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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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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艺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先前的喜悦被那句“你谁啊?”浇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地的冰冷:“你,你怎么会不认识我呢?”

    女子甩开他的手,还是一脸平淡;“我干嘛要认识你?”

    苏艺抓住她的双肩:“为什么不记得我?”

    女子有些不悦:“我不认识你,而且我也不想认识你!”我不认识你,脑里除了一望无际的空白,还是一望无际的空白,我不曾记得脑里曾有这样一个音容笑貌,也许是,早忘了。

    他松开她,走上前,揉了揉她的发,眼里的江河覆了山峦:“我要你记起我。”我要你记起我,等你记起我,我们就离开这里,永远永远离开这里,离开这些世俗纷争。



………【第二十八章:再回首,她早已不是你天】………

    鉴于魏子昔第一次驾马车以至于太过兴奋,于是用了五天五夜错位方向,又将他们带回了婀瑶。

    安靖唯不青不红不白的看了她一眼,接着,就跟更年期到了的中年妇女似的斥骂起来。

    魏子昔兴奋了五天午夜,哪有精力听他唠叨,才说两句,便倒地就睡。

    白梓昕因将干粮在丰城就消灭完了,一路上一直喊饿啊,如今五天午夜没吃,饿得发慌,一进城就开始大吃特吃。

    此暂且不提

    云昭——岚青宫。

    季悠晴吹了吹满面湖水;“近几月好似不见将军大人啊?”

    “多谢夫人惦记。”不温不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季悠晴一惊,手中书卷掉落:“管奕,私闯岚青宫,你可知罪!”

    “臣只是路过,本不想惊扰夫人。”管奕鞠了一躬,踱步离去。

    “管奕。”她突然叫住他,“你,这又是何苦呢?”

    管奕定住:“我也曾多次问过自己:‘我这又是何苦呢?’可,你忘了吗?是你说的,就算每天在她身旁都还不停地想着她,就算每天都能看到她也看不够,就算有一天,她爱上了别人,自己都要笑着祝福她,就算她离开自己很久,可每当想起那些回忆时,都能露出会心的笑。”

    “你还记得……”她捡起掉落的书卷,痴痴看向湖面。

    “我一直都记得。”我一直都记得,从不曾忘却。毕竟那些刻在脑海里的,是不允许被忘却的。

    “我到底哪点好,你,为什么这么固执呢?”她咬了咬下唇。

    “我也想问你,你不是爱纪晨浠么?那,他那点好呢?”他转身,一脸笑意,却遮不住眼里的黯然。

    她叹了口气:“我不知……”

    “不是不知,我爱的是她那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她的好,不管她多好或多坏,我都爱她,爱,不需要条件,也不需要理由。”他的眼光有些灼人。

    她又叹口气,走过去,一掌拍在他右肩,又仿佛恢复了以前,她的明朗又回来了,启了启朱唇:“管奕啊……带我走。”

    他一惊,正准备再问一遍时。纪晨浠从暗处走了出来,一双墨瞳里是遮不住的怒气,而他身旁,则是一脸媚笑的蔻君兰。

    管奕正准备上前一力承担,季悠晴一把拉住他,一脸高傲地扫视回去。

    蔻君兰走上前:“姐姐还学会护短了呢!”眼里竟是挑衅和得逞。

    季悠晴二话没说,大步走上前,一巴掌打在蔻君兰脸上,清脆的声音在岚青宫响起,随着她不温不火的声音:“賤人。”

    这次,不管是管奕,还是蔻君兰,还是纪晨浠都震住了,这个平时温文尔雅的女子正是凭着她的温柔和贤淑从宠姬慢慢爬到夫人这个位子上的,如今竟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蔻君兰还没说完,季悠晴抡起手,又是一巴掌:“这是为你上次给我下毒打的,虽然事后我也很想‘回敬’你,可我还是把那毒药换成了泻药,只是没想到,那小宦官又帮我换回去了,看来,这宫里恨你的人,还真多!”

    蔻君兰还怔在那儿时,季悠晴又是一巴掌;“这是为我侍女思莲打的,人家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你的那破花瓶,你就把她打得半死,你算个什么东西,到底还是个人吗?”

    当她再提起手准备打第四巴掌时,纪晨浠一把抓住她的手;“季悠晴,你有完没完!!”

