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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袖怜香-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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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这一针下来,扎得尽是最恰当的地方,不使人致死残,却让你疼到无以复加。
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丫头的厉害,所以他才不敢冒冒失失动手,一来是怕伤了这丫头,上面可是交待了,这姑娘非得毫发无伤的带回去才行。
这二来嘛,是怕这丫头伤了自己,看上去柔弱不堪挺漂亮的一小姑娘,也不知道出手怎么这般准稳狠,一招便将自己的同伙打得疼痛不已,捂着胳膊直吸冷气。
“退后!”夏沫拿着又细又短的银针,心里也是没个底,要知道,这银针充其量只能算是暗器,人家手中拿着的那刀才是真正厉害的武器,一旦她手中的银针用完,就只有束手待毙一份儿。
好在先前她已经打伤了一个,另外这个不早靠过来,只举着刀和自己对视,一直在寻找下手的机会。
也不知道慕容衡怎样了,追他的人那么多,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可叫她怎么活?
“再不退后,我手上的这银针可没长眼睛!”
有时候与人交手,招式并不重要,心理非常重要,这种情况之下一对一,她虽然没有十足的胜算,倒也不会输得太惨,无非就是自己受伤,对方也受伤而已。
可是,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走出这一步的,毕竟,她也不想自己受伤。
对于夏沫来说,她的价值观就是花最小的代价做最多的事,她本就是个不会武功的人,和这帮职业杀手一比更是显得拙劣不堪,还是以静制动的好。
另外一个杀手捂着胳膊终于站了起来,和未受伤的的打个眼色,示意他一前一后夹击。
夏沫当然看不懂杀手们之前的暗语,眼看腹背受敌,只能顾到一边的时候,只觉得捉襟见肘,再这样下去,早晚被他们抓住。
死了倒也罢了,万一这帮人把自己抓去凌辱一顿,可如何是好?
正犹豫间,几枚银针从天而降,打在两个杀手身上,不大会儿,两人便纷纷倒地不起了。
夏沫急忙上前,撕下其中一人的面纱,厉声问道:“你是谁?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不等夏沫的话问完,那人轻蔑一笑,嘴角流出乌色的血,便就此去了。
这引的死法,与自己穿越来第一次到白水湖畔的那一幕何其相似,任务失败便自裁谢罪,既不留给对方任何线索,又死得干净利落。
夏沫收了手,看向飞奔而来的慕容衡,立刻就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你没事…”
劫后重生,两人都是一脸的愉悦欣慰,慕容衡更是抱紧了夏沫不撒手,“白白,以后我再也不敢带你出来游湖赏花了,若是一出门就遇上刺杀,我宁可一辈子都不出门。”
夏沫拍了拍他的手,“怎么尽说傻话?难道我这一辈子都不出门了么?”
“只要咱们把那想杀咱们的主谋抓住,还愁日后不能出门么?”
“你说的都对,只是,万一这背后的主谋是一个位高权重你斗不过的人,怎么办?”慕容衡在心里早就猜到了是谁,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毕竟,那个人是自己的哥哥,也曾经是霜白的心头好…
夏沫却是笑了,“阿衡,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的,远比你想像中的多,不就是那个人吗?”
“我早晚废了他!”
又是一场惊心动魄,这会儿两人手拉着手往林子外头走,走出好远还能闻到那血腥味儿,原本极好的心情下子又变得阴沉起来。
又走了几步,夏沫只觉得腹痛如绞,当即便停下了步子。
慕容衡察觉到她的异样,跟着也停了下来,“白白,怎么了?”
这样的疼痛自打现代就一直经历,夏沫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这荒野之中,上哪里找那卫生棉来垫?
再说,现代女子都用姨妈巾,用完便直接扔掉,方便又卫生,可现在是古代,她还真不知道这古代女人用什么,一脸的焦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两只手捧着肚子,就势往地上一坐,再也不愿意动了。
慕容衡见她脸色发白,便猜到是她身体不适,急忙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哪里不舒服?可是着凉了?”
