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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老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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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拿这高台来说吧,同样的工程,同样的年代,同样的一批人来修建,同样没有工资,就因为下命令的不是一个人,在史书上就形成了截然相反的褒贬。

    纣王修鹿台就天怒人怨,死伤无数,周天子来筑灵台就万民称颂,拖家带口前来投奔。

    难道是因为纣王没有施工资格证?

    只怕是因为商朝那些直言不讳的史官都被杀光了吧,剩下的都是周朝的拥戴者在歌功颂德。

    要是真比起荒淫无道来,纣王比起周穆王差远了。

    只不过是周穆王平息了楚国的叛乱,而纣王被西岐推翻了罢了。

    所以周穆王成了万世明君,一代雄主,穆王八骏成了后世追捧称颂的永恒画面。

    商纣王成了骄奢淫逸,昏庸无道的代名词,连用双象牙筷子都成了他堕落的证据。

    失败就是原罪,所有的罪状,死人无可辩驳。

    怀着无尽的感慨,杜营和杨朱终于爬上了九层高台。

    杜营站在顶部目测了一下,这座高台应该不比二十层楼底,跟它比起来,鲁昭公在城外堆的那座三层土台,简直就和厕所没什么区别。

    周礼尽在鲁矣,鲁国也就只能学学一些外在的礼仪吧。

    像这种王者气派,雄视天下的胸襟,不是光靠学就能学会的。

    那是历代周天子数百年养尊处优被天下诸侯奉养所自然散发出来的傲气,哪怕穷困潦倒,杜营也能在此处领略到周王室尚存的一丝傲骨。

    或许周王室已经衰弱,或许它已经不是实际上的天下共主了,但是它曾经的辉煌却不容抹去。

    杜营有点明白为什么历代周天子都那么穷了,哪怕是明天就要断炊,周天子也不会把最后一只羊换成几百斤麦子来苟延残喘。

    作为一个失去了权威的周天子,最后的一点尊严就是穿最华丽的衣服,吃最好的食物,以此来换得诸侯们的一丝羡慕。

    谁都可以称霸,只有周天子不行,因为他是诸侯共同的敌人,周王室的强大无疑会引起已经习惯了自由的诸侯国群起围攻。

    在天下诸侯决出生死,互相吞噬进化出新一代王朝之前。

    历代周天子只能在洛邑这个囚牢里演出着自己独有的华丽。

    然后,成为新王朝登基的祭品。

    杜营转过头来看向这高台之上,终于看见了那在史书上若隐若现了千余年的至宝,大禹九鼎。

    懒得分章节了,来章大的。



………【第五十六章 诺查丹玛斯…杜】………

    很显然,大禹倾全国之力弄出来的东西比鲁国视为至宝的岑鼎不止高出一个档次。

    或许应该说,岑鼎就是一个根据九鼎样子铸造不成功的仿制品,从图案到铭文,处处可以看到模仿的痕迹。

    并没有杜营想象中的古朴陈旧。

    历经千年时光的九鼎依然散发出锃亮的光芒,杜营怎么看都不相信它们是青铜所铸,比他在后世所见过那些的子弹壳都亮。

    鼎身没有一丝锈蚀或模糊,铭文图案,无不清晰在目,就像新铸的一样。

    这种锃光瓦亮的九鼎要是真的被楚庄王抢去郢都了,只怕就是把柳下惠吊死在鼎上作证楚国百姓只怕也不会相信这真的是千年前的古宝。

    只有世世代代与九鼎生活在一起的周民们才会以自己祖祖辈辈的亲身经历来验证这个奇迹。

    看着这九个超级放大版的宣德炉,杜营心里有了底。

    九鼎也和轩辕剑赭鞭斧盾一样,是天道法则实体化的产物。

    而九鼎所所代表的天道法则是:牺牲。

    大禹治水十三年,三过家门而不入,结果她老婆竟然单性繁殖的给他生了个儿子启,也就是夏朝的开国帝王。

    这得是多大的牺牲啊?

