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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女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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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大部分人都不在意对方是否同样喜欢自己或喜欢的程度是否和自己的相当就全都英勇无比、义无反顾地跳入爱河了?”

    “你要顾什么?”

    “我……”她顿时语结,因为这一会她突然就想通了自己的顾虑,也相信韩工更是明白。

    “顾你地得失是否平衡。顾你的付出有没有比所得多?”

    有一刻,她想不出一句返的话,脑中空白一片,同时更惊诧于面前这位老人地反应能力。

    韩工继续喝茶,没有步步紧逼,转而说:“我问得太刻薄了,但这不是针对你。每个人的个不一样,我想你顾虑的大概是会不会因此受伤吧?”

    “是……”话说得太明白,她只能回答这个字。

    “那就顺其自然吧。别勉强自己做太艰难的事,但也别违心过日子,你说呢?通过了解他从而更了解你自己——我希望他是一个优秀的人。”

    “谢谢你,韩工。”

    说这话时,韩茵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雾。她怎么也没想到一位建筑工程师会说出这番话,而且还将不再新鲜并且已经乏味了的祝福话说得如此有创意。

    等到这个周末时,宋锦潮带着脚伤一个人在公司加班。韩茵早料到赵恬走后,他得更多的时间待在公司,但没想到他是一个人在加班,而且电话来索要吃的。

    “现在几点了?”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心里思量着。“已经十二点多了……那我到路上再看吧。”

    一合上电话,韩茵就赶快收拾自己。她也打算过要趁周末去看一看宋锦潮的伤势,只是不太好意思贸然开口。韩工一番鼓舞人心的话像一颗定心丸,放进心头后给了她莫大的勇气。韩茵喜滋滋地买了一个漂亮的小蛋糕和两只蛋挞,到达宋锦潮公司楼下时,已是下午一点半。

    宋锦潮低着头看得很专注,她敲了敲开着的门,等他抬起头来。一听到声音,宋锦潮马上露出笑容,跟着抬起头来,笑容更深了。韩茵慢慢走过去,她一直记得他微笑然后抬头的一刹那,赏心悦目。

    “那,给你吃的。”她在桌子对面坐下,把蛋糕递了上去。

    什么蛋糕?”宋锦潮动作缓慢地将包装盒打开,明稀兴趣缺缺的样子。看到韩茵正把两只蛋挞小心地拿出来,他就在一旁笑开了。

    “给你配杯咖啡?”

    “唔,好啊。”她已经咬下一口在嘴里嚼着,似乎很有味道。“你的脚到底怎么样了?”

    “你看啊,一瘸一拐。”他把咖啡放到她面前,自己则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一瘸一拐还用你说啊,我当然是问你严不严重了?”

    他嘻嘻一笑,说:“你看我今天都能来加班。思路清晰地坐在你面前说话,应富什么大碍。”

    话说到这,韩茵才终于意识到他在回避这个问题。这让她有些莫名的不舒服,同时也很好奇。“那你到底怎么扭伤的?”

    宋锦潮似乎有点为难,向韩茵地眼神讨价还价了一番。最后还是不得不说给她听:“赵恬不知搬了箱什么东西,从我后面掉下来。把我从台阶上摔下去了。”

    韩茵很想在此刻表达她极为深切的同情,但实在是做不到,她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抖着肩笑了出来。

    “赵恬这么厉害,竟然能把你从台阶上摔下去!”

    宋锦潮万分无奈地说:“她的确厉害。”

    “咦!”她眼睛一闪,想到一件事。“她不会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非要走不可?”

    宋锦潮挖了一大口蛋糕吃进去,然做回答。给了她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

    “说啊,”

    “赵恬又不是小孩子。”

    “哦。也叮蛋糕味道怎么样?”她看他吃得特别认真。

    他边吃边摇头:“不怎么样。”

    “那你还大口大口地吃!”

    “我中午没吃饭,救你带过来。谁知道你怎么带了蛋糕来,我哪有别的选择。”

    “为什没吃中午饭?真土,你干嘛不叫外卖?那我要是突然不来了,你岂不是饿晕过去都要等到下周一其他人来上班了。才有可能现你?”

