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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情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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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急!」以午维忠的身家,几百两银子他才没看在眼里,更不可能催他,他这么巴巴的要还,是要撇清两人关系吗?
「你不急还是要还!」季弄春说得更理直气壮。
他拾起袖子抹着持续滴出的汗水,连袖子都脏得不成样儿了,在他美艳的脸上添了些难看的污痕,那天仙似的美貌都被他自己给糟蹋了。
像他这样的美人,不都应该闲坐在家里,等着爱好美色的男人捧上珍宝的吗?
话说回来,若季弄春是这种个性,如今也不会家徒四壁、一穷二白了。
他这像硬石头一样的死性子,让午维忠气得半死,这比午志孝做出的蠢事还要让他生气,为何季弄春这么聪明,却专干些让他生气的蠢事?
「不用你还了,你给我过来。」
这么一点小钱他才不在乎,午维忠拉扯着季弄春过来,想不到季弄春却脸色一黯,用力甩开他的手,声音阴沉了下来。
「不用还是什么意思?」
叫他不用还钱,季弄春的脸色竟变得这么难看?别人听到借银不用还,不是都是欢天喜地的吗?就独独他,摆出这么臭的脸色给债主看。
「不用还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看惯了他的臭脸,午维忠只是慢条斯理的回他,论个性、脾气,他可也不比季弄春软些。
「借钱还钱,天经地义,天底下岂有白吃的午餐!若有,通常都是不安好心!」
「我能不安什么好心?你又不是女的,不在我的狩猎范围之内!」午维忠吼了回去。
季弄春一愣,随即别过脸,咬唇低声道:「那……那倒也是。」
「更何况多的是女人想要攀上我,我从不睡男人的!」
大概「睡」这个字让季弄春有点窘,他脸上微微发红,含糊的点点头。午维忠讲得太大声了,他伯被人听见误会,只好支支吾吾的以示了解。
「嗯,我……我了解。」
「所以就过来吧,你的手都长粗茧了。」像是带着爱怜般,午维忠再次拉过他的手,柔柔的画过他手上特别粗的部位。
季弄春被午维忠给拉回了午家,他浑身臭汗、衣衫破烂,走进午家时,所有仆役都张大眼睛看他,让他脸都红了,他这身衣物,恐怕比他家仆人穿得还要烂。
「放开啦,像扯着小孩一样,多难看,起码也让我回家沐浴过,换件能看的衣服再过来。」
因为是做些担负石头的粗工,所以季弄春穿的是家里最破烂的衣服,哪知今日会给午维忠拉回午家,丢脸都丢到别人家了。
「不用,我家里多得是衣服跟热水,我叫耀子帮你准备。」
午维忠讲得一派轻松,季弄春反倒恼了。
「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穿你家的衣服、泡你家的热水,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他一时心直口快,话没说完,脸倒臊红了。
午维忠何等聪明,一听就明白了季弄春原本要说什么,他嘻嘻的贼笑起来,季弄春怕羞不敢说,他就越是想要说出来逗弄他一番。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跟我睡了吗?」
「呸,什么睡不睡,真……真难听。」季弄春瞪了他一眼,午维忠反倒被瞪得很乐。
耀子随即帮季弄春准备了新衣,在桶里注满了热水,让他净身。因为浑身臭汗实在太难过了,所以季弄春终究妥协,在午家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才起身穿了新衣,耀子就倒了杯菊花茶过来。季弄春一摸杯子,茶水竟是冰的,午维忠对他一笑,笑得真炫耀。
