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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的幻颜小逃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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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燃很少这样当面的拒绝一个人,尤其还是一个自己想要珍惜的朋友。以往遇到这种事,纪燃总是能提早发觉,悄无声迹的就疏远了。可这次,纪燃承认她发现的太晚了。



  良久,久到纪燃开始后悔她话是不是说重了时,方甫终于开口,声音略有些嘶哑道:“你能这么说也证明了我喜欢的人的确值得我喜欢。之前是我想多误会了,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事。我兄弟刚来,又是个暴脾气直肠子,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他吧。还有,感情也不是我能够控制的。但以后我会尽力不给你带来麻烦。这样,你还能跟我做朋友吗?”



  “我可能给不了你对等的感情。”纪燃犹豫的说出实话。



  “你不用担心,我的意思是我们只做朋友,我自己的感情我会慢慢整理。即使不是恋人,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方甫耐心的解释,似乎真的是打算就此放弃。



  “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纪燃还是犹豫。



  “感情的事怎么能用公不公平来衡量呢?要不你就当我非常珍惜你这个朋友吧。感情的事是如何也无法对等的不是吗?”方甫劝道。



  “可……唉,好吧。”纪燃还是犹豫,但方甫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拒绝就真的不好看了,于是,纪燃只好点头答应。



  “那今天就先这样吧,猪头肯定又打扰到你画画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方甫竟然先下了“逐客令”。不过纪燃并不在意这些小事,见也没什么可说的,便起身先行离开了。



  方甫将纪燃送到门口才又折返。一进包厢就看见猪头点了三个菜正自顾自的吃着。方甫没说话,只是在他身边坐下,呆呆的看着桌上的菜。



  “人送走了?”猪头边吃边问道。



  “嗯。”



  “你就那么喜欢她?”



  “嗯,越来越喜欢。你没伤害她吧?”方甫应声,说出实话。



  “我是那种打女人的人吗?你真打算为了女人不要手足了?”猪头玩笑道。他会去找纪燃道歉的,但眼下可是方甫在身边。他可是第一次看到方甫这个样子。不借这个机会损损他,那以前和以后的仇就再没机会报了。



  “手足如果烂了坏了,那还不如砍掉来的痛快。”方甫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又把猪头噎了回去。都败了这十几年了,就算方甫心不在焉也还是胜他易如反掌。在打嘴仗上猪头还差的远呢。



  果然,猪头听言无力反击,只能动手一个巴掌呼到方甫的背上,看着他吃痛的俯下身,猪头这才算开了胃,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方甫也只能无奈的揉着背,看着他吃完,两人结账走人。



  猪头到底是个有担当的人,回去后方甫也把整件事都清清楚楚的告诉了他。在他得知自己真的错怪纪燃后,当即决定第二天来找她道歉。而方甫生怕纪燃虽然同意但往后会疏远自己,也想借机再见见她,打消她的顾虑。二人一拍即合,第二天一早方甫就打电话给纪燃,以猪头的名义约她见面。



  纪燃虽然气昨晚猪头说的话,但也挺能理解他为朋友的一片心,过了一晚上也早已经原谅了他。本来她真就像方甫猜想的那样,想着慢慢疏远方甫。但他以猪头为借口,纪燃若不去就是不原谅他。无奈,纪燃只好满心愁绪的去了。



  可谁知,方甫真就像他说的那样,表现的很自然。就像纪燃之前什么都不知道时的那样。纪燃见他如此,也不便再说什么,更没办法再找借口疏远他。只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昨天也什么都没发生,如以往般相处。



  不过,令纪燃心情稍稍放松愉快的是,因为方甫的关系,她也跟猪头“不打不相识”的成为了朋友。大方道歉的猪头不由的让她刮目相看。而他的仗义和率性直言也很对纪燃的胃口。再加上猪头和纪燃在性格上也有许多相似的地方。心里都明白自己到底要什么,不要什么。所以,他们之间的友谊更加的纯粹。不需要常聚在一起,但一样会是彼此的“好兄弟”。



  三个人就这样成为了彼此的好朋友。虽然方甫并没有那么容易死心,但他也并没有再表现出对纪燃的“越界”感情。三个人都心照不宣的当那晚的事没有发生,彼此都各自回归到属于自己的生活中,不断的努力学习,为自己的未来奋斗。



  猪头回到他的学校,时常通过和他们在网上闲聊得知他们的近况。方甫则偶尔陪着纪燃和她同宿舍的同学一起去郊外采风。而每隔一段时间,他也会来到学校与他们相聚。三个人之间的相处也越来越像是一家人一样。不过要是相比的话,纪燃还是和猪头的感情更好更纯粹些。



