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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2:新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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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皱皱眉。“我想奎尔也喜欢你。”
    我笑起来。“奎尔对我来说年纪小了点。”
    雅各布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比你小不了多少。只有一年零几个月。”
    我感觉我们现在讨论的不再是奎尔了。我保持着轻松的语气,开玩笑的说“当然,但是,考虑到男孩和女孩的成熟年龄不同,难道你非得用计算小狗年龄的方式来计算吗?那会让我有什么变化,至少老十二岁吧?”
    他笑起来,转了转眼睛。“好的,但是如果你一定要那样吹毛求疵的话,你也还得平均一下尺寸。你太娇小了,我将不得不从总数里去掉十年。”
    “五点四英寸正好是平均身高。”我不屑一顾的说。“那不是我的错,你是个怪物。”开往霍奎厄姆的路上我们都这样开着玩笑,一直争辩着计算年龄的正确公式——我因为不会换轮胎而被减去两年,但是我由于主管家里的账簿又加上一年——直到我们到达切克,雅各布就不得不集中精力了。我们找到了他清单上余下的所以东西,雅各布确信有了我们采购的物品他就能有很大的进展了。
    当我们返回拉普西时,我二十三岁而他三十岁了——他权衡的技巧一定对他有利。
    我没有忘记我做这些事的理由。并且,即使我现在过得比我所能想到的还愉快,但我最初的渴望仍然没有减轻。我仍然想背弃那个承诺。它是毫无意义的,我真的不在乎它了。我要在福克斯尽我所能的放纵自己。我不要成为一个空头承诺的唯一遵守者。和雅各布在一起只是比我期待的还要让人快乐。
    比利还没有回来,所以我们不需要偷偷摸摸的卸下我们今天的战利品。当我们把所以东西都放到雅各布工具箱旁别的塑质地板上时,他马上就投入工作了,他的手指一边熟练的整理着他前面的金属片前,仍然一边说话和大笑。
    雅各布双手的技能非常迷人。它们开起来太大了而没法做好这些精细的工作,但是它们却很轻松精确的操作着。当他工作的时候,他看起来几乎很优雅。不像他站起来的时候,那时,他的身高和那双大脚使他变得和我一样危险。
    奎尔和恩布里没有出现,也许他们把他昨天的威胁当真了。
    时间过得飞快。车库门外比我预期的还要更早的黑下来,然后我们就听见比利在叫我们。我跳起来想帮雅各布把东西收好,但是我又因为不确定应该拿什么而踌躇着。
    “放着就行了,”他说。“我今晚迟些再过来修理。”
    “别忘了你的作业或者其它的什么事,”我说,感到有点内疚。我不想让他陷入麻烦。这个计划只是为了我自己。
    “贝拉?”
    当查理熟悉的声音穿过树林时我们俩猛地抬起头,他的声音他比房子那更靠近一些。
    “被逮到了,”我咕噜到。“来了!”我朝房子那边喊道。
    “我们走。”雅各布笑起来,很享受这种秘密的行动。他关掉了灯,有一片刻我什么都看不见。雅各布抓住我的手,拉着我走出车库,穿过树林,他的双脚很容易找到这条熟悉的小路。他的手很粗糙也很温暖。
    尽管是在这条熟悉小路上,我们的脚在黑暗中还是被绊倒了。所以当我们看到房子的时候我们都笑起来。笑声没有变大,它是轻柔的和表面的,但是仍然感觉很好。我确定他没有注意到这是我陷入不能自已状态的微弱迹象。我不习惯大笑,它感觉不错但同时又很不对劲。
    查理站在小小的后廊那里,而比利则坐在他身后的门口处。
    “嗨,爸爸,”我们同时喊道,这让我们又开始笑起来。
    查理睁大眼睛看着我,眼睛往下扫视时注意到雅各布的手正牵着我的手。
    “比利邀请我们吃晚餐,”查理心不在焉的对我们说。
    “我有做意大利面的超级秘诀。已经流传了好几代了,”比利认真的说道。
    雅各布嗤之以鼻的说道。“我可不认为那个意大利肉酱实际上存在了那么久了。”
