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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心总裁快滚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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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头顶不大的天,习惯一个人坐在爱情的井里,默默的哭泣。
所以,让伤更伤,让痛更痛。该面对的,该解决的都一一来吧,让这一切来得更猛烈一些,不留遗憾,不会后悔。那些伤过她的人,她都会还回去……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门一推开,里面俨然是另一番的风景……
暖气被开到了最大,玫瑰精油的香薰灯点着,整个房间里都忽隐忽现的带着玫瑰的那种馥郁的芬芳。大朵大朵的红色的玫瑰装饰着整个房间,桌了止放着水果,红酒,还有她喜欢的Le Vrai Brie(布里奶酪)她常常夹着法棍面包吃的。
这个男人果然在用心,才不过多长时间,她的喜好已经都摸清楚了。
桌子的后面,柔软的丝绒沙发上,她正坐在那里,绵软的身子半倚在别的男人的身上,柔若无骨。
陆驰把剥好的桔子喂进了她的小嘴里,她也依旧只是尝了一口,陆驰顺把剩下的放进了自己的嘴里。这是最好的桔子,全部是今天刚刚运来的,怎么她一点胃口也没有?
“晚上没好好吃吧,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陆驰耐心十足的问着,一点也不觉得他身上靠着的女人脸上带着的不耐烦。
“不要。”她回答的干干脆脆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个推门而入的男人。
他高大健硕的身影站在那儿,拦住了他背后的墙壁上的那盏水晶壁灯。灯的光线全部都打在了他的背上,那丝丝缕缕的光线衬着他那晦暗不明的眼,让人觉得浑身发冷。
他的到来,卷进了一股子逼人的寒气,冷得渗人,阴霾的眼底里满满的如墨色沉淀般让人看不清。
“渺渺,跟我回去。”他的嗓音低沉而又寒凉,直直的透进了人的心底。他刚刚是被她的那一席话给惊呆了,现在想来可不能容许她胡闹,跟别的男人混到了一起他绝对不允许。
“你是我什么人?我要跟你回去?”伊渺不悦的挑着眉,声音有一点点的沙哑,透着满满的挑衅与诱。惑。
“别闹孩子脾气,渺渺。”雷赫走了过去,门外的两个人一看情形不妙,已经冲了进来,拦在了雷赫的前面。
陆驰坐着,身体连动也没动过,让人不得不佩服着他的超强的忍耐力。
他看着那两个手下,风轻云淡的笑了笑:“下去吧,不要在雷先生面前殆笑大方了。”雷赫的身手可不是手下这两个人能拦得住的,他可不想雷赫还能在伊渺面前跟他的手下打架,男人打架的样子很帅,雷赫打起来更是会迷死一群女人,他亲眼看过雷赫动手的时候。
两个人面面相觑的看了互相看了一眼,就走了出去。
“雷先生,请坐。”他做了一个好像要站起来迎接的样子,可是偏偏又没有站起来,因为伊渺如同一只软着骨头的媚到了极点的猫般的蜷在他的身上,他根本就不敢动。这几天这姑娘的脾气坏到了极点,刚刚那个包差一点都得丢到他的脸上了,他可怕惹了这个小祖宗不开心呢。
人很奇怪,为什么他一看到伊渺挑着眉不开心的时候就开始心里发着怵。
古人说的话一点也不假,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他到了这个女人面前算是栽了,怎么就那么的怂呢?
