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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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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段匈却在一旁用手肘戳了我一下,然后斜眼看着我,脸上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行啊,你小子这么紧张的时候,也不忘了到处留情,真是羡慕死我了。”
他开着玩笑,我却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段警长,你也知道现在是多么紧张的时候?”
我这一句话,他却不再笑了。
的确,我们现在的情况,一点儿不容乐观。
一具被人做成“小丑脸”的死尸,还有一列可能会随时发生灾难的火车,我们现在同几百人站在一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黑暗之中,我哪里还能像他一样,笑得出来?
这个段匈,有时候也的确够讨厌的。
——黑暗之中,所有的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我知道,大家的忍耐能力,也是有限的。
我焦急的等待着杨丽,用自己的手电向车厢内照去。
忽然,我通过车厢上的窗子,看到了她的身影。
她好像也一下看到了我,然后举着手里的什么东西,向我挥了挥手。
我知道,她应该是拿到了手枪。
不过就在这时,我们的身后,却突然想起一阵巨大的汽笛声。
所有的人都向后看去。
就在这列火车的后面,远远的,已经可以看到三盏灯。
那三盏灯成三角形排列,却在黑暗之中,正迅速的向我们靠近。
顿时,周围的人再次沸腾起来,大家已经不顾一切的,向着远处逃去。
“三郎!快走!”
段匈拉住我的手臂,发疯了一样拽住我就跑。
但我却再次看向列车里,依然还没有跑出来的杨丽……(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
第十八话 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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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中,我怎么可能再看到她。
但是我却可以肯定,她仍然还没有从火车里逃出来。
黑暗之中,巨大的汽笛声响彻夜空,呼啸着向我们而来。
周围人声嘈杂,却是所有人都发疯一般的向远处逃去。
我也在逃,只不过我却是被段匈拽着在逃。
他的力气真的很大,我消瘦的身体,一直在被他拖向黑暗之中。
“杨丽!还有杨丽!”
我大声的喊叫着,但是身后的段匈却根本没有理会我!
下一刻,突然之间……
一声巨响,有如山崩地裂一般,连我们脚下的地面都在颤抖。
瞬间,我和段匈便已经摔倒在地上。
大地在剧烈的颤抖着,我们也在颤抖着。
就在这时,远处的铁轨上突然迸发出一条火舌,随后便是一系列的爆炸声。
“砰砰砰”,就像是巨大的多米诺骨牌一般,一列列车厢从铁轨上逐个滚下。
顿时,我们的眼前,已然是一片火海。
火光冲天,已经把天地全都照亮了。
此刻,所有的人还都在逃命,他们想拼命逃入黑暗之中,远离那片光明的火海。
但是我却已经向那片火海跑去。
“三郎!你要干什么?”
段匈一把拽住了我。
我却拼命的在喊:“杨丽!那个列车长,她……她还在里面!”
段匈的手,却已死死的扣住我的腕子,无论我怎样挣扎,也无法挣脱。
但是忽然间,我感觉浑身都泄了力气。
一种强烈的疲惫感,顿时占据了我的身体。
我一下瘫坐在了地上。
我已经接近崩溃。
段匈松开了我。
他就站在我的身旁。
我们谁也没有再说些什么。
只是默默的看着远处的铁轨上,那灿烂的火光,一点一点,将天空也燃着了……
——天快亮的时候,附近的村民和救援人员,已经赶来了现场。
大火已经被扑灭了,所有幸存的旅客也已经被妥善的安置好。
我和段匈也在这群旅客当中,但是却有一些警察找到了我们。
“同志,你是说在火车底部发现了死尸?”
“嗯,发现了一具面部被人切割过的死尸,这和我们的案子有联系……”
段匈正在和其中一位警官谈话。
他想把事情说得更明白一些,但是这件事情却显然已经说不明白了。
现在我和段匈才知道,在这场灾难中,列车长杨丽和3位乘警,以及几名列车上的工作人员,他们都牺牲了。
他们为了拯救更多的人,而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也许在影视作品或者小说中,这样的情节会经常看到,但是在现实中,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却会给人带来真正的震撼、鼓舞和感动。
他们是无私,他们在工作的时候,从未想到过自己的安危。
我为他们而感到骄傲。
但是他们的死,却不仅仅只有伤感。
“段警长,您是说那具死尸,现在只有你们两个人看到过?”