    对于这番话,宋锦潮一点也不想买账,他给她一个貌似责怪地眼神。慢慢地说:“我有电话,可以哟催你。”

    不知为何,这句组词造句极为平常的话听在韩茵心里竟觉得非常有魅力,使得她刹那间忘了手中地食物,控制不住地回味他的话。

    宋锦潮依然边吃边注视她,表情中渐渐加进疑惑的成份,跟着听到韩茵类似自个儿琢磨地说:“好像脚扭了,说话水平怎么变高了……”

    宋锦潮很有定力地说:“我说话水平一向有目共睹。”

    “您是自恋狂吧,同志?”韩茵说。

    “怎么会,”宋锦潮说,“有些人,见到别人优于自己,心里怎么都不服,嘴上更是恶意打压。”他抬起眼睛特意看了揩茵,然后继续吃蛋糕。

    “难怪你一个人孤独地活着——自恋成这样!”

    宋锦潮满脸微笑地看着她,突然间他凑过上半身,偏了下头,让韩茵看他的右耳。“这是我朋友帮我挑的。”他说,韩茵再也忍不了了,开怀大笑。

    他们计划明天一起去看车。尽管宋锦潮的伤势看着并不如他说地那么乐观,但他坚持宣称不碍事,弄得韩茵都糊涂了。两个人一起从网上先定下名单,棵能,第二天再比照实物。

    这本是一个轻松愉快的差事,但由于季节已进入夏天,几趟下来,韩茵全身都是汗,挑选新车带来地兴奋感都不足以替换她的疲乏。

    “缺乏锻炼,”宋锦潮对她说。

    “是的,我承认。”韩茵如实说。“但我干的活都是静坐的那种,时间一长当然会缺乏锻炼。”

    “这是借口——你们到底有多忙?”宋锦潮皱着眉头问她。

    “你说小店吗?”

    “嗯。”宋锦潮点点头。

    “忙不好吗?我们希望越忙越好。”

    “另外两位……”

    “我朋友,好朋友,我跟你说过地——”

    “我记得,”宋锦潮说,“我是说,她们都没有其它打算?”

    韩茵看了他一眼,马上领会他的意思,嗓音立刻低了下去:“没有这么容易——”这是她的痛处,她不想拿出劳宋锦潮探讨,那会让她心里感觉低他一等似地。

    宋锦潮干笑了两声,带着歉意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上次说有朋友来过周末,是她们吧?”

    韩茵眼睛一亮,“记真好,是的,是她们,不过马上就走了。”她叹了一声,又想起苏洋的古怪反应,实在思忖不透。

    “呃……再请她们来啊,”宋锦潮说这话时整个人都不太自然,韩茵困惑地看着她,他看了下别处,坚持着把话说完。“你……不介绍我们认识?”

    韩茵立即笑了起来,尽管还分不清他话里玩笑的味道占几成,用力点着头说:“好啊!救下回她们再过来时。”

    宋锦潮没让韩茵再陪着去换药,坚持让她先回去。韩茵其实真累了,顺从地先坐车回家。



………【第七章(四)】………

    下来的一个多星期相对比较平和。小店由月月把关,介怀苏洋的情绪,只管按自己的想法走。赵恬加入市场部之后,看着也没有大变动大消息,似乎正处在适应期。反而是赵晓,好像忙了不少,而且忙得兴致勃勃,有滋有味。

    韩茵则和其他同事一样,有意无意地等着部门休假期的正式到来。那是为期四天的“港一游”,是购物的上好机会,谁也不想错过。等到极为考验耐心的最后一天时,几乎每个人都雀跃不已,再也做不进任何事。

    按照惯例,俞浩召开部门会议,专门商讨四天的旅程表和安排人手值班的事。等着将自告奋勇留下来值班的人先站出来,这是会议最难的部分。俞浩是队长,他没有立刻表示要留下来,那就意味着他此次要亲自带队。这无疑又是一个好消息。

    赵恬刚来市场部那天,同事们就预言俞浩这次肯定不会去了。当然也有少数几个人猜测他也许会带赵恬一起去,但这种说法显然站不住脚。即便他们再想一块出去玩,也不会挑这种特殊假期,而且还在赵恬刚来公司两个多星期的情况下,于是大家只能持观望态度等待答案揭晓。

    俞浩亲自带队的种种好处,现在连韩茵都能一一点出来,这也是他一直一来深入民心的一大重要原因。尤其是部门里的,都非常渴望能由他来坐阵指挥,那这次旅游将更有彩而且饱受照顾。

