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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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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湘晴抬手一掌,掌风过处,白烟顿时倒流了回去,只听到门外一阵咳嗽,她急忙开门追出,这个人身手不弱,一纵身上了房,发足狂奔。

    楚湘晴最喜欢的就是轻功,习练的也最卖力,故而她的轻功在江湖中已臻一流,只见她轻轻一纵身也上了房顶,见到一道黑影向北快速逃去。

    “站住!”楚湘晴一声断喝,前面的人哪里肯听,却似逃得更加卖力了。

    楚湘晴气不打一处来,娇哼了一声,略略一作势,便如兔子般窜了出去,两三个起落已到了那人背后,她一旋身,出脚勾向此人下盘,如若勾中,非跌得他狗吃屎不可。

    哪知这人倒也灵巧,就地向前仆倒,手在地上一撑,居然迅捷地翻了个跟斗,然后转身戒惧地看着楚湘晴,只见他黑衣蒙面,无从辨认。

    “你是什么人?胆敢对本姑娘下药?”楚湘晴柳眉倒竖,瞪着这个人。

    “姑娘好俊的身手,在下眼拙,误犯大驾,还请恕罪!”黑衣人抱拳为礼。

    楚湘晴当然不会吃他这一套,斥道:“你今天不留下点儿什么东西来,只怕休想善了!”却发觉刀并没有带出来,只好一掌当胸拍过去。

    黑衣人闪身避开,伸手来抓楚湘晴手腕,楚湘晴不顾身子前倾,左腿起脚向右横踢过去,用的是现代格斗技法。

    黑衣人没想到一个女子能施展出如此刚猛的打法,低头躲过,楚湘晴则空中一拧腰落地时一掌扫向此人面门,黑衣人抬手来架,哪知方一接触,顿觉对方手上力道极大,逼得自己立足不稳。楚湘晴自然得势不让人,另一只手跟上,一把抓下他的面巾。

    只见黑衣人生得獐头鼠目尖嘴猴腮,两撇细长小胡子,怎么看都不是好东西。

    “原来你生得这副丑样,想来是没女人肯要你。”楚湘晴退开站定,出言相讽。

    “是又如何?许多女人自以为美貌就看不上我,后来还不是一样在我床上爽得欲仙欲死!”此人话一出口,立觉不妙,不该当着眼前这个武艺高强的女子说出来,这下可要小命不保了!

    楚湘晴脸色难看之极,怒喝一声,双掌齐出,一上一下分两路打到!

    黑衣人哪敢怠慢,不愿硬接,回身一抽,一道白练蓦地划出一线银光,向着楚湘晴咽喉袭到,竟是一把软剑!

    楚湘晴吓了一跳,仰面向后一式铁板桥踢出一脚,黑衣人收招不及,弓身急退,还是慢了一点,被踢得胸口剧痛,想是断了几根骨头。

    黑衣人抚伤站住,单手持剑盯着楚湘晴怒道:“你够狠!……”

    楚湘晴截过话头,笑道:“哪里哪里!所谓‘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亡’,你大限到了。”“了”字尚在口中打转,忽然上前扣住了他的脉门,夺下他的软剑,还顺手点了他几处大穴。

    这还没完,楚湘晴将黑衣人倒提起来抖了两抖,抖得他七荤八素,身上东西掉落了七七八八,又解下他腰带捆住他手脚,来到衙门口一扔,在鸣冤鼓上敲了几下,这才飞身离开。



………【004 结拜兄妹】………

    果然,第二天镇上就传开了,说县太爷抓到了名震江湖的采花贼风辞柳,那风辞柳本想以钱财相贿赂,苦于随身财物被楚湘晴悉数拿走,只好认栽,更绝的是要在午时关入站笼游街。

    到了午时,果然有衙差开路,后面有个又大又高有木笼子,站在里面被锁起来,正是前夜被楚湘晴制住的风辞柳。

    楚湘晴抱着刀站在人群里观看,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她拿出在镇上买的吃剩下的包子扔出,正巧砸中风辞柳的鼻子。

