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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霸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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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拿钢刀和侯山过招的那人道:“我敬你是条汉子,像这样的话事不应该从汉子口中出来的。”
侯山看着张泽生,见他的灵蛇剑法竟让人无法靠身,呵呵的笑了,这一笑刻不的了,侯山咳出了血来。
张泽生找到一个机会施展了一招“踏雪无痕”就不见了,消失在森林里。
这时一个人道:“那厮夺走了包袱。”
“什么?”那个拿钢刀的人吼道:“还不快去追?”
“是……”“是……”
几个人影马上向四周奔去。
侯山见到此状,又笑了起来,这次是哈哈大笑,道:“你们是追不上他的,别枉费心机了,你们拿不到那个包袱的。”
“呵呵,不管我们拿不拿得到那个包袱,你今天都逃不了一死。不过你若说出那个托镖的人是谁?我心情好的话也许饶你不死。”
侯山将金锏抱入怀中道:“我记得江南分令中有一人使得一手厉害的滚地刀法,人称“滚地刀杨浪”,不知你人不认识此人?”
“呵呵,不愧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侯镖头,在下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就连那滚地刀法都没用,还是让你给猜出来了。不过那又怎样?的确我就是杨浪。”
侯山苦笑道:“是啊,那又怎样?我只是不明白你们江南分令如此行为就不怕被江湖各大门派给围攻吗?”
安云逸听到“江南分令”几字心里不由得一阵:拭母之恨,稻花村七十六口之仇,我怎能如此罢休?
安云逸瞧了瞧附近,此时江南分令的人除了杨浪之外,这里还剩下五人罢了,而那五人的功力尚浅,安云逸想若是交起手来,那杨浪才是最危险的人物。再加上那些追赶张泽生的人不知是何时回来!
安云逸考虑再三,决定绝不放过江南分令的人。
安云逸从怀中取出那个锦盒,将墨触拿在手中,等待最好的时机,准备最强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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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滚地刀法滚地倒】………
第五章:滚地刀法滚地倒
杀母之仇,岂能不报?如今仇人就在面前,岂能放过?
安云逸恨不得将江南分令整个连根拔起。可惜以他现在的能力,能够对付前面那个滚地刀杨浪就很不错了。
杨浪开口道:“你是指江湖中自认为是六大派的那些门派么?”
杨浪自摇了摇头,道:“他们也配称六大派?呵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这些六大派的事情和侯山无关,所以他不准备开口,因为此时的他正在那里想办法如何逃脱。
“武当:自缢内家之宗,鄙视其他门派,自诩行仙神之道;昆仑:一漠北之派,竟妄想称霸整个武林;少林:武林之北斗,僧人本是六根清净,如今却也唯利是图;华山和崆峒,狼狈为奸相互勾结,表面堂皇,实则是狗肺蛇心;峨眉:一个由婆娘组成的门派却想踩在男人的头上,不过是吸取了儒释道三家的一点皮毛组成的变异体罢了。”杨浪缓缓的说着,但是手中的刀在他说最后一句时却向侯山的脖子却划去。
侯山没有想到杨浪竟然如此狡猾,竟然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且自己本是他的瓮中之鳖竟然还要来这样的一手,毫无防备的侯山待刀快到自己的胸口时才发觉,现在的侯山只得看着杨浪手中的刀,向自己的脖子处回来。
侯山自知无法逃过这一刀,已经将眼睛闭上。正在想象着自己的脖子是否会被砍断飞出,还是在脖子上留下一条绚丽的血痕。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安云逸见状,心道:机会来了。此时的杨浪已经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到了侯山的身上,如果自己给他致命一击的话……安云逸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冲上前去,右手执笔,横指杨浪。
当杨浪手中的刀要落在侯山的脖子上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列的杀气,朝自己袭来,杨浪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他,要収刀。
只见一道白光,向安云逸处飞去,由于安云逸是直扑而上,见迎面而来的白光,只得狼狈的躲开;这白光不是别人发出的正是杨浪,杨浪无奈在侯山的脖子处収刀,在地上一个翻身站到一旁,顺势发出一招向那股杀气劈去。
两人紧紧的盯着对方,不!不能说是盯着对方,因为杨浪盯着的是安云逸手中的笔——墨触。
墨触突然在空中转了起来,然后再落到安云逸的手上,旁边的几人,看到这一手,心道:不好,是书生盟的人。但是杨浪突然却笑了起来,道:“小子?你乃是何人,是否是书生盟的人?”