    房子里挤满了人。哈里。克里尔沃特也在,还要他的家人——他老婆,苏,从我儿时在福克斯度夏的记忆里我依稀记得她,还要他的两个孩子。利亚和我一样是毕业班的学生,但是比我大一岁。她有种异域风情的美——完美的古铜色皮肤,富有光泽的黑发,像羽毛掸子一样长的睫毛——并且一直全神贯注的。当我们进来的时候她就在用比利的电话,并且一直没挂断。塞思十四岁,他用崇拜的眼神听着雅各布说的每一句话。厨房餐桌上的人太多了,所以查理和哈里把椅子搬到了院子里,比利家开着的门透出了昏暗的灯光,我们就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把盘子放在腿上吃着意大利面。男人们讨论着球赛,哈里和查理讨论着钓鱼的计划。苏取笑着他丈夫的高胆固醇,并且希望能让他感到惭愧而去吃些蔬菜和多叶的植物,但是没有成功。雅各布主要是与我讲话,而塞斯,无论何时只要雅各布看起来有忽视他的倾向时,他就急切的打断我们的谈话。查理用开心但是谨慎的眼光看着我,同时他也试图不让我察觉到。
    四周的声音很嘈杂有时当有的人试图说服另一个人时甚至有些混乱,一个笑话引起的笑声往往打断了另一个正在讲的笑话。我不需要讲太多的话,但是经常笑,并且这只是因为我想笑而已。
    我不想离开。
    不过这里是华盛顿,经常会下雨,最后我们的聚会被破坏了,比利家的客厅实在是太小了没法提供一个继续聚会的机会。是哈里载查理过来的,所以我们一起座我的卡车回家。他问我今天做了什么,我告诉他的几乎都是事实——我和雅各布一起去看零件然后看他在车库里工作。
    “你想不久后再次访问他们吗?“他好奇的问道,努力装出漠不关心的样子。
    “明天放学以后吧,”我承认。“我会带功课过去的,不用担心。”
    “你当然要这么做,”他命令到,试图掩饰他满意的心情。
    进屋后我就开始紧张。我不想上楼。雅各布在我身边的那种温暖的感觉已经开始消退,正因为它的消失,焦虑变得更加强烈。我确信我不可能连续两晚都能睡得安宁。
    为了推迟睡觉的时间,我检查了我的电邮,有一封来自蕾妮的新邮件。
    她写的是她的生活,新的读书俱乐部填补了她刚刚放弃的冥想课程,她一个星期都在二年级做替补,想念着她的幼儿园老师。她还写道菲尔很享受他的教练工作,他们计划去迪斯尼乐园度第二个蜜月。
    我意识到整封信读起来就像是篇旅行日志,而不是写给某人的信。懊恼的情绪向我涌来,留下了让人难受的刺痛。我还是某人的女儿呢。
    我很快就回信给她,评论了信里的每一个部分,自愿的提供了自己的很多信息——描述了在比利家的意大利面派对,以及当我看见雅各布把一些小金属块组装成有用的东西时的感受——满怀敬佩和稍许的嫉妒。我没有提及这封信与她最近几个月收到的信相比,有什么改变。我记不得给她的信里写到了什么,甚至是最近一个星期的也不记得了,但是确定的是它不会有良好的反应。我对此考虑的越多,我就感到更内疚,我一定让她担心了。
    写完信后我又熬了很久的夜,做完了比严格意义上必须完成的还要多的作业。但是无论的不睡觉还是和雅各布共度的时间——表面看来几乎可以算是开心——都没法让我一连两晚远离噩梦的袭击。
    我颤抖的醒过来,我的尖叫声被枕头压抑住了一些。
    当早晨朦胧的阳光穿过窗外的薄雾照进来时,我仍然躺在床上并且试图摆脱那个噩梦。昨晚有一点小小的不同,我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上面。
    昨晚我不是一人在树林里。山姆。乌利——那晚把我从森林里的地上拉起来的男人,我无法忍受自己有意识的去想它——他也在那里。这是一个奇怪的、出乎意料的改变。这个男人的黑眼睛看起来让人惊讶的不友好,好像装满了他看起来不打算和别人分享的秘密。我疯狂的寻找着,然后尽一切可能的盯着他,我和平常一样恐慌,而他在那让我非常不安。也许因为当我没有直视他时,我的余光可以看到他的身体好像在颤抖和变化。即使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那看着我。和我们在现实生活中相遇的时候不同,他没有为我提供帮助。吃早餐的时候查理盯着我看,我试着不去注意他。我想这是我自找的。我不能指望他不用担心我。他担心我会再次变得麻木无生气,在他停止这种担心之前可能还需要好几个星期的时间,我只得努力不让这件事烦到我。毕竟,我也在等着麻木感的回来。两天的时间还不足以使我的伤口愈合。
    学校则正好相反。既然我开始留意周围的环境,很清楚的就是这儿没人关注我。
    我还记得我来福克斯高中的第一天——我是多少渴望我能不引人注意,就像一直特大号的变色龙消失在人行道湿漉漉的混凝土里。看起来一年后我实现了这个愿望。
    就像我不在那里似的。甚至老师们的眼睛也会扫过我的座位就像它是空的一样。
    我一早上都在聆听,再次倾听我周围人的声音。我试图弄清楚正在发生的事情,但是这些谈话如此的杂乱和不连贯我只能放弃。
    上微积分课的时候我在杰西卡的身边坐下,她都没抬头看我。
    “嗨,杰西,”我装作漠不关心的说道。“你周末剩下的时间都做了什么?”