    “扔得好!”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一时间烂菜叶、泥土块儿纷纷向着风辞柳头上招呼,气得他几乎背过气去,据说从此之后改邪归正,再也没做过此等肮脏行径,到一个小地方隐姓埋名过起安生日子来了,这是后话。

    楚湘晴被人碰了一下,前一天才丢了钱的她马上反应过来一把抓住这人衣袖,转身一看,却是白隐,忙松手放开。

    “是你?你怎么有兴趣看这种热闹?”楚湘晴斜着眼睛看向白隐。

    “姑娘看得,在下自然也看得,不是么?”白隐说话还是那样不紧不慢。

    “白公子说得不错,小女子尚有要事在身,后会有期!”楚湘晴不愿与白隐多来往,不容他答话,转身便走。

    楚湘晴来到人少之处展开轻功飞奔而去,客店因为只住一天,所以随身物品都已带齐,她还趁着早上又去了那一家当铺,结果那把软剑居然当了五十两银子,直气得她大骂掌柜是睁眼瞎。

    楚湘晴甩掉了白隐,到镇上买了一匹好马,备了些干粮饮水,这才安安心心取道东南,直奔岳州而去。

    过许州经唐州、申州、安州,入武汉,至长江坐船逆流而上,花了整整七天时间,却还是只在沔州,同船的除了船夫,便只剩下一个秀才和一老一少爷孙两人,秀才看起来约有二十多岁,只是瘦弱不堪,不时向着楚湘晴这边瞅来,楚湘晴便将刀故意亮了出来,吓得秀才见了她就远远躲开。爷孙俩老的是个瞎子,小的是个小女孩儿,十五左右,在那个时代已经可以出嫁了。

    这一日,楚湘晴闲着无事,炼了气之后便坐在船上看着宽阔的水面怔怔地发呆,忽然听到有哭喊之声,举目看去,却是船后面不远处一艘船上传出,正在想着如何过去看看热闹顺便救人什么的,又听到一声怒喝:“原来是图财害命的强盗,都给大爷去喂鱼罢!”“砰砰”两声,两条黑色身影从船舱里飞出,直跌入水里,想来是被打死了。

    楚湘晴本来站直的身子复又坐下,轻叹道:“看来又是无聊的一天……”话未讲完,听到一个声音奸笑道:“嘿嘿!蒋高云,你杀我两个兄弟,现在是该偿命的时候了!”正要听下去,又没有声音了。

    楚湘晴坐不住,对船家道:“船家,把船划近些,我上去看看。”

    船家有些为难,楚湘晴道:“放心,本姑娘武艺高强,不会有事的!”

    待两船相距十来丈时,楚湘晴后退两步在船舷上一借力,人已凌空飞出,看起来如同乘风而起的巨鹤一般。

    楚湘晴到了船边就要落下去,她左手在船沿处一勾,已然再度拔高一丈,稳稳落在甲板之上。

    楚湘晴来到船舱门口向里看去,见是一个大胡子精壮汉子坐在地上被三个黑衣强人围住,这个大汉一手捂胸,想来是中了暗算,另一只手五指成爪,臂上肌肉虬结突起,鹰爪功已有极深的火候,是以三人虽然手中都有刀,却迟迟不敢上前。

    “你们三个打一个,算什么本事?”楚湘晴大步走入舱内。

    “哟!来了个小姑娘,姿色不错啊!”其中一个强人举起刀来作势欲吓。

    楚湘晴怒不可遏,突然抬脚踢出,正中这个人会阴,疼得他捂着命根子倒了下去,被围的大汉连看也没看他一眼。

    “上!”剩下两个强盗对望一眼,同时举刀砍下,楚湘晴不屑地“哼”了一声,抬起方才踢了人那条腿连出两脚,踢的却是他们膝盖。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头发散乱的女人向着楚湘晴行礼,楚湘晴正要还礼,大汉突然叫道:“小心!”可惜还是迟了,楚湘晴感到腿上一麻,登时站立不住,又听到“啊!”一声尖叫,原来是大汉拾起了地上的刀飞出,取了那女人性命。

