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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有此女天下乱 (一女N男,潇湘VIP完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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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跟人说话的刺猬转过脸来,接着......又他娘的转了回去!继续跟什么狗屁使节谈天说地!我心里真不爽啊!索性再次攻击,直直跨过几人中间,对上刺猬的脸,指着自己的鼻子又问:“你能看见我吗?!看见就跟我说话!”
刺猬大掌一推,将我直接蕹去一边!我恨不得大喊大叫!可在这儿地方要是嚎一嗓子,那名声就远扬了!还得是臭名!这风险冒不得,只好找人求助!
话说此时是用晚饭时间,大堂里都是桌桌椅椅,不比大饭店的少!我赶紧跑过茉莉他们一桌,一拍桌子吼道:“刺猬欺负我!你们管不管?!”
宁静片刻后,茉莉依旧带着迷人的微笑,却对山茶说:“一直办事,你我重逢竟未曾好好聊过,咱们过庭院去,如何?”
山茶缓缓挑起单边唇角,魅力无限:“甚好。”
接着两人屁颠儿屁颠儿的消失了......
我赶紧盯上黑玫瑰,只见人潇洒的端起桌上茶杯,用薄凉俊逸的唇抿了一口,接着对稍后赶来的程诺说:“将军府的茶,不如你泡的有味道。”
程诺儒雅的笑着,说:“不如,宫主随我过膳房,看看能不能借些茶具,也好泡壶好茶来,与大家分享?”
黑玫瑰难得的露出一丝超赞的笑颜,回了声:“嗯。”
接着又两人屁颠儿屁颠儿的消失了......
我赶紧一摆小脸对上柳仙,可他却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夜来香说:“或许是冰窖中着了凉,可否为我诊治?”
夜来香小心的把了下柳仙的脉象,却皱起眉头说:“屋中繁乱,有些模糊,不如,你我同去客房,也不好耽误病情。”
柳仙点点头,平着面容说:“也好。”
我可不能让他也溜走!赶紧抓上人的衣袖:“你脸色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美的噼里啪啦的直掉渣!病你哥大头鬼!不许跑!”
可咱忘记了,林子叶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人家是谁?倾国红人啊开玩笑!只见他转过脸来,对我那是倾城一笑,随即探出纤细指尖,抚上咱的脸颊,在咱痴呆下,竟诡异的嘟起嘴吧,对我呢喃着:“仙儿真的不舒服呢?果宝舍得仙儿病吗?”
我赶紧一指夜来香:“带我家小祖宗看病!治不好杀了你丫的!”
夜来香淡淡一笑,凤眼挑的刚刚好,口吻讲的适当当:“遵命,柯管事。”
接着再两人屁颠儿屁颠儿的消失了......
我欲哭无泪的瞧着桌上留下的两个小家伙,说:“刺猬欺负我......”
首先是焰心答道:“果儿妞,焰心是个下人,不敢找将军报仇......”
然后咱把希望都寄托在了那个抓着点心海吃的焰翼身上,但那家伙只是瞄了我一眼,又 看了看刺猬,随即咽下一大口点心,抬起漂亮的娃娃脸,对我悄悄的说:“我打不过他。”
娘的!这帮子不够意思的家伙!我状况的再次猛拍桌子:“你就吃吧!再吃你也不长个!”
可瓷娃娃却直接站起来,挺胸抬头对我说:“不长也没关系,我已经比你高出一个头来了!”
呃......好像,他是比我高了......什么时候起,这家伙已经不是孩子了?
看来,这次非得出名不可了!
找不到人帮忙,我只好自己来!心里想了无数招数,还是觉得这样最致命!索性一跺脚,向刺猬走了回去......
手臂一挥扒开个人,脚下偷袭绊倒个人,装疯卖傻吓跑个人,又装色狼摸了把谁的屁股,在人迷茫的躲闪下忽悠走个人,这才看见了刺猬的脸!可人家继续打官腔给周围的家伙唠叨个不停,我是故技重施钻过几人中间,指着自己的鼻子再问一次:“我是透明的吗?你看不到我吗?!喂喂!看看我啊你!”
别说,刺猬这回还真是看了我一眼,可随机又要伸手推我!哼哼!这回,咱是没打算给人机会,直接手臂上扬,一把就揽上他的脖颈!紧接着手掌抵住他的后脑,将自己火辣辣的嘴,贴上了他的唇......