    “哟!心疼了!”季悠晴使劲抽出手,整了整衣襟,趁纪晨浠不注意,一掌扇在他脸上。

    纪晨浠捂住脸,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就连脸上火辣辣地疼也不曾察觉。

    “纪晨浠,老娘受够了你那张破脸!也受够了着宫中的三从四德,恩怨是非!从今天起,什么夫人,宠姬,老娘不干了!谁爱干谁干!”季悠晴一甩衣袖,朝门外走去。

    “季悠晴!走出这个房门一步,你就别想回来!”纪晨浠也*然大怒。

    季悠晴转过头,双眸如湖面一般澄澈:“我还就真不回来了呢!谁爱来谁来!”说完她将发髻上的一根珠钗取下,扔在地上;“你的东西,我不稀罕!”再转身,决然离去。

    “晴儿。”管奕追了上去。

    屋里,一片狼藉

    不管是百花桥,还是云山林,她未曾记得,也不屑得知。

    他的眼中是无边无延的伤感,紧紧地,崩出了那抹露骨的痛。

    “苏艺,你真认识我?”顾西子伸出指尖触了触叶面上的露珠。

    他将眼中的痛隐去,点了点头。

    顾西子慢慢靠近他:“那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生气?”

    “我怎么会生你气呢?”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

    “或……杀了你。”她这句话一出口,连空气也变得阴沉起来。

    苏艺只觉得一把冰冷的硬物刺进他的身体,转眼就仿若过了万年。

    她的声音越发的柔和起来:“苏艺,你真以为我失忆了么?我是在找机会杀你啊!”

    他眼底的痛将瞳里的各个角落覆盖,可他仍旧在笑;“其实,我一直都……都很想告诉你的,等,等你,等你恢复记忆以后,咱们,咱们就去归隐,你,你不再是公主,只是我的西子,我不再是剑客,只是你的苏艺。”

    “你以为我还会信么?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她将他狠狠一推,转身跑开。

    苏艺嘴角淌出血,一点一点,触目惊心:“西子,我不骗你,不骗你,不……”走。

    回首看旧时篱笆,今夕却已过蒹葭。

    恨语痴笑她癲下,少年晚迟千句话。

    似不过海棠一时之繁,终凋也。

    明年倒不是她,不是她。

    再回首,她早已不是你天下。



………【第二十九章:剑未出鞘,人已先亡。】………

    鉴于某位仁兄睡到了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之时。

    “嘭”一声,羽木云翔门碎了,接着就是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呀!子昔,你怎么还睡呢!安靖唯有事招我等进宫。”

    魏子昔从榻上直立起来,又像蛇似的扭了两下,半眯着眼睛:“你去上朝,给我请个三年五年的病假。”说完又倒下来继续睡。

    白梓昕一屁股坐在青花苏木椅上,“嘭”一声,椅子散架。“你们家的椅子可真不牢实!”不满的抱怨了一句,又一屁股坐在青花木茶桌上,“嘭”一声,又成了一堆废木。

    “白梓昕!老子有你二百五的!!”魏子昔“蹭”一下从床上爬起来,“呃……”一声,倒吸一口长气,直接晕了过去。

    “哇!子昔,你别死啊!”白梓昕跑过去,坐在榻上掐魏子昔人中,“嘭”一声,塌也散架了。

    “白梓昕!你怎么又长重了!!”暴走中。

    “重了?不觉得啊。”无辜的眼神。

    “啊啊啊啊,我的羽木云祥门啊!我的青花苏木椅啊!我,我……牡、丹、白、玉、榻、啊!的白梓昕,排山倒海!”

    “啊啊,救命啊!”语气波澜不惊,两人玩起了老鹰抓小鸡。

    “站住!”“嘭”青瓷花瓶碎了。

    “别以为我怕你。”景德茶具碎了。

    “有本事你站住!”巨型玉如意碎了。

    “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啊!”镶金玉龙碎了。

    “哇啊哇哇哇哇!!!白梓昕,你给我住手啊!!!!”

    婀瑶国——末微宫。

    此乃一派喜气洋洋之地,整个红的特夺目特耀眼。

    文官武官陆续踏入末微宫,相继向榻上之人贺喜。

    安靖晨一身喜服,卧在榻上,开始对道贺的人还“恩”了几声,后来就沉默是金了。

    安靖唯大步踏进末微宫,一手将安靖晨从榻上拉起来;“你给孤正经点儿!”

    安靖晨好似刚睡醒,揉了揉眸子:“哦,王兄你怎么来了?”

    “新娘子到了!”不知人群中是谁一喊,这素日平静的末微宫如今像赶集似的。

    “去拜堂!”安靖唯把安靖晨往前一推,正好在新娘面前站定住。

    安靖晨胸前是一朵喜花,怎么看怎么碍眼,他打了个呵欠,歪歪斜斜的站好。

    “一拜……”

    “啊!”两道白色的身影冲了进来,看到这阵势吓了一跳,有瞥了一眼安靖晨和安靖唯,连忙单膝跪下:“臣白梓昕,魏子昔参见王上!”

    安靖唯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起来;“既然都来了,喝喜酒吧。”

    白梓昕一怔;“喝,喝喜酒?”