    楚湘晴张口想说什么,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楚湘晴悠然醒转之时,却是躺在一张床上,吓得她赶紧掀起被子来看,见到衣裙好好的没有动过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一个声音道:“姑娘放心,在下绝不敢冒犯,还好姑娘只是中了一般的天香散,休息些时间就无碍了。”楚湘晴抬头看去,这才看清是之前在船上见到那个汉子。

    “是你,我们现在在哪?”楚湘晴看着这个汉子,见他脸色苍白,似有重伤在身。

    “姑娘别担心,我们现在在沔州的一家客店里。”汉子眼中露出了关切。

    “多谢大哥相救之恩。”楚湘晴想要起身,却浑身乏力。

    这个汉子笑了笑,道:“既然姑娘都这么叫了,我们不妨就结为兄妹如何?”

    楚湘晴笑道:“好啊,我叫楚湘晴,今年一十七岁。”

    这个汉子道:“我叫蒋高云,今年三十岁。”

    楚湘晴叫了声“蒋大哥”,蒋高云也叫了声“晴妹子。”

    蒋高云道:“东都楚家庄被人灭门,听姑娘口音似是东都人氏,不知与楚家庄可有牵连?”

    楚湘晴低下头去,心头莫名地感到一阵绞痛,眼睛也似有泪水要流出,忙伸手擦去,道:“不瞒大哥,小女子正是楚家遗孤。”

    蒋高云喜道:“太好了!太好啦!楚家没有绝后!”竟自向着北方拜了三拜。

    楚湘晴看着蒋高云的举动,问道:“蒋大哥,这是何故?”

    蒋高云道:“当年我初入江湖,也像妹子一样天不怕地不怕,途中捉一个盗匪,好言相劝叫他改过,却不想后来遭了他报复,害得我差点丢了性命,正是当年楚公救了我。”

    楚湘晴安慰道:“蒋大哥不必如此,你身子还没恢复,快快回房歇息吧!”

    蒋高云大感伤片刻,这才回了房,楚湘晴运功开始疗伤,真气运行一周天之后,已然恢复如初,感到肚子有些饿了,勿勿下楼叫了店小二送些酒菜到蒋高云房里。

    蒋高云正在打座排毒,被楚湘晴带着店小二惊醒,楚湘晴吩咐小二不可再来打扰,关好房门,让蒋高云盘腿坐好,自己则来到他身后从他背后送入真气助他疗毒。

    有了楚湘晴助阵,蒋高云不多些时候已恢复了七八成,楚湘晴叫他一起吃饭。

    饭桌上,蒋高云道:“晴妹子身份特殊,行走江湖,还是不要以真名示人的好。”

    楚湘晴心下奇怪,道:“为什么?”

    蒋高云道:“楚公生前名满天下,却不是没有仇家的,楚家灭门就是最好的证明。”

    楚湘晴道:“蒋大哥可知是什么人灭我满门的?”

    蒋高云道:“这个我着实不知,楚家名满天下,天下哪有人敢明着与楚家为敌,知人知面难知心,江湖上人人都猜是岳州明家暗中收买了一批人做的。”

    楚湘晴道:“蒋大哥是说明秋寒明叔叔?他不是我爹生前好友么?”

    蒋高云推测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妹子,你是不是打算到明家去?”

    楚湘晴点点头,道:“不错,既然江湖上都这么说,我更是非去不可,还要以真实身份光明正大的去。”

    蒋高云赞道:“妹子好胆色!哥哥佩服!”端起杯子向着楚湘晴示意。

    楚湘晴端起酒杯与蒋高云同时一饮而尽,想不到酒劲甚足,她只感到脸上一阵发热,知道自己脸一定红了。

    蒋高云看着楚湘晴脸红扑扑的,甚是可爱,不禁伸出手去摸着她头,道:“妹妹真可爱,只不知日后哪家男子能有这样的福气娶到,那可真是三生有幸。”

    楚湘晴这下脸可真红了,连她自己也觉得中邪似的,推开蒋高云的手道:“蒋大哥休要乱说,妹妹我还没想过。”她把雪晴刀放到桌上,道:“蒋大哥,这把刀上刻有雪晴两个字,故此我假名就叫雪晴,还请大哥不要忘记。”

    蒋高云拿起刀看了看,拔出鞘来,见刀身上果然刻有雪晴二字,道“这个大哥省得。”又问道:“妹子几时动身?”

