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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媚·养女成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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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咬唇克制呻吟的连映瞳,慕容尉迟凤眸深邃灼/热带着强烈占有/欲与宠溺,他突然缓慢地研磨她湿热的内壁,让快要接近高/潮的她宛若被抛下平地。

连映瞳小声啜泣着,她快要不能承受这场长久的性/爱,她哪里能吃了慕容尉迟,只有乖乖等着被他吃掉的份。

“小乖叫出来,叫出来就让你快乐!”

“阿麟哥哥、阿麟哥哥、阿麟哥哥。。。。。。”说不出的软糯甜美,陷入情/欲不能自拔,纯洁又放/荡,是女人对心爱男人无奈的臣服。

慕容尉迟吻着她,缓慢有力一记重击送入她身体最深处,滚烫的爱彻底燃烧她!

“小乖记住,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阿麟哥哥都是最爱你的,永远爱你!”他颤抖着抱着汗水黏湿的连映瞳,在她耳边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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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映瞳身子酸痛几天才缓和,回宫后她住在慕容尉迟寝室,不提辛湄,不提她被关入大理寺一事,也不提连映月,在慕容尉迟养伤期间,这些人与事她统统抛诸脑后。

每天天不亮,她早早起身伺候他梳洗穿衣,等着他下早朝,帮他换药。入夜,她陪着他批改奏折到深更。

她掌中的伤痕逐渐愈合剩下淡淡的一条痕迹,而慕容尉迟的伤虽然也逐步愈合,相反他气色却一天一天衰败。

也许她从小无人疼爱,所以天性有时敏感,她总觉得慕容尉迟哪里不对劲。

“张嘴。”慕容尉迟揉着身边陪伴的连映瞳发丝轻声道。

她仰头乖乖张嘴衔着他剥好的糖炒栗子,粉粉香甜她很喜欢,就是不爱剥。

慕容尉迟批阅奏折累了,休息时停手替她剥好喂她。

“困了就去睡,听话。”瞧着她眼下一圈淡淡暗青慕容尉迟颇为心疼。

连映瞳摇头笑颜如花娇媚,“我不要睡,我要舅父剥糖炒栗子给我吃。”她裹着薄毯睡在他身侧小榻上,这几天她根本形影不离他一步。

“坏东西,原来只想舅父帮忙剥栗子。”

小小柔荑攥着慕容尉迟的手指,甜甜的撒娇,“舅父、舅父,再帮我剥点吗?”趁着慕容尉迟剥栗子,连映瞳跳下小榻拿了个贡梨过来,又用丝帕擦了又擦,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讨好似的递给他,“我听到你咳嗽了,这个留给舅父的,我很有心的。”

“不削好给我吃,哪里算有心。”慕容尉迟点着她鼻尖。

连映瞳抿唇轻笑美眸澄净,瞳仁黑黑亮亮在烛火下格外灵动。“舅父你把我惯坏了,我现在真的什么都不会做。”

“还怪起我了?”慕容尉迟敛去唇边笑意,伸手去拧她脸颊。

连映瞳笑着忙躲开,“我不会削皮啊,我只会啃皮,舅父你要吃吗?”

“拿来。”慕容尉迟对她毫无办法,记忆中他们倒是难得这么安然有趣的相处。

小刀几下,贡梨皮削的干干净净,露出洁白莹润的果肉。

“舅父好厉害!”她笑吟吟的仰头望着慕容尉迟,烛火里他深邃眸子惊人的黑亮,妖冶魅惑的容颜无论从哪里看都完美漂亮。

慕容尉迟只小小吃了一口,他分了一块递给她,“你也咳嗽,我们一人一半。”

连映瞳见了一怔,用手推开,“我不要和你分梨。”

“什么?”慕容尉迟一时没有听明白。

她神情变的非常认真再一次说道,“舅父,我说了我不要与你分梨。不分梨子,不分离!你明白了吗?”

慕容尉迟随即就明白她说的意思,淡笑道,“我可没想过你离开,瞳瞳你怎么了?”

“我今天听小叔父说,你准备送我去娘亲那里,为什么?”