    据说禹王老婆叫涂山氏,传说她是个狐狸精

    不知道是哪位做好事不留名的劳动人民在背后为禹王暗中出力,照顾家小,传宗接代,延续血脉。

    前有大禹王,后有林远图,这种牺牲精神让杜营好不感动。

    很显然这种天道法则并不受到群众的喜爱,九鼎摆在周王室宫外千余年,也不见有谁去传承至道,领悟要诣。

    历朝历代肯定有人看懂了九鼎上禹王的传承秘法,但是没人肯去把它发扬光大,太TM考验男性自尊了。

    要是禹王的传承不衰的话,有九鼎作为镇派之宝,也就不会让三派独领风骚了。

    这种东西,送给杜营都不要,正所谓便宜不能尽占,还是让后世那些身残志坚的同志们来收取吧。

    对于其它八鼎都是一扫而过,杜营只是仔细欣赏了一下雍州鼎。

    这只重达三千斤的大鼎以后会砸死春秋著名大力士秦武王,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其中的石头就是指的雍州鼎。

    据说秦武王和手下一票大力士们对着雍州鼎打赌,看谁能举得起。

    结果手下一个愣头青硬是冲上前去抱了抱,虽然没有扛上肩头,但是也离地三尺了。

    秦武王自己也是有名的勇士,怎么能被手下比过去,咬咬牙,强行举鼎过头。

    结果是用力过猛双眼溢血,鼎身掉下来把两腿都砸断,当天晚上就嗝屁了。

    当然,那个愣头青事后做了陪葬品。

    这真是祸福无门,惟人自召了,那么多诸侯见过九鼎都没出事,秦武王之死简直是命该如此。

    要是秦武王不来看九鼎也就没这档子事了。

    要是雍州鼎再做大一些,秦武王根本举不起,也就不会挂。

    做的小一些,也就不会失手掉下来。

    要不是有个愣头青前去试举一把,秦武王也不会去较这个劲。

    诸多巧合造成这般后果,一切都是命啊。

    杜营的玩心发作,思考着是不是在雍州鼎某个隐秘角落留下点预言,比如:“秦武王死于此鼎之下”什么的。

    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要是被提前看见说不定就改变历史进程了,要是之后才被发现,那不就是个马后炮吗?谁知道你是预言还是事后的讽刺啊?

    转念一想,杜营有了主意。

    趁人不注意,杜营掏出天雷珠,操纵着最中心的大道之力进行运作,连接到天道法则之上。

    无视于天道意志在遥远的虚空之中传来的怒吼,杜营的精神进入天道空间,在周身密密麻麻的天道法则中寻找起来。

    时间法则实在是太好找了,不管身边挤满了多少其它的法则,还是被杜营在法则堆里一眼认出来了。

    它实在太粗壮了,能和它相比的只有它的妻子空间法则,其它的一切天道法则都是它们的子孙后代。

    大道之力可以模拟一切天道法则的运行规律,但是杜营的修为不够,模仿五行还勉勉强强,要他直接来模仿最本源的时间法则就有点困难了。

    但是杜营可以依仗着天雷珠里的大道之力把自己的精神直接送到天道空间,找到正牌的时间法则,强行以大道之力驾驭时间法则帮他做事。

    天道意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们被道门胁迫做事,却无法制止,只能抗议几句,却无法降临,心情糟糕可想而知。

