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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小欺大,贪心总裁的包子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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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门而入的瞬间,陆念川也从卧室里出来了,一手顺势将卧室门带上。
实心桃木门,隔音效果极好,可却依旧能听到白素素痛苦而凄厉的喊叫声,时而尖声呵斥,时而低声求饶,断断续续,却一直没有间断过鲫。
“劝你最好不要进去,否则一小时延长到两小时。”
一句话,成功的制止了要冲进卧室的人。
陆念川慢条斯理的在酒柜前站定,挑了两个干净的酒杯,开了一瓶拉菲,倒了两杯,右手食指中指指背微微一弹,酒杯便平稳的从他这边滑到了酒柜边沿,堪堪顿住。
“念川,你疯了是不是?”
风轻寒面色难看:“我知道她做了很多错事,你要是实在生气,大不了直接一枪毙了她,何必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她?”
香醇浓郁的酒在唇齿间弥漫,陆念川一手执着酒杯,一手插在裤袋里,看着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低低冷笑。
“这世界上,折磨人的办法有千万种,唯有死是最轻的惩罚了。”
他盯着落地窗上倒映出的他的面容,声音清冷凛冽,不带丝毫温度:“她加注在包子身上的痛苦,我会一笔一笔的,替她都讨回来。”
“你这样做,她也未必会领你的情!”
“她领不领是她的事,我讨不讨也是我的事,这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必要的关联。”
“……”
女人凄惨的叫声弱了许多,这会儿干脆彻底安静了下来。
风轻寒闭眼,头疼的按着眉心。
他虽然一直不待见白素素的所作所为,但毕竟已经认识那么久了,眼见她落到今天这个下场,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可他一开始就提醒过她了,来找念川是自找死路,她却偏偏不信邪,偏要来找一找。
“这么痛苦?”
陆念川转过身来,挑眉似笑非笑的瞧他一眼:“你不会是喜欢那女人吧?”
风轻寒低叹一声:“就如你所愿好了,但也到此为止吧,结束后,给她一个痛快。”
陆念川敛眉淡笑。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但风轻寒却能从他轻鄙的神态中看出他的决定。
要轻易放过白素素,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夏竹家族有规定,家族的人不可以因为外人而伤害自己人,一切都要以自己人的利益优先。”
他看着他,诚恳的建议:“你已经过界了,十哥那边如果知道了也会追究的,我是为了你好。”
他这话其实故意说的严重了一些。
现在事情闹成这样,十哥估计也知道他一直找的楼七七就在G市,还已经被别的男人拿下了,这会儿不知道得气成什么样了,又哪里有心思来管他这边的事情。
可即便是说严重了,却仍旧没能激起陆念川半点反应,他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续了一杯酒:“别说是一个十哥,就算全世界的人要跟我追究,又能怎样?我想做的事情,谁都别想阻止!”
软硬不吃。
风轻寒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个大步走过去,抓起他之前推到他跟前的那杯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素素,眼看着念川当初受了那么多的罪,你怎么就是一点都没醒悟呢?
自己做的孽,是需要偿还的。
念川当初连死都没能获得半点包浅浅的原谅,现在的你,恐怕连死的资格都没有了……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这世间,真的是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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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浅浅从医院里出来,想要去梁卿那边看一看小包跟爸爸好不好,在路边等计程车的功夫,一辆黑色轿车忽然在跟前停下,下来两个彪形大汉,一个晃眼的功夫,人就被按了进去。
是白素素的人么?
