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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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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一人又道:“哈,老尼姑没把底细露出就打发你下山,她是怕你吓死啊!”
秦宝宝听到这里,大吃一惊,原来这姑娘竟是新近崛起的长白派掌门韩翔天的女儿。韩翔天一身内外功夫天下驰名,二十几年前就挣得了东北三省盟主的位子。武林北方盟主金龙社的几处分社,已和韩翔天的手下发生过几起冲突,却不料他竟被人暗算了。
一山不容二虎,北方武林中长白山和子午岭迟早要有一场火拼,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秦宝宝听了他们的对话心中不由一喜,转念一想:“此事不简单啊,韩翔天一双铁掌纵横江湖,有谁能暗算他?他一死,只怕又有一场大风波!”
绿裳姑娘对沙氏兄弟的话半信半疑。这时,沙天雄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用重手法丢过去道:“喏,你自己看吧!”
另一人在绿裳姑娘接个正着时,说道:“我们是从无头箭上得到的。这样的箭,不仅我们弟兄一家拿到。如今,知道韩老狗命在旦夕,你必定会下山,不知会有多少人赶来截杀。
你们长白派仗着人多势众,近年来结下的梁子可不少啊!”
绿裳姑娘一言不发地看着,忽把黄表纸揉成一团踩在脚下,然后飞身跃上马。
沙氏兄弟“哎呀”一声欲待拦截,却已迟了。
眼看对方就要跳上马背,却不知何处又飞来把飞刀。飞刀映着白亮的夕阳光辉飞向绿裳姑娘的面门。绿裳姑娘仓促间无法抵挡,只得头一低打斜落下。
秦宝宝本见事不关己,而且姑娘又是家有急事,便想放过她,自己进京。可眼见变起俄顷。又来阻截之人,便又立定观看。
沙氏兄弟见果然被自己言中,忙抖擞精神各进一刀。
绿裳姑娘还想脱离险境,拿出空手夺白刃绝招,两手各抓住一柄刀背,接着大刀旋推旋扳,正是一招“脱袍换带”。沙氏兄弟怪叫一声,齐跌出几丈之外,两把耀眼的飞刀已落进姑娘手中。
她正想“旱地拔葱”跃上马背,两侧各有一名皂衣人飞落进来。她怕再被乘隙遭袭,双手齐挥,一招“飞龙在天”,两把飞刀脱手凌厉地飞刺过去。
但两个皂衣人举臂一挡,飞刀便变了方向,插于树上。
这招一露,就可看出这次出来的两个拦截人功力犹在沙氏兄弟之上。
沙氏兄弟见来了帮手,大喜过望,抱拳施礼道:“两位是哪条道上的朋友?”
一个生着酒糟鼻的人傲然道:“子午岭卫大当家的门下!”
这一句,不但沙氏兄弟、绿裳姑娘吃惊,也让远处的秦宝宝一惊。
秦宝宝心道:“他们是子午岭的兄弟,怎么会?我从来就没见过,而且瞧他们的神气就讨厌,不像个好东西,怎么会……”
可转念一想,他又道:“也许是别的分社的兄弟?可咱金龙社怎会干这种事?”另一个秃顶反同道:“你们是黑凤岭沙氏兄弟吧?想替老大报仇?”
“呔,没错!”
绿裳姑娘审势度时,朝酒糟鼻和秃顶施一礼道:“两位大哥,我们长白派远在东北关外,可与子午岭没什么过节,你们怎么也来赶这趟浑水?”
秃顶冷笑道:“子午岭卫大当家的和你们一样博采众长,集内外各家之精华,你家老头却倚仗财大气粗、人多势众当上东北关外的草头王,我们子午岭早就不服,要向你们递刀子。
现在老天把机会送上门来,我们不趁此时斩草除根更待何时?卫大当家的派我们来,就是要让韩老头不留根!”
秦宝宝暗骂一声:“卑鄙!”又一想:“不好,这两小子肯定是冒充咱子午岭的弟兄。
卫大哥可决不会做这种卑鄙的事。说不准,这件事我要插手管一管了!“这时,沙氏兄弟恭维道:“卫大当家当武林盟主,我们一千个拥护,一万个拥护!”