  方甫不太爱说话,虽然面对猪头时话稍多些,可也只是对猪头而已。对纪燃,他为了隐藏自己的感情,话有时会更少。纪燃可不是那种性格娴静的大家闺秀。她也才不到20岁,虽然总是爱操心,性格独立,但到底也还是个学生。私下里喜欢和好友欢笑打闹。方甫对她来说还是有些闷了。



  可猪头就不一样了。他脾气火爆,直言快语的,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刚好纪燃也是有话藏不住,实话实说不懂得拐弯抹角。她也因此吃了不少口舌上的亏。常常因为说话太直伤了人而后悔不已。就像那次对方甫一样,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就这么没多想的说了出来。发现伤了他之后才不住的后悔。为此聪明的她也想了一个招儿。对能接受实话的人,她就说实话。而对那些听不得这些话的人,干脆就不开口,不说不错。



  但愿意接受实话的人还在少数。要纪燃一直闷着不说话也实在是辛苦。不过也幸好让她遇到了猪头。猪头就是个宁愿听难听的实话也不愿听好听的假话的人。两个人就是因为这一点相互对了脾胃。感情自然要更好些。



  甚至于,因为纪燃说了一句好奇真正的枪长成什么样。猪头就直接带她去了自己的学校,借出了警用转轮手枪给她看。不过,这件事是瞒着方甫的。因为方甫早一二年前也曾向猪头提出要玩玩儿枪。但猪头当时因为不放心他就没同意。现在要是让方甫知道自己只带了纪燃来,肯定又要呱噪自己了。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这件事就权当是他和纪燃之间的秘密了。



  而在得到纪燃的保证后,猪头便拿过枪,向她讲解这枪的特点和三重保险各是什么。在纪燃理解后,还装了几发橡皮弹让纪燃试射。不过因为纪燃300度的近视,又没有带眼镜来,所以准头并不怎么好。但也幸好没有脱靶。



  虽然成绩不怎么样,但纪燃也算是过了瘾了。因此,她也就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学校。继续画她的花草鱼虫。闲来还在网上上传她画的各个系列的风景画。看着逐渐增加的粉丝,和粉丝对她的意见和鼓励,她的信心和动力也都增加不少。



  尤其是其中一个粉丝,每次对自己的评价都很客观中肯,给了她许多非常有用的建议。纪燃虽然不认识他,网上也查不到他的资料,但在心里却已经把他当成了良师益友,甚至有时看他的评价,纪燃都有种得逢知音的感觉。只不过两人都默契的只在网上交流有关绘画的事,关于自己的任何情况从来都是只字不提。纪燃有时虽然对他好奇不已,但为了不失去他这位良师益友,她也只能阖上电脑到操场上跑圈。而时间也就在这一圈又一圈中慢慢流逝。
第五章 我们分手吧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大四毕业的时间。方甫是学长,所以早纪燃一年毕业。在市里的一家公司也已经转正上手工作。猪头也从警校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顺利进了市局。



  这天,刚好是纪燃办完所有毕业手续的日子。三个人和纪燃宿舍的另外两个同学早就商量好,今天办完最后的手续就直接去毕业旅行。所以大家都打包好了行李,让方甫和猪头看着,在教学楼下等着她们三个女生。



  上午十点一刻,三人终于出现在了一楼。方甫和猪头忙迎上去,三人接了行李,装好档案,便背起背包难掩轻松兴奋的并排走出了校门。再难舍的校园情怀,在被学校繁琐的各种毕业手续洗礼后,谁都会只剩轻松和解脱。



  这次旅行其实是方甫提出的。纪燃因为常画山川草木,所以学校周边省市的好山好水在这三四年间都已跑遍了。为了让纪燃有些不同的体验,方甫建议她去都市转转。看看繁华的都市,感受一下都市夜晚被霓虹点亮的光线与自然光之间的不同。



  本来方甫提议时她还是有些犹豫的。但在她向她那位特别但不知名的粉丝那儿问起毕业旅行去哪儿时,那位粉丝也建议她去感受一下都市和自然山水的不同。所以,正是因为听了那位粉丝的建议,纪燃才下定了决心,答应跟方甫他们一起去繁华的都市逛逛。