    “对啊,今天孤的王弟大婚,白梓昕啊,你又可以大饱口福了。”似乎是嘲弄,却又有一丝迁就。

    白梓昕“哦”了两声,不再多说。

    魏子昔看白梓昕,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梓……”昕字还没出口,白梓昕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上了高堂之座,啃起了桌上的糖酥芝麻饼。

    安靖唯正坐在另一座,眉毛不爽的挑了挑;“白梓昕!你造反啊!”

    白梓昕满嘴芝麻:“等我吃饱了再造!”

    “你……魏子昔!”

    “到!”

    “把他拉出去!”

    “是!”于是,场面上就出现了一人拉着一人,可惜某女势必要和此桌子同归于尽。

    安靖唯饮了一口茶:“够了,拉不动就别拉了!白梓昕,迟早撑死你!你还愣着干嘛?继续啊!”

    那宦官连连点头,“那,一拜天地!”

    “慢着!”一男子持着黑色玄铁剑走了进来,身上的那种紧迫感让人呼吸有些困难。

    “来人!护驾!”魏子昔还没反应过来,人群中就爆发一阵吼声。

    一群侍卫持刀跑了进来,二话不说,朝那人砍去。

    男子目光一冷,五指一挥,剑未出鞘,人已先亡。

    一年长的老官不由一怔;“你,你是祥丰后人……”



………【第三十章:复国仇,杀靖王。】………

    所有文武百官都怔住了,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当然,除了两个不知情的人。

    “咦?那人好面熟啊。”魏子昔揉了揉双瞳。

    “哈,你老相好啊。”白梓昕不知什么时候从高堂之座下来的。

    “你才老相好!”魏子昔往她胸口打了一拳。“啊!我想起来了,他,他就是那个杀手啊!”

    “杀手?!杀手统统驱除!”白梓昕大吼一身,冲上前去,一把抽过某武官手上的东西:“借你剑一用!”

    苏艺握紧手中的玄铁剑,凭他多年剑客的经验,便知晓此人不像刚刚那几个小喽啰那般好对付。

    白梓昕眼疾手快,砍下去,苏艺拿玄铁剑一挡。

    本以为有那种刺耳的撞击声,可现场却是鸦雀无声,此乃一奇。

    魏子昔带头鼓起掌来:“这是什么?这是高手啊!!”

    所有人都跟着鼓起掌来,却不明发生了什么事。

    苏艺收回剑:“果然不愧是赤神将军,竟以香蕉当武器,在下佩服!”

    “香,香蕉……”焦字刚落音,一东西就掉入她嘴中,吧唧了几下:“着实是香蕉。”此乃二奇。

    某个武官掩着面:“吾还没说话,汝就曰借吾剑一用,这可是侯爷大婚,谁敢带利器进殿啊!”

    魏子昔咳了咳以缓尴尬:“武官同志们愣着干嘛?全上全上!”

    所有的武官相互点了点头,如饿虎扑食般朝苏艺扑去。

    魏子昔捂住眼:“三,二,一。”再拿开手:“。太屎了。惨不忍睹。好了,现在看咱们文官同志的!同志们,冲啊!!”

    结果,一大群文官以蜗牛的速度向前……冲,还直冲到两步,就不负众望的改为匍匐前进了……

    魏子昔抹了一把脸:“不堪入目……喂!你到底要干嘛!”魏子昔内心的灵魂终于觉醒了,她双手叉腰,一脚踏在椅子上。

    “我要她!”苏艺一手指向安靖晨……身边的新娘。

    “哦哦哦哦哦哦哦,原来你是抢亲的哦!”魏子昔呼出一口气,又猛地反映过来:“我说你,你怎么硬要她啊!你去街上转一圈,还怕没中意的吗?”

    “我就要她!”苏艺不耐烦的打断魏子昔的话。

    正当气氛呈僵硬状的时候。

    安靖晨一把扯下胸前的喜花,扔给魏子昔,所有的文武百官都以一种膜拜的眼神望着他:哇!救星出现了!

    安靖晨整了整衣衫,拉开椅子坐下,端了一杯茶,正准备饮一口时,才发现众臣都以一种很……特殊的眼神看着他……他放下茶杯,半响,才吐出一句话:“本侯站累了,坐下喝口茶,你们继续。”。此乃三奇。

    魏子昔哭笑不得,就听见下面石化和掉链子的声音。此时的安靖唯更是悠闲,还在打着盹儿。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本一直很安静的新娘子一把掀开喜帕:“你闹够了没!!”

    全场愕然。

    “西,西子公主?!”魏子昔一脸的难以置信,“侯爷,你娶的是西子公主啊?”

    安靖晨靠在椅子上,指了指安靖唯:“他要我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去年他说,十日之后,我不娶也得娶吗?”