哼,太热天却可以端出冰饮待客,午维忠是在展示他有多富贵吗?真讨厌。季弄春喃喃啐了一声:「可真有钱。」
有些大户人家会在冬天存些冰,锁在特制的冰库里,等到夏天时,弄些碎冰出来泡在要旸的茶水里,更增添风味,不过这是有钱人才有的待遇,季弄春虽然知道,但哪曾真正喝过冰镇的菊花茶。
「好喝吧?」
季弄春不情显的点头,是真的好喝,他喝了一杯,耀子又倒上一杯,真的是冰凉透心,让他暑气尽消,前两天丧失的胃口,这一天全都回来了。
季弄春在午家吃了晚餐,午维忠也叫人请了季萤夏过来,只见午志孝一脸乐疯的表情。用过晚膳,午维忠还特地开了一瓶午家珍酿的梅香酒,要给他们尝尝。
梅香酒的酒色如琥珀,映在月光下透着微光,几瓣揉碎的梅花花办酿在酒里,有白粉两色,白得像雪片一样轻盈,粉得如刚生出的婴儿双颊,轻飘飘、粉嫩嫩的。季弄春轻啜了一口,梅香扑鼻,醉人不已。
因为好喝,季弄春无意间多喝了几口酒,这酒没什么酒味,甜香的味道又太过诱人,他一边说话一边喝酒,不知不觉一瓶酒就这样喝光了。
季弄春站起来时,只见天上的月亮变成了好几个,被月光照亮的云朵更是东边飘、西边飞的,连眼前的午维忠都多了几个分身。
「哥哥醉了……」
「我……我没醉!」阿夏说他醉了?他才喝那么一小瓶,哪有可能醉!
但是季弄春走路东倒西歪,还露出一脸愉悦的傻笑,甚至控制不住的从嘴里呵呵呵的笑出很愚蠢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个小笨蛋一样。
「哥,你笑声真可爱……」
什么可爱?那是形容姑娘家的吧!季弄春不悦的想要皱眉,却从嘴里发出更可爱的笑声,怎么样都停不下来。
「我扶他到后面的厢房睡觉。阿夏,你今晚也在这儿过夜吧。」
午维忠一手搀住季弄春,季弄春脚步不稳,只好反手抱住午维忠,还把脸搁在他的肩上,嘴里含糊不清说的可能是谢谢,但听起来像是小姑娘被人逗弄时的傻笑声。
「原来你一喝酒就会笑?」
「你长得挺好看的。」答非所问,季弄春竟然称祝鹞缥遥铱济俺鲈久髅鞑幌胨档幕埃骸改恪阌忻挥行陌墓媚铮俊辜九何首牛屯房吹阶约捍植诘氖中模泵ξ粘扇罚庋筒换岜晃缥腋醇恕K皇只纷盼缥业募缇保米约焊惺芩⑺康娜峄卸核挡怀龅难舾仗逑恪!
「倒没有。」
季弄春被午维忠拖着走,但是午维忠的回答他可是竖着耳朵在听,他又问了更私人的问题——这种问题,他清醒的时候一定不会问的,这么私人的问题,仿佛他很在乎午维忠似的。
「为什么没有?你年岁也不小,长得英俊,又有钱财,为什么没有?」
午维忠侧头想了一下,认真的回答这个醉鬼的问题。
「没有真正喜欢的姑娘,所以不娶。」
「那……那要什么条件才喜欢?」
「长得美,还要有点个性。因为我的个性也不好,万一她逆来顺受的,活得不快乐,我久了也会烦腻。」
「要……要多美?」季弄春明明不想讲这一句话的,但是他此刻竟像个白痴一样说出来,明明他讨厌人家说他美的,却无法控制的问:「要比我美的吗?」
午维忠露出白齿笑了起来,季弄春原本觉得他问了一个超傻的问题,但是现在因为午维忠对他露出笑容,他突然觉得自己的问题不傻了,季弄春跟着傻呵呵笑了起来,双手一环,将午维忠抱得更紧。
「要比你美的很少吧。」
听到午维忠的回答那一瞬间,季弄春喜悦无比,差点笑得裂开了嘴巴,因为太开心了,午维忠说什么他都照做,叫他抬脚,他就抬脚跨过了石头,伸手推开了房门,他快乐的倒在床被上,对午维忠绽出今晚最美丽的笑颜。
午维忠浑身震了一下,像被雷给打中了身体,他眼睛的颜色变深了些,季弄春也觉得自己衣服的领口变得好紧,全身变得好热。
「我的手变得好粗……」刚想要伸手碰午维忠,季弄春却想到手上的粗茧,他可怜兮兮的张开了手掌,给午维忠看他手变粗的样子。
「我叫人拿些保养的香油给你抹抹,没两天就细了。」
「喔!」季弄春又像个傻蛋一样的嘻嘻直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你可以睡这边。」
午维忠躺了下来,两个人就对看了,季弄春又开始乱讲话,称赞午维忠长得多英挺、多好看,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讲得午维忠也笑了起来。
