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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媚·养女成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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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目光纠缠,渐渐她眸内水汽迷蒙,却偏偏对他扬起下颌那神情倔强执拗。
低头,他低沉冷漠的声音在她耳畔划过,“你不该来。”
他的话宛如在她心口剜了一刀,是谁纠缠谁不放?是谁加诸痛苦予谁?
他对她做出那些超出伦常情理的事,更牢牢绑缚在他身边,根本不肯放她离去。
如今却说她不该来?慕容尉迟,你怎么能这样。。。。。。
她唇边绽放一抹浅笑,踮起脚凑在他肩头,轻柔的声音漂浮在慕容尉迟耳边。
“我不该来,那舅父你放了我娘亲,我马上嫁人,那么。。。。。。”
这一句无疑令慕容尉迟失控,她从不懂他所费的心思,用血缘来抵制他的靠近,用婚事来准备逃离他身边,如若没有皇姐这层牵挂,他这个舅父在她眼里算什么?
慕容尉迟手掌用力,她身子被狠狠摔出去,踉跄好几步。
“皇上息怒。”萧廷芳急呼几步上前,作势要扶住脚步不稳的她。
“你走开,不要你管!”她挥手不准旁人靠近自己。
眼前的萧廷芳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身子快速后仰,眼见要撞向一旁石柱。
一刹那,慕容尉迟衣袂舞动带着疾风,自连映瞳面前掠过,及时稳稳抱住脸色吓白的萧廷芳,那般怜惜心疼,随即凤眸狠戾对跌坐在地的连映瞳低吼,“你是不想活了。”
连映瞳白皙粉嫩脸颊印有淡淡指痕,以往他再生气顶多骂她几句,今天这一耳光,当着萧廷芳的面抽在她脸颊,火/辣/辣的疼快速蔓延。
心尖涌上酸楚委屈重到令她几乎要弯下腰,想哭却强忍,迎上他暴虐、冷漠的瞳眸。
连映瞳笑了,双手撑住地面勉强爬起来,她样子一定很狼狈,不过能取悦他宠爱的妃子。
她恨慕容尉迟,她好恨他!
☆、错的离谱
眼泪在眼眶打转,她用袖子狠狠擦去,对他笑道,“我的死活,皇叔父一句话就能决定,常宁就等着您一道圣旨。”她说完转身要走突觉一阵眩晕,扶着殿门才不至于昏倒。
稳稳心神,她强撑一股力气摇摇晃晃走出去。
宗霆扭头见慕容尉迟搂着萧贵妃,不曾瞧连映瞳一眼,可脸色阴沉暗黑,腰侧伤口处似有鲜血透过衣衫渗出,宗霆心知不妙,他硬着头皮追出去。
“小郡主。”
“宗大人,你真想我好受点,就别再跟来。”她说完憋在喉头的血腥再一次冲出口,她用袖子混乱擦去鲜血,心难受身子却稍微舒服点。
宗霆听她一说更不好再靠近,那一巴掌对她来说无疑过于震惊,就连他自己最初也没料到慕容尉迟会真为萧贵妃打了小郡主。
更深露重,她早没来时那股怒火,身心疲惫不堪在夜色里游荡,娘亲不知所踪,这里不是她的家,慕容尉迟让她滚出去,他骂她是否不想活了,他还打她。。。。。。
脸颊不怎么痛了,可胸口闷痛加剧,她觉得头重脚轻,身子斜斜靠在一处,神智开始模糊,想的却还是慕容尉迟。
他不会知道,她得知与他甥舅关系那刻,为了娘亲,她决定不再记恨往昔的仇怨,以后有他和娘亲就是她唯一可依赖的家人。
他受伤,她倾力照顾,她对慕容尉迟是心疼的。娘亲说他是开明勤政的君主,的确,宫中三年她亲眼见到他为朝政费尽心力。
他对她的好虽然有时霸道,却处处细微渗入她心底。
她的心再冷,也不是石头做成,慢慢地她学着一点点靠近他,试图了解他。他对她亲昵举动常常会吓着她,每到最后他及时收手不越雷池一步。
甚至她想过太突然的血缘关系,连自己也需要慢慢试着接受,那也要给慕容尉迟一点时间,也许她的舅父并不像自己所想的那么坏。
脸深深埋入掌中,她身子不住发抖,为什么还要再去想这些,那一巴掌将她从幻想里打醒,她错的好离谱。凭什么以为这个嗜杀无情的男人会成为她心中期待的好舅父?
