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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袖怜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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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红芒却是愣了一下,“心想事成?那是什么样的东西可以让人心想事成?”
慕容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是个小小的瓶子,对着它许愿,不管你要什么,都能实现。”
“真的有这样的东西?”夏红芒瞪大了眼睛,怎么也不相信,“这世上果然有和阿拉丁神灯一样的东西?”
慕容瑄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问她:“你说的那什么神灯又是什么?”
夏红芒脸色一红,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道:“也不是什么真实的东西啦,是我从书里看到的,是传说中一样东西,世间不见得有。”
怕慕容瑄继续多问这个问题,忙又岔开话题,“你说的那东西夏霜白真的有?你亲眼见过?”
慕容瑄摇了摇头,“我只听她说过一次,那东西我却是没见过的,她宝贝的紧,藏的严实,我只好改用攻心政策,想着她同我成了亲,便会把东西给我,哪里知道…”
接下来的是无尽叹息。
下人重新煎过了药送进来,慕容瑄便喂她吃药。
可是夏红芒却已然没了太多心思在慕容瑄身上,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让夏霜白拥有?不行,得想个办法偷过来。
“殿下,芙蓉庶妃请您过去…”
这声音是陈芙蓉丫环的声音,夏红芒听了,倒也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看了慕容瑄一眼,“你去吧…”
慕容瑄只觉得奇怪,红儿今日怎地这般好说话?
夏红芒见他不走,歪着脸瞧他,“你的小心肝找你了,怎么不去?难道不怕她生气伤心?”
慕容瑄却是迟疑了一下,“不是怕她生气,倒是怕你生气…”
“切!我怎么会生气?目前我这身体也不好,伺侯不了你,多一个人替我看着你不上外面偷吃去,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有什么好生气的!”夏红芒满不在乎的扬了扬手,“你赶紧走吧,省得你的小心肝等的急了,又来我这里聒躁!”
“我的好红儿,你果然是最好的。”当下也顾不得在下人在场,狠狠亲了亲夏红芒的唇,“那瑄就过去了…”
“去吧…”
夏红芒现在哪有心思理会他做什么,听慕容瑄说了夏霜白有那样的好东西,就盘算着怎么弄到自己手里来,什么愿望都能实现,那如果她想当女皇呢?
倘若真的有了这东西,以后的日子还愁什么?
不过,慕容瑄的人都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到,她又有些动摇,如果没有这样东西呢?如果只是慕容瑄随便找的一个借口来搪塞自己,又该怎么办?
不行,她得好好找个人去雅霜苑里打听打听,若是真有这样的宝贝,就抢过来,据为己有,还怕那慕容瑄不乖乖臣服?
若是没有,就把夏霜白弄死算了,省得老是来勾引慕容瑄。
――――――――――――――
夏沫这一觉就睡到了日头西落,这个时辰在平日里应该是还有太阳的,可是今日不知怎地,晚霞被一层乌云遮在了身后,半点儿红色都瞧不见,云越压越低,黑压压的,到了晚膳时分,便就下起了雨来。
人说春雨贵如油,可这春雨未免也太大了些,哗啦啦砸得叶子直响,当然,也敲在了夏沫的心上。
不知道那傻子还在不在,这人身子不好,若是他淋了雨,生病了可不行。
推开窗子望过去,远处都是白茫茫一片,成串的白色珠线垂在天地间,像是拉开了一张白色的大网。
绿色的叶子浸了雨,那颜色越发的清亮起来,倒叫人生出几分欢喜来。
白玉兰树下没有那人的影子,夏沫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没有他便好,不过,当下心底又升起一骨子失落感,原来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得到了就不再珍惜了…
唉…
叹息声在雨天里幽幽的传扬开来,像是夏沫现在酸酸甜甜的心事一般,令人无法触碰。
夏沫在心底暗暗骂那混蛋,气他恼他这么短的时间都不能坚持,“慕容衡,你这个大混蛋,你骗了我,我惩罚你一下都不行么?”
“还说在乎我,站了那么一会儿就走人了,这也叫在乎?!”
“慕容衡,我告诉你,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你如果不能出现在我眼前,咱们…就算是完了!”
“哼!是你骗我在先的!”
“慕容衡你这混蛋,诅咒你没有女人要!一辈子讨不到老婆,就算讨到了老婆,也诅咒你的小弟弟不举!”
正骂得过瘾,窗下突然窜出一条黑影来,吓得夏沫紧紧抓住身旁的窗棂子才没有摔倒,“谁?”
