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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男频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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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耻的小偷、卑鄙的强盗……”斐星夙睁着一双布满血丝、带着黑眼圈的怒眼,死盯着一扇雅致的大门,嘴里不停的咒骂着。

  “呃,斐先生你又来了?”前来打扫庭院的佣人吃惊地看着屡次出现的身影。

  “足啊。”斐星夙难为情的露出亲切的微笑回应。

  自从那晚云峥入侵自己的房间逞凶得手后,他在白天翻遍了整个屋子就是找不到他的人,但只要到了凌晨正要入睡时,那个变态就像鬼魅般准时出现,不仅折磨他,还让他痛得无法反击。

  这还不够,他还老是派一些累死人的工作给他。

  一想到这一点斐星夙就火大,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努力不懈、忍受他人异样眼光的堵在云峥房门口的原因。

  “斐先生,你的精神好像不太好耶!”正在扫地的佣人关心地问。

  “有吗?”斐星夙摸着脸苦笑,他现在这副可怜样都拜那个变态所赐。

  “你的脚已经不方便了,可不要再让身体出现问题才好。”打扫的佣人忍不住对坐在轮椅上的斐星夙表示关怀。

  “我知道,谢谢你。”斐星夙对关心自己的人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

  说真的,这里除了那个该死的娘娘腔之外,其他人都很友善。看着辛勤工作而不敢偷闲的身影,有一个疑问一直萦绕在斐星夙心里。

  住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他发现了一个诡异的现象,那就是现在来打扫的这些人都属于钟点佣人型态,他们在固定的时间出现,固定的时间离开,而他们出现的时间只限于白天,所以只要天一黑,上百坪的大宅院,就只剩下自己和年轻的管家以及云峥三个人而已。

  最奇怪的是,到现在为止从没有看过一名女性佣人出现,这里所有的佣人清一色都是男性,这一点让斐星夙更加确定云峥有病。

  一定是那家伙有特殊癖好,才会把自己的处所搞得这么隐密。

  “斐先生,我正在找你呢?你果然在这里。”川井佟一点都不讶异斐星夙会在这里。一见到斐星夙,川井佟立即将他的轮椅推进雅致的大门里。

  “少爷,斐先生到了。”川井佟快速俐落的将斐星夙推进屋里,恭敬的对着正躺在吊床上的人说道。  

  吊床上的人轻应一声,川井佟立即退出门外,只留下懊悔不已的斐星夙。

  要是知道这个死变态在房间里,他早就破门而人,而不是在门外当白痴。

  斐星夙的火气立即上升,他不断在心中咒骂着,并满心盼望吊床上的人能立刻摔死在自己面前,免得弄脏自己的手解决这个变态。

  “你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嘛!”云峥用手顺顺微乱如墨缎般的发丝,而慵懒的模样和绝艳的容颜仿佛如初醒的天使般迷人。

  “你不也还没死。”

  “听说你在门口等了我好几天。”云峥不在意听到他恶意的问候。

  “等着给你上香啊!”斐星夙的目光一直死盯着云峥的手腕,一看到他宝贝王极的手环戴在最厌恶的人手上,斐星夙就想打断那只手。

  “你就这么想我?”云峥故意晃着手腕上的手环。

  “我看你一定又忘了吃药。”他就知道这个死娘娘腔病得不轻。

  “你关心我?”云峥跳下吊床,走向怒瞪着自己的斐星夙。

  “是啊,我关心你怎么还没下地狱。”真可怜那么年轻就有幻想症。

  云峥走到斐星夙面前看着他,突然一个弯身,两个人面对面相

  “你怕我……”云峥的举动吓了斐星夙一跳。

  “鬼才怕你,把你的脸移开!”他怕自己一个冲动失手将这个死变态打得陈尸现场。“滚开!”迎面而来的气息,惹得斐星夙浑身不自在。

  “不要。”看到斐星夙泛红的脸颊以及眼中恨不得焚化自己的两簇熊熊烈火,云峥故意将脸贴得更近,近到两张脸几乎要贴在一起,而云峥散落的长发顺势落在一张怒火狂飘到几乎变形的脸上。