“嘶......”一片倒吸气声儿啊!嘿,效果不错!
我是使出浑身解数,努力的把刺猬的唇吻的樱红,半晌才松开,看着他俊美的脸颊透出一抹粉色,还是相当的有成就感的!然后在他面前挥着手说:“你能看见我不?”
刺猬探出舌尖舔了舔唇,忽闪着双眼,终于应了一声:“嗯。”
身边不知哪位哥,这个时候才有眼色的说了声:“将军,您与三夫人先叙家常吧,咱们晚些再聊。”
刺猬一摆手,请人过宴席上座,这才轻皱眉瞅着我说:“胡闹!”
我赶紧抬手把人的眉头抚平:“答应过不皱眉的!”
刺猬淡淡一笑,那是相当的有男人味儿啊!刚要开口说什么,我却直直抢先,特爽快的告诉他:“我想你了!这回九死一生,见到你再也不许你跑掉!笨蛋刺猬,你是我的!”
这话音刚落,只见两个发面馒头向我步进,没错!来人正是郝二奶,那声音依旧很惹人讨厌,事情过去了,貌似战争又回到从前,听听人的话,还是带着枪药味儿:“呦!这大庭广众的,你还是这么不知事宜啊!”
我则一挺胸脯,虽然跟人家比不了,可咱也是有点料的!接着冷哼一声:“你能咋地?”
郝二奶轻轻靠近刺猬,伸手就揽上了他的手臂:“我当然不能拿你怎样,不过,夫君可是我的!”
“你的?”我质问一声。
郝二奶飞了我个白眼,特自豪的说:“那当然!不像某人,还要在这里当众宣告!”
我嘿嘿一笑,再次一把拉过刺猬的脸,瞄准性感的唇再次吧嗒一口,品尝过后,直直对郝二奶说:“我乐意!”
瞧着郝二奶不知多少次怒了,我又爽了!
......
酒足饭饱之后,所有的人都来到皇帝的上房,听说,皇帝有事儿要宣布......
哈哈!一定是给赏赐哇!
我找到一个视野最开阔,听得最清楚的位置,接着两眼放光,听到皇帝说:“此次,柯果子一等功!赏黄金千两!”
我赶紧一摆手:“等!郝爷,咱可否打个商量?”
皇帝一怒目:“不得贪得无厌,君无戏言!”
咱只好撅撅嘴巴,看来要更多的钱还债,是不大可能了......
接着皇帝刚要开口,却听茉莉道:“郝爷,指婚一事,还请从新定夺。”
皇帝一愣:“哦?”
我赶紧拉上茉莉手臂:“大叔,你不要我了?!”
茉莉抬起干净指尖,如往常般刮了下我的小鼻子:“傻瓜,我怎会不要你......”接着又对皇帝讲:“楚林斗胆,有一事请求郝爷。”
皇帝对茉莉还是很放心的,直接就说:“讲!”
漂亮的唇依旧挂着好看的微笑,波澜美瞳瞧了瞧角落的山茶花,随即转过脸对皇帝说:“楚林不要黄金,不要指婚,只望郝爷能给我一块地。”
哇靠!这个时候还不让做生意!服了!
皇帝哈哈一笑,接着一拍大腿:“只是块地?说说,是哪里?”
我是第一次瞧见茉莉微笑中的诡异,那是相当的美丽啊!只见人用轻轻的口吻,淡淡的语气,说道:“我要,‘灵靖岛’。”
......
一年后,“园”城都说灵靖岛上充满了欢声笑语,也说灵靖岛上住着几个仙子般的人物,身份也是相当的有分量!
灵靖岛成员之一:功成身退的司徒秋白将军!此人只因过于深爱三夫人,向皇帝要求与三夫人双宿双栖,不惜让出兵权与家产给郝王爷,但条件是要其女郝粉蝶,义女苏玉休夫,从此分道扬镳,再无瓜葛,其子女由郝粉蝶抚养,尽其责!
