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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这职位-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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掷铮兰频冒芄狻!
玄女会愿意来接管苏氏一宗就是天大的笑话了。无论如何也得让阿曛将这烂摊子给承担起来。他没心顾这么多,但这苏氏一宗在天下各国都有不小的经营,与他之前交到她手里的百草阁互为补充,交到别人手中他不放心。
这也是为什么让人将苏禾等人引到这院子里来的原因。
凤漓道:“阿曛你知道苏氏一宗若是败在雪樱手里,是多么可惜的一件事么?苏氏一宗光在凤煌的各类分支机构,就上千家,其触角已经到了所有州府县乡,别说在其他国家的分支了,若真的是败在了雪樱手里,苏氏一宗历代宗主的心血就白白浪费了,而且很有可能被别人所利用,这一旦被别人所利用,很有可能会于我和你不利。”
听到这里,阿曛终于明白了,这苏禾怕是凤漓找来的了,跟苏雪樱没半点关系。难怪呢,他从不管她头上戴什么饰物,独独她去见苏禾等人时,跑过来给她的发上簪了鹦哥绿,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做了一个套,让她不得不往里面跳。
她怎么都觉得自己是上了贼船,这辈子跟这人帮得死死的,下不来了。好吧,反正他的兴衰荣辱,就是她的。
既然已经接了百草阁,现在将苏氏一宗也接过来,管一个是管,管两个也是管,不还是有骄阳和简婌两位女相在么?
再说,她体内寒毒解了之后,整个人就活过来来,这点事也难不倒她。
想到这些,便笑着将那枚鹦哥绿簪回发间,“阿漓,让梅见过来将我推到前厅去,我去见苏禾他们。”
“愿意做这宗主了?”凤漓笑。
“有钱赚的事,当仁不让啊!”阿曛笑得很贼。
凤漓捏了捏阿曛的脸,“没想到还是个财迷。”
“夫君过奖。”
阿曛再次在梅见的陪同下回到前厅的时候,苏禾等人眼前一亮,原本颓废的神情瞬间消失不见,又要往阿曛面前行礼,被阿曛制止,“苏总管,你们所说的宗主一事,既然是以鹦哥绿作为传承信物,我在这里实话相告,这鹦哥绿是经老宗主的儿子,我的夫君之手,传到我手上,既然是我夫家之物,我继承这宗主之位,也不算僭越。所以,我便答应继承了这宗主之位,还望总管及诸位管事不嫌弃我愚笨,好生辅助我一起将苏氏一宗维持下去。”
这话一出,以苏禾为首,众人再次礼拜。
阿曛便不再拒绝,坐着将礼受了。
之后,苏禾将苏氏一宗的事做了个简要介绍,之后,脸上露出忧郁神情:“宗主,凉州城最近发生的事,实在过于诡异,属下等来这边的路上,一路遇到了许多死尸,这些尸体的胸口,都被挖了一个硕大的洞,属下等查看了一下,这些尸体都被挖走了心脏。不知道是什么人这般的心狠手辣。”
☆、122瑶台月
阿曛苏禾这般說,眉头越拧越紧,“苏总管常在凉州。可从这些尸体的穿着打扮看出是哪里人没有?”
“宗主,从这些尸体的穿着来看,似是各处路经凉州的商旅马队的人,尤其是西方和北方過来的人。”
现今天下七分。凤煌的东面有沧霖,西面有离国。南有朱雀、越狄两国。东北有島国夜溯,西北有月徵。正北是北胡。而魏国、赵国则是凤煌的附属国。
“可看清了是来自哪个国家的商队?”