  “滚开!”斐星夙粗鲁的拉开掉落在自己脸上的发丝,并毫不留情的加重力道将云峥的脸拉离开自己,因为对方吐呐出的灼热气息压得他呼吸困难。

  “你的腿想好吧?”云峥不安分的将一只手搭放在那双腿上。

  “废话!”斐星夙毫不客气地拍开那只手。

  “理由?”云峥顺势坐到斐星夙的大腿上。

  “因为我想用这双腿踏过你的尸体!”这是他毕生的愿望,也是唯一想做的。

  “很好,我接受。”就在斐星夙要将云峥推到地上时,云峥抢先一步站起身,并将斐星夙推向一扇他不允许外人进入的房间。

  “你要干嘛?”他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就被推入一个像是手术室的房间。

  “帮你实现愿望。”云峥回答得很认真。

  “你要帮我动手术?”看着四周繁杂的医疗设备以及刺鼻的药水味,斐星夙好奇的问。

  云峥没有回答,迳自抱起他。

  “你干嘛?”突然被抱起来的斐星夙忍不住惊叫出声。

  “难道你想自己用爬的爬上手术台吗?”云峥小心地将斐星夙平放在手术床上,并将他的手固定住。

  “你真的要现在开刀?”斐星夙简直难以置信,照理讲,像这种大手术的事前准备是相当繁杂的,哪有人说开刀就开刀,更何况自己根本毫无心理准备。

  斐星夙突然慌了起来,开始想着要如何才能逃过这场劫难。

  “要不然要等初一十五吗?”云峥俐落的将好几只针插入斐星夙的手臂,并开始调整周围的各项仪器。

  “就你一个人?没有护士或其他人吗?”看着正在消毒换手术衣的云峥,斐星夙越来越害怕,也许今天就是他在人间的最后一天,他肯定会死在这个变态的手里。

  “处理你,我一个人就够了。”他不需要会碍手碍脚的废物当助手。

  “只有你一个人!你不先帮我麻醉吗?”难道这个死娘娘腔真把他当成毫无知觉的植物人吗?看着全然准备就绪的云峥推着手术车走向自己,斐星夙突然觉得原本失去知觉的腿竟然颤抖了起来。

  “我想跟你聊天,所以不想帮你麻醉。”云峥熟练的拿起手术刀划开斐星夙身上的衣物,并拿起消毒用的酒精棉擦拭着待会儿要动刀的部位。

  其实,他早就为斐星夙注射微量的麻醉剂,测试他是否会有排斥的现象。

  在看到斐星夙毫无排斥的迹象后,云峥顺手将麻醉药剂适量缓慢的注入极为不安的人体内。

  “聊天!”斐星夙惊叫出声,真亏这个死变态说得出口,哪一个动大手术的患者会一边开刀还一边跟医生讨论自己的身体构造的?斐星夙觉得自己就像一头带宰的猪,只差身上没有印上合格的标志章而已。

  “我怕待会儿动手术时,太无聊会睡着。”云峥对极度恐慌的斐星夙露出邪魅的笑容。

  “我不要开刀……”看着云峥拿了一袋血浆挂上,斐星夙突然觉得四肢无力,眼皮沉重,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了。

  “我要回家……”斐星夙在失去意识之前说出最后的心声。

  看着已经进入昏睡状态的斐星夙,云峥迅速的拿起氧气罩帮昏迷的他罩上。

  虽然云峥在医学领域一向有着过人的天分,他也从不怀疑自己的能力,但久未动刀的他事前还是谨慎的到过自家经营的医院,亲自帮几个跟斐星夙有着相似病情的病患动手术,这个举动吓到了不少人。