“你不想念皇姐吗?”慕容尉迟神情不变淡淡回答道。

“舅父,我知道我身体出了问题,你们也早就知道了吧。”她走过去双膝跪在他腿上,手臂缠绕慕容尉迟肩头,眼眶泛红她仍旧一脸坚持,“你就是送我离开,我还会半途跑回来,慕容尉迟,不管我身体能不能治好,我真的不想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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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结束,偶也,文后留言的亲,你们都陷入我的圈套中啦,不对不对哦~

知道舅父和瞳瞳接下来会怎么样吗?横~

浓烈的爱意



连映瞳说完贝齿轻咬胭脂唇,盈盈水眸蒙了一层雾气,像只受伤的小动物眼神极其不安寻求保护,但又生怕眼前的人拒绝所以不敢太肆意靠近。

她素来是怕慕容尉迟的,他生气时不一定会勃然大怒的发脾气,就算他高兴也不一定就是笑着,她从来摸不透他的情绪。

连映瞳从小就没有人让她撒娇,她也学着听话乖巧不惹人生气,偏巧她每每总能说什么惹怒慕容尉迟,这次大概还是如此吧,她还真的学不会聪明点。

她大着胆子仗着他说他爱她,所以越来越想表达自己对慕容尉迟最真实的感受悻。

她怎么忘记了,这个男人是帝君,他的话对谁来说就是圣旨,不可违抗。

他终于开口,“瞳瞳,听。。。。。。”

果然。。。。。疤。

心底一阵尖锐的痛,不等他说完连映瞳缓缓松开缠绕他肩头的手臂,睫毛颤了颤掩住黯然的眼神,微红的眼中泪光闪烁,却苍白着小脸勉强牵扯唇角,“对不起舅父,我错了。”

下一刻慕容尉迟手掌裹住她垂落的小手,他唇色泛白,若是仔细听,他呼吸些微有点异常短促。

慕容尉迟的心灼痛酸楚,为了她身上尚未解掉的毒,也因为她小心谨慎又害怕被嫌弃的眼神。

他自以为给予瞳瞳很多的宠溺,其实她缺失的不止他给的那些,她缺了很多很多的关爱与温暖,她要的却很少,十五岁稚嫩又敏感的心,需要小心再小心的呵护。

瞳瞳,你不想与我分离,我又何尝能离开你。

慕容尉迟善于谋算人心,他更懂自己的心,想要什么、该要什么、能要什么,他从来明白透彻。

他素来不受人威胁,更不怕被胁迫,必要时适当让步并不是妥协,眼前的退让在不久的将来慕容尉迟有的是办法一一夺回来。

尤其为了瞳瞳,人的感情真的无法说的清,他第一次爱一个人那么小心翼翼,希望妥帖收藏珍惜,甚至真的恨不得吃她入腹才安心,他的整个生命中都刻上了连映瞳这个人。

呼吸着她的呼吸,欢乐着她的欢乐,痛苦着她的痛苦,如果没有遇见她,如果没有过去的种种,慕容尉迟的生命中只会留下满满的黑色。

所以,他承受一切要伤害她的力量,狠不下心,终不能彻底保护她!

“听我说完,只过去一些日子,你心里也想念她的,陪陪皇姐让她心情转好些,我会想办法让她接受我们的关系。”

“没用的,我娘亲根本不准我和你在一起,如果我回去见她,她一定不让我再回来。我见不得她因为我弄的精神崩溃,我更不能忍受从此见不到你!”她揉着泛红的眸子继续抽噎道,“万一、万一我身边好不了死了的话——”

“不许胡说!”慕容尉迟拧眉,伸手照着她臀部一巴掌。

其实他根本没有用力,连映瞳却顺势大哭,颤抖着身体,像个不听话的孩子不依不饶与他对峙,“你又打我,欺负我,你赶我走,你说爱我,都是谎话是不是!”

慕容尉迟见状唯有摇头,她真哭起来格外难哄。

他手臂伸展搂住她入怀,一手拍着她后背轻声哄着,见她还是止不住哭,最后不得不抬起她脸颊寻着她的唇吻去。

潮红的脸颊她呼出的气息湿润滚烫,慕容尉迟一惊手掌贴着她额头,触手发烫,她哭得发起低烧。

“舅父,你的手好冷啊。”连映瞳觉得浑身软绵不怎么舒服,然而慕容尉迟的手冰凉令她精神一怔。

不对呀,平时慕容尉迟的手掌很温暖,从没有这么凉过。

“你在发热。”