她再也不会试着依赖他,能做的就是远远躲避他,最好永不相见!
三更天,慕容尉迟披星戴月赶来关雎宫。
找了几个时辰的人儿老实躺在床榻一动不动,因为高烧满脸通红,他伸手一摸,浑身热烫吓人,他大惊,一时怒气全消。
“快传太医!”
“传了,不肯给太医看,方才闹的药也吐出来,差点背过气。”厉璇好生担忧,一直持续发烧,身子哪里受得了,眼下又平白受了委屈。她不由瞧了瞧慕容尉迟,欲言又止。
“朕打了她。”慕容尉迟蹙眉,她浑身滚烫,额头不断冒冷汗,模样可怜到他心疼。脸颊还可见淡淡指痕,那一耳光他收了力道,仍是重重伤害了她,怎么能不委屈。
伤害已造成,慕容舅父,你难道真的不怕小瞳瞳怒了,一枝红杏爬墙咩?
☆、不肯再靠近他
慕容尉迟手掌捂住腰侧伤口,慢慢坐在她身边。
“阿麟,你的伤?”厉璇一惊,“酒色不能再沾。”
“无妨,朕不沾染酒色,岂不是惹她怀疑。皇姐为了瞳瞳刺伤朕一事,万万不能被母后知道。”
“瑞安长公主被你安排妥帖,你故意不告诉郡主本意,就是不想她过于接近公主,令太后察觉她们关系,如此一来郡主就能长留宫中。”厉璇顿了顿又提醒道,“太后赐婚郡主,你能留她几时?用什么名目再留?”
慕容尉迟狭长凤眸扬起,看不出幽黑眸底深浅。
“朕成全她对瞳瞳的关心,不过这赐婚嘛。。。。。。”他唇边笑意浅浅,未有再说下去。
伺候久了,厉璇知道他笑的时候并不一定真的高兴,太后此举显然触及了慕容尉迟的底线。
其实太后该清楚慕容家的男子对情爱疯狂执着的一面,却突然提出赐婚郡主。
八面玲珑、擅于权谋,最攻于心计的萧太后,此举完全不似她一贯的行事作风。
南溟春夜凉意丝丝入骨,连映瞳裹着锦被还感觉冰冷沁凉不住发抖,然而呼气火烫急促,头晕目眩身子软绵绵毫无气力,喉头发痒难受,她闷咳几声引带胸口好一阵抽痛。
蜷缩的像只虾米抵制身体带来的痛,真的病了,她很久很久没有病的这么严重。
不肯给太医诊断,又吐了药,她再病下去,会不会就这么死了?高烧令她脑袋思绪极其混乱,意识逐渐模糊。
恍惚间,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触及她火热发烫的脸颊,明明先前不太疼了,眼下她紧闭双眸,眼泪再一次涌出。
他从没有打过她,为了他宠爱的妃子,第一次他下了重手掌掴她。
“疼。。。。。。”像受委屈又无人能哭诉求得一点安慰的孩子,一丝暖意彻底令她泣不成声。
泪流满面,一开口说话,她禁不住又咳嗽好几声,这次堵在心口那抹暗红流了满手。
忽闻一声低叹,带着心疼。
温暖宽阔的怀抱,熟悉的气息,她本能凑过去想要寻求依偎的地方,却很快身子一僵,咬紧了唇一副再不肯靠近他的架势。
慕容尉迟眉心蹙起,她离开时眼泪不住打转,非但不哭还对他笑,她的笑容令他内心百般不舒坦。
小东西很记仇,现在连靠近他也不肯了?
他轻拍她后背,轻声哄着,“乖,抱抱就不痛了。”再一次要拥她入怀。
她挣扎哭的更凶,下唇咬出血,“他打我,我恨他!”
他抱紧她在怀,替她擦去唇上鲜血。
猝不及防她张口就咬住他的手,真地用力,口里是他的鲜血,她终于又笑了笑,眼泪却落在他伤口。
今天一更太迟了,抱歉!剩下明儿一起补上。
☆、彼此缠绵的一场病
咸咸的泪刺痛伤口,手掌虎口细小的两个窟窿直冒血。
慕容尉迟单手将她揽在心口位置,她真的生气了,真的用尽力气,小东西学会有仇必报了,他不由摇头却也笑了。
“你咬了他,他也很疼,你还恨吗?”