时值盛夏节气,两人虽然被湖水弄都得一身都是湿淋淋的,可这天气着实太热,再加上刚才一通剧烈运动,这衣裳早就干了大半,如今霜白脸色这般差,只怕是着凉了。
“我去取火,给你烧些热水驱驱寒气…”
夏沫却是清楚的紧,这哪里是着凉了?明明是那个来了,可她又不能直接对这人说,两片似桃花一般的樱唇咬了又咬,终是难以启齿。
“不!”
“不用了…”
她其实仍旧担心,担心那些杀手还有后续部队,慕容衡一说要走,她便不想让他离开,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这个时候十分虚弱,真的好希望他能陪着自己。
见她反应如此之大,慕容衡也愣了一下,又折了回来,在她身旁坐下来,握住了她的手,“手怎么这么冰?莫不是真的着凉了?”
夏沫摇头。
“不是着凉了?那怎么会肚子痛?”慕容衡也觉得怪异,看她这模样,明明是生病了,可她却一直矢口否认,说没生病,这又是怎么回事?
夏沫仍旧摇头,咬紧下唇,一语不发。
慕容衡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见她如此依赖自己,心中倒是一片欣慰,忙将她抱在怀里,“不怕,我不走,留下,一直陪着你…”
腹痛如绞,夏沫只又累又倦,靠在他肩头,如梦似醒之间,似乎又听到了林子里传出脚步声,猛然一惊,拉起慕容衡就往外走,“快走!”
她这一起身的工夫,慕容衡便瞧见了她裙摆上有一片血污。
“霜白,你受伤了?”
当下便伸了手过来要查看她的伤势。
夏沫吓得急忙跳开,“没有,我没有受伤!”
她越是否认,慕容衡越觉得奇怪,看她脸色忽白忽红,又是一副小女儿家的娇养姿态,赫然便明白了,当下是又惊又喜,“白白,你是不是月信来了?”
夏沫只把头垂的更低,一句话也不肯说。
慕容衡却是高兴的一把将她抱起来,“太好了,我的白白终于长大了…”纵乒岁圾。
“接下来就可以圆房为我生子了…”
夏沫被他弄得脸红不已,索性也不说话,窝在他怀里,任由他胡说八道。
“你这身子不适,便不要走路了,我来背你…”
这一路都是慕容衡背着夏沫的,到了镇子上,叫那卖衣裳的铺子老板替她换了套衣裳,又把她这月信一事说了,叫那女老板好生照顾着,他自己则是在外头等着。
女老板一边替夏沫穿衣裳,一边笑,“姑娘可真有服气,你家相公待你这么好,真是几辈子修来的…”
夏沫不由得脸红,“我们…尚未成亲…”
“哟,还没成亲就待你如宝贝一般,那成了亲以后更会待你不错,我要是有这么相疼我的相公,别说是纳房小妾,就是他在外头天天纳妆也不怕,好歹他心里装着我那…”那老板娘也不知怎地,竟越说越远。
夏沫这心却突然想起了夏凌寒,皇帝的圣旨上已然说明,夏凌寒陪嫁,这名份嘛是个侍妾,虽然不高,却是皇帝钦赐的,并特加恩重,与霜白同一天过门。
尚未成亲,便已然有了一房妾室。
同一天过门…
纳妾…
第223章 晚膳
那老板娘并未察觉到夏沫的异样,仍旧一脸愉悦的调侃着,“姑娘呀。我可跟你说,这天底下的男人就不没有偷腥的,与其让他在外面偷,整日整夜的不回家,倒不如给他娶几房小妾回来,好好歹歹还能把人留在家里几天…”
纳妾…
夏沫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夏凌寒的眼。
她为了替慕容衡解毒,已然被毁了容貌,如今皇帝下旨将她嫁与慕容衡做妾,她能反对得了吗?
