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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女王爷,皇上别得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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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孟家大长老,说话自然是有分量的,怎么,你不相信?”大长老看着他这反应,便知他实质心思单纯,并不是个坏人。但凡重感情的,都是个心善的。

    “什么条件?”陆小辛还算理智,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大长老欣赏地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心下总算有些宽慰,“很简单,助我们查明尔兰生前的烂账,还有杀害她的凶手。”

    “好,成交!”

    茴净宫内,五位王爷一脸凝重地各自端坐,平时最活跃的郑酒酒大气也没敢喘一下,神情担忧地看着自家二姐。

    “你们有什么想说的?”郑言忆淡然出声,她知道自家姐妹是对太子有了小嫌隙。

    “二皇姐,我有话直说,太子刚才在朝堂的表现,是不是让我们太失望了?孟家不过死了一个家主,她便说二长老咆哮朝堂是我们皇室该受的,这是几个意思?!”

    三王爷郑尘烟行事向来风风火火,说一是一,敢怒敢言,这番话,自然是由她而说。

    “可能太子,不是太懂得操持这样的事情,可以,可以谅解吧,”四王爷郑纯洁是素来的老好人,也是维护自家姐妹,不曾说过重话,虽然朝堂之上,太子的话语确实令她抬不起头来。

    “生前第一次,让人这么看我们皇家笑话,还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啊,那是天乾殿啊,我们皇家世世代代办公的正殿,在自家门前都丢人了,那如果在其他地方呢,我们受不受得?”六王爷郑酒酒刻意压低嗓音柔柔地责怪道。

    “太子也太不懂事了,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们没看当时母后的脸色,都能媲美锅底灰了,现在太子被母后唤了去,肯定免不了责罚,”五王爷郑芯怨一边是担忧,一边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先别说太子行为有失,我们目前要应对的是孟家人,太子自然有母后教导,我们不可置词,”郑言忆极其懂得古代皇室的明争暗斗,即便她与太子感情不差,但若有朝一日她威胁到太子的皇位,难保太子还能顾念手足之情,人性这东西,活了两辈子的她早已看透。

    “嗯,那么,这次孟家人针对的是谁?”四王爷郑纯洁心思比较单纯,直接开口问道。

    “孟家这次不一定是针对谁,但未必不会利用这次机会去针对谁,”郑言忆分析道,“孟尔兰的死是意外,谁也没料到的,而孟家在这个时候请出了三位长老,意在将事件闹大,没有半点息事宁人的态度,那么,他们势必会好好利用这次机会,或会让孟家翻身。”

    “二皇姐的意思是,孟家已经不满足现状,想要进驻朝堂?”三王爷郑尘烟疑惑出声,这么说也不无道理,孟家自从开国之后,一直退居幕后操持着整个江湖的势力,丝毫未让朝廷插足江湖中事,而一直以来朝廷与江湖都是泾渭分明,井河不犯。

    “母后一直十分忌惮孟家操纵着江湖的全部势力,长此以往,只怕会对朝廷不利,而孟家到底是开始变了质,开始搜刮民脂民膏,残害百姓,不仅伤风败德还破坏社会稳定,母后自然是容不下这样的孟家的,”郑言忆靠着椅背,随手拿过桌上的苹果上上下下地丢着,一副二世祖的模样。

    “二皇姐,我能插一句么,”六王爷郑酒酒是个最藏不住话的(除了男儿身这事),“你这姿势忒败家了,赶紧坐端正了,让母后知道,准又念叨。”

    郑言忆瞄了郑酒酒一眼,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败家?嗯,还挺像……

    “你知道这丫改不了!别废话,给我说正事,”郑尘烟在郑言忆的耳濡目染下,也学会了现代的一些词儿,用起来丝毫不违和,还颇有现代人的气息。

    “二皇姐,那你了解现在的孟家内部吗?”三王爷郑尘烟问,这可是重点,唯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如果连了解都没有,那么很明显是斗不过孟家的。

    “如今的孟家,分成了两部,孟尔兰执掌孟家之后,孟家越见**,她倒能迫 ;害同胞,强抢姐妹夫君,在对归附孟家的门人上,也丝毫没有情面可言,与孟家有过生意往来的,无不对孟家恨之入骨,甚至,她还灭过别人满门,”只是,孟尔兰灭柳家满门之时,刚好遇见了她,不过时机也太迟了,她只救下柳家的一名男孙,其他的柳家人,一个也没逃过劫难。