慕容衡顶着一张笑脸出现在夏沫的视线里,“白白,我就知道,你会开窗看我的!”
夏沫翻个大白眼,转过身去,背对着这人。
“白白,你告诉我,那不举是什么?”这人一本正经,盯着夏沫的背影,问得坦然。
就知道这厮最坏了,听到哪句不好,偏偏听到这一句,叫她如何回答?
又酸又甜的心突然就泛上来一股气愤,“慕容衡,你竟然偷听我说话?!”
“给我滚到树下淋雨去!”
见她生气,慕容衡一副小可怜的模样,缩着脖子看了她一眼,“哦,好…”
“沈青说,听媳妇儿话,有床睡,我这就站过去…”
夏沫想打他,什么叫“听媳妇儿话有床睡”?她现在可不是他的媳妇!
扬起手来便要朝着他打过去,却见那从已然灰溜溜的往玉兰树下去了,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裳,浅白色的袍子被晕成淡青色,怎么看都觉得可怜。
“白白…”
那人站在树下,还在朝她挤眉弄眼,“白白,你什么时候嫁给我啊?”
夏沫越听越恼火,当下便又把窗子关了起来,不理会那人。
慕容衡看着被掩上的窗子,拿起石头朝着树上的沈青就砸了过去,“你不是说这个法子管用的么?为什么白白把窗子又关了起来?”
沈青避开那块石头,轻轻自树上一跃而下,落在慕容衡身侧,“爷,这是杜鹃告诉我的法子,没用,属下也是没有办法呀…”
慕容衡抓了抓头发,“你下去吧…”
沈青有些担忧了看了一眼主子,“爷,实在不行,就先回去吧,等三小姐气消了,自然就会见您了…”
慕容衡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人却依然没有离开。
――――――――――――――
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就是那夏凌云不知道怎地喝醉了酒,一进雅霜苑的门就开始砸东西,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夏霜白,你这个贱人,给我出来!”
这位大少爷一身酒气,连眼睛都是红的,不管是见了什么都乱砸一通,有家丁上前拦他,立刻就被他打到一旁去,动弹不得。
雅霜苑的家丁本就不多,这会儿都被他摞倒在地上,哪里还有人再敢上前阻拦?
一时之间,大半个雅霜苑的东西悉数被毁,满地狼藉。
夏凌云仍旧不依不饶,跌跌撞撞就进了正厅,在那里大放厥词,“夏霜白,你这个婊子,给我滚出来!”
第144章 婊子的哥哥是什么
梁氏离正厅近,听下人们这么一说,当即就赶了过来,看着那砸红了眼的人,更是觉得惊慌不已,却还是好言道:“大少爷,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跟东西置什么气?”
夏凌云冷冷的看她一眼,“谁找你了?!”
“去…给我…把夏霜白叫出来!”
语毕,举起身旁的花盆直接砸到了梁氏的脚底下,“这里没你们的事,都给我滚开!”
因为夏凌云闹得动静太大,已然惊动了皇帝,很快,皇帝便带着沈经年站在了门外,听着梁氏的低言轻语,他很是疑惑,她明明过着这样低三下四的日子,却为什么还是不肯跟自己走?
只要他一道圣旨,莫说是夏向魁的女人,便是儿媳妇也能入宫为妃,进了宫自然不会过这样的日子,可是她为什么一忍再忍?
难道只是为了霜白?
还是说她深深爱着夏向魁那样的负心汉?
一想到这一点,他便无法自持,他可是当朝天子,那夏向魁怎么和自己比?
可那个女人就是毫不留情,硬是扒着夏向魁不撒手!
慕容仲离一边恨她薄情寡义,一边又恨自己对这女人还牵肠挂肚,有心进去帮她,却又希望她能服从于自己,站在门外犹豫,并没有急着踏进梁氏的门。
他自然是要进去的,只不过这时机却是要拿捏的恰到好处才行。
授人雨露,虽然不求回报,却总是要让那人一辈子记得自己的好才行。
正厅里这会儿着实热闹,夏凌云见着什么砸什么,管他是几百年的古董还是值钱的字画,一样不留,统统砸了才算解气。岛巨以圾。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都只当是他发酒疯,不敢接近他。
梁氏觉得夏凌云再张狂,见着了她这个长辈自然也要收敛几分的,谁知道那夏凌云非但不收敛,反而将梁氏推倒在了地上。
“梁冬含,你少他妈跟我来这套,叫夏霜白给我滚出来!”
