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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尸-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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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是一块玉坠,鲜红色的,雕的好像是一个鬼头……”
什么?
鬼头?
我突然一愣,却好像已经对上了一些事情。
难道他那次回去老家的目的,就是为了去见我的?
可是,我第一次回去古庙村的时候,却根本没有见到他。
而且,我是因为听说他已经去世了,才回去的。
难道,他一直都躲在暗处?
难道,他一直都有在注视着我?
忽然,就在我的心里,竟然也生出了一丝的温暖。
他,毕竟是我的父亲。
“司机师傅,那他……那他的身体还好吗?”
听到我的问话,那位司机师傅却好像突然一愣。
然后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我,才说道:“您是在问我,他的身体还好吗?”
我不知所措的点点头。
他却突然笑了。
“先生,对于他的身体状况,我想您是大可不必担心的。”
“哦?为什么?”
“因为他看起来,要比您可强多了。”
什么?
他应该已经是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他的身体又怎么可能比我的还好?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司机师傅,就算我看起来有些消瘦,但他毕竟已是一位老人了,他又怎么可能……”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位司机师傅却突然惊讶的说道:“您说什么?先生,难道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人吗?”
“怎么了?”
我也被他说的突然一愣。
看我这幅表情,那位司机师傅才又解释道:“我是说,我们所说的钟义,难道只是同名同姓,却不是同一个人吗?”
“为什么?”
“因为我认识的钟先生,他的年纪应该和您差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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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卌二话 诡异
车窗外,依然是片片的昏暗。
路灯就像飞在天上的精灵一般,闪闪的,不停的,向后划去。
而我却正坐在一辆出租车里,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你确定他的年纪和我差不多?”
“当然,先生,一个人的年纪,应该很容易分辨的吧?”
的确,一个人的年纪,当然很容易分辨,所以他是不会看错的。
但是,钟义,我的父亲,他又怎么可能看起来和我一样大呢?
我现在还不到30岁,但是我出生的时候,他却已经快40岁了。
如果这样的话,那他现在最少也是一位60岁的老人了。
但他怎么可能看起来,却和我差不多大呢?
难道真的是凑巧?
我和那位司机师傅所认识的人,只不过是同名同姓罢了?
但是这又怎么去解释,他们都是同一个古庙村的人呢?
而且,那位司机师傅也曾经说过,他的手里,曾经拿着一个红色的鬼头玉坠。
不,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
这世界上,只可能有一个钟义!
此刻,我也只好去相信那位司机师傅所说的,毕竟,我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他,见过我的父亲。
我已经完全的陷入沉思当中,但是这时,车却已经停了下来。
“先生,您已经可以下车了。”
“哦,好的,多少钱?”
“算了,您还有钱吗?”
我这才又想起,自己只穿着一条裤子。
“好吧,实在不好意思,不过你可以给我留一个电话吗?我可以和你联系,然后把钱还给你的。”
“真的不必了,再说,我也用不着钱的。”
说着话,这位热心的司机师傅再次笑了起来。
他总是在笑,就好像这糟糕的天气,一点也不会影响他的心情。
可我的心情,却没有那么好。
我的心里,还一直想着和他在车上的谈话,便稀里糊涂的下了车。
“先生,那有缘再见了!”
“好的,再见。”
出租车缓慢的向前驶去,很快便消失在前方的一片雨雾之中。
周围依然是昏暗的,路灯淡黄色的光线,弥漫在我的身上,还有路上,而我的意识,却好像依然有些混沌。
我慢慢的,抬起头,看向马路对面。
就在对面,雨雾之中,好像有一座巨大的黑影。
黑影高耸挺拔,我这才意识到,那是一栋楼。
当我慢慢走过马路,面前的黑影才渐渐清晰起来。
黑影消失,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厅,就在我的眼前。
“酒店?”
不错,就在我的面前,正是我和段匈所下榻的那家五星级酒店。
顿时,一种无法形容的疲惫,仿佛已经侵蚀了我的灵魂。
我拖着自己消瘦的身体,走进了酒店的大厅。
门童本来在打瞌睡,但是当他揉着睡眼看到我的时候,却一下拦住了我。
“先生,您不能进去。”
“我住在这里。”
“哦?那您住在哪个房间?”