酒糟鼻和秃顶讲话说罢,踏步上前,一个使炮拳打绿裳姑娘面门,一个使锤拳打绿裳姑娘的腰胁了。
绿裳姑娘不敢大意,双掌迎接,硬生生荡开两个拳头,已觉手掌酸麻。
她知道久战无益,只想尽快脱身,便把本门极有名的“劈波斩浪掌”施了出来。
练这功夫要拍打得波浪水倒流才算成功,水是液体,这功夫自然得凭软硬功夫来练。
绿裳姑娘此掌虽未炉火纯青,却也足以将酒糟鼻二人硬梆梆的拳头逼开。 酒糟鼻哥俩又改用内家绵里藏针指,每招看似柔软无力,却暗蓄杀机。只要绿裳姑娘任何一个部位一旦被接触,即成万针穿刺之势!
但“斩波劈浪掌”是软硬功夫,绵里藏针指随到随化,一点近不了身。
眼看着战在一处,沙氏兄弟便退到一旁袖手旁观,准备坐收渔翁之利。
酒糟鼻二人要显扬本领,互相使了个眼色,把“隔玉碎石”功夫用了起来。
“玉”即为嫩豆腐,它搁在硬石上,人在豆腐上或掌劈,或拳砸,豆腐要纹丝不动,石头却要震碎,这自然也是软硬功,用来对付“劈波斩浪掌”,恰是半斤遇到八两。
这一来,三人功夫相当,斗得更加精彩,只见三人忽粘在一块处,忽跳开几丈,着实令人眼花缭乱。
秦宝宝识得这是软硬功夫,可惜双方均非上乘,总有遗憾处不时显现。
沙氏兄弟只是在这一带作恶的土鳖,并不明白三个人搞什么鬼花招,见两个男的斗了半个时辰仍没赢一个女子,大感不耐,决定上去助拳,各自吼叫一声跳进圈子。
三个人正势成对峙,从六只掌上发出的大功力形成一个磁场圈,犹如筑了一道铜墙铁壁一般。
沙氏兄弟欲进不能,立即便被磁力推了出来,摔在地上痛叫。
秃顶看了回头叱道:“你们这是自讨苦吃!”
绿裳姑娘只想脱离险境,眼见有了机会,立即鸿起三丈,向不远处的白马飞窜而去。白马极通人性,见主人如此,扬起蹄子奔了过来,不料这一来却帮了倒忙。
绿裳姑娘是认准白马原来的位置跳落的,一刹那间想改变方向也来不及了,一屁股摔在地上。她急跳起身时,已被沙天英急挥来的一枚点穴针打中昏穴。她立时眼前一黑栽倒地上,不省人事。
秦宝宝在旁看了,不禁暗暗好笑。不过他并不马上上前去救,他知道马上还有一场好戏可看。
沙氏兄弟狂喜地奔了过来,沙天英抓起绿裳姑娘挟在腋下,对沙天狼道:“我们走吧!”
“你们往哪里去?”酒糟鼻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沙天英见二人像凶神似的,只得满脸堆笑道:“明天是大哥的忌辰,我们要用她的心肝祭灵。”
酒糟鼻瞪起一对核桃似的眼睛道:“想得倒美,给我放下!”
“嘿嘿……两位大哥……”沙天英点头哈腰地求情,却被秃顶截断道:“谁与你们称兄道弟,快放下人,走你们的!”
沙天英眼珠一转,道:“她可是被我逮着的,你们金龙社的人也得讲江湖上的规矩啊!”
秃顶侧过脸来破口大骂道:“放你祖宗十八代的臭狗屁,凭你们这点偷(又鸟)摸狗的本领能抓住她?”
沙天狼一听恼了,话中带着钩子,道:“你们本领大,大得让她逃走?”