“那我可以帮舅父暖手。”抬起哭着的雾蒙蒙的眸子她对慕容尉迟露出稚气却真诚的笑容。

说完握住他手腕从衣衫下摆处进入朝身体上方游走,与她的肌肤隔着一层单薄的中衣贴放着。

她素来寒凉,一发烧身体发烫,慕容尉迟凉凉的手掌放在她腋下靠近胸口的位置,起初冷的令她浑身一颤,慢慢暖烫了他的手掌,一时平衡了她浑身的热度。

“舅父,很暖和吧。”她笑望着慕容尉迟,潋滟水眸在烛火下闪烁点点星芒。

慕容尉迟的手却慢慢不安分,从两边朝着她胸口袭去。

两团浑圆被他宽大手掌包裹,顶端嫣红被他手指时而轻时而重的揉捏,又轻又重刺激她敏感的身体。

她蹙眉忍着渐渐游走身体每一处熟悉的酥麻感,一脸委屈,“我真的想暖和你。”她想着自己从未能替慕容尉迟做什么,难得能帮他取暖。只不过她单纯的想法,对慕容尉迟来说,简直比存心的诱惑还来的令他着迷。

幽黑的凤眸透着慵懒,慕容尉迟觑着她的笑意又痞又坏,“我真的想欺负你。”

抱着她走向帘后床榻,这几天她守着他没有睡好过。

床榻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中间微陷,连映瞳趴在他身上,尽量避开他受伤的地方,她烧的有些晕乎却牢牢记住这点。

他会痛,慕容尉迟有血有肉受伤了,他那么痛!

这个姿势情/色又暧/昧,她想想就脸红,所以起先撑着手臂在他胸口,习惯了仰望这次从上往下看慕容尉迟,妖娆魅惑的面容唇边轻笑紧凝她,好漂亮的一张脸,她看的有些痴迷,抬手很小心摸了又摸。

“敢这么明目张胆勾/引我的,你是第一个。”

“我哪里勾/引你了。”她小声嘀咕加了一句,“谁让你长那么漂亮,最多算调/戏。”话说完她也觉得自己大胆,在言语上她居然真的调/戏慕容尉迟。

慕容尉迟的手开始不安分在她腰间一阵摩挲。

连映瞳怕痒禁不住他这么弄,笑得没力气趴在他胸膛上,小手没闲着,解开他衣襟朝下扒开一半,看见慕容尉迟受伤的地方,结了一层硬痂。

她凑过去很轻很轻吻着那伤口,柔软的唇掠过微痛的伤口,慕容尉迟心中好一阵悸动。

不敢多碰,连映瞳手指在伤口周围打转,泪水顺着脸颊热湿他胸口肌肤。慕容尉迟按住她的手,轻声道,“已经好了,不疼的。”

“我以前受的伤也在这里,要疼很久很久的。”她半天小声带着歉疚抬眸瞧着他,“对不起。。。。。。”

那么歉疚的语气,慕容尉迟只觉得心疼,他冷酷残忍又无情甚至是寡情薄幸,这一刀他一点不后刺伤自己,他要她明白他的心因为她多痛。

吓坏了她,也留住了她。慕容尉迟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一种人,他不爱谁可以彻底伤害,当他爱上谁,那份爱灼热滚烫疯狂。

连映瞳遇上他,还真的是。。。。。。

扶住她的肩两人换了姿势,慕容尉迟擦去她眼泪轻声问道,“瞳瞳以前受过伤?”

“嗯,很久之前。”

“怎么伤的?”

“我不记得了,我那时才几岁生了重病,痊愈后忘记了以前的事,只留下那个伤痕。”

“伤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过?”慕容尉迟露出疑惑的神情瞧着她。

连映瞳没有多想回答道,“伤在。。。。。。”猛的瞪大美眸,她这么老实回答慕容尉迟问题,他竟然。。。。。。

伸手去推压住她的慕容尉迟,“舅父最坏了,我不要和你睡,我去睡小榻!”