“顶层的套房。”
门童一愣,然后赶紧笑着对我说道:“我想起来了,是您,对不起,我还以为……”
“没关系。”
我摆了摆手,也笑了笑,却想着赶紧回到房间里去好好的睡上一觉。
门童很有礼貌的和我走在一起,然后为我按下了电梯的按钮。
“先生,最近夜里的天气不好,您如果想要出行的话,可以找前台为您安排出租车的。”
“哦,谢谢你。”
电梯门打开了,他请我进入了电梯。
电梯门又合上了,然后带着我,安静的向上移动着。
是啊,门童说的没错,最近夜里的天气确实不太好。
天气不好,就连出租车也打不到。
不过我今天还真是幸运,竟然就在路边上,找到了一辆回城的出租车。
而且真想不到,那位司机师傅,竟然还认识我的父亲,他还给我提供了那么多的线索,这一切真是太巧了。
我忽然又想起了刚才车上的那些谈话,不由得感慨起来。
但是就在这一刻,我却突然想到了一件诡异的事情。
“不对啊,刚刚在车上的时候,我好想从来没有和他提起过,我是住在这家酒店的!”
没错,我绝对没有和他说过,而且他也没有问过我。
但是,他怎么就直接把我送回到这家酒店了?
他怎么可能知道,我就住在这里的呢?
他只不过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司机师傅,而且还是一位非常热心的司机师傅。
当我再次想起那位司机师傅的时候,我却突然觉得,他脸上的那种笑容,却也变得不那么可爱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我却被吓了一跳。
我战战兢兢的走出电梯,然后打开房间的门。
房间里,冰冷,黑暗。
我的脑子一片混沌,我真不知道这一夜,在我的身上,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但是无论发生了什么,我现在却不愿去想了。
我迫不及待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昏倒在床上。
——杭州的一切,都很美,就像是在天堂里一样。
天堂我没有去过,但是我却敢说,有些东西,天堂里恐怕也不会有的。
比如此刻,摆在我面前的丰盛晚餐。
“来,三郎,吃点这个,这个是楼外楼厨师最拿手的菜。”
“谢谢虹姐。”
虹姐很客气,她为我夹着菜,段匈却在一旁满意的点着头。
“小子……”
段匈叼着一根烟,斜眼看着我说道:“你昨天晚上去哪了?如实给我交代!”
“出去喝了杯酒而已。”
“只是喝了杯酒?”
“对啊。”
“得了吧!你这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段匈和虹姐忽然都笑了,然后段匈接着说道:“如果只是喝了杯酒,你会累得睡了一天?”
的确,我是刚刚才醒来不久的。
本来我觉得那也没有什么的,但是因为此刻有虹姐在,所以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脸,很烫,应该是变红了。
虹姐看着我,又笑了,然后对一旁的段匈说道:“你就别八卦了,年轻人夜里出去不是很正常吗?”
段匈点点头,说道:“是啊,年轻人出去正常,像我们俩,就只能呆在酒店里啦!”
他的话说完,红姐的脸,却突然变得恐怕比我还要红。
本来就是这样,我昨晚出去了,他们两个人在酒店里,好像也没有闲着。
虽然此刻大家都是在开玩笑,但是我却一下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
“虹姐?”
“嗯,怎么了?”
我轻声说道:“我有些事情想问问您。”
“说吧。”
虹姐很客气的放下自己手中的筷子,然后看着我。
我这才说道:“虹姐,您听说过一个地方,叫做太平山的吗?”
“当然听说过……”
虹姐很快的回答道,但是她却有些惊讶的接着说道:“你怎么会问那个地方呢?”
我也一愣,说道:“那个地方怎么了?”
“你不知道吗?”
我摇着头说道:“不知道。”
虹姐这才又点点头,然后看着我,笑着说道:“太平山,是杭州郊区的一座小山,不过,那里却是杭州风水最好的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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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卌三话 墓园
餐厅里,温暖的光线,照在面前的菜品上,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但是此刻,虹姐的一句话,却让我顿时失去了所有的胃口,直接坠入了无底的深渊之中。
仿佛周围的一切,也都立刻被瞬间冻结了。
而我的脑中,已是一片空白,就连面前虹姐接着说下去的话,我也根本没有听得进去。
“三郎?你怎么了?”
段匈在我的一旁,轻轻的推了我一下。
我这才慢慢的缓过神来,看着段匈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
“可是你的脸色……”
此刻,我已经感觉到浑身冰冷,我赶紧端起放在桌上的一杯热茶,慢慢的喝下几口。
热茶,多少让我已经冰冷麻木的身体,稍稍恢复了一些知觉。
我这才又对虹姐说道:“虹姐,太平山上是不是也有住宅?”