    “诶!搞清楚时间!是去年,去年啦!”

    “他说的是替本侯定下这门亲事,并不是娶亲,意指那个什么东南西北公主一来,本后就得与她成亲!”

    两人霹雳啪啦的谈话将现场严谨的气氛忘得一干二净。

    “苏艺,你命真大,还没死啊!”顾西子冷冷一笑。

    苏艺勉强笑了笑:“西子,咱们,不闹了好么?”

    顾西子捏紧了粉拳:“苏艺,我和你现在没什么关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至于我上次刺你一刀,那完全是还你在紫堇庄刺我一刀而已,如果你硬是耿耿于怀,那你尽可再补我一刀,我数三声,数完后,你我再无任何瓜葛。”

    “你明知道我不会杀你的。”苏艺不由上前一步。

    顾西子后退一步:“我不知道!三,二,一!”

    苏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仿佛要将她嵌入眼中。默默低下头,再抬起,眼里已无了以往的留恋与眷恋,变了个人似:“好,顾西子,我知道那是我欠你的。还清了,罢了。今儿我也不是白来,还有一件事……”他眼中的冷意与敌对冲击,射向安靖晨……身后的安靖唯。“那就是,复国仇,杀靖王。”

    剑身“呲”一下出鞘,朝安靖唯刺去……



………【第三十一章:两个囧人。】………

    话说,剑朝安靖唯飞去,说时迟,那时快,安靖晨飞身上前,衣袖一挥,布料撕裂的声音,再一看,安靖晨已反手抓住剑刃,鲜血浸湿喜服,显得红的更是耀眼,砸在地面上。他颜面上并无任何表情,瞳孔的情感已锁住眼前的男子,幼时曾称他为晨儿的男子。再怎么想脱离他的管束,也不会看着他死,好歹也要背着,你说是吧。

    “好个兄弟情深!既然你为他挡下这剑,看来第一个赴黄泉的人,应该是你了!”苏艺眼里的危险集聚起来,微扯了扯嘴角。

    “侯爷!!!”白梓昕停止了思想的运作,本能的扑了过去。

    在魏子昔和安靖晨同时转过头的瞬间,血色爬满了双眼。

    魏子昔伸出手,没能触到离她有3尺多远的白梓昕,手无力的垂下,怔住。

    安靖晨眼睁睁的看着白梓昕在自己面前倒下,却无能为力,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了一下,痛得不能言语,扯得整个神经都在痛,单膝跪下,手握成拳,我好像,丢失了什么……

    白梓昕擦掉嘴角的血迹,从地上坐起,看了看身后的安靖晨,一把抓住他的臂:“侯爷,你,没事吧……”

    安靖晨没抬头,不语。

    白梓昕淡淡的笑了笑,苏艺已一个闪身飞速移到白梓昕面前,一掌打向白梓昕天灵盖,安靖晨将白梓昕往右一推,对掌相击。

    两人暗自较起内力,苏艺冷道:“没想到你一个孩子,内功竟这么深厚,是我小瞧你了。”

    安靖晨不答话,他也明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苏艺的功底远远在他之上,他也支撑不了不多久了。

    魏子昔走看右看,瞄到高堂上的太师椅,搬起椅子,朝苏艺冲去,一椅子砸在苏艺头上,“嘭”一声,椅子七零八落,粉身碎骨,苏艺的头仍旧好好儿的立在那儿。

    苏艺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看着一脸讷然的魏子昔。

    魏子昔干笑几声,把椅架扔掉,“内个……你头好硬哦……呵,呵呵……”

    白梓昕不知哪来的力气,很顽强的站起来,冲到魏子昔身边,对着苏艺的脸“啪啪啪”的扇了几个耳光……(。两个囧人。)

    苏艺收回了与安靖晨对掌的手,又打了他一掌,夺过玄铁剑,再转身狠狠瞪着眼前的两个人。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时大吼:“跑啊!!!”

    这一吼,整个末微宫的文武百官全乱成了一团,个个都往门外跑,逃命要紧。

    虽说这末微宫不小,但也不大,加上一团乱,人踩人,人挤人,人吓人,乱成一遭。不过还是有那么几个很平静,比如,靖王安靖唯,还在打着他的盹儿,说不定睡死了。还有一脸黑气的苏艺,和低着头一直在看戏的顾西子……

    等到文武百官跑完的时候,魏子昔和白梓昕还在围着柱子转。

    苏艺将剑一挥,剑气就将柱子砍断。

    两人立马石化。

    玄铁剑随着那股戾气朝魏子昔刺去。

    “砰”一声,一根银针与剑擦过,玄铁剑竟被震开,跌落好远。

    苏艺一怔,眉头微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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