伊渺不再说话,眼睛落在了桌子上的那串葡萄上,陆驰长臂一伸,拿过了一串,开始剥起了葡萄。一边弄着,一边说:“雷先生,你现在跟伊渺已经分手了,而她选择的人是我。如果现在她要跟我分手,我二话不说,喜欢女人就应该她想干什么就由着她干什么。如果她真的是你的,走多远都会回来你身边的,如果不是你的,你绑着没有用的。”
葡萄剥好了,他又放进了伊渺的嘴里,伊渺低睑着眸子,不说什么,吃着她的葡萄。
“这几天承蒙陆总的照应,雷某感激不尽。不过渺渺还是个孩子,在感情上面心智还不成熟,我应该带回去好好的教一教她的。”雷赫的声音暗哑得如同夜里的大提琴声一般的绵长而动人,可是伊渺却连眼皮子都不动一下,好像这个人不存在似的。
“我要去吃宵夜。”伊渺实在听不得他这样说话,明明是恶心的欺骗与伤害,却还是要装得一副深情无比的样子,让她觉得恶心透顶。
“吃什么?”陆驰马上笑着问她,这个点应该是什么宵夜都还有的。
“吃烤串。”她要吃辣辣的,辣得眼泪直流的那种,那样谁也不会知道她到底是为什么哭了。
伊渺站了起来,陆驰也跟着站了起来,刚刚不太敢动,好像腿都快要麻了。他活动了一下筋骨,拿了她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跟我回去。”他的声音更冷得如同深秋降着霜的夜,可是却透了出细腻的温柔。
“我说得很清楚了。雷赫,就算你真的爱我,就算你跟她真的没有夫妻之实,但是我妈妈已经死了,覆水难收这个道理你会不懂吗?”伊渺的话轻轻的,轻轻的飘过,如同一朵哀伤而凄婉的云一般。
“给我一点时间,你不会后悔的。”太多的事情来不及跟她好好的说清楚,他需要一点点时间来跟她解释所有的事情。
“我已经后悔了,认识你是我这辈子犯下的最可怕的错误……”伊渺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优雅而慵懒的样子跟以前的她判若两人。
以前的她穿着高跟鞋,走路时总是挺直着她柔嫩的脊背,高傲的如同女王一般的。而现在的她好像被人从身体里抽走了一点什么似的除了骄傲,她更变得绵软而性。感,仿佛一切都无所谓一般的,更加的让男人崩溃。
以她的性子,现在勉强她做什么,她必定是不会顺从的,而且会更加的激起她的叛逆的情绪。她眼底浮动着的悲伤与无奈,还有想要不顾一切的放纵都让他看得心惊胆颤的。
他怕她做走错了一步,不止是他苦,她会更辛苦。可是这个时候,她已经被巨大的悲伤冲昏的头脑,所以他更需要冷静,他不断的告诫着自己要冷静。
事实上,他的内心并不如同表面这样的淡定的,推开门他见到那一幕的时候,他恨不得冲上去把陆驰狠狠的撕碎掉,他没办法看见她属于别的男人,即使那个男人是真心待她也不行。
那种疯狂的无法控制的感觉如同让他几乎快要疯了,胸腔里如同有一座活动着的火山一样的,喷涌着,火热的岩浆把他的整颗心脏都灼烧得面目全非,可是他还是忍住了……
看着别的男人对她柔情似水,对她万般的殷勤,他只能紧紧的握着拳头,手心里几乎都快要被自己的指甲弄出血来了。可是只能忍,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安安全全的带走她的机会。
他的车子跟在陆驰的车子后面,陆驰开得并不是很快,但是很熟练的七拐八拐的把车子开到了一条小路上。他的两个手下早就先到了,街边的小摊热闹到了极点,好多人站在那儿等位置,长长的炭火炉子足足有两三米长,上面放满了各种的烤串,空气中飘散着各种辣椒粉,孜然粉的香味。
街灯下,两辆一前一后停下来的豪车让人目瞪口呆。这家烧烤摊子很是出名,一直有人开着车幕名前来,就是为了吃他家的烤串,只不过这样的豪车可真是不多见呀。已经有人拿出了手机,咔咔咔的拍着……
