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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匪-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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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过后。陈东也不得不定下心来反思自我,他感觉他是该离开崤山了。巩雪儿既然那么迫切的想让自己离开,倘若自己在死皮赖脸的赖在这儿,也只会徒增她的反感。

决心已定,陈东就立马关上房门独自出了去。

巩雪儿此时正跟着赵木合和小青在练武场上练习着前些日子阿爹交给自己的强体招式。年少的巩雪儿颇喜欢舞枪弄棒,更何况她的老爹本就是崤山的当家把手,虎父无犬子,小小年纪的她,还是很懂得一些简单的擒拿架势。

“哈”

练武场中,只听她朗声一喝,小小的身影迅速逼近赵木合跟前,双手闪电般的攀上赵木合的双肩,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倏地往前一送,赵木合被这突如其来的力气冲的往后猛退了几步,不小心绊倒了一个石头上面,一个趔趄就坐在了地上。

“啪啪啪。。。”

巴掌声响起,一边的小青眉开眼笑的拍打着巴掌踱步过来赞叹道:“小姐,看来你的武艺见长了不少,就连赵木合都被你推得栽了个跟头。”

皱了皱精巧的俏鼻,巩雪儿知道自己究竟几斤几两,就不由得的将视线朝着赵木合望了去,好似在询问他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今天的巩雪儿上半身穿着一袭印有梅花斑点的丝质轻衫,下半身则套着浅红色的精布裤。练武之时,衣服戎多杂乱是不利于拳脚的舒展,可是饶是如此,经过这一通切磋,她的额头上还是渗出了点点汗痕,两鬓间的青丝也被汗水打湿粘贴在鬓角,愈发透露着那张白如玉脂般的脸蛋的俊俏。如此绝美的容颜向自己望来,坐在地上的赵木合也是为之一愣,从地上爬坐起来,露出一副讨好的样子赞叹道:”雪儿小姐武艺见长南部忆盖旦思的访扫17n亩n亩,'不过他又很快的,现在的你连我

第二百二十七章 我要走了

巩雪儿喜欢舞枪弄棒,所以自幼巩强就时常传授她一些简单的武艺,当然这些“武艺”在后世看来也就是一些简单的擒拿术,可是极为爱好的巩雪儿还是练得有模有样。在巩雪儿的影响下,小青也参与了其中,所以在崤山的练武场上,就会经常出现两个穿着红绿衣衫的娇美少女跟着那些两两对打的莽汉们一同习武的场景。

崤山好汉们做的是拼命的买卖,所以平时武艺是片刻落下不得的,而练习武艺提高往后在与敌人较量中的存活率的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对打战练习。这是一项极为严肃的演练,除了把刀剑等一些锋利的武器替换成木棍之外,对打的双方也不能有丝毫的心软,因为这一刻的心软很有可能会造成下一场兄弟的丧命,所以练习的汉子们无不卖着十二分的力气,真真实实的把对方想象成凶神恶煞的敌人。

幼时的巩雪儿整天看着练武场上的汉子们在卖力的对打,心底痒痒的她也和小青也有模有样的学起了他们,可是毕竟她们年纪尚幼,未经过战场也难的有那一份狠劲,所以两人对战了半天都不忍心朝着对方下手。

后来为了满足女儿提高武艺的心愿,巩强就专门的给她找了个陪练的人,这个年纪与巩雪儿相当的男孩就是赵木合。

可能当时赵木合愿意与巩雪儿陪练并不是为了提高双方的武艺这么简单,那时候的他就隐约喜欢巩雪儿,在他的心里,只要能每天看到她,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可是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赵木合儿时的那一份单纯的喜欢早已蜕变成愈发强烈的爱意。这种感觉在近年来尤为强烈,特别是当他每每在与巩雪儿对战的时候。肢体的碰触以及身躯的贴合都会带给赵木合一种强烈的兴奋感。赵木合也时常趁巩雪儿不注意的时候借着对战之名对巩雪儿大伸咸猪手,不过他的动作还不敢太过张狂,顶多也就是无意之中拍肩摸腰之类的,粗枝大叶的巩雪儿也注意不来。

两人从小对战到大,因此彼此也都很熟稔对方的招式耐力,巩雪儿就是再有能耐也不可能使劲一推就把赵木合推得个屁股蹲儿,不过看他刚才的反应也不像是特意装出来哄自己开心的。复又听赵木合这么一说。巩雪儿这才相信,嘴角渐渐裂开,她开心的呢喃一句:“莫不成我变得愈来愈厉害了?”

