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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约的不是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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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这一套,她从来都不正面回答问题,真特么是气死我了。
她可能是看出我情绪不对,又是搂住了我,拿起手机点开相机,将前置摄像头对准了我和她。
“还能不能笑了,这可是我和你的第一张合影啊。”她掐了我一下,我一看她是认真的,就心情复杂地笑了笑,紧接着就听“咔嚓”一声,一张合影拍好了,我凑过去一看,别说还真挺般配的。
她连图都没修一下就直接上传到了朋友圈,我也不知道她朋友圈里都是些什么人,不过这总是件好事儿啊,这证明她承认我是她男朋友了,哥那压抑的小心脏顿时又满血复活了。
“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她突然贴在我耳边喃喃地问了这么一句。
我摸着她的小脸:“喜欢我会疼人,喜欢我忠贞不二,嘿嘿。”
她摇了摇头:“我喜欢你的傻和虎,这样的人现在不多了……”
额……虽然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在夸人,可能打动她的心也没什么不好!
我的心情多云转晴,那什么**也就来了,我看着她的低胸睡袍,那清晰的事业线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我全身的血液循环一下子加快了。我搂住她一顿狂吻,然后把她推倒在床上。
趁着我和她亲热的工夫,我摸了摸她的胳膊和后背,怪了,皮肤一点也不糙了,这是什么怪病?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赶紧那啥才是王道。
我在心里邪恶地一笑,开始脱她的睡袍,她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怕冷,伸手把被子拽过来包住了我们俩,行啊,这黑咕隆咚的更有感觉。我三下五除二剥掉了她的睡袍,心情是相当舒爽加激动,她可能还是有点矜持,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让我很难下手。我心想这事儿也不能太急,就配合着她的动作,脑子一阵阵地眩晕,幸福得要死。
就在我打算更进一步的时候,从窗外忽然传来了一种声音,开始我没当回事儿,可是响起第二声的时候,我觉得不对劲儿,这声音似人非人,似兽非兽,而且感觉就在楼下!
我从被子里伸出脑袋,看看窗外有啥东西没,不过是啥也没看见,卧槽,耽误老子好事儿一会出去爆你菊花。
我赶紧缩回到被窝,想要把朱罗唇彻底办了,可这时候又尼玛传来一声怪叫,我气得从被子里跳出来,推开窗户冲外面大喊:“别特么叫了!再叫弄死你!”
哥当时绝对不开玩笑!
喊了一嗓子之后,楼下好像没啥动静了,我正准备关上窗户继续办事,突然一个黑乎乎毛茸茸的东西跳到了窗台上,我还以为是只猫,仔细一看,是一只肥胖的怪鸟。它眼睛瞪得溜圆,翅膀交叉着抱在一起,大脑袋左右转着,嘴里好像叼着个东西。
人在生气的时候胆子都特别大,我见了这怪鸟也不怵,举起拳头就要揍它,这时候朱罗唇从身后抱住了我,然后把我推到了床上。我还没反应过来是咋回事,那怪鸟叫了一声就飞走了。
当我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看见朱罗唇在吃着什么东西。
“你干嘛呢?”这下我可有点发毛了。
她不说话,背对着我面向窗外,嘴里好像在嚼着什么东西,我想走过去看,她马上甩过来三个字:“别过来!”
我一听就没敢动,等了几秒钟,她转过了身子,用手指擦着嘴唇,**的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希腊雕像般的诱人色泽,不过,哥的注意力现在不在这儿。
“你吃啥呢?”我问她,既然把我当成男朋友了,她的事儿我总得知道点儿。
她擦干净了嘴,脸上顿时泛出了红晕,看着是更漂亮了,也特么更哥特了。她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嘴贴近我的耳朵:“我吃的是补品,治病用的。”
“什么病?”我一听心里又发毛了。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把她的脸扳过来对着我:“那鸟是什么东西?你养的?”
