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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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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男子立即道:“宁公子别误会,小人今日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因为我家主子之前捎了好几次信进去都没有等到公子的回音,今日得知您出宫了,主子才派了小人前来等候公子,有事相商。”
宁易又恢复了面无表情,他那显得有些阴冷的目光似是在看着眼前的人,又似乎是在走神。
“宁公子?”灰衣男子小心地唤道。
宁易终于冷冷地道:“带路。”
灰衣男子立即做了个请的手势,走到前面给宁易带路,一辆不起眼的青帷马车早已经等候在了关公庙后巷的巷子口。
宁易上车之后,灰衣男子坐上了车辕驾车,毫不起眼的青帷马车穿街过巷,最后停在了城南的一座宅子前。
“宁公子,请下车。”灰衣男子跳下马车恭敬地道。
修长苍白的手指掀开了马车帘,宁易俊秀的脸出现在了车帘之后,下了马车之后他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面前这座毫不起眼的宅子,没有再理会恭候在旁的灰衣男子,径直走了进去。
这座宅子从外面看起来毫不起眼,内部却是十分宽阔,打通了周围好几座民居,宁易一进去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个护卫模样的人给拦住了:“什么人?”
宁易站在那里没有说话,灰衣人立即走上前:“退下,这是帮主的贵客。”
灰衣人的身份似乎不低,那两个护卫立即躬身退下了。
宁易瞥了灰衣人一眼:“你家主子到是深谙大隐隐于市的道理,要是不知道内情,谁会想到这座毫不起眼的小宅子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凤神帮老窝。”
灰衣人不知这话从脾气阴晴不定的这位口中说出来是褒还是贬,只有低头道:“公子谬赞了,这边请。”
宁易一路畅通无阻的跟着灰衣人走到了宅子的主院里,一间像是书房的屋子前。
“宁公子请。”灰衣人停在了门口,冲着宁易做了个请的手势。
宁易推开门走了进去,这间书房布置得十分雅致,一进门就能看到靠着墙摆放的好几排摆满了书的书架,墙上挂着好几幅画,以宁易的眼力一看就知道都是前朝大师的真迹,书房里弥漫着墨香和一阵清幽的茶香。
一个声音从右面的房间里传来:“贵客来了,有失远迎啊。”
宁易循着声音走过去,绕过了屏风,在罗汉床上盘腿而坐的男子抬起头来看到宁易便是一笑,指着自己对面的空位道:“宁公子这位贵客可真是难请,快来这边坐。”
这是一位看上去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长相斯文,从穿着打扮上看还带着几分书卷气。
宁易冷冰冰地道:“赵三爷还真有闲情。”
赵三爷闻言哈哈一笑,朝着跪在一旁烹茶的侍女摆了摆手:“你退下吧。”
侍女将茶水斟好之后,静悄悄地退下了。
“宁公子快来品一品这茶如何!”赵三爷笑着招呼道。
宁易走过去坐下,看了一眼面前的那一套一看就不是凡品的白瓷茶具没有动,只是掀了掀嘴角:“茶是好茶,水是好水,可惜了茶具不对。”
正端着茶杯眯着眼睛陶醉地闻着的茶香的赵三爷愣了愣,看了看手中的茶杯:“哦?”
“上好的普洱当用紫砂茶具。”宁易捻起自己面前的白瓷茶具看了一眼,嘲讽道:“你这一套白瓷茶具,真是糟蹋东西。”
赵三爷手一顿,然后将茶杯放下,叹了一口气:“让宁公子见笑了,赵某一介草莽出身,不像是宁公子出身名门,所以爱好风雅在真正的风雅之人看来也只是附庸风雅罢了,惭愧惭愧。”
宁易却不以为意:“赵三爷既然姓赵,又怎么会是出身草莽?若真是自认出身草莽,又与宁某谈哪门子的合作?寒暄自谦的话少说,言归正传吧。”
赵三爷闻言面上也不显尴尬,只是哈哈一笑,将面前的茶具都推到一边去:“好,宁公子是爽快人,我们谈正事,谈正事!”