  为了眼前的斐星夙,他一再破例,那是因为他打算从他身上讨回一笔帐。

  ×      ×     ×

  “水……”斐星夙虚弱的要求着,一阵阵椎心刺骨的痛楚,让呈现半昏迷状态的他,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人用刀分解后,再用针线一针针的缝回去一样。

  “水……”当他再次提出急切的需求时,一个冰冷又柔软的东西覆盖住他的唇,随后一股清流慢慢的流人斐星夙干渴的喉中。

  斐星夙靠着微弱的意识,急切的伸出舌头,想要探求那股清泉的来源处,然而舌头找到的并非是心中急切渴望的那股清流,而是碰触到一个湿热柔软的不明物体;斐星夙不死心的更加深入探索翻绕着,他发现自己的舌头好像跟那个不知名的柔软物体相互缠绕在一起子。

  “你在挑逗我吗?”云峥推开与自己相缠的唇,并拿起吸管将水杯中的水吸起,并缓缓的滴人饥渴的人嘴中。

  直到需求得到满足,原本稍有意识的斐星夙再度沉睡过去。

  云峥抚着方才被侵犯的唇,他原本以为自己无法再忍受有人对他做出如此挑情的举动,但斐星夙无意的侵犯,竟让死沉已久的欲望有了感觉。

  “妈咪,我不要当哥哥……”斐星夙躺在床上喃喃呓语。

  “看来你很幸福……”抚着斐星夙俊毅的脸部线条,在他憔悴苍白的面容上看不到一丝无助或害怕,云峥忍不住嫉妒起他。

  妈咪!一个令自己反胃厌恶的名词,生他的那个女人是一个被爱情迷昏头的奴隶,为了绑住她爱的男人,决定生下他,他对那个女人来说,充其量只是个能让她巩固地位的工具。

  爱情就像是一种毁灭性的游戏,全然失去理性的主角,心甘情愿的沦为奴隶,套上情感的枷锁。

  他痛恨爱情,因为自己就是那疯狂游戏下的牺牲品,但更让人害怕的是,如果他也沉沦在爱情中,是否也会不择手段的想全然独占另一个灵魂。

  “是你先来惹我的……”看着沉睡的斐星夙,云峥不自觉的将头轻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一抹淡雅的茉莉花香打乱云峥冷寂的心,更牵引出他隐藏已久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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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狱!真是人问炼狱啊……