灵靖岛成员之二:声名远扬的豪门上任楚林,因一神秘女子而坠入爱河,宁可将家产全部交予其母慕容秋娥,换其母女对神秘女子的认可,与女子共住灵靖岛,愿为神仙眷侣。
灵靖岛成员之三:倾国红人林子叶,因深深爱恋茶苑一才艺出众相貌惊为天人的柯管事,而在灵靖岛落脚,再不踏入世俗一步,结束了四处漂泊的生涯,与柯管事共结连理。
灵靖岛成员之四:“暗”宫宫主楚溪,因被宫中女杀手迷住,不可自拔,徒然将“暗”宫转手与手下程诺,再不问江湖事事,与其女子长住;灵靖岛,终成眷属。
灵靖岛成员之五:商会抢夺之人才李思语,此人因爱上一位相当笨拙的女人,实在过于无奈,想必精明之人常常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只好与其扎根灵靖岛,不再从商,但生活美满,也算神仙美娟......
他妈的!最后一条谁传的?!
不过,对于女人的说法却又纰漏,相传只知道这些男人都跟深爱的女人双宿双栖,却不知道这是同一个女人!更不知道这女人的名字叫做:柯果子!
还有,这灵靖岛上不单单只有这六个人,当然,灵靖岛的主人也会在这里,那就是一字千金,名气盛大的白羽!虽然他现在在灵靖岛上担当大夫一职,可这岛屿,是他送与我的,我们的,快了天堂!
尽管此人趁机不被就对我抛媚眼,我也照单全收,早晚吞了丫的!
当然,想甩掉瓷娃娃是不大可能,是让人头年糕本事,总是贴在我身边,死都不肯离开......
没事儿,这家伙,我也喜欢着......
说到焰心,有个小插曲不得不提,那丫头在看见牛小树时,那是分外激动啊!原来两人在东村本就认识,这回见到,那是相当的......那个那个......嘿嘿,后续,你就自己猜吧!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话说一堆人在我兑现诺言之后,那是吃上了瘾!吃啥?鱼呗!打从来到岛上,我是马上给这些爷们儿做了回鱼,可把这一帮子人收复的彻彻底底,可后来咱的日子就不好过了,那是成天的外出打渔啊!回来还得给这些个家伙端茶倒水,动不动还被他们威胁,拿出欠债的条子对我发号施令!娘的!真他妈窝囊!
然......这窝囊的滋味,很幸福......
幸福到每天夜里,司徒都会端着玉石杯:“安然,今晚若陪我饮酒,盗走我玉扳指欠下的债,我减你一百两。”楚林业会品着安睡茶:“女人,明早若唤我起身,打坏我金算盘欠下的债,我减你一百两。”楚溪常常擦着薄长剑:“蠢蛋,饭前若替我洗衣,弄丢我小匕首欠下的债,我减你一百两。”子叶会让我帮他修着纤纤指:“果宝,午时若为我下厨,碰坏我玉雕琴欠下的债,我减你一百两。”
都tm是吸血鬼!去你丫的连还债!
老娘不玩了!
可在我每次要离家出走,声称削发为尼,再不踏足红尘,宁愿一生见不到男人,吃不到一点荤腥,也不要被这些个男人折磨,成为他们的缴债小公主时,总能听到一堆男人的轻笑声,与一个个白眼泡,更能听到他们说:“你若能挺得住,母猪都上树!”
啊啊啊!我不该教他们现代俗语啊!那完全是对自己的残忍,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与其人之道还施彼身!还有,只要上贼船,想下来就难了,或者说丫的就一群狗皮膏药,只要贴上,揭下来就是一层皮哇!
然,我是被那几千两黄金栓死了!奉劝各位结婚的未婚的,成年的未成年的,生孩子的未婚先孕的,一定要注意你身边的美男们,不要像我这样,一朝失足千古恨,到时候只能怨此恨绵绵无绝期......
回头是岸啊!啊啊啊啊!
......
番外:果子的得瑟春节
岛上什么都好,就是狼多肉少,纸张不多,欠条不少,吃饭的时候盘子大,菜量小,他们吃不多,可我吃不饱!抓起焰翼一阵摇:“再煮一锅来!不然咱俩单挑!”
焰翼怕茉莉是事实,不过自从踏进岛上,丫从来没把我放眼里,只要咱瞪眼,人马上翻脸:“没有鱼了!你今天没有打渔!没的吃!”