宁易淡淡地看了赵三爷一眼,等他开口。
赵三爷正色道:“赵某之前已经给宁公子捎了信过去,不知宁公子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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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昨晚回来得晚了些,结果写到一半的时候抱着电脑睡过去了,请大家原谅……(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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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110章 宁易
宁易淡淡地道:“赵三爷未免太看得起宁某了,宁某如今只是一个小公主身边的内侍而已。”在说到内侍两个字的时候宁易的语气极为淡漠自然,并没有任何不甘悲愤的情绪在。
赵三爷闻言一笑:“宁公子太自谦了,当初我只是想办法将你安排在了宫中杂役司,不想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宁公子就能从杂役司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内侍一跃而成为湖阳公主离不开的心腹之人,可见公子的心机与手段了。不过赵某也明白宁公子如今在内宫之中孤立无援的处境,既然我们已经是合作关系,赵某也不妨与公子交个底,今后宁公子若是有什么事情不好办,可以去找邢狱司的名公公。”
宁易撩了撩眼皮:“名公公?邢狱司主事名远是你们的人?”
邢狱司是大周朝建国初太祖皇帝建立的,原本只是掌管内宫之中太监宫女们的刑罚,后来因为皇室之中有不少不能对外宣扬的阴私之事也都由邢狱司出面,渐渐的邢狱司的权利就大了,开始掌管皇室内部的刑罚和上头暗地里交代的一些不能见人的事情。邢狱司直接对帝后负责,向来由皇帝委派的亲近太监担任总管太监一职,下设副总管以及各主事太监。主事太监算是邢狱司里的三把手,不太起眼,手中的权利却不算小。
赵三爷笑而不语。
宁易垂眸想了想:“知道了,必要的时候我自会配合你们。”
赵三爷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我们与宁公子目的一致,当守望相助才好。”
宁易不置可否,只是淡声道:“宁某有一件小事想请赵三爷帮忙。”
赵三爷爽快地一笑:“宁公子太见外了。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就是。”
宁易轻描淡写地道:“我想请赵三爷帮忙杀人。”
赵三爷看着宁易宁静淡然的眉眼一愣:“宁公子要杀什么人?”
宁易平静的目光下带着几分阴冷:“该死之人!”
***
天色渐黑,关公庙胡同一带住着的大多是一些有着小营生的人,大部分住户在日落时分就收了摊回了家开始为第二日的出摊做些准备,关公庙胡同里渐渐充盈着饭菜的香味和孩子们的追打声,妇人们的叫骂声,处处都是生活的气息。等用饭的时间过去。为了省灯油钱。平民百姓们大多选择熄灯早睡。
李二家的给李果儿草草地擦了身就赶他去睡觉,自己端了一盆水扭身回了正房伺候李二洗脚。
可是今日天气太过闷热,房里蚊子又太多。李二家的昨日将蚊帐拆了去洗忘记给李果儿挂上了,李果儿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躺了一会儿,抓了抓满头的蚊子包从床上爬了下来。
“娘……”李果儿睡眼惺忪地走到正房,却听到从里面传来了木架子床“吱呀吱呀”摇晃的声音。以及她娘奇怪的喘气声。
李果儿暗自嘀咕:“爹和娘又在床上打架了……”
上次他爹娘在床上打架的时候他闯进去被他爹黑着脸给丢了出来,李果儿以为自己闯祸了第二天便有些提心吊胆的。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她娘却是一脸的喜气洋洋,对他说起话来和风细雨不说,还破天荒地给他卖了两根糖葫芦。
年纪尚幼的李果儿摸不着头脑,只是隐隐觉得爹娘在夜里打架也不是什么坏事。娘打赢了的话就会对他千依百顺,要什么买什么。
想着明日娘又会给他买两串糖葫芦,李果儿高兴地退了出来。觉得似乎被蚊子咬得满身包也不是一件让人受不了的事情了。他正要回自己房里去,却听到外头传来了几声蝉鸣声。
李果儿眼珠子一转。想着爹娘忙着打架肯定没有时间来管他,他身上痒痒又睡不着,不如趁着这个时候去抓几只蝉回来。这么想着,李果儿就从自己房里找出来一个小竹筒,偷偷打开了院门出去了。
李二满足地从自己婆娘身上爬下来,背过身子就准备睡觉。
李二家的却有些意犹未尽地贴了过去,一边抚摸着李二光着的结实身躯一边娇声道:“还早呢……”
李二将女人的手挥开,打着哈欠道:“早什么早!睡了!明日还要去做工。”
李二家的恼了,重重地在李二后背上拍了一把:“刚成亲的时候你多能耐啊!一次半个时辰,每晚三次不在话下,现在连两刻钟都撑不住,也太不中用了!还是说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去找对面那只骚狐狸了!”