她僵着身子坐在那两个彪形大汉中间,不动声色的摸了摸包里事先准备好的水果刀。
这一去,哪怕是粉身碎骨,她也一定要找到机会把刀子捅她心脏里去,看看她身上流出来的血究竟是黑的还是红的。
车在一家极为隐蔽的酒吧前停了下来,外面守着几个人,酒吧里早已被清场。
有人逆光而坐,身后笔直的站着七八名西装男子,他的容貌笼罩在一片阴影中,气场极为强大,指间一点明灭,腾起一片青白的烟雾,愈发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容貌了。
“坐。”低沉浑厚的声音,是久居高位的人才会拥有的冷肃尊贵,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从那两片凉薄的唇间逸出时,已经不容许任何人的拒绝了。
还算客气的待遇,是白素素那个女人绝对不会做出来的事情。
包浅浅慢慢在沙发里坐下,视线盯着男人露在光线下的小半截长腿还有那只黑的发亮的手工定制皮鞋,脑中几乎是本能的蹦出了两个字。
十哥。
她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十哥。
服务员立刻为她送来了一杯热咖啡。
包浅浅接过来,道谢,犹豫了下,却还是没敢喝。
其实十哥真想拿她怎么样的话,不管咖啡里放没放东西,不管她喝不喝,结果都是一样的。
“包小姐,初次见面,我是殷十哥。”男人再次开口,一张脸仍旧笼在阴影中,恍如一只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
包浅浅颔首,语调淡淡的:“你好。”
她对十哥没什么好印象,……确切的说,她对整个夏竹家族的人都没什么好印象,即便是此刻他气场迫人,她仍旧不愿向他示弱半点。
十哥没再说话,屈指探了探烟灰,微微抬手。
立刻有人将放在茶几上的烟灰缸拿了起来,恭敬的递到他眼前,男人慢慢将指间还剩大半的烟碾灭在里面。
手腕上,银灰色的腕表随着他微微的动作折射着钻石才会有的光。
包浅浅盯着他的这个动作,一瞬间,有种自己就是那根烟的错觉,而捏着她的这个男人,正打算一点点把她碾碎了。
“联系七七,让她回家。”男人再度出声,简洁而利落的命令。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包浅浅却已经自动领悟出了他下一句话——她回家之后,你才可以离开。
这若是在上海,恐怕他的行动也不会这么温和了。
G市是梁卿的地盘,他在这边行动处处受限制,却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绑架她,要挟七七,她简直不敢想象他在上海会横行霸道到什么地步。
是不是也跟陆念川在A市一样,不是皇帝,却胜似皇帝,一句话便可左右别人的生死。
“不好意思,我没她的联系方式。”她抿唇,冷冷拒绝。
十哥没说话,搭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指微微敲了敲。
立刻有人将一只已经输入了一串号码的手机递到了她面前。
包浅浅看了一眼,那的确是楼七七的手机号。
她抬手,毫不犹豫的将手机打落:“你要杀就杀,我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绝对不会让七七来救我,你死了这条心吧。”
这番话,同样地位的梁卿听得,因为他脾气好可以无视;同样地位的陆念川听得,因为他喜欢她可以纵容,可偏偏就是十哥听不得。
因为他脾气不好,同时也不喜欢她。
对于这种常年不曾听到违背自己意愿的话的男人来说,陡然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丢过来一句‘你死了这条心吧’的感觉,真是新鲜急了。
他低笑一声,说是笑,但听在耳中,却更像是一种怒。
“你以为,有念川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了?”
包浅浅心中止不住的一阵发寒。
她来的路上,甚至已经做好了各种各样被折磨死的准备了,可却还是被他刚刚那低低的一声冷笑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是一种凌驾于死亡之上的迫人气势。
她用力的收紧十指,直到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微微的刺痛才拉回了她有些飘忽的神智。
“我不需要陆念川的保护,我也相信你敢动我,但七七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回你身边了,你就算杀了我也没用!只会让她更厌恶你罢了。”
这番话说完,连他身后一直没有表情的几个西装男子,都露出了一种吃惊的表情。
如果说刚刚的那番话只是让十哥心生不悦的话,那么现在的这番话,却是彻彻底底的激怒了他!
谁都知道,十哥这辈子最忌讳的事情,就是楼七七离开他。
“呵……”
男人放下了叠在另一条腿上的长腿,微微倾身看了过来,一直隐藏在朦胧阴影中的脸暴露在了光线中。
包浅浅瞪着他,狠狠的吃了一惊!