    她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难道她还在生气吗?或者她只是没耐心和一个疯狂的人打交道?
    “非常好,”她说,然后就把注意力转回到课本上。
    “那太好了,”我咕噜到。
    “冷的肩膀”(冷淡、轻视的意思)的比喻还是有它字面上的真理的。我可以感觉到地板通气孔上吹来的暖风,但是我还是很冷。我把外套从板凳背上取下来重新穿上。
    我的第四节课下得有些晚,当我到达食堂时我经常做的餐桌上已经坐满了人。迈克、杰西卡、安吉拉、康纳、泰勒、埃里克和劳伦都在那。凯蒂。马歇尔,那个住在我家拐角处的红头发的高二学生和埃里克坐在一起,奥斯丁。马科斯——那个把摩托车给我的男孩的哥哥——坐在她旁别。我好奇他们在那已经坐了多久了,我记不起他们是第一天这么坐还是已经成了一种惯例了。
    我开始讨厌我自己了。在最近一个学期我好像塞进泡沫聚苯乙烯里的花生一样。
    当我在迈克身边坐下时没人抬头看我,即使当我把椅子往后拖出来时,椅子在油地毡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努力想弄明白他们的谈话。
    迈克和康纳正在谈论运动,所以我立刻放弃了这一个。
    “本今天去哪了?”劳伦问安吉拉。我振作精神,感兴趣的听下去。我想那是不是意味着安吉拉和本还在一起。
    我几乎没认出劳伦。她把她那柔顺的玉米色金发剪断了——现在她那精灵似的短发太短了从后面看简单像个男孩。她这么做真是太奇怪了。我想知道这背后的原因。她把口香糖粘在上面了吗?还是她把头发卖了?又或者那些她老是用不好态度对待的家伙在体育馆后抓住她,把她的头发拉掉了?我意识到用我以前的观点去评价她的不公平的。据我所知,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不错的人。
    “本得了胃肠感冒,”安吉拉轻声、平静的说道。“希望这只是二十四小时的事情。他昨晚真的病得很重。”
    安吉拉也改变了她的发型。她的头发已经长出了层次。
    “你们俩这个周末做了什么?”杰西卡问道,听起来她好像并不关心答案。我打赌这只是她打开话题的方式,那么她就可以讲自己的故事了。我想她是不是要讲在天使港我们隔了两个位置看电影的事?难道我是透明的吗,以至于即使我在这里没人会因为谈论到我而感到别扭?
    “实际上我们打算星期六去野餐的,但是……我们改变主意了,”安吉拉说。她的声音带着说下去的意味,这引起了我的注意。
    杰西,不是那么感兴趣。“那太糟了,”她说,准备开始讲她自己的故事。但是我不是唯一注意到安吉拉讲话的人。
    “发生了什么事?”劳伦好奇的问道。
    “哦,”安吉拉说道,似乎比平时更犹豫不绝,虽然她一直是个拘谨的人,“我们向南边驶去,几乎快到温泉了——离小径大概一公里的地方有个不错的景点。但是,当我们开到半路时……我们看到一些东西。”
    “看见一些东西?那是什么?”劳伦淡淡的眉毛紧缩在一起。甚至现在连杰西卡也看起来正在听。
    “我不知道,”安吉拉说。“我们认为它是一只熊。总之,它是黑色的,但是它看起来……太大了。”
    劳伦露出嗤之以鼻的样子。“哦,不是你也看到了吧!”她的眼睛露出嘲弄的神情,我决定不需要把她想的太好了。很明显的是她的个性并没有像她的发型一样改变的那么多。“泰勒上个星期也试图让我相信这个。”
    “你不可能在风景区附近看到熊的,”杰西卡说道,站在劳伦那一边。
    “是真的;”杰西卡看着桌子小声的争辩着。“我们的确看到了。”
    劳伦窃笑起来。迈克还在和康纳讲话,没有注意女孩子们的谈话。
    “不,她说的没错,”我不耐烦的插话到。“星期六我们正好有个徒步旅行者的顾客,他们也说看到了熊,安吉拉。他说它很巨大而且是黑色的,就在镇外,对吧,迈克?”