“厉害个屁呀,你要是真厉害。当初你还能被柳公子给xxxx”

一声爽朗的声音兀的从一侧传出,随着声音的落下,巩雪儿一行就齐活活地的闻声忘去,就看见陈东迈着八字步,吊儿郎当的从一侧迈步而来。

陈东一向开玩笑惯了,快临走时还不忘调侃巩雪儿一番。其实这也怪不得陈东“毒舌”,只是他方才就在一边把这场中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那赵木合明明就是被石头给绊倒的,是为了取悦巩雪儿就扯出这么一个谎来。陈东认为与其让巩雪儿沉恋于自己的强大。倒还不如把真实情况告诉她让她认清现实来的更有利!

果然在听到陈东的说辞。巩雪儿一张得意的脸蛋瞬间就冷的铁青,她想回言顶撞两句,可是当她的眼光一扫到那张熟悉的脸庞,就不由得想起当日跌落下马与他对视的场景,那双古井不波的眼神。那双攀揽自己腰肢的结实手掌。。。。。。

巩雪儿的脸红了,连看也不看陈东,就拉着小青的手道:“小青,咱们走!这种人,我不跟他一般见识。”

小青看巩雪儿的脸蛋红彤彤的,还当她是被陈东的话憋得呢。虽说陈东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可是小姐可是她从小玩到大的,两者孰重孰轻她可是拿捏得清清楚楚。

小青也忍不住插嘴责怪陈东:“喂,陈东。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柳公子的事儿都已经过去,你还揭咱小姐的伤疤干甚?”

陈东趁着小青的说话的间隙就来到了三人的身边,幽幽的叹道:“其实我不是故意要皆巩小姐的伤疤,而是事实就是事实,巩小姐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能奈随便的把人推倒,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巩雪儿拉着小青的胳膊,急急想拖她离开这儿,自始至终她都把脸转向背离陈东的一侧。不过听到这句话后,她心下一动,顺势就不由得的把询问的目光投放在赵木合的身上。

小青也不解的道:“陈东,你又在这儿乱扯什么,方才是我们可看的清清楚楚,赵木合明明就是被我家小姐打倒的么。”

对于小青的固执,陈东懒的解释,他只是急急匆匆的踱步到赵木合的身前,淡淡道:“你闪开。”

赵木合岔岔道:“我为什么要闪开?”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闪开吧你!”陈东也不跟他浪费太多的言语,伸手霸道的一拽他的胳膊,赵木合未成料到陈东会突然拉他,再加上上次驯野马的事件,他已经清楚的见识到陈东的胆识,所以心里也已然对他心存一丝怯意,因此冷不丁的,身子一下子就被陈东给拽到了一旁。

小青顿时看到了方才赵木合所站地儿的脚后跟处有一块半镶嵌在土壤里,半裸露在外面有拳头般大小的石头,心里顿然明白了陈东方才言语的意思。

这块石头不光小青瞧见了,就连巩雪儿也看见了。她心里登时升起一股失落的感觉。

“你。。。”赵木合恨哆哆的走近陈东,刚想对他方才霸道的举止付诸报复,陈东却是忽然低下头,在他的耳朵边小声说道:“我知道你喜欢巩小姐,可是借着对练的幌子却是暗中偷摸人家女孩子的身体,你不觉得可耻么?”

赵木合的身子顿时就怔在了当场,脸上再也没有方才霸道的气势汹汹,他只是用着祈求的眼光看着陈东。

好在他这话是偷偷对自己说的,要是他声音在大一些让对面的巩雪儿听到,估计巩雪儿应该再也不会理会他了!