    既然俞浩已经表明他的意思,同志们全都松了一口气,而剩下的男同事就不得不要有所表示了。他们相互瞄来瞄去。非常无奈又非常渴望。希望某位突然大脑热提出阑走,那是绝对不可能了,所以只能渴望其他人而不是自己勇敢地做出自我牺牲的举动。

    陈佳灵用手肘碰了碰韩茵,在面前地笔记本上写道:我不想去。韩茵很惊讶,俞浩都要去她怎没想去?她知道佳灵这些天一直在忙于某件事。应该是件麻烦的事,但也不至于跟这次的旅游起冲突啊。而且这么多天来她都没有提过,却要在此时说出来。

    陈佳灵又看她,眼神显然在恳求韩茵留下来作伴。韩茵指了指笔记本,让她再写下去。陈佳灵又低头去写了。

    会议室里起了一阵动,韩茵一看,才现白同事不知何时已经站着了。他用手自认为潇洒地扶了下眼角处的皱纹。尽管韩茵一直怀疑他是改不了扶镜架的习惯才顺势演变成一种自创地风格,但这一动作立即引了大家热烈的掌声。

    俞浩也在大声为他鼓掌。小白用上了一个英雄人物般地笑容对大家点头致谢。

    “谢谢谢谢,谢谢大家的鼓励。其实我纯粹是因为工作还放不下所以才决定留下来。”

    同事们再次鼓掌,但这一次的掌声中加进了一些微妙的因素。小白站起来意图很明显,大家都知道做得很好。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像小白这样的同志。似乎跟谁都不错又跟谁都不近,他会选哪个人做伴?

    “现在我请大家把掌声送给我们地一位同事。她虽然进来的时间不长,但工作积极。态度端正,习更是非常强烈。在这段时间里,我相信我们每个人都看到了她地努力付出和她所取得的成绩。”

    说到这,他停下来看着对面人的反应。韩茵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她也相信他们每个人都知道他要挑谁了。

    小白看向大家接着说:“我想,大家一定都知道我在说谁。是的,就是我们地韩茵同志。但正是由于她来我们部门的时间短,要习的东西还很多,而我也很愿意在这个比平常压力大很多地特殊时期与韩茵同志共同去面对各种可能生的事——当然,一般情况下都是些平常事。我提议,由韩茵和我一起为这四天假期值班,让你们了润顾之忧,在港玩得尽兴!”

    掌声经久不息,最后韩茵不得不苦笑着加入了为自己鼓掌的行列。最近总在网上反复看到那句老话:命苦不要怪政府,竟然就在说此时的她。

    “可怜的韩茵,”散会后,佳灵马上用手臂圈住韩茵的后腰,在她耳边低估。“小白是不是看上你了?他们都是说他对你特别关照一定是对你有意思。本来我还不信,今天这样一闹,我都——”

    “没有!”韩茵唐突地打断了她的话,陷入沉思中。“我现在根本弄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佳灵体谅地靠近了一点,小声说:“没事,我也不去。你不用太担心客户的事,有什么搞不定的就打电话给我好了。其它事情你都应付得了,也没什担心的,颈没这个假期吧。他们会给你们俩一点补偿,而且四天时间其实也就是两天,中间不还有个周末。他们走之前肯定都把事情安排好了的,没事。”

    “我不是很担心工作的事。即使我做不了,小白总要出面解决吧,他是主要负责人。我只是……不明白他干嘛要这样。”

    陈佳灵笑了起来,意思很明希韩茵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意思,只得简短地向她郑重说明:“别笑了,肯定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自己最清。

    “我有事,”她放下手臂,满面愁容。“说来话长,一时跟你说不清楚。等过了这几天,事情确定下来了,我再找个时间好好跟你说一说。我都愁死了——”

    “不会又是你的事吧?”

    “你怎么知道?”她吓了一跳,瞪着韩茵。“我表现得这么明稀吗?”

    韩茵重重地点头,陈佳灵又叹了一声。“假期回荔再说吧,估计不会是好消息。”

    人员撤离后的销售部空荡荡的,大得可怕也静得可怕。韩茵一上午都时不时听到墙的另一边传来地说话声和轻笑声。更显得这边办公室冷冷清清。周五的事情一向不多,但小白同志依然非常忙碌,不是抱电脑就是抱电话。韩茵抽空观察了一阵,居然还闻到了紧张的味道!她心想,也许白同事确实是在会议上说的那样。手头还有工作没做完,实在走不开才主动提出来要留下。