  “我可不可以不要做这种复健?”忍着剧痛,斐星夙试着用平和、诚恳的语调跟眼前忙碌的云峥打商量。

  “不行。”回应他的是一个不妥协的声音,云峥拿起一排银针,一一的插入斐星夙的穴道中。

  “啊……你轻一点会死吗?”看着腿上扎满的针,斐星夙真想一头撞死。

  “有那么痛吗?”看到斐星夙扭曲变形的脸,云峥忍不住笑着问。

  “你让我扎扎看啊!”斐星夙不断地咒骂嘀咕。

  “你站起来看看。”云峥拔掉所有的针,下了指令给抱怨不休的斐星夙。

  站起来!他能站了吗?真的假的?斐星夙吃惊的看着云峥。

  “站起来啊。”难道有人痛到连话都听不懂了。

  迟疑了下,斐星夙用手扶住身前的固定架,脚一使力慢慢的站了起来。

  “我能站了!”真是佛祖保佑、菩萨显灵,他竟然可以站了。

  斐星夙兴奋得真想痛哭一场,而兴奋过度的他情不自禁的想往前跨出一步。

  “你想死吗?”云峥迅速的扶住差点摔倒的他。

  “我好像可以走了耶!”虽然只是跨出一小步,还差点摔倒,但这对斐星夙来说简直比中乐透还要兴奋欣喜。

  斐星夙忘情的抱着云峥,全然忘记在前一刻,自己还恨不得想砍他几刀。

  突然被紧抱住的云峥,则僵直着身体一时无法反应。

  “虽然我很讨厌你,但还是要谢谢你。”斐星夙像极小孩子得到梦寐以求的礼物一般,开心的对着怀中的云峥道谢。

  “你坐下。”云峥轻柔地推开斐星夙,并扶他坐回轮椅上。

  “可是我……”原本还想发言的斐星夙却被前来送餐点的川井佟打断话。

  “少爷,你吩咐的餐点。”川井佟将餐点放在餐桌后,一如往常地对着云峥和斐星夙行了个礼就退出去。

  云峥将斐星夙推到餐桌前,准备用餐。

  “今天的午餐还不错。”云峥语带他意的看了斐星夙一眼。

  等一下就有好戏可看了,因为最近太无聊,所以他特地准备了一出戏。

  趁着斐星夙还在发呆之际,云峥拿开银制的餐盖,优雅的拿起刀叉准备享受美食。

  那是一份三分熟的特选牛排,云峥轻轻的用刀划开鲜嫩的肉块,而未凝固的鲜血沾附在银色的刀面上,顺着刀面滑落在白色瓷盘中。

  “嗯……”斐星夙反胃的用手捂住嘴。

  “你不吃吗?还是要我帮你。”云峥将带血的肉块送人口中,并故意戏弄着眼前脸色苍白的斐星夙。

  “鬼才要吃!恶……”斐星夙别开脸,不敢再看那盘血淋淋的食物,看到云峥吃得那么津津有味,他的胃却直翻涌。

  “你不用客气,来,我喂你。”云峥叉了块沾血的肉,拿到不敢看向自己的人嘴边准备为他服务。

  “唔……”斐星夙死命的紧闭双唇。

  云峥更加戏谵的将肉上的血涂抹在他的唇上。

  “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斐星夙用力挥开他的手,并用袖子用力的擦拭唇上的血迹。

  不行,他一定要马上离开,要不然他会被这个死娘娘腔整死。

  斐星夙毫不考虑的迅速移动着轮椅往门口逃离,然而他身后却传来阵阵的讪笑。

  “最好笑死!死娘娘腔。”斐星夙气呼呼地甩上大门。

  “斐先生,吃饱了吗?”正在修剪花木的川井佟,疑惑的看着脸色难看的斐星夙。

  “呃……我还不饿。”斐星夙没料到川井佟竟然没离开,他尴尬的回答。

  “又跟少爷斗嘴了?”川井佟猜测的问。

  “是啊,我又输了。”斐星夙泄气的承认。

  “其实少爷对你很特别。”川井佟转过身继续工作。

  事实上,少爷对任何人都很冷漠,就连自己服侍他那么长一段时间,到现在还是会惧怕少爷身上那股冰冷的气息。

  “当然特别啊,他有虐待狂嘛。”一想到刚才的那一幕,斐星夙就一肚子火。

  “你能来真好……”川井佟别有意味的看着俊朗的斐星夙。

  也许足斐星夙身上那股温暖的气息融化了少爷,让原本阴霾的少爷开始有了生气,而不再像行尸定肉一样。

  “对不起,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斐星夙将轮椅推到川井佟身边。

  “什么问题?”川井佟看着一脸好奇的人。

  “为什么这里只种茉莉花?”斐星夙指着周遭清一色的植物好奇的问。

  “我也不知道。”

  斐星夙摘了一朵盛开的白色小花,放到鼻前嗅着属于它的独特馨香。

  令人心情愉悦的花香不禁让人沉溺其中,一阵强风吹来,吹起了凋零一地的花办,斐星夙玩心一起,将手中的花往上一抛,让花随风飞舞着。

  当风止花落时,斐星夙看见方才抛丢出去的那朵花,落在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掌中。他恼怒的瞪着接到花的人,竟是那个杀千刀的死娘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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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湾

  一名俊美的男子,手上拿着价值不菲的古董电话,无聊的把玩着电话线,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让男子十分兴奋。

  “大哥!你真的还没死啊?”一听到斐星夙的声音,斐月形开心得大叫,然而这般另类的问候却惹来对方的咒骂及咆哮。

  “大哥,我知道你听到我的声音很高兴,但也不用那么大声嘛!”斐月形将话筒拿离差点被震聋的耳朵。“对了,你的腿截肢了没有?”斐月形关心地问,听到大哥那么中气十足的声音,想必他在那里过得非常好。

  (你去死!)

