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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袖怜香-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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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心解毒却被打,那五十廷杖打在身上岂是那么容易就好的,事情过去半个月了,这伤口才开始愈合,只把这下毒之人恨了个透。

    再加上这段时间慕容瑄追夏红芒追的紧,使得她对夏红芒的恨越发的深,连带着慕容衡也一起恨上了,纵使千般恨万般恨,在这见到慕容瑄的那一刻,所有的恨都成了灰。

    谁叫她爱他?!

    一段爱情里,谁先爱上了,便是输了,便永远都是先妥协的那一个。

    慕容瑄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却在见到未戴面纱的夏怡露时还是惊了一惊,急急捂住了嘴巴才没让自己吐出来,好不容易稳下心神,急忙想找一口茶压惊。

    他一时慌乱,竟然没有拿自己跟前的茶,而是拿了霜白的茶,一旁的大夫人急忙叫他,“殿下,那茶是霜白的…”

    慕容瑄原愣了一下,一听大夫人说是霜白喝过的,二话不说,把一整杯都喝了下去。

    看得夏怡露的眼睛都绿了。

    哪知道那慕容瑄偏生还意犹未尽的抹了抹嘴,无限遐想的看了一眼霜白,问侍女道:“还有么?”

    侍女老老实实回答:“有的。”

    “再给本殿下来一杯!”毫不避讳,举起那杯子又饮了一杯,又急又快。

    夏沫只觉得头皮发麻,这人这样是什么意思?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田地了,还想再跟自己重新来过?

    可能么?

    大夫人察觉到夏怡露失魂落魄,生怕她又动了怒气,急忙岔开话题道:“不知道二殿下前来有何贵干?”

    慕容瑄来干嘛来了?

    在云月居的时候,就听有人向夏红芒禀报,说是霜白去春发阁了,那夏红芒淡淡的“哦”了一声,便没有下文了。

    这段时间以来,他别说是见霜白一面了,就是远远的瞧见了,霜白也是避开他走,弄得他这一腔心思实在不知该如何?

    霜白的聪明加上红芒的能干,还愁自己失势?

    在父皇跟前,他已然失势了,眼下他必须重新出击,夺回父皇的心,而他要夺回父皇的心,需要的无非是两个人,夏红芒的赚钱本事,还有霜白的聪慧。

    所以他千方百计讨好夏红芒,这会儿听说霜白在春发阁,便赶来堵人了。

    见这霜白,也顾不得还有大夫人和夏怡露在场,当场就向霜白单膝跪了下去,“霜白,我来…”

    “我来是诚心向你求亲的…”

    “请你嫁给我…”


第217章 这。。。这。。。

    慕容瑄这个渣男说出这话的时候,夏沫气得想冲上前去刷他两记耳光,把他打醒一些。奈何她手中还抱着那樽玉观音,实在是没有手。

    看着眼前这古怪的架势,她真恨不得一脚把慕容瑄给踢成脑残。

    只恨自己穿越来的时候没带脑残片,特么的,真得弄几盒给他吃,这厮药压根儿药不能停!

    世人皆知自己和慕容衡已经订了亲,再过不了多久,她就要正大光明的嫁给慕容衡,此时慕容瑄还向她求亲,这不是作死的节奏么?

    夏沫忍住怒气,将手中的玉观音放进杜鹃怀里。莲步轻移,停在慕容瑄跟前,想到先前真正的夏霜白跑出来的历史,她稳了稳心神。

    令自己心态极为平和,尔后又压制住自己的怒火,才道:“二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众所周知,霜白是六殿下未过门的妻子,二殿下这样做,是想抗旨不遵?又或者是准备强抢弟弟的妻子?”

    夏沫这话一点面子也没给慕容瑄留,既然他已经不要脸了,她又何必给他留脸?

    “据霜白所知,东临国是个有法度讲伦理的国家,霜白既是你的弟妹,这名份已定下来了,二殿下此时再说这样的话。将六王爷置于何地?将皇上的圣旨置于何地?”