“离国和月徵两国的商队都有。”
“离国的商隊以玉石珠宝为主,月徵的汗血宝马天下闻名,这两样贩卖到凤煌,只要换取茶叶丝绸和瓷器。凉州是他们進入凤煌的第一站。也是天下闻名的玉市和马市,他们若能够顺利進城,这一次运过来的货物应该就在开集这日就可以出手了,这下手之人,明显是想在这些商队未进城之前就下手,想要将商队的玉石珠宝和马。”
“宗主分析得正是如此。只是凤煌和离国、月徵两国通商,互通有无,在边境开市已多年,这次突然的死了这么多商队的人,怕是凤煌同时与两国都结了梁子了。”
阿曛凝眉,“我所虑的也正是这些。若真是结了梁子。还同时与两国结梁子,就怕这两国联合起来找凤煌的麻烦。苏总管,若这些人是一般的山贼,其杀人越的货。一定要找个地方洗货,你找人盯紧了马市和玉市。看看有没有最近放大批货出来的卖主,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出来。”
苏禾道:“是,属下回城后即刻去部署。”
阿曛又道:“其实,若是能在玉市和马市上找到线索,这件事就容易了,这些人杀人越货无非是求财,到时候找出凶手。交给两国去处理就好。就怕这些人并非为了那些玉石和马匹而来。”
苏禾心底也是一震,若真是有人故意杀掉离国和月徵的商队,引起两国对凤煌的不满,其最终的目的怕是要挑起这三国之间的战争。
阿曛这般分析,看来也是想到了这一层。呆住丽亡。
苏禾道:“属下部署下去,让其他地方的玉石和马市也留意一下,说不定这伙人不在凉州出手,换了地方出手也未知。若真是为了求财,总会出手。若不是为了求财,玉石也总得找地方处理兑换成金银。总能顺藤摸瓜,找得到一些线索的。”
“就按苏总管说的去部署吧。”阿曛想了想,又道:“苏总管,你们一路来的人里面,可有人瞧出,这些人是被杀死后再挖掉心的,还是活着被摘了心的?”
“所有商队的人都是活着被挖心而亡的。”
“可统计过,大概多少人死于这种法子?”
“没有数过,不下几百。”
阿曛眉头拧得很紧,“这种杀人的手法很不正常,若是活着被摘了心,怕是可能有人想用这些心来做什么用途。苏总管,你着人去暗中查一下,是否凉州附近也出现同类死法的人。”
“是。”
与苏禾的谈话结束之后,阿曛回到房中将这事与凤漓一谈,凤漓也拧了眉。
但旋即又对阿曛道:“这事我会让人去查个水落石出的,你下令让苏禾收手,别将苏氏扯了进来。”
“阿漓,你知道的,我是想帮你。”
“阿曛,知道你是想帮忙,不过苏氏建立起来不容易,不要轻易动用这支力量,就好好在你手里管着。你要知道,苏氏不知道你我的身份,也没人知道苏氏是你我的,这是一条退路,真到万一山穷水尽时,才能动用。”
“知道了。不过,阿漓,什么人一定要用那么残忍的手段杀人,这些心又有什么用?”
“别想那般多,等查到了再告诉你。”
见阿曛依旧还在纠缠于那些死尸,凤漓便道:“我看你身体逐渐恢复了几分活力,不如,你弹一曲瑶台月我听听?”
“我弹得很不熟啊。”
“正因为如此,才要多练习。”凤漓抱了阿曛到琴案前,干脆自己坐下,将阿曛抱在怀里,手把手教她弹了起来。
瑶台月这一首曲子,阿曛总也练不好,弹琴时不但需要心平气和,阿曛还隐隐觉得需要除了手指的力量以外的另外一种力量,才能让琴音听起来柔和婉转,但这种力量是什么却一直困惑着阿曛。
凤漓捉了阿曛抚琴的手,教她指法力道,“瑶台月跟以往你弹的琴谱不同,若无一定的内力修为,是难以弹出音符来的,你一直没练,我也没强求你练,是因为你体内寒毒一直未清,如今你身子恢复得还不错,今夜开始,你就试着以内力聚集在指尖,再波动琴弦试试,看有如何反应。”
阿曛有些错愕的仰头去看凤漓,“我没习过内力功夫,只练了箭术,拿刀舞枪的那些花招,都不够你们这些人眼睛看的,哪里来的内力修为?”