“对,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那些同我们一起发现死尸的人,他们……都牺牲了。”
段匈说着话,眼睛却也忽然湿润了。
站在我们对面的警官,也轻轻的叹了口气。
“唉,希望他们一路走好,可是段警长,刚才我们的人已经在火车事故的现场仔细的进行过搜索,但是却并没有找到你们所描述的那具死尸。”
“怎么会呢?”
段匈忽然皱起了眉头,接着说道:“你们会不会是……漏过了哪个角落,要不……我们跟你们再去一趟现场,然后重新搜索一下吧!?”
段匈对工作是认真负责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是身前的那位警官却摇了摇头,有些为难的说道:“段警长,那里……的确可能会被漏掉的,毕竟……”
话到这里,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有些哽咽的接着说道:“毕竟现场太惨烈了,后面的那列火车上的人,基本上很少有生还的,到处都是尸体的碎块,我们也是……”
终于,他眼睛里的泪水流了下来,哽咽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段匈咬着牙,轻轻的拍了拍那位警官的肩膀。
“兄弟,我明白了,辛苦你了。”
——下午的时候,天上忽然下起了雨。
细雨丝丝,让江南的一切,看起来都仿佛在梦里。
段匈此刻,应该也在梦里。
他就在我的身旁,已经睡着了。
我们正坐在一辆大巴车上,这是一辆相关部门为我们特意安排的大巴车。
大巴车上坐满了昨晚那些幸运的旅客,此时,大家仍然惊魂未定,但是每个人,却都已经疲惫了,睡着了。
而我,却真的睡不着。
昨夜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美丽可爱的列车长,杨丽,她的笑容,仿佛还在我的眼前。
也许没有这次事故的话,我会和她真正的相识。
我会去了解她,去了解她的爱好,她的习惯,她的家庭,还有她的一切。
但是此刻,我和她,却已经阴阳相隔。
也许,这就是人类残忍的生活。
现在,几辆大巴车正将这些幸运的旅客,送往本应该今早到达的目的地。
但是却还有一些大巴车,正在运送着昨晚那些已经变成冰冷尸体的人。
他们的大多数,都来自后面突然开上来,追尾的那列火车。
那列火车上的人,也许当时都已经睡熟了,都还在梦乡之中。
但是他们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下一刻,在他们前方的铁轨上,却正停着一列死神安排的火车。
巨大的惯性,变成了巨大的冲击力,导致两列火车在相撞后,剧烈爆炸,燃烧,并且纷纷脱轨。
列车上所有的人,瞬间,便被融化,切割,撕碎。
生还者寥寥无几,但必将在他们的记忆深处,埋下永远的阴影。
就像在我的心里,在段匈的心里,在此刻大巴车上每一位旅客的心里,都已经埋下了一颗阴暗的种子。
这颗种子,它会慢慢的生根,慢慢的发芽,总有一天,它会在某个我们的梦中,再次给我们带来恐惧,再次给我们带来整夜的战栗。
这,也许就是灾难的意义。
“三郎?”
忽然,身旁的段匈说道。
我回过头,原来段匈已经醒了。
他也在看着窗外,然后接着说道:“三郎,我一直在想,你是如何知道的?”
“你一直没有睡着吗?”
“没有……”
段匈忽然笑了,不过,他的笑容,却有些苦涩,他接着说道:“告诉我,你是如何知道的?”
对于他的问题,我并不想装傻,因为我早已打算把所有我知道的事情,都说给他听。
“段警长,你还记得昨晚我在餐车里,对你说过的那些话吗?”
“记得。”
“你记得,但是你却不相信。”
段匈抿着嘴,脸色苍白,他默默的点了点头。
但是他却又叹了口气,说道:“开始我的确不信,我觉得那些都是你稀奇古怪的幻想罢了,只因为你在我的印象里,也是个稀奇古怪的人……”
我忽然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没想到我竟然会给他这样的印象。
不过我还没有说话,他却又接着说道:“不过,现在我却信了,其实也不是现在,从昨晚那两列火车追尾的一刻开始,我就已经相信了你。”
“嗯。”
“但是三郎,当我相信你的时候,你知道我是怎样的想法吗?”