低烧的她身体绵软哪里是慕容尉迟对手,他轻易压着她解开衣襟看到她雪白几乎无瑕的肌肤上唯一的瑕疵。

她惊呼下意识想去遮掩,那里的伤痕真的很丑,他刻意的去看,她总觉得难受。

慕容按住她的手,虔诚膜拜似的亲吻她那里,连映瞳一阵惊愕,十多年的伤疤早已不疼,却因为被他吻上,那里倏的流窜过一股尖锐的痛。

“我以后不会让你再受伤。”他沙哑低沉的嗓音镇定了那股莫名的痛,一时满心满心的酸涩与感动抑制不了似的炸开。

被他浓烈的爱意暖遍全身,透过破碎的泪光她凝视慕容尉迟,连映瞳颤抖着伸出柔软的手臂抱紧他,泣不成声。

——————

第一更结束!温情之后就是虐恋~~这章你们有没有看出点什么?

替她降温



一度烧的烫手,慕容尉迟实在担心她,“瞳瞳乖,我召太医给你瞧病。”

“我不要看太医,我不要吃药。”她沙哑嗓子虚弱回答躺在他臂弯中小脸通红,“我只要舅父。”

“我陪着你,再不看太医,会烧傻的。”

“我若是真的烧傻了,你就不要我了吗?”也许病了,她格外敏感慕容尉迟说的话悻。

慕容尉迟对怀里的人儿没办法,覆在她耳边道,“小乖,你想我怎么办?”

“你哪里都不准去,就在这里陪着我。你在我身边我的病就能好,真的,有你在我很快能好的!”眼眶一红呜呜哭起来。

这一哭又呛着,伴随剧烈咳嗽她身子蜷缩一团像只小虾米,小手还攥着他,指尖颤抖疤。

慕容尉迟轻拍她后背,手掌所到之处每一寸肌肤潮湿烧的火烫,他极度心疼,发热咳嗽这些看似很小的毛病,落在她身上,那些要经历的痛楚令慕容尉迟难以忍受。

舍不得她痛,一点也舍不得,他恨不得替她承受。

“喝点热水好吗?我再帮你擦擦身子,你一定很不舒服。”他耐心哄她。

连映瞳迷迷糊糊的听清楚他的话,的确自己浑身黏湿真的不舒服,喉咙疼的像有把火烧起来,只要慕容尉迟不离开身边就好,所以她点点头答应。

慕容尉迟喂她喝了热水,拿了热帕子俯身擦拭她身子,脱下连映瞳湿透的衣衫换上干净的,掀起被褥重新躺下,她立刻贴过来抱着他,脸颊蹭了他好一会,一条腿抬起压住在他身上,软弱无骨的身子就这么缠绕着依赖他不放开。

不一会衣衫他摸着又被汗湿的衣衫,慕容尉迟皱眉,不能再让继续由着她。

轻手抬起她的腿放下,有些强势却异常轻柔的拉开她的手臂,连映瞳哼了声这次却没有张开眼睛。并不是好事,她比之前意识迷糊的更严重,察觉不到他的举动。

慕容尉迟又唤她几声,连映瞳没有反应,他忙拿厚厚的被褥裹紧她,低头唇印在她眉间,“乖点,我马上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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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慕容淮秀半夜被慕容尉迟从床榻拉起来,满眼惊讶盯着沉着脸的他。

“退热驱寒的药,马上给朕弄来。”

慕容淮秀皱了皱眉什么都没有说的着手准备,小病的药材他身边备有很多,慕容尉迟却亲自抓药。

“小侄女病了?”慕容淮秀负责煎药,能令慕容尉迟紧张在乎的人还能有谁。见他只着单薄外袍站在屋外,飘舞的风雪中,他背影挺立孤寂。

几十年不见南溟在秋初下雪,简直一反常态,先是极小的雪点,不一会雪花纷飞,到给人已经入冬的错觉。

“皇兄,她生病是小事,你的身体——”

“淮秀。”他淡淡一声却带着皇帝的威严阻止慕容淮秀再说下去。

“好好好,臣弟不多嘴,她病了皇兄跟着要受罪谁能阻止了。臣弟只要提醒皇兄一句,最好尽快送小侄女走,再拖下去她就是再迟钝也能发觉你的身体不对劲。”

“等她好转。”慕容慕容肩头落满雪花,长长睫毛也凝了霜白,他脸色发白唇色极淡,握拳抵住唇,轻轻咳嗽几声,脸颊骤然浮现不正常的病态潮红。

慕容淮秀“啪”的一声放在手中给药炉扇风的蒲扇,“臣弟真的不懂,早点送她走不行吗?皇姐那里只说她过去就能得到解药,我相信皇姐不会害她。小侄女离开的越早,皇兄的身体才能早日施针下药得到医治,之前你因为她受伤昏迷,醒来后又为了找她服了霜花,这药短时间内令你看起来康复如正常人,其实一点一点耗损人的心力,皇兄你看看你都病成什么样了,还有闲暇管那个丫头的小毛病?”