「啊,不行……孝孝,不行啦!我哥知晓,一定会打死你的!」
隔壁的房间壁薄,竟传来季萤夏与午志孝的声音,连午志孝吞口水的声音都清晰可辨。
「阿夏,我们好久没那个了,而且你哥醉成那样,一定昏了,已经睡着了,他不会知道的。」
季萤夏迟疑了一下,季弄春的确醉得很厉害,若他神智清醒,怎么可能会放着他跟孝孝独处?所以这正是他跟孝孝欢好的好时机……况且从哥哥回来后,他们真的很久、很久没有那样了,说他不想是骗人的。
「你胡乱想什么,再乱想不理你了。」话虽这么说,但是季萤夏声音变得娇嗲,像带着甜丝,没多久就听到一阵脱衣声响。
「见了你,叫我不乱想好难啊!」午志孝猴急的说。
隔壁的季弄春虽醉得厉害,却也听得出他们的声音,他震惊的张大嘴巴,被酒气给灌满的脑袋转了一会儿,才终于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他想要站起来,偏偏一站起就脚软,反倒跌在午维忠身上,午维忠抱住他,不让他下床。
「放我下去,他们……他们……」季弄春惊骇莫名,连忙要去阻止季萤夏干出蠢事。
午维忠死搂着他不放。季萤夏若能陪陪志孝睡觉,他就不会再哭哭啼啼的吵他了,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只要弟弟身体满足了,这几天一定都会笑嘻嘻的。
「你醉了,乖乖睡觉,别吵了。」
午维忠锢住季弄春的身子不让他下床,偏偏他酒醉全身无力,再闻到他男性体香,身子骨更是一阵酥酥软软,午维忠身上的热气熏得他全身娇软。
午维忠锢得太用力,摆明想要绊住他,让隔壁的午志孝得逞,季弄春气得打了他的胸口一下,午维忠哼了一声,可是还是死不放手,两手搂得更紧、更紧了。
胸口打的那一下啪的很大声,季萤夏在隔壁房听见了,问道:「好像有声音?」
午志孝正在脱季萤夏的衣服,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想管,他不在意的回道:
「应该是老鼠吧。」
「嗯,孝孝……」
两人亲吻了起来,黏腻的亲吻一声又一声,季萤夏被他挑逗得满身热火,开始哼出甜腻的鼻音,午志孝伸出手指挑逗他甜蜜的小洞,湿润的声响让季萤夏娇嗲的发出喘息。
「阿夏,你这里变好紧,好像第一次一样,把我的手指吃得好紧……」
季萤夏呻吟道:「啊啊……还不是……还不是你放着我一个人孤单。」
这些黏黏腻腻的欢爱声,季弄春哪曾亲耳听过,他脸红心跳,不敢再挣扎,脸上已经染成一片桃花的艳红。
午维忠的鼻音也粗重了些,身上传来的男性香味更浓、更香,好像动情的前兆。他们两人维持这样的姿势,彷佛怕一动,就会做出不该做的事。
「你要我舔前面,还是后面?」午志孝粗哑的声音变得yin秽。
季弄春哪知道什么叫前面,什么叫后面,他听得满头雾水,却看到午维忠喉头咕的一声,午维忠一定知道午志孝在干什么,因为他眼神全都变了。
「你这坏蛋,你……你明明知晓的。」季萤夏声音娇嗲,还传来轻啪一声,一定是他拍打了午志孝某个部位,午志孝发出粗吼。
「对,就是那里,再握紧些,动得快一点……」
咕咕的水声穿过薄薄的墙壁传过来,季弄春惊得不敢稍动,他可以感觉午维忠的胯下部位好像顶着他,真是羞死人了,他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而且午维忠似乎一直看着他。
「孝孝,不行了,我不行了!拜托,快把你那个放进来,我想要我们一起……」季萤夏低声哀求。
床板一阵强烈震动声,午志孝大吼起来,季萤夏又娇声浪啼,床板动一下,两人就叫一声,季弄春听得全身躁红,想出去阻止,又不能出去,想逃也不能逃,只能在这里听他们做完。
隔壁的床板震动得十分厉害,季弄春是处子,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听见季萤夏的声音越叫越高,也越急促,里面含满了快戚,这代表跟男人做那一回事也能很享受吗?