    说到此,郑言忆暗中捏紧了双拳,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暴君,有何资格立身世人,有何资格进驻朝堂,她不杀了她算是仁慈了!而之所以忍了这么久,就是为了一锅端了孟家,岂料王青早她一步了结了那暴君狼女。

    “二皇姐,你好厉害啊,这些你都知道?你是怎么查出来的?”六王爷郑酒酒崇拜地看着郑言忆,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紧盯着自家二姐。

    “我说过了,别过问我是怎么做事的,总之就不是旁门左道,”郑言忆好笑地看向郑酒酒,她发现,这个六妹,跟女子真的是不一般啊……因为,她隐隐约约看到了酒酒的喉结……女子能有喉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二皇姐,孟家就没有其他有才能的人?要对付孟家,应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三王爷郑尘烟向来比较理智,总能看出问题根源。

    “孟家三位长老都不是好对付的,单是在朝堂上,我从他们的脚步就能感觉出来,我们在座的每一位,都不是她们的对手,可是,要解决孟家,不一定要靠武力,”郑言忆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态度,“孟家有位二小姐,心机与谋划了得,是个难缠的对手,当时的三位长老在竞选家主之时,因不注重谋算,所以最后把孟二小姐给刷了下来。”

    “孟二小姐我知道,我曾和她交过手,她的出众绝不在内功上,她武功并非上乘,但我感觉,此人不简单,可能比三位长老都难对付,”二王爷郑尘烟分析道。

    郑言忆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确实可以这么说。”

    “二皇姐,你摇头是什么意思?”四王爷郑纯洁不解地问。

    “二皇姐觉得孟二小姐不好对付,但也好对付,是吧?”五王爷郑芯怨自作聪明地得意说道。

    郑言忆投给郑芯怨一个赞赏的眼神,她说对了,孟二小姐确实不是好对付的主儿,可
贱男
    惜……太重情的人始终有弱点,而孟二小姐的弱点,就是被孟尔兰强抢去的夫君——陆小辛。

    俏如花给她带来的讯息,自从爱夫被抢,孟二小姐一怒之下,开始大刀阔斧地暗中积蓄力量,到处招兵买马,与孟尔兰做对,多年来孟二小姐凭借着自己了得的手段,暗中控制了孟家三分之二的势力,其中便包括孟尔兰生前的部下首领,叶长天。孟二小姐一直都在等待着一个绝佳的机会揭竿而起,反了孟大小姐取而代之。谁能料想,她等的这个机会,让王青为她实现了,王青这是为他人作了嫁衣啊!

    郑言忆好笑地想到,这个王青,真真是孟二小姐的一大功臣。

    “什么意思?”好对付又不好对付,郑尘烟不明白了。

    “总之,拭目以待吧,”郑言忆丢下这一句,不再多谈。

    “那我们要怎么做?”郑纯洁问。

    “看,看着孟家人闹,”郑言忆言简意赅。

    对,就是闹,闹得鸡飞狗跳,闹得人尽皆知,闹得全城轰动天下震撼。唯有如此,闹到极致才能找到问题根源并解决矛盾,是去是留,全凭孟家在这件事情上的处理态度。

    “那么,二皇姐知道母后打算怎么做么?要如何应对孟家人?”

    “具体不知道,不过……如果孟家人真有了异心,即便母后会放过他们,我郑言忆,也绝不放过!”

    孟家

    被三位长老挥退后,陆小辛径自回了房,他的庭院位于孟家主堂西厢,这边向来比较清静,孟尔兰死后,这儿除了他和孟二小姐的人,再没有半分孟尔兰的势力,相对来说,陆小辛已经彻底自由了,他不再受孟尔兰的监控,不再被孟尔兰所牵制。

    看着满目崭新的厢房,陆小辛一直紧绷的脸色总算缓和,这是他今天吩咐下人整理出来的,将孟尔兰的东西或者是有过孟尔兰气味的物什全部清理了出去,置了些新的物件进来, ;孟尔兰死后,他不再需要这些来污了自己。

    “菲儿,我熬过来了,小辛已经熬过来了,”他喃喃地说着,眼中含了热泪,这一刻,他等着离开孟尔兰的这一刻,整整五年了!