巩雪儿狠狠地瞪了赵木合一眼。旋即冷冷的“哼”了一声,接着拉着小青的胳膊就要离开。

小青身子还未转过来呢,陈东就叹息道:“其实今儿我是来向你们告别的,我要走了!”

巩雪儿脚步倏然一顿,急急转过头来,用着一种极其诧异的目光盯着他,道:“走?你要走哪儿去?”

“还能去哪儿。还不是回老家青阳村!”陈东耸了耸肩膀。对着巩雪儿把两手一摊。神情看似不情愿,心里却是忽然爽朗了起来。

在外多时谁又能不想家?

不知为何,巩雪儿明明希望陈东赶紧离开崤山,可是在真正得知这个冤家要真正的离开这儿的时候。她竟会由心生出一丝不舍的感觉来。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喜悦还是忧伤,而且也无法用言语表达。

这些日子,巩雪儿一直在躲避陈东,倒不是她有意的疏远陈东,而是她越来越感觉陈东与她的关系是变得愈来愈复杂了。

陈东起初是她的对头,后来又是她的朋友,在往后就是她的恩人。当然恩人与朋友并不矛盾,但是不知为何。巩雪儿竟渐渐感觉她与陈东之间已经超越了朋友间的那份感觉。

何谓朋友?聊天打屁随便乱侃。哪怕不说话也丝毫不觉得尴尬。可如今的巩雪儿每次见到陈东总会觉得浑身不自然,她与陈东之间真的是发生了太多太多的故事。

巩雪儿是对陈东“敬而远之”了!

巩雪儿想着想着,内心也忍不住的怨道起来:“这个浑人,他不光摸过人家的手,还亲过人家的嘴。前些日子还用着那样的眼神看人家,这样不着调的家伙走了正好!”

巩雪儿这么想是因为她已经体会到那种不舍得感觉,她很诧异她竟会生出这么一种感觉,所以她在极力的暗示自己。可是这一回想不打紧,之前发生的一切却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

巩雪儿反倒是愈发的感觉不舍了!

“哦,巩小姐,这些日子巩当家的对我很是照顾,我本想亲自去寻他向他告别,不过现在看来还是由你替我转告似乎比较好些!”陈东轻描淡写的继续着他的告别辞,转身对着小青:“还有小青,这些天来几乎都会把饭食亲自送到我的房间里,真是有劳你了。。。。。。”陈东说着,就冲着小青拱了拱手,不过小青却是用一种异样的眼光迎合上去,失声道:“陈东,你今儿没生病吧,我还是头一此看到你这么客套。”

陈东呵呵道:“或许是快要离开了,人的心境也就变了,原本不可耐烦的‘客套’今儿也就都搬上来了。”陈东说着这番话时,眼睛不着痕迹的偷偷睨了一旁的巩雪儿好几眼,就看她呆呆的站在那儿,目光平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似对他的离开没有一点关心的样子。

陈东心里顿觉一阵失落感,他也不在啰嗦,隔空摆手过后,毅然的转身,在经过赵木合跟前时,递给他一个警示的眼神后,接着就迈着大步,顺着一条小道逐渐的走远了。。。。。。

“哎,这个陈东,虽说他身上有着不少的缺点,可是正经起来还是蛮可爱的么。小姐,你说是不是?”小青望着陈东渐远的身影,自顾自的道了一句,可是身边的巩雪儿却一直未搭话。

去,就见她双目放空,一动不动的拄在旁边,像是在发呆!小青纳闷的朝巩雪儿瞧现在的巩雪么?为什么我会儿心里乱的很,倒吸了几口气,巩雪儿还一个劲儿的惊诧:”为什对他有一种不舍得感觉?〃

第二百二十八章 金家来人

深秋之后的时节已经有了初冬之始的寒意,特别是在下过几场雨后,空气中的冷意已是愈见的明显。

气候转冷,温室里的王秀儿可是开心的很。数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她的一颗芳心也渐渐的跳动起来。因为在过年之前,远在晋城的柳忠总是会让柳佳俊来王家来游玩些时日,带些晋城的特产,也当是替代他老爹前来慰问王家了。