安云逸道:“是不是书生盟的人又有什么关系?恩?”
杨浪似乎想到了什么,道:“呵呵,没关系!只是你无论如何都要死。”
安云逸道:“是吗?其实我是来杀你的,听说你的滚地刀滚得很漂亮。所以来见识见识。”
杨浪道:“全部都是废话,要想救他?还得看看你有的多少本事。”原来杨浪以为安云逸是来救侯山的,不过安云逸也懒得和他解释,安云逸缓缓的向前移去,他不仅要防备杨浪,还要防着杨浪身边的那几个人。
杨浪将刀晃了一下,一阵刀鸣嗡嗡响起,竟让安云逸一时间静不下心来,安云逸用左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头维穴,想让自己能够平下心来,可是杨浪却在这时候出招了。
一个黑影从地面快速的朝安云逸滚了过来,黑影的两侧还不时发出着刀光,安云逸向后退去,右手的墨触在空中书写着一个字,只见那字忽隐忽现,慢慢变大缓缓的对着黑影移去,这是一个“永”字,是在数万个字中最好防守的一个字:永。它包含着笔法里的八招:点、横、折、竖、勾、长撇、短撇、捺。不要小看这八招,这里面竟囊括了剑法里的每一招:刺、劈、撩、扫、点、架、拦!
这个无形的“永”字和杨浪撞在一起,周围竟发生了一场无声的震动,杨浪被震退了两米,而不远处的安云逸也被震退半米。一旁的侯山见到此状,暗暗感慨,心道:没想到杨浪的功力竟有如此之高,要是前面他用的是滚地刀法的话,我在他的手底恐怕走不出二十招,那小伙子,年级轻轻竟也有如此修为,真是难得,可惜啊!
旁边的一个马脸大汉见到杨浪被震退近两米,马上就向安云逸挥刀劈去。
安云逸见他的刀锋快要落到自己身上时,竟然不躲不闪,刀已经落下,安云逸左脚向后一步侧身,紧紧的握住马脸大汉的刀背,往后一拉,一脚提在了马脸大汉的左腿的小腿上,这一脚安云逸使用了自己所能出的力量,眼里还带着那股深深的恨,那马脸大汉被踢到在地,抱着自己的左腿,不停的哭喊着。
一道光影向马脸大汉飞去,突然间,声音就停止了,只见马脸大汉的脖子处有一道浅浅的血痕。
杨浪持着刀,用左手的手指在刀面上一弹,叮~~的一声,很清脆的响在森林里,盯着安云逸道:“没用的东西,在这丢人现眼。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话是说给在这里的所有人听的,也是只说给安云逸听的。
安云逸的身影总是这么的飘逸,虽然他的速度很快了,但是却让人感觉安云逸是缓缓的飘过,杨浪见安云逸朝自己“飘”来,他也不甘示弱,贴地滚去,两人快要相遇时,安云逸执笔一横,这轻柔般的动作竟引起了风的呼啸声,而杨浪则是一刀挥出,刀光和笔痕相撞,顿时整个森林都安静下来,刀光和笔痕消失的悄无声息。杨浪再次滚去,这次的速度比前面的都快上几分,安云逸之见得着一个黑影来到了自己的身旁,安云逸一道长撇画出,可是当这一撇要击到黑影时,黑影却在另一个地方出现,准确的说是在另外两个地方出现了。
安云逸感觉不妙,注视着这两个黑影,但是黑影依旧是快速的滚来,一左一右,安云逸踏空而上,在空中转了个圈,墨触在空中狠狠的一竖划下,但是在这时候两个黑影又合为一体,竟到了安云逸的前方。
杨浪呼的一刀,便往安云逸的胸口刺去,竟是刀锋直进,径取要害。
安云逸后仰而避,杨浪的刀也随着转向,华丽的一刀劈下,带着枯萎树枝上的几片落叶和地面的几许灰尘,安云逸见此躲无可躲,只能是硬接这一招了。
旁边观看的侯山此时的心也揪紧了起来,这一刀实在是出得恰到好处,令人无法闪躲,也无法出招。同时侯山还再感叹杨浪的速度之快,也许安云逸看不出来,但是侯山还是看得出的,前面两个黑影中,只有一个是本体,还有一个是因为移动时太快而让人产生的错觉。
安云逸知道自己败了,但是他不能死,安云逸想让自己仰着的身体站在地面上,但是杨浪的刀已经下来了。
………【第六章:滚地刀法滚地逃【求收藏】】………
安云逸睁大了双眼,此时的那把钢刀竟那么显眼、那么的狰狞。
钢刀落下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安云逸却感觉十分的漫长,一种挣扎在死亡边缘的漫长,时间就好像定格了般。