  但纪燃还是不太习惯都市的繁忙和拥挤,于是否定了方甫要去全国第一大城市的想法。最后折中大家决定去往临海的第二大城市S市。五人轻装简行,纪燃也暂舍了宽大的画夹,只带了一本速写本和常用的几只不同型号的铅笔和炭笔。众人下午1点坐上动车,至晚间八点便达到S市。又花了半个多小时来熟悉公交和地铁线路。直摸到快十点才赶到订好的酒店。女生一间,男生一间的安顿了下来。



  奔波了近一天,让本打算欣赏夜景的五人也都疲惫不堪。不惯夜生活的纪燃实在是撑不住,连饭都没吃就睡下来。剩下的四人本就是因为纪燃才聚在一起的。大家见纪燃不在,也都各自回到房间休息。坐了一天的车,众人都是沾床即倒,瞬间进入了梦乡。窗外喧嚣疯狂的夜晚也无法轻易的叫醒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他们这些刚毕业的学生,对这个年轻的城市而言,还是一个个初出茅庐的新人。都市真正的夜生活在他们闭上眼睛的同时这才渐渐走向**。市中心的名流宴会宾客才刚到齐,青年才俊,名媛淑女也才刚刚相互介绍,两两一对的等待着场上响起第一支舞曲的旋律。



  在场的俊男靓女也多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一个个皆是青春朝气的继承者。相比于纪燃他们的初来乍到懵懂无知,他们对这个城市的规则则是更加了然老练。从小就开始积攒人脉关系这样彼此心照不宣的话,根本就不需要他们父母的提点。从小的耳濡目染和集中的优势资源早就让他们比同龄人懂的更多,也肩负的更多。即使厌恶,即使疲累,也都要笑脸相迎每一个和自己对视的不知名的家伙。



  虽然跟宴会的主人不相熟,但甄戎轶还是带着他的妹妹简丹来到了独孤集团唯一的公子独孤无敌的毕业晚会上。端着香槟躲在角落,无聊的等待着散场。



  这次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好兄弟项郁。可谁知他家寻戈又不知为了什么跟他吵闹。项郁为了哄她只好跟她去了酒店楼上的房间。而简丹又不知跑到哪里躲懒,所以此刻也只剩他一个人干站着了。看着满眼的觥筹交错,烦躁的他只好侧过身子,翻出手机相册,一幅接一幅的欣赏着他从网上下载下来的风景速写画。



  戎轶本来就是不常参加这种聚会的人。因此,他能来站会儿已经是很给面子了。所以认识他的人都不敢去打扰他。而不认识他的人也都是眼色极佳的人,见无人敢接近他,也都只在一旁悄悄窥探,向其他知道他的人打探他的情况。在得知他就是仅次于独孤家的甄家大公子后,虽然不甘心但也不敢再靠近半步打扰他了。



  因此,戎轶倒是在这觥筹交错,呼朋唤友的热闹聚会中得以偏安一隅。看着手机相册里一幅接一幅不断进步的素描画,原本烦躁的他也渐渐静下心来。远离了眼前的喧嚣,暂忘了他此刻身处何地。



  可是老人家们总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理智有头脑的人当然不会来招惹他。但若是失了理智,头脑不转弯儿的人冲来,那他就只能呆愣的接受了。



  唇上的柔软和甜腻让他惊的手脱力,手机跌落在厚厚的地毯上,一声不闻。而等他反应过来想要伸手推开眼前的人时,那人已经先他一步离开他跑向了另外在看热闹的人群中。不由分说的搂住一个男人就亲了上去。辗转了两三秒便又丢了那人改换成另外一个男人。



  而当愤怒的戎轶拿起身边的餐巾大力擦嘴的时候,这才看清亲他的人究竟是谁。那个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最近一直在跟项郁闹分手的季寻戈!



  “疯女人!”戎轶愤怒的紧盯着到处亲人的她,更加大力的抹着嘴唇。真是一个不小心就被这个疯女人给害到了。她这样怎么对得起爱她至深的项郁!她要分手就分,为什么要带累他一起对不起项郁?这个女人以后休想再踏进他的生活圈里一步!