茉莉最疼我,听到有人唱反调,嘴角还是扬着微笑,手臂把咱夹起,轻柔的放在腿上,窝心口里护着:“打从你做了娘,就未吃饱过,今儿个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可好?”
这话吓的咱那叫一皮开肉绽!跟拼图似的立马四分五裂!跳下茉莉长腿,将人那柳枝似的纤手捂进掌心:“大叔,您歇着,我不饿,让您做饭,吓刹果儿了!咱这纤纤手,可不是做饭的材料!话说......您吃饱否?要喝茶否?要尿否?果果把着您尿尿?”
茉莉温柔似水颜笑,白皙长指挑起我耳鬓发丝,捻过手里淡淡瞧着,凤眼一飞,开口得瑟:“姬儿再过一个时辰要随思语念书,若在添置吃食,万一耽搁时辰......”
我憋足了气,良久后猛掐丹田,打出一惊天地泣鬼神之饱嗝:“撑啊!撑的现在来点儿山珍海味都是粪味儿啊!不用弄吃的,咱家姬儿念书是一等一的重要大事!”随口对门外赏花的九岁女娃喊一嗓子:“姬!过来!”
姬儿,乃是咱抗争两年后拉出来的第一个娃娃,雌性,楚林之女,取名楚姬。那长相,火山瞧见就敢立马冰凉,堪似嫦娥月下贴花黄,楚姬美貌若是第二,第一名头绝对无人敢当!当然,此乃遗传她爹......
“娘。”姬儿步步温雅,一手背后一手顺发,挂着一脸她爹的招牌微笑,来到我身边,歪了歪小脑袋:“唤姬儿何事?”
在孩子面前,当娘的还是得有点尊严!顺势丢掉她爹的手,挺直了腰板轻咳两声:“一会儿跟思语叔学写字儿,可得认真点,你娘我可是......”
“可是饿肚子给姬儿腾出时辰,若是学不好,枉费娘一番心意......”楚姬丫头比手画脚,相当有范儿:“娘,姬儿说的,可对?”
我猛瞪茉莉一记:“大叔,此女得你真传,以后绝对祸国殃民!赶紧让丫学好算数,以后好重建‘漫林阁’,给咱赚银子!”
茉莉没答话,咱家闺女可是灵光着:“孩儿会赚银子给爹爹的!”
呦?你说咱混的惨不惨,丫头牙还没换齐,已经开始不养娘了!正欲伸手冲丫耳朵过去,岂料鬼精灵瞬间从衣袖掏出白纸一张,上面清清楚楚印着咱悔不当初的字句,得意的飞咱一眼:“爹今儿个给的,说以后娘的钱要先还来姬儿这里。娘,以后姬儿赚钱,就不给您了,直接抵债,等债务还清,姬儿自当孝顺娘。”
忍无可忍的结果是什么?!当然是......一忍再忍......死气摆列露出一哭脸,对上一旁茉莉的冷眼:“大叔,爷,祖宗......这败家女儿长大要真像你,我是没活路了,我死后你在岛上给我找一片茉莉花海,墓碑你要亲自给立,上联写:爱妻不幸得女抱憾终身,下联写:果子看透世事撒手人寰,横批:她爹不管!完事儿你每逢月圆之夜给我烧几件骚包山茶的透明睡袍,我风流成性没个正经,下去之后看到衣裳意淫一下也不用上来找你们了......我的命......苦啊!”
茉莉心疼的看了看我!哇!还是咱家茉莉好,看完之后直接......拉上女儿的小手:“姬儿,你娘这套词说了多少遍,可数的过来?”
楚姬点点头:“数的过来,这是一万三千七百九十九次,再一次凑整数,爹爹教过姬儿,记忆犹如算盘,少一两不可,所以娘欠的债,哭喊的次数,姬儿都在心中转为银两,另外备有纸张,也骗过娘按过指印,画过押了。”
什么?!
没等咱下巴着急,茉莉单薄身影下府,将女儿抱在怀里,就像当初抱我一样,温柔的手掌摩挲着她的小脑袋:“日后娘要说离家出走,你该怎么办?”
