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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传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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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初贺韬没有想到,就是今天早晨找工作之前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将再次踏进学堂,但贺韬却没有更多的选择余地,他知道在当前所面临的情况下,他必须得到沈老夫子的辅助之后才能真正适应这个新的社会环境。
遇上这样的情况,纵然贺韬想将后世里背下的经典诗词念诵两篇出来震震人也是枉然,谁能相信一个十七岁连秀才功名都没考上的人能作出好诗词来?如此作为不过是徒自给自己再添一个诗贼的名头罢了,反正这年头的雅贼也多了,大家见怪不怪。
他需要在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他需要一个切合点,一个再次获取文位的机会,唯其如此,他穿越前二十多年的学习成果才能真正释放并体现出来。
儒教立国的世界,诗词的天下,在这个朝廷以诗作为选材标准的世界,在这个习惯性以作诗衡量文人才华的国度,在这个诗可杀敌,词能灭国的世界。贺韬并没有因为挫折和错过了先考就丧失信心,他始终自信着将来能过上好日子,但这个好日子的起点就是在眼前这所简陋的学堂里。
“知识改变命运!俗是俗了点儿,但的确是句实在话”,低声自语的贺韬再次看了看笼罩在薄暮中的私塾后,迈开步子向家里走去。
等贺韬从私塾外走开时,天色已是暮色四合时分,沿着正街旁的小道向借宿与徐家的那个破院子走去。
序章
这是一个文科毕业生在仙佛妖蛮世界靠中华博大精深的儒学成圣的故事,在这个世界儒家教化万民,道家替天行道,此时佛教大兴、道教赢弱、百家艰难、十国相争,巫妖虎视眈眈,蛮族屠城作乱。
看一个仙道无望,寄人篱下的寒门子弟,病重还被算计又错过科举面临退婚后,文科高才生借体还魂!他携传世之诗词、他有中华之儒道佛三教典籍,他在另一世界让华夏诸多大家的惊世之文章绽放光芒,踏上成圣之路。在这个修仙、修佛盛行于世,儒家没落,靠国运、龙脉修行,靠教化功德传承延续,且文曲之星蒙尘的世界里看儒道二教如何崛起!
儒者:才气加身,诗可杀敌;词能灭国,文章安天下;儒之大者养浩然正气,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正所谓,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道者:纳天地五行、日月星晨之灵气,坐咏黄庭,替天行道;有诗云,高卧九重云,蒲团了道真;天地玄黄外,吾当掌教尊;混沌生太极,两仪四象循;一道传三友,二教阐截分;玄门都领袖,一气化三清!
佛者:普渡世人,劝人向善;话说众生平等,内却等级森严;佛者立愿普渡众生,然又曰个人解脱;虽有功于思想哲学,亦有大悲大愿之士,又教化伦理、道德,却也磨灭血性,百姓羸弱。史记,三国魏晋所并,晋末妖蛮入侵,南地变为东晋;传佛教者,亦趁机源源而来;当是时,儒者治国,道者屠妖蛮,护人族;于是昔日号称道儒薄弱之南地,比于北地,佛陀得以先沾善于民。后群雄分起,儒道以西晋之地镇压妖蛮巫三族于两界山、诛妖镇、山海关、嘉关城外,北地百姓长久之间多厌征战,南地者更恐其离乱,而欲安乐道于山水之间;佛所思想哲理颇合时宜,且佛者本修神通力护南民;自此慕学而去者,络绎不绝;以此可决,佛之东兴非偶然也。