  戎轶一边恼怒的继续擦着嘴唇,一边担心的在被季寻戈搅得越来越high的场上搜寻着项郁的身影。不多时,他终于看到了门口死死攥紧拳头的项郁。只见他不解又受伤的眼神一直固定在季寻戈的身上。看着她一个接一个的和那些主动凑到她身边的男人接吻,咬紧牙的下颚也渐渐突鼓了起来。



  戎轶忧心的看着他,想要过去拉走他,不想让他看着这样伤人的一幕。但他刚踏出一步,就又想起季寻戈对他做的一切。对兄弟的愧疚让他再难踏出第二步来。也因此,他对季寻戈的怨怼和憎恨又拔高了几级。



  不过好在这季寻戈似乎也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项郁。即使还有人要往她身边凑,她也停止了这疯狂的行为。眼圈泛红一步一步的向着项郁走去。看热闹的众人也都“自觉”的围城一个扇形,看着季寻戈的正牌男友——项氏酒店的独子项郁对此有何看法。



  “这到底是为什么?”只听项郁的第一句话并没有怪她,责问她,反而更多的是浓浓的不解。



  “我要跟你分手,你早答应该多好!你也看到了,我就是这样一个肮脏、人尽可夫的女人!我配不上你!”



  “我不准你这么说自己!你不是这样的!”项郁坚决道。



  “你错了,我就是这样的!我打从出生就是这样的!我根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



  “你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有我在,什么事都是可以解决的!”项郁又急又痛,他急自己始终想不明白寻戈这么咒骂她自己的原因。他痛寻戈这样咒骂作践她自己。



  “不,你解决不了。你……。我们分手吧!”季寻戈绝望的不停摇着头,想说什么,最后却用力心里只对他喊了这一句要斩断一切的话。



  “我不会跟你分手!”项郁坚定道。



  “项郁!”季寻戈急的冲着项郁大吼一声,然后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了项郁,穿着礼服一个人冲出了酒店。



  被推倒的项郁也顾不上什么,单手撑地一用力就爬了起来。转身向着寻戈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众人见他们相继离开,已无热闹可看,便都三三两两的散去,各自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继续谈论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戎轶虽然还是放心不下,但因要照顾简丹,便就趁此机会提前离开了酒店。
第六章 多舛的命途
  季寻戈大力的推开项郁,发疯似的冲出会场。一路上东冲西撞的,不但自己碰的一身是伤,连不小心被她波及到的人也都重心不稳的跌倒在地。



  接到戎轶电话正要赶回会场的简丹就是其中一个被她波及到的人。虽然寻戈是项郁的女朋友。而戎轶又和项郁是铁哥们儿。但寻戈和简丹却也只是相互认识而已。寻戈有寻戈的交际圈子,简丹有简丹的。虽然她俩都常年在英国生活学习,但就是那种对彼此来说是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人。



  简丹从小养尊处优,这大小姐的脾气可不是说说的。被撞倒在地,简丹当然不会当自己倒霉的独自爬起来。但若撞她的人能扶一把或是道句歉。那么从小接收到良好家教的她也不会揪住这点事不放。但是,同样的,她此刻面对的不是一个受理智掌控的人。



  季寻戈撞了她,非但看也没看的继续向外冲,而且边跑边将身上挂着带着的首饰到处乱丢。可偏偏季寻戈身上最重的红宝石项链又刚巧砸到还未来得及站起来的简丹身上。这简丹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无礼的对待。登时拉下脸来,众目睽睽下简丹只觉脸上火辣辣的。被砸中的手臂也又热又辣又疼的。



  “季寻戈!”简丹恼怒的看向跑远的寻戈,又气又无奈的大叫。可远去的寻戈对此充耳不闻。简丹自持身份不屑喝骂发泄。见自己叫她她没反应,且已跑远身影消失在酒店的转门外。简丹也只好认栽的闭上嘴,自己揉着手臂爬了起来。脸色不虞的给自己哥哥发了个短信,然后向着地下停车场走去。



  而就在她正发短信间,项郁就从宴会厅里追了出来。但项郁没看见她,她也只顾低着头没看见项郁。故此,因为时间差,项郁并未来得及看清寻戈消失的方向。也算是命运的捉弄吧,项郁和寻戈因为一个转身的不同,终身无奈的错开。



  发了疯的寻戈,边跑边想甩掉身上的一切累赘。但脚上的名牌定制鞋也太过合脚,怎么甩都甩不掉。这双鞋是季母专为她参加舞会特别定制的。固定脚和鞋子的是两条纤细柔韧的丝带,各自缠绕了三四圈在脚腕和小腿上。虽感觉不到太勒小腿,但丝带也是紧贴皮肉的。除非用手解,否则就是硬扯也会勒伤的。