    慕容瑄考虑的只是一己之私,如今夏霜白深得父皇欢心,倘若能娶到夏霜白回家,自己这日子想必要好过许多,一个夏红芒,一个夏霜白,左膀右臂都有了。还愁大事不成?

    眼下夏红芒对他似乎已经没有了从前的迷恋,处处疏离自己,若不是他死皮赖脸的扒着夏红芒不放,只怕夏红芒连亲都退了。

    至于霜白这里,更是连见都不肯见自己一面,再这样下去,他这郡王的位子怕是也要保不住喽…

    未雨筹谋,总不能等事情发生的那一天再想办法,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赶紧弥补。

    哪知道夏霜白竟然这样一口回绝了自己!

    “霜白,不要这样,你再好好想一想,六弟他是个傻子,什么也给不了你…”

    大夫人看着这番场景,心疼自己的女儿,却又不知道该安慰些什么。只是无声的握了握女儿的手,女儿喜欢慕容瑄她是知道的,可是那慕容瑄心里哪有女儿半分?

    女儿一心一意为他解毒,落得这样的下场,他连一句问候都没有过,还当着女儿的面向夏霜白求亲,这分明是毫不把自己女儿当回事。伤害她女儿的人,她怎么能这么任由他去?

    轻轻捏了一下夏怡露的手,然后看向慕容瑄,冷冷一笑,“二殿下想求亲直接到雅霜苑去求便是,何必到我这春发阁来扎眼?”

    “若是霜白有心要嫁与你,又何必一直躲着您?”

    这话说的慕容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夏怡露好心替他解毒,可这毒非但没解,反而还让他更加严重了,若不是母后当即立断,只怕他这条命都要交待在夏怡露身上了,如今再看夏怡露这副丑陋模样,哪里还有半分感激之情?纵助叉才。

    大夫人说出这话来刺激他原也无可厚非,谁叫大夫人是长辈呢?

    又是夏府的嫡母,说起来,不管是夏红芒还是夏霜白,但凡要成亲,这嫁妆排场什么的都是要经过大夫人同意才行,想到这一层,便也不反驳,只安静的由着大夫人说。

    “二殿下,若老身是您,断不会这般死缠烂打追着不放,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太多,强留也留不住,倒不如自己放手,给人家姑娘一个自由,也给自己一份自由,说不定人家姑娘 心里头对你还会存着一份感激,咄咄逼人又何必?”

    夏沫听着大夫人这一番明嘲暗讽的话,心中舒服了不少,这慕容瑄越发的没脸没皮,雅霜苑他进不去,如今跑到春发阁来堵自己,这手段是越来越下流了!

    大夫人骂得好,就得这样骂醒他个不要脸的货才行!

    大夫人又说了好一阵子,也没听见慕容瑄回嘴,他在外人眼中,本就是个谦谦儒雅君子,手执一柄折扇,一身青葱色招摇在市井之间,拉拢人靠的就是这副温和姿态,所以大夫人说这些,他并未曾开口反驳过一个字。

    他要让霜白瞧瞧,为了霜白,他这般忍受大夫人的辱骂,可以这般为她牺牲,就不信她不会心软。

    哪知道霜白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听着看着,一个字儿也没替自己说过,仿佛什么事都与她无关一般。

    心里万般不是滋味。

    只恨不得剖开夏霜白的心抓出来瞧一瞧,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

    大夫人说了半天,口干舌燥,又碍于慕容瑄的身份,也不敢往深了说,很快便停下来,一时之间,屋子里又陷入安静中,谁也不知道如何打破这沉默。

    哪知道这个时候慕容瑄朝着大夫人竟然深深叩了一个头,“大夫人骂的好,骂的都对,瑄不是人,如果骂我一顿能让大夫人解气的话,瑄一句怨言也不会有。”

    大夫人见他这般,反而高兴不起来了,原以为骂他一通算是替女儿出了气,可是瞧眼下慕容瑄这表情,挨了骂还高兴的,却是没有,这人是不是脑子坏了?