她点点头:“我的飞行小宠物。”
“我怎么没见过长相这么奇怪的鸟?”我问。
她摸着我的脸,突然流出了眼泪:“对不起,你撞见了这鸟,三天之内会有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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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人鬼测试
我揉了揉眼睛,走近一瞧,原来在那二楼的下面立着四根柱子,支起了那一层,不过看那细溜溜的样,好像很难承重,这可真是见了鬼了。
我没工夫研究建筑力学,抬头看了看来自二楼的灯光,发现窗户后面有个人影在动,好像是个女的。这时候,她的身子突然左右一摇,没了,灯也灭了。
卧槽,我还是赶紧走吧。
没有地图也没有定位,我只好凭着感觉走。这时候起风了,吹得我有些冷,我看看四周,都是些拆得乱七八糟的废墟,还有一些长得半人高的杂草,说实话在城里能看到这么高的草挺罕见的,我想起了奶奶说过的话:有死人埋着的地儿就有肥力。
走了一段路,我忽然觉得后面好像有人在跟着我,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就是一堆草在那儿晃着。我倒不怎么怕,就是心里有点不舒坦,这个李家洼确实坑爹,真要是在这儿干满三年,估计两年零十一个月都尼玛是阴寿。
我想好了,明天就找姓钟的辞职,他要说是我杀了陈刚我也认了,我就不信警察能听他的一面之词。
我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又感觉后面有东西在跟着,说来也怪,我也没听到任何脚步声,但就是觉得后背被什么东西盯着。记得以前看过一本科学杂志,说人的目光可能具有一种射线一样的刺激能量,所以只要被人盯着都能有所察觉,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为了壮胆,我开始哼起了歌,哼了半天忽然觉得不对劲儿,怎么好像有人跟我一起哼呢?我赶紧住了嘴,那声音马上没了,再哼两句,尼玛果然有个二声部混了进来!
这下我可不走了,我站在原地四处看,可是瞅了半天我也没瞅出个所以然,就接着向前走。忽然,我隐约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什么东西在晃着,我一下子收住了脚。
靠,我不会又撞见什么脏东西了吧?我正犹豫走不走的工夫,那东西竟然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速度还挺快,我刚要转身跑,忽然背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唐磊。”
“谁?”我站住回头一看,是朱罗唇!
我擦,我当时那个兴奋的感觉用什么词儿也形容不了,我差不多是飞过去紧紧抱住了她:“你咋在这儿呢?我特么爱死你了!”
我抱了她半天,她呢虽然不反抗,可一句话也不说,就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头桩子杵在那儿。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后退了一步看她,这才注意到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袖高领紧身衣,还戴了一副手套,下身穿着一条长裤和一双短靴,全身的部位只有脸露了出来。
“你咋穿得这么严实?对了我手机没电了,要不早给你打了。”我连忙向她解释,可她就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眼睛瞟着我的背后。
我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在距离我大概五六米远的地方,有个矮矮的影子,刚才是它在跟着我?
这时候月光一亮,我看清了,是那个熊孩子!
我一下子转过身紧贴着朱罗唇:“这孩子有问题,咱们赶紧走!”
“你是不是欺负他了?”朱罗唇突然说话了。
我愣了:“没、没欺负他啊。”
她转过脸看着我,瞅那样子像姐姐护着弟弟:“你是不是拿了他的东西?”
我这才想起了那根粉笔,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说:“这孩子好像……不是人,我拿他东西是为了保命。”
朱罗唇缓缓伸出了手:“给我。”
听她那口气,我要是不给她肯定过来抢。
“咋的你认识他?”我问。
“给我。”她又重复了一遍。
我特么是真不知道该咋办好了,我纠结地从兜里掏出那根粉笔,递给了她。
朱罗唇接过粉笔,走向了那个熊孩子,然后蹲下身子贴近了他的脸,不知道跟他说了些什么。等到她再站起来的时候,那个熊孩子不见了。
那孩子要不是鬼我就去见鬼,可我没想到朱罗唇会跟他混得这么熟?难道她……
我忽然想起了包里装着的黑岩手办!日他姥姥的,今天哥豁出去了,必须要把这一切都弄个明白!
我掏出手办,大步流星地走向了朱罗唇:“送你个东西!”
朱罗唇一看见那手办,明显是怔了一下。
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如果这妹子真的是鬼,现在我把她揭穿了,她不会跟我玩命吧?