    以往的每日,他弓在她身下屈辱地辗转承欢,那些战战兢兢窃取消息、套取资料的日日夜夜,无论是如何艰险,如今终于都过去了,他陆小辛,脱离孟尔兰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有人无声无息地从后搂住了他,那嗓音饱含了思念与哽咽。

    闻得此言,陆小辛身躯一震,不敢置信地回过头看向来者,嘴巴因为惊讶而大张着,“菲,菲儿,是……是你……”

    “是的,是我,我是你的妻主啊,”孟家二小姐孟尔菲紧紧地拥住怀中的心爱之人,为了掩人耳目,她已经多久没见他了,平常传讯息都只能让他人代劳,孟尔兰将他看得紧,他们无从见面,唯有暗通字条以慰相思之苦。

    “妻主,我的妻主……”

    陆小辛终于承受不住,眼泪簌簌而下,他委身在孟尔兰身边整整五年,屈辱中暗中地为孟尔菲打点一切,查探消息套取资料,只为了孟尔菲能早日完成心愿当上家主,那么他即便死也是无憾的。

    “辛儿,委屈你了,是妻主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才让你受了这等屈辱,是妻主没用,”孟尔菲不断地自责,她如何愿意心爱的人委身在大姐身边,为她如此操劳或说是卖命,她如何舍得啊!

    陆小辛依恋地靠在孟尔菲怀里好一阵后,才猛然想起什么,不由得推开了她,“不行的,菲儿……不,二小姐,小辛脏……脏了……”

    孟尔菲心中大恸,对孟尔兰的怨恨更是深了几分,即便人死了,可孟尔兰依然有留下的势力,她只恨没有亲手杀死孟尔兰,夺夫之恨,一直是她心里一根拔除不了的刺,时时刻刻扎着她的心尖,分分秒秒的锐痛,因为这,她曾整个人癫癫狂狂。若不是收到陆小辛暗中传来的字条,只怕现在的她已是黄泉上的一只孤鬼。

    没错,曾经的她心灰意冷,只想着独上黄泉,一死了之,若不是陆小辛的字字血泪,她早已经撑不住了,是他要她学会忍耐,是他要她坚强地活下去,是他要她等待机会,如此她才会开始暗中筹谋,夺取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辛儿,你别这样,我们的仇人已经死了,我们终于可以团聚了,你知道你是我活着的全部意义啊,你怎么能,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孟尔菲上前握住陆小辛的双肩,目光坚定地看着对方,一字一句地说,“辛儿,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你,辛儿不脏,辛儿只是被坏人欺负了,如今这个坏人死了,辛儿要振作起来,要好好陪着菲儿活下去,孟尔兰加诸在你身上的痛苦,我会慢慢的给你讨回来!”

    陆小辛泪眼朦胧地抬头看她,他一直以为自己坚强,而每在她面前,他却如此脆弱不堪,他怎么能成为她的弱点,他要变强大啊,只有他强大了,才不会成为菲儿的绊脚石……

    月光下,树影婆娑间,依稀可见房内的两道身影交叠在一起,有着说不出的*与爱意。

    孟家三长老各自高坐在东厢议事厅里,一脸凝重。

    “心静,这件事,你怎么看?”心善大长老开口发问。

    “依我直觉,尔兰的死不过是意外,不像是有幕后主使者,”心静一反常态,极为冷静地分析道,“虽说尔兰颇有劣根性,处处树敌,唯恐天下不乱,但若有人真要置她于死地,在勾栏院就不会只有王青出现,照理说王青应该有同党,可是据我们的人调查,王青仅是勾栏院的小厮,背后并没有势力支撑。”

    “这么说也不无不妥,若是王青确实是与尔兰结怨,寻得这次机会下手,也是极有可能的,”心雅接过心静的话尾,神色十分平静。

    看三人的表情,皆非悲痛神伤,似乎孟家死了家主对她们没有任何影响般,她们依然如平常般不为所动,可也毕竟是年过百岁之人,面对世间起起伏伏的意外,都已能淡然处之,这才是真正的孟家长老。

    “那么,你们认为尔菲如何?”大长老神情高深莫测地看着二位长老。

    “尔菲,尤擅计谋,心机颇深,实质心地温善,内功逊于尔兰,只是,”心雅长老回答着,“尔菲过于重情,夫君被抢,便令她罔顾姐妹情谊,暗地里筹谋反叛,着实摸不透她的心思,未知她会不会对孟家做出不利之事。”