    中午十一点半。韩茵一个人下楼去吃饭。佳灵上午了短信来问她,她回过去说一切正常。白同事让她帮忙带一份咖牛肉饭,如果拿的上来地话,还烦请她顺便捎带一份海带汤。他今天太忙了,实在走不开。他还体贴得特地嘱咐韩茵可以慢慢吃,不用着急。他这人一忙就忘了饿,早吃晚吃都一样。

    韩茵无所谓。她继续她的日常安排,做自己地事。白同事一直忙到下午四点才有空闲吃午饭。这也无关韩茵的事,只不过她亲手带上来的咖牛肉饭的味道充斥了办公室里每一个角落,让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这股即将熏晕她的味道。幸好白同事还记得它,也不忘要吃了它。

    “还在忙吗?”他突然来到跟前。吓得韩茵叫了一声。“干什么怕成这样!”韩茵的剧烈反应令白同事霎时脸一沉,厉声质问她。

    “你一点声音都没有,别人当然反应不过来!”

    “哦。我还以为你一个人躲着做什么事!”他松下紧绷着地整张脸,定了定神说,“明天你没什么事吧?”

    “明天——周六?”

    “对啊!就是周六。明天有两个代理商需要我们去给他们做一次最新的培训,上午一个下午一个,我想安排你去,没问题吧?都是很基础地课程,内容你也都过。”

    他把手上的资料递给韩茵,双手环臂等着她回答。韩茵接过来大致看了一遍,心中很困惑。

    “是他们啊……”

    “怎么,有问题?”

    “他们两家都是比较重要的代理商,资格也很老,让我去给他们培训——这样可以吗?”

    “怎没可以,我都能放心派你去,你反倒先怀疑起自己了。”

    说着他就冷笑了一下。这令韩茵很不舒服,似乎他早已准备好要把这句话排上用场。

    她决定返。“我资历太浅。这两个代理商虽不是客户,但如果要派人去给他们培训,那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救同于客户了,我的职责目前还并不包括独立为他们做培训吧,我想。”

    她说得头头是道,小白一隙住了。“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她似乎确实说得严重了点。“我就是怕我到时候会做不好,影响我们公司的形象。”

    小白瞪着她不说话,似乎是生气了。“做不好——影响公司形象,如果我今天是坐在俞浩地位子上跟你说这些话,你还会这样推三阻四吗?”

    韩茵被这句莫名其妙的话问得一时之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愣了半晌。

    “今天如果我作为一个部门经理要派你去,你就不会是这种表现吧?你一定还很高兴能有这种机会,毕竟这不是一个内勤常有的机会,对不对?”

    “我不太想去地原因刚刚已经说得很明白,”韩茵重重地说,“也是出于那些考虑我才请你再慎重地想一想,这跟是不是部门经理话没有关系!”她一口气说出来,说完简直是喘着粗气反瞪对面的人。

    “哎呀——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别冲动啊。吼这么大声隔壁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以为你在干嘛,吵架啊?我安排你去当然是迎因的。一方面我信茹,想给你个机会试一试,你总不会告诉我你要永远在这个位置做下去吧?第二,这半个多月来,我一直都在手把手教你。每一次的时间可能不太长,但加起来也算是一场培训了,对吧?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你了东西总要拿出去用的,对吧!第三,是最无奈的一点,但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明天有安排,抽不开身。我每个周末的安排早在几个星期前都已经写在日程表上,尤其是重要的事,一般都没法临时改动。我也是特别无奈,才会安排你去。这要在平常,你看我大小事情不都自己亲自去做吗?我很少托给别人做,一方面别人不一定可信,另一方面通常情况下都是我自己做得更好。但这一次我相信你——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把事情办妥的,对不对?”(未完待续,如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七章(五)】………

    茵点了点头,不想再接话。在小白演讲鼓动般的一快冷静下来,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吃饭前,他过分的忙碌,甚至透着紧张的气息;吃饭后,他狂傲不已,即使在最后突然态度好转,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委婉。她不想再争执下去,小白今天又不知为何出如此反常的状态,但她很清醒地明白一件事,跟奇怪的人争执是不会有结果的。

    她马上要做的事就是为明天的两场培训做准备,时间紧迫,即使加进晚上的时间也还是太匆忙。这对一个新手来说是一次很冒险的临时抱佛脚,但她没有选择,只能面叮她不在心里怀疑小白完全是故意要刁难她,尤其是看了资料的细目录后,很多内容她并不熟悉,这让她更加怀疑他的意图。