不过这一次注定和往日有所不同,柳王两家合作许久,两家老爷子也很合得来,所以也就促成了柳王两家的姻缘。王家有女初长成,柳佳俊的这一次到来定然能拍这一次的姻缘,说不定王老爷子也会趁机向他询问婚期等一系列事项。

闲来无事的王秀儿每日都琢磨这事儿,幻想着与柳佳俊终成眷属,最后忍不住掩嘴轻笑,笑的满脸晕红。

时节尚未入冬,王秀儿就芳心思动,这其中与王蓉儿有着很大的关系。因为自从听王立国说镇上有名的珠宝大商要与他们老王家攀亲,而这联姻的对象竟然是王家众女中相貌最为一般的王蓉儿。在阿爹王立国的吹嘘下,那未曾谋面珠宝大亨的儿子愣是被吹成了一个仪表堂堂,玉树临风的俊逸小伙。所以王蓉儿时常在屋子里暗自深思,她曾无数次的在脑海中幻想着着那位郎君的面貌,他会是个手持锦扇风衣潇洒的公子哥?还是个眉清目秀肤色白嫩的小白脸?

陷入幻想着的王蓉儿是越想越开心,以至于把王秀儿也给传染了。在尚未见到对方的面时,女孩子总会是有着过高的期望,况且又有着阿爹打着包票,王蓉儿也盲目的自信对方的为人,哪怕那人根本就不曾存在!

相比于蓉儿姊妹俩的梦幻,王瑶儿就显得踏实了很多。虽然周氏依旧和往常一样会分配给她一些家里的农活。不过有赵氏作帮手,更有王老爷子在一边帮腔,周氏也不会盲目的刁难与她。所以她有着大把的时间闲赋下来。这段时日她也时常的出去走走,跟着村里的老人聊天做呱,还经常去陈东的家里面转悠。

陈东自打从崤山上回来,整个人也变得勤奋利落了很多,不光在家中主动处理家里的一些小活。还时常拿着铲具帮着陈大娘开荒做地。

通过在镇上的一番折腾。陈东总算明白了一些做人的道理,人活着终究不是为自己而活。王瑶儿看他这副积极的面貌也由衷的为他高兴,陈大娘看的陈东的变化更是开心的合不拢嘴。

村子里的老人们也经常会碰到刚做完农活满头大汗的陈东,略感惊诧的同时。老人们也会掳着胡须乐呵呵的笑叹上一句:“孺子可教也啊,昔日调皮捣蛋的不羁儿终于是开了化了。呵呵。。。”

陈东的变化固然可喜,可是有的人却不高兴了。因为昔日的陈东扮演的可是孩子王的角色,村里的一些小孩,甚至是年龄与陈东相差无几的少年比如三郎都是跟着陈东打小玩到大的。陈东以前调皮捣蛋,鬼点子也多,所以深的村子里一些孩子们的崇敬。可是昔日玩耍的好伙伴却突然长大了,并且扬言不跟他们玩耍了,这让他们怎么适应的来?

三郎好几次上陈东家去找他。要不碰到他在家里忙着做活。要么他就是扛着锄头下地不在家。三郎每次不甘心的上门寻找,而每次都是垂头丧气的铩羽而归!

陈东的家境比不上王家,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子汉,他当然要挑起老王家的大梁,哪还能在像往常一样浑浑噩噩?可是三郎就不同了。王家姊妹兄弟多,王老爷子又在外赚了不少的钱,所以王家自然也不需要他一个小毛孩帮添什么忙。而精力旺盛的无处发泄的三郎时常领着六郎在村里瞎晃悠,叫上这家的孩子,唤上那家的玩伴,看那架势,大有接替陈东“孩子王”这一称谓的势头!