妖者:初为兽,以血食存世;开智通灵者,食日月精华啸傲山林!化形而出者得道体人形窥得大道。统后四分,鳞甲以龙族为尊,走兽以麒麟为首,禽羽以凤凰为主。神族妖者喜学文,而亲人族。
巫者:祖神盘古之血脉,初生即可控金木水火土五行为己用;主修体术,刀枪难入,多为山、湖、土地之尊,且半数与人族为善。因巫妖大劫,祖巫共工头撞不周山,只是天河之水倒流人间,气运大落,靠盘古逸泽与厚土娘娘身化轮回之功德存世。
蛮者:巫、妖、人之杂混而生,巫妖结合所生之蛮,虎视人族,暴且噬血。巫人结合所生之蛮妄图人主,强者为尊。妖人结合所生之蛮多变无偿,背祖凶残。
第五章 恶奴欺主
拐过一个小弯儿,贺韬远远的就见院门前有两个身影送走了什么人?之后就靠在门边向街口远望,浓重的暮色里,这两道身影在初春的夜风中难免的有些瑟缩。
贺韬几乎是在看到这两道身影的同时就停住了脚步,心里也蓦然浮现出“依门盼归”这四个字来,在后世的二十多年里,这个词他早早学过,却始终没能感受过。也正因为如此,这个完美的诠释出家庭亲情的词语就成了他心中最深的遗憾与渴望,只是他却不曾想到后世苦苦渴盼不来的东西竟在另一个世界如此突如其来的呈现在面前。
贺韬先是静静的看了一会远处那副温馨和谐的画面,之后,贺韬下生风的迎着那两个身影越走越快。
“娘、萍儿姐”
见十几天前还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儿子现在走了一天的路依旧生龙活虎,贺母眉眼间满是慈爱与欢喜,手上一边拿着旧手巾替他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口中边絮絮叨叨个不停:“日头都落山了,想着你也该回来了,走累了吧,娘已经给你擀好了面,进去就能下锅”。
至于萍儿姐,直到贺母说完后这才说道:“娘,你和韬弟去屋里等着,我去下面就好”。
为了节省灯油,屋里的油灯中只用了一根灯草,本就是借住的破房子,也没有太多的讲究,那口大灶就垒在堂屋里,萍儿姐熟练的添火烧水,先给贺韬弄了一陶盆洗脸水后,这才边烧火准备下面条,边问着贺韬找工作的事儿。
就着热水洗过手脸,贺韬顺手扯过一个老树根做的小杌子坐了下来,他自然没说找工作吃瘪的事儿,只是捡着一日所见说了几样,即便如此,贺母两人也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笑出声来。
眼前这间房子既破且穷,与后世那套四室两厅的楼不具任何可比性,但这栋穷房子里流动的欢笑与亲情却让贺韬无比沉醉,而这种感觉是在那孤身一人的楼中无论如何也感觉不到的。
萍儿姐的手艺很好,这面条擀的厚薄适度,筋道道的很有咬头。贺韬也确是饿了,端过碗来三两口就下去了一半儿,边吃边含糊的说着“好吃”。
萍儿见贺韬吃的高兴,笑的无比开心,她又拿出两只粗碗盛了饭后,从灶上吊着的小草篮里掏出了一个碗口大的馒头:“今个儿徐管家来了,这馒头就是他们拿来的,看这面多白!”。
就着擀面吃馒头,味道很不错,贺韬正吃着时猛然注意到母亲和萍儿两人手中不仅没有馒头,而且碗里面也是清汤寡水的挑不起几根面条。
贺韬注意到这一幕后,昏暗的灯光下脸上猛然一红,上一世界自己是爷爷带大的,爷爷去世后习惯了自己生活,竟然忘记了照顾别人。
