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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心总裁快滚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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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让你知道,你自然知道。我并没有控制她的自由,她不告诉你是你自己没本事收了这个女人的心……”就算雷赫用枪指着他的头,他的语气依旧是强硬的。
“年少气盛并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不是有顾家,有你的父亲,小子你什么也不是……”穆奕南走上前来,拳头攥紧快如闪电般的狠狠一拳,打在了聂唯的腹部,狠戾的拳风扫过,几乎可以听见胁骨断裂的声音。
腹部痛得如同被铁锤狠狠撞穿了一般,他跄踉的往后退了两步,咬着牙让自己不倒下来。
“快点告诉我,她在哪儿?”雷赫眼底已经腥红一片,这几天的担心与焦灼都让他快要疯了。
聂唯的手上已经都冲了上来,几十条枪一起指着穆奕南与雷赫,一时间气氛紧绷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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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安静了,这个时候正是所有人睡得最香的时候,所以没有人发现这大厦的楼下正躺着一具黑色人种的尸体,血从胸腔的伤口处流淌着,似乎还是温热的,带着令人想要呕吐的气息。
另一辆车子慢慢的停了下来,出来的还是一样的黑人保镖,一样的高大壮实得令人产生可怕的感觉。
从车子上下来了一个人,就算是在夏夜里,他依旧穿着灰白色的风衣。与他的瞳孔是一个颜色的,如同魔鬼般的邪恶……
这个画面如同倒带一般的,在二十分钟前,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也出现在了这里,一样的白得几乎透明的皮肤,干枯得如同僵尸般的身体,他闻到了血腥味道时,脸上的神情变得兴奋起来。
他抬头看了一眼这幢大楼,那个令他兴奋的女人就在上面,好久尝到那种身体的冲动了。
她与他是一样的,都是在被抛弃的黑暗与仇恨之中长大的,只不过她爱上了雷赫那个没用的男人。
这一次他要带她回去,因为除了她别人女人没有让他有任何冲动与兴奋的感觉。
邪恶的气息似乎从楼下往上飘散开来,伊文嘉感受到了那丝可怕的味道,她的面色苍白,嘴唇哆嗦了一下:“他来了。伊渺,让我们一起进地狱吧……”
重新招惹上贝拉,她亲手为自己拉开了地狱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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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对劲
天边渐渐的染上了鱼肚白,那种灰白色跟贝拉的眼睛一样的,泛着死亡的气息……
电梯到了伊文嘉公寓的这层楼,电梯门开始缓慢拉开时,两个黑衣保镖就已经闻到了那一丝诡异的气息。伸出手敏捷的往腰后一摸,手里都多了一把乌黑发亮的手枪。
随着电梯的门打开,人还没有出来,却猝不及防的从电梯里面扔出了一个小瓶子,在两个保镖都还来不及掩住鼻子时,一股子迷人的香气从瓶子里弥漫了出来,白色的烟雾似乎有召唤灵魂的魔力一般的,伸出了虚幻的手,轻轻的勾住看到闻到它们的人们,慢慢的失去所有清醒的意识……
在那阵白烟快要散去的时候,已经陷入涣散的眼睛看到了电梯里走出来的五个人。
有四个如同黑色巨塔一般的强健的黑人,周全的保护着站在中间的高瘦的白种人,皮肤泛着病态而骇人的白。他不是已经被聂少逼到南区去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对着耳麦却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字,全身如同被打了最强烈的麻醉剂一般的,舌头发麻得连动也动不了,涣散的瞳孔里只能稀的看到那几个人从他们的面前走过,如同邪恶的死亡之神。
伊渺坚着耳朵听到了隐约的脚步声,正在靠近,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她的心脏上面一样的,那脚步听起来很轻,可是却呈无数倍的放射开来,震得她的耳膜嗡嗡作响……