海棠见势不妙,立刻着人去叫夏向魁,毕竟皇帝住在夏府,若真是惊了驾,倒霉的是整个夏府人。
她自己则是扶着梁氏匆匆后退,唯恐夏凌云伤了主子。
夏沫这会儿刚吃过饭,正准备打算偷偷去瞧一瞧窗外的慕容衡,哪知道还没走到窗前,便听到了夏凌云的声音。
隔了几间房子,夏凌云说了些什么她并未听清楚,但是摔东西的声音却是响亮不少,竟然来这雅霜苑闹事,胆子挺肥!
上一次的事她还没同他算帐,这次新仇旧恨一起算算吧!
当下穿好衣裳,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了。
杜鹃一脸惊慌的往这头跑,一边朝她摆手,“小姐,夫人叫您回房去…”
走廊里夏凌云的声音听得十分清楚,听他骂骂咧咧,又直呼娘的名字,夏沫便觉得事情不对,睨了杜鹃一眼,“叫我回房?做缩头乌龟么?”
“你家小姐几时怕过?”
杜鹃一脸衰败,“小姐,你就听杜鹃一句话吧,别过去了…”
夏沫白她一眼,“人家都打上门来了,不去看看,等着他打娘么?”
“…”杜鹃接不上话来,只好跟在夏沫后头,一起过去。
夏沫到的时候,夏凌云已然把屋子里砸得不像个样子了,满地碎片,可惜了那几件上好的青花瓷,夏沫有些心疼,可是看到夏凌云那副架势,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当下走到梁氏跟前,把母亲挡在身后,“你不是找夏霜白吗?我来了!”
呃…
夏凌云打了一个长长的嗝,一身的酒气喷得屋子里到处都是,夏沫被那臭味薰得头发昏,扶着梁氏后退了两步,才堪堪避开那恶心的味道。
“你是夏霜白?”
他喝大了,眼神飘忽,说话都有些大舌头,手指弯曲着伸出来,指向夏沫。
“我是!”
听到夏沫说这话的时候,他忽然又笑了,“你怎么可能是夏霜白?夏霜白是个婊子,哪有你生得这么好看?”
说着,竟然动作轻浮的要去捏夏沫的下巴。
夏沫狠狠拍开他的手,冷哼一声,“夏凌云,如果我是婊子的话,那婊子的哥哥又是什么人?龟公么?”
这厮到底是真的醉了在撒酒疯?还是借酒装疯?夏沫看不出来,不过他竟然敢这样辱骂自己,她自然是不会便宜他的!
呵呵…
夏凌云突然笑了,“敢骂我是龟公?看我不打死你!”当下举起手,朝着夏沫就打了下来。
知道夏凌云不要脸,却不知道这人这般的不要脸,竟然还动手打女人!
夏沫自知不是他的对手,立刻轻巧的后跃一步,避开他的掌风,退到安全地带,看一眼海棠,“海棠,把娘带走!”
“是!”眼下这情势,必是要把夫人带走的,海棠审时度势,瞧得清楚,当下就拖着梁氏往外走。
哪知道梁氏根本不愿意走,挣开了海棠的手,“霜儿,娘要与你共进退!”
夏沫头疼,她一个人应付夏凌云尚且应付不过来,再加上一个软弱的娘,不吃亏才怪,当下朝着梁氏摆手,“娘,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您在这里,霜儿无法应付得开呀…”
梁氏却是把心一横,直接站在了夏凌云跟前,“我倒是要看看,他敢不敢动手打我这个长辈!”
话音卜一落下,夏凌云一掌劈了上来,直接砸在了梁氏的头顶上,梁氏倒也好,二话没说就被砸倒在了地上。
梁氏头昏眼花,整个人躺在地上,好半天没缓过神来。
夏沫却是见不得母亲吃这样的苦头的,当即冲过来把梁氏扶起来,将她安置在角落里那张没有被夏凌云砸坏的椅子上,吩咐海棠叫大夫,她自己则是转身走向了夏凌云。
夏凌云这么大的块头,硬碰硬她必不是他的对手,眼下只有智取,将他制住了,才能好好说话。
摸了摸洛伏苓给自己做的银针,捏在指缝里,瞅准机会朝着夏凌云的檀中穴就扎了过去。
“给本姑娘清醒清醒!”