放下手中的碗和馒头,贺韬从草蓝子里掏出两个馒头后不由分说的塞到了母亲和萍儿两人手中。
结果接过萍儿手中的馒头,贺母说道:“马上就要睡觉了,别糟践了好东西,你身体刚好,吃食上一定要经管仔细才行,这些留着给你慢慢添补”。
贺韬见两人连个馒头都不舍得吃,再看看萍儿和母亲那双变得粗糙的手,心中真是五味杂陈。伸手接过母亲手中的蒸馍后,他不由分说的就按在了两人碗中,馒头经此一泡,就算再想收起来也不行了。
贺韬突然的表现让母亲又是心疼又是高兴,既心疼两个好面蒸馍沾了汤水后收不住,又高兴儿子的孝顺,和对萍儿的心疼“。
“你们赶紧吃吧,再等就泡散了”,贺韬说着就顾自坐回了小树墩子吃起饭来。
贺韬吃完饭放下碗后,低声道:“娘,孩儿不是考不上,而是被人算计了,徐家的名额既然不想给,我打算明天去找老师让老师给孩儿个机会,一定要让我和考中的学子们参加才气恩降。
“韬儿。”,看着身材单薄的孩子还有争取功名壮志,贺母一阵欣慰,只是目光向下,再看到他那单薄蔽旧的麻衣,想想没有参加县试还想获得功名所需要的艰难,妇人忍不住一阵浓浓的愧疚心酸涌上心头,想要张嘴说话,却已先红了眼圈儿。
“娘,您这是怎么了!”贺母伸出枯瘦的手拉过儿子的手,妇人的眼泪已是默默流淌。
这情景持续了约半柱香的功夫,借眼泪发泄了情绪的妇人在贺韬的劝慰下才逐渐安静下来,目光一扫内室中简陋的陈设,低声开言道:“韬儿,徐家来退亲了,娘已经答应了。娘对不起你,娘一定攒下钱来,再给你定门好亲事,啊!”。这一开口又说到了她的伤心处,想到夫死没落,世态炎凉,只苦了这孤伶的孩子,妇人刚按捺下去的悲情忍不住再次翻涌,偏首之间,眼圈竟又已红了。
这些年家道中落,而徐家却是风生水起,他们来退亲,早在贺韬意料之中,而母亲虽然心善,却最是好强,她现在同意也不出贺韬意料。只是听到这话,贺韬含笑答应的同时,心下已是怒火蓬勃。
这倒并不是他舍不下这门亲事,只恨那徐家做事太绝,明知道自己是受伤无法参加考试,还落井下石的退婚,说也可以,若是与自己商量,贺韬也断然不会拒绝,只是他们如此做事,在贺韬心中看来,实与打伤自己的人毫无区别。
就在这时,徐管家竟然去而复返,“呦,真的是姑爷回来了。我就觉得刚才一晃看见的是姑爷。”
“姑爷!”,贺韬听着这个称呼,唇角扯出一丝讥诮的笑意,先是对着母亲说道:“娘,孩儿遵你说的办,您且先歇下,我这就出去跟他们说。”,放下碗筷,贺韬转身向几人走去。
“先谢谢徐管家刚才送来的馒头了,屋里太暗,有事咱们去外边说话”,冷脸引那徐管家几人出了小院儿,来到街边后,贺韬开口就是:“当日徐贺两家指腹为婚,后来更有三媒六证、聘定文书,现在想解就解,未免也太儿戏了吧?”。
这话一说出口,那徐管家顿时色变,本来这事儿老妇人已经同意,在他们想来,只等贺韬回来摁个花押也就办妥了,突然事情又起了变数,两人如何不急。只是这徐管家与女媒婆都是当日双方下定时的见证人,纵然想说别的话,也是说不出口。
这几年徐家日益兴旺,徐府管家也跟着水涨船高,不说府上下人,就是走在街上,谁不要喊他一句“三爷”来听听,不想今晚在这个穷小子面前碰了钉子,一时下不来台,色变开口道:“你娘都已经答应,你这连秀才都没考上的穷书生还待怎的。”
第六章 徐家悔婚
“穷书生”三字刚一出口,旁边做惯了保媒拉纤之事的媒婆就感觉要糟,只是不等她接话转圜儿,就见贺韬蓦然色变,嘿嘿冷笑道:“按神州律,家父早亡,少爷我也已年满十七,若没有少爷我的花押,婚约解定那是想也休想!少爷是穷,但有童生功名在身,再说现在论名分还是徐府的姑爷,也就是你的主子,你这奴才算个什么东西,就敢仗着人势到我门前撒野!”。