这个男人,居然跟陆念川有三分相似!
只是陆念川轮廓要柔和俊美一点,而他的面部线条却显得十分刚硬锐利,眉宇间也没有陆念川那样浓烈的邪气。
她从来不知道,这两个人居然还是近亲!
夏竹家族的女人是没办法生育的,也就是说,他们应该是堂兄弟。
可堂兄弟为什么不是一个姓氏呢?
“让我来看看,先来上海救你的人,是七七呢?还是你的陆念川……”
他嘲弄的睨了她一眼,不再多说,披衣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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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手一颤,白色手机忽然‘啪’的一声落到了地上。
“我要去救她!”
楼七七惨白着脸,刚要起身,一只大手便按住了她的肩头,半强迫的将她压回了沙发里。
梁卿俯身,左手捡起手机,随意的瞄了眼上面的短信还有图片,拇指动了动,很快将它们删了个一干二净。
“你回上海的话,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机会离开他了。”他将手机丢进沙发里,在她身边坐下。
她之前能顺利逃跑,不过是因为十哥从未想过她舍得离开自己罢了。
像他这样的男人,同样的错误,一辈子犯一次就够了,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的。
也就是说,她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逃跑了。
“那怎么办?”
楼七七红了眼眶:“浅浅被他抓去了!十哥从来不会撒谎,他说每过一天就在浅浅身上划一刀,就一定会这么做!”
“别着急。”
梁卿抬眸扫了眼楼上,压低声音叮嘱她:“这件事情不要让何先生跟小包知道,不然免不了提心吊胆。”
楼七七点头,咬唇看了看时间,坐立不安:“我们得想办法救她出来。”
梁卿似笑非笑的瞧她一眼:“放心,她被抓走了,有人比我们更着急。”
楼七七:“……”
总统套房内。
空气中还残存着欢爱过后特有的***气息,雪白的大床一片凌乱,白素素双手还被绑在床头上,手腕因为剧烈的挣扎一片血红,她身上只简单的盖了一件床单,露在外面的肌肤上,到处都是触目心惊的青紫痕迹。
她嗓音嘶哑,披头散发,靠在床头哈哈大笑:“怎么?舍不得杀我么?那你可就要小心了,今天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哪天会原封不动的在你的包子身上发生……哈哈……啊哈哈哈……”
陆念川修长的身体斜靠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她:“放心,你不会有这种机会的。”
“是吗?”
白素素咳了两声,又继续笑:“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呢?……哦,我想起来了,当初那个阴魂不散的贱女人来陆宅的时候,我问你会不会真的爱上她时,你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呵呵,念川,你永远都那么相信自己的能力……”
“你不需要用以前的事情来刺激我。”
陆念川垂首,屈指整理了一下衣袖:“我没兴趣知道你我之间以前的事情,哪怕我哪一天真的恢复记忆了,也不会后悔今天做的事情。”
光是她害死他孩子的这件事情,就足够让他想尽一切办法的折磨她了。
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他拿出来,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几乎是瞬间站直了身子。
男人陡然苍白下去的脸色让白素素的笑声又陡然尖锐了几分,她咧着嘴,舌头往外伸着,看起来面容有几分怪异扭曲:“哈哈——哈哈哈哈哈……让我来猜猜看,是不是你的小包子出事了呢?哈哈——她帮助楼七七那个贱货藏了这么久,还帮着她找了另外一个男人,你以为十哥能轻饶了她?哈哈哈哈——说不定现在她的身上也跟刚刚的我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压着男人!哈哈哈哈——”
“你给我闭嘴!”
她最后一句话瞬间让陆念川的脸上覆盖了一层冰冷的霜,怒极之下,一甩手,雪白的手机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的砸到了她的下巴上。
白素素痛的闷哼一声,但随即再度哈哈大笑出声:“包浅浅那个贱货!哈哈——万人骑的贱货!念川,你怎么对待我的,十哥就会怎么对待那个贱人!她会死的很惨很惨的,哈哈……我要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点点死掉,哈哈……”
风轻寒头疼的厉害,刚刚躺下,就被陆念川叫起来了。
这群人,一天天的,怎么就没个消停呢?