终于钢刀到了安云逸的肚子上了,由于安云逸是横仰着身躯在空中,向地上落下,钢刀也随着向下挥来。
突然安云逸的脚尖碰到了什么?那是杨浪执钢刀的右手。
安云逸用尽全身的力量踢去,可是那力量却是小的可怜,不过这一踢刚刚顶到杨浪的胳膊肘处。
本来这一顶没什么,但是说得也巧安云逸这一脚不是踢在胳膊肘处那么简单,竟然踢到了杨浪的天井穴,而恰巧对于一直练刀的杨浪来说,这天井穴就是刀法的克星,杨浪的手臂一阵。
随着一声闷响,安云逸摔倒在地上,而杨浪的刀也没有再落下去。
刚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安云逸从地上爬起,刚刚这一刀确实吓出了他的一身冷汗。不过还好,安云逸并没有这样就吓坏了,他看到杨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手里的墨触快速的在空中画了一个叉,直奔杨浪。
杨浪见安云逸已然出招,用左手拿过右手中的钢刀,再见安云逸时,一个隐约可见的叉叉迎面而来。杨浪双脚一晃,躲过安云逸的这一招。
安云逸随着提笔即上,向杨浪直出杀招。
安云逸想到:你右手刀法高超,左手就不行了吧。而不远处的侯山也是如此的想着。
可惜事实却不是如此,只见安云逸的手中的墨触带着一道灰色的光芒,指点杨浪的心窝之处。还未到达,就被杨浪的钢刀给拦截下。杨浪再是一刀,这一刀带着一股刀风,竟将安云逸的头发都吹散了,地面上的洗洗小草也在摇摆不定。
安云逸没有料到杨浪的左手刀法依旧如此犀利。这直奔命门的一刀,安云逸往左侧向前一进,左手一掌穿出,打在杨浪的右手之上,此时的杨浪有苦难言啊,本来稍稍恢复了的右手被安云逸一掌击中,此时竟然再次完全麻木。
安云逸见他被击退半米,执笔挥去,一个杀字写完,数股阴风积聚于此字之上,这个“杀”字竟被安云逸带入了仇恨进去,这种以心入武的境界恐怕只有向判官笔和生死簿这样的人才做得到吧。
只见这个“杀”字由无形变位有形,化无色变为血色,只是淡淡的血色,但也能让见者一时恐惧。
旁边原本和杨浪一起来的数人见到此字竟然哄逃离去,杨浪见了安云逸这一招也紧皱着眉头,忽然杨浪仰头大吼:“断魂归元斩”
顾名思意,这是用自己的魂魄来归元于刀法一招,和安云逸前面使用的那套“燃灯决”有着异曲同工招之妙。
此人是谁?竟然可以让杨浪使出断魂归元斩,这江南分令也确实够厉害,一个杨浪般的人物都有着如此的功力,不知那几大堂主和令主会是怎样的人?如此想来,侯山还真是从未听说过江南分令的令主是何许人也,只知道江南分令中有着八大堂分别是夜雨、落雁、晚钟、青岚、暮雪、归帆、秋月、夕照!还知晓那落雁堂堂主竟是个绝色美女叫做房寒敏,虽然侯山并未见过,但是这些都是江湖上的一些兄弟对他说的,他毫不怀疑。
原本树叶落尽的树枝上还幸存一两片叶子也被风卷落下来,地上的草一截截断去,杨浪这一刀挥来,连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变得阴深起来。让侯山好一阵哆嗦。安云逸这个杀字缓缓移来,这却似乎带着一股血腥的气味,虽然侯山行走江湖数年但是如今天的气味他也还是呕吐了出来,这不是恶魔,这是恶魔留下的血液。
这两招相互迎来,却像是打招呼般,擦身而过,同时打在了对方旁边的树木身上。
杨浪这一刀竟将一株近两尺锅大的杉树硬生生的劈成两半,吱吱嘎嘎的倒落于地,杨浪的身体再这招之后竟然没有一丝异常,似乎他的右手还好了起来,但是刚刚安云逸发的这招却让他万分惊心后怕啊!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后果不堪设想啊!杨浪看着身旁这棵已被安云逸一笔挥成木屑的不能称之为树的树,杨浪清楚的记得这棵树也是有着脸盆大小的啊。
一般的武林高手若说隔空碎物不是树木难事,可是像安云逸般竟然一下毁灭了整棵树木的而且距离如此之远。恐怕鲜有人能。