先来的两个人已经把桌子擦了好几遍,然后恭恭敬敬的站在了桌子边等着他们的太子爷来。
从车子上下来的男人跟女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个女人长发如同海藻般的在夜风里轻轻的晃着,长长的皮草大衣散发着丰润的光泽,足以显示着它不菲的价格,她比任何一个电影明星都要美上万分。高傲而冷然,透着性感与慵懒。当她坐下来时,似乎连天上的月亮都格外的偏爱好的美,皎洁的月光柔和的洒在了她瓷白的小脸上,美不胜收……
☆、她好残忍
一时间,气氛变得很奇怪,奇怪极了……
热闹的烤串摊上,来的俊男美女几乎可以秒杀任何电影的开幕式,小小的街边跟铺上了红地毯似的,引来了所有人的侧目。
“心肝,想吃什么?”陆驰笑着帮伊渺搬好的椅子,陪着笑脸问着。她越不给他好脸色,他就越犯贱的想讨好她。
“什么都要。要最辣的……”伊渺冷冷清清的说着,看了跟着坐下来的男人,眼底如同有流萤闪过般的,稍纵即逝快得让人捕捉不到。
后面跟着的两个人快速的走到了小摊前,熟练的交待着,然后又从旁边搬来了个桌子,拼到了一起。
不等太长的时间,烤串就都接二连三的上来了。
烤韭菜,烤茄子,烤鸡翅,烤香菇,烤生蚝……摆满了两张桌子,所有的都有一个共同的特质,上面都洒上了一层红通通的辣椒面。陆驰看得心里颤了一下,他的小心肝说要吃最辣了,可是这也太疯狂了。
烤韭菜上面的辣椒面洒得最多了,绿油油的韭菜上面洒着一层红滟滟的辣椒,红绿相见的分外的醒目。
伊渺眼眸平静得没有起一丝的波澜,慢慢的抬起了手,小手如同一朵兰花在月下优雅的绽开着,她把那一盘子的韭菜推到了雷赫的面前。
雷赫深遂的眸光闪烁着,薄唇抿得紧紧的,看着她带着雪色般的小脸,才轻轻的说了出来:“要我吃?”
她的小脸依旧沉静,双眼与他对望,点了点头简单的说了两个字:“吃完。”
伊渺突然勾着唇笑着,笑得如同月下那*的妖一般的,她好残忍,这一次她真的觉得自己好残忍。
她知道他的胃早就已经坏了,他喜欢最烈的酒,他早年的应酬已经把他的胃给搞坏了,他现在是一点点辣也吃不了,就算是喝酒也不能*的喝了,只是几杯而已。如果这一盘辣椒吃下去,大概是会要了半条命了吧?
可是她就是想要残忍一次,为什么不可以呢?他欠了她的,她想要讨的不止是这一盘的辣椒而已。
喧闹的街边小摊,热闹喧哗,独独坐着养眼至极的俊男美女的这一桌的气氛很怪异,压抑着又充满了火药味,可是却还带着异样的感觉。
雷赫的薄唇淡淡抿着,开始微微泛白,他看着伊渺的笑,那么的美,美得刺眼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
她想要他做的,她喜欢的,无论怎样都可以。
他低低说一声:“好,你喜欢就好。”
辣椒的味道弥漫在三个人的中间,雷赫把那一盘子的韭菜拿到了他的面前,动作依旧优雅沉静,惹得在这儿吃烤串的姑娘们都纷纷看了过来。
那种辛辣而刺激的味道从他的口腔迅速的窜进他的喉咙里,然后胃好像马上受到了刺激似的,收缩了起来。
胃里的痛,排山倒海而来……
谁都不知道他有多痛,满眸的墨色沉淀,叫人看不清,他只是认真的一口一口的吃下了韭菜,以及韭菜上厚厚的那一层辣椒粉。他的涔薄的唇开始变得红了起来,微微的肿着,伊渺专注的看着他的唇,冷清的嗓音如同飘着的雾气般的:“再要两瓶啤酒,冰的……”
她从来都不是心软的那一个,就是因为爱得太深所以才这么痛。她想要让他尝尝痛的滋味,纵使他心如磐石,那她就换别的方式来让他记得,不要欺骗女人,更不要欺骗一个爱你的女人。
她倒的酒,就算是空肠毒药,他都该喝的不是吗?