李二被女人这么说有些恼羞成怒,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谁不中用了!”
李二家的挑衅道:“光说不练假把式!是不是不中用了你到是做给我看啊!”
李二被女人这么一激正要提枪再战,却突然耳朵一动,转头警惕地往外看了一眼:“什么声音?”
李二家的却以为李二是在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不乐意地一把将李二给拉了下来,翻身爬了上去一边摸索一边道:“什么什么声音?肯定是李果儿那个小兔崽子又溜出去玩了,别管他,玩累了他自己会回来。好相公,再来嘛……”
李二家的再仔细听了会儿却没有再听到什么动静,便又专心应付起了身上的女人。突然李二家的警觉地一把将自己身上的女人推开,爬起来转头看向门口:“什么……”
李二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把在月光下闪着寒气的刀带朝着他的脖子砍过来,李二狼狈地滚到了床里面躲开,抬眼便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拿着刀站在自己的床前,还不等李二再做反应,那男人的刀又砍了过来,李二情急之下一把拉过已经被吓傻了的女人挡在自己身前,李二家的瞪大了眼睛,尖叫了一身就被男人一刀砍断了脖子,温热的鲜血溅了李二一脸。
李二来不及看一眼惨死的女人,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一边往外跑一边喊着:“救命啊!有贼……”
可是李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把刀从身后穿进了胸膛,他瞪大了眼睛倒了下去,宁死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何而死。
杀人的男子杀了李二夫妻两人,提着还在滴血的刀走到了李果儿的房间,找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人,想了想男子也不再浪费时间,只是提着屋里的两盏油灯出去,拿出火折子将这个小小的一进院子里易燃的东西都点上了火,最后男子将油灯里剩下的油连同油灯一起扔到了李二夫妻身上,不过片刻,整个院子以及它的主人便淹没在了大火之中。
胡同里的人见到火光都跑出来看,不过片刻就有人敲着铜盆铁锅跑了出来,扯着嗓子喊:“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
放火的男子在救火的人赶到之前冷静地从墙头翻了出去。
离着李二家的院子不远的胡同口暗处还静静地站着一个人,放火男子迅速潜行过去走到那人面前,月光下刚刚杀人放火男子的面容清晰起来,竟是之前去接宁易的灰衣人。
不远处的火光渐渐扩大,红焰染红了站在暗处之人那阴冷的双眼,让那双狭长宁静的眸子染上了几许妖异的红。
“都死了?”暗处的人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问道。
灰衣人犹豫了一下:“还有一个四岁的幼儿,没有找到,不过我将李家的院子一把火烧了,那幼儿或许会死在大火之中。”
暗处之人扯了扯嘴角,轻声道:“或许?原来赵三爷身边的第一杀手照白也不过如此。”
灰衣人没有辩解,他看着眼前之人在火光映照之下尤为俊秀的面容忍不住道:“宁公子与李二有何深仇大恨,竟要灭他满门?”连一个四岁的稚儿都不放过。
宁易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阴冷,他一字一顿地道:“我发过毒誓,会让所有伤害我亲人之人都不得好死,一门灭绝!”
便是手上染过无数鲜血的照白在听到宁易这句话的时候都忍不住心头发冷。
宁易看了一眼火光冲天的地方,没有再理会照白,只淡声说了一句:“若是找到那个孩子就一刀解决了。”
顿了顿,宁易冷漠地道,“他一个人活在这世上不过是活受罪而已,死了对他而言反而是好事,你就当是积福吧。”说完这一句,宁易便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照白看着宁易的背影有些无语,突然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转头朝着某个暗处看去,照白放轻了脚步朝那个方向走了几步,不过最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脚步一顿,在原地站了片刻之后就迅速转身追着宁易而去。
照白离开之后,一个孩子不知从哪家院子里的狗洞里爬了出来,他手里还拿着一只小竹筒,头上还沾了几根稻草,脸上脏兮兮的。孩子呆呆地看着宁易和照白消失的方向,自己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刚刚会一声都不敢吭地躲在狗窝里。
忽然,敲敲打打的救火声惊动了小孩,小孩受了惊吓般地看向火光冲天的地方,呆了半瞬之后他突然拼了命地朝着自己家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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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正文 第111章 宁易(2)
宁易正好赶在宫门关闭的前一刻回了宫,他一走进庆熙宫的灵溪阁就迎面撞见了两个太监。
其中一个太监看到宁易就皱起了眉头:“宁易!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宫!你忘记宫规了?若是被总管知道了小心丢了小命!”