凤漓笑道:“有些人的内力修为是天生带的。你是不是时常感到丹田处有热流涌动?那便是你的天生所带的内力,以前没告诉你,是因为你一旦没有引导好这股内力,用容易与体内的寒毒相互厮杀,凶险得很。”
阿曛了然,“原来如此。难怪我时常感到丹田处要爆炸一般的难受,竟是我天生自带的内力作祟。我那次在灵武山弹凤求凰的时候,就感觉体内的这股热力不受控制,整个人都险些爆炸了,最后昏厥了过去,那次便也是这内力在作祟?”
“是。”凤漓见阿曛一脸的忧虑,捏了捏她那微微翘起的下巴,道:“所以你得学会控制这股内力,不然这股内力再次不受你控制的时候,若我恰好不在你身边,你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如何是好?”
听到这里,阿曛眼眶一热,想起之前他两次三番严苛她练习抚琴,别的曲目不强求,只让她操一曲凤求凰,但她开始觉得没什么,到后来每每心中狂躁不安时,弹那曲凤求凰之后,狂躁便能够逐渐消散,心境也跟着宁静下来,可见他当时强迫她弹凤求凰,却是因为想要她自己用凤求凰这曲琴音控制体内的这股天生的内力不发作。
☆、123贺兰王府(为雯雯的大马车加第一更)
如今他再次要求她好好练习瑤台月,便是要教她如何掌控她体内的这股天生的内力,可见。凤漓一直在担忧她的,便顿时觉得这个人对自己真是太好了,自己何其有幸,遇到了他。
她岂不知他为何偏偏在听了那奇异的杀人事件之后,来教她学着控制内力?這件事情牵扯面一定不似他看起来那般云淡风轻,或者如今天下早已不太平,风起云涌,局势更是变得诡异,真要面对什麽危险局面。现在这般孱弱能够自保?
既然想通了这一层关系,于弹琴一事上,便再也不似以前,只是为了完成学业,或者消遣时光,而是一种必须练好的技能,只有自身变得強大,才能与他并肩而立,也才能在遇到危险时,能够自保,不让他分心。
凤漓念了一套内力运行的基本口訣,让阿曛照着练习。呆团丸号。
阿曛天生的内力着实霸道,按着口诀稍微触及到那丹田处的热力,便似乎感觉浑身被灼了一般。痛得赶紧收手。
見她一脸的痛苦。凤漓笑道:“不要操之过急,你体内这股内力很霸道,想要控制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到的,慢慢来。”
说罢将手覆于她的丹田处,缓缓注入自己的真气,引导她学着一点一点控制那股热力,直到阿曛懂得将霸道的内力引出一丝来,慢慢沿着身体运到双臂再凝聚到十指指尖。
“按照谱子,再拨一下琴弦试试。”
闻言,阿曛凝了内力的十指覆上琴弦。拨了几个音出来。
却听见房中接二连三一阵碎裂的响声——
阿曛一惊。去看房中情形,却见摆在博古架上的瓷器花瓶,桌上的茶壶杯盏,凡是房中易碎之物,统统的在刚刚瞬间碎裂了,那接二连三的碎裂之声正是源于此处。
阿曛心底吃惊,仰头去看凤漓,“出什么事了?”
凤漓俯身过来,亲了亲那因错愕而微张的樱桃小嘴,笑道:“娘子有的是钱,几句琴音就震烂了一屋子瓷器,实在是出手大方。”
“是因为我?”
阿曛越发不信。不至于吧,这般的霸道?她听过凤漓抚瑶台月,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震得一屋子瓷器碎裂的局面,反而是让她昏昏欲睡的。自己一弹,怎么就这般的霸道了?
“不信?”
凤漓捉了阿曛的手搁在琴弦上,“你再弹两句。”
说罢,继续往阿曛体内注入内力,助她引导了自身内力凝聚于指尖,阿曛再次弹出几句琴音时,果不其然,便听到几声吱吱呀呀的响声——
阿曛听了琴去看房中时,便见那紫檀木的博古架已有了许多的裂缝,随时都要四分五裂摇摇欲坠。
“这也是我刚刚琴音的缘故?”
“是。”
“阿漓,怎么你弹的时候,能让人心越来越宁静,而我弹起来就这般的杀气冲天?”