    这一天,齐,晋,鲁,燕,中山五国同时发生山崩,楚,吴,越三国冬日大河涨水,波涛汹涌,逆灌城池。

    巴蜀两国一日间平地出坑,数里方圆的土地陡然变成一个大洞,如此天坑多达数十处。

    秦国遭到百年不遇的大风,房倒屋塌,卷走牛马无数。

    杜营当然不知道即将发生的这一切,用精神力裹胁着时间法则让全宇宙在同一刻停顿了下来。

    乘着整个世界都停顿下来,杜营走到雍州鼎前抓住两只碗口粗的鼎腿,嗨的一声,把雍州鼎掀翻在地。

    擦了擦鼎足的泥土,锃亮的鼎足映入眼帘。

    只要把预言写在鼎足之上,等到秦武王举起大鼎之时这些预言就可以重见天日了。

    哈哈哈,我就是诺查丹玛斯·杜。

    大预言家杜营摸遍全身也没找到刻刀,只好走到杨朱身边用一点大道之力把他从这永恒的时空中解放出来。

    杨朱没想到刚刚还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做出各自神态各异的表情。

    整个世界只有自己和自己刚认的便宜师傅是运动体,其它一切都是静止的。

    这也太诡异了,看见表情怪异的神秘师傅,杨朱心头疑云重重。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是您老人家做的么?”杨朱不敢相信的问道。

    “废话,除了我还有谁?拿刻刀出来帮我做点事。”杜营领先走到雍州鼎边。

    “师傅你使出这么大神通,让周围事物静止,难道是要叫我怎么救万民于水火?”杨朱惊喜交集。

    “你再说一次试试,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杜营鼻子差点气歪,自己怎么收了这么个榆木疙瘩,错,杨木疙瘩。



………【第五十七章 紫气东来】………

    杜营发现玩惯电脑的自己的那笔字根本见不得人,而且还提笔忘字,就强迫乖宝宝杨朱在世界文化遗产上刻上自己的大名,先是在一只脚上刻上:老君到此一游,再换只脚刻上:秦武王死于此鼎之下,杨朱一不做二不休,在剩下的最后一只脚上刻下:如何救万民于水火,杜营假装没看见。

    在大道之力的帮助下,坚不可摧,历经风霜不损分毫的禹王鼎被杨朱雕泥巴似的在上面留下深深地刻印。

    把大鼎原样放好,杜营放开时间法则让它回家,霎时间周围的人群一下子都复活过来,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没有再做停留,两师徒做贼一般鬼鬼祟祟的溜下高台,领回大青牛,杨朱扯缰,杜营鞭臀,大青牛以快逾奔马的速度绝尘而去,留下目目相视的卫兵们不知所以的挠后脑勺。

    一路跑的烟尘滚滚的两师徒冲出五里地才算慢慢停了下来,开始是杨朱扯着牛缰跑,后来是牛缰拖着杨朱跑,等到停下来之后,杨朱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没有看见大队的追兵,两人也就不再夺路狂奔了,一边回忆着高台上的一切,一边缓缓的向着驿馆走去。

    驿馆之外,已经有人在等待他们自投罗网了。

    一个脸色腊黄,颇有病态的年青人守候在驿馆门口,等待着两师徒的归来。

    突然,黄脸青年神色一动,往大路看去,下一刻,墙角悠悠转过来杜营师徒二人。

    黄脸青年仔细看了看杜营的五官,一下子激动了,冲上前来就跪倒在大青牛正前方五尺处,纳头便拜,也不怕被青牛踩死。

    “学生尹喜,见过老聃先生,请先生收我为徒。”黄脸青年边叩头边大声说道。

    不管杜营这一路跑的有多狼狈,尘土满面,尹喜这个老子命中注定的徒弟还是从茫茫人海中找出了他的肉身,拜上前来。

    一听见这人自称尹喜,杜营条件反射的往头顶看了一眼,没有看见传说中的紫气环绕啊,莫非这个尹喜有阴阳眼,可以看见凡人看不见的东西?

    杜营还没有答话,杨朱首先接话了,他先是上前扶起跪在地上的尹喜,待他站好身形,这才温声和他说话。

    “尹喜兄认错了,我这位恩师是老聃先生的弟弟老君先生,封地在楚国太上,并不是你要寻找的老聃先生。”乖宝宝杨朱被杜营的谎话骗到,无辜的他现在正在费心把这些谎话宣扬出去,继续骗其他人。

    听见自己拜错了庙,尹喜愣了,以师传相面秘法死盯着杜营的老皮老脸再三细查,还是看不出端倪,莫非自己相法有误?