靠着强大信念药压下去的胃痛,被那冰冻的啤酒刺激着,又重新涌上来,一波快一波,强烈得令好像把他的胃用钝的钢刀一下一下的割着,痛得钻心刺骨。
他的额头开始冒着汗,细细的冷汗,一颗一颗的带着痛意从毛孔里钻了出来,辣椒的热力与啤酒的冰冷在他的胃里上下的搅动着,火烧火燎的痛痉。挛一般,痛得整个肋骨下面的那部分好像已经没有知觉了,他还是面不改色的一口一口的吃着。
直到最后,他的整个人如同沉入了寒气四溢的冰洞里,身上再也没有了一丝的热气,只的嘴里的火辣的感觉,一阵阵如同爆炸一般的:“够了吗?还是要继续……?”他的声音沙哑得快要听不清楚的,深遂的眸子看着她,浓密的睫毛上的挂满了汗滴,他的唇已经变得苍白如纸,高大的身躯轻轻的晃了一下。
这已经是极限了,陆驰多少也能看出来一点。虽然说情敌去掉一个是一个,但是弄死雷赫绝对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我带你去游车河,这儿空气不好。”他的声音低低的诱哄着,看着她正在吃着一个鸡翅,小嘴已经都有一点点肿起来了,如同一颗饱满的樱桃。实在是太过辣了,她的鼻头也是红红的,连她的眼泪都被辣了出来,眼睛里晶亮一片。
雷赫看着陆驰站起来,牵着伊渺的手,进了汽车。高大的身躯晃了一下,眼前一黑,慢慢的苍白的唇染上了鲜红色,烤串摊的老板大惊失色的,打着电话 。
夜色里救护车的声音特别的刺耳,穿过夜风,呼啸而来……
分割线
“伊伊,我们的股份有个香港人想要全部都吞掉,而且并没有再讲价了,这是条件最好的一个。”这个时候安华已经是看得到的节节败退的样子了。甚至已经有大批的员工开始辞职了。还有人要安华的股份,这算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吧。
“什么人?”伊渺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黑色的毛衣领品镶着黑色的珍珠,修身的长裤勾勒出了她修长优美的腿部线条,黑色订制的缎面高跟鞋上一样也镶着黑色的珍珠,贵气逼人。
“我暗地里调查了一下,公司背景还不错,跟我们也靠得上关系。”言绍宋看着伊渺,她每天都在变化着,变得更冷艳而难以接近。
“只要能脱手, 给谁都无所谓了。”她低睑的睫毛掩住了眼中的光:“绍宋,辛苦你了。”伊家的老宅脱手了,她只要再把安华的肌份给兑掉,那她就会过得更轻松一点。
“伊伊,太客气了。只是那个香港商人入主董事会,会不会带来太多的麻烦,虽然你不是股东了,但是毕竟你的职务还在。”方绍宋还是有点担心的,毕竟这是安华的一次大换血,安华虽然不是他的,不过工作了几年,他还是有点担心的,不止是安华的前途,他更担心的是伊渺。
“绍宋,现在已经是最差的时候了,我相信以后再差也不会比现在差了。”伊渺幽幽的说着。
现在的安华股票已经几乎没有了成交,没有成交的股票就如同一潭死水一般的,慢慢的会开始散发出腐烂的气味,会招来秃鹫的觅食,很快会被资本市场吞噬得连骨头都不剩了。而这个时候她竟然还有机会全身而退,算是万分的幸运了。
“只是对方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你在合同期内不可以用任何的理由辞职,否则要双倍的回购你的股份。我问过对方为什么要这样,他说一直以来安华能够撑到今天,你功不可没,他有一些自己公司的项目跟安华可以进行嫁接的,所以想要你继续工作到任期满。”言绍宋若有所思的说着,他总是觉得哪儿不太对头,可是就是说不上来。
“可以……”伊渺倒是回答得非常的干脆。
☆、你情我愿的买卖
别人费了那么大一笔钱,接下了这个烂摊子,她费点心也是应当应份的。她就是想那个香港商人为什么买下这个破公司来,因为她的股份比市价便宜了三成吗?这个世界可真是什么人都有,可是往往贪便宜会要了人的命的,她不由得替这个新入驻安华的第二大持股人感到担忧。