  迫切想要摆脱束缚的季寻戈想停下来解鞋子,可又怕被可能追来的项郁抓住。因此,她只能边跑边分出大半的精力来对付这双让她恨极了的鞋子。



  S市既是全国第二大的现代都市,那么即使是现在已近凌晨的时刻,市中心也有为生活劳碌奔波的人们驾车来回。但此刻到底也是该休息的时间,开了一天车的出租车司机也快到交班的时刻。工作将要完成的放松使得疲惫更加容易夺走他的精神。



  再加上只顾低头甩掉鞋子,不停跑着的季寻戈。车祸就这样介于“一万”和“万一”之间发生了。而直到眼前的钢化玻璃受力“砰”的一声龟裂成由中间向四周绽放开的水波纹。迷蒙着眼的司机才瞬间清醒,一个激灵睁大了双眼,下意识的踩下了刹车。



  “吱——”尖锐的轮胎摩擦声,突兀的在这个繁华的中心响起,再强的律动也遮盖不了这死神到来的鸣笛。身处在寻戈反方向的项郁似乎也听到了这声永远断绝他和他爱人的悲音。动作定格在原地,周围的喧闹被屏蔽在外,他只听的到胸膛里越跳越大力,越跳越快,越跳越不安的“怦怦”声。



  “那边有人出车祸了!好像是从前面的盛世酒店里冲出来的。”



  “你说盛世酒店?那不是独孤家的吗?听说独孤家的太子今天办毕业晚会,出车祸的该不会就是太子场上的人吧?看清是男的女的没?”



  “听说穿着礼服,好像是个挺漂亮的富二代。”



  “白富美啊?走去看看!”



  “看什么看!你不怕警/察来找你问话啊。想知道什么情况看明天的报纸不就行了。绝对连过去的情史都写的有!”



  “对啊!那走吧走吧。”



  “寻……寻戈?”附近好事者的声音无孔不入的传入项郁的耳中。让只听的见自己不安的心跳声的项郁终于回归现实。精神恍惚的向着出事的方向走去,像丢了魂儿一样眼珠不安的转着,四处找寻着能让他安心的东西。



  可是等他走到出事的地点,看清倒在血泊中的人正是他最爱的女人。他不安的心瞬间就如被闷雷击中,如那龟裂的车前玻璃一样绵延着一丝丝的碎裂。



  “寻……寻……。”项郁痛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张着嘴跪倒在寻戈身边,颤抖的抚上她裸露的香肩,用尽全力但也如同瘙痒一般轻轻推了推她。见她痛苦的皱起眉头,项郁立刻像触电一般撤回手。慌忙掏出怀里的手机打电话叫救护车。



  救护车很快赶到,项郁跟着寻戈一起去了医院。救人要紧,他也没顾上通知季母赶来。只是以寻戈丈夫名义签下了急救手术同意书,将寻戈送进了手术室抢救。



  因为季寻戈内出血较多,所以手术一直持续了近七个小时才缝合完伤口。寻戈也因此暂时脱离危险。但主治大夫的话却让项郁悬着的心依旧放不下来。



  “病人受伤严重,脑部和身体多个器官严重受损。手术虽然很成功,但因颅内大量出血,能不能醒过来关键还是要靠病人的自我意识。如果能在这两天内醒过来,就代表血块被吸收没有大碍。但若醒不过来,一是可能会成为植物人,二就是会突然因大脑缺氧而休克死亡。所以这两天家属就得多费心照顾了。”



  术后麻醉未退的寻戈被推进重症监护室。项郁在她身边静静的陪着她。握着她冰凉的手,用自己的温度来给予她力量。而寻戈也因有他陪着,情况也越来越稳定。



  可是,寻戈出车祸的消息还是上了当天的早报。季母早晨在用早餐的时候才通过报纸得知了她女儿受伤送医情况极不乐观的事。愤怒的她当即叫上寻戈的哥哥,也就是她在英国收养的养子曹沫,两个人急忙驱车向着寻戈所在的医院赶去。



  这个时候,也已经是上午八点半了。休息了一晚的纪燃也早早的起床。独自出了酒店,为尚未起床的众位小伙伴们买早餐。大城市里,连推车卖早餐的小贩都各个统一了服装,卖着打包好的面包和豆浆。但酒店门口是不准停这些车的。所以,纪燃只好绕到路口再过到马路对面去。



  纪燃新奇的站在路口,等待着前方的小人变成绿色。



  “小姑娘你是要过马路吗?能不能帮大娘拿点东西,我也要过到对面去。谢谢了。”



  “嗯?好,给我吧。”纪燃正等着绿灯亮起,冷不防听到身边有人跟她说话。虽然她很惊讶那位大娘的主动,但还是乖乖的答应接过了大娘手里沉重的购物袋。



  绿灯亮起,纪燃和那位大娘一前一后向着马路对面走去。刚走到路中间,纪燃余光看不见大娘,便转头看她,放慢脚步边走边等着她。



  她不转头还不要紧,她一转头,在她最前面高级车里那个混血司机就惊讶的皱起了眉头。眼睛直盯着她身体靠后道:“妈快看,那人和妹妹很像!”