    杜营已经懒得去召唤正牌大老爷了,反正他会说什么自己猜都猜到了,无非是你自己看着办,想收就收,想踹就踹,与我无关,我已经大功告成,准备择日飞升了,不会再管这些芝麻绿豆屁大的事。

    收了一个杨朱也就不在乎多收一个尹喜,可惜老聃轻视女性,不收女徒弟,带着一群男人帮实在没什么劲头。

    再过个几十年要不要去把西施给收了算了,管它有什么后果,自己捅的篓子还少了吗?

    吴越两国要是嘀嘀咕咕就干脆让它们更新换代,国王改选,就说他们两国在暗自进行核计划,要制裁。

    杜营差点要笑出声来,惊觉后才发现自己正在大街上,看着尹喜充满迷惑的眼神,杜营好奇了。

    “汝来拜我,可是带艺投师?”这一刻杜营充满了好奇心,后世尹喜是通过紫气东来找到老聃的,他的望气之术是从哪里学来的?

    “启禀恩师,弟子是君子一脉的旁支神算传人,精通文王八卦,以及寻龙望气相面之术,因本朝周公旦祖师认为神算不应该掌握在一般的臣子手中,成为以后朝廷混乱之源,是以把它划分出来,藏于巫术之中,后来流于野外,传于现今,前年恩师强为我推演命运而呕血去世,也只剩下我一脉单传了,恩师曾经说道我于神算一脉天资契合,是以更容易早死,如果不修行君子一脉嫡传的心法化解,就只能寻求道门的帮助,否则活不过五十之限。”尹喜不敢隐瞒,从实招来。

    杜营万万没有想到尹喜会是孔丘的隔代堂师弟,两派源出一脉。

    如果把君子一脉的正统心法称之为道的话,神算一脉就是术,就像树干和树枝的关系。

    失去了树枝的树干来年还可以重新发出新枝,没有了树干的树枝除非是像杨柳那样能插枝的强韧植物,要不然根本活不了。

    神算派可谓是君子一脉发展到巅峰时期所生长出来的一根最硕大的枝条,配合君子一脉的正统心法已经达到驭物于无形的境界。

    被囚于羑里的周文王,不管魔神派传人纣王如何想杀他,都会被他一次次在牢笼里用文王八卦调集天道气运一次次躲过,哪怕最危险的一次,都被他把死亡气运移到自己亲生儿子伯邑考身上,让儿子代自己去死了。