老板娘说天底下没有不偷腥的男人,如果真的有一天,慕容衡和夏凌寒上了床。她真的会像现在这般不介意么?
上床这回事。有了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第三回…纵坑向技。
将来,她真的要和夏凌寒共侍一夫吗?
慕容衡说他只爱夏霜白一个,解毒并不是他的意愿,而是那夏凌寒强行冲进了他的房间里,脱了他的衣裳,他当时神智不清,并不记得发生了些什么,只知道醒来的时候。身上的毒已然解了。
于一对情侣来说,这样的事倘若问一遍是在乎,若是问得多了,便让人觉得心生厌恶,毕竟于她于慕容衡来说,这件事都是一个不光彩的存在。
夏凌寒为慕容衡解毒而毁了她美好的人生,这是事实,就算不和慕容衡成亲,慕容衡也有必要对她负责任,娶回家是负责任,不娶回家在外头养着就不是负责任了?
纳妾和养在外头来说,其实本质上是一样的。
心头有一种木钝钝的痛,夏凌寒就像是一根刺,狠狠插在她和慕容衡之间沟通的桥梁上,逾越不得,又疏远不得。
爱情便是这般的患得患失。世间的痴男怨女们大都是怕自己受伤害,才愿意这般的委曲求全吧?
衣裳铺里的老板娘又说了些什么夏沫没听见,只匆匆忙忙的逃开,卜一出门瞧见慕容衡在客厅椅子上正正经经的坐着,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明明是怕的,却又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来,明明不希望慕容衡纳夏凌寒,可她却又无计可施。
圣旨,责任都是慕容衡娶夏凌寒过门的理由,也是压力,她又能说什么?
即便开了口,皇上也只会觉得是夏霜白小气容不得人而已…
她不是没有暗示过皇帝,可是那夏凌寒着实讨得了皇上的欢心,皇上一句话便将她的后路堵得死死的,凌寒救衡儿有功!
倘若你也为衡儿这般的奋不顾身,朕也会这般待你。
其实。天子的喜欢根本就是假的,倘若不是为了娘,他大约是连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的。
“怎么了?”慕容衡瞧着霜白打里头出来,神色戚哀,眼神飘忽,急忙上前将她抱进怀里,“是不是肚子还很痛?”
不是肚子痛,是心痛,可是即便心再痛也只有自己知道,也只能自己忍着。
“白白不痛,我帮你揉一揉吧…”说着,手便往夏沫的小腹处贴过去,温柔的替她揉着。
老板娘见这架势,急忙嘻笑着道:“哎哟,这体贴的…连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说来也怪,明明一颗心六神无主慌乱的漂着,当慕容衡的手放在她疼痛冰冷的小腹上的那一刻,一颗心竟奇迹般的安稳了下来。
身为一个现代知识女性,她见过的小三是不少,可是身边也有不少专一的男人不是吗?
只要慕容衡能一心一意待自己好,莫说是一个夏凌寒,便是有十分夏凌寒又如何?
只要丈夫守住了自己的心,只要他把心一直系在自己身上,又有什么可怕的?
方才店老板说的那些话,听听也就是了,何必当真?
古来从一而终的男子又不是没有,那柳下惠不就是其中楷模么?
她就不信,慕容衡的心思不放在夏凌寒身上,她能挖墙角成功?
这么想着,一颗心也就又平复了下来,朝着慕容衡微微一笑,将他的手牵在掌心里,“我已经好多了,不痛了,我们回家吧…”
慕容衡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看她脸色忽明忽暗,一直猜不透她的心思,如今瞧着她露出笑容,也算是把心放回了肚子里,用力点头,“嗯,我们这就回家!”