午维忠将手越扯越紧,近到两人心脏贴着心脏。他的心跳眺得好猛烈,望着季弄春的眼神火热得像要融化他的身心,季弄春血液奔窜,感觉自己都快变得不像是自己。
「阿夏,好爽,好爽哦!」午志孝鬼叫起来,床板摇晃得像要掉下来。
季萤夏尖叫了一声,终于一切归于静寂,两人又吻了几下,季萤夏才软着声音道:「你别在这里留太久,万一被我哥撞见,又要打你了。」
「那阿夏,我何时可以见你?」
「我明天会偷偷出去看你,你在河堤旁边等我就好。」
「好。」午志孝一副喜出望外的声音。
他们穿好了衣服,舍不得分手,只好又亲了好几下,午志孝提议季萤夏干脆到他的房间睡,天亮前回来这里应付一下季弄春就好。
没多久,季弄春就听见轻微的开门声,季萤夏真的趁着他酒醉,偷偷摸摸到午志孝的房里睡了。
第七章
季弄春全身的臊红根本就退不了,他竟然听见自己弟弟跟午志孝欢爱的声音,真是够可耻的。
「拜托,放、放开我……」
两人压在一块儿,午维忠胯间的硬块顶得他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他桃花般的双颊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季弄春一直告诉自己那是错觉,可是他又不敢真的去摸那块热物是不是午维忠的私密部位。
「两个男人间,竟做那种羞耻的事……」
刚才的酒意被季萤夏跟午志孝吓得都醒了,季弄春推了推午维忠的臂膀,午维忠反倒更用力的压下,让他的脸跟他的脸只有一线之隔,他正经着脸色,讲出他从未思考过的问题。
「羞耻吗?听起来他们倒挺快乐的,我从没见志孝这么开心过。」
季弄春也犹豫了,他也从来没听过季萤夏用那样的声音哀求,还用那样的声音娇吟,听起来他真的非常快乐,那种快乐,他从不知晓。
「但是两个男人间没名没份的,午志孝也就罢了,他有你这个哥哥,又顶着午家名号,一辈子都还能再娶妻、逍遥过日,但是阿夏若传出他是被男人睡的,那正经人家的姑娘也不敢嫁,不正经的男人也会找上门的。」
季弄春内心的忧虑不是三言两语讲得清,弟弟毕竟是至亲手足,他怕的就是他吃亏上当,这一辈子翻不了身。
「如果有名有分,你就不会反对吗?」
午维忠的话让季弄春更加迟疑了。若阿夏是女的,而午志孝肯娶,两人发生这样的关系他不但不会反对,还会非常赞成,毕竟男方可是这一方的名门大户,阿夏算是鱼跃龙门,做了富家的二少奶奶啊,下半辈子非但不用像他在家时那么辛苦,而且还会有人伺候,再加上午志孝的确对他深情,那他这一辈子都有人疼爱,物质也不虞匮乏,彻底摆脱苦日子,这有什么不好呢?