王瑶儿看着三郎整日跟个没事人似的瞎晃悠,大有一丝陈东当初的味道,也对此忍俊不禁。不过在好笑的同时她也明白,在这个年代里男孩应当是趁着年少去学一门手艺的。她自认为自己是王家的一员,况且她也不愿意三郎就这么不学无术下去,所以她有意的把她的想法在不经意之间就跟王老爷子说了,王老爷子听了,虽然也赞同,可是他爱孙心切,不愿意他离家去学手艺,况且他们王家世世代代可都是以走马帮为生的,按照万老爷子的意思就是,三郎如今的年龄尚幼,等他年纪大了些就让他跟着他爹去外头体验锻炼,以此好接他老爹的班。

王瑶儿听到阿爷这般说也就不好再多说些什么了,出了房门后她不禁的皱皱眉,摇头轻叹道:“阿爷还真是顽固,走马帮固然是王家的发家路,可是盲目的把老辈的意愿强加在幼辈身上,还真的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幸事。。。。。。”

王老爷子是个极为精明的人,他闲赋在家看似无所事事,其实私下里他也开始寻思着怎么给儿孙安排好以后的路。三郎是他的大孙子,他自然会想让他继承老王家的马帮。不过现在的他还是没有闲心先考虑这些,因为眼下忙活王蓉儿的终生大事才是王家当物所及要做的。

王老爷子一直寻着机会,打算去镇上去看看金家的现状,可是心虚的王立国百般阻挠,他心里可是清清楚楚,金万福的家底是一座赌坊,要是让王老爷子知道那上门求亲的人家是靠着赌坊发的家,那他指不定又会有什么变故!

所以他今天找着这样的借口,明天又生出那样的理由。王立国为了阻挠老爷子窥探人家家底的念头,就拍打着胸脯向王老爷子保证道:“爹,这件亲事你就放心好了,老金家那边我可是都见过的,他们家的那个公子也生的彬彬有礼,蓉儿要入嫁到他们家去,指定吃不了什么亏。这件事儿你老就放一百个心吧。。。。。。”

王老爷子听王立国这么说。复又想到那日金管家说过他家老爷会来拜访,所以也就不着急先去探人家的底。

就这么过了些天。一日,两辆罗绮披盖的马车一前一后的行驶在青阳村,最后慢慢的再王家门前停下。马车停稳后,一位身穿圆孔钱纹员外袍的老人从第一辆马车走下来,此人正是金管家。随着金管家的走出,后面的那辆马车也逐渐的停伫。两三个正值年壮的年轻人跳身下车。每个人手中都抱着一个密封的木箱子。金管家顺着王家大门往里看了看,冲着这三个年轻人摆摆手,道:“就是这儿了,你们三个先把东西抬进去吧。。。。。。”

“哎!”那三个年轻劳力点头应声。迈过王家的门槛,直直往里走去。金管家跟在后面,也进了去。

“哎呀,你们是什么人?”张氏正巧在院子里,抬头就看见一行人径直走进来,就扯着嗓子叫嚷道,不过眼目光掠过他们怀里抱着的东西,她的脸上立马就闪露出一丝笑容,问道:“你们带来这大大小小东西是做什么?”

金管家笑道:“我是来拜访老爷子的。顺便在商议商议我们两家的亲事?这些东西。是我们带来的礼金。”

张氏一听这人是来商议亲事的,顿时也就明白这人就是要与王蓉儿做亲的那户人家,“哦”了一声,刚想领着他们去上房,却见王老爷子已经从上房里迎了出来!

“哎呀。好些日子不见,老爷子近来可好?”金管家看见王老爷子,连忙微躬身子,撇下那三个年轻人,拱着双手笑迎了上去,亲热的就像是好长时间未曾见过的老朋友。

王老爷子也微微一笑,似是回礼。

金管家的笑脸让王老爷子不甚舒服。他经历了这么多的人和事,由心的微笑和虚假的客套的假笑他还是很容易辨别的。

“哎呦,原来是金管家来了。来来,快请屋里坐。。。”这时偏房里的王立国也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出了房门一看到金管家,一边往这走,一边高声嚷嚷道。

金管家乐呵呵的朝着王立国拱了拱手,却没有挪动身子。因为王老爷子才是王家的一家之主,他未挪步去屋子里,客人又怎么好意思进屋呢。

王老爷子好似没听见王立国的话,目光扫视了对面的三个年轻人手里的东西,不解道:“金先生,你这是。。。。。。”

“哦,这是咱们老爷让我给你们带来的聘礼。”金管家注意王老爷子的视线停在了这些木箱上面,就连忙趁此向他解释:“我们老爷很重视少爷姻缘,所以今日来就是想让我来商议此事儿。老爷子,你看看,咱们是不是也该挑个日子,赶紧把这事儿给办咯?”