    而这一切在纣王看来只不过是一次次的巧合罢了,没有对他起半点疑心,这就是神算的可怖之处,

    被神算算计的人都会认为是天数巧合,命运不济才会功亏一篑,完全不知道自己自始至终都是处于君子一脉的算计之下。

    蚩尤和黄帝作战时为什么没有拿斧盾?因为他被算计了。

    炎帝神农氏第一次明明打败了黄帝,为什么要放他一马?又不吞并他的国家?因为他也被算计了。

    天机派传人姜太公为什么会被住在宫中的周文王找到?而且甘心为了门派宿敌卖命?因为他也被算计了。

    一切的巧合都不是巧合,都是被人精心计算过的,这就是神算。

    周公旦虽然也算一代人杰,但是由于日理万机,花在修行上的时间就少了,由于功力不够,没能用神算之力为自己预算出一个能传承门派的子嗣。

    事实上,文王也是神功大成后才为自己算出一个儿子作为传承,要不然他早就把武王姬发预算成君子一脉传人了。

    如此强大的东西,当它不能在君王的手中传承下去,当然会被分拆开来掌握。

    君子一脉的心法被秘传于最心腹的大臣,而神算一脉被赐给了巫祝。

    没有君子一脉的正统心法催动,神算失去了它最强的威力,只能成为巫祝预言吉凶的辅助。

    最后由于周宣王一句话,鲁国废长立幼,造成宫廷惨剧,伯御造反弑君,巫祝不愿为其祭天登位,四散于民间。

    而没有君子心法的神算派也就是这时彻底离开宫廷的。

    神算派的弊端渐渐开始显现出来,没有君子心法的压制,这种能力只能诱发人类心底最深处的野心,无法压制。

    而且使用神算秘法消耗的心神也不能靠休息补充回来,是以神算传人寿命奇短,比魔神派还短。

    只有浩瀚无边的道门法力才能代替君子心法催动神算秘术而不伤身,而道门无欲无求的心法对于洗涤心头魔念也有奇功。

    所以尹喜的师傅临死前要他不惜代价也要拜入道门,神算一脉只有并入道门才有活路,要不然迟早是个派毁人亡的结局。

    天机派和魔神派绝对不会让君子一脉有合二为一的机会。



………【第五十八章 史上第一水书】………

    难怪几十年后老聃过函谷关会尹喜会来一句:“子将隐矣,强为我著书。”,原来事关生死,不得不求。

    想通这里面细节之后杜营也就没有先前的兴奋了。

    杨朱才是学道的,尹喜只是来问药求医的。

    “老聃已经赶去赴西王母的蟠桃宴去了,近日内不会往返中原,汝若是真的想要化解此难,待我回去屋内,给你著书一部,以为药石,神算派由你而续,不需合入道门,但可以自称道门旁支,与正传弟子互称。”杜营想了想道。

    道门总这样一脉单传可不行,杜营不是老聃,有着一颗进取的事业心,很想把道门发扬光大,拓展门庭。

    可是道门传人的严苛要求决定了道门只能走精品路线,天生没有任何气运的人百年难遇,所以每一代道门继承人都是唯一限量版。

    而且道门正宗心法由普通天才来修行的话基本是穷其一生也难窥门径,传播开来等于是浪费修习者的时间。

    杜营感觉道门实在太过于精品了,应该发展一些中低端产业链,而神算派的加入无疑是一个契机。

    相比起道门正统传人,神算派的收徒条件大大的放宽了,而且神算派的种种秘术算是不错的神通,毕竟连天机派和魔神派也是很忌惮的。

    而这种以八卦周易推动个人好恶运气的神通,对毫无气运可言的道门传人来说毫无意义。

    也就是说道门传人天生就是神算派的死穴,与其将来为敌,不如把神算派收入门下作为第二梯队,以后有事也可以拉起队伍壮壮声威。

    毕竟道门传人不管再厉害,总是这么小猫三两只的,以后如何统领全球?做宗教界扛把子?

    正所谓一个好汉三个帮,杜营打算先兼并几条上古传承的小支派作为副手,指点优化其修行法门,让它们对于修行者的要求配置降下来,使他们开枝散叶,以入门简便的优势倾销全球,真正做到不管任何鲁钝的资质都能人人有功练,哪怕街上的乞丐,也得个个精通降龙十八掌加打狗棍法。

    以后道门振臂一呼,诸多中低端产品齐声应和,我有炮灰万万千,打起人海宗教战争都不怕吃亏。

    要不然以杜营喜欢占便宜的性格,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帮神算派一把,还不加任何条件,不然依杜营的性格,专家挂号费都要收人家一件神器。