「如果有名分,我……我当然不会反对。」才说完这句话,季弄春就泄气了,心里也隐隐升起难以言喻的失落与悲伤,事实摆在眼前,阿夏是男的,不是女人。
「但是阿夏是男的,怎么可能给他名分?」
「只要我这个做大哥的同意就好了。」午维忠讲得轻松自如,季弄春怒恨的瞪了他一眼,他这些话,只能骗骗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
「你总用些似是而非的话来哄我,你做大哥的同意,但是他们又不能宴客,也不能公告于天下,男子间更不可能生育,万一……有一天阿夏年纪大了,不再那么漂亮了,你弟若不要他,怎么办?」
「只要他在我爹娘的面前拜过牌位,他就是午家的二少奶奶了,我会叫人尽心的伺候他;虽不能宴客什么的,但仍会给他保障;若是你担心以后志孝不要他,我会把午家的部分财产归在他跟志孝的名下,这样就成了。」
季弄春听得一愣一愣,午维忠心胸竟如此开阔,愿意把他名下的财产,转给午志孝跟阿夏?这样阿夏的确就有了保障,至少他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绝对不致于流落街头、贫困辛苦。
「你……你是说真的吗?」季弄春不敢置信。世人对钱财无比重视,纵然午维忠再有钱,也不可能如此大方,就像那王大毛、已经够有钱了,还是贪婪卑鄙至极。
「当然是真的。」午维忠叹了口气,讲出一直放在心里最深、也最挂意的心事。「我爹娘早亡,吩咐我要照顾这个唯一的弟弟。你也看得出来,志孝的脑袋并不好,他幼时高烧过了头,虽退了烧,但是他的反应、行动就是比一般人差了一些,他年纪渐长后,开始有些不正经的女人找上他,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钱吗?」
季弄春一愣,随即明了了,午家豪富,午维忠聪明精练,无法从他那儿得到好处的人,见着午志孝哪有不利用的道理?在这些利欲熏心的人眼里,午志孝说不定是块上好的肥肉,让他们能捞得一笔好处。
「我暗地处理过几桩事情,志孝完全不知晓。他脑筋钝,没思考那么多,若真的被坏女人所骗,到时人财两失也就罢了,我就怕他死脑筋,若一个想不开,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爹娘?」
「所以当初你才对我跟阿夏那么坏,说我们是来你家诈财的?」季弄春终于明白,当初午维忠为何一见他们就话讲得那么难听,原来是因为有前车之鉴。
「因为这些事层出不穷,每每都是我有先见之明拦了下来,怎知他遇见了你弟弟,为了分手的事,他哭哭啼啼的,甚至还……」午维忠无可奈何的说:「甚至还要上吊自杀,我这才让步,请你们过来作客。」
他说得这么真心诚意,季弄春也低语自己压在心里深处的忧虑。
「我父母早逝,独留我们兄弟。你也看得出来,我们就长得一副娘们的脸孔,我小时不懂事,就有男人拿糖诱着我,到偏僻的地方,然后想要……想要……」季弄春脸上涨红,想必那经历一定不堪入耳。
午维忠握住他的肩膀打气,却眼泛凶光,想也知道那个男人没安好心。
「你没乖乖跟去吧?」
季弄春咬唇小声道:「那时穷到家了,为了几颗糖,当然就去了,只不过他脱了裤子,要我帮他……」想起当时的情景,季弄春有点说不下去,隔了一会儿才继续道:「那场面恶心至极,我踢了他那个地方,就赶快逃走,这才明白,那些壤心的男人看我们无父无母,偏又的长得像女人,就对我们起了邪念。」
「当时没事就好。」午维忠轻拍了他的背两下,像是在安慰他,不过他眼带杀气,若是让他知道那个男的是谁,他一定会把他千刀万剐,谁叫他给年幼的季弄春看了那么恶心的东西,造成他幼时的伤害。