凤漓道:“你刚刚练习用内力弹奏瑶台月,自然只能激发这首曲子最基层的功力。瑶台月这首曲子,一共九重境,第一至第八重境都是杀伐之力,只有练到第九重境,才能疗心安魂凝魄。你这才开始,第一重境还没练出来,慢慢来吧,想要练到像我那般能够催眠别人,就得练到第九重境。”
说罢,他揉乱阿曛一头墨发,“等你练到了八重境,我送把好琴给你。”
“什么琴?”
“暂时保密。”说罢,他的吻落在她的发间,“今夜琴先练到这,早点安置了吧。”
待阿曛睡得沉了之后,凤漓这才悄悄起身,穿了套玄色衣裳,找来京墨,两人骑马悄然离开了院子。
按照苏禾所说的话,两人一路往凉州城的方向骑去,行至半途,果然见前往凉州必经的官道旁,有许多的尸体,此时一群鬣狗正在疯狂啃噬尸体,见状,京墨拿了剑跃过去将那群饥肠辘辘的鬣狗驱赶走,这才逐一翻看了尸体,果然如苏禾所言,所有的人都死于活着被摘掉心。
手法之残忍前所未有,看起来竟是直接以手伸入体内取心的。这般残忍的事,不似人类所为。
凤漓眸光深邃,眉心微拧,“可有察觉到凶手是哪一界的气息?”
“爷,看样子是妖界所为。”京墨跃上马背,道:“看那手法应该是直接以手取心的,这样可以保证整颗心完整,应该不是当场吃掉,这么多人一次也吃了不这么多吧,不怕撑死?可能是有人想拿这些心修炼什么奇门妖术。”
“跟我去贺兰王府。”凤漓不及多想,已策了马往凉州城而去。
“是的,爷!”京墨忙驱了马跟过去。
凤漓和京墨将马栓在城墙外几里处的一处深林里,步行至城墙下,趁城墙上守卫不察之际,跃上墙头,飞奔几步,没入了凉州城的夜色中。
在城中屋顶上一阵飞奔,终于到达城中心位置,贺兰王府。
贺兰王府占地面积之广,几乎已占了整个凉州城的五分之一强。
亭楼环绕,院落重重。
两人悄然潜入王府中,摸到王府正殿,也正是平日里贺兰王处理公务之处,却见殿中灯火通明,坐了不少人。
两人趴在屋顶,悄悄揭开一片瓦,透过空隙处,便瞧见了殿中的一切。
贺兰王争端坐王座之上,一身黄色蟒袍,头顶王冠,那冠上一颗明珠足有鸡蛋般大小,甚是张扬。
平日里在京都时,贺兰王常常一副朴素打扮,那朝服都是穿得很旧的,可没如今这般光鲜透亮,张扬华贵。
殿中分坐两列的自然是贺兰王府的幕宾,坐在左手位第一位的那个,生得比一般的人要雄壮威武得多,个头也高出平常人许多,那一张脸凶神恶煞恶肉横生,一看就是嗜血凶残之人。
京墨朝凤漓递了个眼色,示意他留意那个凶神恶煞的人。
却听贺兰王道:“本王忍凤漓那小儿许久了,若不是魏皇贵妃与本王有些旧情,本王也不会在当时先皇驾崩之时,助凤漓那小儿登上皇位。却没想凤漓那小儿出尔反尔。原本本王与魏皇贵妃商量好让他娶了本王孙女雪儿为正妃,他却偏偏顶着,一定要让那简相之女为正妃。他登基立后时,又以不肯移宫为由,硬是逼迫朝臣答应立了简相之女为后,竟连立雪儿为皇贵妃也不肯,还将皇贵妃与贵妃之位撤掉,让雪儿在宫中连个盼头都没有。若非他待雪儿这般无情寡义,雪儿又怎会落得如今局面?这一桩桩,不都是凤漓那小儿出尔反尔造成的么?他既无情,也怪不得本王无义。就如童虎军师所言,趁着他这次来凉州劳军,本王就让他有来无回!”