    韩茵想到了陈佳灵,也许她能过来帮忙,至少可以传授点经验。陈佳灵没有接电话,拨了长长的三次都是等待状态。韩茵彻底泄气了,她今晚跟宋锦潮约了要一起看电影,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看电影,现在只能取消了。

    她在电话里简短地说明了一下,然后告诉他她要赶紧回家看资料。但宋锦潮给了她更好的建议,他说:“明天我陪你一块去,你把资料拿我这里来。”

    韩茵将信将疑,顺道买了两份吃的赶到宋锦潮的公司。他们还有人没下班,都用惊奇不已的目光盯住自然进出的韩茵不放。韩茵还没现自己难得做了一回焦点人物,一心只想着明天培训的事。

    “你好!”一位同志大胆拦下了正要去厕所地韩茵。“你是——新来的总助?”

    “噢!不是,我是——”她突然停了下来,现自己的身份不知如何介绍。再一看这位同志的身后。好几双眼睛全在等着她回答!她急忙大声向大家解释:“我是从别的公司来地,到这儿有事情找你们宋总商量,仅此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误会了。”她悄然让开身。对韩茵灿然一笑,大声说。“那你赶紧去厕所啊!”

    原来她知道她要去厕所!韩茵委屈得很,她既然知道就不该在她去之前拦住她;既然误会解除让开了就不用再声明一遍;就算是有意声明也不用如此大声吧,那里还坐了好几位男同志。更重要的是,总经理办公室地门还大开着。

    她慢吞吞地走回去,一点饥饿的迹象也没有。“你的手下都很厉害。”

    说这话时宋锦潮正在往嘴里送粥。他不解,抬头往外瞄了一眼。当然炕出什么,又继续吃凉菜。边问韩茵:“怎么厉害了?”

    “就是厉害。”

    他笑了起来,还险些被粥呛到,对韩茵说:“是比较厉害,我也尝到了。”

    韩茵看他,他指了指自己受伤严重的脚。都两个多星期了,还没好。

    “她到底用什么砸了你?”

    “用心。”

    “说什么——”韩茵拍了他一掌,跟着笑出来。“我总觉得你老在护着她。”

    “我护她什么?”

    她仔细想了好一会。还是摇摇头。“我不知道,想不护又想护的样子。”

    但宋锦潮却眼睛一亮,戏问她:“你要做心理研究?”

    “哎!是你自己表现出这种样子的,还用得着我去研究什么!你对她还是有一定地感情——我想她以前肯定做得不错。”

    “确实不错。”他由衷地说。

    宋锦潮从资料中划分出明天要讲的内容给韩茵,对她说:“早上我来说,下午你来。”

    “他们不会起疑心吗?你跟我都是生面孔。”

    “没事,到时候自我介绍一完就开讲。周六还要来培训,没有人会注意这么多。”

    韩茵重新拿起资料,宋锦潮在旁边盯着她,似笑非笑地。“你不会认为我看一两遍就可以了?”他用惯常的慢语气提醒韩茵,然后看了眼复印机又指指自己的脚,说:“我是伤员。”

    “你一个人用一台复印机不会太浪费?”

    “我喜欢自己动手。”

    “这是两回事吧,我看到门口不远处就有一台。”

    “你不会希望俞浩总跑到外面去看你们吧?”

    “我心里坦荡荡,做自己的事,怕什么。”

    “哦,那我改天向他建议看看。”

    他说得很认真,倒令韩茵不自觉就补上了一句。“但其他人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她马上想到白同事,又说,“他们不一定这样想。”

    “哦,原来还是呆在里面好。”

    韩茵瞪了他一眼,把刚出来的资料理了理,扔到他面前,不再说话。经宋锦潮这么一缓解,她差点都忘了身上地压力。难道他是故意的,就因为看她太紧张了?