    正犹豫要不要接话之际,那慕容瑄竟然又开了口,“大夫人,只要您能让霜白同意嫁给我,到时候红芒和怡露我都一起娶了,三人平起平坐,不分高低!”

    夏怡露听到这话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她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可是看看慕容瑄的表情,再看看娘的脸,这话分明是真的。

    若是搁在以前,她听到这话,必定是不遗余力的去完成,但是今天听到这话的时候,她对眼前这个男人突然就失望了。

    一直以为自己这样的付出,总会得到一些他的回报,不管是用心也好,不用心也好,在他的内心深处总会有那么一点点为自己所动容,今天她才明白,在慕容瑄的眼里,她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即便他愿意娶自己,所图的也不过是娘的帮忙,他真正想娶的人永远都不是她!

    她永远活在夏霜白的阴影里!

    不等大夫人开口,夏怡露已然怒了,拽着慕容瑄就往外走,“滚!”

    “你给我滚!”

    “我夏怡露这辈子哪怕是嫁不出去,也不会做为一件陪嫁品跟着你!”

    “现在,收起你的一脸深情,从我的春发阁里滚出去!”

    夏沫这会儿真想替夏怡露拍手叫好,只可惜,她不能做的太明显,慕容瑄这厮,只配这样对待他!

    贱人就是欠骂!

    夏怡露把她心里想说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不过,随着夏怡露发怒,她脸上的疮又开始溃烂,一股子浓重的腐臭味开始在房间里流窜,熏得人几乎要吐出来。

    慕容瑄离她最近,自然也闻到了这股子味道,当下以袖口掩了鼻子,“好臭啊…”

    便落荒而逃。

    夏沫瞧着他狼狈逃走的背影,在心底暗笑不已。

    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慕容瑄一走,整个屋子里便又安静下来,夏怡露的脸开始不停的溃烂流脓血,夏沫忙把那琥珀草拿出来,让她去嗅那琥珀草上的味道。

    不大会儿,果然见脸上的脓疮开始愈合,身体也不再散发臭味。

    这等神奇的功效,看得大夫人和夏怡露都是惊讶不已,连连称奇。

    而大夫人对于时才夏霜白拿那樽玉观音的事,也终于释怀了,和女儿的脸相比,那玉观音算什么?

    夏沫看了看夏怡露的脸,叮嘱一番,便带着杜鹃走了。

    夏霜白一走,夏怡露便立刻将那琥珀草整珠抱了出来,紧紧搂在怀里,用力深嗅着草上的香气。

    这样下去,不出七日,她的脸必然能好起来。

    慕容瑄灰溜溜的走了,夏红芒站在远处,远远看着他的背影,冷冷一笑,慕容瑄,你以为我叫你去春发阁做什么?

    不过是气气那夏怡露而已,叫夏霜白的计划更容易成功一些,现在如今,你大约也只有这么点儿用处了,不过,我相信,下一回你大约连这点儿用处都没有了…

    整整七日,夏怡露天天抱着那琥珀草不撒手,眼瞅着约定的归还时间就要到了,不还又不行,她便找母亲商量,想换一株假的给霜白,大夫人听了,根本不同意,母女二人吵了大半天,不欢而散。

    夏霜白带着慕容仲离身边的公公到的时候,夏怡露还在犹豫要不要把真的留下来,她的脸如今好了许多,只剩下一些明显的疤痕,再涂些袪疤膏,等痕迹消了,这脸又恢复的和从前一样了,只不过若是有这琥珀草陪着,只怕好的更快,效果要更好,可是眼下,这宝贝就要被取走了,这心里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儿。

    她极不甘愿的抱出来一个盒子,“琥珀草在这里,拿去吧…”