她神智迷糊,听不清慕容尉迟说了什么,只是念叨,“他打我。。。。。。”他一个冰冷的眼神一记耳光,连映瞳惊讶、委屈、生气。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习惯他的宠溺,慕容尉迟对她态度陡然转变,那份强烈落差令她心头莫名悲伤。
她疼,也要慕容尉迟知道她有多疼。
“朕知道你会疼、你委屈,却不能心软。你不该去萧廷芳那里,你来了朕要怎么继续演下去消除太后疑心?朕要保皇姐平安,更不能让你离开朕身边。你说朕是你最亲近的舅父,你不信朕,却信太后那番话。瞳瞳,你何时能明白朕的用心?”
夜静谧,怀里的她不再发抖,她手臂勾着他脖颈,牢牢抱紧不放,火热的身子熨烫他的身体,呼吸滚烫,精致小脸满是痛楚,冷汗湿了发丝帖服脸颊,很不舒服。
他伸手替她拨开濡湿发丝,她蹙眉轻哼,表情难受不已,眼睛虚张,清亮眸子蒙上一层水气凝向他,虚弱至极哼哼着,“我难受。”
“朕去端药喂你,吃了药就会好,”她怕苦,他总要哄着她。
“不吃。”小脑袋蹭着慕容尉迟胸膛,“我躺着难受,我要出去走走。”
“不行。”他一口回绝。
骨节寸寸痛楚,她疼的低声呜咽,发泄般,尖尖的牙齿又咬在他脖颈。
“舅父。。。。。。疼啊。。。。。。”声音绵糯似撒娇。
微痛酥痒的感觉,在他眼里燃起一簇幽暗的火,明了又灭,面对这样的她,慕容尉迟温柔一笑,露出鲜少的无奈神情。
直到天明,慕容尉迟一直抱着她在屋中来回慢走,他腰侧伤口今夜第二次裂开鲜血湿透衣衫,每走一步痛苦可想而知,他却隐忍不发。
怀里的人儿依在他肩头睡的安宁,出了一身汗,身体热度也渐渐没有之前那么吓人。
慕容尉迟放她在床榻,顺势解开她湿透衣衫,她再不喜欢他碰她身体,他却不能不这么做。她身体受不得寒意,除却按时服用祛寒的药物,哪怕盛夏他也不准她在外纳凉,确保她一点伤风受凉也不会有,精心呵护她这朵娇弱的花蕾。
褪去罗衫,他拿了热帕子擦拭她身体,少女的雪白胴/体有着令他呼吸一滞的诱人曲线,他对情/欲一向自控得当,却对她起了欲念。
视线落在她胸一侧,那里有块不大的伤疤,有些年头的旧伤,可想伤的时候极重,本是白玉无瑕的身子,这伤格外醒目。
顿时他眸子扬了狠戾,俯身亲吻她的伤痕,那姿态却虔诚到几乎膜拜。
☆、被世人耻笑唾弃的感情,她不能接受
帮她擦干净身子换了衣衫慕容尉迟才离开,过了好一会她一点点张开眼睛,她好像折腾了他半宿未眠,最后他亲吻她身体的伤痕。。。。。。
爬起来对着铜镜瞧半天,她不记得怎么受的伤,只知道很小时得了一场重病,捡回小命,这伤疤已经跟着她。
真的很丑,她自嘲笑笑,平素连她会刻意忽略这丑陋的东西。手掌按住那里,仿佛还能触及他唇上的余温。
脑袋又乱又晕,她裹了锦被想睡一觉也许会好点,却发觉锦被、被褥,周遭一切,甚至她的身上都染了慕容尉迟的气息,缠缠绵绵包裹她,不给一丝逃避缺口。
心跳猛的加快。
慕容尉迟,她的舅父,一次又一次对她做出超越甥舅伦常的事,他不怕,可是连映瞳却。。。。。。
不能这样,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相连血脉,他绝对不能要她,她更不可能接受这荒诞,又被世人耻笑唾弃的感情。
这次她乖乖养着身体,璇姑姑照顾她,话却少的可怜,甚至不大愿意多理睬她。
“璇姑姑,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不该去萧贵妃那里给舅父添麻烦。”事后她想过,冒然冲去万一出了事,太后偏帮本家侄女,她受罚还会累及慕容尉迟,也许更会间接害了娘亲。
“郡主无需对奴婢说这些,要说也应该对皇上说。”厉璇回答冷淡,她真心疼惜这个孩子,可伤了阿麟的人,她很难再心平气和相对。
连映瞳听出厉璇生气,璇姑姑教了她很多宫里规矩,她这次犯的错确实严重。
提起慕容尉迟,她记得他的伤好像严重了,打定主意不过问的,踌躇半天她忍不住轻声问道:“舅父、舅父的伤好些了吗?”
