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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女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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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茵抬头看了她一眼,也没多问。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又不好说,还要一大帮人劝着去医院的。
“我今天一定得陪她去,越拖越麻烦。韩茵,我想拜托你件事行吗?”
“你说啊。”
“等会你帮我去请个假好吗?就说我家里出了点急事,我还在吃饭时就赶回去了,没来得及回楼上去当面请——你听我说完,我会自己打电话给俞总,但你那边再帮我仔细说一下行吗?”
“我帮你说当然没问题了,但干嘛非要这么麻烦?”
“我当然是想给俞总留个好印象!这样安排更真实一些。如果我上楼去当面向他请,他也许不一定相信我,还会怀疑我是不想懒。这样比较匆忙,看上去更情有可原。”说着她嘟了嘟嘴,向韩茵笑笑。“不过就是要请你帮帮忙了,好不好?”
“可以啊,我就按你说的跟他说一遍好了。”
“太好了!终于解决了。那我先走了,改天请你吃饭。”
她急匆匆往外赶,差点撞上一个端餐盘的人。韩茵不明所以,笑笑又继续吃饭,但她如果知道接下来要生的事的话,相信她刚刚一定会慎重考虑再决定是否答应帮这个忙。
一个小时后,韩茵已经坐在俞浩的车里听他做一些简单的介绍。
“那下午你跟我一块去吧!”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糊里糊涂在为第一次外出做准备了。
“他们其实就是一家外贸公司。公司创办才几年,但业绩做得很好,展特别快。我们公司的外贸队伍成立没多久,所以有一部分业务,也是相当重要的一部分,目前都由他们代理。”事实上,韩茵知道的更多,上一次韩峰就特别介绍过。
“这一次也是,我们两方都比较重视。不过你不用紧张,很多东西你还不熟,你只用认真听用心记就好。宋锦潮也是差不多我们这样的年纪,”说着他突然笑了起来,转头看了韩茵一眼。“等会你见到他就知道了,‘年轻有为’这个词就是专门哟形容他的。”
韩茵更加期待了。难怪俞浩要请那个人加盟一起计划,他说话的语气充满敬佩,很容易让人联想起那必定是一个可亲可敬的前辈。虽然俞浩用“年轻有为”形容他,但韩茵认为必定是他的前辈才能让他在手下面前毫不保留地说赞扬的话。
“还有他身边的助理,赵恬也是非常能干。你上次接的电话就是她打来的吧?听她说话就知道是个干练的好助手。今天我们过去,你也可以多留意赵助理,她有很多地方你都可以向她习。”
“嗯,我会的。”韩茵郑重回答。可是俞浩的语气听着很公事化,听不出赵恬对他是否有不一样的意义。
宋锦潮的公司离得并不远,他们驱车没用半个小时窘了。韩茵稍微有点紧张,但更怀期待地跟在俞浩旁边。宋锦潮,应该长得一副厉害相吧?或者是极为圆滑的那种,这样才符合一贯的商场高手的形象。
他们由赵恬带领,走进一间面积不大但布置颇为豪华的会议室。宋锦潮已经等在里面。韩茵随同他们慢慢地走近他,然后由俞浩作介绍,再然后大家各自入座,她才现自己整个人僵硬得几乎动不了了!
什么叫做“冤家路窄”,她今天才真正体会到。宋锦潮她认识,而且认识的方式是如此特殊以致她坐在那里几乎没听进去间话,简直坐如针拈。
非常不巧,他就是那位不幸被咖啡泼到的路人乙。
那一天宋锦潮虽然要走了电话号码,但他并没有过来。韩茵在经过最初几天的不安的等待却没有接到电话后,自然就慢慢放开了这件事。到了这两天,她更是完全忘了还有这档事!
想她当天那极为真切诚恳的样子,现在终于对簿公堂了,她却完全给不出个交代!她该怎么办?只有求老天爷让那宋锦潮忘了她这个人,至少已经忘了她就是那个失手洒咖啡的人。
“韩茵,你留下来等一等没问题吧?”俞浩突然转身冲她说道。
“呃?噢!没问题,我留下来等好了。”韩茵怀疑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是惊恐万分,就像一个从来没有离开过父母的小孩,现在却要面临父母走开留下她一个人独自面叮
是说什么件要等一会才能拿到手,让她留下来然后直接带回去是吧?在哪里等?一个人坐在这里?