另一个声音却是阴阳怪气地道:“元宝,你就别替他操心了,有些人啊能耐大着呢!你以为他为何这个时候还能进得宫来,肯定是身上有主子的令牌外头那些禁军才会给放行!总管?总管可不敢管到他头上来,现在他可是我们灵溪阁的二主子!”
叫元宝的太监愣了愣,然后轻叱道:“什么二主子!别胡说八道!”
“哼!我是不是胡说大家心里清楚!公主现在对他言听计从,连出宫的令牌都帮他求了来,平日里也只肯让他时时刻刻伺候在侧。这要是元宝你,我们大家伙儿都福气,毕竟你是打小就伺候公主的,资历比我们都老,可是他宁易算个什么东西?以前不过是杂物房一个打杂的!凭让他站到我们头上!我元宵第一个不服!”
元宝将瞪着宁易的元宵拉开,低声道:“行了!主子要用什么人哪里轮得到我们来置喙!”
这时候公主身边的大宫女青玉走了出来,一眼看到宁易青玉立即道:“宁易你回来了?快!公主正在等你。”
宁易视若无睹地从元宝和元宵身边走过,径直进了灵溪阁。
元宵朝一旁啐了一口:“瞧他那猖狂样儿,什么东西!”
青玉听到了回过头来,看着一脸不服气的元宵皱眉道:“刚刚那话若是被公主听到了你以后就别想待在灵溪阁了!若是不服气就想办法怎么让主子离不得你!别整日里跟害了眼病似的瞧着人就眼红!”说着青玉看向元宝,“好好教教他什么叫做眼力介儿!”
元宝拉住元宵对青玉道:“知道了青玉姐姐。你进去伺候公主吧。”
青玉甩手进去了,元宵不服气道:“我哪里说错了!”
元宝摇了摇头,小声道:“你哪里都没说错,可是你忘了这里是后宫,不是跟你讲道理的地方。”
元宵甩开元宝,揉了揉自己被掐疼的手:“这里不讲道理讲什么?”
元宝看着灵溪阁的方向叹道:“这里只讲‘有宠’和‘无宠’……”
宁易刚走进灵溪阁,迎面就飞来了一物。宁易后退一步抬手将那快要砸到自己脸上的东西接在手中。低头一看,却是一个掐丝应龙银烛台,应龙的尖翅已经将宁易右手的户口割出来了一条不浅的血口。不多会儿鲜血就涌了出来,宁易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只是将手里的烛台放到了一旁的桌上,抬步进了内殿。
湖阳公主坐在床上。头撇向另外一边一脸气鼓鼓的样子。
宁易走到公主面前三步远的地方停下,站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湖阳公主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宁易来哄她便有些坐不住了,她偷偷往这边看了一眼,轻咳一声故意板着脸道:“宁易,你这么晚才回宫该当何罪!”
宁易眼皮都没抬就跪了下来:“请公主治罪。”
湖阳公主愣了愣。立即起身去拉宁易:“你,你,你。谁让你跪了!啊——”湖阳公主发出一声惊叫,指着宁易正在流血的手。“你的手怎么啦?青玉!青玉!青玉!”
青玉立即跑了进来,看到宁易正流血的手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湖阳公主想要上前看看宁易的手又不敢,只能急急朝青玉道:“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太医啊!”
青玉闻言正要走,宁易制止道:“不必惊动太医了,只是小伤,包扎一下就好了。”
青玉看向湖阳公主,她也觉得这时候去惊动太医院无论是对公主还是对宁易都不是好事。
湖阳公主见宁易坚持,只有对青玉道:“那你去找些好的药来,快些啊。”
青玉领命下去了之后,湖阳公主看着宁易淡然的面孔,有些不安地找出来一块干净的帕子递给宁易:“用这个按住伤口吧。宁易……你的手是不是我刚刚弄伤的?”