“阿姊,嫁人后可别忘了妹子啊。”

偏房里,王蓉儿和王秀儿两姊妹一脸兴奋的紧紧地围在窗前,伸着脑袋仔细的探着院子里的情况。

当王立国自屋子里出去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来者的身份,只是她们是女辈,年龄又小,不方便出外迎接客人。所以一时好奇的姊妹俩就靠在窗前,小心翼翼的探听着院子里大人们的谈话,这时听到来者的话,王秀儿也忍俊不禁的调侃起了身边的王蓉儿。

王蓉儿的脸红了,俏皮的飞白了王秀儿一眼,却不答话,她愣愣的透过窗外看着院子里的王老爷子,努力的探听王老爷子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办喽?”王老爷子一怔,接着冲着那正寻着地儿,想要把手上的东西放置在地上的三个年轻人摆手,变摆手边催促道:“赶紧把这些东西抬出去,这事儿还未定下来,我王山什么时候答应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巫匪头目

王立国笑嘻嘻的目光刚刚从那些硕大的木箱上抽出,正想与人家商议两家的婚事,王老爷子这突然的一句,顿时让他的笑容僵持在脸上。

金管家一张老脸也忍不住的抽搐了两下子,尴尬的望着王老爷子,拱手道:“老爷子,咱们不是说好的么,你这是。。。。。。”

“金先生,嫁女娶妻在我们青阳村可是一件大事儿。你们金家财大气粗,在镇上也很有地位。可是我王山看重的不是这些,到现在我连你们对方的面儿还未曾见到过,就这么草率的定下日子我感觉不妥!”王老爷子目光直视着金管家,理直气壮的说道。

“爹,我曾去过金府,那边的情况我可是知道了解的一清二楚,人家是没有什么问题,你怎么就这么上劲呢?”一心想赶快与金万福攀亲的王立国岔岔的劝解王老爷子,既然对方已经上门来求亲了,趁这个热气赶快把这件事儿个定下来岂不是更好?他十分苦心的想把王老爷子劝的松动下来。

王老爷子拧着眉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蓉儿出阁,我替你这个当爹的把把关有什么不妥,蓉儿可是你的亲闺女,怎么在你的眼里就这么随便?”

王立国也老大不小了,王老爷子不顾外人当场当面训斥他的儿子,明显他也是叫上劲儿了。王立国被他说的灰头土脸,呆在一边也不在言语。金管家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是达不到了,眼珠一转,他就摆出一副笑脸道:“老爷子说的有理,婚姻毕竟不是儿戏,慎重一点终究是没有坏处的。”

王老爷子道:“还是金先生明事理,既然这样那你就把这带来的东西就带回去吧。赶明儿我自会上门亲自拜访。到时候咱们再细细的商议也不迟。”

金管家只好含笑颔首应承下来,跟王老爷子又没事的闲聊了几句后,才拱手告辞离开。

王立国讨好的把金管家送到门外,回来时故意甩着个脸色走到王老爷子的身边,岔岔道:“爹,人家这大老远的从镇上跑到我们青阳村来,我们也不请到屋子里去坐坐。不是很没有礼数?”

王老爷子没有搭他的话。轻叹了一口气后,他忽然问王立国道:“老大啊,你说要跟咱们做亲的这户人家名叫金万福,是不是?”

“是啊。怎么了?”王立国被王老爷子没由来的一句搞得迷糊了。

王老爷子略一沉吟,又问道:“他当真是做生意的珠宝商?”

王老爷子这么一问,王立国立马就心虚了。心里那份对阿爹的岔岔不平早就被他撂在了一边,言不由衷的回应道:“对。。。对啊,爹,你为什么这么问?”

王山摇头不语,心事重重的迈步往上房里去了。恩怨这回事他是从来不打算在家人面前提起的。他现在所期盼的就是这个“金万福”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

王立国注视着阿爹的背影,心里也忍不住的嘀咕起来:阿爹这么问,莫不成被他瞧出了其中的猫腻?