“郡主费心了。”厉璇口气稍有缓和。
“璇姑姑在吗?”宗霆在外轻呼。
厉璇神情骤然紧张,匆忙出去,连映瞳瞧见宗霆在院外对她轻语几句,两人离去时,宗霆朝她这里撇了一眼,神情是难得一见的凝重。
难道是慕容尉迟出事了?他的伤那么严重?
她绞缠十指,无人能给她答案,来回转悠半天她走出关雎宫,走到一半她又停下脚步,按捺心头担忧。
宫里有那么多太医,还有他宠爱的妃子伺候身边,她在这里穷担心做什么!
心里还在纠结,有人自后拍她肩头,声音带着惊喜,“瞳瞳,真的是你!”
眼前人换了南溟内宫服饰打扮,一双眸子精灵妩媚,脸上有与年纪不符的成熟。
“小寒?你不是早就离开皇宫了吗?”
小寒轻笑,“说来话长,对了你一脸不开心,告诉小寒姐姐怎么了?”
“我叔父病了。”
“你叔父对你那么严厉,你还这么担心他。”
“那也是因为我才。。。。。。”
小寒啧啧几声,俯身在她耳边小声又兴奋的言道。
连映瞳眼神骤亮,却犹豫不决,“真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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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西,某位积极留言的菇凉,高帅富的王子不一定是骑着白马来的~缘,妙不可言,那么孽缘捏?
下章:舅父强大,情敌自然也必须实力相当,你们觉得捏?
☆、有害怕又担心他
直到身后威严的朱红色宫门越发遥远,连映瞳悬起的心倏的放下,忍不住朝四周好一阵张望,终于,抹了一脸黑灰男子打扮的她露出明媚笑容。
“我早说没那么困难,看吧,不骗你哦。”同样装扮的小寒手指转着出宫令牌得意洋洋。
不得不佩服小寒,不知她怎么就弄来了令牌,顺利带她出了皇宫。
“我叔父不准我随意出来。”光走在大街上,连映瞳觉得呼吸也变顺畅,转念想这次私自出来,若是被慕容尉迟发现那可就。。。。。。
“瞳瞳,你就这么怕你叔父?”小寒突然一句。
她点头,想起慕容尉迟出手杀人毫不留情的冷漠表情,她心头陡然一寒,脚步不自觉放慢。
“这么害怕,你还跟我出来?”
“我叔父因为我才生病的,听说他喜欢栗子酥,我想买了给他,希望他的病早点好。”
所以小寒问她想不想溜出皇宫,她就想起娘亲提及慕容尉迟小时候经常生病,唯一喜欢栗子酥,还非要民间做的,宫里的一概不吃。
不管去不去看望慕容尉迟,总要送份心意,毕竟她发烧生病,他抱着她来回走了半宿不停歇,外甥女对舅父关心点,也应该的吧。
这么想,也没什么纠结的。
小寒扑哧笑起来,“瞧你那一心讨他喜欢的模样,我怎么觉得你和他关系像夫妻。”
“别胡说。”她脸颊薄红,小寒说话一向大胆直白,本来她不在意,可与慕容尉迟牵扯一块,她忍不住解释清楚。
“小丫头,你老实说,他不是你亲叔父吧?”
“怎么不是亲叔父,还是嫡亲的那种。”她瞪大眼睛,高声强调与他之间的关系。
小寒慢悠悠道。“看你的长相不错,你叔父一定也不差,哪天让姐姐我见识见识,我们瞳瞳又害怕又要关心的叔父如何迷死个人。”小寒手指轻刮她薄红脸颊打趣道,“对了,你叔父在宫里哪里当差?”