    夏沫并不接那盒子,而是任由夏怡露抱着,朝着一道来的公公笑笑,“劳驾公公给仔细瞧瞧这琥珀草,可还是原来的东西,到了皇上哪儿,霜白也好交待。”

    那公公上前只一眼,便说是假的,气得夏怡露不轻,只好陪笑,“霜白妹妹莫急,这是我同你开玩笑呢,真的这就来。”

    不大会儿,果然见蔷薇抱着一模一样的盒子出来了,顺势放在桌子上,“公公您可得瞧好了,时才是我家小姐同您玩笑,这一回可千真万确是真的,您瞧仔细了…”

    夏怡露揪心不已,却又无可奈何,谁叫这东西是天子之物呢?

    即便她想留住,也是痴人说梦而已,不甘心的把脸转到一旁,生怕再多看一眼就会把这东西抢回来。

    夏沫仍旧不接,只微笑着让那公公去查验。

    那公公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就变了,“这…这…”


第218章 我就要自己动手

    见那公公脸色有异,蔷薇先把头伸了过来,“公公。这东西是皇上御用之处,我们家小姐小心宝贝的紧,您放心,包管怎么来的,您怎么带回去!”

    话刚一说完,她的脸便变成了白色,惊慌的望着夏怡露,再不肯开口说话了。

    察觉到事态有异,夏怡露立刻走过来,捧起那琥珀草,放在手心里仔细的看。在瞧见那琥珀草生生变成了三段时。便再也移不开眼了。

    “怎么会这样?!”

    “我明明之前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断成三截的琥珀草重新掉落进朱漆盒子里,碎的比之前更多,夏怡露望着那比自己命还要金贵的东西,突然就失了方向。

    身子一歪,便斜斜坐在了地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沫急忙也凑了过来,“公公,怎么了?”

    那公公轻叹一声,扯着细细尖尖的嗓子道:“杂家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反正这东西杂家还没上手就坏了。必是这里的人保管不仔细!”

    要知道这东西比许多人的命还要贵重,莫说是他这样不入流的小太监,便是那沈侍卫那样的亲信,对这东西也是亲自捧着,不敢假他人之手,如今这东西竟然被毁成这般模样,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皇帝龙颜大怒,只怕连自己都要牵连其中,他自然是急着把自己摘出来,撇清关系,所以这帽子礼所应当的便扣到了夏怡露的头上。

    “定是你这贱人不仔细,弄坏了万岁爷的心爱之物,杂家这就去回了万岁爷,治你的罪!”

    蔷薇比夏怡露镇定一些,立刻上前来拦那公公的路。“公公,您不能走啊…”

    “凡事总要有个说法,这东西确实不是我家小姐弄坏的,只要你愿意给我们一次洗白自己的机会,奴婢便放您离开这里!”

    在这位公公来之前,这琥珀草确实是完好无缺的,小姐终日里宝贝似的抱着它,从来不让丫环碰它,而且这东西也并不娇贵,小姐整日里抱着也没有坏,好的很,可是捧到这公公跟前时,这琥珀草突然就坏了,这里头的缘由委实不得不让人怀疑。

    若说是这公公做了手脚也不太可能,毕竟他没有碰这东西。

    反正这事总是透着那么股子蹊跷。

    那公公见蔷薇敢拦着自己,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扬起手中的拂尘朝着蔷薇就抽了过去,“不知死活的蹄子,杂家的路岂是你能拦的?”

    “你说这东西不是你们弄坏的,你家小姐亲手摔了这东西又怎么说?”