“她一个人坐在这里很难等,来我办公室好了。”宋锦潮适时开口为她做了回答。
“噢,好的。”
是的,很好,非常好。只是,老天爷是否已经帮她这个忙,让他顺利忘了她这张脸?
答案是否定的。
“韩茵——我们上次见过面是吧?”韩茵刚一坐下,宋锦潮就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啊,是啊,上次……真是不好意思。”
“哦,没关系。”
“你的衣服,”沉默了一会,她心里过意不去,还是迟疑着说出了这件事。“我拿去干洗店了。”
宋锦潮挑了挑眉,抬起头正对着她,很显然是在等候下。
“但是咖啡全渗进去了,匣出来。洗了后……还是有一片印记。”
“哦,”宋锦潮点点头,一副很有耐心的样子。
“我很抱歉,我……”韩茵说这话时,心中是无比渴求宋锦潮能回个“算了”,“没事”之类的话,但他什么话也没有,却是很有兴趣地等着她再说下去。
她叹了口气,收起满脸的期待神情,痛苦地提议道:“那我赔你吧。”
“呃,好啊。”宋锦潮不着痕迹地扯了扯嘴角,看戏似的回答她,“现金最好。”
“——多少钱?”韩茵已经全身无力。外面的阳光照进来她怎么一点温度都感觉不到?
“我忘了。你可以去查一下,查到了顺便告诉我,我再酌情给你打个折好了。”
“好啊,我去查查看。”她停顿了一会,然后小声地说,“那个……”
宋锦潮又再度认真地看着她。
“能不能宽限一段时间,或者……或者分期付款,我是说——”
“可以,完全可遥”
真是一个心胸宽阔的人。
她翻开一本公司介绍,但一个字也炕进去。宋锦潮她终于见到了,被老哥说得像一个现代白马王子的人,长得不矮也不愁,既没有肥头肥脑也没有满脸刁钻苛刻。是的,他长得也是一版“白马王子”的相,而且,年轻。也许他的脸帮他欺瞒了真实年龄,但那是韩茵无从考究的。
她想着想着,不知不觉抬起眼睛观察他。没错,长得很容易勾引人一见钟情。不知道是帅还是酷,就是教人看了心里暖洋洋的。这样的人,还能痛快地在商海里驰骋——会不会太过分了?
她皱皱眉头,很郁闷。突然间就负债累累,想她薄薄的工资要还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宋总,要开会了。”赵恬来到门口轻轻地说。
“好的。”宋锦潮简短地回答。他拿起一叠资料往外走,看上去有些疲倦。在经过韩茵身边时,他停下来说道:“等我开完会件就可以给你。”
“嗯,好的。”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隐隐约约感到一丝心动,他眼里除了疲惫似乎还有更深的倦意。
下午的阳光正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即使这间办公室外面没有高楼阻挡,韩茵还是明显感觉到太阳越来越无力把光芒照射进来。宋锦潮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把韩茵吓一大跳。手机响了很久,响得她坐着都扭捏了才安静下去。
半个小时后,手机再次响起,那势头跟前面的一样,不屈不挠。韩茵跑过去,打开它接了起来。
“潮潮!怎没接电话!”一个老人的声音立刻责问过来。
“不好意思我不是他本人,他正在开会,手机没有带。”韩茵深呼吸一口,一次把话说完整。
电话那头停了一会,似乎在斟酌。接着他说:“他在公司开会?”
“是的。”
“好。”
电话马上被挂断,韩茵叹了口气,将手机放回。
快到下班时,赵恬拿着件夹出来了。“章已经盖好,内容你再看一下,有没问题。”
韩茵翻开来仔细看。“有问题再找我。”赵恬似乎很急,等不了几分钟就被电话催走。
韩茵往办公桌后面看,宋锦潮又在低头看件。有那么一会,韩茵不愿去打扰这幅画面,它看上去非常赏心悦目,即使画面中的人似乎更像在阅读杂志而非件。
“刚刚,我帮你接了一个电话,因为它一直响个不停,所噎…”
“没关系。”他拿起手机翻看记录,眉头立刻锁了起来。“他怎么说?”
“他问你是在公司开会吗。”
宋锦潮点点头,马上用座机拨出一个号,吩咐道:“赵恬,你们先下班,今晚公司我要用。”
“那我先走了。”韩茵很快地站了起来,把拿的书放回原处。
“条款都看过了?”