我正琢磨着,朱罗唇伸手接过了手办,高高地举起来,放在月亮下看着,嘴里喃喃地说:“好漂亮,上次还没来得及欣赏。”
这下我连气儿都不敢喘了,死死地盯着她……她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发病?
十秒钟过去了,半分钟过去了,朱罗唇还是一点事儿都没有,她不是鬼!
我的心一阵狂跳,一把搂住她去亲她的脸。我的手也绕到她的后背上激动地抚摸着,好像她通过了老唐家儿媳入门测试一样。可是,我摸着摸着就感觉不太对劲儿,她紧身衣下面的皮肤,感觉有点粗糙,仔细摸能摸出凸凹不平的纹理。
“你这后背是咋了?过敏了?”我试探地问了一句。她哼了一声,拿着那个手办盯着我:“你送我这个玩意是想干嘛?”
“我……”我这才想起来测试是通过了,但收尾可没那么容易,我赶紧撒谎:“上次那谁不是送你一个吗?所以我也想送你一个……”
我还没说完,她突然举起手办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结果又弹起了半米多高!尼玛她这是把全身的劲儿都用出来了,妥妥的雷霆震怒啊!
“你怀疑我不是人?”朱罗唇的眼睛从来没瞪过这么圆,那双眸子现在都能看死我。
“没有啊,哪有你这么漂亮的鬼。”我嘴上说的挺溜可心里虚的不行,我特么也真是傻比,怎么就没想到她收到手办没反应我该解释啊!
朱罗唇笑了,笑得相当高冷,让我心里一下子没了底,我忽然觉得干这种测试的活儿跟验证人家是不是处女有一拼,妹子能不急吗?
她向我走近一步,歪着脑袋看我,那眼神霸气透了:“我还想知道你是不是人?”
我觉得这妞儿是在一语双关地骂我,但我只能受着。
“我啊,其实也不是人,自从见到你那天就变成了你的奴隶了。”我赶紧调动最贱最有魅力的笑哄她,可她不吃这一套,还是那么冷冰冰地盯着我:“你跟那个老范过吧,你俩挺合适的,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我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可是这一拽我当时就毛了:她的胳膊怎么是软软的,跟那个陈刚一样!
“撒开,别拽我。”听她那声音可不是逗着玩,是真急眼了。但这时候我不能软,我不顾一切地粘着她说:“别闹了,我也是一时糊涂,下次绝对不敢了!”
说完,我举起手冲着月亮发誓:“如果我再拿什么东西测试我最爱的女人,天打雷……”我还没说出那个“劈”字,她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嘴。
隔着那只手套,我感觉到她的手也是粗糙的,她到底是得什么病了?
我脑子马上烧起来:朱罗唇肯定不是鬼,因为老范的手办人家不怕,而且白天她也出来了,只是这妹子可能有点通灵的本事,沾了点鬼气。第一次见面她之所以犯病也是巧合,跟手办毛关系都没有。另外,她可能真的得了某种古怪的皮肤病……
虽然最后一条推测画面太美不敢看,但是跟“妹子是鬼”这个命题比起来还是强多了。
我看她火气好像消了一点儿,就凑过去柔声细语地说:“咱俩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你要是哪儿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好不?”
“医院?”朱罗唇先是一愣,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笑了。
“我还没问你呢,你大晚上的跑到这儿来干什么?来找我的?”她忽然转移了话题,我寻思着要是撒谎再被她拆穿了又得发毒誓,就把今天面试的事儿跟她说了,末了加了一句:“我是真不愿意干这活儿,明天我就把这工作辞了,爱咋咋地。”
“你是傻比吗?谁让你辞职的?”她竟然开口骂了我。
“你是啥意思?”
她指了指身后的那片破烂的废墟:“这里就是我的家,我是不会搬走的,以后你就是我的保护神。”
哥不是傻子,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对对对,你的家就是我的家,你是我的女神,我是你的门神,多美妙的搭配哈!”我看这气氛缓和了不少,心里那叫一个美。朱罗唇也跟着笑了,她牵起了我的手:“既然来了,我领你上我家坐坐吧。”
我勒个去,今天真是中奖了啊,“上小姐房中一叙”开始了!
我乐颠颠地跟着朱罗唇往那片废墟里走,走着走着我发现这就是我刚才走过的路,那她的家我一定是路过了。是哪儿呢?