酒糟鼻大怒,道:“你敢骂我?”说罢一掌劈了过去。
沙天狼知道他的功夫,慌忙丢下绿裳姑娘招架。虽把一掌架开,他自己手臂却麻了,暗自庆幸对方没拿出十成的功力。
沙天英清楚自己兄弟不是对手,不能来硬的,忙拱手道:“大哥息怒,我这位弟弟嘴巴没遮拦,你千万别见怪!”
酒糟鼻哼了一声,道:“那么,你是改变主意不把她带走了?”
沙天英道:“嘿嘿,照例应该把她让给你们,可是我大哥正是三年前的明天被她父亲用霹雳掌劈死的。我们兄弟灵前发誓,要用仇家的心肝祭他,今天好不容易……”
“去去去……”秃顶不耐烦地挥挥手道,“别在这里罗嗦了!”
沙天英被呛得脸像猪肝似的,见软求不行,想来硬的却自知不是对手,又不愿空着手回去,弄得不知如何进退才好。
沙天狼也鼻翼翕动僵立着。
酒糟鼻想了想,道:“好吧,算你们在今天这件事上也出了力,我俩让你们打十拳,只要我们有一-人被打着,人就是你们的了。打不着,那就只有怨你们自己没出息,怎么样?”
沙天英眼见不答应也没用,只得心存侥幸,眼睛望着秃顶道:“如被我们兄弟打着了可得兑现!”
秃顶眼一瞪道:“我们什么时候赖过帐?”
沙天英要的就是这句话,手一摆,朝弟弟道:“两位朋友既肯赏脸,我们领受了吧!”
于是酒糟鼻和秃顶哥俩挪开几步,各摆一个虚门户。
沙氏兄弟眼见拳头着身就算赢,遂用巧劲,各自虚晃一拳,在对方射闪时左拳击出。
酒糟鼻和秃顶晃身躲过。
十数拳眨眼间过了半数,拳拳落空,黑凤岭两兄弟出拳不得不慎重,两人坐马摆桩,眼睛盯住对方许久不动手。
酒糟鼻两个也知道黑凤岭兄弟的狡狯,见他们含而不发,便眼眨也不眨地紧盯着他们,不敢稍动。
秦宝宝等了半天,就是要等这个机会。他不敢怠慢,一阵风似的奔过去。
秦宝宝别的功夫也罢了,轻功可是一绝。她滑行到绿裳姑娘近旁,轻轻把她提起来,然后驮在背上,旋风般跑向白马。
白马通人性,腾起四蹄追过来。这一来,它惊动了凝神对阵的四人,沙天英首先大叫道:
“哎呀,不好!”四人撒腿便追了过来,可这时,秦宝宝已上了马背。
酒糟鼻二人见势不妙,连发飞刀,一招“漫雨飞花”,飞刀在马头前已组成一道刀网。
白马自动掉转头,面向沙氏兄弟。
沙氏兄弟正堵在马前,沙天英起拳捣向马头,秦宝宝提缰躲过。
沙天狼五指箕张,又向马脖子叉来。秦宝宝一招“兰花拂穴手”拂向他的手腕穴道,沙天狼只得跳开。
秦宝宝趁机纵马跃过二人,不料酒糟鼻已到近前,当胸一拳打来,跟着秃顶“嗖嗖”发来二把飞刀,让他避无可避。
好个秦宝宝,审时度势,身子突然飞起,让过飞刀,接着摆拳和酒糟鼻碰个正着。
酒糟鼻暗喜得手,心想你这小乞儿有多大力气,这一拳还不把你揍趴下?
谁知两拳相交后,酒糟鼻突然跳了起来,连连“哎哟”呼痛,秦宝宝哈哈大笑,笑声像银铃一般,追着白马而去。
酒糟鼻抬拳一看,只见自己拳头上有一血洞,也不知什么玩意戳的,还好,没有毒。
原来秦宝宝刚才在旁见二人拳法挺重,早想好对策,将“指针”套在食指背上,酒糟鼻哪能不吃亏?
秃子见秦宝宝落了马,便发足来追,却哪里还追得上。
沙天英向酒糟鼻讨好道:“大哥,我带着刀伤药,给你敷一些!”
酒糟鼻瓮声瓮气地道:“不用,权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秃顶过来望着他那只血淋淋的手道:“沙家兄弟既然这么诚心,就请他帮忙吧!”