    楚湘晴道:“明日一早我上街买马,走陆路,不致无事可做,应该一日之后便可到达。”

    蒋高云道:“大哥身无长物,这便修书一封,日后你可到邓州去寻我。”说罢取出随身纸笔写了一封信交给楚湘晴。

    楚湘晴接过书信收好,红着脸道:“真是对不住,我一介女子,送些香囊珠钗恐大嫂生疑……有了!”她在腰间取下一块温玉交给蒋高云道:“妹子我就把这玉佩送于大哥,祝大哥康健顺意。”



………【005 初入明家】………

    楚湘晴别过蒋高云,如她所言,一日之后来到了岳州地界,但离岳州城尚有一段路程。她来到一条河边饮马洗脸,不巧遇上了两个劫道的小蟊贼,心头大乐。正要试试刀,孰料蟊贼还未唱出“此路是我开”的经典台词之时,陡然听得一声大喝震得她耳朵有些不舒服。

    楚湘晴和蟊贼同时定睛看去,却是一个锦衣公子骑着高头骏马往这边疾驰而来。

    “兀那小子!识相的滚远些!否则别怪小爷手中刀枪不长眼睛!”其中一个小贼指着来人。

    可惜那骑马的公子一直催马来到近前,空着双手向着两小贼走来。

    “上!”一个小贼发了命令,另一个也挥动手中兵器冲上。

    “砰!”“啊!”两声过后,两蟊贼连滚带爬远远逃了。

    “姑娘你没事吧?”这个年轻公子卧蚕眉,方脸,自有一番孺雅之态,令人耳目一新。

    “哼!谁叫你多管闲事的?”楚湘晴毫不领情。

    这个锦衣公子碰了钉子,脸色倒没变,令楚湘晴不由得佩服起古人的气量修养来。

    “姑娘说的是,在下不知情,还望姑娘恕罪。”这锦衣公子真的认起错来。

    楚湘晴忍不住笑了,摆摆手道“好啦好啦!请公子日后在英雄救美之时不妨先观望一下,告辞。”牵过马来扬长而去。

    “驾!”身后马蹄声响起,果然是锦衣公子追上来了。

    楚湘晴瞪着他,道:“你跟上来做什么?莫非对本姑娘有非份之想不成?”

    锦衣公子被楚湘晴一句抢白差点呛下马背去,他顺了顺气,道:“姑娘误会了,在下听姑娘口音似是外地人,想为姑娘当个向导,带姑娘领略一下岳州风光。”

    楚湘晴道:“不必了,看你也是家资丰厚之人,定有妻室在内,与我同行,似乎不妥,告辞。”径自扬鞭离去。

    “这位大叔,请问洞庭湖怎么走?”楚湘晴牵着马拦住一个过路人。

    “沿这条路直走,在前边亭子处右转就能看到了。”

    道了谢,楚湘晴牵着马在路上慢慢悠地走着,此地比之岐田镇真是天壤之别,商多街长,屋瓦鳞次栉比,繁华之极,这也托了盛唐之福。

    来到洞庭湖边,叫了一条小船,将马拴好。舟子划桨离岸,时辰尚早,湖水碧波粼粼,远山高低绵延,天空明净远胜现代都市,轻风吹拂令人神清气爽。

    一条大船行来,舟子见了船上之人,远远叫声“明公子好”,楚湘晴看去,正是先前所见那个锦衣公子,他正在看着自已点头微笑。

    “真是扫兴,怎么处处都遇到这些苍蝇!”楚湘晴转过头去,叫舟子把小船靠岸。

    来到岸上,楚湘晴骑马而去,找了家客店住进,再也不出来,她向店家打听好了明家位置,便勿勿进屋休息去了。

    行功已毕,楚湘晴躺在床上想道:“真烦!这些苍蝇,见到本姑娘离远些能死啊!”却忘了自己前世也是这个样子的。

    次日,楚湘晴来到明家门前,送上拜贴,很快便有两人出来相迎,这两人一老一少,老的见到楚湘晴,道:“楚姑娘快里面请!”少的二十来岁,却是洞庭湖上扫她兴头之人。

    来到院内,只见院落幽深,护院之人来回走动,显出非同寻常的大家气派来。

    大厅门口有一人青衣中年长袍立足看向这边,此人面色略黑,英武不凡,双目望来,便有一种逼人的气势,让人不敢小瞧。

    青衣人见到楚湘晴,亲切地道:“姑娘就是楚湘晴楚侄女了罢?”