    “尔菲自以为已经控制了孟家三分之二的势力,实质是我们的默许,若非尔兰行事过分,我们也不会更换家主,”心静长老摇头,尔兰确实令她们失望透顶。

    “尔兰的死都是我们不愿的,可是对于一个暴君般的家主,我们也决计不能留,”大长老心善斩钉截铁地说道。

    原来孟家三位长老并非真正的闭关,彻底与外界隔绝,事实上是她们暗中控制着整个孟家,时常有消息传回到她们耳中,能让她们暗中监视一切,掌握一切。

    “尔兰已死,我们要选出新的一任孟家家主,而这个人选,非尔菲莫属,”大长老嗓音低沉,话语中透露着某种决定。

    “可是尔菲极其钟情于陆小辛,感情上已有拖沓,会否对我们孟家日后的大计不利?”心静长老手撑住桌子,一副深思的模样。

    “陆小辛是陆家家主唯一的孩子,换句话说,陆家的一切都将是陆小辛的,陆家的财力,对我们孟家百利而无一害,”心雅长老顺了顺柔长的白发,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那么,我们该做的,就是把事情闹大,”大长老下了结论。

    “闹大?”心静长老眯了眯眸子,“意思就是,就算没有幕后真凶,也要揪出一个幕后真凶了。”

    “大长老决定要对付谁了?”心雅长老这次是真不知道相对了百年的大长老在想些什么,她们一起相处了百年,只要一个眼神、某种动作,对方都能心领神会各自的意图与想法,而这次,她确实不知大长老如何打算。

    “我们的目的向来只有一个,”大长老高深莫测地笑道,“今儿在朝堂之上,当今二王爷令我刮目相看,老朽是相当欣赏。”

    闻此言,心静长老与心雅长老对看一眼,皆露出了了然的笑容,既然是欣赏,那么便有机会成为对手……

    勾栏院九层天梯,郑言忆慵懒地靠在躺椅上,林卿华手指翻飞弹琴奏乐,悠扬的琴声极其陶冶性情,王青在一旁斟茶递水,好不殷勤。俏如花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还有个鹦鹉张嘴尖叫着,“贱男滚到,贱男滚到……”

    俏如花原本阴沉的心情这下子更阴沉,都说物似主人型,这该死的鹦鹉定是郑言忆*出来的,“贱男滚到”也是郑言忆说的!

    “郑言忆!”俏如花一声狂吼之下,林卿华手一抖,手中的琴弦“铮”的一下断了,王青皱眉责怪地看向立在郑言忆身前的俏如花。

    郑言忆挑了挑眉,似是不经意地掠过林卿华手中的琴,目光有着一闪而逝的阴暗,旋即转头笑米米地看向一脸怒意的来者。
火势
    “哟,怎的,谁把我们俏大帅哥惹恼了?说来听听,待本王去给他说道说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惹着我们玉树临风仪表堂堂的俏大帅哥,”郑言忆一开口就是一番褒贬不明的话语。

    “哼,还能有谁!你说,这该死的鹦鹉我该不该杀?”俏如花才不吃她那一套,若是现在他服软了,往后就有的他受了,这样的亏,他决计不吃。

    “不若你杀来试试看?”郑言忆挑衅地抬眉看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不知为何,自从俏如花大病之后,她对他便有了种说不出的感觉,也许不是忽然间有的,而是早已经有了,只是她一直都没有察觉,但也十分乐意接受,她知道这不是爱情,而是胜于爱情的亲情,他之于她,便是哥哥般的存在。

    “林卿华,你下去!”俏如花撇过头,将火气发到了无辜的林卿华身上。

    王青瞪了俏如花一眼,这丫真是越来越胡闹了,林卿华惹着他什么了,俏如花一来就要叫别人滚?俏如花看见王青不屑的眼神,立马回瞪回去,目光中的含义很明显,有事相商。

    林卿华柔柔地立起身,朝郑言忆行了一礼,“二王爷,卿华先告退了。”

    郑言忆点了点头,看着他清华的身影款款离开,目光中含了些意味不明。

    俏如花瞪着郑言忆的表情,心中很不是滋味,语气酸溜溜地说,“二王爷,看上人家林公子了?不若今夜我就让他清洗好身子来侍候王爷,如何?”

    王青身形一抖,锐眼瞪向醋味横飞的俏如花,这丫是不是白醋喝多了,闻闻,这满室都是酸味儿,那个矫情,让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郑言忆好笑地睨了一眼俏如花,“有正事就快说,别耽搁本王时间,本王还要出去觅食呢!”

    “你!”俏如花这下气不打一处来,她还敢出去觅食!“孟家主堂失火了,证据直指你郑氏皇室二王爷!我都担心你担心的要死了,你倒好!还有心情出去偷吃!你说,这下怎么收场好了!”