酒糟鼻这才住口。
沙天英掏出伤药、药布,沙天狼主动帮着包扎,与酒糟鼻解了冤仇。 一切包扎停当,四个人这才走出山沟。
沙天狼手搭凉栅看了看道:“前面有两条路,我们走哪一条?”
酒糟鼻想想道:“那马准识路,现在长白派的总舵已移京城,我们往右边这条路!”
沙天英点头道:“前面盘龙镇是长自派的地头,韩瑛这小妞不被别的对头截去,准投宿那里,我们就可做手脚啦!”
秃头点头道:“好哇,到时我们只要她的头,你们可以把心肝摘去!”
“多谢,多谢,大哥真仗义!”
四个人兴冲冲地赶路。
※※ ※※ ※※
秦宝宝甩脱四人,去追白马,哪知白马越跑越快,转了个弯就不见了。几条岔道,他也不知是奔哪条道。
秦宝宝一想:“那丫头跑了就跑了,不过那酒糟鼻和秃顶冒充金龙社的人可着实可恶,得教训教训他们!”
想到这里,她便回转身埋伏起来。
过了一会,只见四个人兴冲冲地奔过来,一边跑一边议论。
“那野小子到底是什么路道,不像是韩老狗的人!”
“不过,这小子轻功可透着邪门!”
“喂喂,”秦宝宝忽然从山坡上的灌木丛中钻出来,贼嘻嘻地向他们招手道,“荤菜在这里,你们来吃吧,五脏六腑都是热的,撒的一泡尿也是热的!”
四个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这野小子就在附近。
沙天英没听说附近有轻功这么好的人,心存一丝侥幸,踏前一步道:“朋友,我等与你从未有瓜葛,你也不像长白派的人,彼此间何必伤了和气?”
酒糟鼻见对方是个小孩,也诈道:“你大概是远道而来的朋友,自然不知那妖女的行藏,她是个十恶不赦的江湖败类,专以色情手段勾引男人采阳补阴,我等四人决心为江湖除害,追踪了三个月才截获她……”
秦宝宝一脸吃惊,拍拍脑门道:“她原来这么坏,那今天又被她逃跑了。唉,都怪我把事情搞糟了,恕罪恕罪!”
酒糟鼻见几句谎话就把乍入道的野小子弄迷糊了,心中大喜,暗中向同伙递了个得意的眼色,装模作样道:“没关系,不知者不怪罪,她逃得了今天逃不了明天……”
秦宝宝道:“话虽如此,不过还是越快逮住她越好,听说前面十几里有个镇子。我和你们一起赶去怎样?”
沙天狼正想摇手,酒糟鼻一扯他的衣襟,假装欢喜地道:“啊,那是最好,我们这就走吧!”
秦宝宝一边跨开大步,一边和沙天英搭讪。
沙天英见兄弟和酒糟鼻嘀咕,故意与秦宝宝瞎吹。
沙天狼压低嗓门问酒糟鼻道:“我们真让他做帮手吗?”
酒糟鼻道:“不妥,万一露馅就麻烦了!”
沙天狼道:“那我们抓紧时间把他料理了,我带着menghan药,找个地方喂了他。”
“行,前面半山腰日照岗有个酒店,正好做手脚。”
商量已毕,沙天狼欢欢喜喜地吹起了口哨,酒糟鼻赶上几步,向秦宝宝搭讪道:“朋友,我还没问你尊姓大名呢?”
秦宝宝哪能说出真名,胡诌了个名字,道:“看,前面有一酒家,我们进去喝酒!”
※※ ※※ ※※
暮霭苍茫,一张酒幡,三间石屋,就是一个小酒馆。‘酒糟鼻道:“难得交上了爽快朋友,我们喝上三杯再往盘龙镇吧!”
沙天狼道:“大哥说得极是,我肚里的馋虫早在乱爬了!”
五个人踏进店门,由于没有别的客人光临,店家把他们当作了大主顾,没等吩咐,就把一盘山珍野味端了上来。
酒糟鼻肘子撑着桌面,直着喉咙道:“掌柜的,白水酒我们可不爱喝,有状元红吗?”