宁易接过帕子将伤口潦草地包扎了一下:“是我自己不小心,与公主无关。”
湖阳公主咬了咬唇:“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想伤你的。”
宁易没有说话,湖阳公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宁易那张在宫灯下格外俊秀苍白的脸发怔。
宁易垂眸道:“宁易触犯宫规,请公主降罪。”
湖阳公主看着宁易闷声道:“我只是说着玩的,没想要真治罪于你。你手里有我给的令牌,在宫门关闭之前回宫并不算触犯宫规。”
后宫之中有身份的主子想要时时出宫并不容易,不过她们是可以派遣心腹宫人出宫办事的,只要有一宫主位的主子给的令牌就能自由出入,湖阳公主的灵溪阁也只有这么一枚贤妃给她的令牌,一般都是交给总管太监或者身边的大宫女,可是湖阳公主却是给了宁易。
见宁易不说话,湖阳公主又道:“不过下次你要出宫的话要先跟我说一声,今日你不声不响就走了,害我寻你半天,还被淳阳给笑话了,所以我才会这么生气的。”
宁易道:“公主给我令牌的时候我说了要出宫一趟。”
湖阳公主噘嘴:“那不算!我是说你出宫之前一定要跟我说。”
宁易垂眸道:“知道了,公主。”
湖阳公主立即就高兴了起来,忘记了之前还想着等宁易回来一定要让他好看的话。
青玉将伤药拿了进来,宁易想要回去包扎,湖阳公主却是硬要宁易留在内殿亲眼看着他包扎好。
湖阳公主撑着脸颊看着宁易低头包扎的侧脸,眼睛都不眨:“对了,你今天出宫去做什么啦?”
宁易随口道:“去看我弟弟。”
湖阳公主眨了眨眼,一脸惊讶:“你还有弟弟啊?他跟你像不像?现在在哪里?”
宁易给自己包扎的手一顿:“……不像。”
湖阳公主看着宁易漆黑的眸子,愣愣地道:“你是不是想你弟弟啦?要不你带他进宫来?我……”
宁易抬眸看了湖阳公主一眼,语气带着几分嘲讽和尖锐:“进宫当内侍么?”
湖阳公主刚刚只是随口那么一说,说完才想到自己说错话了,宁易的弟弟若是进宫除了当内侍还能怎么样呢?湖阳公主不由得想起了今日淳阳说的话,不知怎么的眼睛就红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宁易将绷带扎好,再次抬眼的时候眼中的嘲讽与尖锐都尽数散了去了,只剩下一片淡漠:“我弟弟从寄养的人家家中走散了。”
湖阳公主掩口惊呼:“啊!怎么会这样!要不我去求我六皇兄让他帮忙找?”
宁易将药瓶收拾好:“不必了,我已经拜托了别人替我寻找他的下落,总会找到的。只是若是以后我出宫回来得晚了,还请公主能够恕罪。”
湖阳公主立即点头:“我知道了,我不怪罪你!你尽管出宫去找你弟弟就是了!”
宁易起身:“多谢公主。”
这时候青玉带人来伺候湖阳公主洗漱,湖阳公主喜欢宁易时时刻刻都在她身边,可是不知为何,到了洗漱沐浴的时候她却不愿意让宁易在跟前,尽管她并不排斥别的内侍伺候。
宁易起身告退,湖阳公主见她之前给宁易用来包扎的帕子还在桌上,绣着她名字的一角上沾染了一些宁易的血迹,不知为何,湖阳公主就觉得心口有些热热的。
“诶!”湖阳公主喊住宁易,红着脸指着自己的帕子有些别扭地道:“这个……这个你都已经弄脏了,就……就赏给你吧。”顿了顿,她嘟囔地补充了一句,“这上头的字还是我亲手绣的呢!”