    蔷薇也亲眼瞧见自家小姐摔了那琥珀草,原本三段的琥珀草已然不堪入目,哪怕之前不是春发阁弄坏的,现在也无话可说了。

    那公公对蔷薇极是不满,一脚朝着蔷薇踢过去,便大步流星朝皇帝的居所去告状了。纵尤豆划。

    公公一走,夏沫便急忙拉着杜鹃在后头小慢步跑着追,眼见着那公公离自己有段距离了,才喊道:“公公,请等一等,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谁知道夏沫这一喊,那公公反而跑得更快了,与杜鹃对视一笑,便神情沮丧的又重新回到了夏怡露的房里,“怡露姐,实在是抱歉,那公公跑得太快,我和杜鹃没追上…”

    忙又去把坐在地上的夏怡露扶起来,“姐姐,地上凉,你快些起来…”

    这阵子,因为这琥珀草的关系,大夫人和夏怡露对霜白格外感激,因此,当霜白出入春发阁的时候,便已然被奉为了上宾,很多时候,连丫环都不通报,霜白便能自由出入在春发阁,今天是七日之期,夏沫先前派海棠来说过一声,要归还琥珀草,大夫人便给夏怡露出主意,弄个假的骗一骗,只要这东西到了夏霜白的手里,由她交给皇帝,就不关咱们娘俩的事。

    哪知道,夏霜白根本不是一个人来的,她是带着查验的公公来的,而且那公公十分不买夏怡露的帐,眼下这琥珀草碎成这样,好不叫人担心这后果。

    夏怡露坐在地上,一脸颓废,似死人一般怔怔的坐着,眼珠半晌没有转动。

    见霜白还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一颗慌乱无助的心总算是有了些许的波澜,死死抓着夏沫的手,“霜白妹妹,你可要帮我…”

    “只要你能帮我,哪怕你把整个春发阁拿走我都没有怨言…”

    夏沫心里自然是乐得看好戏的心态,不过这脸上却是深藏不露,把夏怡露扶到椅子上坐下来,“怡露姐,你别这么说,咱们是姐妹,你有难我自是不能冷眼旁观的,可是这东西碎成这样,委实想不出办法来啊…”

    “便是我有心帮你,也着实是无从下手啊…”

    “若是能将这东西粘起来,尚能躲过一劫,可是,日后皇上发现总会要怪罪的,到那个时候,可不仅仅是损坏这宝贝的罪,就要再加一条欺君之罪了。”

    夏怡露神智不清,再找不出先前半分光彩来。

    夏沫不时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安慰话,心里却一直在冷笑,当初你们春发阁母女三人联手害我娘的时候,可曾想到今天这般结局?

    “大姐姐,你可千万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你要知道,二殿下虽然说了那样的话,但是我能瞧得出来,他最近不得志,被皇上压迫的紧才说出那样的话来,那些话必不是他内心深处真正想说的话,我问过他身边的常风,常风说,其实二殿下对你还是有些情意的,只是他没办法向皇上开口,才不得不这么说…”

    夏沫这一番话完全是吹牛不打草稿,哪里问过什么常风,哪里又了解过慕容瑄的心思,不过是想刺激夏怡露而已,这个时候,她只怕要是毒气攻心,回天无力了!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夏怡露死死抓着霜白的手,“霜白,他真的是这样说的,他心里曾经还是有过我的?”

    “只不过被皇帝压迫的紧,这才要我做妾室?”

    “不!”

    “不!”

    “你这都是骗我的!”

    “我不相信!”

    “慕容瑄根本就不喜欢我!”

    “夏霜白,你以为你说几句这样安慰我的话,我就不恨你了吗?”

    “都是你,都是你抢走了慕容瑄的心!”

    随着她声声声厉厉的凄惨叫声,眼角有血珠流下来,鼻孔里也流出了血,耳朵里也开始往外流血。

    之前已经好的差不多的脓疮突然合作发作,一脸的污血,根本就是一头怪物。

    夏沫没想到这毒性如此之猛烈,立刻后退,拉着杜鹃一路往外跑,一路高喊,“快来人那,救命呀…”

    夏怡露被恨蒙蔽了理智,一路追着夏沫主仆二人往外跑,经过太阳一晒,这毒暴发的更加很彻底,如今的夏怡露,从头到脚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了。

    大夫人闻讯急忙赶到,看到霜白被一头怪物追的时候,整个人都懵掉了。

    “怎么会这样?”