走了大概有五分钟,她把我领到了那个用四根柱子顶起的空中楼阁下面。
“这就是我家。”
我特么傻眼了:刚才窗户后面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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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熊孩子
看这字迹,分明就是一个小孩写的,虽然笔顺不对,但是间架结构中憋着一股怒气,估计陈刚以前欺负过他。
当然,更恐怖的是,这个陈刚已经挂了,而且是因为精神失常挂掉的。擦,我还骑着他的摩托上这儿来当他的接班人,简直就是前赴后继找死的节奏。
我用手机在一楼四处照了照,没再看到那小孩,我抬头看了看楼上,听到那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小孩跪在地上玩积木的那种动静。
我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上楼看看,难道我还怕一个小家伙不成?
我走上了楼梯,楼梯板一被踩上,就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这特么还真是经典的恐怖电影配乐啊。我没敢上得太快,怕冷不丁再撞上什么东西。
就在我抬头往楼上看的时候,突然脚下发出“咔嚓”的一声,我踩着的一块楼梯板断了!我身子一歪就摔倒了,一条腿从断裂的楼梯缝儿里穿了出去。
我赶紧抓住扶手,弯着腰把那条腿抽出来,就在这时,我感觉抓着扶手的那只手落了个软软乎乎的东西。我扭头一看,是一只小手放在了我的手上,却看不到他本人。我赶紧把手抽回来,费了老大劲把腿拔出来,靠在墙上往楼梯那边看。
那小手没了。
“谁啊?哥哥不陪你玩游戏,快出来!”我喊了一声,也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儿。
小孩根本没鸟我,我走到楼梯扶手边上,用手机往下面照了照,除了看见那块掉落的楼梯板,啥也没有了。这熊孩子真特么坑爹,待会儿让老子逮住一定打他屁屁。
我继续上楼,这一次我是把着扶手往上走,还好没再发生事故,我顺利地来到了二楼。
这二楼和一楼可不一样,一共有三个房间,每个房间里有摆着相同的家具,而那些床和沙发看着还挺新挺有档次的。这就怪了,一楼都被人搬空了,二楼这么好的家伙什没人要?
我走进第一个房间,看了看那些家具,伸手一摸,居然没有灰,这说明有人在这儿住,再看看那床,床单被罩都洗的干干净净,枕头边上还放了一个挺大的抱抱熊。我随后摸了一下那熊,它居然动了!
我一下子后退两步,用手机照着那抱抱熊,以为自己是看花眼了。不过,我这会儿好奇心爆棚,忍不住过去又摸了一下,结果那熊一下子骨碌到了地上。紧接着,我听到了拉锁拉链的声音:吱……。仔细一瞧,从抱抱熊后面探出了一个黑色的东西,是小孩的脑袋,脸冲下。
“快出来,哥哥不陪你玩!”我又来了这么一句,结果那小孩又缩了回去,拉锁也从里面被拉上了。
你妹的,还特么真是个“熊孩子”。
我可没工夫看他耍宝,就蹲到抱抱熊旁边准备把里面那货拉出来,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拉锁在哪儿,我就透过毛绒外皮摸着里面的孩子,他的脑袋软乎乎的,留着个小平头,他的手指好像还在掐着我,他的……咦,他就只有脑袋和手吗?
我又摸了两遍,卧槽,真的就只摸到了脑袋和手。
我站起来退到一边,忽然想起了刚才那小孩“蹲在”我两腿中间的画面:当时我是俯视着看他的,就只看到了脑袋和手啊,其他部位是我自己脑补的啊!
我可不跟他玩了!我离开这个房间来到走廊,无意中瞥了隔壁的那个房间,借着手机的光照,我看到了那个房间的床上也放着个抱抱熊。
刚才被吓了一跳,按理说我该跑路才对,可是这个抱抱熊二号忽然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的脑子里竟然钻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那里面,会不会藏着脚和身子呢?
说不清是什么东西蛊惑了我,我竟然毫无畏惧地走进了第二个房间,直奔床上的抱抱熊。我深吸了一口气,用手一摸,发现那抱抱熊里面除了棉花之外,好像还真有什么东西在动,我克服心理障碍捏了两下,我擦,是两条腿在蹬我!