一口气说道这里,贺韬见徐管家恼羞成怒的正要说话,随即冷笑不断道:“你这狗才再敢有半句不敬,少爷我立即一纸状子告你个恶奴欺主,还辱骂童生。即使我那岳父是县尉,二十大板怕也不是那么好受的吧!您说对吗徐‘三爷’!”。就这一句话,顿时将徐管家刚要出口的话给生生逼了回去。
神州大陆奴仆地位卑贱,依《神州律》和唐国律,奴仆犯错,主人就是将之打死,也是官律不纠的。所以才时时有因为奴仆偷盐、偷肉吃,而被主人活活打死的事传出。但反过来,若是奴仆敢于欺主,还是有功名在身的主人,那么一旦见官,惩罚之重仅次于“十大逆”之罪。而且历来官员们也都是呼奴使婢的人,往往见了这种状子,都自然生出同仇敌忾的心思,纵然不被当堂打死,下场也惨淡的很。
想到这一结果,徐管家也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任把自己的脸憋的跟猪肝儿一样,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唉呦!我的好姑爷,那里就有这么大的火气!那儿至于就因为一句话生这么大的气,误会,都是误会。当不得真!”
看徐管家放低了姿态,那媒婆紧忙接过话语说道:“一转眼哪!人都老了,刚才与你娘闲聊,还说道当初你家跟徐家是多好的交情,不合老天就是瞎了眼,把令尊大人先召了去享福,多好的一户人家,现在……唉!要说你娘也是善心人,也是念着当年的情分,再说也不忍月儿小姐……我的姑爷,您就抬抬手,把这事放过去算了,万一真僵着撕破了脸,不说可惜了故日的情分,真要闹到对簿公堂的地步,徐大人可是县尉,花押还是免不了,大家面上也不好看。”
依《神州律》和唐律,定下婚约的双方若因悔婚而成纠纷,也可由官府断定。依媒婆看来,贺韬虽然灵牙利齿,但毕竟年没有文位,只是个小小的童生,那么搬出县尉大人自然能将他吓住,没准儿这事儿就给了了。
贺韬本来就没想拖住徐家不放,只是那管家说话难听,才忍不住发飙。本来这媒婆前面的话说的倒也中听,出了口气的贺韬本想就此了事,谁知眼前这媒婆说着说着就变了味儿,居然抬出徐县尉来吓人。
唇角扯出一丝讥诮的笑意,贺韬掸了掸麻衣,冷笑道:“既如此,就烦二娘代为传个话,咱们上公堂了断就是,我那岳父可是县尉,还有武儒的举人文位,还怕赢不了!再说,多好的机会,我那没过门的媳妇儿还真就一下子名扬津州了,以后还怕没有金龟婿上门!这样也免得你们那贵脚踏了贱地!夜深露重,爷就不留了,二位请吧!”。一句话说完,贺韬即转身入内,“砰”的一声把门扣上。
“对簿公堂”,这也只能拿来吓唬吓唬人,真要告了上去,徐家“嫌贫爱富”的名声算是再也脱不掉了,徐家小姐出了这样的大名,门户稍微不错的,还有谁肯要她这笑柄人物。
第二日一早,刚刚梳洗完毕的贺韬正要和母亲和萍儿吃早饭,就听院门前一阵喧哗,随即就有轻轻的叩门声传来。
“哎呀!两年不见,贤侄已经如此一表人才了,为叔也甚是欣慰呀!一向忙于公务,少了照应,这帮狗才竟然干安排如此环境,嫂嫂在上,徐文学给您致歉了。”,门开处,就见四旬年纪的徐县尉满脸堆笑的走了进来,在他身后,更有五六个家丁,挑着礼盒随着进来。
见徐县尉亲自登门,贺韬自然明白他的来意,放下手中的粥碗,拱手一礼道:“世叔”。
看眼前的少年虽衣服蔽旧,却是面容俊秀,神朗气清,再想想他素日事母至孝。徐县尉也是心下暗叹,若非他已经没有了科考的机会,还得罪了杨家少爷,这贺韬还真是一个难得的佳婿。