  “什么?你叫我去死!可是大哥你还没死,我怎么可以先死.你忘了我们是一个非常注重长幼有序的传统家庭吗?”真奇怪,为什么大哥要生那么大的气,难道他听不出来自己有多关心他吗?

  (你少在那边假惺惺的,我不想再跟你废话!)

  “等一下!等一下!大哥我还有话要跟你说,你别挂电话啊。”斐月形急忙制止想挂电话的人。“大哥……我好想你喔!”斐月形停顿了一下,突然用哽咽的语调说话,平息了电话那端的怒火。

  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手足,那么长的时间没有见面了,也难怪会想念,斐星夙安抚着斐月形。

  “什么!你要回来?不用麻烦了,你只要告诉我存摺跟不动产的权状放在哪里就好了。”一听到斐星夙要回来,斐月形连忙阻止。

  (你问这些干嘛?)

  “干嘛?当然是要卖啊,反正你死了之后那些财产还不都是我的,不如现在就拿来花。”斐月形说出内心的真正目的。

  斐星夙气得立即挂上电话。

  “喂……喂……大哥,真过分,竟然挂我电话。一斐月形不悦的看了眼失去回应的话筒,他又没说错话,真不晓得大哥在生什么气。

  “喂,块,你也说句话嘛!”斐月形放下电话将脸贴在用水缸做底座,玻璃做面的桌子上。有气无力的叫着从一入门就没正眼瞧过自己的忙碌身影。

  “那些花真的有那么可爱吗?”斐月形伸手拿起一朵白色玫瑰放到嘴里。

  呸!难吃死了。

  “至少比你可爱。”看着自己要贩卖的花被拿去当点心吃,花的主人快速的将它们拿离恶人的魔爪范围。

  “块,你真小气。”只不过吃他一朵花,他就心疼成那样,哪天他就到他的花圃把所有的花吃个精光。

  “块,你觉得这些花有比我漂亮吗?”不甘心被冷落的斐月形,走到一直无视他存在的人面前。

  “你说呢?”被逼问的人还是一派优闲的做着自己的事,丝毫不想理会某人的无理取闹。

  “唉!你真不可爱。”得不到答案的斐月形,失望的抱怨着眼前的人。

  他总有一天要烧掉这间可恨的花店。



第四章

  “该死的王八蛋!”斐星夙火大的将手中的电话狠狠的摔在地上。

  他就知道自己不该抱持任何的期待,他竟然还在欣慰那个该死的祸害弟弟还有一点人性会打电话来关心自己,他忘了狗嘴里是永远不可能吐出象牙。

  斐星夙不断的指责自己的愚蠢。

  “斐先生你没事吧?”看见摔在地上的电话,川井佟关心的询问。

  “没事,只不过跟一只智能不是的狗吵一架而已。”