    楚湘晴敛衽为礼,答道:“侄女楚湘晴,见过明伯伯。”

    青衣人正是明秋寒,他吩咐下人准备酒席,先给楚湘晴看茶赐坐,自己才坐下,道:“上一次我与你父亲见面是在五年之前,不想楚家竟一夜之间遭逢大难,老天见怜,总算楚家还有后人活在世上。”不胜悲恸,用袖袍擦了擦眼角。

    “这明秋寒言行之间不似作假,想来江湖传来多半不足为凭。”楚湘晴暗暗想道。

    锦衣公子看着楚湘晴,道:“晴儿妹妹不要难过,就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罢!”

    楚湘晴看着他,问明秋寒道:“明伯伯,这位公子是?”

    明秋寒奇道:“他是我儿明凤伊呀,晴侄女怎么不记得他了?”

    楚湘晴看着明凤伊,出于礼貌,只得叫声“明哥哥好”,哪有半点好颜色。

    席上,明秋寒问起楚湘晴楚家大变以来的生活,楚湘晴只说她得遇高人拜师,并未提及师父身份,明秋寒知道江湖规矩,也不多问,只是说些安慰鼓励的话。

    酒过半旬,明秋寒拉着楚湘晴的手,道:“晴侄女,你看我这儿子如何?”

    楚湘晴不防明秋寒有此一问,说道:“所谓虎父无犬子,明伯伯英雄了得,明哥哥也一定是年轻一代的翘楚。”

    明秋寒道:“晴侄女说得好,来来来,让你明哥哥跟你比划比划。”拉着楚湘晴来到院中,不知是醉后无心,还是故意为之。

    明凤伊只得拿了剑来到场中,楚湘晴也拿了刀与他对面站定,抱拳为道:“明哥哥请!”

    明凤伊说声“请!”拔剑一招“遍撒星辰”,剑走中路,手上下连抖,剑尖连连点出,本来用武功以“稳”为要,明家剑法却反其道而行之,但使用出来,往往可得奇效。

    楚湘晴拔刀一招“秋水连带”运用“封”字诀,刀身过处,仿佛抹出一条白色巾绫,将明凤伊剑招轻松挡下。

    明凤伊一招无功,改为“长弓射日”,身子一转,力道起于脚,发于腰,达于手,手中长剑疾若流星破空,向着楚湘晴刺到!

    楚湘晴刀身一翻,以刀背迎上剑锋,缓缓向外拦去,用的依然是太极刀法里面的“封”字诀,又轻松将明凤伊的剑招化解无形。

    明秋寒在一旁观战,发现楚湘晴所用刀法轻柔曼妙,简直如同起舞一般,若非亲眼目睹,无论如何他也不信自家剑法能被这样破解。

    明凤伊两招一过,心头吃惊不已:“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已不打算再斗下去了,但若认输,父亲的面子又如何顾全?只好耐着性子给楚湘晴喂招。

    三十招之后,明凤伊使到了“风起万里”,剑越舞越快,一把剑居然幻成了数十把,难辨真假虚实,纵身飞扑居高临下向着楚湘晴攻到!

    楚湘晴且战且退,不时地砍出一刀迎上剑尖,发出“铮铮”之声,蓦地瞥见明秋寒脸色铁青,心生悔意,故意用力不足,直退出四五步,以示自己落败。

    “明兄好剑法!”门外一人进来,拍手赞叹。

    楚湘晴转头看去,只见此人一身白衣,手执折扇,不是白隐又是谁?

    白隐也看见了楚湘晴,道:“雪晴姑娘原来武功也不错,在下佩服!”