不一会儿,办公室外面便有人送来的一大把紫色的郁金香,用白色跟银色的蕾。丝包着,漂亮得如同一件艺术品。
言绍宋看着她的办公室,昨天的白色的海芋还新鲜得如同刚刚摘下来的,今天又有新的花送来了。看来陆驰真的是用了一百二十分的心呢,一天到晚的礼物,鲜花就没有停过的。
花店的小男生红着脸腼腆的把那束海芋拿了起来,换上了那束紫色的郁金香,然后拿着那一束被换下来的花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新恋情进行得似乎很顺利?”谈完了正事,言绍宋脸上严肃的神情变得稍稍轻松了一些,事情到了现在,总算是开始渐渐的变得清晰明朗起来,这也算是值得小小的庆祝一下了。
“还好,你情我愿的买卖。”伊渺端起了咖啡,啜了一口。黑咖啡其实并不是黑色的,这引起咖啡豆也是陆驰送的,他是个懂得享受生活的男人。
这样的咖啡带着大量的金黄色绵密的泡沫,不算太小的办公室里弥漫开了咖啡的味道,她也说不上这是什么味,陆驰跟她说过,这是一种最粒种的咖啡,名贵无比,他形容它有丰满的水果香味混合着透袭心扉的麝香味,给人纯净、细腻、柔顺的感觉;入口像丝绸般舒服,绵和、甜美,回味有一股果酸味;香味特别,有穿透力。可是放在她这儿,却是浪费至极。
她不再喝红茶,开始只喝着纯的黑咖啡。或许是在潜意识里,她把自己慢慢的变成了另一个人,其实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伊伊,不要这么说自己。”咖啡真是好咖啡,可是现在他真是没心情品,他看得出来伊渺的心里到底装着什么人。
“我应该庆幸,我还值那个价,还有男人愿意为我去赴汤蹈火不是吗?”她交给陆驰的事情,一定是不好办的,所以到了他办成的那一天她该付的出的,她不会抵赖。
言绍宋惋惜的叹了口气:“或许他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的糟糕,如果是他亲自动手的话,安华不会到今天还在的。”他越查下去,越发现雷赫深不可测,现在的雷氏看起来庞大无比,却只是他的商业帝国中冰山的一角。所以如果是他想要动手毁 了安华的话,早就毁了。
可是他还是看不透这个男人,他娶了伊文嘉,可是没有任何的迹像显示着他们是亲密的夫妻。如果他要替伊文嘉报父仇,可是他却没有动手。所有的一切都如同谜一般的,大概只有雷赫自己才知道。
“绍宋,我们之间隔了我妈妈,这是永远都过不去的……”她一口一口的喝着咖啡,微微的酸,一点点的苦涩从舌尖蔓延开来。
他喝咖啡的时候在想什么呢?伊渺怔了一下,才又回过神来。有时候一个人,你即使几天不见,可是依旧还是那样的清晰的在你眼前晃动着,在你的心底里来来回回的走着,在心间的那条小路上留下了一串凌乱的脚印,擦不掉,拭不去。
“你真的打算结束了所有的事情之后嫁给陆驰?”伊渺与雷赫之间有着磁场,那是一种天然的,与生俱来的,如同正与负,阴与阳,虽然是最不相同的,可是偏偏却有着惊人的契合。而陆驰只是另一个他,撑死了只能算是一个蓝颜知已,只不过是陆驰比他更大胆一点,他想用一生去做试验,试试看一个女人会不会因为男人对她的付出而改变了最初的爱。
“他并没有不好,长得不错,有钱,对我够耐心。对于一个大龄女青年来说,这样已经够了。”伊渺放下了空杯子,今天她已经喝了第三杯了,往日里一口也喝不下的觉得苦涩难咽的,她已经喝下了整整三杯。
“你不爱他。”言绍宋一针见血的说着,看着伊渺,她的神情依旧没有太多的变化,淡然而平静。
“爱有什么用?绍宋,我曾经飞蛾扑火不顾一切,可是却是自取灭亡。爱对我来说已经太奢侈了,我要不起……”目光落在了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的。过份发达的城市,想要见到一片蓝天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很快要放年假了,陆驰要带她去渡假,她也答应了。他应该会安排个好地方才是。