她冲小寒故意做了个凶巴巴的鬼脸,吓唬道:“最好别见,他长的不好看,脾气可凶了,在宫里负责打那些犯错的宫人,你见了一准被吓死!”被小寒知道她和慕容尉迟关系,以后真的无人再和她玩闹说话了。
“我又不抢你叔父。”
“我婶娘都很凶的!”
“你叔父喜欢你吧。”
她一愣,慕容尉迟对她的感情,她避之不及。
很纠结的表情落在小寒眼里,很痞的吹声口哨笑个不停,连映瞳追着小寒不准她再笑,两人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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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相谈不远处一角,有道身影在隐秘处停留良久,这里地势偏僻鲜少有人经过较为安静,两人的话,被人听的一字不漏。
男子目光远眺那抹娇俏身影,灵动清亮的眸子,映衬额头那抹红痕格外嫣红,胭脂唇不笑自媚,笑的时候露出些许尖尖小虎牙。
当年傻到可爱的小丫头已经长大成人,再也不会哭的泪眼朦胧说,“玄之哥哥,我可不可以当你的新娘子?”
她的心,被另外一个男人占据。
碧绿色眸子深邃浮动一丝戾气,仿佛荒野中伺机猎物的野狼。
☆、惹他生气了
晚媚居,一室淫靡。
居于首位一侧的华服男子,身边簇拥几名薄纱半裸的年轻女子,像被驯服的宠物乖巧顺从,无需男子开口,她们亦懂得如此伺候他妥帖舒服。
她们伺候身边的主人,眼神却总会时不时瞥向对面坐怀不乱的男子,碧绿色眸子沉静神秘,瞧上一眼,美的令人再难舍得挪开。
·文)“慕容兄眼光甚高,小弟这里的人居然一个都没入你的眼。”华服男子颇为无奈摇着头。
·人)男子浅尝杯中酒,眉梢微挑笑道,“萧兄,若非本王亲眼所见,也不会得知这天下美色萧兄这里居然占了半数,本朝律法,朝廷官员不得私营赌档妓坊,萧兄明知不可却为之,本王离开九年,看来萧家在南溟已是一人之下的宠臣。”
·书)“萧家可担当不了宠臣这一说,传到皇上耳中,弄不好就是大罪,萧远兮还想风流快乐几年,还望闽越王爷你口下留情。”萧远兮似有讨好,对他举杯言道。
·屋)早料到今天请来的人必然难对付,无论怎么拉拢都不得法,简直滴水不露,美色财帛权势他皆是不缺少,到底有什么能令这个男人松动?
“本王久居闽越,对朝廷的事早已不过问,人微言薄。承蒙萧兄不弃好礼相待本王,若有机会萧兄来闽越游览,本王定然厚礼以对。时辰不早,本王告辞了。”
“小弟原想与王爷促膝长谈,九年才回南溟,王爷不想知道这九年内朝中有多大变化?”他边说边遣退美姬退下。
暗示拉拢不管用,干脆挑明的说开。
慕容碧霄起身,打断滔滔不绝的萧远兮,“萧大人行事谨慎乃两朝元老,萧兄该学乃父风范,还记得同样两朝元老的宣武将军连利扬吗?抄家灭族仅在皇上一念之间。”
萧远兮脸色一寒,黑眸薄怒盯着慕容碧霄离去。
半晌,下人慌忙进来。
他听完下人禀告眼光闪动,“慕容碧霄带走的人长什么样?”
“年纪大约十四五岁,生的极为标致可人,对了,额间有一抹红痕。”
这描述的模样他似乎在哪里见过,暂且不去想这些,萧远兮冷哼一声,慕容碧霄也不是无懈可击的。
“把那人样子画出来,最快查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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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初夏,连映瞳身边的男人却周身散发彻骨寒意,她半天不敢开口,实在忍受不了快被冰冻的感觉,她悄悄朝一边挪动。
倏的,他阖起的眼帘张开,幽绿眼眸紧盯住她,神情异常严肃冷冽,一把紧握她手腕,她一个激灵不敢再动。
“叔父。。。。。。”她舔舔干涸的唇瓣,小心翼翼喊他。
被他抓住的手腕,因为男人滋长的怒意被捏的几欲断裂,她知道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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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更,有留言才有动力,你们别沉默哈,得让我知道大家看了啥感觉啊~泪奔~~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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