慕容尉迟抬眸睨向慕容淮秀,阴阴柔柔的开口道:“小丫头?淮秀,你对皇兄喜欢的女人有意见?”

“。。。。。。”慕容淮秀张张口又闭嘴,皇兄一向护短他深有体会。

半晌,他倒下滚烫的药,药碗放在木盒中递给慕容尉迟。

“哥。”

许久不听慕容淮秀这么称呼他,小时候淮秀讨厌宫中规矩,总这么喊慕容尉迟,直到他登基称帝,淮秀才改口。

慕容尉迟微微挑眉等着听他要说什么。

“小侄女对你很重要,但是你对整个南溟更重要,父皇突然薨逝,留下那么多烂摊子给你收拾,这十几年你一个人撑的不容易,放我在外随心玩了那么久,淮秀知道你一片苦心。眼下齐国与南溟战事眼看一触即发,若是哥哥出了什么事,淮秀撑不住这片江山,守不住南溟百姓的生死!”

慕容淮秀虽然玩世不恭,骨子里却清高冷傲,人又聪慧,一向看不惯很多人,唯独从心底敬佩这个哥哥。

以前慕容尉迟做事不是没有疯狂过,他也深信哥哥的能力,从来不曾担心。

可这次事关乎慕容尉迟的身体还有不能避免的一场浩大战事,一个小丫头完全牵动了哥哥的心,越是想保护的人有时越会受到伤害,哥哥爱她越多,将来受到的伤害也许越大!

慕容尉迟神色平静,淮秀说的很清楚。

他的身体是小事,这一战要对付的不仅仅是齐国,还有更为棘手的,那些人想来暗中计划良久,只等这一刻到来。

这片江山是父皇留下,慕容尉迟从来不在乎那高高在上的皇帝宝座坐的是谁,可他绝对不容许南溟百年基业毁于身边狼子野心人之手。

民不聊生,生灵涂炭,慕容尉迟有生之年不会让这些发生!

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

慕容尉迟眼里一片暗色,缓缓开口,那语气轻柔无比,字字却透着狠戾冷绝,“他们差一点点就毁了我最心爱的瞳瞳。淮秀,那些害瞳瞳痛不欲生的人,哥哥一个都不会放过!”

******再快的准备,当慕容尉迟回来,远远的那慢慢移动的小小身影,如一支锐利的箭刺中他的心房。

是她!

慕容尉迟疾步跑过去,满心颤抖。

连映瞳长发散落只穿着中衣,小腿光/裸赤足走在雪地,身体发烧软绵无力,她一路撑着手边能触摸到的东西前行。

慕容尉迟伸手要抱她,她身体却倏的下坠,双膝跪在薄薄积雪的地上,垂着头,纤细瘦弱的身子几乎瘫软,手掌撑在雪地上,肩膀颤抖的可怕,整个身体慢慢俯向地面。

大颗大颗眼泪滴落,砸在雪地滚烫的即刻融化那一点薄薄雪花。

风雪中她哽咽得快语不成调,“我都要走了,你就不能陪陪我吗?我好害怕一个人呆着,你别扔下我。。。。。。”