    别以为神算派真的就穷困潦倒了,尹喜作为硕果仅存的神算派传人绝对持有两件镇派之宝。

    伏羲先天八卦和文王后天八卦,这绝对是不逊于轩辕剑赭鞭斧盾的传说级神器。

    只不过一般都是拿来背后阴人,要不就是看风水寻宝,实战起来比起那一批专业杀人工具还是逊色了些。

    尹喜闻言大喜,连忙起身,在前面领路,把杜营和杨朱引入驿馆,亲自为杜营开门,又招呼店老板准备竹简刻刀,呈于桌上,与杨朱跪坐在门外等候。

    杜营拿起一片空白竹签准备抄书了。

    《道德经》作为道家经典之首,是后世每个修道全真的必修课,但是很可惜,杜营不是道士,以前只是粗略跳着看了看,根本记不全。

    大喇喇的坐在桌旁,刚刚用庞中华字体刻下“道可道,非常道”六个字的杜营就卡壳了,倒不是杜营记性不好,而是后面的词他压根就没去记,毕竟一本满篇都是教训人的书对于年轻气盛时的杜营来说翻一翻就算给面子了,想要他去背诵是不可能,加上时隔多年,忘记是很正常的。

    相比起来,杜营对《南华经》就要印象深刻得多了,毕竟庄周可谓先秦作文第一人,和屈原同学的楚辞并驾齐驱,身为正副语文课代表,就算是后世的宋玉司马相如等等文科尖子生,比起他俩还真的有些不够看的。

    就算千余年以后的文风鼎盛的时期,唐宋八大家都不敢自称文采能超过庄周的,这种纵横数千年的范文居然是道家典籍而不是儒家人写的,实在是历朝历代的读书种子心中一大恨事,身为孔圣门徒,一辈子笔耕书卷之间,连厨房都没下过的正统文人,在自己最得意的方面却无法超越一个千年前老在河边钓鱼,吃饭都要借钱的野人,孔丘的脸都被他们丢尽。

    《南华经》基本上就是一本寓言故事集,没有任何发财升官的描写,却让人看着很爽,可谓后世爽文鼻祖,杜营很喜欢这本书,读过不下十余遍,自信能默出来五六成。

    可是现在要写的是《道德经》,谁知道《南华经》一出,跟尹喜的病症对不对得上号,用错药怎么办?再说《南华经》部头太大,杜营是绝对不会去刻的。

    结果,咬了半天刻刀头子的杜营只好召唤原作者了。

    历史最早一起剽窃者和原作者的碰头会在公元前530年的冬天召开了。

    “老哥哥,这本书后面该怎么写?给我原稿吧,我拿去给尹喜治病。”杜营向老聃求道。

    “你这不是写的挺好吗?大道法门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这六个字,其它的都是废话。”老聃跟杜营学坏了,明明知道原因还在和杜营磨蹭,打官腔。

    “哎呦喂,老哥哥,我不是求你传下大道法门,我也知道那些东西不可能用言语表达,我是求你给尹喜开张药方,传授一点低级的天道法门给他,让他治好身上的危机,小弟我见识浅陋,开不出对症的药方,只能有求于老哥哥了。”杜营看着故作不解的老聃,有些哭笑不得,这老头学什么不好,要学自己拿腔。

    “哦哦哦,原来如此啊,其实你也可以试着开方子嘛,反正失败也没什么,还可以积累经验,为以后广收门徒打基础嘛。”老聃一眼看出了杜营的野心。

    “别开玩笑了,老哥哥,一事不烦二主,有你写好的药方,我还折腾个什么劲啊,行行好,给我吧。”杜营只能放低姿态恳求老聃,免得自己费心思重写一本。

    “行了行了,看你怪可怜的,不为难你了,顺便帮你刻了吧。”老聃也没什么竹杠好敲,只是想看看杜营的窘态,见他认栽,也就罢手了。

    桌子上所有竹签猛的一跳,齐齐凹陷出一行行字迹,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些字比起杜营的山寨庞中华字体可古朴高雅的多,还好杜营的手书已经被重新覆盖了一遍,看不见了。