他被迫的跟着他上车,没好气的解释:“放心,你跟十哥的关系一直处的不错,他不会真的为了素素做出伤害包浅浅的事情的,我猜他绑架她都不一定是为了素素,大概是想利用她逼楼七七回家吧。”
陆念川不说话,握着方向盘的手泛着冷冷的白。
他对陌生人一向戒备很严,除了包浅浅之外,他几乎不愿相信任何人。
风轻寒的话,他不会全信,他甚至拿捏不好他们之间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关系那般的好。
风轻寒也知道他不相信自己,事实上他也不敢肯定十哥会不会拿包浅浅怎么样。
毕竟事情牵扯到了楼七七。
但凡关于楼七七的事情,十哥是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
但他就算再生气,再发疯,包浅浅是念川心上人这件事情是改变不了的,他动她之前怎么也得掂量掂量。
肯定不会受多少罪就对了。
赶去上海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
殷十哥的别墅坐落在海边,海边的夜晚很是安静,安静到只能听到海浪的声音。
“这么久不见,见到我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十哥挥手屏退了女佣,挽起雪白的衬衣衣袖来,亲自为他们沏茶:“外面这么冷,先喝杯茶暖暖身子。”
陆念川双腿交叠坐在沙发里,眯眼打量着眼前这个与自己三分相似的男子。
“听轻寒说你失忆了,居然还是真的?”
十哥捏着茶杯慢悠悠的品了一口,挑眉看他:“不过不管怎么样,能活下来就好,为了那么一个女人死,的确是不值得。”
陆念川冷笑:“值不值得,我自己会斟酌。”
十哥喝茶的动作一顿,又看了他一眼,才无奈的笑了笑:“脾气倒是一点都没变。”
风轻寒轻咳一声:“岂止没变,简直比以前更讨人厌了。”
“哎,怎么就你们俩?”
十哥像是这才察觉似的,一边为他们添茶一边问:“素素呢?他不是也去了G市么?”
风轻寒一窒。
“还在酒店里,我担心她乱跑出来会有危险。”陆念川眉眼不动,一字一句的说出来,说的特别真诚。
风轻寒摇头苦笑。
即便是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撒谎的本事倒是还熟练的运用着。
第141章 你眼里除了你老婆还能不能有别人了?(六千字)
十哥不语,眉目半敛静静喝茶。
片刻后,他才慢慢放下白瓷茶杯,慢条斯理的为自己续茶:“念川啊,我知道素素这些年做了不少错事,可她毕竟跟你从小一起长大,女孩儿一辈子最美好的时光全给你了,有些事情……能忍,便忍一忍吧。”
错事?
在他眼中,那个女人做的那些事情不过只是‘错事’鲫?
还是说,那些事情不是发生在他的身上,所以他不觉得哪里过分?
白素素一个女孩儿最美好的时光全给他了,那他那未曾出生的孩子呢?它甚至连拥有最美好时光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这个,谁又来承担呢?
陆念川眯眼,眼底阴冷的寒意一层层铺展弥漫:“我没兴趣跟你讨论那个女人,我来,是接我妻子回家的。”
“接倒是能接……”
十哥慢条斯理的靠向沙发背,清俊的脸庞没有半点表情:“只是需要她暂时在我这边住几天,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陪她一起住下来。”
陆念川拧眉:“她在哪里?”