    “什么?”王青霍的一下窜到俏如花面前,“你不早说!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这一刻钟的事情,估计现在正在救火,”俏如花气哼哼地说道,他接到消息的时候事情还未发生,但也是来不及阻止了,现在这会儿,估计事情发生不过片刻。

    “这么说,他们想栽赃?”郑言忆的脸色一瞬转冷,她还没开始动作呢,孟家就已经开始出击了,还直指她郑言忆!

    “这不是很明显的么!”俏如花没好气地说。

    “很好,”郑言忆霍地翻身而起,衣袂翩飞间她已从空中稳稳落地,长身而立的她风华无限,令人移不开视线,“既然他们那么喜欢失火,那就玩大点,不把孟家端了,我郑言忆决不罢休!”

    “主子,你要怎么做?”王青开口问,每当二王爷露出这样的表情,他便知道一定有人要遭殃,并且是十分凄惨的下场。

    “王青,你派人到孟家主堂和附堂,各个地方都给我浇上油点上火,俏如花,你去向三王爷借一批青卫军,都给我乔装打扮好了,再去孟家位于京城的各个堂口,给我放火,记住,要给我烧得彻底一点!既然玩,我们就玩大的!”郑言忆语气坚定地吩咐,孟家这是当她郑言忆是老鼠么,那么她就有必要让孟家看清楚自个儿的身份,看看到底谁才是老鼠谁才是猫,区区一个孟家,她郑言忆还玩得起!

    “是!”王青和俏如花都一脸凝重地领命退下,各自办事去了。

    “王飞、清风,出来,”郑言忆对着空气喊了一声,不出一秒面前赫然立了两名身形颀长的黑衣人。

    “参见主子!”两人恭恭敬敬地跪地行礼。

    “加派人手监视孟家的一举一动,蜘丝马迹都不允许放过,另外,特别监视陆小辛,有任何异动,要立刻回禀。”

    “是!”两人应声退下。

    郑言忆双目灵动地扫过九层天梯下的街道,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看来孟家三位长老真不是等闲之辈,胃口还挺大,刚一出山,就直奔她郑言忆来了,好,她就让她们有命来没命回!谁让她们首先就是对付她郑言忆呢,她本不欲置她们于死地,毕竟能活过百岁的人极为少数,她还想着将她们当珍稀动物呢,而现在,纯粹是她们自取灭亡……

    孟家主堂,西厢一片火光。

    火是从陆小辛的卧室里蔓延出来的,幸亏陆小辛当时去了附堂,否则手无缚鸡之力的他早已葬身火海,此刻的西厢,火光已蔓延了十数间厢房,而紧挨着厢房的小竹林亦未逃过这次劫难,冲天的火光刺溜溜地沸腾,像是要毁灭一切的趋势继续蔓延着。

    孟家三位长老高立在东厢最高的建筑物上,冷眼看着西厢那片火海,如睥睨天下般傲慢不可一世,完全没有半点紧张与担忧,反而极其的从容与淡定,仿佛那儿烧的不是他孟家,而是不认识的路人甲。

    孟家二小姐孟尔菲赶到的时候,一张清丽的脸瞬间阴冷。陆小辛是昨夜被她暗中带回附堂的,中间未曾让外人发现,换言之,无人知道陆小辛不在西厢。而今个一大早,便传出了西厢失火,平常这个时辰,陆小辛根本未起,在孟家,谁都知道陆小辛不到巳时不会起*梳洗。再有,西厢的防火措施乃是整个主堂做得最好的,只因她一直在监控着,那么,这场火明显不是意外,照这么烧下去的趋势,是誓要将整个西厢化为平地!

    这场火,针对的是陆小辛,是誓必要将陆小辛置之死地!

    那么,谁与陆小辛有这么大的仇恨,或者是,陆小辛阻碍了谁?竟让对方用如此毁天灭地的手段残害……

    孟尔菲神情阴冷地看着面前那场大火,救火的下人已知这场火已经救不了了,不是拎着水桶担忧地看着西厢被烧的十数间厢房与竹林,就是扶着受伤的下人去请大夫。到底,他陆小辛阻碍了谁,让对方下如此狠手?