「那些男人有时用软的,有时用硬的,全都心坏不轨。我见阿夏越是长大,出落得越是娇美,跟我有几分相像,我心里面一天到晚提心吊胆,日日夜夜都训诫他要防着坏男人,等他大了点,我才去游学几个月,回来竟见他跟个男人在床上厮混,我一怒之下,哪知道对方是好是坏,总之,先揍再说了。」季弄春讲的就是他把午志孝给绑回午家的事,「我是真心的担忧阿夏,想不到他跟这只死蠢牛……咳……」毕竟是午维忠的弟弟,季弄春还是改了一下称谓,「想不到他跟孝孝好像是真心相爱,分开以后,阿夏茶饭不思,我见了着急又难过,刚好你们请我们去作客,我才勉强同意。」
「看来我们都是傻哥哥啊!」午维忠故作轻松的这样讲,话里不无感叹,让季弄春心有戚戚焉。
季弄春抚着额边的乱发轻声道:「如果他们是真心相爱,你又愿意保障阿夏的未来,那我……我没什么好反对的。」
「与其让弟弟被别的坏女人骗了,还每天悲伤,闹得要死要活的,不如就让他娶进阿夏,这样他开心了,我也完成父母的遗愿。」
「那该怎么做?」
午维忠哼了一声,他不想让午志孝太轻松如愿,他这些时日真的快要气死他了,不趁这次整整他,恐怕以后也没机会了。
「他让我们做哥哥的整日烦恼,当然不能让他们太轻易就成亲,我们非得吓吓他们不可。」
午维忠在季弄春耳边吐露了他的计划,季弄春原本听得瞠目结舌,后来却越听越是好笑,忍不住笑出来。这个方法不但妙,而且还有趣得紧。
「你还真是坏心啊!」季弄春笑得前俯后仰,这种整人的方法,也只有午维忠才想得出来。
午维忠脸带微笑,「你做不做一句话,到时可别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
两个人就像大孩子一样,计划了一件只有彼此知道的大计谋,要把这件亲事给搞得天翻地覆。
季弄春笑开了脸,「当然做。阿夏的事,这些日子以来不知道白了我多少根头发,那有那么简单让他就跟死蠢牛在一起……咳,我是说孝孝。」
午维忠也不引以为忤,还有点不甘愿的正经承认道:「孝孝是满像只蠢牛的,你形容得真好。」
「噗!」季弄春笑得搂住了肚子。
午维忠轻挽起他的乱发,表情有点尴尬的道:「其实你压得我腿好麻。」
季弄春这才记起他一直躺在午维忠的身上。刚开始是因为午志孝跟阿夏在欢爱,午维忠强抱着他不让他下去,但等他们离开后,他还是一直维持这姿势跟午维忠聊起心事,甚至还订下计谋。
「我……我都忘了。」季弄春急得手忙脚乱,翻落在床铺的另一边。
午维忠翻了个身笑道:「我比较喜欢压在别人身上,还没试过别人压在我身上的。」
「咦?」
季弄春纯洁的脑袋有些不知所措,午维忠这才想起他是个处子,平日为人又正经凶悍,一定听不懂他的浑话。
「没事,无聊的笑话而已。」
明明知道午维忠在说笑,但是季弄春就是听不懂,不能分享他的心情,让季弄春有些心急的道:「你说明白点,我才听得懂。」
「说不明白的,那要做才知道!」
季弄春有些听懂,又有些听不懂:「我还是不太懂……啊,你干什么?」话还没说完,他惊叫一声,午维忠翻到他的身上来,给他来段震撼的床第教育。
「就一般而言,男人都会跨到女人上头,然后撑起女人的双腿打开,用那话儿抵入她湿热的部位。」
原本只是开玩笑而已,季弄春的脸却红通通的,他拼命点头表示了解,但是脸越来越绋红,连颈间白皙的部位都红了。午维忠着迷的看着他羞涩的反应,轻语道:「当然在做这些事之前,男方会先亲吻女方。」
季弄春眼睛偷瞧了一下午维忠的唇,又赶快收回视线。气氛怱然间甜蜜得要命,午维忠顺势将唇下移,补回了上次被午志孝破坏的好事。
季弄春羞怯的闭上了眼睛,两人四唇交合,他顺着本能轻启朱艳的红唇,午维忠的舌尖狂猛的探入,吸吮他不知如何是好的青涩舌头。
「维……维忠……」
「没事的,你好美。」
季弄春有些惊怕,有些舒服。午维忠吻向他的额头安抚,再慢慢啄吻回到他的唇上。这次他们吻得更深、更久了些,季弄春全身虚软、呼吸停止,等分开双唇时,他眼里充满了动情的湿液。
刚才的吻真美、真好,让他的心柔软温热,不知午维忠是否也有这样的感觉?