众人看到的景象就是夏凌云伸长了胳膊打三小姐,而三小姐一低头,从他的胳膊下钻了过去,虽然钻了过去,可是三小姐的头发却被扯坏了,一头青丝便长长的垂了下来。
“白白…”
有条身影直飞扑到夏沫身旁,抱住她往前冲的身子,急忙把她拉回怀中。
不是慕容衡是谁!
夏沫恼他,当下便伸了手去推他,岂料那人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白白好热情,你这么抓我的手,我会受不了的…”
这厮怎地这般没个正形,还不如装傻的时候好呢!夏沫朝他翻个大白眼,抽回自己的手,静静的站住了。
侧了脸去,也不理会于他。
“白白…”慕容衡试探着伸出手,扯了扯夏沫的衣裳,“好白白,就原谅我吧,你瞧我这衣裳都湿透了,晚膳都还没有用呢…”
说时迟,那里快,慕容衡的肚子很配合的响了一声,咕…
夏沫转过脸来狠狠瞪他一眼,“你活该!”
那人见夏沫终于露了笑脸,急忙捏了捏她软软的小手,“白白,不要生我的气了,我也是情非得己…”
沈青恰在这个时候进来,不等慕容衡吩咐,他直接就上前去,和夏凌云扭打在了一起。
之前这厮中了夏沫一针,又中了王爷的无影针,三下五下就被沈青制服了,家丁急忙拿绳子来,七手八脚把他绑了起来。
夏向魁恰恰也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看一眼屋中的情景,顿时皱了眉,“怎么回事?”
梁氏忙把事情说了一遍。
夏凌云却是一脸不服气,恨恨的瞪着梁氏,“三娘只顾偏袒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砸这雅霜苑?”
夏向魁朝着他的头就拍了一巴掌,“你这个败家子,砸东西还敢这么横,爹平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最最忌讳的就是浪费,你怎么做的?!”
他其实并不心疼梁氏和霜白,只是心疼那几个古董花瓶,要知道,那可是梁老爷当初花了大价钱买下来的,就这么被儿子给砸了,让他好不痛心。
夏凌云这会儿神智已然清醒了不少,只是两只眼睛仍旧红得厉害,瞧着夏向魁一脸怒容,他执拗的抬了抬头,“我就砸了,怎么着吧?大不了赔她们就是了!”
“你个混帐东西!”夏向魁朝着他的头又是一巴掌,说赔就赔,他可赔不起,一年的俸禄不过才一百五十两银子,虽然说大夫人平日里也有些产业贴补家用,可与这几个花瓶比,根本就是杯水车薪,相差太远,如今这个逆子竟然还说要赔,他哪里有钱赔!
“这是你三娘和三妹妹的房间,你有什么资格来砸东西?!”
因为慕容衡在,夏向魁虽然恼火,却也不得不顾及着儿子的面子,当着当朝皇子的面儿,总不能让人笑话了自己的儿子,能教训几句就教训几句,把这事就这么过了吧,只当他是喝多了发酒疯。
“我怎么就没有资格?!”夏凌云也怒了,腾的从地上站起来,歪歪倒倒的盯着夏向魁的脸,“她做了不要脸的事,还不许我这个当哥哥的管一管了?”
夏向魁立刻就看向了夏沫,见慕容衡扶着她,两个人好似感情很好的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明明可以有机会的,她竟然选了这么个傻子!
“她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你说出来,爹给你做主!”
一听说霜白出了岔子,夏向魁这心头便一阵高兴,死丫头,你不顾我的意愿选个傻子当丈夫,那就别怪我这个当爹的不照顾你,你平时不犯错还好,若是你犯了错,我必不会轻饶!
第145章 人嘴两片皮
夏沫也觉得奇怪,自己自打回了夏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即便出门也是有不少的下人跟着,怎么就做了不要脸的事了?
难道是洛伏苓那里出了什么纰漏?
细细一想,又觉得不是,洛伏苓那人虽然是呆板了些,可做事情却是正正经经的人,既不会贪人钱财,也不会昧着良心做坏事,更加不会坑蒙拐骗,应该不是洛伏苓那里。
不是洛伏苓,难道是美肤露?
也不对,洛伏苓和美肤露是一起的,倘若要出事,必是两个一起出事。
当下从慕容衡手里挣出来自己的手,走向夏凌云,“我到底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如何个不要脸法子?你倒是说说看!”
“哼!”
夏凌云却是冷冷的把脸转了过去,“你做过什么不要脸的事,你自己心里有数!”
夏向魁也愣了,当然,他此刻更希望霜白没理,所以,他自然是顺着夏凌云的话接了下去,“霜白,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哥哥这般生气?!还不快说出来!”