门被再一次的推时,伊渺的全身的毛孔都如同被极寒的气息入侵一样,打了一个哆嗦。外面不是有聂唯的人守着的吗?怎么这些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这个一定就是贝拉,伊渺的尖叫堵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胃里泛着酸想吐却又吐不出来。恐怖的气息正沾染上了她的身体,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这是她第一次真实的看见有灰白色瞳孔的人。
她曾经看过一些人类种族的书,里面就会从皮肢写到了人的眼睛,其中就写到了灰色的瞳孔,在墨西哥当地人口流动频繁,所以基因交流很复杂,但是看见真正贝拉时,她可以确定他的基因是来自欧洲人,根据wikipedia,灰色眼珠是属于蓝眼珠的一个分支,多半的灰色眼珠通常看起来是灰偏浅蓝,或者灰偏浅黄。
可是贝拉的眼珠却是不一样的他是完全的灰白色,泛着可怕骇人的阴冷气息。
多数的浅色眼珠会因为日照时间,或者紫外线强度提高而加深,如同皮肤被晒黑分泌黑色素,但是贝拉的眼还球一直是这样的灰白色,甚至连皮肤都是这样的,如同死去的人脸上褪去所有血色般的灰白色,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贝拉是极少在阳光充足的白天出现,他喜欢黑暗。
高而瘦的身体如同一具行走的骷髅一般的,他真的很瘦,一层灰白色的皮肤好像就贴在他的骨头上似的,他在慢慢的靠近她,伊渺僵直了脊背,手不自觉的摸着脖颈上了项链,这样聂唯可以收到她的求救信号。
“亲爱的嘉,你为我找的人皮我很喜欢……”他开口说的竟然是中文,贝拉从来没有踏进华居住的地方,例如香港,台湾与大陆,可是他竟然会说中文,而且很标准。伊渺的呼吸节奏有一点加快起来,她很少感到害怕的,而当贝拉说话的时候,他说人皮的时候她还是害怕了。
贝拉动作僵硬的转了过去,如同木偶一般的,嘴角带着生硬的一丝笑意:“亲爱的,你还是要回来我身边的,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
伊文嘉看着他身边站着的那四个如同巨塔般的黑人,全身都开始泛起了泠汗,脸色苍白得如同荧光灯一般的。
“你先带她走,让我处理完事情再去找你。”那双干瘦的手抚过她的脸的时候,她强装镇定的与贝拉的灰色眼睛对视,不敢逃避。她只祈求她可以顺利的逃脱掉,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再见到这些人,她依旧害怕得想要去死。
“有什么事情让我来处理,跟我回去。”贝拉慢慢的说着,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一丝的颤抖,带着如同病态的呻。吟。
终究是跑不掉的,伊文嘉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雷赫一定会来求伊渺的,她还是有机会再一次从他的身边逃脱的,因为雷梵又一次落在她的手上了。
“你也站起来,走吧。”贝拉灰色的眼珠子落在了伊渺那皎白莹润没有一丝暇疵的肌肤上,这真的是一张绝好的人皮,是他见过的最好的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必须给聂唯留下一点线索才行,伊渺不会在这个时候反抗或者是挣扎,因为那是死路一条。那四个黑人里估计随便一个就能一巴掌将她扇到地上,起都起不来。
她不会蠢到做那些无谓的牺牲的。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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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唯咬着牙站了起来,自己摸了一下身上的胁骨的位置,还好没有断掉。他的眼里带着淡漠的冷光,投射在穆奕南的身上,动他一丝一毫的人他总是会千万倍的讨还,所以他清晰的记住了这个男人浓的眉与深遂的眼……
耳麦里断断续续的传来了一些不太清楚的谈话,刚刚的伊文嘉说的那一段话他根本就没兴趣听,可是这个时候怎么就多了一个男人在说话,声音空洞得如同机器一般的生冷干涩,透过耳麦阴森森的钻入人的骨头缝里。
贝拉?说话的这个人是贝拉?
聂唯的脑子里迅速的划过这个名字,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不会错的,一模一样的外表,如同流水线上模具打印出来的一样,贝拉在伊文嘉的公寓里,那么这个贝拉是谁?