其实他们哪知安云逸此时的窘态,此时的安云逸身体内一股真气正在暴走,但是却又不能显示出来,否则自己只有死路一条,而且刚刚这招带恨出招,竟逼断了自己几根经脉,若不及时医治,将会是终身不能习武。
安云逸只能是硬撑着,不让杨浪发现蛛丝马迹。
侯山看着两人站在那里许久未动。心里不明道:这两人是怎么呢?侯山起身向外面走去,走几步,回头望一下,走几步回头望一下。终于侯山消失在这里。可惜侯山却不知道此时的杨浪虽然表面上竟没丝毫损伤,可是他却没有内力了。
杨浪的额头渗出了不少汗水,他害怕,他真的害怕,他在怕安云逸忽然出招,这一招很可能自己将尸骨无存,右手再次接过自己左手的刀,紧紧的握着,好有个依靠,一个来自心里小小的依靠。
安云逸也在望着杨浪,身体里的真气还在继续暴动着,这股暴动引发了安云逸身体的乱动,此时他的双手都在颤抖,最为明显的是右手中的墨触,杨浪见到这一幕,心狠狠的跳了几下,终于要出招了吗?
就这样两人站了近半柱香的时间了,杨浪终于忍不住了,这等待是漫长的,也是最让人害怕的总是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但是等待死亡却是更加漫长的,知道自己要死了,却有很多事没做,很多话没说,杨浪也是如此。
杨浪近乎哆嗦的道:“这位大侠,求求你饶过小的吧,您武艺高超,小人望尘莫及,小人家中上有……”
安云逸听到这里,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故作高深的道:“你走吧!”
杨浪这下却以为听错了,更加着急了:“我不想现在走,求您饶了我吧……”
安云逸忍受不了自己体内真气暴动的剧痛,要紧了牙齿,道:“你还不走,不走我就出招了……”
这一下可吓坏了杨浪,急忙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没跑几步就会被摔倒一次,爬起来后又发狂似的跑。
………【第七章:多少流年指缝间】………
第七章:多少流年指缝间
安云逸望着远去的杨浪,呵呵的大笑起来,可是没笑一次体内的真气就暴动一分,安云逸强忍着剧痛还是不停的笑。
这是劫后余生的一种笑。生存的一种笑。
一阵春风卷起,杭州的桃树露出半朵桃花,杭州城内的人们都微张着嘴,含笑而行,这是一个值得欢乐的时节,美丽到来,温暖照耀整个人间。
似乎安云逸也被这里的一切给感染,竟独自一人来到酒楼品上几口美酒。
有人曾说这酒是:扫忧帚、引诗钩。文人骚客都有一个相同之处,喜欢吟诗作对,斟酒赋诗。安云逸也不例外,只是现在的安云逸却没有了那种书生气息,一副流浪者的打扮,坐在一个别致优雅的小酒桌上轻声吟道:“一杯黄酒渡几许?多少流年指缝间。谁欲乘风逍遥去,我却怎系身后事?”
“多少流年指缝间?说得好!”一个黄裳女子出现在安云逸的身旁,对安云逸道:“我能作这里吗?”
安云逸并未做声,只是呆呆的望着她的脸,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样的词或许就是来形容她的吧,一双灵动的双眼,整个世界都在她的眼睛里,被照得雪亮;轻薄的小嘴一开一合,发出如天籁般的声音,世间都为之痴迷。
不过安云逸关心的不是这些,是那张脸,那张倾国倾城的脸,那张曾经熟悉的脸。
“难道你连我也忘了吗?”那女子幽怨的声音竟有如此魅力,将旁边桌上的几人仿佛带入了梦境。
“没。”只有一个字,安云逸不冷不热的答道。
那女子听到如此回答心里一阵心绞,道:“我找你三个月了。至从那天你回来,再到失踪,我一直在找你。”
安云逸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父亲告诉我的。”
“你父亲?戴儒?”
旁人听到戴儒两字,本来还在议论纷纷突然之间就停下来了。戴儒是江南有名的一个画家,但同时也是江湖上有名的痴心剑客,一套痴心情长剑,名传大江南北,而他唯一的女儿戴倩玉更是天下少有的美人,曾经有多个江湖名豪和大门派的弟子派人去说媒,可惜都无功而返,听人传言是因为戴倩玉早已经有了一个意中人,非此君不嫁!