二人走出铺子没多久,便见那老板娘立刻将铺门关了,不大会儿,先前慕容衡坐过的地方出现一个女子,那女子戴着面纱,瞧不清长相,朝着那老板娘笑笑,丢出一锭银子给她,“事情办得不错,这是赏你的…”
那老板娘急忙接住,连连叩谢,“多谢姑娘…”
戴面纱的女子却是笑了,“记得,往后只要这姑娘来你店里,再继续说一些男人不专一的话来…”
说完,也不等那老板娘有所反应,便径自离去了。
夏霜白算计夏向魁不成,只得再另外想办法,只不过,眼下要紧的是先把大夫人的势头压一压才行,听说,她已经抛弃了夏怡露,这会儿完全不管夏怡露的死活了。
而且现在正拼命的在梁家的铺子里敛银子,似乎已然做了离开的打算。
她离开倒是没什么,只不过这银子却是娘的,她凭什么拿?
拿了多少,必须给我吐出来才行!
于是夏沫便签了一条令出去,大夫人倘若到柜台来赊银子,必须打欠条,不仅要署上名字,还要盖上大夫人的私人印戳,否则,一概算掌柜的亏空。
母亲一死,夏沫便接手了梁家的全部生意,不仅卖起了美肤露,还开起了美容院,一边同大夫人斗法一边赚银子,如今钵满锅满,倒真真儿成了京城首富。
洛伏苓虽然偶尔会进美容院配一些养颜的药方,但大部分的时间里,他都在研究如何替慕容衡解蛊,而那株琥珀草便派上了用场。
这东西还真得多谢夏怡露呢,若不是她,她哪能这么顺利把真的琥珀草偷梁换柱?
大夫人眼瞅着拿不到银子,日子越过越紧巴,便开始打起了夏沫的主意,着人请夏沫到春发阁来一同共用晚膳。
杜鹃看着对镜贴花黄的自家小姐,一脸的不高兴,“小姐,这根本就是鸿门宴,我看您还是别去的好…”
夏沫却是笑了,“就是因为知道是鸿门宴,才要去啊,若不是我去了又有什么意思?”
杜鹃连头发也不帮她梳了,将那犀牛角梳往装妆奁上一放,“反正我就是不让你去,你要是去,我就把门堵起来!”
夏沫听她这孩子气的话不由觉得好笑,“杜鹃,你能把门堵住么?”
“我…我…”见她丝毫不拿自己的话当回事,杜鹃连眉心都皱起来了,忙去找海棠求助,“海棠姐,你看看小姐,明知道不能去,还要去,这叫什么嘛…”
海棠比杜鹃大一岁,再加上一直在梁氏身边伺候着,见的大场面也多,当下把杜鹃的手拂开,“杜鹃,你就别闹了,小姐去自然有她的道理,咱们做奴才的,怎么能干预主子的想法呢?”
杜鹃扁嘴,“不行,明知道小姐要去危险的地方还让小姐去,这是不忠!”
海棠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伸手戳了戳她的头,“你呀你,果然是个呆子,小姐既然去,自然是做了的万全的准备,你瞧小姐手上那戒指,看着平淡无奇,那戒指却是藏了解百毒的解药。”
“你再看小姐这只手腕上的银镯子,这可是试毒用的。”
“再看小姐这只手腕上的玉镯子,这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醒酒玉,无论喝得再多,只要这玉镯子一嗅,立刻清醒!”
夏沫也不说话,只让海棠说下去,把个杜鹃惊得目瞪口呆。“小姐坏,您什么都准备好了也不告诉杜鹃,还叫杜鹃在这里瞎操心…”
夏沫这才抓过杜鹃的手,“傻瓜,早都告诉你了,又怎么知道你会这般的关心我?”