季弄春将头埋进了午维忠的胸前,臊得不敢说话,也不敢再看午维忠的俊脸。
午维忠强劲的搂住他,呼吸粗重,却也没再说话,彷佛也在体验此刻无声胜有声的美妙感觉。他们就维持这样的姿势,一直到天明。
午志孝舒服的享受怀里的热气,他跟阿夏在小房间里互诉了衷情,草草穿了衣服来到他的房间后,禁不住内心的激情,又在他的房间做了一次,等到餍足后才睡去。
他们都是赤身裸体的,阿夏的体温煨得他又幸福又温暖,连梦里都笑得像个白痴一样,昨夜真是美好啊。
房门此时『砰』一声被旋风似的踢开,天色已经微微亮了,他揉着蒙眬的眼睛,昨夜激情,他太晚睡了,眼睛都快睁不开,而他怀里的阿夏也爱娇的揉着眼睛,同样也被吵醒。
「孝孝,怎、怎么了?啊呀呀呀……」季萤夏惨叫,什么睡意早已飞到天外云霄去了,因为房间门前站着让他最畏惧的人——季弄春。
衣服散乱在床的四周,早已分不清是孝孝的还是自己的。季弄春一目了然,大踏步进来,凶狠的眼神盯视着午志孝。
午志孝光是看季弄春凶神恶煞的样子,瞌睡虫早被吓醒了。季弄春掀开了被子,午志孝『原形』毕露,他一拳就打向午志孝,只是力道比以前减轻了许多,午志孝不敢反抗,只好被他恶打。
「你这只死蠢牛!我昨夜让我弟弟来,不是要让你奸yin他的!你简直就是摧花色魔,我要把你送进宫府,告你诱拐良家子弟!」
午志孝一听告官,马上吓得抖抖颤颤,再加上以前曾被季弄春给踢过下半身好几次,看见他就像胆小的老鼠见着凶恶的野猫一样,话都讲不清楚了。
「阿夏的哥哥,别……别生气。」
「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季弄春狠狠的瞟他一眼,怒道:「你一到他的家里,心就乱了,以为哥哥看不出来吗?被他给糟踏了,我看你还挺高兴的嘛,我季弄春没有你这种没出息的弟弟!」
季萤夏哭了起来,哥哥第一次骂得这般难听,他听了心里好难过。他被粗鲁的拉了下床,午志孝再怎么害怕,看季萤夏哭得惨了,立刻就跪在地上拉着季弄春的衣摆恳求。
「是我的错,你别对阿夏那么坏,阿夏会伤心的。」
「你怕他会伤心,就别再来找他。」
季弄春骂到后来,连午志孝都哭得像泪人儿,干脆跟季萤夏抱在一起哭,不过他们似乎没发现以季弄春的脾气,这一次竟没动脚踢午志孝,只有嘴上凶恶点而已。
「我爱阿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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