段匈看着我,他肥胖而又苍白的脸上,却满是愁容。
“我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
段匈却咬了咬牙,然后才轻轻的说道:“当我相信你的时候,我……我很害怕。”
要知道,“害怕”两个字,是不会从一个男人的口中说出来的。
尤其是从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口里说出来。
但是此刻,段匈却说了出来。
也许,他是真的“害怕”了。
——雨,一直未停,仿佛整个江南都在下雨。
杭州,也在下雨。
西湖畔,烟雨朦胧,却有一些熙熙攘攘的人打着伞,在朦胧中欣赏着朦胧。
我和段匈乘着车,也在西湖畔。
只因为我们要去找的那间公司,就在西湖畔。
“三郎,杭州的西湖果然不错,看来我们要找的金中集团,更不错。”
“怎么呢?”
“你想啊,能把公司安排在西湖边上的,有几个?”
我只有承认,的确,把自己的公司楼建在西湖畔,那得是怎样规模的公司呢?
不过,当我和段匈下了车,站在金中集团西湖畔的大楼前的时候。
我和他,却都傻了眼。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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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话 虹姐
西湖畔,烟雨朦胧之中,就在我们的面前,赫然矗立着一栋大楼。
大楼很高,但是大楼却是乌黑的。
不是因为大楼本身就是乌黑的,而是因为它好像刚刚遭遇了一场很大的火灾。
“三郎,你有没有觉得诡异?”
段匈仰着头,对我说话,而我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这的确诡异。
我忽然有一种感觉,就好像厄运已经缠住了我。
不管我走到哪里,都会把厄运带给那里的每一个人。
我还在发呆,段匈却已经朝着那栋乌黑的大楼走去。
——“哎,你们干什么的?”
突然,有一个保安打扮的老头,一嗓子叫住了我们。
“你们不能进去,这里面已经封闭起来了,很危险的!”
他一边嚷嚷着,一边走了过来。
“你好,我是警察。”
段匈却很严肃的拿出了警官证。
那老头接过了警官证,看了两眼,然后才点头说道:“我说的嘛,一般人才不会来这个地方的。”
我和段匈互相对视了一眼,显然,他也没有听懂这个老头话里的意思。
“大叔,您说没有人会来这里,为什么啊?”
我强挤出一丝微笑,递给了那老头一支烟。
老头接过烟,转头扫了乌黑的大楼一眼,才笑着问道:“我说,你们两位都是外地的警官吧?”
我和段匈都点点头,却更加的不知所措。
老头这才点燃了那支烟,深深的吸入一口。
“这栋大楼前3天刚刚着了场大火,大火着的那叫一个旺,从早上10点一直烧到夜里10点,12个小时啊,大火才被扑灭了。”
“烧了这么久?那……那里面的人呢?”
“人?”
老头斜眼看了我一眼,轻叹一声说道:“消防员进去的时候,里面什么也没有了,人更是没有了,恐怕连骨头渣子也剩下了。”
段匈这时候却在一旁说道:“那这场大火一共死了多少人?”
老头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听说人数还在统计中,不过……”
他又看了一眼那栋乌黑的大楼,却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不过我听说,这大火是从楼底下烧起来的,整栋大楼里的人,好像没跑出来几个呦。”
他的话音刚落,却正好在我们身旁挂起一阵阴风。
这阵阴风带着一股凉气,拂过我们三个人的身体。
我们三个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老头哆嗦了一下,偷偷又瞄了一眼那栋乌黑的大楼。
“我说二位,你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你看看,这里面的阴气现在太重了,我都不得不防着点……”
他说着话,一撩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一根红色的裤腰带。
“你们看看,我都系着大红的裤腰带辟邪呢,要不是为了多赚几个钱,我才不会在这个鬼地方守着呢。”
虽然事已至此,但是我和段匈,却不会就这样两手空空的离开。
尽管现在来看,无论是金中的人,还是金中的公司,都好像已经被付之一炬。
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我们需要做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段警长,现在我们要去哪里?”
我和段匈已经离开了那栋乌黑的大楼,他正招手,拦停了一辆出租车。
车停下,他拉开车门,然后回头对我说道:“我想到了一个人。”
——出租车再次停下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了西湖畔最好的饭店,“楼外楼”。
杭州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楼外楼”当然是首屈一指的好地方。
——“窗外细雨如丝,烟花雾蒙蒙,却是一片江南多情地。”
段匈坐在饭店的包厢里,读着墙上挂着的一首词。
他看起来心情好了许多,但是脸色却依然是苍白的。
“段警长,你确定你的那位朋友,是让我们在这里等他吗?”