“他生病了。”言绍宋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胃穿孔,已经住进医院三天了,最近雷氏所有的文件都是送进医院的。”
三天?那应该就是那一天她让他吃下了辣到可怕的韭菜与冰镇啤酒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了。
言绍宋在扔下了这个令人莫名烦燥与不安的消息之后走了。她坐到了办公桌前,手指不听使唤的搜索了一下胃穿孔。
荧幕上的字看起来很刺眼:胃穿孔主要是在胃溃疡的基础上暴饮暴食所致,暴饮暴食能引起胃酸和胃蛋白酶增加,很容易诱发胃穿孔。患者突然发生剧烈腹痛,疼痛最初开始于上腹部或穿孔的部位,常呈刀割或烧灼样痛,一般为持续性,疼痛很快扩散至全腹部。
这不就是她要的结果了吗?可是为什么她的胃看到了这些症状之后,脸色苍白,胃也开始抽痛了起来。她不是在担心他,一点也不是,她只是咖啡喝多了而已……
私立医院
伊渺知道他一定是住在这儿的,他的医生就是在这家医院的,她的手里捧着一束白色的桔花,用白色的布纹纸包扎着,没有任何的点缀,而她一身的黑衣,黑白分明的刺激着所有人的视觉神经。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穿病号服的样子。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病得不轻,脸色苍白,深邃的眼眸如潭水一般幽深而不可见底,蓝白相间的宽大的病号服衬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似乎瘦了,轮廓好像更锋利了,透着一股冷峻的气息。
他的病房里还有几个雷氏的部门经理,像是在谈什么事情,他已经严重到连办公室都去不了?
病房门被毫无预警的推了开来,众人面面相觑着,这里外面是守着人的,普通人根本进不来。或许是因为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雷赫与这个女人的关系,所以就放了她进来吧。
可是,这算什么?她来探病,竟然带来了一束白桔花?
雷赫看着门口站着的人,整个人震了一下,眼神上下起伏波动着。
“你们先出去……”即使是病成了这副德性,他说话依旧是带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几个人没有说什么,赶紧的退出了病房,并且把门关上了。
伊渺慢慢的走到了病*前,抬起了手掀开了他的被子,柔嫩莹白的小手伸了出来一颗一颗的解开了他病号服的扣子……
雷赫的看着她,小脸上沉静一片,如同下过雪后的天空,她的小手依旧柔凉,解开他的衣服时触到了他的肌肤,让他不自觉的颤栗着。
她靠他靠得很近,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体香正在蛊惑着他,使他身上的所有毛孔都张到了最大的极限,贪婪的呼吸着她的芬芳。
他的肩膀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最宽厚而充满安全感的,锁骨耸起充满了男人粗邝与*,扣子慢慢的解开后,随之进入视线的就是他胸肌,结实而性感。他的身体依旧有着足够吸引女人的本钱……
☆、她给的第一个伤口
他动了个手术,应该在他的左腹上方会有一个伤口的。这是她带给他的第一个伤口,值得她好好的看看。
白色的纱布缠在了深麦色的肌肤上,流畅肌理透着强悍的力与美。
指尖如同蝴蝶般的轻轻的落在了那个纱布上,她想像白色的纱布应该透出了腥红的血,可是没有。或许是因为已经好几天的缘故了,他好像已经恢复了。
很可惜,她没有看到他最悲惨最难受的的时候……