虹姐看着我,她的眼神中,已早就因为我刚刚的表现而充满了疑虑。
“三郎,你真的没事吗?”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像段匈一样,关心的问着我同样的话。
我点点头,说道:“真的没事,谢谢你,虹姐,不过……”
我仍然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不过请您告诉我,太平山上是不是也有住宅呢?”
虹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段匈,才摇着头说道:“据我所知,太平山上好像没有什么住宅,因为我曾经听一位灵隐寺的大师说过,那太平山是座孤山,远看便已经像是一座坟丘,上面作为墓园再合适不过了,但是如果在上面修建住宅的话,那必定会是凶宅。”
这时,段匈也在旁边说道:“你虹姐做的是房地产生意,她曾经想在太平山上开发一片别墅群的,但是找了高人指点,却发现那里只能做墓园。”
我一愣,随后说道:“虹姐,太平山上的那片墓园,难道是您开发的?”
虹姐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说道:“是啊,我花了不少的钱买了地,却最后开发成了墓园。”
段匈却说道:“墓园也不错啊,现在是不是也赚了钱?”
虹姐说道:“赚钱了,没想到后来墓园也在涨价,所以我总算是没有亏本。”
他们两个人聊着墓园的事情,可我却在想着昨晚所发生的一切。
那个酒吧里遇到的女人,那栋坐落在竹林间的豪华别墅,以及在别墅里,我和那个女人所发生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但是,虹姐却对我说,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墓园,这又怎么可能?
昨夜的那个女人,是那样的真实,她的每一次冲动,每一次疯狂,都让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受。
可是,她却是住在太平山上别墅里的女人。
这又怎么解释?
也许,是虹姐并不知道,那里还住着人罢了。
但是我却又忽然想起了后来所发生的一切。
我迷失在了别墅门外的竹林里,遇到了那个保安。
保安的举动很异常,他把我带离了那片别墅区,却没有告诉我那里是什么地方。
还有那辆出租车里的司机师傅,我清楚的记得,他告诉我说,太平山上的确有一片非常豪华的别墅群。
看上去,那位司机师傅绝对不是一个会说谎话的人。
再说,他又为何要骗我呢?
他甚至还把我免费送回了酒店。
尽管我到现在也想不通,他是怎么知道我就住在那座酒店里的。
这一切,都太过没有道理了,我现在的脑子里,真的是一片混沌。
“三郎?”
虹姐的召唤,把我从沉思中唤醒。
她依然带着笑容,用温柔的声音说道:“三郎,你怎么突然问起了太平山的事情?”
现在,轮到虹姐向我提问了。
可是,我又该怎么回答呢?
难道实话实说,告诉他们昨晚所发生的一切。
那他们会不会觉得我疯了?
但是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如果让我说谎,就不如让我沉默。
我本就不是一个喜欢说谎话的人。
“虹姐,昨晚我在酒吧里,遇到了一个女人……”
——次日,太平山下。
虹姐的奔驰车,已经开上了一段上坡的山路。
这段路,我多少还有些印象。
路面是漆黑的颜色,路两边,却是漆黑的竹林。
此刻,就连阳光也很难穿过那些茂密的竹叶,所以窗外的一切,仿佛也忽然变得冰冷起来。
我坐在后排座上,默默的看着窗外的一切。
段匈坐在副驾驶上,开着车窗,手里掐着一支烟。
“三郎?”
段匈忽然回过头看着我说道:“你觉得这件事情,会不会和我们之前在那栋大楼里遇到的有些关系?”
我沉默着点点头,却依然在想,也许前天晚上的一切,都只是个误会,也许一会虹姐把我带到太平山顶的时候,我们就能看到前晚的那栋别墅了。
没准,那个女人此刻还在别墅里,也许这一切,都仅仅是个误会。
不过此时,虹姐却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三郎,一会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嗯?什么事情?”
虹姐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还记得我提起过的那位灵隐寺的大师吗?”
“记得,就是那位阻止您在太平山上开发别墅的大师吧。”
“对……”
虹姐点点头,然后稍稍有些严肃的说道:“我已经和那位大师联系过了,他说随时都可以让我把你们带过去的。”
“去他那里?为什么?”