  “没事就好,那可以麻烦你将点心送到少爷房间吗?”虽然有些疑问,但川井佟还是不忘来找斐星夙的目的。

  “可以啊!”斐星夙虽然心情欠佳,但他毕竟不是一个会迁怒他人的人。

  “那麻烦你了。”川井佟将手中的点心交给斐星夙后,随即转身离开。

  斐星夙带着满腔的怨气拿起身旁的辅助器,慢慢的往云峥的房间走去。

  他的腿已经复元到不需要坐轮椅行动,不过还是得靠辅助器的帮忙,想必再过不久,他的腿就能完全恢复正常,一想到这里,斐星夙原本黯淡的心情顿时开朗了起来。

  斐星夙一拉开紧闭的门,就看到云峥拿着酒杯坐在椅子上。

  “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要到半夜才到得了呢!”云峥调侃着刚入门的人。  

  “我健步如飞不行吗?”看着桌上一瓶快见底的空酒瓶,斐星夙没啥心情跟一个看似已经喝醉的人说话,因为那根本是浪费时间。

  “你就不能再快一点吗?”云峥故意催促着,看来斐星夙的腿痊愈的速度比原先估计的还快。

  “你瞎了啊!没看见我正在走是不是?”可恶!那么猴急为什么自己不过来拿。

  “拿去!”斐星夙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上的点心扔在云峥的面前。

  最好噎死你!斐星夙在心里诅咒着,没想到自己竟然沦落到成为别人的跑腿。

  “你跟你弟弟吵架了?”云峥喝着杯中仅剩的酒猜测道。

  “要你管!”斐星夙不愿回答的坐在椅子上。

  他的目光被云峥抬起的手所吸引。

  在云峥白皙的手腕上,他看到差点忘了要回来的手环,不过那只手环戴在那个娘娘腔的手腕上,竟显得更加耀眼精致。

  天呐,他在干嘛?竟然欣赏起抢自己东西的人,不行,他一定要把手环抢回来才行,斐星夙在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抢回手环。

  “我帮你。”一看到云峥伸手要拿酒瓶,斐星夙立即殷勤的抢过酒瓶,并刻意将身体贴坐到云峥身旁,这样的举动反而形成一种暖昧的气氛。

  “你气疯了吗?”云峥被斐星夙突然的转变惹得轻笑出声。

  彼此紧贴的距离让云峥闻到斐星夙身上沾染的茉莉香,挑逗的香氛打乱了原本被酒精侵蚀的理性。

  “没有、没有,先吃块点心。”斐星夙笑容可掬的掩饰内心不单纯的动机。

  你这个死娘娘腔有种就把手伸出来,即使要把你的手打断,我也一定要拿回自己的手环。

  虽然不知道斐星夙的心思,但云峥还是应观众要求地伸出手拿了一块糕点。

  “不是这只手……啊……哈哈……我是说这杯茶给你解解酒……”看到云峥伸出的不是戴着手环的那只手,斐星夙情急之下差点露出马脚,但还是灵机一动的赶紧倒一杯茶给云峥,满心期待云峥能伸出另一只手。

  一心看戏的云峥配合的放下手中的糕点,接过强迫放在自己面前的茶。

  斐星夙尚未等云峥接过杯子便将手放开,茶直接倒在云峥身上。“哎呀,我真是不小心,把茶打翻了。”

  斐星夙竟还睁眼说瞎话的解释着自己的举动,但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故意的。

  “来来,我帮你擦。”斐星夙假好心的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把拉住云峥的手。

  哈,总算被他抓到了吧,斐星夙得意的抓着云峥的手,就在他准备拔下手环时,却因手腕上清晰可见的疤痕而愣住,原本得意的笑容顿时僵在嘴边。

  割腕!

  “这……是什么?”看到丑陋不堪的十字型疤痕,斐星夙紧皱着眉头。

  他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自杀的人,既然有本事自我了断,为什么没胆活下去,更何况堂堂大男人竟然学人家割腕,真是丢尽天底下所有男人的脸。

  “很有创意吧?”云峥不以为意的看着手腕上的杰作,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自嘲。

  “为什么?”真是不可原谅!看到云峥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斐星夙心中燃起一把无明火。