只是如今,看看这破旧的小院还是自己施舍的,徐县尉也只能打消了这个念头,倘若贺韬考得秀才,或许他也不会如此,凭着这孩子的聪明心性,加上自己的扶持,没准儿将来也能混个金榜题名进士及第、光耀门楣,有个出头之日。只可惜他现在既没了上学科考的前程,本身也就是个童生,这辈子是难得有大出息了,徐县尉实在不忍心让自己的女儿跟着他受一辈子的穷。
“世叔是为婚约一事来的吧!侄儿已经成年,咱们说就是。”,感受到徐县尉眼中一瞬间闪现的温情,贺韬微笑开口道。
贺韬如此表现,倒让昨夜听了管家言语的徐县尉心里一惊,不过两次听到“世叔”的称呼,也让他心中一喜。
“贤侄既然如此,那为叔也就不藏着掖着,本来按你我两家的交情,为叔我断没有强要悔婚的道理,无奈前些日子杨家三公子来收账时,竟是对小女有了淑女之思,贤侄你也知道,为叔不过是个县尉,得罪了杨家,这后面的仕途……哎!总之是世叔对不起贤侄了。”。
“世叔带解定文书了嘛?”,徐县尉话刚一说完,贺韬伸手自怀中取出婚契递过,微笑道。
看着贺韬手中的那张文黄纸,徐县尉愣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自怀中掏出早就备好的解定文书,边扭头道:“把花泥送上来。”
微笑着推开家丁手中的花泥,贺韬笑容不变,慢慢伸手放到唇边,在徐县尉惊诧的眼光中咬开拇指,摁向解定文书。“不说世叔与家父的交情,单论这小侄病重这段时间来,叔父给予栖身之所,小侄也没有耽误令爱终身的道理,今天小侄画的是血押,自然永无反悔,世叔也该放心了吧!三日内小侄于家母就搬出这院子,一会小侄还有事,就不多留叔父了”。
低头看看手中文书上那血红的指印,再看看唇角犹自沾染丝丝血迹的少年和煦的笑容,徐县尉竟感觉心底有些发寒,一个念头蓦然涌起道:“也许我不该悔婚?”。
“叔父慢走!”,目送神思有些恍惚的徐县尉离去,贺韬看看地上放着的三个大礼盒,淡淡一笑,这些算起来都是当日送去的文定之礼,他也不会再矫情的拒绝不要。
第七章 诗词赌斗
“娘,退婚的是说完了。还想和您商量个事儿,孩儿决定就今天去先生那里一趟。”送走了徐县尉后,贺韬回到屋中和母亲说道。
“恩,好!虽说咱们没参加上考试,但拜谢恩师是不能少的礼数,而且谢师礼那重三斤三两的两条肉和文房四宝少不得。另外把老云峰的四色点心也置办上一匣”说着递给贺韬二百文铜钱,就是没考上也不能让私塾里的先生们小瞧了他。而且儿子还不想放弃功名,所以她这没本事的娘亲断没有再拦着的道理。
吃完早饭后,萍儿连锅都没顾上刷,就带着钱跑到杂货店里置办东西,这是街口的杂货铺子,这条街上的人们日常量油买盐啥的都在这里。
等萍儿回来后,贺韬左手拎着两根六斤六两重的肉条子,右手提溜着点心匣子和文房四宝就出了门。
贺韬沿着小巷子走不多远就遇见几邻居,这些人看着他手上提着的东西满脸诧异,“贺童生,你这是要去学堂?”。
“是啊!”,贺韬也没多说,答应一声后继续往前走。
“你也没考上秀才去干什么?”身后这句话传来不多久,贺韬就听到一阵儿忍不住的窃笑声。
贺韬上私塾谢师的事几乎是不到两柱香的功夫就一阵风似的传遍了整个巷子。听到这个消息后,说什么的都有,但不消说的是大多都没什么好话,都说他是痰迷了心窍,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是啥命,都没机会了还大言不惭的谢师。
这些议论贺韬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在意,此时的他正将手中的礼盒放到桌子上,而无言看他做着这一切的是个年过六旬,须发斑白的老人。