“因为,你们俩都中邪了!”
——奔驰车缓慢的停了下来,就停在了一片宽敞平坦的停车场里。
这里,便已经是太平山顶了。
停车场里已经有不少的车停在这里,而且,都是些非常昂贵的车。
看来,能埋在这里的人,都不是些普通人。
我心里这样想着,便已经和虹姐,段匈三个人走到了正门前。
正门处,庄严肃穆,但也辉煌豪华,侧面墙壁上几个毛笔挥书的大字:太平墓园,十分的醒目。
段匈侧过脸小声说道:“那四个字,是高人提笔的,据说还开了光,就这四个字,花了80万。”
80万买四个字,这我绝对是闻所未闻,但是我的注意力,却根本不在这个上面。
此刻,我所注视的,却是正门处,那两扇宽敞的大铁门。
大铁门被漆成了黑色,宽敞,高大,是那种法式铁艺的大门。
不过,我却并不是因为对这铁门情有独钟,而是因为此刻我看着它,却觉得有些眼熟。
前天夜里,我好像就是从这道大铁门里,被那个奇怪的保安赶出来的。
当我走过这道大铁门的时候,旁边,就是一栋稍显简陋的房子。
“虹姐,这房子……”
“这房子是保安住的。”
虹姐在我身旁随口说道。
不过这时候,却从那房子里已经急匆匆的走出了几个人。
那几个人身上,都穿着干净的保安服装。
“田董事长,您来了?”
带头说话的,是一位精明干练的保安队长,他看到虹姐以后,便赶紧带着身后的几个人,一起敬了个礼。
虹姐点点头,笑着说道:“没事的,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工作,我是带着朋友一起过来看看的。”
“好的,田董事长,我安排两个人为你们带路吧。”
“不必了,你们忙你们的去吧,我们自己转转就行了。”
虽然虹姐这样说了,但是我却突然想起了前天夜里遇见的那个保安。
“虹姐……”
我在她的身旁赶紧小声说道:“虹姐,我们能不能找一下前天夜里值班的那个保安?”
虹姐稍稍一愣,然后便点点头,冲着面前的保安队长说道:“小李,我问你个事情。”
保安队长赶紧又敬了个礼,说道:“您说,田董事长。”
“前天夜里值班的是谁?”
“前天夜里?应该是张大可。”
“他在吗?”
“在的,我这就去把他叫过来。”
保安队长立刻又敬了个礼,然后转身就往身后的那栋房子里跑去。
不一会儿,他的身后就带着一个人,向我们这边跑步过来了。
“报告田董事长,前天夜里值班的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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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卌四话 亵渎
太平山顶,墓园之中。
保安队长的身后,正站着一个人。
此人个头不高,身材中等,也穿着一身保安服装,却显得有些呆板。
不过,当我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却一下就认出了他。
“你还记得我吗?”
我迫不及待的对他说道。
那个保安一愣,看了看我,然后突然说道:“是你?”
“太好了,你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你!”
说着话,他竟然一步窜了过来,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
“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被他吓了一跳,用力甩了甩手臂,却没能从他手里挣脱出来。
这时候段匈和虹姐在一旁也是一惊。
那个同样站在一旁的保安队长,却是反映神速,只见他也冲了上来,照着这个张大可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脚。
“哎呀!”
张大可好像被踢疼了,便一下松开了我,捂着屁/股站到了一边去。
“大可!你是不是疯了?”
保安队长大声的训斥着站在一旁的张大可。
不过张大可却是一脸的无辜,好像有话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我赶紧拦住了保安队长,说道:“他刚才那样对我一定是有原因的,你就让他说说看吧。”
保安队长这才对我点点头,然后冲着张大可又大声说道:“今天田董事长是带着两个朋友过来的,你上去就抓住人家,你什么意思?今天你得给我说清楚了,否则明天就让你滚蛋!”
此刻,张大可被保安队长这样一骂,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竟然在我们所有人的注视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保安队长看他这个样子,刚想张口再骂,却被虹姐一下拦住了。
“小兄弟,没关系的,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说吧,我是田董事长,我不会开除你的。”
虹姐说话大方得体,而且风度翩翩,那个叫张大可的保安,顿时脸色通红,像是就要哭出来了。
他看着虹姐点点头,然后又看了看我,才吱吱呜呜的说道:“前天夜里,我照例在墓园里巡逻,就在东区碰到了他!”