酒家忙道:“有有,一大瓮还没开封呢?”
酒糟鼻道:“别吹牛了!”
酒家道:“客官不信,小的可原瓮端出。”
说完,真的进去,“吭哧吭哧”把一瓮酒端了出来,得意地用手一指道:“你们看,瓮头泥都起盐霜了,这是有了十年的老酒呢!”
沙天狼道:“嘿,真的是原瓮酒。”
他兴冲冲地揭开泥盖子,一股醇香直往人的鼻子里钻。
沙天狼抱起酒瓮,把五只碗倒得满满的。
秦宝宝也很殷勤,把一碗碗酒端给各人,自己拿了最后一碗。
五人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秦宝宝高兴,酒糟鼻等人更高兴。
秦宝宝第一个喝得碗底朝天,手一伸,道:“再来一碗!”
四人面面相觑。只得又陪了几碗。
酒糟鼻心想不对,自己在酒里下了过量的menghan药,怎么他仍然若无其事?
正思忖间,他突然“哎呀”一声,肚子内急痛起来,急忙奔出屋外。
他刚出去,秃顶也“哎呀”一声奔出屋外。
沙氏兄弟莫明其妙,以为饭菜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俯首寻找,也没发现。
等酒糟鼻二人提着裤子踅进屋,却又轮到黑凤岭哥俩捂着肚子出去,当他们哭丧着脸进来时,酒糟鼻蓦地醒悟。
只见秦宝宝贼嘻嘻地望着四人,笑嘻嘻地道:“这泻药可好吃?”
“你?”四人惊退半步。
秦宝宝道:“怎么,难道只有你们能喂我menghan药?嘿嘿,我自打娘胎出来,还没着过别人的道儿,几句谎话就想把本少爷骗住?没门!好了,今晚有你们拉的,别指望去盘龙镇害人了。”
酒糟鼻目瞪口呆,道:“你……你到底是谁?”秦宝宝得意地道:“本少爷叫秦宝宝,这点miyao岂能迷倒我?”
那酒糟鼻和秃顶大吃一惊,急忙跪倒磕头道:“原来是宝少爷,若我们知道是你,打死我们也不敢害你!”
宝宝撇撇嘴道:“你们这两个五官不正的家伙,到底是奉谁的指令冒充子午岭的人,还不从实招来?”
酒糟鼻和秃顶急忙分辩道:“不是,不是………。”忽然一阵内急上来,一起冲出屋去。
秦宝宝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这四个笨猪只顾让自己着道,却不注意自己每当端起酒碗时总把嵌在手指甲里的泻药顺便浸下去。
可过了半天,那酒糟鼻和秃顶还不转来,秦宝宝蓦地醒悟,大叫一声,冲出屋去,哪里还有两人的人影?
这时,沙氏兄弟走了出来,还缠着要解药,秦宝宝不耐烦地摇了摇手。
二人见软的不行,想拼着老命来硬的,但一脸杀气还没露出来,肚子又不争气,只得苦着脸一窝蜂奔开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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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盘龙镇的官道上奔驰着一骑,马上是一年青的剑客,披着红色的斗篷,腰悬一柄镶满珠玉的长剑。
这年青剑客全身透着一股富贵之气,光是马鞍边上就镏着黄澄澄的金子。
这剑客是谁?胆子怎会这么大?
这剑客不是别人,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南宫世家第十七代传人南宫博。
正因为是南宫博,所以他才会这么招摇。南宫世家是江湖上资格很老的一个世家,和崆峒派、峨嵋派历史几乎一样悠久。
南宫世家代代出英雄,上代主人南宫望就是名闻遐迩的大剑客。
可惜,有一样,南宫世家一直人丁不旺,如果南宫世家人丁旺的话,只怕整个江湖早就是南宫世家的了。
南宫望死时就没有子嗣,这才使旁支侧系的南宫博做了南宫世家的主人。
南宫博斗篷的颜色有点怪,是红色,一般只有女子才用红色。
不过南宫博齿白唇红。用红色斗篷反而更见倜傥。
红色斗篷已成了南宫博的标志了。 南宫博有个外号叫做“追风剑客”,一手摘心剑法纵横武林,有谁敢打他的主意?因此南宫博才会骑骠马,跨金鞍,大摇大摆地往前赶。
突然,前面奔来一匹白马,马上驮着一个昏迷的女子。南宫博急忙下马,仔细一着,大吃一惊,暗道:“这不是韩姑娘吗?”