    明秋寒和明凤伊两人对望一眼,明凤伊道:“白兄,这位是我妹妹楚湘晴,怎么你们认识?”

    楚湘晴大窘,只好转过身去背对着白、明二人。

    白隐说道:“原来是楚姑娘,我还以为真和刀上刻的字一样,名字叫雪晴呢!”

    楚湘晴在心里把白隐骂了不下十遍,听到明凤伊的声音笑道:“哦!原来你对晴儿妹妹还了解不少呀,哈哈!”

    楚湘晴转过身来,瞪着明、白两人道:“你们笑够了没有?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要离开,明秋寒哪能不知她的心思,忙吩咐下人带她准备房间去。

    坐在房里,楚湘晴这下明白了,就算自己在新世纪做了三十年男人,做女人一样不是男人的对手,楚湘晴这女人的身体太容易脸红害羞,也太情绪他了,可这又不是她所能改变的,只好独自一人生闷气。

    晚上楚湘晴没有去和明家人一起吃饭,只叫人带了点心茶水充饥。

    行功完毕,楚湘晴习惯性地要睡觉,房门敲响,开门一看,见是明秋寒和明凤伊,忙让他们进屋坐下。

    楚湘晴道:“明伯伯有事只管叫人来带我过去就行了,何必亲自过来呢?”

    明秋寒道:“晴侄女不要见外,我来是带凤伊这孩子给你道歉的。”

    楚湘晴满腹狐疑,道:“道歉?道什么歉?”

    明秋寒道:“白天你的反应我都看到了,一定是这孩子得罪你了。”他对明凤伊斥道:“逆子!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快把你是如何开罪晴侄女的都给我一五一十讲出来!再求她原谅你!”

    明凤伊只好老老实把白天遇到楚湘晴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听得明秋寒哈哈大笑,楚湘晴则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直羞得满面通红。

    明秋寒听出自己儿子没有过错,笑着对楚湘晴道:“晴侄女性格调皮可爱,没有嫁人不要紧的,你休息吧!”叫上明凤伊走了。

    楚湘晴关了门,把头深深地埋在被子里,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老天爷呀!快让我死了吧!我不要做女人,不要做女人啊!”



………【006 望岳诗会】………

    次日,明家大厅内。

    楚湘晴与明氏父子两人同桌正在用餐,明秋寒问楚湘晴道“晴侄女,不知你将来可有什么打算?”

    楚湘晴不愿猜测明秋寒问话的用意,直接答道:“回明伯伯的话,我打算追查下去,誓要找到杀我全家的真凶,手刃仇人。”语气坚定,不容怀疑。

    明秋寒道:“想必你也听说了,江湖传闻,说我明秋寒买凶杀人,杀了你们全家,这一点,我明秋寒对天立誓,若是我做的,必死于乱刀之下,身首异处!”

    楚湘晴急道:“明伯伯,侄女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您,我相信凶手是另有其人,只是我想不通,何人与我楚家有这般深仇大恨,非得灭我满门?”

    明秋寒叹了一口气,道:“这个,我着实不知,你父亲楚季坤是个人人景仰的大英雄,名满天下,结交的也都是些正派豪杰,江湖上能有这个实力的势力不多,可惜都不大可能,唯一可能的就是**帮派,比如长江上的渔帮。”

    楚湘晴听到渔帮,问道:“渔帮?是个什么样的帮会?”

    明秋寒道:“睛侄女,渔帮可是水路上第一大帮,能人好手众多,日后遇上,尽量不要招惹。”

    楚湘晴道:“**还有什么可怕的组织,明伯伯您也一并告诉我吧!”

    明秋寒道:“**另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就是太行刀匪,据说共有五个用刀好手,老大叫做鲁放,为人豪爽,功力最深,一把厚背鬼头刀使得沉稳刚劲;老二叫秦苍静,此人使一把柳叶刀,刀身细长,快捷绝伦;老三名叫简彻,人如其名,刀法简洁明快,眼力极佳,使的是短刀,往往一刀毙命;老四名叫朱治怀,为人最为阴险,但却极重义气,使双刀,在山上以用计为主,很少出手,武功路数不详,此人最为可怕;老五马夜松,据说以飞刀闻名,但也曾有人见过他使单刀,轻功不错。”

    楚湘晴似意犹未尽,问道:“白道呢?”