老人面容清癯,大夏天里也穿着严整的团领长袍儒服,每一个布纽都扣的严严实实,第一眼看到他,贺韬心里浮现出的就是“师道尊严”四字。
这位沈老夫子有着举人文位,是从以前景县学正位子上告老还乡的。
“听说你没有参加县试,而且还是在路上被人打伤才没参加的?”,等贺韬放好东西,沈老夫子又将他仔细打量了一遍后这才带着浓浓的疑惑问道。
“是的老师,确实是学生遭人暗算才无法参加考试的,不然学生今年定会上榜,学生不想愧对了老师的教导和期待,希望老师能给学生一个机会。”。
“哟!这不是贺韬么?连科考都没参加,也敢来谢师?可惜了你士族子弟的身份,我在窗外还听你大言不惭的说是因为受伤才没参加县试考不得文位。在场的诸位谁不知道你是连着两届都没有考上的书呆子!虽然你记性比较好,但是你的诗词可是一塌糊涂。还真是自不量力,你以为只有二十名的圣赐名额能有你的份儿?老师那宝贵的名额怎能给你这个蠢材。”
正在等待沈老夫子训示的时候,门外便走来一名和贺韬同龄的翩翩公子,明明刚刚入春,他手上竟然拿着一柄花鸟折扇,故作文雅地对贺韬讥笑道。他的身边,跟着好几个同样要已经上榜准备参加才气开智的儒生,闻言也纷纷大笑起来,都在笑贺韬自不量力。
“刘元!如果不是我遭人暗算,这一次的县试,我必中秀才。”
贺韬本来不想和这伙看不起自己的同窗多言的,但是这刘元竟然咄咄逼人,还出口不逊。而且这刘元还和杨家三公子杨学智是表兄弟,这是明摆着在羞辱自己。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贺韬,你的水平我们还能不知道么?别说一千人里面只取二十名秀才,就是取九百九十九名,你也别妄想能上。”听到贺韬竟然放言能够考中秀才,刘元十分不屑地拍打着折扇说道。
“刘元!你表哥不就是想要我那串凝水珠吗?”
贺韬却不理会他们的嘲笑,直接从怀里一掏,一串晶莹剔透的谁来色珠子出现在众人眼前,贺韬把凝水珠举起对刘元道:“你可敢同我比试一番,你我各自作诗一首,看看谁诗才气更高?如果你赢了,我这串凝水珠便拱手相让。不过如果你输了,你必须当面像我和老师道歉。”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贺韬,你要做什么?和我比试?哈哈……”刘元仿佛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又对周围的跟班儒生道,“你们听到没有,十七岁都没考上秀才的呆瓜竟然要和我比作诗,你们说,可笑不?”
“贺韬你真是自不量力啊!刘学长可是本届县试的双乙秀才。”
“我说贺韬你要是想要将凝水珠送给刘学长就明说呗!用不着这种委婉的方式!哈哈……”
……
周围的儒生也纷纷看了过来,他们都是认识刘元和贺韬的。一个是霸县刘家嫡子,另一个却是本县已经战死的举人家十七岁都不能作出荣乡诗词的书呆子,这两人要比作诗,用屁股想也知道谁输谁赢了。
“一句话,刘元,你比还是不比?”贺韬却并不将他人的嘲笑放在心上,他可不相信,自己堂堂名牌大学文科毕业生,还能输给一个普通儒生?更何况,自己还有华夏近千年的诗词传承和底蕴的辅助。
“比!当然比。没想到你竟然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既然你甘愿将凝水珠送上门来,我刘元焉有不接的道理?”刘元哈哈大笑一声,又道,“不过为了避免别人说我占你的便宜,如果你赢了,我不仅会向你道歉,而且外加一千两纹银修建私塾向夫子致敬,如何?”