浑身泛着冷,今天他第一次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被人羞辱了一番。今天他做事情第一次失手,竟然中了计,聂唯淡漠的眼底泛起了腥红的血光,该死……
那两个留守的保镖已经无法联系上了,真的出事了。原来再周全的计划也会有失败的时候,今天真是给他上了完整的一课,他这一生绝对不会再允许这样的失误出现。
“所有人跟我回去,你们几个到XX路口,看到可疑的车子就跟上。你们两个去调XX公寓外面的监控……”他一面冷冷的说着,一面忍着腹部剧烈的疼痛快速上坐上了他的跑车,远处传来了警笛声,这样的车辆追逐与爆炸,不可能不惊动警方的。
“先上车。”雷赫总是觉得聂唯说的很怪,但是贝拉已经是在他们手上了,也没有顾忌那么多,与穆奕南带着贝拉上了车,迅速的离开这个地方。
“阿南,你有没有觉得哪儿不对劲?”那种全身都不舒服的感觉又一次的涌了上来,如同穿着一件沾满了荆棘的衣服一样的,坐立不安。
“不对劲?”穆奕南看到坐在车后面被他用拷住了双手的男人,白得如同幽灵一般的缩在那儿。这一次捉到贝拉是有点轻松,仔细想来是有一点点不对劲。
“我们又见面了……”透过后视镜,雷赫看着贝拉的样子,如同没有一丝生气的一块白色冰块一样的在那儿。
他说话时,贝拉的眼睛都没有眨动一下,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似的。
真的不对,贝拉是会中文的,而且非常的流利……
---------------么么哒,还有一章在十一点左右更上,大家看文愉快。
☆、双生子的诅咒
贝拉有一个秘密,而知道他秘密的人已经都死去了……
雷赫的眼底逐渐的清晰起来,贝拉的秘密应该就是他是双生子。
真的很巧,贝拉是双子座的,而他应该是有一个孪生的哥哥或者是弟弟。
这个坐在车子里被他们捉到的男人并不是统治这个世界上大半毒品流通的那个贝拉,而只是他的兄弟而已。
车子在飞驰的路上紧急的刹住了,刺耳的声音划过之后,雷赫一手还扶着方向盘,另一手已经掏出了手枪,转过身去,健硕的长臂伸到了后面的座位,持着枪抵住了贝拉的额头。
“你叫什么名字?贝拉在哪里?”声音冷得如同化开了冰的水滴一样的,一滴一滴的在黎明时分漾开了冰冷的涟漪……
“你们还是发现了……”蜷缩在后座的男人被冰冷的枪口抵住了额头,似乎有一点慌乱,可是又有一些无谓,他的中文会比他见过的贝拉更加生涩一点。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有很好的耐性……”刚刚聂唯调头而去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的心底如同焚烧着炼狱之火般的痛苦难耐。
如果被发现的一天,那就是他死去的一天,做为一个影子一旦出现在光明之处,那么就会消失,这么多年了,他一直行走于黑暗之中,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他自己都快要忘记自己的名字了……
“你们知道双子星的故事吗?在西腊神话之中, 斯巴达国王的妃子勒达,同时生下了两对双胞胎。一对男女取名卡斯托耳和克莉汀妮丝德拉,另一对是宙斯化身天鹅亲近她之后所生的,一男一女取名为波吕丢刻斯和海伦。卡斯托耳及波吕丢刻斯两兄弟,从小人缘及感情都非常好。卡斯托耳擅于骑术和驯马,常结伴狩猎及参加冒险活动,而波吕丢刻斯则擅长拳击。有一次因故与艾达斯和林萨斯起了冲突,艾达斯杀死了卡斯托耳;宙斯一怒便用雷电劈死了艾达斯,而波吕丢刻斯也在激烈的争斗中将林萨斯杀死。? 波吕丢刻斯看着死去兄弟的尸体,伤心的请求诸神让他和卡斯托耳同死;宙斯怜悯波吕丢刻斯的手足深,便将波吕丢刻斯的寿命分一半给卡斯托耳共享。从此两人便永不分离,半生的时间住在地狱,半生的时间住在奥林匹斯的神殿里……”坐在后座的男人缓缓的开口说着,不太流利的中文里夹杂着英文。
“这是多美好的故事,可是我们却是不一样的,在我们出生的那个村子里,生下孪生子被视为最可怕的灾难,所以我们的母亲生下我们之后,只能留下一个,另一个装在了盒子里带到郊外。我就是被留下的那个,早我十分钟出生的哥哥被扔掉了,只是他没有死……”坐在后座的男人脸上现出了奇怪的笑,喘了口气继续说着:“直到我二十五岁的那年,有一天回到家里,发现了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我以为是镜子,或许是我出现的的幻觉。”第一次他接触的是那两个黑人保镖以外的人,第一次有人跟他说话,听他说话,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雷赫并不敢打断这个男人的话,虽然他知道这个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宝贵,但是只能耐着性子听他说完,因为说话的这个男人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去,只要他不打扰,他便会听到贝拉完整的故事。