这回我倒是不怕了,我退出去跑到第三个房间,我琢磨着那个抱抱熊里一定藏着身体!可是当我走进去时,却发现床上根本没有什么熊,我以为骨碌到别的地方去了,就拿着手机一通好找,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这有点不合逻辑吧?
想到这儿我捶了下脑袋,唐磊你这是怎么了,竟然相信三个抱抱熊里藏着一个小孩的身体零件,尼玛这是分尸吗?不可能不可能!刚才我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我摸到的不一定是什么东西呢。
我转身就要回去再验证一下,可是刚走出房间,就在走廊里看到了一个东西,是那个抱抱熊。它不知道咋的被立在了地上,两只棕黑色的大眼睛注视着我。
“喂,别闹了啊,再闹哥哥可就生气了!”
我边说边走了过去,俯下身子摸了摸那个抱抱熊,诶?感觉软了很多,里面好像只有棉花,别的东西都没了。妈蛋,刚才看到的果然是哥的幻觉。
我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倒不是害怕,关键是浪费时间,于是我站起来准备下楼,可是还没迈出一步,有一只小手忽然从我身后伸了过来,抓住了我的食指和中指,那手指头凉冰冰的。
我侧过脸一瞧,是那个小孩倚在我的腿上,他有脑袋也有手有脚,不过……他的身子怎么是抱抱熊的身子?!
卧槽,这就是第三个房间没有抱抱熊的答案!?
我打了个哆嗦,一把推开那“熊孩子”,他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我拿着手机使劲照着他,说实话我也看不清这孩子是穿着抱抱熊的服装还是就长在了抱抱熊的身上!但是我能看到那熊的绒毛在一动一动的,也就是说那孩子只要呼气吸气,毛发就跟着动。
这时候,那熊孩子从地上爬起来,一双发暗的眼睛在怨怒地盯着我,弄得我都不敢看他。忽然,他跪在了地上,从身子里掏出一根粉笔在地板上面写字。
我用手机一照,发现那字迹和一楼地板上的一模一样,不过内容却是:你叫什么名字?
额,他是在跟我说话吗?
“小朋友……”我酝酿了半天决定这么称呼他,可他像没反应似的呆呆地看着我,不是不想回答,是压根儿就没听见。
难道这是个聋哑儿童?
“你家里人呢?”我又问了一句,看他还没反应,我干脆也蹲在地上,伸手去要他的粉笔,他把粉笔往身后面一藏,不给我。我就对着他比比画画半天,终于,他有点恋恋不舍地把粉笔递给了我。
我拿过粉笔,在地上写出了我的问题:你的家里人呢?
他看我写完了,赶紧从我手里抢过粉笔,好像那东西是他的宝贝似的。然后,他就趴在地上认认真真地看着我写的字。我趁机瞟了他一眼,越看越觉得那抱抱熊的身子是长上去的。
那孩子看了半天,忽然用手擦掉了我写的字,在上面重新写了一行,我一看还是那句话:你叫什么名字?
看来他非要知道我的名字啊,我只好向他要过粉笔写了我的名字:唐磊。
那孩子一看,竟然抬起小脸冲着我笑了笑,我这才看清他的模样还挺俊的,皮肤也干净的,不像是什么流浪儿。
可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吱嘎吱嘎”的声音,低头一瞧,那孩子又在地板上写字了:我好讨厌广……
卧槽!他是在写我的名字吗?
我突然想起了一楼地板上的那行字,想起了扮演蛇怪和丧尸的疯子陈刚,不由分说从那孩子手里抢过了粉笔,然后用脚去蹭地上的字,我特么真是玩了命地要抹掉那些字,感觉鞋底都被磨破了。蹭了足足有一分钟,挪开脚一看,尼玛“我好讨厌广”竟然还在,一丁点儿都没蹭掉啊。
我什么也顾不上了,捏着那根粉笔转身就跑,跑了两步回头一看,那孩子竟然伸出胳膊追了过来,他在要他的粉笔!
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抢小孩的东西,不过老子一点儿也不后悔,我绝对不能让他把我的名字写出来,否则我就是下一个陈刚!