夏沫觉得自己好无辜,夏凌云口口声声指责自己,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呵呵…”
“大哥,霜白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让大哥发这么大的脾气,大哥不妨直说吧…”
这里头的是非曲直谁知道呢?
没准儿又是夏红芒安排的呢?
夏沫才不怕他,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她反正没做过伤天害理杀人越祸的事,大不了就是赔钱呗,反正自己赚的那些银子也够下半辈子吃喝了。
“你…少跟我装糊涂,我看你是怕了,不敢说吧!”夏凌云咬牙盯着夏霜白,只恨不得把她放到牙齿上咬碎了。
夏沫笑笑,摊了摊手,“我没装糊涂啊,我很清醒啊,就是因为太清醒了,我才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谁知道是不是大哥栽脏陷害我呢?”
夏凌云气得浑身发抖,“好你个夏霜白,你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夏沫掩着嘴笑了,“当然,没见到大哥的棺材,我为什么要落泪呢?”
“你…你…”夏凌云想上前打她的,只可惜被绑住了,使不上劲儿,只能干瞪眼。
“好好好,我现在就把你做下的丑事说出来!”
随即看向夏向魁,“爹,此事要从一个月前说起,当时霜白和三娘在沁水园过日子,那个时候,孤独寂寞陪伴着她,女人嘛,总是希望有人陪着自己,这一点是可以理解的,当时霜白她寂寞难耐,故而不勾引了沁水园附近的一个男子…”
“怎么可能?你胡说!”梁氏是个护犊子的,冤枉霜白比冤枉她还让她难过,当下冲出来,红着两只眼睛就要和夏凌云拼命。
夏沫冷冷一笑,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母亲,“娘,别着急,让大少爷把话说完那…”
这事情摆明了就是陷害自己,子虚乌有的事也能拿出来说事儿,她倒是要看看,今儿能把她抹黑成什么样!
不过,夏凌云这一次她必是不会轻饶于他的!
夏向魁也是心有愤懑,所以对梁氏的行为颇有些微辞,嘀咕的半晌,还是偏向夏凌云的一方,“你怎么不让云儿把话说完呢?”
梁氏气得指尖颤抖,“莫须有的罪名,为什么要让霜儿担?他这么信口雌黄,血口喷人,你为什么不管一管?”
夏凌云却是笑的阴厉,“三娘这是心虚了么?被捉住痛脚,狗急跳墙了?”
“你…”梁氏指着夏向魁,又指了指夏凌云,“这就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态度么?”岛共吐弟。
夏凌云撇了撇嘴,眼睛往天上望过去,“你也算是长辈?不过是我爹不要的一房妾室罢了…”轻蔑之意溢于言表,眼底带着不屑,狠狠扎进梁氏的心脏深处。
下意识的去看夏向魁,那人却如无事一般,只静静的看向别处,恍若没听见自己儿子的话一般。
“你…你…”梁氏急怒攻心,捂着胸口登时便后退了好几步,脚下不稳,整个身子后仰着朝地上倒过去。
慕容仲离是捏准了时间进来的,一扬手便抱住了梁氏,“你没事吧?”言语虽然平淡,却尽是对梁氏的关心,甚至连眉角都不自觉的抬了起来。
夏向魁没想到皇帝会过来,急忙跪下行礼,一时之间,整个屋子里只剩下梁氏和慕容仲离是站着的,四目相对,多少缱绻缠绵交织在一起,是爱?是恨?唯有他们自己清楚。
慕容仲离迟迟没有叫起,他身后的沈经年小声的提醒,“陛下,夏大人他们可都还跪着呢…”
皇上没有说话,只是走过去,把夏霜白扶了起来,将梁氏交与了沈经年,“经年,带夫人下去歇息,好生照料。”
“是。”沈经年带着梁氏跟海棠便先下去了。
这一举动虽然是小事,但在梁氏的心里,却已然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怎么会来的?是为自己来的么?
可是,他来又能如何?蹉跎了这么多年,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还有什么好折腾的?
即便是她想回头,可又有什么脸面回头?
她已经是别人的妻,为别人生儿育女,再也不是那个干净的冬含了…
皇上并没有叫夏向魁和夏凌云起来,一来是想薄施小惩,二来是想替梁氏出口恶气,可那夏向魁却是老谋深算的紧,皇上的心思猜不透,这替梁氏出头的意思夏向魁却是瞧了出来。
“皇上,是臣教子无方,这才惊扰了圣驾,请皇上治罪…”
夏凌云哪里想到皇上会过来此处,他原以为皇上是不会管这些鸡毛蒜皮小事的,自己之前的举动若是冒犯了陛下,那还得了?