    “我的怡露呢?先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快去,你们快去把小姐拦下来,送回房间里!”

    夏怡露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夏红芒在远处瞧着,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接着便往云月居去了。

    丁香唯唯诺诺的跟在她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自打金氏死了以后,夏红芒一直在替自己盘算新的出路,如今慕容瑄已然三面楚歌,再不尽快找到一个好的依靠,只怕自己的性命也堪忧。

    梁氏的死,皇后脱不了干系,皇上眼下虽然什么也不说,却是隐而不发,只等确凿的证据出来,等到夏霜白把证据交给慕容仲离的那一刻,说不定就是皇后倒台之时。

    如今慕容瑄虽然对自己百般体贴,可她已经不稀罕了。

    娘出事的时候,大夫人落井下石,那么,如今夏霜白找大夫人报仇,她就推她一把,就比如那天慕容瑄突然出现在春发阁向霜白求亲,便是她授意的。

    若然这样,大夫人又怎么会相信霜白?

    夏霜白,这一次,算是夏红芒欠你的,不过,你别觉得咱们是朋友,我和你,永远不会是朋友!

    没走出多远,便被一紫衫男子挡住了去路。

    那男子一身招摇的紫色,脸上尽是笑容,远远瞧着夏红芒走过来,上前拱手,“慕容┥

    这人说着,却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夏红芒,将夏红芒打量了个通透。

    关于慕容暮烀⒘私獾牟欢啵匆膊簧伲钪馊说囊靶模匆膊⒉慌滤驹谠兀淅涞拇蛄恳幌履饺莠,“不知七殿下有何贵干?”

    慕容此难凵裢缸排ㄖ氐恼加幸馕叮沟孟暮烀⒌男牟挥傻梅⒒牛茄难凵瘢谒跫饺莠u的时候也曾流露过。

    当下急忙找个借口匆匆离开,逃也似的去了。

    慕容茄娜耍烧腥遣黄穑巳艘鹾荻纠保撬幕首永锸侄巫疃镜囊桓觯羲的饺莠u是披着外衣的狼,那么这慕容闶钦莘诓荽岳锏难劬低跎撸唤鐾獗砣媚愕ㄕ叫木钭钜氖牵阌涝恫虏煌杆谙胧裁础

    终于回到雅霜苑,夏沫长舒一口气,慕容衡正在给花浇水,因着这些花都是梁氏的最爱,所以夏沫都亲自打理,他跟在旁边看着,自然也就养成了自己动手打理的习惯。

    见霜白一头大汗的走进来,忙拿了手巾过去替她擦汗,“这么大热天,怎么还往外跑?”

    时下已是盛夏节气,皇帝已然两个多月没和临朝了,众大臣已然知道皇帝在夏府避暑,个个儿的对夏府巴结有加,进贡了不少好东西上来,比如这餐盘里的冰葡萄,可谓是当下最稀有的金贵物件儿了。

    替霜白擦了汗,捏颗葡萄塞进她嘴里,“你又跑哪里去了?”

    霜白吃了葡萄,吐了皮和籽,才道:“没做什么,就是把想做的事做了。”

    慕容衡心疼她,将她抱在怀里,“都同你说了,要是真的想报仇,我找几个人,半夜把她们都杀了,造成入室抢劫的假象,一了百了。”

    夏沫摇头,随手揪颗葡萄喂进他嘴里,“那多没意思,都如你这般简单粗暴的解决问题,哪里还有解决问题的乐趣?”

    “我呀…图得就是自己动手!”


第219章 迷香

    慕容衡吐了葡萄皮,转过脸来看她,“自己动手有什么好?你看看你。都快要成亲的人了,不想着怎么好好给我当媳妇儿,还想着这些破事儿,也不怕累着自己。”

    “你说自己动手,那你累不累?整个和这些小人算计来算计去,多费脑子!我这是怕累坏你!”