原来,南宫博此行就是来找韩瑛的。他父亲南宫雪十分希望韩瑛能成为自己的儿媳,不过他父子深知没有一身超群的武功休想成为韩翔天的女婿。因此这十几年南宫博痛下苦功苦学勤练,已尽得家传绝技。
这一次韩翔天出事,南宫家都来了,南宫雪让儿子去接应韩瑛,果然碰上。
南宫博见韩瑛昏迷不醒,身上又没有伤,甚是焦急。翻开眼皮看看,见没有中毒的迹象,微一沉吟,便知就里。
他掀开韩瑛的裙子,果然在小腿昏穴上发现一小孔。
发现伤口就好办。
南宫博手掐穴道,潜运功力,只听“叭嗒”一声,一根针跳了出来。
推宫换血,韩瑛“哎哟”一声醒了过来,睁眼道:“我在哪里?是……博哥,是你救了我?”
南宫博不便说是碰上的,便点点头。
韩瑛道:“那四个家伙呢?”
南宫博心想,一定是有四个歹徒谋害瑛妹,至于救她一定另有其人,不过周围没有别人,南宫博便含混地道:“打跑了!”
“胡说八道,明明是本少爷救了她,怎么说是你救的?”这时,旁边突然跳出一小乞儿,戟指喝道。
南宫博脸一红,不知该如何回答。
韩瑛正认出了他正是捉弄自己的小乞丐,当然不相信他说的话,便骂道:“原来是你这无赖,欺负得我好苦,我要教训教训你!”
说罢,就要上去动手。
南宫博倒有些心虚,用手一拉道:“瑛妹,现在咱们不要多结仇家,还是走吧!”
韩瑛想起父亲,便点了点头,二人各自飞身上马,走了!
秦宝宝没有当面揭穿南宫博,因为她认出那披红斗篷的正是“追风剑客”南宫博,若是和他起了冲突,只怕要吃眼前亏。
他眼珠转了转,见他们走的也是京城方向,便又有了主意。
※※ ※※ ※※
南宫博见心爱的姑娘就在身边,不由心情一阵激荡,他真想抱住身边的姑娘亲热亲热,但他按捺住了,知道任何轻举妄动都会使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韩瑛则因惦记老父的伤势毫无谈情说爱的兴致,只默默地催赶着坐骑。
南宫博道:“瑛妹,静仪师太的金顶绵掌你练成了吗?”
韩瑛叹口气道:“本来快有结果了,可师傅得到白鸽传信,要我立即赶回家,我不明真情,虽舍不得放弃千日苦练,但师命不能违,只得打点行装匆匆下山,到今天已经赶了四天路。
唉,不知我爹爹究竟伤势如何,真让我心焦啊!“南宫博一脸同情,叹口气道:“听来人跟家父讲,仇家蓄十年阴毒掌力发于一旦,而且进过了罩门,韩伯父不能抵御,散了真元,伤势很是不轻。不过吉人自有天相,韩伯父亦自有一套高妙的调养御毒补气之术,总不会有大妨碍,你尽可宽怀。”
韩瑛比刚才明白了一些情况。她哪里听得进安慰之辞,两道秀翠眉蹙得更紧了。
南宫博正想说几句宽心话以示温柔,忽然轻轻喝声“慢行”,提缰勒住了马头。
韩瑛虽也照办,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博手臂动处,三支甩手箭已分头射向几丈外的树冠。
几乎与此同时,从枫树上飘落下三条人影。
南宫博和韩瑛拍马逼近,看见三个蒙面汉各摆门户堵住了去路。
南宫博暗器功夫已臻上乘,刚才又是突发,却没能伤对方半根寒毛,可见三人都是武功好手。
三个蒙面汉。中间的手持大弓,左边的提一对流星锤,右一边的操两支虎头钩,充满杀气。
南宫博喝道:“你们鬼鬼祟祟躲在树上想干什么?”