戴倩玉轻皱眉头,道:“你以前不是这样叫的,你变了。”
“是啊,我变了,谁都会变,不是吗?”
戴倩玉一时无言以答,此刻她的心里究竟有多痛,谁都不回明白,如果不是她爱上安云逸,如果不是天天有人来说媒,如果不是她叫他上京赶考,如果那天稻花村七十六口人没死,安云逸的母亲没死;那么……或许他们两人已经结为夫妇了吧。
安云逸道:“多少流年指缝间,既然那些事已经过去,那就忘了吧。”
戴倩玉猛的站了起来,吼道:“那你为什么不忘掉稻花村的事?”
安云逸冷冷的望着她,这种眼神仿佛带着仇恨,深深的印在戴倩玉的心底,戴倩玉或许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又缓缓坐下,轻声道:“云逸,其实我……”
话还未说完,安云逸提起酒杯道:“喝完这杯酒你回南城吧。”
“你这是要赶我走么?”
“不,你回南城选个好人家嫁了吧。”
两行清泪从戴倩玉的脸颊流下,这泪仿似流年,一去不归,而安云逸的这话更似匕首,一刀稳稳的插在戴倩玉的心口,让人窒息。
安云逸将自己杯中的酒一口喝完,但是戴倩玉却没有发现此时安云逸的眼角竟藏着几许泪光。
若说无情,怎会心中记念?若说有情,何必将她逐离?
戴倩玉此时的心已绞住了,她的整个人都似已变成了一团泥,正在被人用力践踏着,过了许久戴倩玉那颤抖着的双手托起桌子上的酒杯,艰难的送到嘴边。难道你都忘了我们之间曾经的诺言了吗?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戴倩玉的酒杯随着双手在颤抖,数点酒从杯口流淌而出,滴落地上。
酒未喝,酒杯落地,叮当一声响。戴倩玉含泪向外跑去。
安云逸看着那个被摔在地上的酒杯,一动不动,良久,安云逸道:“小二,上酒。”
非我不愿,只怜杀母之仇,血恨难报。
安云逸将酒快速的倒往自己的嘴里,这不是美食,是醉人的毒药。
酒楼的二楼有个人看了安云逸很久了,从他进门开始,直到戴倩玉的离开,此人缓缓走下楼来,来到安云逸的桌子,坐下拿起一个酒杯,又夺过安云逸手中的酒壶道:“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来,我陪你喝。”
此人一副书生模样,身穿一青衣长袍,个子不高,但是长得很是秀气。
安云逸见他抢过自己的酒壶,怒道:“要喝酒自己叫,别抢我的。”
此人笑了,对着小二喊道:“给我上两壶剑南春。”
安云逸道:“剑南春平淡无语不可醉人。”
“哦?是吗?我那里有几坛上好的金盘露,不知是否可以?”
“可以。”
此时的安云逸已经有些醉意,对那人问道:“不知公子大名?”
“林音,随我去拿那可以醉人的金盘露吧。”林音说道。
安云逸自言自语道:“金盘露至太祖皇帝起,被列为贡酒,非达官贵人不能饮,非商豪富甲不可买……”
林音将酒桌的钱付了,与安云逸喊上一辆马车,往杭州城的北面驶去。
安云逸看着眼前的这栋房子,安云逸不敢相信这里会有那皇宫贡酒,一栋简陋的宅院,大门和墙壁竟还有些破烂。
安云逸寻了张椅子坐下,道:“说吧,你将我带到这里来,所为何事?”
林音呵呵笑道:“还能有什么事,我请你来喝酒啊。”
“哦?就这么简单?”
“恩,就这么简单,等等,我先去拿酒。”
安云逸看着林音走开,开始仔细的大量这宅院起来,陈旧的家居里竟有着紫檀木椅子,厅堂的匾额上写着世德流馨几个大字,最让安云逸不解的是这宅院之内竟看不到其他人,安静冷清,这真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啊。
林音抱着两个酒坛出来,只见那两个酒坛之上一前一后都贴有:“贡”“金盘露”的字样,而且都是些老旧的贴纸,不像是新帖的。
林音道:“这就是金盘露,宫廷贡酒,来尝尝,我先去拿两个酒杯过来。”
“何必再去拿那多余的东西,直接喝就可以了。”安云逸撕开一坛‘金盘露’的封盖,递给林音道:“我们不搞那一套,来!”