    她微微抬起头,从眼睛上方观察他。宋锦潮正在翻页,看得很认真,面包表情柔和而自然。他们两人独处时的安宁地气息惑着韩茵越来越喜欢上和宋锦潮待在一起的时光,即使是两个人互不相让的斗嘴,品味起来都很有意思。就像平淡中突然加进了味道,尝了一次后还想尝第二次,有了这一次还想着下一次,不舍得

    “干什么?”宋锦潮毫无预期地抬起头,准确截住韩茵的视线,想笑又忍住不笑地问她。

    “随便看看。”韩茵慌乱地收回视线,竭力维持镇定。如果她这时候出现脸红的迹象,那就是在宣告“做贼心虚”。

    宋锦潮用一只手拄着头,重新回到资料中。但没一会儿,韩茵分明听到他笑嘻嘻地说:“我比你的资料好看。”

    这话不假。韩茵毫不费力地现房间里每一位都听得特别认真,津津有味的样子。她们的目光跟着宋锦潮地脸左左右右,来来回回,每个人都在积极做笔记。很显然。这是一场相当成功的培训。

    韩茵的下午场要做的绝大部分是效仿,但效仿的结果似乎不如正版。座位上男们用挑剔地眼光几乎从开始严肃到结束,而座位上的们,韩茵每次转身面对她们时,都能现一两双眼睛在瞟向旁边地角落。

    不过这也并不说明她的培训很失败。至少大家都在记笔记,而且她很自然地套用早上刚听来的事例时。大家都给了她赞同的掌声,包括宋锦潮的。

    培训结束时,宋锦潮接到一个电话,独自先出去了。场内一位负责人过来帮韩茵清理。

    “他的脚怎么了?”

    韩茵从问话人地眼里清楚地看到“他不会是瘸子吧”这样的信息,她笑着回答说:“前段时间扭伤了。”

    “哦!你们是……同事?”

    “啊……是啊。”勉强算是吧。

    她谢过负责人往外走,听到身后还在继续有关地对话。

    “不是他朋友。他朋友我知道。”

    “你认识?”

    “认识啊,宋锦潮么。前几天我还看到他朋友……”

    韩茵走出培训室。走向还在通话中的人,耐心等候。

    “现在吃饭还早,”宋锦潮收起电话,边看表边问她。“先陪我去换药?”

    “好啊。”韩茵强压住心头的疙瘩,看着别处说。

    宋锦潮没注意到她的变化。拦下一辆车直奔诊所。他选择的是一家私人诊所,专治骨折。医生看到他后,脸上表情很不高兴。

    “我要说多少遍?你地脚要养。要养!”他激动得眼镜从鼻梁上滑了下来,又被他用力推回去。“伤得本来就不轻,自己还不注意,每天到处跑,怎得了!”

    韩茵默默地站在一旁等着。医生看她一眼,就把话说给她听:“你们身边的人也要帮忙一起督促。都是成年人,对待事情怎么比小孩还不知轻重!”他利索地弄好后,直起腰又说,“你是他朋友对吧,你……”

    “不是——”韩茵突然开口说,“我不是。”

    宋锦潮和医生同时抬起头看她,面部表情都是诧异。医生重新整理了思绪,很快又接着说:“都一样。朋友也是,平常多帮他注意,多提醒他。别觉得自己身强力壮就不放心上,时间拖太长以后就是好了也恢富到原来的样子!好好地一个人,你要永久一瘸一拐地走路?”

    宋锦潮又看了韩茵一眼,韩茵仿佛没听到也没看到,面无表情地站着。他只好向医生再三保证,然后拉起韩茵迅离开。

    “你怎么了?”宋锦潮问。

    “没怎么。”韩茵说,伸手去招计程车。一辆车“刷”一下停到他们前面,韩茵松开宋锦潮的手,对他说,“回家好好养着,听医生的话。”

    “你先进去。”宋锦潮的语气很强硬。

    “我要回家了,而且我想坐公交。”韩茵看着车门说。

    “今天别坐公交,我先送你回去。”宋锦潮坚持着说。

    “我不想……”

    “你么到底坐不坐?”前座司机用力转过身,用级大的嗓门问他们,吓得旁边经过的人纷纷好奇地看过来。宋锦潮顺势轻扶了下韩茵,将她推进车内后座。

    等他们坐定后,宋锦潮又问了一次:“到底怎么了?”

    “真的没什么。”韩茵看着前方,脸上没什么表情。“前面听到他们……提起你的朋友……突然感觉怪怪的。”她把脸转向左手边的窗户,看着玻璃上的人的眼睛。

    宋锦潮愣了一下,很快地说:“她已不再是我朋友。”

    但我呢,我又是什么?韩茵在心里问。这是她心底酸涩不已,甚至想掉眼泪的原因,可她不敢问出来。宋锦潮就坐在身边,但她不能用这个问题为难他。她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就在几厘米之外,但她不敢回过头去看他,也无法猜测他此时的心情。

    别把问题问出来,也许她还可以一直做他的替身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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