“White Chrysanthemum这是被选来献给四世纪中叶的罗马教皇——圣马克的花。在历代教皇中,这位教皇被公认是最具有高贵气质的人。也因为这位教皇的关系,所以,白桔花的花语就是,Nobility,其实它并不是人们所认为的是送给死去的人的花朵,也不是不详之花。”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的,温柔中带着坚定的力量:“如果你想让我更难过一点,你应该送我蓝色鸢尾因为它代表宿命中的游离和破碎的激情,精致而美丽,却是最容易消失的……”
“你不去当诗人,我都觉得可惜……”她的妖媚是从骨子里带来的,笑的时候如同裹了最甜的毒药,让人心甘情愿的为她吞下一切。
“下次吧,下次我送你。”她的手指慢慢的在他身上缠碰上纱布的地方蜿蜒的游动着,却被他一把捉住。
“渺渺,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并非我所愿。但是我不能允许你胡闹,你不爱陆驰。”他的紧紧的盯着她,眼底有逼迫人的灼灼的火光。
“爱?我爱不爱他都无所谓,他能让我高兴,放松,他从来不抱着目的接近我,他不曾欺骗过我。雷总,你好好养伤,我今天晚上就走了,我要他跟去渡假……”她坐在他的病chuang边,眼光流连在了他的伤口上,温柔细腻得如同恋人一般的,连她说的话声音都仿佛事同静静流畅的温热的泉水一般的,可是怎么却是冷透了他的心,他的身体,连血液都不能流淌,结成了冰。
“我是自由的,你再也不能强迫我做什么了。雷赫,陆驰从来不强迫我做什么,却又费尽了心思,拼了全力在帮我。他什么都有,我不知道要送他什么好,你是男人,你知不知道女人送男人什么他会最喜欢……?”她的脸依旧带着笑,笑得那么的残忍。
雷赫的大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小手,五个指骨攥得发白而突出着,身休剧烈颤抖起来,看得令人心悸。
他猛的坐了起来,撕裂般的疼痛从腹部传了过来,他一只手腹部试着调整呼吸,魅惑的薄唇已经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紧紧的盯着她绝美的小脸,浓密的睫毛上都是因为剧痛而渗出的汗。
当他在她最困难的时候远远的去了英国,在那一刻就已经种上了恶果,现在有了一个男人无理由无条件的纵容她,爱护她,让她依赖。有时候人的不理智的时候,总是会做出让自己遗憾的决定,这一生他就做错了这件事,或许是在答应伊文嘉的时候就已经是错了,可是她真的太残忍了,残忍得让他如同跌入了黑暗的深渊。
他发现自己的语方苍白,已经不能表达自己的任何情绪了。美丽的女人歪着头,似乎是有一点点好奇的看着他,然后娇笑着问他:“把我自己送给他好不好?”
这几句话,如同狠狠的一刀刺进了他的伤口之中,他的眸子猩红如血的看着她:“你疯了吗?渺渺,不要这样惩罚我……”她说出了那句话的时候,他的世界飞砂走石,暗无天日。
“不是惩罚你,我何尝不是在惩罚我自己,有眼无珠看错了你。”伊渺冷冷的挥开了他的手,站了起来:“其实我有点紧张,我的第二个男人不知道会不会跟你一样的强,我指的是在chaung上。”她毫不吝啬的赞扬着他某方面的能力,语气幽暗而迷离。
“祝我的假期过得刺激一点吧……”她拿起了小手包,整理了一下大衣,准备离开。
“别走……”挺拔健硕的身体晃了一下,勉强的站了起来,神情里带着一丝恍惚,深邃眸子带着一丝的猩釭色,固执着拉住了她。
她的话狠狠的刺激着他的心脏。
心里面如同撕扯着拉据着的痛早已将腹部伤口上的疼痛掩盖住,他苍白的指骨攥地很紧,心里有一把漫天充满了嫉妒与疯狂的大火在燃烧着,随着她跟他所说的每一句话烧得越来越旺,将他的理智都彻底地焚烧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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