☆、124兽王童虎(为雯雯的大马车加第二更)
听到贺蘭王提及童虎,凤漓再次仔细瞧了一眼坐在贺兰王左位第一位子的那人,拿眼去询问京墨。却见京墨点头默认。
两人心照不宣,那虎背熊腰凶神恶煞之人,正是贺兰山兽王童虎。
看来这摘心一事,怕也正是童虎所为。
却又听贺兰王笑着問童虎,“童虎军师,不知你的凝心神爪练到几重境界了?据本王的人探得的消息可知,凤漓这厮周围几大高手个个都不是善茬,要想在凉州结果了他的性命,怕是先得拿下那幾大高手才行的。”呆女叨巴。
童虎大笑一声。震得殿中物品都颤抖了两下,对贺兰王道:“我的凝心神爪已经练至第八层,只需突破关口,就可以达到第九层,到时候别说凤漓身邊几大高手,就是那骠骑将军领来的几万木兰衛也是我凝血神爪下的一碟小菜而已。王爷若是不信属下的话,属下当场演示一二给王爷开开眼界。”
说罢,殿中众人尚未回过神来,便听兩人凄厉的哭声在殿中响起——
众人循声瞧去,只见原本坐在末座的两位幕僚的胸口,皆露出碗大的一个洞,空空的,穿透了胸背,透过洞口。可以望见他们身后的东西。
那血水顺着他们的身子往下流淌。两人却并未立刻就死,而是愣愣瞧着自己心口的洞,嚎啕哭了几声之后,才坠地而亡。
贺兰王被童虎这般当着他和众幕僚的面瞬间取了两颗心而震惊不已,吓得浑身颤栗不已,坐在王座上险些滑到了地面上来。
却见童虎捧了两颗血淋淋的心往贺兰王面前走去,“王爷,这样鲜活的心对属下的凝心神爪最有效,如今属下已凑齐九百九十八颗心,若能再得一颗。便凑够了九百九十九颗。正好够属下将凝心神爪功突破关口练至第九层。”
说罢,当着贺兰王的面将两颗鲜活的心吞了下去。
那贺兰王早已吓得面如土色,竟一时失禁,裤子尿湿了。
而殿中其他的幕僚见状,都吓得往殿外跑去。
却听童虎厉声笑道:“你们既然已经见到了,想跑怕是来不及,不如再留下做个见证!”
说罢,童虎抬手一挥,一道煞气袭来,将殿门重重关上。
众幕僚知逃跑也无用,只得挤作一团,不知道接下来这童虎军师要做什么。
殿中一时寂静得出奇,连血滴滴落在地板的声音都清晰可见。恐惧笼罩着一切。
童虎见众幕僚已为他所震慑,便冷笑着看向贺兰王:“王爷,为了助我练车神功,借你心一用。”
“不……不要……若军师想要心,殿中那些人的心,随你取用,还请军师手下留情!”贺兰王跪地求饶,连连磕头。
那童虎却厉声大笑,“他们那些凡夫俗子的心,怎么比得上王爷一颗想要独霸天下的雄心能够助我功力提升?”说罢,伸出手在贺兰王胸前比划了一下,邪恶笑道:“下午的时候,我求你将贺兰雪许给我为妾,你不肯,如今也怪不得我下手无情。我得不到的东西,总会想方设法得到的。老东西,你说,若是我变作你的样子,与你那娇滴滴的孙女儿做那种事,是不是更有趣味呢?”