主仆三人笑成一团。
正嬉笑间,巧杏打外头进来抹了抹额际的汗,“小姐,大夫人那边叫人过来催了,请您快些过去呢…”
海棠急忙替夏沫梳头,一边朝着巧杏道:“你去回了那来催的人,就说我们家小姐需得打扮打扮,迟些时候过去,叫他们等一等便是。”
如今夏沫可谓是掌握着夏家的经济大权,莫说是大夫人,就连夏向魁见了她都得是客客气气的陪着笑脸,其他人更加不敢小看夏霜白,一个个的,只恨不得把所有的好话都说了尽才好,连着雅霜苑的丫环都比别处高一等,个个挤破了头想进来,只可惜,夏沫认为兵不在多而在于精。
虽然杜鹃她们几个还是小孩子心性,可待夏沫都是一心一意的好,忠心为主的丫环没有人不喜欢,而且这几人嘴巴又严实,所以不管再有谁要进来,夏沫都只说丫环够用了,一个也不添。
又过了好一阵子,夏沫才姗姗往春发阁而去。
一种之上各种招摇,弄得人尽皆知,夏府上上下下都知道大夫人请三小姐吃饭。
夏沫到的时候,大夫人已然等了快一个时辰了,茶也不知道添了几回,油灯里的油添了几道,这才见正主儿进来,虽然满腹不满,嘴上却是一个字也不敢说,恭恭敬敬朝着夏沫笑。
“霜儿来啦…”
第224章 给你点笑容
大夫人热情的把夏沫迎进门,笑的满面皱纹一脸春风,不时频频朝夏怡雪使眼色。“怡雪,你姐姐来了,还不快快见礼?”
夏怡雪急忙曲身行礼,“怡雪见过三姐姐…”
夏沫也不多与她废话,轻轻抬了抬手,“都是自家姐妹,不必多礼。”
夏怡雪起了身,忙又道:“三姐姐如今可不一样了,都是要做王妃的人了,这气场派头果然不一样,光是姐姐身上这套鸳鸯纹绣金钱镶牡丹的蜀锦衣裳。就得是富裕之家一年的开销。叫妹妹好生羡慕那…”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滴溜溜在夏沫身上转,嘴上说着羡慕夸奖的话,心里却把夏霜白恨个了遍,这人原是早就该死的人,如今不但掌握着夏府的财政大权,倘若真像娘说的那样,她还攥着夏府的地契,可真叫人好生嫉妒。
只恨当日在沁水园的时候没叫徐妈把她弄死,如今才使得自己和娘都成了这般田地。委实不是她想要过的日子。
夏沫并不理会夏怡雪的拍马逢迎,微微一笑,“五妹妹这话说的,这衣裳算什么,姐姐那里比这衣裳好百倍千倍的衣裳都有,改日你到我屋里来,送几件与你便是。”
说着,又假装不经意的露出手腕里成色水头极好的玉镯,“咱们都是一个爹生的,岂有姐姐不照顾妹妹的道理?若是妹妹喜欢,尽管到我这屋里来便是,有姐姐的一份,便有你的一份…”
夏沫说这话,就是来拉仇恨值的,最近大夫人母女几乎没有什么动作,人那。最怕静下来,这一静下来,指定是在谋划更大的事,若然她们一直这样静着,待到她出嫁那天都不动手,她这一腔心思岂不付诸东流?
只有让她们的嫉妒之火熊熊烧起来,才会尽快朝自己下手,只有动手了,才能抓住她们的把柄,一举歼灭之!
夏怡雪当下面色一喜,“三姐姐说的可是真的?那妹妹我可就不客气了,等明儿我得了空,便去姐姐屋里转转。”
她嘴上这样说着,其实心里却不服气的紧,什么有她一份儿就有我一份儿!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分明是她不用的。拿来做人情赏给我用,我呸!夏霜白,你真以为本姑娘稀罕你那些破烂货?
你当是打发叫化子呢!