慕容尉迟慌忙抱起她回去,寝室中烛火不知为何熄灭,她住在这里几天,遣退了宫婢不准旁人靠近,偌大寝室突然半夜少了烛火,她生病惊醒那么黑一定吓坏了。

来不及点烛火,他放下药,抱着她放在床榻,她不断颤抖的厉害,搂着慕容尉迟无声哭着,烧不仅没退,热度高的更离谱,开始些微抽搐。

“小乖别害怕,我在你身边,是我不好,我陪着你一直陪着你,我不走了。”他褪去沾染雪霜的衣服与她紧紧相拥,紧密到想将她揉入骨血中成为身体一部分永不分离。

“舅父,你好凉啊。”她烧的那么热,慕容尉迟变的寒凉的身体简直令她无法放开。

“不准放开。”他口气带着命令,被风雪浸透寒凉的身体用来替她降温。

黑暗中她寻着慕容尉迟的唇轻咬,舅父是她的,才不要放开呢。

慕容尉迟黑亮眸子闪过奇异的一抹光亮,霜花的药性已经消退,再也压不住胸膛那处伤口一阵接一阵剧烈的疼痛。

——————

第二更,今天更新太迟了见谅!觉得情节太暖的亲们先忍着看完吧,后面温情的不多了,也该虐了,慕容舅父你准备好受虐了吗?还有瞳瞳,一起准备好哦!藕叶,GOGOGO~

同甘共苦



高烧终在天明退了,连映瞳水眸迷茫只是下意识去摸身边的人是否还在,小脸掠过一抹甜甜笑意,他还在身边。

等她看清楚慕容尉迟发白的脸色,嘴唇干涸起了一层白霜,眼眶爬满猩红,迎面扑来的气息湿润滚烫,幽黑眸中的眼神却温柔的足可以溺毙她。

连映瞳心酸难受,眼泪夺眶而出。

“舅父,你病了,我去找太医来!”

慕容尉迟却按住她不准动,掀起被褥走到桌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过来,将她搂在怀里递上药碗悻。

“快点喝了。”

过分沙哑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药还是温的,他什么时候出去备好的?连映瞳烧的迷糊根本不知道。

她只记得这一夜她病了,耍性子磨着慕容尉迟芭。

她不是想害他生病的,她平时不会也不敢对慕容尉迟撒娇,人在病的时候往往最脆弱,她讨厌大夫讨厌吃药,她只想他在身边温暖着,很快她就要离开他了。

垂着头大颗眼泪滴在药汁中,泛起层层涟漪。

“不算太苦,你乖乖喝完,我剥糖炒栗子给你吃,好不好?”慕容尉迟知道她怕苦,耐心哄她喝药。

“你也病了。”她噙着泪将药碗递给他,“舅父,你先喝一口,我也喝一口。”

“不想病好了?”他指尖点着她额头。

连映瞳瞧着他小声道,“你一口我一口,我们同甘共苦嘛。”

她高烧刚退声音绵软沙哑,还有些气力不足,慕容尉迟听了心中又一阵怜惜,端起她递过来的药碗抿了一口。

连映瞳见他真的肯听自己说的喝药,暗暗欣喜,见慕容尉迟喝的微微皱眉,她笑道,“舅父也怕苦!”

随即下颌被慕容尉迟手指攫住,他低头吻她,唇瓣沾染的苦涩的药味也渡在连映瞳唇齿间。

凤眸流转说不尽的魅惑,“喝一口亲一下,还真的就不苦了。”

连映瞳美眸瞪大,他说的出做的到,她再不敢多说话抢过慕容尉迟手中的药碗一股脑喝的干净,满嘴的苦涩她眉头快要拧断了。

还真不能和慕容尉迟这种人讨价还价的,心中悲愤至极不免瞪了他一眼,见他半阖眼帘脸色委实不好看,过分漂亮的他生病时显出的那么点脆弱令她心软,对他什么气都烟消云散。

“舅父,你唇边有药渍。”她好心提醒。

“舔了。”慕容尉迟黑眸张开浓重如夜色。

原本准备拿衣袖帮他擦的,听他这么一句,连映瞳怔了怔,对上他蕴含眸底又痞又坏的笑意,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半跪着俯身朝前捧住慕容尉迟的脸凑过去,如小动物般用舌尖舔去他唇边药渍。

他好闻的气息在唇间缭绕,苦涩的药渍好似真的变甜了。。。。。。

慕容尉迟身躯如山般重重压下来,两人唇齿缠绵好一会,她听见他命令却带着无比疼惜的声音,“下次不准再生病了。”

她只觉得心房那里涌进一股暖流,与即将离别的酸涩混合,纠缠她的心说不清那复杂的感觉是什么。

“你不在身边,我不会让自己再生病,因为没有谁再如你这般疼爱照顾我了。”

她哽咽,抱着慕容尉迟狠狠一口咬在他肩头。

“小乖,你可真狠心咬下去,瞧瞧,都被你咬成什么样了。”慕容尉迟指着肩头轻笑道。

连映瞳眼泪还未有退去,手指轻抚他肩头,留着她深深浅浅几个齿痕,欢好时的情难自禁、伤心难受的发泄,即将离别的不舍。

“这样你才能记得我!”她透过破碎泪光凝向面容精致无暇的慕容尉迟,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爱她什么。她年纪小什么都不懂,也帮不了他,却被他纳入怀中疼惜着。她陷在他的爱中患得患失,看不到希望与未来,却难以抽身离开。“舅父,你要记得来接我,不可以丢下我不管!”