    明秋寒道:“白道上有四大世家,还有三个大门派,分别是东都楚家、我们明家、陇州郑家,和苏州齐家,三个大门派是巴州唐门、雷州海南剑派和永州柳城派,另外还有一个神秘门派全是女子,名叫圣月门。”

    楚湘晴失望写在脸上,盯住明秋寒道:“这就没了?”

    明秋寒道:“大门派和帮会势力就这些了,不要忘了现在是贞观二年,天下太平,剩下的都是一些小门派帮会,过会儿叫我儿凤伊讲给你听。”

    “叫你儿子讲,还不如不问!”楚湘晴心里气恼地想。

    吃过饭,楚湘晴惯性地练功一个时辰,然后带了银两兵器打算出去转转,却在前院里见到明凤伊正在练剑,只好打声招呼,就要走出门去,明秋寒出来道:“晴侄女要出去啊,叫凤伊陪陪你吧,他自小在这里长大,熟得很。”

    明凤伊自然是乐得同行,楚湘晴噘着嘴,满脸的不高兴,应了一声,悻悻地任由他与自己同行。

    走出门外不远,明凤伊道:“听闻晴儿妹妹打小饱读诗书,正在今天在城中望岳楼里有诗会,我们去凑凑热闹如何?”

    楚湘晴道:“诗会?莫不是有一堆秀才在一起相互夸耀才学?”

    明凤伊听到“一堆秀才”,笑道:“晴儿妹妹真风趣,秀才也可以论堆么?”

    楚湘晴厚着脸皮道:“怎么不可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堆’也就是‘一群’的意思。”

    明凤伊笑着点点头,道:“其实这诗会并不完全是吟诗作对,还有名伶弹曲祝兴。”声音越来越小。

    楚湘晴瞪着明凤伊道:“就知道你怎么会和那么酸腐秀才混在一起,原来是垂涎人家弹曲儿的姑娘。”明凤伊被楚湘晴如此露骨的话说得无地自容,只好闷不作声。

    “好!我就去看一看这诗会是什么样?那弹曲儿的姑娘如何秀丽。”楚湘晴作了决定。

    两人来到望岳楼,上到二楼,有人把住门道:“腰牌。”

    明凤伊拿出腰牌给这人过了目,带着楚湘晴勿勿上了三楼,正见到白隐,白隐坐在前排,来得一定很早。

    白隐看到明凤伊和楚湘晴两人同时进来,但他只给明凤伊留了一张椅子,正踌躇间,只见楚湘晴来到旁边一个秀才身前行礼道:“这位公子,看你风度翩翩气宇不凡,满面春色,福星高照,您是好心人,可否让小女子座你的位子?小女子感激不尽。”

    那秀才被楚湘晴说得不好意思,只好起身让出座位,座下时还不望冲明凤伊白隐两人比了个胜利手势。

    诗会终于开始,只见一个身着丝绸衣袍的白面秀才站起来,来到前面冲所有人一一行礼,道:“今次诗会,多谢诸位赏脸,那末,就依规矩,由一个人上来抽签,签上写有题目,各位就以此为题,鉴于请到了柳姑娘奏曲助兴,故会有新的题目,谁愿上来抽签?”

    楚湘晴坐在第一排,举起手来道:“我!”

    主持的秀才自然看到了女装的楚湘晴,便同意她上前,他抱起一个盒子,里面有许多纸团,楚湘晴顺手在底上一捞,打开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两个字“风月”。

    主持的秀才示意楚湘晴可以坐回原位,他拿过她手上的纸团,朗声道:“风月!”

    风月二字是什么意思,在场无人不知道,只是楚湘晴却有些为难了:“难道说叫我来大谈风月么?还要作诗?”只感到四周无数双眼睛向她看来,令她如坐针毡,脸似又要开始红了,忙暗运内功将血气压下。

    主持秀才四下看去,道:“既以‘风月’为题,大家又何必拘束?谁要头彩?”却无人应他,只好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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