    “看你,最近又瘦了,再这样下去,可怎么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说着,俯下脖子,在夏沫唇角上偷个吻。

    夏沫被他亲的脸发烫。生怕他再亲过来。急忙侧过脸去,“我就是要自己动手,要滴水不漏的把她们母女三人弄死,叫她们到另一个世界里去向我娘赔罪!”

    “倘若不这样,我心不安,就算和你成了亲,我也觉得对不起娘…”

    说到情深处,两只眼睛便含了泪,除了老院长之外,真心真意待她好的人就是梁氏了。慕容衡虽然也是待她极好的,只不过,长辈与小辈之间的爱又不相同,梁氏于她来说,给她的不仅仅是一份母爱,更多的还有疼爱和包容。

    梁氏是个温柔到骨子里的女人,那样的女人,即便是发脾气,也是温柔的,就像是下起了毛毛雨一般,和熙的让你说不出话来,但却能牢牢的记住,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慕容衡倒是特别能理解她,只把她往怀里又搂的紧了些,“霜白,我知道你不光要对付大夫人。还要对付皇后,还要对付你爹,夏府的事,我可以答应不干涉你,让你自己动手,但是,你一定要记得,保护好你自己,不管怎么样,你还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背后,但凡你累了倦了,只要你一回头,我就在那里,不远不近,静静的等着你…”

    说不感动是假的。慕容衡为她做的太多,包容她又太多,这样的男人,便是要她放手去爱的,她愿意为了慕容衡低头,尤其是夏凌寒的事,只要不是两个人感情上的问题,只要不是慕容衡主动背叛自己,她愿意忘掉那一段不愉快的过去。

    吻到情深处,缠绵悱恻,谁也舍不得放开对方的唇,仿佛那是甘甜的琼浆玉露一般,一沾便不能自持。

    慕容衡的手便开始不安分起来,,绕过外衣便往她侌领口里钻。

    当掌心触到那雪白的丰盈时,慕容衡再也抑制不住了,尽是压抑的低吼声。

    “白白,我好想你…”

    “想得发疼…”

    夏沫被他吻的七晕八素,早忘了身处何地,一双沾满了水汽的大眼睛望着他,“我也是…”

    “你摸摸,我这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当当…

    有人敲门。

    黏在一起的两人迅速分开,各自整理衣裳,用力平复着呼吸。

    夏沫只觉得头皮发麻,刚才自己沉醉其中,竟是毫不知情的任由他把衣裳解成这般…

    慕容衡也好不到哪里去,衣裳领口大片的敞开着,露出麦色的肌肤,被这热烈的阳光一照,晶莹的汗珠便浮现出来,使得他又多了几分媚惑人的资本,夏沫看着看着,只恨不得过去摸两下才好。

    慕容衡很是得意,慢条丝理的整理着衣衫,刻意把胸口露得更多一些,“媳妇儿,看到的还满意么?”

    夏沫真想一口咬死他!

    不过这个时候,可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门外已然传来了慕容瑄的声音,“霜白,是我…”

    杜鹃知道自己家小姐不待见这位二殿下,急忙拦他,“二殿下,我们家小姐身子不太舒服,刚躺下睡了,您就别打扰她了…”

    慕容瑄听了这话,只恨不得把杜鹃踢十万八千里远才好。

    不过,她既是霜白最钟爱的丫头他便不能,他若是伤了这丫头,只怕和霜白的感情只会更差,如今已经是形同陌路了,倘若再恶劣下去,那还得了?

    “霜白,我知道你在里头,请你出来一下,我说完话就走…”

    慕容衡盯着霜白的脸,一脸不悦,好事被坏,他能高兴得起来么?纵引反弟。

    夏沫倒是比他坦然的多,把他从后门推出去,“你到外头等着,等我把他打发走就陪你出去泛舟赏荷…”

    慕容衡兴奋不已,“你说的可是真的?莫要骗我!”

    夏沫点头,“当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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