“你!你……”
贺兰王被童虎的话气得脸色煞白,拿手指着童虎,想要痛骂,却发现自己的心口空空,低头去看,果然如他刚刚看到那两人被摘了心一般,自己如今的心,已在童虎手中鲜血淋漓的跳跃着。
童虎当着贺兰王的面,将他的心吞入腹中,抹了一把嘴边的血渍,笑得越发狂妄,“这天下迟早是我童虎的,区区凉州算得了什么?贺兰王府算得了什么?待我拿下了凤漓,凤煌也成了我囊中之物。哈哈哈——”
殿中的幕僚早已吓得挤作一团,此时见贺兰王也被童虎摘心而死,更是都瘫坐在地上了……
却见童虎突然厉声长啸起来,整个身体瞬间膨胀,长出花斑毛发,那脸也开始扭曲变形,不消片刻功夫,已化作了一只硕大无比的花斑虎,叫嚣着,疵出獠牙,甚是可怖。
众人早已动都不敢动了,傻傻看着那只花斑虎,
却见那花斑虎在空中翻腾几下,伸出爪去,那爪尖带着烈火,快马流星般击向瘫在殿中的三具尸体,不消片刻功夫,那三具尸体已被他爪下的烈火焚成灰烬。众人尚未回过神来,却见殿中一阵阴风刮过,那三具尸体烧成的三对灰烬,已一点痕迹也没有了,片刻间灰飞烟灭。
阴风歇后,那花斑虎摇身一遍,变作了贺兰王的模样。
一副慈眉善目和煦的样子,对吓得痴傻了的众幕僚道:“之前殿中发生过的事,本王不希望有任何一个字传出殿去,否则你们的下场比刚才那三人的更加惨,知道了么?”
一众幕僚忙跪地磕头:“属下等知道了,王爷!”
童虎笑道:“知道了就好。继续商量刚刚没有商量完的事,那凤漓的銮驾到凉州之后,尔等只管按接待天子的规矩,好好接待就是,不得露出半分不妥来。至于别的事,无须你们操心过多。散了吧。”
“是!”众人这才如获大赦,飞也似地冲出大殿,作鸟兽散。
“哈哈哈——”
见众人吓成这般,童虎心情大好,兽性大发,大步离开正殿,往后院走去。
一直敛了气息呆在屋顶的凤漓和京墨,看到了事情的整个经过,待那童虎走远,便悄然离开了王府。
回到城外深林找到马之后,凤漓道:“京墨,你趁夜去一趟简晞军中,找到简晞和钩吻,将今夜所见之事告知他们,让他们有所准备,贺兰王既然已死,如今这个贺兰王既然是假的,我正好趁机逼童虎显露真身出来,顺势让钩吻接管贺兰王铁骑,待木兰卫进凉州之后,一切部署我再告知他们。”
“是!”京墨跃上马,正要走,被凤漓叫住。
“让天雷跟你一道回来。这边的局势不明朗,昆山院子里的力量不够,怕童虎有变,你快去快回。”
“好的,爷!”
说罢,京墨已策了马疾驰而去。
凤漓便也不再做任何停留,往昆山方向驶去。
却说童虎扮了贺兰王的模样,入到贺兰王府的后院,寻到贺兰雪所住的阁楼,便推了门进去。
☆、125我是妖怪吗?
此时夜已深,贺蘭雪身边值守的丫鬟红菱见到贺兰王这么夜里推了门进来,吓了一跳。“王爷,小姐已经睡下了,要是王爷有事,让奴婢为您转告小姐吧。”
童虎很是没耐心跟红菱啰嗦,那体内叫嚣着的欲火已快將他燎着了,拿手将红菱拎起,扔了出去,“滚一边去,有多远滚多远!”
“王爷!”红菱吓得哭了起来。
“闭嘴!”童虎一腳踢在红菱脸上。留下一个红彤彤的脚印。
也不待红菱反应,童虎已见门重重关上,从里面上了锁。任红菱在外面推门也没用。
賀兰雪正在床上睡觉,听到动静早已醒来,坐起来正撩了帐子去看,却見自己的爷爷已在她的闺房之中,正朝她的床边走来,边走还边脱自己的蟒袍。
“祖父,您这是要做什么!”