楚姬揽上茉莉脖颈,在其脸上吧唧一口,看的我热血沸腾!恨不得把丫挪回肚子里,用尿憋死!更别说丫头片子后面这句:“娘若出走,就去通告楚溪哥哥,让他寻程诺叔,下令追杀,万两黄金,只为要娘的人头。”
小丫头的话说的是字字平淡,完事儿还瞄咱一眼,那笑的是跟茉莉一个模子印出来!起初咱怕房事多错认爹,现在看来,根本无需烦心,一个萝卜一个坑,都跟人爹一个熊样!
茉莉挑唇微笑,点点尖下巴对其女称赞:“甚好。赏花去吧。”
楚姬笑脸应下,跳脚下地,将那张咱愤恨的纸张仔仔细细叠好,放进衣袖,欠身说:“姬儿晚些跟思语叔学习,就不陪爹娘用点心了。”
某狼心狗肺的女娃娃出了门,某狼心狗肺的爹看看我,面带诡异微笑,没等咱开口,竟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抬起下巴狂吻之,昏天暗地间,茉莉的薄荷香气肆起,熏了一屋子的迷醉,半晌唇分,茉莉轻吻着我额头发线:“女人,若不把你栓的严实,你定会再生事端......莫怪我楚林狡邪,就怪你自己不争气,看不住心,那就让我来守......”
苍天......不长眼呐!
......
想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柯果子,现在被男人把持还不够,女儿也来挑衅!说什么我没文化没知识,配不上他那仙人一样的爹!好死不死这话让骚包山茶听到,在咱饿的趴在方桌上时,人家的粘墨指尖捻起书本,垫上咱的小下巴:“要一起念不?”
我眨巴眨巴眼:“念啥?春宫讲解图?”
山茶抽了抽唇角,随手拿出一小本本,放在咱眼前打开:“此物为书,可曾见过?”
咱很诚实的点点头:“见过!这是你们念的所谓的书!咱要是跟你丫的一起同流合污,今儿光是咬舌头就够你们受的!等着,咱有法宝!”
随手一拉,有一七岁男娃大步冲进书房,手中拿本挂历大小的册子,一抬俊逸小脸对咱咧嘴一笑:“娘!春宫讲解图送到!”
没错!此乃咱儿子——春宫讲解图!呃......春宫讲解图的小画师——楚亚!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女,当然应正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子!楚林不是有楚姬做后盾吗?咱也不闲着!楚姬拉出来之后,咱使劲儿努力发粪糊墙!终于在历经十六个月后,成功的把名叫楚亚的小子整了出来!此娃子皮肤呈小麦色,刚回爬的时候就冲着墙上的装饰匕首挥爪,等某个不喜颜笑的家伙将匕首递给他时,那脸上顿时升起一层阴寒!居然使出吃奶的劲儿,将匕首出鞘!冲着桌腿儿“叮~~”就扔了出去......
别怀疑,这声音,谁让丫没瞄准桌子腿,一旁的火炉被此匕首击中,发出长鸣一声,火炭很有眼色的蹦出一粒,烫伤了窝在一旁取暖的狗圣子!狗圣子乃是咱家养的柴火狗,短毛,长期吃咱的鱼骨头剩饭菜,本就瘦,被这火炭一烫,条件反射的一窜三尺高!冲门柱就撞!只听“嗷~~”一声惨叫,死之......
一旁的男人眉头一皱,抓起娃娃拼命瞅!最终一把将娃娃扔之,轻功飞檐走壁,三两下来到我身边,死命揪上我领口:“蠢蛋!那个生出来看到我小的小蠢蛋,是我儿子?!”
被人揪习惯的我,继续啃着手里苹果,一脸无赖回:“不知道。”
话音方落,黑玫瑰跃身而起,岛上什么都不多,大树可是一棵连一棵!黑玫瑰不挂则已,一挂就是最高的!不过咱也习惯了,在风中啃着苹果,踢腾着小腿呈现悠哉状,远远看到白羽打树下过,忙喊着:“喂!羽羽!楚溪欺负我!”
白羽一怔月牙美眸,轻轻一笑对上黑玫瑰,见人一脸阴霾,随口问着:“宫主有何烦心事?”