“放心,她是我的客人,我自然会好吃好喝的待她……”
……
殷十哥好吃好喝的待她是一件事,她的状况好不好却又是另一件事了。
不知道是水土不服还是心神交瘁的缘故,包浅浅刚到上海第二天,便开始发高烧,呕吐不止。
输液线里的液体一滴滴滑入她体内,却半点没将她炙热的体温降下来。
陆念川修长白皙的指拧干一条热毛巾,细细的为她擦拭着额头跟颈项处积存下来的汗水,感受到她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时,本就冰冷的神色变得愈发冷厉迫人。
“还有没有其他办法?”他侧首,冷声质问身边的家庭医生。
“药剂量已经加到最大,再大对身体伤害很大。”
医生战战兢兢,低眉顺眼的回:“当然还可以采取物理降温法,多喝温开水,擦拭一下身体……”
这种再普通不过的办法,也亏他一个留学归来的医学博士说的出口。
陆念川的眉头拧成了一座小山。
医生吓的面色发紫,大气不敢喘一下,时时刻刻做好被他一脚踹翻的准备。
这位在A市横行霸道的混世大魔王的事迹,他曾经有所耳闻,什么杀人不眨眼啦,什么以折磨人为乐啦,光是听一听,就足够他吓的一身冷汗了。
没想到上帝他老人家居然如此‘厚待’他,不止让他亲耳听一听,还要让他亲身试一试……
他上辈子是在上帝他老人家的教堂里尿过尿么?呜呜呜呜……
他一边在心里自哀自怜,一边默默等着他的收拾,没料到男人拧着眉头沉默了半晌,却只是忽然抬手挥了挥,做了个让他滚蛋的动作。
耶?居然就这么放过他了?
医生顿时如获大赦,忙不迭的团成团,滚出去了……
包浅浅迷迷糊糊的有了意识,还没完全睁开眼,感觉到身边有人,立刻挣扎着要起来:“姬……帅呢?姬帅怎么样了……”
她的声音微弱的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
可陆念川却听了个清清楚楚。
伸手去扶她的动作就那么生生僵在半空。
就这么片刻的功夫,已经足够让包浅浅看清楚眼前的人了,刚刚连动一根手指头都艰难的身体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力气,竟然瞬间‘腾’的坐了起来。
“怎么是你?”她瞪大眼睛,惊愕又愤怒。
简单的四个字,将她对他的厌恶尽显无遗。
陆念川敛眉,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黯然,再次抬眸时,眸中已经恢复了一丝让人分不清是什么情绪的淡笑:“怎么不能是我?”
怎么不能是他了?
她希望在她床边的人是谁?那个姬帅么?
不好意思,如果他从风轻寒那边得知的消息没错的话,他们好像还没离婚,目前还是夫妻关系。
包浅浅气息急促,一双眸子因为生病显得湿
漉漉的,盛怒之中,竟然还显出了一丝楚楚可怜的意味来。
陆念川看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面上却仍旧淡定从容的跟禁欲唐曾似的。
“姬千颜他有梁卿照顾,不会有事的,倒是你……一直高烧不退,睡梦中还胡乱呓语……”
他一边说着一边倒了杯温水递给她:“倒是还不错,叫了小包四次,叫了姬千颜三次,最后还叫了我的名字一次……”
包浅浅冷笑:“叫你的名字?你确定发烧的人是我不是你?”
陆念川也不生气:“如果我撒谎的话,一定会说叫四次的是我,叫三次的是小包,叫一次的是姬千颜。”
恨不得说一次都没叫那个男人的名字。
“……”
包浅浅抿唇,她现在浑身无力,光是这么撑着身子坐已经虚弱的直发抖了,根本没有力气与他进行口舌之争。
陆念川也没心情跟她吵架,又把水杯往前递了递:“喝点水,你出太多汗了,再不补充点水会虚脱的。”
包浅浅不动,冷着脸瞪他。
“劝你最好乖乖喝掉。”
陆念川微微一笑,好脾气的劝:“否则等你一会儿撑不住又昏过去,我会嘴对嘴的喂你喝的。”
他这副笑里藏刀的模样,简直跟当初她发现他的真面目,被他微笑着威胁的那个样子一模一样!
恨的人牙痒痒。
包浅浅用力的将水杯接过来,咕咚咕咚一口气将里面的水全喝光,随手将杯子放到桌子上。
陆念川冲她眨眨眼:“我在里面下了药。”
包浅浅闻言,脸色一变,怒声骂:“陆念川,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
“给你放点退烧药,就不是人了?”