我忽然问道,段匈却慢慢的抽出两支烟,然后递给我一支,点燃,吸入一口。
“他是告诉我在这里等他,而且告诉我这个包厢,这个时间……”
“不过……”
我却有点怀疑的说道:“不过我却知道一个传说。”
“哦?什么传说?”
“传说来楼外楼吃饭的人,只有三种。”
“是吗?哪三种呢?”
段匈倒是很感兴趣。
我多少有些诙谐的说道:“三种人,一种是特别有钱的人,一种是吃公/款的人,还有一种就是攒了两个月工资,带着别人老婆来吃饭的人。”
段匈听我这么一说,忽然笑了。
“你是不是想知道,他是哪一种人?”
我点点头,也忽然笑了。
在如此昏暗潮湿的天气中,对于刚刚经历了那样一场灾难的我们来说,此刻的气愤,算是稍稍得到了缓解。
不过我们两个人虽然笑着,但是脸上的颜色,却要比哭还难看。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服务员轻轻的推开了。
门分左右,忽然,门前却已经站了一个人。
一袭水绿丝绸短裙,肩上轻轻拂动水粉纱巾,人还未动,却已经有一丝清香飘进了房间里。
“让你们久等了。”
随着一语柔美的声音,有个宛如仙女一般的贵夫人,已经飘飘然来到了包厢里。
她的身材虽然娇小,但是却凹凸有致,有着苏杭女人独到的韵味。
我正打量着眼前的这位贵夫人,段匈却已经站起身来。
“田总,好久不见了。”
没想到,段匈的这位朋友,竟然是如此的一个女人。
我这才赶紧也站起身来,笑着冲这位段匈的朋友点了点头。
她看了看我,也笑着点点头,这才和段匈对视了一眼。
“是好久不见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她虽然口气娇笑温柔,但说出的话里,却好像带了一把刀子。
段匈此刻,就好像被这把刀子扎在了心上。
他的脸突然红了,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段匈的脸红了。
“好了,坐吧,大家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好客气的……”
说着话,她已经落坐在主人的位置上。
我这才又看了一眼段匈,他点点头,我才和他一起坐下去。
刚坐下,那位田总,却又说话了。
“段匈,怎么了?你不是曾经说过,再也不会见我的,怎么今天就破戒了?”
“我……”
段匈的脸更红了,他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此刻好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过,他虽然说不出话来,但是那位田总却说得出来。
“算了,你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原则的,我才懒得理你……”
她说着话,却娇笑着看向我,说道:“段匈,你怎么还不介绍一下,这位帅气的小哥是谁啊?”
段匈这才像突然得到了女王的命令一样,赶紧说道:“哦,这位是我们分局的摄影师,钟三郎。”
我也赶紧笑着对她点点头。
“您好,田总,叫我三郎就可以了。”
“好,三郎,那你也别叫我什么田总了,叫我虹姐吧。”
她倒很不客气,不过却也显得大方得体。
——楼外楼,果然是个好饭店。
菜品,色香味,面面俱到,却也吃得所剩无几。
人呢?
人已酒过三巡,三个人的脸上,都是红扑扑的。
“段匈……”
虹姐的样子,却更美了,粉面,红唇,两条柳叶弯眉,一双柔情百媚的眸子。
她叫着段匈的名字,却好像已经搔到了段匈的心里。
段匈的脸,比我们恐怕都要红,他赶紧凑过身去,竖起了耳朵听着。
虹姐这才又接着说道:“你这次是特意来找我的?”
“我……”
段匈,从一个很厉害的警长,却一下变成了被审问的“犯人”。
不过我却很奇怪,他到底以前对虹姐犯下了怎样的“罪”。
段匈吱吱呜呜的没能说出一句话来,虹姐却忽然笑了。
她的笑,仿佛能让窗外的柳枝也生出鲜花来。
“段匈,我知道你是不会特意来看我的,不过,我却已经很知足了,至少,我又见到了你……”
她说着话,眼波流动,虽然她没在看我,但是连坐在一旁的我,也已经醉了。
所以,更别提此刻的段匈了。
“田虹,我……”
段匈啊段匈,你莫要忘了,我也在桌上的。
我看他现在,就快要哭出来了。
幸好虹姐在这个时候,又娇笑一声,轻轻的说道:“行了,快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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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话 起因
窗外细雨如丝,一派江南烟雨蒙蒙。
包厢内,三个人,三支烟,都在燃着。
女人吸烟的我见过,但是如此优雅吸烟的女人,我还是头一次见过。
一丝淡淡的烟雾,从虹姐的红唇之中吐出,仿佛也带着芳香。
“段匈,你说的事情,可能没几个人不知道的。”
虹姐微笑着,像是有些在嘲笑段匈。
段匈却有些无奈的说道:“的确,这么大的事情,我想很多人都知道,不过……”
他又凑过去一点,才小声说道:“不过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想请你帮帮忙,看看能不能搞出些调查资料来。”
“关于什么的调查资料?”