在刘元的心里面,自己是赢定了,根本就不在意赌注大小,便假装很大方豪爽地说道。
“呵呵!行,正如你说的,你要送银两造福学堂,我又怎么能够拒绝呢?”贺韬笑了笑,先是向沈老夫子告罪一声,表示自己不该在老师家里与人赌斗。
在沈夫子表示不要紧后之后,又向夫子借来纸笔,顷刻间便写下一张字据道,“空口无凭,立字为据。刘元,签字吧!”
“好!我正愁你输了以后赖账怎么办,现在好了。对了,既然比试就你我互相出题吧!”刘元很痛快地签上了自己的姓名,签完字还加上了一条互相出题的要求。
最后贺韬给刘元出的题是以现在的季节春为题,写一首诗或词。而刘元竟然让贺韬随便题材,如果能以癞蛤蟆为题作首诗,那他多加一千两。
刘元这种明摆着的侮辱让很多寒门儒士很气愤,都给贺韬加油。就连沈老夫子听完刘元得瑟要求也是眉头微皱。
但贺韬不在意,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神州大陆的科举除了正规的县试、府试、州试外,每个举人文位以上儒士和官员还可以举荐一名没有考上或到了年龄的接线的学子参加上榜学子的才气入体仪式,这样只要在上榜学子引气时能作出荣乡以上诗词,就有机会引动才气,而开的智海。虽然这种办法开的智海要小上好多,但是也有了继续参加科举的权利,也就算是有了秀才文位,和国运护佑。
现在正是初春,贺韬让刘元以‘春’作诗,倒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
“春夏秋冬?花?景还是物?我要作一首什么诗呢?”贺韬望着眼前的上等纸张,陷入了深思。
谁能猜到贺韬用那首诗吗?如果猜到功德有礼物送上!呵呵新书大家对支持呦!有什么意见和建议也要告诉我,这样大家一起写好这个故事。
第八章 异象出 天赐文位
准备好的贺韬,脑海当中随便一搜索,便出现数百首诗词。这次的穿越竟然让贺韬脑海里以前看过和学过的华夏典籍清晰无比,除了自己看过的还有很多没有看过的。
刚醒来时贺韬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看过的书籍也出现在脑海中,最后贺韬只能把他归功于穿越大军必备的金手指。
“贺知章的《咏柳》、孟浩然的《春晓》、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李煜的《临江仙?樱桃落尽春归去》、还有朱熹《春日》……这些都是描写春天并在华夏流传千古的名篇,要从中选出一首来,还真的是难以取舍啊!”
华夏古代的文人墨客,对于春的感慨良思从来都不乏。可是,贺韬一眼扫过去,却觉得这些诗词,并不契合自己如今的心态和思想!再说一定要有自己的思想和感悟才行。
不知道如何选择,贺韬索性就不再去看记忆中的那些诗词,反而闭上眼来,陷入沉思。
“……有了!刘元刚才说的题目不是有一个癞蛤蟆吗?…小爷我这次不打他个满脸桃花开,他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想了,就伟大领袖毛爷爷的这首了!。”
灵光一闪,贺韬智窍中的思想迸发,一个契机,让他想通了,提起一首名诗自然而然浮现在脑海中。
随后贺韬落笔诗成,随后才气犹如喷泉爆发。
《咏蛙》
独坐池塘如虎踞,
绿荫树下养精神。
春来我不先开口,
哪个虫儿敢早鸣?
刚刚写完最后一个字,贺韬立刻就感到有一股温暖的气流从天而降,直入眉心深处。
贺韬猛地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赌斗中才气灌顶,成为天赐秀才!随后所有的气流在眉心的“紫府”处凝聚,之后绽放光华,化作暖流,脑海中一条河流隐现着。接下来这股暖流再次迸发,顷刻间就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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