王立家的屋里。柔儿和瑶儿伏在窗户边。就像蓉儿和秀儿姊妹俩一样,把刚才发生的一幕也全部都看在了眼里。

“奇怪,听大伯说那户人家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挑的好人家,阿爷这是做什么?人家诚意满满的送来聘礼,阿爷为什么不肯接受?”王柔儿单手托腮。不解的轻声呢喃,就像只慵懒的小猫。王瑶儿扭过头来看着她,回道:“阿爷这么做自然是有他自己的道理,可能阿爷觉得对方不太靠谱吧。”

“有什么好不靠谱的,大伯不是都说对方好的不可多得,大伯还能欺骗自己的女儿?”王柔儿满不在乎的回应了一句,虽然在王家她与蓉儿,秀儿姊妹俩水火不和,可是在大事大非面前,她还是挺希望家人和谐的,不管怎么样,蓉儿好歹是她的姐姐。

王瑶儿不语,其实她的心里也在怀疑。王立国的为人就算是在混蛋,也还不至于拿着自己的女儿的幸福去开涮。可是那天她明明看到王立国和金管家两人窃窃私语好似阴谋性的商议着什么,谈话间还提到了什么“金氏赌坊”?

为什么会有赌场呢?

在王瑶儿的印象里,古代的赌场可不是一个好地方。

她从王柔儿的屋子里走出,脑子里就一门心思的想着这件事儿。联想着近日来大伯一系列的反常举止。他先是冲着王老爷子借钱,随后又莫名的答应下来一门亲事儿。

这两者之间好似很有关系?

王瑶儿隐隐的感觉王立国好像是在隐瞒着什么?

可他究竟在隐瞒着什么呢?

。。。

暮色降临,银月悬空。暮色笼罩下的青阳村静谧而安逸,银色的月光铺散在大地上,给着周围的万物带些神秘的味道。

对于没有霓虹的古代,月光可谓是夜行的最好指示灯。不过因为树木阻隔的缘由,有些地方没有月光的照拂,所以体现而来的就是模糊的黑影。

这时,从那阴影中,忽然闪出一个人。这个人身着轻装,很是随意的走到王家门前的明亮地上,小心的对着门缝往里面了瞧了瞧,接着抬头看了看墙头,向后倒退几步,一个助跑,麻利的就攀到了墙头上!

“瑶儿!”

这人对这偌大的院子小声喊道!

声音刚落下不久,王家偏门的一处小屋的房门就开了。就见王瑶儿探着头,像个觅食的老鼠四下探望着,发觉上房和伯伯家的屋子尚未有所动静,这才小心翼翼的踱步到大门前,拉下门栓,走了出去。

“子俊哥,我知道是你!”王瑶儿站在月光下,对这眼前的空间叫道!

“呼哧!”

身后传来龙子俊跳墙落地的声音,王瑶儿急忙转身,就看见龙子俊正一脸微笑的站在身后。正望着自己。

星光下,他的鼻梁高挺,嘴唇饱满清晰,隐约透着一股女孩子的秀气。

王瑶儿扶额道:“为什么你老喜欢在晚上来找我,而且还老不走寻常路,你再这样,我们家的墙头都快被你给骑塌了!”

龙子俊爽朗笑出声。周围很静。他的笑声犹显突出,他赶忙收敛了些,挑着眉头道:“谁叫我是个贼的呢,而且我知道你一贯很晚睡!这个时候正好可以叫出来你。”

自打救出陈东后。龙子俊好些日子都未曾来找瑶儿了。今儿实在是想她想的难受,忍耐不及的他就趁着夜色前来找她,明着说是朋友叙旧,实则一解他的相思之苦。

龙子俊也很奇怪,他明明很喜欢王瑶儿,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也很多,可是自己为什么一直没有勇气向她挑明呢。

正在心下纠结着这事,就听王瑶儿道:“子俊哥,你真是我的幸运人。每当我遇到什么麻烦时。你总是第一个出现在我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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