“大致看了一遍。”
“大致——等有问题再说?”
“条款都写得很清楚,如果有问题就能马上看出来。”
宋锦潮不接话,扬起眉看着她。意图很明显:你最好坐下来仔细再看一遍。韩茵被他搞糊涂了,他刚刚的意思不是要大家都先走,把公司留给他一个人吗?
………【第二章(四)】………
“潮潮!童叔有话问你!”门口赫然出现两个人影,悄无声息仿佛从天而降,面部神情都焦灼万分。
宋锦潮脸上的表情马上换了,似乎痛苦又极力隐忍,如同面临着一次艰难抉择。“童叔阿姨你们来了。”他与老人对视一眼,一同将童叔扶进来。
老人重重地坐到沙上,盯着韩茵不放。
“我先出去。”韩茵赶紧说。
“你不用出去。”老人命令道。“你和我一样有权利知道到底谁在撒谎。”
韩茵彻底糊涂了,她看向宋锦潮询问,却现他竟用一种恳求的眼神看着她。韩茵顿时想到,很可能是哪里有了误会,她只好默不作声。
“他的生意没做成是吧?”
宋锦潮明显愣了一拍才回答:“还需要再考察,一个陌生的市场……”
“难得他用心良苦,亲自做考察——问题是,那里有市场吗?”
“潜在的市场各地都会有,当然展程度和时机是一些问题……”
“这么说,他考察出问题了?”
宋锦潮很为难,连韩茵都可以察觉到他在硬着头皮作答。“原因……比较多,各个方面都有……”
“也就是说,构不成可开的市场。”
宋锦潮接不上话了,老人帮腔说:“你不要急,潮潮清楚状况,让他慢慢说给你听。”
童叔的眼睛瞬间瞪圆了,不客气地大吼:“都是你把他惯成这个样子!你还不明白?”
“童叔,”宋锦潮说,“这段时间来,迄比以前大有改变。”
“是吗?”童叔不以为然。“我怎么听说他人出现在这里?”
“他……”
“我这做父亲的恐怕已不在他眼里,来来往往连家里也不用踏一步。什么事让他这么卖力,潮潮?”
“他来见过我,”老人说。
“所以我这做父亲的早已不在他眼里,他见一锤亲还要摸摸的,干什么?躲什么人?”
老人倒抽一口气,结结巴柏说:“没有……哪有……摸摸,”
“你儿子不是躲什么人难道还见不得人?!”他放下面具,彻底起火来。“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潮潮,你以为替他撒谎是在帮他吗?你的脑袋也长锈了,迷糊了?”
“童叔,我确实在帮他!只不过事情一下子完结不了。”
“愚蠢!你平时的明智丢哪去了?”老人大吼一声,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那些人是不是他赌场上的朋友?”
“是的。”
吓人的暗黄没一会就覆盖住老人的脸,他双唇颤抖,呼吸变得迟缓而沉重。“这个孽子,这个孽子……”他抖着手指着宋锦潮说,“你也跟他一起愚蠢……他捅的窿子怎没自己补?不会补就干脆……”他说不下去了,老人忍不住轻声啜泣,听丈夫要诅咒亲儿子是天下最心寒的事。
“这是?”韩茵感到奇怪,凑近一看,竟现老人正慢慢闭起他的眼睛!
“我的天哪!”老人尖叫一声,马上支撑不住往沙壁上倒过去。
“你扶住阿姨!我来背童叔!”宋锦潮大叫着。
“等……等等!先叫救护车!”韩茵两手颤抖得太厉害,简直盎下号码。她强迫大脑使劲去回想曾经送萧晴去急救室的场景,尽管吓得全身冰凉,她却比今天任何时候都清醒。
萧晴阑尾炎作时吓得她只会乱哭一气,还是萧晴忍着剧痛告诉她该怎么叫车,去哪家医院。从那次后,她暗自誓从此以后绝不能再像那回一样没出息。
等到他们合力将两位老人送上救护车后,宋锦潮立即去取了车跟在后面。
他很沉默,一句话也没有。看上去是在认真开车,却更像是盯着前面在走神。韩茵一阵心凉,他还记得自己是在开车吧?
“不用看我,我知道我在开车。”
吓人!韩茵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去。他不知道无声这么久突然说话会吓死人的?!