  原来这车上坐的正是要赶往医院的季母和曹沫。季母听言顺着曹沫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个正向旁边走去的女孩子跟寻戈长的极为相像。大概有近70%的相似度。季母不由的眯起了眼睛,当机立断的吩咐道:“你去查查她,医院我自己先过去。”



  “是。”曹沫答应的下了车,先替季母开了车门,待她坐上驾驶座,驱车离开,他才看向已经过到对面把东西还给大娘的纪燃。也装作是要买早餐的大踏步跟上。一点也不在乎身边来回奔流的车河。
第七章 彻底绝望
  下了车的曹沫自去调查纪燃不提。这边一个人离开的季母也在上班拥挤的车道中烦躁的捶打着方向盘。因为早高峰,季母在路上直花了快三个小时才从别墅赶到寻戈所在的医院。而这三个小时也已经足够让曹沫把纪燃的基本情况调查清楚了。



  季母来到医院,毫不费力的就从护士口中得知了寻戈的所在。听闻她在加护病房,季母并没有第一时间赶去,反而是先找到了替寻戈做手术的主治医生了解情况。在听了和项郁一样的话后,季母才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走向了寻戈的加护病房。



  “听说是你冒充寻戈的丈夫签的手术同意书?”季母进得病房,见项郁紧握着寻戈的手陪在她的身边,不由的嗤笑了一声,冷冷的开口。



  “您来了。寻戈她已经暂时脱离危险了。”项郁听到季母冰冷的声音,忙起身面向她,但握着寻戈的手却并没有松开。对季母来者不善的质问也没有正面回答。



  “哼,你难道会不知道我和她哥哥的电话吗?为什么不通知我们?我女儿的消息难道还得借由报纸的社会版来了解吗?你有什么资格自作主张!”季母的态度更加不善起来。



  “我爱寻戈,寻戈也爱我,我们迟早都会结婚的!”项郁坚定道。他知道季母一直都不喜欢他,对寻戈也并不是个称职的母亲。说的不好听些,寻戈曾不止一次跟他说过感觉母亲只是拿她当作实现她梦想的工具。她对她的养子都比对寻戈这个亲生女儿要好的多。因此,项郁虽然不会与季母正面冲突,但冷眼旁观也总是免不了要为寻戈不平。



  “爱?别在我面前口口声声的提这个字!少年的喜欢和誓言总也经不起时间和现实的磨砺。再说了,寻戈早几天不是一直闹着要和你分手吗?你现在又为什么还要缠着她不放?哼,一定是你缠着她,才害的她出事的!你还有什么脸待在这儿?怎么?看她脱离了危险你不放心,怕她醒了之后再跟你闹分手吗?你最好现在马上消失在我面前,否则冒充家属签字的事,我不会就那么算了的!”季母冷笑的嘲讽着项郁和寻戈之间的爱情。毫不留情的要赶项郁走。



  “您吓不到我的。”项郁不再看季母,只是低头温柔的看着寻戈,淡淡的回道。



  “哈!你觉得我在吓你吗?别以为你家有些背景就能保得住你!”季母用鼻子冷哼了一声,说着便直接从另一边走到寻戈的病床前,伸手就按下了窗前的呼叫铃。



  因为是加护病房,所以季母话音刚落护士和值班医生便神色焦急的冲了进来。大家也顾不上看病房里都有什么就慌忙的要上前查看季寻戈的情况。



  但医生刚伸手就被季母给拦住了,只见她看也不看病床上的寻戈,只是冷冷的盯着另一边沉默不语的项郁,对着医生质问道:“你们医院就是这么草率办事的吗?他是谁?凭什么不通知家属就擅自签手术同意书?万一我女儿出了什么事,不止是他,我要你们医院也吃不了兜着走!”



  医生听言,忙惊讶的问:“您是病人的母亲?他不是您女婿吗?”



  “女婿?我女儿才二十二岁,怎么可能结婚?连证据也不要他说你们就相信了吗?哼,还真是草率啊!就算他俩之前是男女朋友但也已经分手了,他跟我女儿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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