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我的母亲害怕得在一旁哭泣,因为村子里的人一旦看到孪生子就会把我们都打死的。她央求他赶紧走,可是贝拉却一直在笑,他说不用害怕,没有人可以打死他的……”
“我们的村庄有三百多口人,在那*没有人能活下来,一场火烧毁整个村子。我跟我母亲活了下来。我开始跟他日日夜夜的在一起如同神话里的双子星那样的,我必须模仿着他的行为举止,吃着跟他一样口味的食物,并且从此我不会再有自己的名字,我也叫贝拉,连我自己都已经忘记了我叫什么了,已经太久没有人叫我的名字了。”他的名字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的,灰白色的眼眸里泛着干涩的泪水。
他并没有理会车里两个男人紧绷的锋利的五官与焦灼的眼,依旧自顾自的说着:“我也想逃跑的,因为你们不知道他有多可怕,可是不行。我的母亲被他带走了,我看不到她……”慢慢的脸上僵硬的表情开始崩裂开来,露出了柔软的样子,如同婴儿在渴望着母亲怀抱般的神情。
“我不能丢下她,如果我走了,他会杀了我的母亲的。她只是一个老妇人,她的身体不好,她选择了我,所以我不能遗弃她。救救她吧……”他的母亲被困在某个地方,或许是一处最高的高塔里,有人给她送吃的,贝拉不会让她死去,所以残忍的囚禁了她,给她最痛苦孤独的生活。
天下间的事情无奇不有,这对兄弟倒是真的应验了双生子的诅咒。
双生子,还未出生就有着深刻的羁绊,还在母亲的子宫里就相伴相随,他们拥有奇异的心电感应,无形的默契溶在骨子里。双生子,是形影不离又血脉相连的两个个体,是心意相通有命运与共的两个个体。但是如果是受了诅咒的双生子,那一切都是对立的,互相仇恨,那种可怕的感觉已经融进了生命里……
“救救她吧,她已经很老了,她在等我……”男人白色的脸上泛着绝望与心痛,他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他那苍老的母亲被囚禁在高塔之上,风吹着她那银白色的发,干枯的灰色眼睛里的眼泪早已流干,只是不停的在眺望着远方,希望有一天能见到他,因为他们是相依为命的母子。
“贝拉在哪里?”借着天边的光,雷赫清楚的看到了男人的眼泪,开始如同绝堤的洪水般肆意的流淌着。
“在半山的别墅里,看得到海。”他不知道那叫什么路,也不知道那个位置在哪里,只知道房间的窗户可以看到海。
香港半山看海的别墅不会非常的多,而且那幢别墅一定是没有住过人的,所以要找起来并不是特别的难。现在他不担心会不会找不到贝拉,而是担心今天那幢公寓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可怕的人,但是贝拉已经不算是可怕了,他是个真正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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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亮之前,她被带进了一幢别墅里,可是厚重的窗帘隔住了清晨的阳光,一样的如同在黑暗之中。
“伊小姐,这件衣服很好玩是吗?”她纤长的身体在大厅昏暗的光线下,如同花般的摇曳动人。
贝拉并没有下指令,他旁边的一个黑人保镖已经走上前来,伸出了蒲扇般的大手一拉。
空气之中响起了布帛撕裂的清脆的声音,伊渺惊魂未定的张着水晶般的眸子看着那个黑人保镖将那几颗扣子折了下来扔进了桌子上的水杯里。
她不敢动,脖子上戴着的项链上银质的带着古老花纹的坠子里还有一个追踪器,希望这个不要被发现。
“亲爱的嘉,你是不是想要让我带她回美国?”贝拉着着伊文嘉,死灰般的眼底涌现着诡异的光。
“我好久没有放松了,今天让她一起来见识一下吧……”这种感觉会不会更刺激呢?贝拉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而那几个黑人的眼底也开始流露着兴奋的神情。
“先把她带走。”伊文嘉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身体深处那种痛又开始折磨着她,连声音都变瑟瑟发抖,如同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一般的无力。
“不,我想要看到你最害怕,最羞耻,最兴奋,又最痛苦的样子,实在是太迷人了……”
---------------么么哒,更新完毕,明天继续。
☆、扭曲的人性