    接下来陷入了片刻的沉默。桌上的每一双眼睛都震惊的看着我。新加入的女孩,凯蒂,张着嘴好像她刚刚目睹了一场爆炸似的。大家都一动不动的。
    “迈克?”我咕噜到,很难堪。“还记得那个讲到熊故事的人吗?”
    “当——当然,”过了一会迈克结结巴巴的说到。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奇怪的看着我。我在工作时也和他讲话呀,不是吗?是吗?我是这么想的……
    迈克恢复常态。“是的,有个家伙说他看到一头巨大的黑熊正在小道口那——比灰熊更大,”他证实到。
    “恩。”劳伦转向杰西卡,肩膀僵硬着,然后就转变了话题。
    “你收到南加州大学的回复了吗?”她问道。
    除了迈克和安吉拉,每个人都转过脸。安吉拉试探性的对我笑了笑,我赶紧也对她笑了笑。
    “那么这个周末你做了什么,贝拉?”迈克好奇的问道,同时他的语气也带着奇怪的谨慎。
    除了劳伦大家都回头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星期五晚上,我和杰西卡去天使港看电影了。然后星期六下午和几乎整个星期天我都去了拉普西。”
    一双双眼睛都扫向杰西卡然后又重新回到我身上。杰西卡看起来有些恼怒。我想知道她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和我一起出去过呢,还是她只是想由她自己来说这件事。
    “你们看了什么电影?”迈克问道,并开始微笑起来。
    “《死角》——一部关于僵尸的电影。”我鼓起勇气笑起来。或许在过去几个月里,由于我毫无生气的状态而造成的影响是可以补救的。
    “我听说那部电影很恐怖。你也这么认为吗?”迈克渴望继续这个谈话。
    “贝拉最后不得不离开了,她太害怕了,”杰西卡插话到,脸上带着狡黠的微笑。
    我点点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局促不安。“它非常的可怕。”
    一直到吃完中饭迈克都在问我问题。慢慢的,其他人也都开始继续自己的谈话,虽然他们还是经常看看我。安吉拉主要是与我和迈克交谈,当我站起身去倒我的盘子时,她跟着我。
    “谢谢,”当我们离开桌子的时候她低声对我说道。
    “谢什么?”
    “开口说话支持我啊。”
    “没什么。”
    她担心的看着我,但是没有让我感觉到不快。“你还好吗?”
    这就是为什么我选择杰西卡而不是安吉拉的原因——虽然我更喜欢安吉拉——在那个女孩子之夜一起看去电影。安吉拉的观察力更太敏锐了。
    “不是太好,”我承认。“但是我现在已经好些了。”
    “我很高兴,”她说,“我一直都很想你。”
    接着劳伦和杰西卡也来到我们旁别,我听见劳伦大声的耳语,“噢,真开心贝拉回来了。”
    安吉拉从她们转了转眼睛,并且带着鼓励的表情对我笑起来。
    我叹了口气,好像我又重新来过了一样。
    “今天是一月十九号。”
    “恩。”
    “怎么啦?”安吉拉问道。
    “一年前的昨天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我沉思着。
    “一切都没有太多的改变,”安吉拉注视着劳伦和杰西卡小声说到。
    “我知道,我和你想的一样。”
正文 第七章:重复
    我不确定我究竟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我正试图把自己推回到那种麻木恍惚的状态中去吗?难道我变成了自虐狂——养成了自我折磨的嗜好?我应该直接去拉普西。我在雅各布身边感到越来越健康。这么做却并不正常。
    但是我继续缓慢的行驶在杂草丛生的车道上,这条车道弯弯曲曲的穿过树林,树木在我头上弯成拱形,就像一个绿色的、逼真的隧道。我的双手在颤抖,所以我更用力的握住方向盘。
    我明白我这么做的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个噩梦,即使我真的醒过来,梦里的那种空虚感仍然折磨着我的神经,就像狗在啃着骨头。
    总是有要搜寻的东西。不可企及的,无法置信的,不予关注的,并且让人心慌意乱的……但是他就在那里,在某一个地方。我不得不这么相信。
    另一部分的原因是我今天在学校感受到的奇怪的重复感,日期上的巧合。感觉上我好像重新来过了——如果那天下午在餐厅里我真的是最不寻常的人,或许这就是我第一天消逝的方式。
    这些单词无声的穿过我的脑海,就像我是在读而不是在听它们被讲出来:
    “就行我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我把我来这里的原因分成两部分,这么做是在自欺欺人。我不想承认那个最强烈的动机。因为它从精神上来说的不健康的。
    事实就是我想再次听到他的声音,就像星期五晚上我听到的那个奇怪的错觉。在那短暂的一刻,当他的声音从我身体的其他部分而不是我有意识的记忆中传来时,当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完美和如蜂蜜般柔滑而不是我记忆中产生的那种苍白的回音时,我就能毫无痛苦的记起他。那是没法持久的,痛苦已经抓住了我,就如同我确信它是徒劳无益的一样。但是当我能再次听见他声音的这些珍贵的时刻是个无法抗拒的诱惑。我必须找到什么方法来重复这种经历——或者更适合的词是片段。
    我希望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关键。所以我要去他家,那个自从我倒霉的生日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的地方,那已经是好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那些茂盛的、几乎像丛林一样的生长物慢慢的爬过我的车窗。我好像在不停的开着车。于是我开始加速,变得不安起来。我已经开了有多久了。难道我不应该已经到达那栋房子了吗?车道上杂草丛生,使它看起来很陌生。
    如果我找不到它怎么办?我颤抖起来。要是根本没有确凿的证据又怎么办?
    然后树林里出现了我寻找的缺口,只是它没有以前那么明显了。这里的植物迫不及待的收回了它余下的尚未守护的地方。高高的羊齿植物蔓延到了屋子周围的草坪上,簇拥在雪松树干的四周,甚至是宽敞的门廊上。草坪好像被绿色的、羽毛状的波浪淹没了——它们有齐腰深了。房子仍然在那里,但是已经不同了。虽然外面看来没有任何的改变,从空洞洞窗户那传来空虚的呐喊。让人毛骨悚然。从我看到这栋美丽的房子至今,我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感觉,这好像真是一个适合吸血鬼居住的地方。
    我踩下刹车,看向别处。我害怕会想得更多。
    但是什么也没发生。我脑海中什么声音也没有。
    我没有关掉引擎就跳下卡车进入那片羊齿植物里。也许,就像星期五晚上一样,如果我往前走的话……
    我慢慢的靠近那栋空荡荡的房子,卡车的引擎在我身后发出令人安慰的咆哮声。当我到达门廊的台阶时,我停了下来,因为那里什么都没用。没有留下任何他们存在过的痕迹……以及他存在的痕迹。房子还是稳固的立在那,但是它已经毫无意义。它是现在存在的实物,但是这仍然没法消除我噩梦里的空虚感。
    我没有再走进一些。我不想往窗户里看。我不确定看到什么会让我更难受。如果房间里是空的,空洞的回音在地板和天花板间回荡,这一定会让我难过。就像在我外婆的葬礼上,我妈妈坚持让我在遗体告别时待在外面。她说宁愿记住外婆在世的模样,我没必要看到外婆的这个样子,没必要用这种方式记住她。
    但是如果没有任何改变难道不会更糟吗?如果沙发还放在我上次看到它们的地方,墙上还挂着油画——更糟的是,钢琴还放在低平台上?这仅次于房子全部消失了,看不见任何于他们相关的有形物体。一切都还留在这里,却在他们走后变得无人触及被人遗忘。
    就像我一样。
    我转过身背对着这种空洞感,快步向卡车走去。我几乎是跑过去的。我急切的想离开这里,回到人类的世界里去。我感到令人害怕的空虚,并且我想见到雅各布。也许我正感染上一种新的病,上了另一个瘾,就像以前的那种麻木感一样。我不在乎。我飞快的开着卡车向我预定的方向驶去。
    雅各布正在等着我。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放松下来,这样我的呼吸也没那么困难了。
    “嗨,贝拉,”他叫到。
    我如释重负的笑起来。“嗨,雅各布,”我朝比利招了招手,他正望向窗外。
    “我们开工吧,”雅各布急切的小声说道。
    我不知怎么就笑出声来。“难道你真的还没厌烦我吗?”我问道。他心里一定开始疑惑我是如此迫切的需要人来陪伴了。
    雅各布带着我绕过房子来到车库里。
    “不,还没有。”
    “如果我开始让你厌烦了请你一定要让我知道。我不想成为别人的痛苦。”
    “好的。”他笑起来,发出沙哑的声音。“不过,我不会让你等太久哦。”当我们走进车库时,我惊奇的看到一辆红色的车站在那,看起来是辆摩托车而不是一堆破铜烂铁。
    “杰克,你真让人惊讶,”我叹息到。
    他又笑起来。“一旦我有活干时我就变得执着。”他耸耸肩。“如果我聪明一点的话我就应该把速度放慢一点。”
    “为什么?”