“我很抱歉。”
“没……”话刚到嘴边韩茵猛然改了主意。“为什么?”她平静地问道。
宋锦潮诧异地看了看她,一时竟没答上来。韩茵接着说:“你道歉是因为没下个通知就让我经历了刚才那一幕,还是因为……有意利用我?”
“利用!”
“当然。你的童叔就强调过我也有权利知道你是否对我撒了谎,可你到现在还瞒着我。”
宋锦潮无可奈何地笑了,用柔耗口吻说:“对不起,我是瞒了你。”
韩茵的心“咯噔”了一下,她连忙略过这不正常的一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放过算了。”
“没有胆量再面对他。”他将车停下来,忽然轻声说道。韩茵很惊讶,但里面可是人命关天,况且她可不怕什么童叔。她边下车边说:“那你坐着缓一缓,我先去帮忙。”
急救室门口坐着童母一个人,躬着背弯在椅子上,脸朝下僵滞着。
宋锦潮慢慢走过去,坐到她旁边,给她递上一瓶水。她没有理他,甚至没有抬头。
“阿姨,先喝点水。童叔不会有事的,你的身体要紧。”他恳求她。
童阿姨这才抬起头来。一滴眼泪从她泛红丝的眼睛里滚了出来,她一把拍掉宋锦潮手上的水,再也忍不住地大哭起来。
毫无预期地,童阿姨抓起提包死命往宋锦潮身上打。她一直打,也一直哭,哭喊着训他:“说了要小心要小心!啊?找他干什么!他多大年纪了,还跟他说这些事……”
宋锦潮窝在座上一声不吭,任凭童阿姨宣泄。他的愧疚在韩茵看来真是莫名其妙,这分明是没道理的谴责。
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容易就被他们吸引,看了一眼又看一眼,更有好事者干脆停下来细看,好似他们所见的确实具有相当大的观赏一样,他们边看边笑边讨论。
童阿姨不得不停下来,坐回椅子上渐渐安静下去。
“我去买吃的给你们,想吃什么?”韩茵问他们。
“我吃不下,你们去吧。”童母说。
宋锦潮也不推辞,同韩茵一块走出来。韩茵不放心留下童母一个人,宋锦潮解释说:“应富事,再过一会会出来。”
“他以前就犯过?”她低声问。
“对,脑充血。”
他们一起沿着走道默默往外走,韩茵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宋锦潮的冰冷样子和今天的差别,很想笑。
“干什么?”宋锦潮问。
“记得上一次见面那会,您可神气了!”
“有吗?”
“没有没有!”她边说边故意摇头。“我一向喜欢扭曲事实。”
“上一次,童叔就已经隐约知道了点,但我没说。”
“你扰,你是在帮那个人吗?”韩茵小心地问。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宋锦潮回得铿锵有力,倒让韩茵不好意思了。“哦!我随便问的,请别介意。”
她说着就下头去,脸上一阵滚烫。在心里,她是出于好意才这么问。
“不是那个意思,”好半天,宋锦潮突然开口说道,“我确定我是在帮他,但不确定帮他是不是对的。”
“这话听起来相当别扭。”韩茵微笑着说,“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确定帮他是对的,但并不确定要不要帮他?”
宋锦潮摇摇头。“不,就是我说的意思。因为有的时候,我不确定自己做的事到底对不叮”
“不太明白。但你哟做参照的别人的论断别人的评价也不见得就是对的。”
“如果你现你的决定不仅没有带来理想的效果,甚至带来了痛苦,你还会坚信你的想法吗?”
她想起了苏洋。“如果我说一直坚信那肯定是在自欺欺人。但在我们无法判定谁的结论将是最正确的时候,时间可以做一个公证人,它会给出最后的答案。我们能做的无非就是问心无愧。”
“很多时候,时间往往只给了一部分人答案……问心无愧,其实这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对,如果我是个十恶不赦的人,那也许杀个人我也能问心无愧。”
他们同时笑了起来,韩茵接着说:“平常一点,如果我总是求不满,见不得身边的人有任何比我好的地方,也许我从她手里抢一些东西过来,才能更加心安理得,当然也会觉得问心无愧。”说这话时,她心里想着苏洋。
“也许她会心满意足,但不见得就能问心无愧。”
“刚开始或许会像你说的那样,但时间一长,次数一多,人就麻木了,也就无所谓了。”
“这种事情给你印象很深?”