夏沫将另一只手腕上的玉镯也露出来,果然见大夫人和夏怡雪看那玉镯的眼神都变了,除了渴切贪婪之外,还多了一种占有欲,人的欲望是可以无限放大的,一旦欲望朝过了理智所能承受的范围,才会铤而走险。
“霜白这玉镯可真好看…”连大夫人都忍不住赞叹,直勾勾望着夏沫的手腕,恨不得把那玉镯抢过来,挂到自己的手腕上。
夏怡雪更是摇头唏嘘不已,“唉,像我这样的,哪里能跟姐姐比?姐姐是皇上钦定的王妃,一定是风风光光的嫁过去,幸福的当这一家主母,吃穿用度自然都是最好的,哪里像我和娘?如今爹的日子不好过,一纹银子也挤不出来。纵阵大弟。
这不,娘想着三娘没有了,她便是三姐姐的亲娘,如今眼看着三姐姐要出嫁了,娘想以亲娘的身份,穿戴的体面一些送三姐姐过门,也好替三姐姐脸面争光,哪里知道,却连置办套像样的首饰的银子都没有…”
说到动情处,拿出锦帕抹了抹眼泪,果然是情真意切。
大夫人有多少银子夏沫不清楚,但绝不至于像夏怡雪说的那样,连套像样的首饰都置办不出来,不过是想从自己这里骗些银子花花罢了。
只可惜,她不是夏霜白,真正的夏霜白在她身体里睡着了,除非能有让她慌乱无措的事,真正的夏霜白才能出来,而今,只要她夏沫冷静的处事,便没有夏霜白出来的机会。
这个银子她不会给,因为白眼狼不值得同情,这会儿大夫人母女装可怜,一转身还不知道要怎么算计自己呢!
眼珠一转,朝着大夫人和夏怡雪笑:“大娘有心了…”
“我娘过世,大娘前前后后操了不少心,出了不少力,霜白感激不尽,以茶代酒,敬大娘一杯…”
自打进了屋进,一直说话说到现在,眼见霜白还站着,大夫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急忙也拿过酒杯,“好好好,喝完这一杯咱们娘仨都坐下,一边吃一边说。”
夏沫举着酒杯,她是用右手拿的,右手上挂着试毒的银镯,那银镯自茶水中一带而过,不仔细瞧还真瞧不出来。
因着试毒要有一点时间,所以夏沫只是举着茶,却并没有饮,而是继续同大夫人说话,“我知道大娘疼我,一直以来对大娘都心存感激,既然大娘要做首饰是为了我,那么这银子的事便由我来想办法吧,只不过…不知道大娘这套首饰需要多少银子?”
说话间,这试毒时间已过,视线不着痕迹的扫过银镯,并未有任何颜色变化,便知道这茶中无毒,举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大夫人听她接口,心中大喜,她说要买首饰是假,想骗点银子用用倒是真的,她在外头偷偷放高利贷,银子全都借了出去,那人说好一个月便还,如今已经过了七天还没有还,现下她连一百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偏生皇帝住在夏府,这正常开销还是要的,若是再没有银子,只怕夏向魁头一个饶不过自己。
至于那高利贷,她倒是想收回来,可是那个赌鬼是个老头,不仅体迈年衰,更是穷得家徒四壁,就算她把老头卖了,也不值三千两银子,她原是指着这三千两银子周转过日子的,哪里知道这老头竟是被人活活打死了,这一下不仅血本无归,反而还让她亏了三千多两,不得不拿自己的私房钱出来补贴。
可是,皇帝住在夏府,这吃穿用一样都不能少,这么大一笑开销,即便她把能收的银子都收回来,也仍旧是没有现银用。
朝廷有规定,皇帝住在谁家,这家可以朝廷申请补助,但皇帝还没离开夏府,这笔银子只能挂个空头帐户,远水救不了近火,大夫人只能另外想办法。
夏向魁知道她在外头有做古董生意,却并不知道她放高利贷的事,再加上他自己没有什么积蓄,要银子都是直接同大夫人拿,并不知道这些事,所以大夫人更加不敢同夏向魁要银子。
想来想去,便只有向夏霜白服个软,求她出手帮忙,或许能捱过眼前这一关。
听着霜白接了口,答应给银子,大夫人喜不胜收,忙道:“不多,两千两银子就够了…”
她可不敢说三千两,一来是怕夏霜白察觉出什么,二来也是怕一张口借的太多,夏霜白不肯借钱给自己。
折中一下,说两千两最合适,离三千只差一千两银子,借到这两千以后,把自己五百两的私房钱拿出来,再把皇上赏赐给夏怡雪的三百两拿出来,只要再筹两百两,这三千两的亏空就算是填上了。
夏沫却是愣了一下,“两千两?”