黑玫瑰瞄了眼小娃子的房间,白羽自当明了,伸手拍拍黑玫瑰肩膀:“那娃子出生时,憋了良久始终不愿出声,任凭我如何倒吊,拍臀,都不肯哭。倔强脾气与你同出一辙,不过终当哭出声,无论怎哄,始终不收声,这倒是随果子性子,一个多月,娃娃的皮肤呈现麦色,现下不爱玩具,只爱刀剑匕首。宫主,恭喜。”
黑玫瑰刚毅美眸瞬间瞪起,跳脚将我抓下大树,匕首抵上咱咽喉,咬牙一句:“与其恭喜,倒不如祝节哀!小蠢蛋若大时随你......杀!”
咱啃下最后一口苹果,斜眼看了看锋利匕首,撅撅嘴对上黑玫瑰:“你现在弄死他不就行了?”
黑玫瑰冷哼一声,反手匕首归鞘,瞧瞧白羽,沉声问:“小蠢蛋身子可好?”
白羽依旧微笑,月牙眸子弯起:“甚好。”随即转颜对咱歪歪脑袋:“柯管事,可给娃子取了姓名?”
我抓抓脑袋,突然灵光乍现!干净说:“简单!第一个楚姬,第二个还姓楚,那就叫楚亚!等三娃子出来叫某余,四娃子叫某柔!姬亚余柔我喜欢!”
白羽嘴角一阵抽,半晌对咱竖起大拇指:“鸡鸭鱼肉,柯管事好风采!”
“那是!”刚表完态,黑玫瑰竟匕首再出,跨步走向小楚亚房间:“宁杀之,也不得叫这等姓名!”
等咱心惊着随去楚亚房间,只见黑玫瑰抱着软软的小家伙,百年不见的笑颜在俊逸的脸上荡漾,常年握利器的手,竟会在抱着小娃娃的时候颤抖,不过嘴角微翘,洋溢着名为幸福的味道......
现如今,楚亚七岁,那小脸儿生的是跟楚溪一模一样!麦色皮肤呈现阳刚姿态,眉目俊朗尽显小玫瑰霸气!加上手里春宫讲解图晃荡,那风流倜傥的可谓一塌糊涂!轻咳两声踏上小板凳,一页页翻着手里新作,对咱一行人解说:“第一张!娘教过亚儿,此乃龙凤阴阳!龙上凤下!腰间若配软垫,便会很深很强大!第二张!娘说是......啊!!”
不知何时出现的黑玫瑰,从背后一把揪起楚亚后领,爆瞪一眼匕首搁在径前:“你娘有没有教你,棺材上要刻什么图案,讲解什么词语吗?”
“爹......”楚亚缩缩脖子,对其父嘿嘿一笑:“爹!娘说男娃学这个好,可以早点出人头地,尝遍天下最甜之果!娘是为亚儿好,爹说是不?”
黑玫瑰匕首挑起几分:“爹不会说是与不是,但早前爹说过,你若跟你娘一个德行,必杀之!”
小楚亚猛然一惊!但眼珠一转移去门外,突然一笑大喊一声:“三爷!”
黑玫瑰微微侧目,真以为茉莉在身后,岂料方要转头,身前楚亚不知从哪儿捻出与他手中一样的匕首,抵上黑玫瑰咽喉:“爹!要跟亚儿比试比试吗?!”
黑玫瑰嘴角一挑:“小蠢蛋,你找死!”
小楚亚一瞪眼:“孩儿要打的您屁股开花!”
只听“噼里啪啦”......两人切磋去也!
然,身边看戏的山茶纤手扶下巴,挑着唇角对咱说:“果,那句‘屁股开花’之言论,是你教给亚儿的?”
我还没回答,楚姬扬起小小手:“那是自然,思语叔,这里只有娘会如此言论,亚弟本性随娘,这不稀奇。只是......日后思语叔要矫正亚弟的知识,想必要难上几分。真是难为思语叔了。”
山茶轻摇头:“楚亚并非我来教......你爹了解你二人脾性,知道姬儿乖巧随他,楚亚顽皮随娘,早两年已经定下,我教你,他来教楚亚。”
“啥?!”我猛然一颤:“大......大叔来教亚儿?!”
山茶媚眼一飞:“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哇靠!你早知道还不告诉我?!骚山茶,我记住你了!”我破口一吼!岂料骚包山茶名不虚传,一把抓上咱的小手,猛拽进怀中,粘墨指尖避过楚姬视线,在书桌下抚上咱的小堡垒,耳边呼着热气,字字道:“我就怕你忘了我!果,咱家孩儿......可不能都姓楚,对吧?”