    若是陆小辛死了,谁得益最大?孟尔菲低头思索,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东厢高楼上三位影影绰绰的身影。她不明所以地又看了几眼,似是想到什么,心里越发地寒冷。

    “孟二小姐,这火救不回来了,主君还在里面呢,这怎么救,怎么救啊!”有下人哭哭啼啼地来向她回禀。

    “孟二小姐,火势太大了,我们都进不去了,有十多个家丁都还在里面,也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这可怎么办?”另一家丁慌慌张张地问着。

    孟尔菲神情阴冷地瞥了一眼东厢,转回头恢复了淡漠的表情,“已尽人事,能救的火尽量救,既然救不了,那就通知死者家属,多发钱两好好安抚,其他的,都去请示三位长老。”

    “是,是,”得了令的家丁赶紧去办了。

    孟尔菲心有余悸地赶紧转身回了附堂,她的陆小辛,还不知道有人要如此害他,若他得到消息,定要被吓晕过去,她得赶紧回去好生安抚。

    孟家主堂西厢嘈嘈杂杂,郑言忆来的时候刚好看到孟尔菲异样的表情与离去的身影,她是经过乔装打扮来的,自然没被东厢高楼上的三位长老发现。

    她简单溜了一遍现场,这场火是有人刻意为之,矛头直指陆小辛。但是陆小辛平日为人温善,待人以礼,极少与人结怨,那么就不存在有人寻仇一说。

    俏如花带来的讯息,等火灭了之后,很快就会有人发现蜘丝马迹,并且还是她二王爷郑言忆留下的物件,意在栽赃。

    死的人是陆小辛,陆小辛是孟二小姐的心头肉,想要杀了陆小辛的人是她郑言忆,那么——火烧西厢的目的,就是要挑起孟二小姐与她郑言忆的矛盾……

    而这主谋,就极有可能是三位长老,她们皆有这次作案的动机与机会,也只有她们,才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西厢一把火烧成灰烬,若是平常人哪有这样的本事,西厢把守向来森严,普通人根本靠近不了,莫说是放火了,就是捉一只蚊子都能引来守卫。总而言之,孟家三长老,绝对是好样的!

    刚刚孟尔菲离开的时候,她可没忘了她的表情,这么看来,陆小辛根本不在西厢,否则孟尔菲不会如此冷静。孟尔菲不是个蠢的,明面上这么简单的事情不可能敷衍得了她。而至于孟尔菲会怎么做,她就不得而知了。

    总而言之,事情概括起来就是,孟家主堂西厢失火,孟家主君陆小辛死于火灾现场,而主谋便是她二王爷郑言忆,因为对孟尔兰的挑衅怀恨在心,即便人死了,她也无法解气,只能纵火杀了孟尔兰的爱君陆小辛,将一对恩爱的小夫妻都送上了西天,郑言忆从此铸下大错,忘记皇族祖训,忘恩负义,对孟家赶尽杀绝,接下来就是死了心爱之人的孟尔菲处处与她做对,高举着为孟家讨回公道的旗帜,全天下肆扬声讨,直至甚嚣尘上,女帝为示公道,不得不将她郑言忆打入大牢,择日处斩!
好算盘
    是这样吧?

    孟家三长老打的真是好算盘!

    郑言忆神色讥讽地转身离开孟家,她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就得看看对方什么态度了,如今是要置她郑言忆于死地呢!别人都欺负到她头上来了,她岂有不回击的道理!她不止要回击,还要彻底端了孟家!她就不相信,她一个现代而来的先进人类,会斗不过这些对她而言已经作古的老骨头!

    孟家冲天的火光早已引来了一大批人聚集,孟家大门外聚集的民众个个交头接耳,瓮声不断,都在讨论着孟家这次的失火。

    孟家百年来未曾失火过一次,就算是在最干燥的气候里,孟家的防火措施也是极好的,而这次明显就是有人纵火,想要了孟家人的命,而孟家最近与谁结怨,这不是很明显嘛,是咱天朝大名鼎鼎的二王爷。

    此言论一出,立马就有二王爷的忠实粉丝团出来纠正错误观点,咱大天朝的二王爷是谁?是出名的吊儿郎当、色心不改、无才无德只晓得逛逛勾栏院的废物王爷,她哪有那个太平洋时间与心计去报复孟家人。即便是当时孟大家主对二王爷起了杀心,二王爷当时也没想着杀人,这会怎么可能转过神来报复呢,这观点绝对的不成立。二王爷是不会做出此等龌蹉行径的,她顶多就是花心了点*了点。

    坊间在这一天后迅速形成了三大行列,一方是二王爷的忠实粉丝团,一方是孟家爪牙,还有一方便是极其普通的百姓,站位中立,两不得罪。

    郑言忆为免麻烦,特意蒙了面纱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若说这次事件没令她心烦是不可能的,毕竟针对的是她郑言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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