宁易看了一眼那块帕子,拿起来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内殿。
湖阳公主看着宁易的背影,捧着自己的脸笑得眉眼弯弯。
宁易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着小木头如今不知所踪,脸色变得十分阴沉,他冷漠的看了一眼手中染着自己血迹的帕子随手将它扔进了冒着青烟的香炉里。
宁易缓缓地握紧了拳头,原本已经止住了血的虎口又崩裂开来,染红了绷带。
“李氏,总有一日……”
******
贺林晚在接到高个子让绣庄的童掌柜送来的信的时候刚领完了皇后派人赐到贺家的赏赐,贺府的人包括老太太在内都跪下接了旨,这次算是给三房狠狠地长了一回脸,也惹得四太太余氏对卫氏越发眼红。
贺林晚得到了杨成杰的消息简直是又惊又喜,根本就没有心情去理会贺府里各人的态度,她只想出府去找弟弟,可是贺林晚也知道今日是出不了门了,只有等明日再想办法。
不想到了第二日贺林晚又得到了消息,原本收养杨成杰的那一户人家前一夜被烧了个干净,夫妻两人都死了,只剩下一个四岁的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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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正文 亲们一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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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七点半作者君参加起|点女生网名家访谈,有空的亲过来玩吧~作者君会认真回答大家的问题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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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今晚有更新……这个问题可以不用问了/(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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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相约太白楼
贺林晚再逼着自己冷静,这会儿也在贺府坐不下去了,她决定去请求贺士让她出府一趟,不想还不等贺林晚先向卫氏提出要出门的事情卫氏便接到了定武侯夫人大余氏的信,大余氏约她出门一见。
见卫氏穿戴好了出门的衣裳要出门吩咐自己在家中看账本,贺林晚灵机一动缠着卫氏道:“母亲,带我一起去嘛。”
卫氏扶了扶头上并不显眼的包金银簪好笑道:“昨日才带你出了一次门,今日怎么又想着要出去?哪家的姑娘心有你这么野的?”
贺林晚噘嘴一脸委屈:“昨日怎么能算,您不知道昨日女儿在宫里的时候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母亲您就带我一起出门嘛!余姨妈最喜欢我,才不会在意您多带了一个尾巴呢。”贺林晚轻轻摇着卫氏的手臂,不肯放她出门。
卫氏已经许久不见女儿撒娇了,这会儿见贺林晚难得如此小女儿姿态地对自己耍无奈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卫氏又想到昨日女儿在宫中确实是受了委屈,心里实在是不忍心让她失望,不过片刻就无条件地妥协了。
“好了,好了,带你去就是了。别摇晃了,娘的骨头架子都被你摇散了。”卫氏又是无奈又是宠溺地道。
贺林晚眼睛一亮:“娘最好了!”
卫氏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包容地笑道:“赶紧去换一身出门的衣裳,别让你余姨妈等太久。”
贺林晚让几个丫鬟伺候自己换出门穿的衣裳,一边随口问了一句:“母亲,您今日跟余姨妈约在何处相见?”
卫氏亲自给贺林晚挑了一件浅绿色的袄裙:“我与你余姨妈有事情要谈,约好了在太白楼。你上回不是去过那里吗?”
贺林晚愣了愣。
太白楼?之前李毓与她相约之地?还真是巧了。
不过上次她回绝了李毓之后并未定下下一次的见面时间。今日应当不会遇见李毓。
贺林晚很快就换好了出门的衣裳,春晓要帮她重新梳头被她拒绝了,只是换了一对珠花,珠花上用珠子和银丝攒成的小蜻蜓随着贺林晚的动作轻轻颤动着薄如蝉翼的翅膀,再配上那一身浅绿色绣荷花的裙子,贺林晚整个人显得活泼又娇美,让卫氏在一旁瞧着心里十分满足。
就这样。贺林晚成功地跟着卫氏出了府门。
马车在太白楼停下来之后。贺林晚趁着卫氏在与李嬷嬷交代事情的时候悄悄地吩咐春晓道:“你去给贾家四兄弟送个信,让他们来一趟太白楼,上次告诉你他们住的那家客栈你能找到吗?”
贾家四兄弟就是贺林晚之前拜托的去找杰哥儿的那四人。他们自称“贾氏四杰”,名号分别为贾大,贾乙,贾丙和贾丁。这名字一听就是假的。不过他们谁都不在意。
春晓立即点头小声道:“奴婢能找到,奴婢这就去。”
卫氏过来瞧见。正要问贺林晚让春晓做什么去了大余氏的大丫鬟跟太白楼的掌柜迎了出来,大余氏的大丫鬟行过礼欢喜地道:“给贺三太太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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