“……”
他现在是在跟她开玩笑么?
他们之间是什么可以互相开玩笑的关系么?
包浅浅气的浑身发抖,一句话都不想再跟他说,躺下去,翻了个身背对他。
陆念川笑,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下压身子虚压在她身上:“听说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想吃什么?我可以试着做给你吃,味道好不好不敢保证。”
男性气息靠的极近,薄唇一开一合间,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颊上,像是一片柔软的羽毛刷过心底一样,带来一阵异样的触感。
包浅浅不说话,挣扎着将身上的被子盖过脑袋,彻底的阻断了两人的接触。
隔着一层被子,却仍旧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还一动不动的虚撑在她的身体上方。
良久,才模糊的传来男人低低的一声叹,那道无形的禁锢悄无声息的消失,她听到很轻的一声关门声响。
他离开后很久,她耳畔却仍旧能听到那低低的叹息声。
几分无奈,几分伤感,几分凄凉,几分自嘲……
陆念川,我们此生,注定要不共戴天。
她闭着眼,有泪飞快的从眼角滑落。
***************************************
之前在G市的时候,餐桌上,包浅浅很喜欢吃可乐鸡翅。
她不怎么喜欢吃肉,但很喜欢啃骨头的感觉,何木森偶尔兴起买烧鸡回来,两只鸡翅都是她的。
连小包都抢不过。
殷十哥喜欢吃法国菜,别墅里的三个私厨全都是从法国请来的高级厨师,做法国菜一流。
然后现在,他们一个个被逼着做可乐鸡翅给陆某人看。
三个厨师被逼的一个个面如土色,现学现教。
风轻寒看不下去了,摇头:“你就不能从外面再弄个厨师回来么?非要人家法国厨师做中国菜?这跟逼着狮子吃草给你看有什么区别?”
陆念川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领口大敞,露出白皙性感的锁骨,袖口挽至手肘处,两节精壮的小臂不见一丝赘肉。
他把玩着手中的可乐,眯眼看着三
个厨师满头大汗的为他演示着步骤,语调漫不经心:“狮子吃肉不算本事,吃得了肉啃的了草,才算能耐。”
风轻寒没好气的睨他:“所以你现在是无聊到想看人家厨师表演杂技给你看么?”
陆念川哼了哼:“心情不好,没办法。”
风轻寒无语摇头。
这男人,这种‘我心情不好,全世界就都得陪着我一起心情不好’的脾气,还是半点都没改。
事实证明,天才不是在方方面面都是天才的。
陆念川简直不相信这世界上居然还有‘做菜’这一项技能。
不会控制火候,受不了油烟的味道,不能及时将煎的金黄的那一面鸡翅及时翻过来,也控制不了酱油葱姜的量。
他被呛的连连咳嗽,皱着眉头捂着嘴几次冲出厨房。
油烟机已经开到最大,零星的一点油烟味,却还是让他无法忍受。
“何必自讨苦吃。”
他第四次从厨房里奔出来时,殷十哥终于不愿再看他这么自虐下去,走过来轻拍他肩膀:“有些事情做不来就是做不来,我们家的男人,追溯到一百年前,没有一个男人会下厨做饭。”
哪怕当初陆念川的父亲爱惨了他的母亲,却还是没有为她下厨做过一次饭。
这不是心意问题,这是能力问题。
他们家的男人只要一进厨房,就会各种不适应各种别扭各种不会。
殷十哥生下来时也姓陆,但后来殷家的几个孩子都因为病毒早早夭折,殷家又家大业大,实在没办法了,便从陆家这边调了一个孩子过去。
不论他们表面上姓什么,追根究底,都姓夏竹。
他同陆家的那些男人一样,都没办法进厨房。
陆念川却不理会他的告诫,铁了心要自己给包浅浅做一盘可乐鸡翅出来。
折腾到晚上十点钟,带着口罩,强忍着浑身的不适,一盘可乐鸡翅总算是成功出炉。
端着盘子出来的时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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