我是一路狂奔冲出了这个小楼,连正门都没走,直接跳过了那些木栅栏。这会儿我的方向感是全部错乱了,见到胡同口我就钻进去,想尽快把那孩子甩开。
我跑了大概有十分钟,终于是累得喘不上气了。我回头瞅了瞅,那孩子好像没追上我,也没听到有什么脚步声。我这才长出一口气,真是吓死爹了。
这时我往四周看了看,尼玛不对啊,这地方不是我进来时候走的那条路!靠,哥迷路了!
我赶紧拿出手机去查高德地图,结果按了半天开机键都没反应,你妹的又没电了!我伸手又去摸那张草图,没了。这下子可毁了,我怎么走出去?
我在附近转了两圈,到处都是黑灯瞎火的,照亮我的只有月光和星光,诶?那边儿好像有灯亮着,我过去看看。
我奔着那亮光走过去,一边走一边留意着周围的路,走近了才发现,原来那也是一个二层小楼,可是,说好的一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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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夜探李家洼
好好的不在家呆着,我跑出来面试干球,真是日了狗了。
“钟处长,我现在有工作没法到咱这儿上班啊。”我赶紧跟他说着好话。
钟鸣直勾勾地看着我,半天吐出两个字:“辞了。”
我也急了,这尼玛找工作还能强买强卖?我压着一肚子的火说:“处长,你这么做可就是强人所难了,再怎么着我也得有个交接期,哪能说走就走?”
估计我这暴怒的眼神多少震慑了这个姓钟的,他看了我半天说:“这样,你白天在原单位上班,晚上过来给我们干活,我按全天和加班给你算工资,怎么样?”
这特么就不是钱不钱的事儿,老子压根儿不想来啊。
“处长,我这人胆儿特别小,你让我晚上去李家洼能把我吓死,你就不怕再闹出人命?”
钟鸣笑了:“不瞒你说,我是干人事出身的,什么人没见过?你一来我就看出你身上有股虎劲儿,绝对不是干一般事儿的料子,而且你还有种很特别的气场。”
呵呵,这就是传说中的捧杀?搞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我们这儿瞅着不起眼,其实以后发达的机会多得是。再说了今天的事儿怎么着你也有责任,可我都替你兜住了,你就当还我个人情。”钟鸣说这话的口气让我想起了中学的班主任。
我一看这是真没商量的余地了,一咬牙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了字,上面具体写了啥我也没仔细看。钟鸣把合同收好,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给了我:“这是配给你的摩托,方便你上下班,油钱单位都给你报。现在咱们条件不允许,以后松快了就给你配四个轮子的。”
我默默地接过了钥匙,脑子里突然钻出一个想法:哥还真是个人才,现在都特么拿人命来抢我了。
“你现在可以去办你的事儿了,不过晚上六点你得去一趟李家洼,联系一下这个动迁户。”钟鸣又拿过那叠动迁户的档案,指着最后那一页……那个没姓名没照片的。
我接过了档案,钟鸣又给我画了个草图标注了具体位置,然后他送我下楼。我俩来到院子里时,他推过来一辆嘉陵70,我一看保养的还挺新,心情多少好了点儿,我跨上去朝钟鸣摆摆手,一溜烟骑走了。
我是真想霸占这摩托从此消失,不过肯定得被请去喝茶。
因为心烦,我就开到五档跑了起来,幸好城西车流量比较少,总算让我痛快地转了几圈,我看看表已经过了中午了,就找了个小馆子吃饭,吃完以后,我回了家。
折腾了一上午我也累了,就上了床补个觉,可能是最近经历的事儿实在太多,一边睡一边做着梦,朱罗唇老范袁芳等七七八八的人都进来了,弄得我心里又乱又烦。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一看这朱罗唇还没有来电话,就直接拨了她的号码,通了。
“你晚上啥时候能出来?”我问她。
“我晚上可能有事儿,你先吃你的,等我忙完了再联系你。”她说了这么几句就挂了,我一看这样也好,我干脆先去李家洼找那个动迁户,没准还能碰见朱罗唇。
我出了门骑上摩托就奔向了城西,这会儿正赶上高峰期,飚不起来,我就只好慢吞吞地用三档跑,跑了大概有一个多钟头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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