“杀她!”持弓杀手一指韩瑛,接着拔了拔弓弦。
“铮”的一声,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南宫博冷笑一声,道:“杀人的事是你们这些草包能干得了的吗?我看,你们还是乘早滚远点吧!”
操虎头钩的哼了一声,道:“哪里钻出一只呆鸟,碍着大爷的事,我看你是找死!”说罢,虎头钩一摆,冲上来就是一钩。
韩瑛吓呆了,刚要呼喝,南宫博已拔出剑来,一招“举火烧天”,向他头上削去。
使虎头钩的大吃一惊,急忙一缩头。哪知南宫博手臂暴长,胳膊突然长了一截,手腕一转,“嗤”的一声,蒙面人的大好头颅便被旋了下来。
韩瑛骇极而呼。
原来南宫博见他们三个一拥而上,怕缠斗下去于已不利,因此一上来使出家传绝技“乾坤三招”中的一招。
他手臂暴长,是仗着“混元功”的功底,胳膊骨节伸缩自如。两人交战,分毫不能相差,那使虎头钩的蒙面人一个不慎便丢了脑袋。
右边使大锤的暴喝一声,飞起流星锤向南宫博砸去。
南宫博避过铁锤,甩手一剑,长剑便即脱手而出。
使铁锤的一愣,不解他是何意,哪知长剑从他的脖子后又绕了回来,剑柄从右肩露出,正好被南宫博抓住,用劲一带,使铁锤的脖子上出了一道血口,眼见是活不成了。
使大弓的见南宫博忙着对付别人,忙大喝一声,身子飞起,已到南宫博背后,大喝一声,举弓便砸。
韩瑛急呼“小心”,却是已经迟了。
南宫博骑在马上,要转身根本来不及。却见南宫博身子突然飞起,是向后飞,竟和使弓的蒙面人撞了一个满怀。
使弓的没料到有此变故,猛然砸了个空,还没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突然小腹一凉,扑通一声翻倒尘埃。
南宫博在身子飞起之时,长剑倒转,倒像自杀一般,长剑从腋下穿出,已刺杀了蒙面人,身子借着这一撞之力,又飞回马上。
这几下说得麻烦,实际上兔起鹘落,只不过眨眼工夫,三个蒙面人已命赴黄泉,而南宫博只不过斗篷上被自己穿了一个洞。
这三招连环使出,正是南宫家的绝艺“乾坤三招”。
南宫博为在心上人面前逞威,一上来就使了这三招,只怕给父亲看了,还会指责自己滥用绝招哩。
韩瑛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
南宫博故作轻松地道:“这些家伙真不中用!”
韩瑛道:“博哥的追风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南宫博被姑娘一赞,心中更乐,却不好再说什么,跳下马来道:“这几个家伙不知是什么路道?” 正要去掀三人的蒙巾,突然传来急骤的马蹄之声。
南宫博道:“哈,又有送死的来了!”
一匹高头大马须臾奔近,骑者浓眉大眼,相貌堂堂,人未到,洪亮的嗓音已传来,道:
“师妹,你没有事吧?”
韩瑛一看,原来是大师兄林南奎,脸上第一次浮上笑意道:“大师兄来啦!我很好啊l”
武功与父亲相差无几的大师兄也赶来保驾。她就不再有丝毫的害怕,这也说明父亲的伤势必不严重,否则他怎能抽身前来?
三人见过礼,林南奎俯视地上,怒声道:“这些狗娘养的,在长自派的地盘上也敢逞凶,哼!”
他跳下马,只一脚,持弓者的尸体马上滚动,碰着第二具尸体,那具尸体跟着滚动,又碰上第三具尸体。须臾间都滚下山去了。
南宫博来不及阻止,道:“咳,我还想认认这几个杀手是哪条道上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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