贺兰雪脸都吓白了,颤栗著往床里边躲去。
却被童虎一把抓住,扯至自己面前。
贺兰雪再看时,她面前的人,却并非贺兰王,而是午后所见的那个贺兰王身边的军师。
她从通州辗转多次。才逃到了凉州。这日午后才回的贺兰王府,整个人已憔悴得不像样子。她被凤漓送到通州之后,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越想越恨凤漓和阿曛,无论如何也得找二人报了这仇才行。
午后所见的这个军师,长得虽不及凤漓好看,但也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剑眉星目,器宇轩昂,更让人震撼的是那身才真是虎背熊腰。壮硕得很。
贺兰雪并非以前不经人事的少女。自与萧宿在宫中发生了那般事后,便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跟萧宿在通州,夜夜笙歌自不在话下,只是这萧宿其他本事不行,早已被贺兰雪嫌弃,处处被贺兰雪看不惯,便于床上一道也逐渐不能满足于贺兰雪的需要,贺兰雪这才弃了萧宿辗转回到凉州。
午后贺兰王殿中初见这位军师时,便被他那强壮的身材所震撼。
没想到夜里,他竟找到了她的闺房之中来。
童虎一手揽在贺兰雪腰间将她拉着贴紧自己,早已感知到面前这女人身体里面对他的叫嚣,便有些刻意的想要折磨一下贺兰雪,拿手摸向贺兰雪的唇,笑道:“小娘子生得真是花颜玉貌,将我身边的那些姬妾都比下去了,只是不知弄起来是不是也一样让爷爽得不行?”
贺兰雪心中虽极为渴望着与面前这位好一番云雨,但想着自己连他是谁都没弄清,总不能让人白白的吃了去,便冷笑道:“你刚刚扮作奴家的祖父,可差点没将奴家吓死,如今又出言调戏奴家,真是不将我这贺兰王府嫡孙女放在眼里了么?”
“啧啧,爷还真是忘了小娘子是贺兰王府的嫡孙女,放心,爷会好好痛你的,定让你求爷不要停下来。”
说罢,童虎早已按耐不住,将贺兰雪一把掼在床上,两下扯了她的衣服。
贺兰雪一把抓住童虎的手,问:“你究竟是谁?”
“爷叫童虎,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小娘子可记住了?”童虎笑得狂妄,直接捅了进去。
贺兰雪痛得哭了起来。
童虎却笑得越发厉害,鞭挞得越发凶猛放肆。
一夜云翻雨覆之后,贺兰雪缠上童虎,不让他走。这男人太厉害了,远远将什么萧宿那种人给比了下去,很对贺兰雪的胃口。
童虎笑嘻嘻在贺兰雪身上摸了几把,“爷要去巡城,难道你也跟着去?”
“爷带奴家一起去嘛!”贺兰雪娇滴滴说道。
“那怎么行?”童虎起身穿了那贺兰王的蟒袍出门扬长而去。
留下贺兰雪一脸痴痴的模样,在床上继续她未尽的梦。
……
却说凤漓夜里离开院子的事,阿曛是一点也不知情的。
次日一早,阿曛便让梅见推了她到院子后面的梅林里,在梅林里搁置了琴案,焚了香,开始按昨夜凤漓所教的口诀,慢慢引导自己体内的真气于指尖,拨出琴音。
一曲瑶台月断断续续的弹完,梅林中梅树上的积雪都被她的琴音震落了下来。
阿曛见了,心道,幸好选择了这种地方,否则不知道破坏力会有多大,再有钱也经不起她那般浪费啊!
今早梅见和白薇打扫她房间的时候,被那一屋子破碎的瓷片,散架的桌椅板凳柜子所震憾到了,又不敢问原因,只得默默打扫。
阿曛也觉得这瑶台月练前面八重境都是杀伤力极强的,还是尽可能找梅林这种没有人烟的地方来练比较妥当,避免伤及无辜,也避免破坏东西。
梅见听不得阿曛的琴音,早就远远的躲开了。
阿曛一个人在梅林里练了一个上午,尽管天寒地冻,却并不觉得多冷,她甚至隐隐的觉得身子全身都是暖暖的,比之以前中了寒毒的时候,身子不知道轻快了多少,手下便一直停不下来,竟将一曲瑶台月的第一境练到了完美之境。
她已经能控制琴音去击中哪一棵梅树了。
若这般练先下去,说不定她能拿琴当武器。
一旁啃着当归炖鸡爪的香雪瞧了阿曛良久,只觉得帝君的心思深沉得不是一般人能猜得到的。
当年,小七就是一把天魔琴扰得九界不得安宁,如今小七重新筑基,帝君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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