    他低下头,好半天不说话,我怀疑他是否没有听到我的问题。结果,他问我,“贝拉,如果我告诉你我没法修理这些摩托车,你会说什么?”
    我同样也没有马上回答她,于是他抬起头来审视我的表情。
    “我会说……那太糟糕了,但是我打赌我们一定能想出其他的事来做的。如果我们真的没事可做的话,我们还可以做作业呀。”
    雅各布笑起来,他的肩膀放松下来。他在摩托车旁坐下来然后拿起一直扳手。“那么,你认为我完工以后你还是会过来咯?”
    “你的意思是这个吗?”我摇摇头。“我想我沾了你那被低估的机械能力的光了。但是只要你让我过来,我就会在这。”
    “你是希望再见到奎尔吗?”他开玩笑的说道。
    “你猜对了。”
    他轻声笑起来。“你真的喜欢和我在一起吗?”他惊奇的问道。
    “非常喜欢。我可以证明的。我明天要打工,但是星期三我们可以做些与机械无关的事。”
    “例如什么?”
    “我不知道。我可以去我那,那么你就不会受到诱惑,执着于修车了。你可以把你的作业带过来——你成绩一定退步了,因为我知道我就是如此。”
    “做功课也许是个好主意。”他做了个鬼脸,我想他和我在一起到底落下了多少作业没做。
    “是的,”我赞同着。“我们现在要开始偶尔有点责任心了,要不比利和查理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我作了一个手势表明我们俩是一个整体。他喜欢那样——他容光焕发起来。
    “一个礼拜做一次作业?”他提议到。
    “也许我们最好一个礼拜两次,”我建议,我想起了今天老师指定的一大堆作业。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接着他伸手去拿工具箱里的一个食品纸袋。他拿出了两罐汽水,打开一罐然后递给我。他又打开了第二罐,把它隆重的拿起来。
    “为了责任干杯”,他说。“一星期两次。”
    “其它时间我们就毫无顾忌,”我强调。
    他笑起来,用他的汽水罐碰了下我的。
    我比计划的时间晚了点才到家,发现查理没有等我已经订了披萨。他没有等我道歉。
    “我不介意,”他确定的对我说。“不管怎么说,不用整天给我做饭,你应该休息一下。”
    我知道他只是因为我的行为仍然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感到宽慰而已,并且他也不打算破坏现状。做功课以前我检查了下我的邮箱,有一封蕾丝发过来的长信。她滔滔不绝的谈论到我提供给她的每一个细节,所以我又给她回了一封信,全面透彻的描述了我的生活。我告诉了她我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除了摩托车。即使蕾丝是个乐天派,她也很可能会担心。
    星期二在学校的生活有喜有悲。安吉拉和迈克看起来已经乐意热情的欢迎我的回来了——他们友善的原谅了我那几个月的异常行为。比起他们,杰西仍然还在抗拒我。我想她是不是需要我为天使港发生的事给她写封正式的道歉信。
    打工的时候迈克很活跃、健谈。好像他储存了一个学期的要讲的话,现在全都说出来了。我发现我可以微笑了并且和他一起大笑,虽然这不如和雅各布在一起时那么容易。但是能这样已经足够了,我们就这样一直到下班时间。
    迈克把打烊的招牌挂在玻璃上,而我则把工作服折起来并且把它塞到柜台下面。
    “今晚真有趣,”迈克高兴的说道。
    “是的,”我赞同着,虽然我更愿意今天下午是待在车库里。
    “上个星期看电影时你提早离场真是太可惜了。”
    他一连串的念头让我有点困惑。我耸耸肩。“我想我只是个胆小鬼。”
    “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去看场更棒的电影,看部你会喜欢的,”他解释到。
    “噢,”我咕噜到,仍然很困惑。
    “也许就像这个星期五。和我一起。我们可以去看一部一点也不恐怖的电影。”
    我咬了咬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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