一股浓浓的酒香从酒坛里飘出,直接冲刺两人的鼻子。
林音看着安云逸递来的酒坛,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好一会才接过酒坛,道:“对,我们何必如此,大丈夫应当豪爽。”
………【第八章:几人亦可不忘恩】………
第八章:几人亦可不忘恩
安云逸拿起身旁的另外的一坛酒,将酒坛的封口猛的撕开。酒香充满了整个房屋,而安云逸太过用力,一些酒被洒了出来。
他已经醉了,但是有没醉。有人说: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生老病死,而是情;亲情和爱情。他已经失去了亲情,为了复仇还将失去爱情,总是无奈,他只想醉,至少今天好好的醉一场。
安云逸道:“为了这两坛贡酒,我们干杯。”
“干杯。”
安云逸将酒狠狠的往自己嘴里倒,好像那酒和自己有仇般。
林音轻轻的抿了一口酒,道:“难道你就不怕我在酒里下毒么?”
安云逸没有去看他,盯着自己手中的酒坛,道:“有毒么?那我更要多喝点。”
他又提起酒坛将酒灌进自己的口中,一些酒没有入他的口,从他的脸上滑下,眼角、脸颊都沾满了酒,一点一滴竟是晶莹剔透。
林音看到安云逸如此,暗暗摇头,道:“小生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安云逸!”
“安云逸?安云逸!”林音轻声念叨着,又对安云逸道:“好名字,云逸者节操高洁的隐逸之士,不知云逸兄为何落难这般?”
安云逸并不应答,只道:“你不是说这酒有毒么?为何我如今却还是安然无恙?”
林音道:“这酒没毒,但却依旧可以断肠。”
“若可断肠甚好,不可断肠醉倒。”
说完这话之后安云逸就自己喝七酒来,说来安云逸的酒量也确实不错,一整坛“金盘露”就这样就被他喝完了,林音却只是在旁边安静的看着他喝。
安云逸开口了,带着醉意道:“酒以喝完,人未断肠!在下有一事不明,可否指教?”
林音道:“何事?”
“你将我从杭州城南带到这杭州城北,所谓何事?还望相告。”
林音讪讪一笑,道:“咯,喝酒啊,还能有何事?”
安云逸摇头道:“非也非也、岂会是喝酒般简单?你是江南分令的人吧,要杀我的话那么请动手吧。”
林音心中一顿,呆呆的看着安云逸,道:“江南分令是什么?还请云逸兄告知。”
安云逸道:“我早已想过这杭州之城,各门各派聚集,迟早会被你们盯上的没想到竟那么的快啊!”
难道他已经和江南分令有过交锋了吗?林音心里默道。
还未待林音说话,安云逸接着又道:“今日你赐美酒与我,我则将命与你,反正我已是一个废人了。”
林音问道:“废人?云逸兄为何贬低自己呢?”
安云逸夺过林音手中的酒坛,喝上一口,林音本想伸手阻止,但是见安云逸已经喝下,停在半空中的手游缩了回来。
“废人?自幼丧父,年前丧母,本欲为母报仇,怎奈你们强大如斯,而今我武功尽失,不是废人又是什么?”
“你武功尽失?”林音听到这里急忙将手搭在安云逸的左手手腕之处,林音细听脉搏,杂乱无章,毫无规律,显然安云逸的功力已经全无了。林音一时陷入沉思之中。
安云逸此时方才见到林音的手,纤细雪白,搭在安云逸的手腕上,这感觉如温水般。
良久,林音将自己搭在安云逸右手手腕处的手移开,
“你怎如此?竟然……”林音的话还未说完,就看到此时的安云逸已经醉倒在椅子上了。
杭州城北,一茅房之内,林音紧紧的盯着前面坐着的那个老者。而老者的前面却还躺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安云逸。
林音小声道:“师叔,他怎么样了?”
这老者就是林音的师叔,虽然还无武功却有着一手天灸之术,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别人都称他为妙手老人。却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妙手老人摸了摸自己那发白的胡须,对着林音道:“此人与你是何关系?”
林音道:“师叔为何如此一问?”
妙手老人看着躺在床上的安云逸,道:“此人以恨入武,以杀入道,气急攻心,自毁经脉,以致功力尽失。而且此人近些日子总是泡在酒水之中,所以现在昏迷不醒。”
林音道:“那他还……”
林音的话还未讲完,妙手老人接着又道:“此人曾经练过某些逆天的功夫,燃烧了自己的生命,用力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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