“关于火灾事故的,关于伤亡人数的,总之越多越好。”
虹姐却忽然斜眼看着段匈,然后娇声说道:“好啊,这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我有什么好处呢?”
“这……”
段匈脸上的表情,却一下僵硬了。
的确,对于这样的一个女人来说,恐怕她什么都不缺少。
在这个世界上,恐怕最难对付的人,就是这样的人,对于一个没有需求的人来说,你又能拿她怎么办呢?
忽然,虹姐却又娇羞的笑了,笑声柔美,娇嫩,就像十六岁的少女一般。
“段匈,算了,我还能需要你的什么好处呢?二十年都已经过去了,你若能多陪我几天,我就心满意足了。”
看来,虹姐已经吐出了自己的条件。
段匈的脸,更红了,已经红到了脖子上。
他看了看虹姐,又看了看我,才默默的点点头,眼睛里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感情。
——外边的雨,还在下着,我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边的雨。
雨中的西湖,真的很美,尽管天色渐晚,光线暗淡,它的美,却丝毫不减半分。
“三郎……”
段匈已经躺在酒店的沙发上,他看上去是真的醉了。
“三郎,这件事情,你可不能和你嫂子说啊。”
我转过身看着可怜的段匈,笑着说道:“放心,就算我想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联系嫂子的。”
段匈笑了笑,轻叹一口气说道:“唉,其实这也没什么,都是二十年前的故事了,一个男人,又怎么可能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呢?”
他说着话,看向了我,似是想让我也发表些看法。
可我呢,只有沉默着再次转过身,面对着窗外的雨中西湖。
是啊,段匈说的一点不错,一个男人,又怎么可能一辈子只有一个女人呢?
不过,却一定会有例外的。
我,好像就是一个例外。
我现在才发现,我好像还从来都是一个人,没有过任何一个女人。
不是我不想,而是……
我忽然又想起了那位列车长杨丽。
她甜甜的微笑,她整洁的制服,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
烟雨朦胧里,似是她又回眸一笑,却在笑声中,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远方的那片昏暗之中。
——仿佛一夜无眠,却不知道何时睡着的。
酒店的套房内,有两个卧室,我一个,段匈一个。
当窗外的一切再次渐渐清晰的时候,我知道,天又亮了。
昨夜睡得还好,至少我睡着了。
当我走出房间,来到客厅的时候,段匈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他手里好像拿了一份报告,此时正聚精会神的翻看着。
“段警长?”
“哦?你醒啦?”
段匈这才注意到我,然后接着说道:“快过来,资料我已经拿到了。”
我这才看了看墙上的钟,现在才早上六点多一点。
“这报告……”
“嗯,刚才你虹姐来过了。”
他说着话,脸上却忽然红了起来。
没想到,他们两个人做事情,真的是太有效率了。
我坐在段匈的旁边,然后点燃一支烟,深深的吸入一口。
“段警长,怎么样,报告怎么说?”
“嗯,关于火灾的报告很详细,但是却好像有点问题啊。”
“什么问题?”
我凑近了段匈,段匈正端着那本火灾调查报告。
“三郎,你看……”
他用手指着报告上的一行字说道:“火灾原因,经过调查,火灾的主要原因是由于前夜给水管线的维修所致,是维修工人误将煤气管线与给水管线连接,导致大楼内的给水管线充满了煤气瓦斯,所以当第二天上午工作以后,大楼内的给水管线遇到了明火,直接导致爆燃……”
报告读到这里,段匈转过头看着我说道:“这他/妈/的不是扯/淡吗?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糊涂蛋?难道那个维修工人连煤气管线和给水管线都分不清吗?”
我皱着眉头,只有点点头。
的确,如果说这就是事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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