她如此缺乏安全感且不安着即将离去,慕容尉迟搂着发抖的她,将她紧紧包裹在怀,给予温暖仿佛能驱赶周遭的寒凉,而黑眸瞬间变的冷冽坚定。

——————————雪芽的分割线——————————

天颐殿太后寝宫,一处密室内。

“贱/人,简直就是个不要脸的小贱/人!”萧廷芳气的全身发抖,凝白的手指攥紧成拳,怒不可遏。“姑姑,常宁不知羞耻宿在皇上身边几天,简直给慕容氏蒙羞呀!”

萧太后不满斜睨了她一眼,萧廷芳自知自己失了仪态,却忍不住满腔愤怒,“您执掌南溟后宫,真的还能容忍继续看下去吗!”

“哀家说过了,他是皇上,就是想封常宁为妃甚至为后,哀家也管不了他。”萧太后长叹一声瞧萧廷芳平平的小腹一眼,“你进宫几年,好容易怀了个龙种还掉了。你该想办法怎么再得皇上欢心,始终怀个孩子才能稳住你的位子。”

“廷芳也想要孩子,可皇上、皇上他不踏足廷芳那里,辛湄又回宫了,如今他和常宁那贱/人简直。。。。。。”萧廷芳见萧太后皱眉她知道自己抱怨太多,当即忍下那股怒火,稳稳情绪道,“廷芳没用得不到皇上欢心,只求姑姑肃清后宫,若皇上真的执意纳常宁为妃嫔,廷芳决然不会再多抱怨一句!”

“好了,哀家不帮你难道还帮常宁不成?你暂且稳住自己情绪,过几天常宁要离宫,姑姑再给你想办法。”

萧廷芳眼眶一热,“姑姑。。。。。。”

“行了,别的话不用多说,你要记住在南溟后宫只有我们萧家的女人才是最后的胜利者。”萧太后猫儿似的眸子里透着一股狠戾,忍了这么久也该出手了。随即交代了萧廷芳几句。

萧廷芳前脚刚离开,有道黑影迅速走进密室。

“还是姑姑有办法能哄住姐姐。”黑影轻笑,在烛火中显出容貌,黑眸闪着精光。

萧太后揉着眉心几下,冷声道,“你姐姐素来也算个聪明人,遇见皇上就变的愚不可及。倒是你,姑姑没有看错人。”

“姑姑夸奖了,论起庙堂之争远兮哪里及父亲大人深谋远虑,论起计谋手段姑姑才是萧家的女诸葛。”

“事情办的如何?”萧太后听他一番说辞眸中浮现点点笑意。

“都灵想来已被皇上杀了,远兮事先安排好一切,他绝对无法泄露我是挟持小郡主的同伙。皇上想查,也绝非易事。姑姑当真算无遗策,将皇上的步步计划都考虑周全。”

萧太后抬眸紧盯他,“哀家命令你挟持常宁,给她下药,只为让齐北尧与她成了好事,常宁远嫁齐国,齐国的半数兵力就成了萧家可随意动用的。你倒好,找了都灵这个色中恶鬼帮忙,想奸/污常宁再嫁祸齐北尧,挑拨南溟与齐国的战事。远兮你太着急了,皇上那个人是那么容易中计被人牵着走的吗!”

萧远兮心惊,面对萧太后咄咄逼人的锐利目光,他掩饰心中不安笑道,“常宁曾经羞辱过我,您也知道远兮个性岂能忍下这口气,所以就。。。。。。姑姑,远兮保证只此一次。”

“哼!”萧太后重重冷哼,“先帝留下一个烂摊子给皇上,十几年来南变的溟国富民强,皇上是难得的圣明君主,正因为是君主他早看萧家不顺眼,你怎么丢的兵权要尤为谨记!都灵虽然死了,可还有个连映月在仍旧是大患。再者慕容碧霄实力不容小觑,他绝对不是我们的最好盟友。”

萧远兮森冷笑意掠过唇角,他俯身在萧太后耳边轻声道,“姑姑放心,我有一计已经准备妥善。到时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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