大夫人为会什么这么缺钱她不知道,但是一套首饰要两千两那是不可能的,五百两一套的首饰已然是天文数字了,这两千两一套的首饰她还真没听说过。
“大娘,这寻常女儿家的一套首饰成色极好质地极佳的,也不过才三四百两银子,便是那皇家御用的顶尖师傅出来的手艺,也不过五百两银子,大娘这套首饰何以竟要两千两?”
夏怡雪自然是知道母亲心思的,眼下最紧要的是先帮母亲把银子筹到手,眼见着夏霜白起了怀疑之心,忙上前替母亲圆谎,“三姐姐有所不知…”
“娘这套首饰可是请宫里头的师傅订做的,不光是娘,连同我和大姐姐也都需要有一套呢,你出嫁那天,我和大姐姐也都是要送你的,若是我们穿戴的寒酸了,怕是要给三姐姐丢脸那,所以娘才什么都用最好的,就是想给三姐姐争口气。”
“三个人每套首饰都是五百两,另外的五百两用来置办衣裳和胭脂,两千两一点儿也不多啊…”
夏沫突然就笑了。
这哪里是借钱,分明是抢钱,说是借,借了会还吗?
听这母女一搭一唱的说话,分明就是只借不还!
当她夏沫是傻子啊?!
坦白说,两千两银子对于夏沫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光是卖美肤露的钱,便够她锦衣玉食的过完下半辈子,莫说是养她一个人,就是养整个夏府也能养得过来,只不过,这银子得看用在什么人身上。
用在她喜欢的人身上,哪怕是倾家荡产她也乐意,可若是用在她不喜欢的人身上,一纹银子她都不愿意。
大夫人母女口口声声说是为了给她脸上添光,她夏沫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和大夫人母女走的那么近了?
她的娘是梁氏,又不是大夫人,娘的仇她一刻也不敢忘,又怎么会愿意借钱给大夫人?
朝着大夫人微微一笑,做出一副突然明白过来的模样,“原来是这么回事!”
“既然大娘这么说,霜白也就没什么可问的了,这样吧,大娘打个欠条给我,我稍后叫人把银子给大娘送过来,如何?”
大夫人一听她肯借银子给自己,高兴都来不及,可一听要打欠条,又觉得难为情,“霜白,咱们都是一家人,这欠条就不必了吧?”
夏怡雪急忙帮腔,“是啊,三姐姐,咱们都是一家人,难道我和娘还会赖帐不成?”
夏沫在心底冷笑,这二人分明是把她夏沫当傻子耍了,以为给点甜头,给点笑容她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只可惜,她夏沫就算把银子扔给乞丐,也不愿意借给她们一分!
“大娘不想写欠条?”
第225章 狼子野心
海棠站在夏沫身后,听小姐说愿意借钱给大夫人,只觉得古怪。依着小姐对大夫人的恨,又怎么会借钱给大夫人?
可是,小姐是主子,在主子跟前没有她说话的份儿,再加上小姐做事一向出人意料,也许小姐还有什么后招呢?所以她站在那里静静的望着,等待下文。
大夫人摆明了不愿意打欠条,堆起满脸的笑,“霜白,欠条那种事都是外人才需要打的,你看看咱们都是一家人。我是你的长辈。等于就是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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