幽闭的空间,昏暗的光线,即使是在这个时候是在清晨依旧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新清的气息,太久没有开过的窗子即使有精良的设备在循环的流通着,依旧散发出了一股子淡淡的霉味。
贝拉泛着死灰般的眼睛里开始呈现出了异样,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兴奋,看起来有一些可怕,恶心,变。态……
气氛开始变得诡异起来,伊渺不敢看自己项链,但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低头去看。她的命就系在这条细细的铂金链子上了。
聂唯果然是细心的,做事考虑也算周全,知道扣子很容易被人识破,所以还多准备了一份。女人喜欢首饰,在脖子上戴着项链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或许是冷气很强,或许是这种气氛让她害怕,贝拉坐在与她相对的一处沙发上,如同灰色的幽灵一般:“伊小姐,你为我的创作提供了最好的载体,你知道创作要充满激情,让我们一起来欣赏吧……”
别墅里环绕的音响里传出了利盖茨的《大骷髅舞》,听到这样的音乐,伊渺更加心恐惧,这样的音乐的起因是由于人们的信仰破灭,就像一个人某一天突然发现信仰是被他人强行套在脖子似的沉重枷锁,没有了一切。喜欢这样音乐的人,多半人性早已经扭曲到了极点。
“亲爱的嘉,为了你我不远千里,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就是不是应该好好的补偿我……”跟伊渺说完之后,贝拉看着伊文嘉美丽的脸,目光如同一无形的手一般的在她的身上抚过。
她终究是躲不掉,当她要送伊渺进地狱时,自己会先一步踏进去。
闭上眼睛,一颗颗的解下了身上的扣子……
那四个黑人保镖也露出了极度兴奋的样子,如同被关了很久,已经饿到可以吃掉一切的从远古时代里冲出来的面目可怕又狰狞的巨兽一般,也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巨大的鼓起的肌肉如同一块块黑色的岩石一般的,伊渺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伊文嘉当年要逃开贝拉,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这种屈辱与折磨之下生活。她真的疯了,她为了毁了伊家,毁了安华,毁了她伊文嘉甘愿重新跳入地狱火坑。
男人的身体她见过的不多,与她最亲密的便是雷赫了。
她还清楚的记得他的身体的每一寸线条每一处肌肉流畅性感,充满了力与美的视觉冲击。可是眼前的这几个让她恶心得几乎快要吐出来了,她死死的咬牙忍着,现在她最好是安静得不要有任何的举动,不要让人把注意力放到她的身上,这样她才能安全的活下来。
手指紧紧的掐进了自己的手心,掐得细嫩的手掌几乎快要破皮了。她再痛恨伊文嘉恨不得将她抽皮抽筋,碎尸万段。可是站在女人的立场上她依旧不能接受她受到这种凌辱。
这样的折磨只能用惨无人道来形容了……
被架起的纤细的乳白色身体,变换角度时可以看到背部整片的震撼人心的刺青,她在痛苦的扭曲着,尖叫哭泣着,却得不到任何的救赎。
她感受过的情事如同沾了毒药的蜂蜜一般的,让她无法抗拒,*在欲。望的海洋里,由着男人把她抛到浪尖送进天堂,一次又一次。她所经历过的情事不是这样的,如同野兽一般的,撕。裂着女人所有的感官。
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心灵扭曲到了这样的境地,贝拉说他爱伊文嘉,可是却让别的男人带给她非人的折磨。她眼角的余光落在贝拉放大的瞳孔上,他的呼吸随着女人如同被拧成了麻花般的身体变得浑浊起来,灰白色的脸上也开始出现了潮热的红色。
贝拉身上的皮肤好像不会排泄出汗液一样的,他吐着自己的舌头,用舌头来散出身体里的热意,手开始抚上了自己的小腹下面的位置……
惊恐,求饶,尖叫,崩溃的哭喊与音乐混在了一起,这个时候的音乐不已经变成了梅西安的《世界末日四重奏》,而贝拉也开始随着音乐站了起来,一连自。渎,一连舞动。
整个空间就真的如同音乐一般的,是末日的到来……
空气里飘散开的味道令伊渺几乎不敢呼吸,睑下了长长的睫毛害怕多看到任何的画面,哪怕一点点,她怕给自己这一生都留下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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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少,我们已经找到了,伊小姐应该就在这个位置上。”工作人员手上捧着电脑送到了聂唯跟前,精密的地图上有个小点闪着红色的光,分外刺眼。