以后这仕途只怕堪忧啊…
忙道:“臣有罪,请皇上重重责罚。”
慕容仲离笑了笑,“既然你知道自己有罪,那么朕也就不重惩你了。”说着看向沈青,“沈青,以下犯上是什么罪?”
沈青急忙拱手,回道:“回皇上话,掌嘴三十。”
皇上点点头,“既然夏大公子犯了错,经年不在,就由你代为行刑吧…”
夏向魁一听要打自己的儿子,心疼不已,他两个儿子,一个已然去了边关戍守,战场之上,生死不明,刀剑无眼,等于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如今这一个若是再有闪失,他靠谁来养老送终?
忙向皇上求情,“陛下,小儿年幼,又饮了些酒,这才不知道天高地厚,惊扰了圣驾,是臣管教无方,皇上若是要罚的话,请连臣一并责罚。”
慕容仲离却是笑了,“呵呵…”
“夏爱卿有所不知,你犯错是你犯错,孩子犯错是孩子犯错,二者岂可混为一谈?又闻养不教乃父之过,可你这父亲太忙了,以至于疏忽了对儿子的管教,朕念你忠心为国,体恤你之苦衷,不治你之罪,今儿这教训儿子之事,就朕代劳吧,也算是朕成全你的一番忠君爱国之情,尽一尽对凌云的心吧…”
皇上就是皇上,他若是想打你,任凭你怎么解释有一万个理由也说不过他,瞧瞧这话说的,明明是打你,却还是对你的恩赐,叫人不得不佩服那!
夏向魁知道多说无益,只是闭起了眼睛,听着儿子被打的声音。
夏凌云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般,可既然是皇上要打的,他无法还手,只能接受,只是这心里对霜白母女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三十下打下来,夏凌云的脸早已肿得像猪头一般,有面盆那么大,嘴角挂着血渍,恨恨的盯着夏沫。
那眼睛里透出来的浓浓恨意让夏沫惊心。
众人以为事情应该了结了,可那夏凌云却是个不怕死的,打完了之后朝着皇帝跪下,肿着腮帮子道:“皇上,臣不是有意惊扰圣驾的,实是这夏霜白做了太过分之事…”
“哦?”慕容仲离挑了挑眉毛,淡淡的看了一眼夏霜白,他是想将事情快快了结的,谁知道三十下掌嘴都没让这厮闭上嘴,“何事啊?”
夏向魁生怕儿子又惹出事端来,急忙去拉他,“凌云,皇上跟前,且不可造次!”
夏凌云却是毫不理会父亲的好心,直直跪在皇帝跟前,“皇上,夏霜白在沁水园期间,勾引了一位良家公子,那位公子是个有夫人的主儿,当时他的夫人已然怀有身孕,那夏霜白为了达到目的,将那公子娘子腹中未成形的胎儿毁了。”
“试问,这样伤天害理的事,难道凌云不应该管吗?”
天地良心,她夏沫几时做过这样的事?
果然就知道这夏红芒不会安分的,虽然她躺着,可总有人会站出来替她来找自己麻烦,事到如今,夏红芒,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夏沫身上,尤其是慕容衡,皱着眉无声的朝夏沫摇头,示意她不要硬来,夏沫却是趁人不注意,朝他挤了挤眼睛。
她这么一挤眼睛不要紧,慕容衡顿时心内一片欢喜,白白这算是原谅我了么?
某人欣喜若狂,夏沫却没太多心思理会他,这会儿,有人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她总得找把伞挡住脏水不是?
总不能这么捱着呀!
慕容仲离皱了眉,环视屋中所有人,最后视线落在霜白身上,“霜白,你果然做过这样的事?”
其实,霜白的人品才情他看得清楚,这孩子除了脾气执拗了些,倒是个好孩子,这样的事,她是断断不会做出来的,但面对夏凌云的指控,不能凭他的臆测行事,所以,他还是问了出来。
夏沫却是笑了,“回陛下的话,霜白不知道自己还曾做过这样的事,人嘴两片皮,上下一张一合,便能说出许多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来,不如…”
“请大少爷叫那一对夫妻来同我对质,如何?”
第146章 小人得志
慕容仲离身为皇帝,自然是要禀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所以,霜白说叫人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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