咱被捏的一阵颤栗!然,有一事若不处理,日后定有大祸临头!咬了牙推开山茶:“你丫晚上扒光床上等!我现在去调教一下那该死的小蠢蛋!”
整整衣裳,听楚姬对山茶说:“思语叔,今日娘的一句‘屁股开花’,让姬儿受教,思语叔不妨改教珠算把!姬儿也好换换心思......”
山茶点头,随即拿出算盘递给楚姬:“可曾学过?”
要说咱家闺女,那是相当有出息:“听闻过,背过九九表。”
山茶一明细长媚眼,淡笑愿听她细细背来!我此时刚迈出一脚,准备跨门槛,岂料楚姬小嘴一张,咱是前脚出后脚绊,摔它个人仰马翻!脸着地鼻血喷,直骂楚姬那该死的九九表,竟跟我念的一模一样:“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三,三三得四,四四得五,五五得六,六六得七,七七得八,八八得九,九九得十。”
此事告诉我们,女儿再优秀,也有像娘的时候。
......
想去白羽那儿要点儿止鼻血的药膏,岂料在门前见着小焰翼,瓷娃娃趴在门边儿,睁着水灵大眼向里瞧,见我来,忙摆摆手:“果儿姐,快过来!”
偷窥心顿时肆起!忙窜过瓷娃娃身边,小焰翼见怪不怪的执起袖口,为我擦去没出息的鼻血,说:“楚少爷把小少爷打的鼻青脸肿,正在里面包扎!”
我斜了斜眼:“这有啥可偷摸的?走!进去瞧!”
焰翼赶忙将咱拦下:“等着看!”
一时好奇,便安生随着瓷娃娃偷窥,岂料白羽给亚儿上了药膏,叮嘱他莫要顽皮,送走楚亚。看着小家伙一拐一瘸的出了门,才转身对黑玫瑰说:“今儿个,伤哪儿了?”
黑玫瑰无奈摇头,将后腰衣裳拉起,竟见一指长的血口流着鲜血,俊俏之唇动,说:“那小蠢蛋才七岁,竟能次次伤我!真不知他手脚怎会有如此天分!”
白羽替他上药,不紧不慢说:“宫主身手非凡,柯管事聪明伶俐,亚儿满月便爱匕首,功力岂会是泛泛之辈?”
哇!看看!这就是咱儿子!
还没得意完,便听远处楚亚大喊:“娘!娘!”
我忙抓起焰翼袖口,随意擦了擦鼻血:“你帮我要点药膏,晚上送来我房里。”说完,赶紧拔腿找楚亚,却不想身后的瓷娃娃,睁大双眼一脸痴呆,随后咧嘴一笑,嘟囔道:“晚上送去房里......”
等咱找到楚亚,小家伙一把拉上我袖角:“娘!有人欺负您孩儿!您可会帮孩儿报仇?”
呦喝?想骗我?难道丫以为咱不知道是黑玫瑰把他打成这样的?索性举起拳头,对小玫瑰严声说:“当然!谁敢打我柯果子的孩子!我就把他孩子打成残废!”
楚亚愣了愣,慢慢放开我袖口:“没事儿,我随便问问......”
“嗯!真乖!”拍怕他的小脑袋,又问:“你子叶叔上哪儿了?”
小家伙诡异一笑:“娘!你一流鼻血就想找子叶叔,一定有猫腻!说吧,你找他干啥?!”
瞄准丫的脸,扔去拳头一记!咱终于知道黑玫瑰为啥每回都想揍我,原来这德行的嘴脸还真是欠扁!没等我说话,楚亚咧嘴一嚎,哭喊着找靠山!忘记说,有一人很疼他,那是宠的天上地下,只要楚亚一哭,立马找他:“司徒伯伯!我娘揍我!!”
指上他的小背影,威胁:“再tm告状!揍死你!!”
楚亚嘴咧的更大了:“司徒伯伯!我娘要揍死我!!”
不远处走来一青蓝身影,那身材!看着就想流口水啊!还有那总是轻皱的眉,俊逸的脸,高压电的眼,无一不挑逗着咱的视觉神经!等丫靠近,我忙钻进人怀里,伸手抚平她微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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