她马上叹了一声,因为她就是受欺负的那一个。
宋锦潮不再追问,他们随便买了两个汉堡往回走。
他们一直等到外面完全降下来,童老伯才被送出来。
他没有生命危险,已经睡着好一会儿。但是一时间情绪不受控制导致脑充血,还是非常危险的事,医生建议他住院调养几天,也顺便交代家属帮他一起控制情绪,让他心态更平稳些再回去。
宋锦潮送韩茵回家时已经十点多,他看上去疲惫不堪。“衣服的事,不用放在心上。”
韩茵眨眨眼,说:“您如此宽宏大量,真是不好意思!”
宋锦潮难为情了,不自然地说:“今天很感谢你帮忙。”
“听着诚意不太够,”韩茵摇摇头。“公事化——”
“承蒙这位士鼎力相助,下次定当备好大礼道谢。”
“嗯!有诚意!真心实意的话一听就能听出来。”
“原来如此。”
韩茵畅怀大笑,宋锦潮说:“以防事后赖账,大礼现在就可以去挑——”说着他伸手做了一个“请”势,但韩茵收起笑容说,“今天累了——不过您看上去更累!你知道,这世间宽宏大量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那个大礼嘛,算了算了!”
她笑眯眯地往小区里面走,还能感觉到身后的人有意等她先进去。今晚的月光特别亮,照得宋锦潮的车子像个光体。他驾驶小车慢慢转出去,逐渐滑出韩茵的视野,最后彻底消失。
韩茵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呼出一口气:这样的晚真好!
………【第二章(五)】………
韩茵进门换鞋时,现家里安静得有点诡异。今天是嫂子出差回来的日子,她还等着要礼物呢!
“妈,嫂子回来了吗?”
“回来了。”
韩茵侧头看了母亲一眼:似乎有情况。再看老爸,韩父也是一副闷闷的样子。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坐下,问她爸:“哥呢?回那边去了?”
“叮”
“怎么了,你们?”
“你哥他们吵架,你嫂子回娘家去了。”
“吵架了,为什么啊?”
没有人回答她。
“小两口吵架很正常。你们俩不用这么严重吧,好像饭都吃不下了。他们都这么多年了,哪有没吵过架的?以前我们在家里,肯定知道得少,现在住这么近,当然就都知道了。爸,妈——怎么了?”
“这一回很严重,听说你嫂要跟你哥分手。”
“哥他怎么说?”
“躲起来了。”
“谁还敢问他,突然就分了……”韩母嘟囔着,用手抹了抹眼睛。
“你们见到嫂子没有?”
“见到了。”
“她在我们跟前都好好的,怎么转眼就变了!”
“妈!那是敬重你们。”
“萧晴那孩子……真是没想到。”
“过几天再看看,”韩母说,“年轻人气头上闹分手不一定就这么定局了。”
韩父长叹一声,说:“只怕她不是气头上。”
这也是韩茵担心的。萧晴和她做准姑嫂和朋友已经做了好多年,她了解她就像了解月月一样,没有吵架的分手才是最可怕的。
“也只能这样了,等两天再看,哥他总会说点什么吧。”
他们默默等候,希望过两天韩峰就会像往常一样大力推开家门走进来,大声宣称没事了。但连续三天韩峰都没有露面,韩母忍不住又抹眼泪。
“我们去找萧晴谈谈?”她问丈夫。
韩父半天也没有回答,最后他慢吞吞地说:“再等几天。”
韩母又看着韩茵,要找出一个同盟者。韩茵更不同意:“才三天而已,我们什么事也没了解到,冒冒失失过去能成吗?”
韩母气呼呼地站起来收拾碗筷。“都一个样!要进时不敢进,要退时退不了!”
“像你一样不用思考,冒冒失失最好!”
“那也比你们有出息!”
“妈——爸——”韩茵不耐烦地大叫,马上站起来躲到房间里。
她打开图纸开始赶工,想借用画图转移注意力。
‘茵!在么?’
网上传来月月的消息。
‘在。’她赶忙敲过去。
‘有两单比较急的,苏洋负责的那两单,有印象吗?’
‘怎么了?’
‘恐怕要辛苦你来做了!’