说着话,他举起手来指着我。
我被他这样一指,还挺不好意思的,但是我又觉得奇怪,他说的东区,难道也是在这个墓园里的?
难道那栋别墅,就在墓园的东区?
我刚想张口去问问他,段匈却在一旁对张大可说道:“你确定前晚看到的就是他?”
“嗯,确定,化成灰我都认识他!”
“为什么?”
段匈的职业,就是询问。
“因为当时我被他吓得半死,在墓园里,我还从来没有在深更半夜遇到过人。”
张大可说着话,却又白了我一眼,看来他仍然对那晚的事情记忆犹新。
段匈斜眼看着他,又说道:“那你刚才一下抓住他,就是因为他那晚吓到你了?”
“当然不是!”
“那又是为什么?”
“因为他违反规定,亵渎坟墓!”
张大可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大声的说出了这句话。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
段匈却厉声对眼前的保安张大可说道:“张大可,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如果你说他亵渎坟墓,那你的证据呢?”
段匈瞪起眼睛来的时候,真的有点吓人。
张大可被段匈这样一喊,好像又被吓到了一样,但他还是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我不是胡说的,我……我有证据。”
“证据在哪?”
“在……在我的宿舍里。”
“是什么东西?”
“是他的衣服。”
张大可依然哆哆嗦嗦的回答着段匈,此刻,他的目光一直和段匈对视着,我能看得出来,虽然他还很害怕,但是他却绝对没有在说谎。
段匈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又对张大可说道:“那衣服你能确定是他的?”
“这……”
“到底能不能确定?”
“我不知道……”
张大可突然有些心虚,但是他却又马上说道:“但是前天夜里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就只穿了一条裤子,是光着上身的。”
段匈这时才又看了看我,我冲着段匈点了点头。
然后段匈才又斜眼看着张大可问道:“那你就凭着一件上衣,就说他亵渎坟墓,你的根据是什么?”
张大可却立刻说道:“因为第二天我在一座坟墓上发现了他的衣服,而且他的衣服就那样穿在一座雕塑上。”
“雕塑上?”
“对,那做坟墓就在东区,坟墓上有一座女孩子的雕塑,那衣服就穿在雕塑的身上,我们墓园有规定,绝对不允许有人对坟墓进行恶作剧,否则就是亵渎坟墓!”
张大可理直气壮的说着话,像是终于为自己解脱了冤情。
但是段匈却又说道:“那你为什么把他的衣服拿回宿舍?为什么没有和你们队长说这件事?”
段匈就是段匈,总是能抓住别人的弱点。
张大可听段匈这样一问,顿时就又哆嗦起来。
他看了看身旁的保安队长,才又降低了声调说道:“因为头天夜里我放走了他以后,我就一直觉得心里不踏实,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又去东区转了一圈,结果我就发现了他的衣服穿在了那个女孩的雕塑上,所以我当时特别害怕,因为这是由于我的失职才让人偷偷进来的,而且还亵渎了坟墓,所以我就赶紧把那件衣服从雕塑上扯下来了,然后藏在了我的宿舍里……”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张大可还算是一位负责任的保安。
不过段匈却摸着自己的下巴,好像他又突然捉到了什么一样,斜眼看着张大可说道:“你说那件衣服是你从女孩雕塑上扯下来的?”
张大可老实的点点头。
段匈却又接着说道:“你为什么要用扯的?难道就不能用脱吗?难道那件衣服已经被你扯坏了?”
段匈果然是注意细节的高手,这也是他的职业要求,但是此刻,他对张大可的话咬文嚼字,我都觉得他有点过分了。
不过,张大可却又老实的点点头,然后说道:“是的,先生,那件衣服的确是我从那座女孩雕塑上扯下来的,因为如果不是硬扯的话,那件衣服根本就是脱不下来的。”
“脱不下来?那它又是怎么被穿上去的?”
段匈终于又把重点说了出来,原来,他是在表达这样的一个问题。
张大可听段匈这样一问,也是一愣,然后挠着自己的脑袋,为难的说道:“这个我还真没想过,不过您这么一说,我也突然觉得太奇怪了,按理说,那件衣服是绝对不可能被穿上去的啊!”
段匈想了想,然后对着张大可说道:“你还记得那座坟墓的位置吗?”
“当然,先生。”
随后段匈大手一挥,说道:“好,咱们现在就过去那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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