“你们把那座山包围起来,任何一条路都不要放过。”且不论伊渺他算是认识的,他既然答应了保她安全这件事,那就绝对不可能出差错,今天这个算是意外,希望还能来得及救她。
监听器已经听不到任何的东西了,他不知道这个时候她到底是危险还是安全的。杀一个人一秒就可以,他怕会有更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他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如果这个人是贝拉,那他真是该将他的皮活活的剥下来,可是偏偏不是。
坐在汽车上哭泣的只是一个可怜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是无辜的。他有这世界上最令人讨厌的皮囊,偏偏他并没有做过那些十恶不赦的事情来。
现在他跟穆奕南就等着下面的人报来消息了,雷赫在担心的是伊渺刚刚会不会也在那幢公寓里,她会不会被贝拉给带走了。
一个人心到底要有多邪恶才能血洗整个村庄,才会将自己的母亲囚于高塔之内。一想到这个雷赫的心里就胆战心惊,不敢想像如果他的渺渺落到了这个人的手中会是怎样的情景。
“赫,我们的人还没有找到,可是聂唯应该是找到了,整个顾家的所有人都出动了,正在朝着海边XX山庄赶了过去,聂唯也去了。”穆奕南刚刚就让人盯住了那个小子,果然还是让他发现了。
车子调转了方向,风驰电摩般的往穆奕南所说的那个方向开去,雷赫的心里在不停的乞求着,千万不要有事,他的渺渺不要落到贝拉的手里,就算是落到贝拉手里的也求上天给他一点时间,等他去救她出来。
当那些音乐慢慢的停下来,当一切归于平静,伊渺看着瘫倒在地上的伊文嘉,她的嘴角正在渗着血,是活生生自己咬破的,身上还有某些地方也慢慢的渗出了猩红的血丝,苍白的脸与光裸的身体有着一种残酷而暴力的感觉。那样的感觉恰恰应该就是贝拉最喜欢的,也是最能刺激他的。
“伊小姐,你想不想尝试一下?”恢复平静呼吸的贝拉,说话的时候还是让人觉得毛骨耸然。
“当然不……”伊渺抬起了睫毛,黑色澄净如水晶般的眼眸与贝拉的灰白色眸子对视着。
想让自己不害怕的方法就是面对他,贝拉虽然比传说中的更加的令她觉得恶心,更加的可怕,但是她依旧想去面对。多年以后或许雷铭会有比这样更*的对手,如果她退缩了,如果能与他共同作战呢。
“随便。”贝拉耸了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伊小姐,你是雷赫的女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是……”她的声音柔软清晰,在这混浊胺脏的空气之中如同一般清流一般。
“他是唯一一个见过我,并且还能活着走出去的男人。”贝拉低着头,幽冷的目光落在了躺在地上的已经无法动弹的女人,目光之中爱恨交杂。
--------------今天只能更上一章了,身体真是吃不消,最近忙得快要疯掉了,每天都有十几个客人,天天做饭。,崩溃了,所以请大家原谅,这几天欠了大家的我会尽量补上的,再一次致上深深的歉意……
☆、被命运抛弃的人
跟贝拉这样的人在一起会让人有一种害怕或者恐惧的心理,害怕到忘记外面正是艳阳高照的夏日,害怕到只似乎连空气都觉得是灰暗而令人窒息的。
连外面的阳光都不能渗透进来,哪怕只是一点点,伊渺觉得她如同陷进了一场灰色的雾里,浓密的雾气里带着毒,丝丝缕缕的通过她的毛孔渗进来,从血液侵蚀到了她的脑细胞里,头突突的疼着。
因为恐惧而在潜意识里产生疼痛,无药可解……
贝拉的身上依旧散发着难以形容的一阵阵如同动物尸体腐烂后的腥臭味,不是非常的明显却令人不能忽视,他的身上,衣服上明明没有污渍却非常的胺脏,这种胺脏是从身体深处的灵魂中散发出来的。
“她是个可怜的女孩……”贝拉看着躺在地毯上的伊文嘉,幽冷的说着。
“她的可怜是你造成的。”一想到刚刚的画面,伊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如果可以活着出去,她不知道自己该用多长的时间来忘记这一幕,或许她的心里会永远的留下阴影,不能忘却。
“你懂什么?”贝拉靠近她,目光贪婪的落在了伊渺姣白如月的皮肤上。
他的手如同被烧过的一截枯木,伸了过来,触上了伊渺的细腻的脸颊。冰冷而粘腻的手指如同毒蛇一般的在她的脸上爬行,慢慢的触到了她的脖颈处,突然手指如同钳子一般的张开,掐住了她的咽喉。
贝拉的力气不算太大,但是已经足够要命了,呼吸困难的让她挣扎着,咳嗽时呛红了她的苍白的脸。被要捱住命脉的感觉真的是太糟糕了,伊渺发现空气已经越来越稀薄了……
“她跟我一样是被命运抛弃的人,你永远都不会懂被命运抛弃的人有多悲惨。”贝拉的脸在她的面前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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