‘我做没问题啊,但怎么突然’
她还阑及把问题问完,月月的答案已经传过来了。‘他们又分手了,苏洋肯定没心思做,还是你来赶吧。我问过她,她没意见,正烦呢!’
‘难道现在有“分手节”了?’
‘说什么?’
‘但我担心我设计的东西他们不一定满意。’
‘别担心!这个有什担心的!你要相信自己,要多相信自己,要经常鼓励自己,知不知道?不然怎么做设计师?’
‘呵呵还设计师’
‘就是设计师!对自己说,我就是设计师。快!每天说一遍。’
‘您真是所向无敌。’韩茵头上汗都出来了。
‘要不怎么是张月喆!’
‘他们为什么又分?’
‘管他们,分上瘾了。总之一句话,潘书霖家里不喜欢苏洋。谈恋爱可以,想正式结婚?不行!’
‘他们真是强硬。’
‘怎没说潘书霖公子,摇摆不定?’
‘其实他也不算公子。’
‘呃?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她立即澄清,以免月月又有一大堆话要训。‘客观评价而已。他太自信了,自我迷恋一样看待自己。’
‘就像水仙,哈哈哈!’
‘苏洋什么意思?’
‘除了郁闷就是伤心,除了伤心就是挫败感深厚,除了挫败感就是不甘心——最后,除了不甘心就是争取!就这么恶循环,把潘书霖高兴得以为自己白马王子转世!’
韩茵简直笑趴到键盘上。‘您真是太能说了!在家做生意实在是屈才了!’
‘做生意也得用脑,你以为做生意就靠运气!’月月从来都认为她之所以能妙语如珠全是因为脑袋灵光的缘故。‘而且做得好都一样!’
‘月月,你相信白马王子吗?’
‘相信,碰到了再相信,哈哈!’
韩茵想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敲上四个字:‘我碰到了。’
‘哦?他骑着白马吗?’
‘差不多。’
‘哎呀呀!有人心动喽!’
‘呵呵,没这么夸张。’
‘是吗!那我倒要拭目以待。’
张月喆虽然平时话又多又快,但对别人内心的感情然深究,总是点到为止。这一格让她身边的朋友都愿意把心事坦露给她,而不用担心被她讥笑或讽刺。因此张月喆是个受欢迎的人,她可以跟韩茵成为贴心密友,也可以同苏洋走得很近。
在韩茵心里,她对宋锦潮还构不成动心,只能算欣赏。而形成这份“欣赏”的动机里头,宋锦潮慷慨大方不跟她计较西服的事当然占了很大一部分。既然骑着白马到处晃悠,怎么能不像个王子一样胸襟宽广呢。
还有一点,白马王子是不可能单身一个人的,这也是韩茵止步于欣赡其中一个原因。不过这一点韩茵打死也不想承认。
遗憾的是,下一次他们碰面将在宏何月?
………【第三章(一)】………
“韩茵啊,”小白又在叫她,陈佳灵空向她翻个白眼。“我要的名单统计好了吗?”
“开会前就放你桌上了!”
“噢,看到了。”他站起来翻着看,一边又看似随意地说,“听说有人单独约俞总出去吃饭。”
这话就像一枚炸弹,其他人的心立刻缩紧了。“真是周到。”有人感叹道。
韩茵抬头一看,小白正对着她笑,手里还在继续翻那份名单。意思很明白,说得就是她!他怎没干脆指名道姓?!韩茵气愤地想。跟上司吃饭怎么了?况且他们也不是两个人单独出去。
“根本就在造谣!俞浩请我哥吃饭,顺带叫上我。”午饭时,韩茵愤怒地向陈佳灵解释。
“呵呵,别管他。他就是一八卦杂志。”
“你不会误会我吧?”
陈佳灵满脸通红,大叫着说:“我误会什么呀!”
韩茵坏笑着说:“那就好。”
这时俞浩突然出现在身后,端了餐盘坐到她们旁边。“两个小姑娘说什么这么大声?”
陈佳灵脸更红了,惊慌失措把一片牛肉掉进了汤里面。“开玩笑呢!”韩茵连忙回答,假装俞浩没看见。
俞浩又换上他招牌式的微笑说道:“我听说很多孩子吃饭时要用汤把菜里的油涮掉,原来是真的。”
他们一起笑了起来,俞浩又说:“下次吃饭要再看见你这样,我就动用经理的身份来压你,佳灵。孩子不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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