  “你不需要知道?”云峥抽回被紧握的手,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尤其是斐星夙。

  “哼,你怕了是不是?你怕说出来我会笑掉大牙对不对?”他最讨厌不会爱惜身体的人了。

  “你懂什么?”虽然明知斐星夙故意用话激自己,云峥还是克制不住恼怒的回答。

  “你不说我怎么会懂。”斐星夙不甘示弱的回应。

  在斐星夙的逼问下,云峥突然头疼了起来,他伸手按摩着太阳穴,不发一语。

  看来斐星夙爱管闲事的个性还是没变。

  “为什么不说?你敢自杀却没胆面对现实?”斐星夙忍不住追问。

  “你没受过那种罪,怎会知道有多痛?”一听到斐星夙责备的语气,云峥不自觉的提高音量。

  没有亲身感受过那种痛的人,永远无法体会什么叫作生不如死。

  “谁说我不知道,我最爱的父母离开我,留下一个禽兽弟弟把我害到残废不说,还将我卖给你,让你把我的自尊踩在脚下践踏,我都没想过要了断生命,你怎么可以做出那种蠢事!”选择死,只不过是让爱你的人痛苦,让欺负你的人逍遥快活,他从不认为痛苦在死后就能解脱。

  “那不一样。”云峥别开脸冷冷的说,斐星夙永远不会懂自己所承受的是多么污秽不堪的痛苦,那是一辈子挥之不去的恶梦。

  “当然不一样,难道你死了痛苦就会消失吗?”

  “那你要我怎么办!为什么你总是那么爱管闲事?”受不了斐星夙的咄咄逼人,云峥失控的用蛮力将斐星夙压躺在椅子上。

  云峥仅存的理智被烈酒和斐星夙侵蚀得一滴不剩,他已经不知道什么叫作冷静。

  “你干嘛?放开我。”这个人这么没品,嘴巴说不过就想用暴力来解决。

  被压得喘不过气的斐星夙使力想挣脱,但他反抗的动作却引来更粗鲁的压制。

  “不要!”全然失去理智的云峥坚决拒绝。

  两个人就像小孩子赌气一样,互瞪着对方,谁也不让谁。

  “白痴!”斐星夙忍不住啐骂。

  “彼此彼此。”不甘心被骂的云峥眼中闪逝过一抹促狭。

  既然斐星夙想知道自己不堪的回忆,那他倒不介意让爱管闲事的人亲身经历一番。

  “你干嘛?”斐星夙尖叫出声,腹下隐密的男性部位竟然被一只手覆盖住。

  “你说呢?”云峥挑逗似的吻着极力挣扎的斐星夙。

  “你这个疯子!”斐星夙扭动着身躯,闪躲接二连三落下的吻。

  但无奈他唯一有用的双手,轻易地被云峥用单手牢牢的固定在头顶上方,而他的双脚也被紧紧压住。

  斐星夙现在才知道云峥的力量大到让自己害怕。

  “怎么,你不喜欢?”云峥的手开始不规矩的抚弄斐星夙脆弱的男性欲望。

  “快住手!”斐星夙毫无反抗能力的任人玩弄。

  “可是你的身体可不希望我住手喔。”即使足隔着一层布料,还是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被激起的欲望。

  “放开你的脏手!”斐星夙强忍着被撩拨起的欲望反抗着。

  斐星夙的一句话果然让云峥松开了乎。

  “滚开!”斐星夙毫不客气的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云峥,而他原本要破口大骂,却在看到云峥骇人冰冷的表情后,一时之间忘了表达被羞辱的情绪。

  “脏……哈……你说我脏……哈哈……”云峥用手捣住脸狂笑,斐星夙的无心之语像是把利刀狠狠的刺伤他的心。

  他疯了吗?斐星夙不解的看着眼前掩面而笑的云峥。

  “我脏,那我要你跟我一样脏。”云峥的语调冷得让人胆寒。

  瞬间,云峥绝色的脸庞变得惨白,魅惑的眼眸流露出索命夜叉般的骇人目光,而如花瓣般的樱唇则勾勒出冷绝的笑容。

  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看不起他,唯独斐星夙不行。

  失去理智的云峥将躺在椅子上的斐星夙连拖带拉的摔到床上去。

  “你……”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斐星夙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衣服就被一股蛮力撕裂,而他胡乱挥动的双手瞬间即被撕裂的布料给反绑在身后。

  “你这个神经病,把我放开。”斐星夙使尽全身力气想挣脱受箝制的双手。

  斐星夙一时之间只想让双手得到自由,直到云峥突来的动作,斐星夙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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