    一根根竹签如同跳舞般立起,被几根皮索穿过捆好,卷成一卷,落在桌上,老聃的神识随之离去,不知去哪了。

    杜营拿起这卷透着淡淡青色霞光的竹简,不禁激动了,老聃随便一出手就非同凡响,这个竹简里居然被老聃灌注了天地法则中的柔之法则,成为了一件可称之为神器的传世珍品。

    翻开竹简,一行行字迹映入眼帘,跨越两个时空,杜营又一次看起了道德经,还是原版原稿。

    经过这么多大大小小的经历之后,杜营的眼光也有了很大的不同,原本在他眼里似懂非懂的东西现在已经了然于胸。

    果然,这本《道德经》除了开篇六个字以外其它的部分和大道没有半点关联,只是对于柔之天道的一些诠释,算是给尹喜开出的一张对症的药方。

    满篇满版都是如何全真保命的小法门,对于真正的宇宙大道根本就没有提及。

    杜营不由的感叹果然能者无所不能,老聃可谓其中表表者。

    六个字的实际内容被他这么一灌水,就成了五千字的大章节了,老聃不去当写手真是冤得慌。



………【第五十九章 对症下药】………

    杜营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很牛逼了,可是跟老聃的神通比起来无疑有云泥之别。

    自己想要借用天道法则还要靠天雷珠的帮助才能达成,天道意志看着还老大不愿意。

    现在老聃呢?把天道法则强行剥离一部分永久打进竹简里,护持此经,天道意志屁都不敢放一个,人比人气死人啊。

    这可不是杜营那种借用,老聃这一搞,柔之天道法则会永远缺损一块,为了天道的平衡,现在天道意志应该正在哭着补救吧。

    杜营伸手一划,一大卷经书顿时从中断开,断口皮索自行复合修复,瞬间就变成了不相干的两卷书了。

    老聃在水货里面还是夹杂了不少治国之道的,估计也是为了满足杨朱那个时刻梦想着“救万民于水火”的呆瓜才添加的。

    一手一卷经书的杜营招呼门口那两个可怜巴巴的家伙进门,一人手里发了一卷,皆大欢喜。

    两个呆瓜一人捧着一卷经书恭恭敬敬的礼拜出门而去,到外面读书去了,杜营一下子就闲下来了。

    腰上拴着两个跟屁虫,杜营反倒有点不自在了。

    难道晚上带着这两个愣头青去试试周王室的鼎食钟鸣?

    毕竟是周天子啊,就算再怎么穷,口腹之欲还是有保障的,就是不知道门外那两小子过不过得了心理障碍。

    就当对他们的一个考验吧,毕竟什么事都要讲究一个合适。

    要是这两个嫩货太过于方正,不可调教,还是把他们送到孔丘那里让他们去为正义尽一份力吧。

    杨朱就是一个年轻版的柳下惠,孔丘看了肯定很喜欢,至于道门传人的问题,我还有两千多年好活,慢慢找就是。

    孔丘最近好像在研究周易,只怕是想用一己之力重新推演出神算派秘技,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最后肯定落得个“子不语”,但是把尹喜这个师弟给他送过去他肯定很高兴,正所谓紫青合璧,天下无敌,他们又可以重获道门之下第一大派的美名了,不用像现在这样皇帝轮流做。

    杜营的心理很奇怪,对于别人他死抠门,但是却非常照顾孔丘,一点都不为自己可惜。

    也许是因为柳下惠的原因,杜营总觉得自己欠孔丘很多,这不是教他多少东西能够还得清的,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愧疚。

    孔丘对此也有所察觉,所以很希望借上次的机会一笔勾销两人之间的牵扯,可惜没有成功。

    现在杜营手里刚有点班底就借机想往孔丘那输送,一点不担心会不会影响自己以后的计划,可以说有点入魔了。

    黄昏时分,三人开始了淡而无味的晚餐。

    倒不是说饭菜不好,而是杜营为了晚上的周天子大餐而有意少吃。

    而杨朱和尹喜则是一人拿着一卷书边看边扒饭,连碗里有没有菜都不知道。

    这区区五千字可不是普通的灌水,经过老聃手里出来的注水文,那也是一字一个水潭,一句一片大海。

    明明只是应景的作品,却写得气势磅礴,汪洋一片,寥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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