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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火爆王爷追来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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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D,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是要她的命?她尽量平缓呼吸,却觉得心理和生理根本不能达成一致,呼吸有些喘,视线变得模糊。

她甩甩头,这种情况她可不能晕了,周围都是豺狼虎豹等着把她给吞了。

又一个打手冲过来,她没有闪避,只等着他接近给他来个致命一击,不下狠手死的就会是她了。

就在打手即将接近的时候,却突兀地停了下来,鲜血滴落在地上,溅起了血渍,一把明晃晃的利剑穿过他的胸口,血红的剑头从面前出来。

打手瞪大了双眼,他到死都不知道是谁杀了他。

“嘣。”高大的身体倒在地上,这回再也起不来了。

她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几道鬼魅的身影已经飘到她身侧,没错,在她看来那种速度就是飘,身影也是模糊看不清,几个打手眨眼就被他们给解决了,就像砍萝卜砍西瓜地轻易。

“娘子,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弱了,连那几个臭男人都对付不了。”戏谑的声音隐含着怒火在前方响起。

她眯着眼睛看向他,那人背对着阳光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她却知道是谁,这世上除了宫景卿还有谁会这么喊她呢!

“废话,还不是你来得这么慢。”她干脆坐倒在地上,看到他来了,心情莫名的就放松了,连窒疼的心口也缓和了许多,这就是安全感?她居然也依赖这些来了。

宫景卿看着她耍孩子脾气的模样,什么气都消了,蹲下来与她平视,“在怪我晚来?”

“没有。”她气哼哼地扭过头,原来他早就知道她了,居然还一直冷眼旁观。

“呵呵。”他蓦地笑了,眼里带着笑意。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滚啦!”她还生着气,他居然还给她笑,想死啊!

他扯过她抱紧,手劲一提就把她抱在怀里,“别生气了,这些胆敢动你的都得付出代价。”

“你要杀了他们?”她抓住他的衣襟,虽然她并不是什么没杀过人的好人,不过这么一群人要为她出事她也过意不去。

“是又如何?”他冷笑着,扫视了一圈,屋里的人都畏惧地看着他,他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他们都看到了你的美,都死了就没有了。”

“我蒙着面纱呢!”她无奈的瞅着他,这算是变态的占有欲?居然要为了这么无聊的一个理由而杀人。

“不管,反正就是看到了。”他抱着她蹭了蹭,有点耍赖的感觉。

秦裴依瀑布汗,这性情转变的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快?前一刻还是霸气十足,怎么这会就来撒娇打混了。

“臭小子,你是谁,居然敢开抢爷儿的女人。”一道声音叫嚣着插了进来,瞧见宫景卿的眸光蓦地一冷,她捂脸,先为这个不长眼的默哀三秒钟!

宫景卿缓缓转过头,叫嚣的人正是刚才说要买下秦裴依的县太爷,看到男人猥琐的目光,他的眼神变得更冷,“你再说一遍。”

“怎么啦?小子,爷儿我说,你居然敢强爷儿定下的女人,你……”

男人叫嚣的声音戛然而止,“叮。”一声清脆的响声,一支小巧的簪子落在地上。男人肥胖的身躯轰然倒塌,喉咙处一道细血痕越渐清晰,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还存留着一口气。

宫景卿走上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冷漠地道:“她是我的女人。”

男人带着震惊与恐惧咽下最后一口气,似乎还不相信他居然敢对他动手。

一切都只在一瞬间发生,等反应过来,周围马上陷入了绝对的混乱,混乱的人群四处逃窜,宫景卿揽着她,眸光冰凉地看着混乱的底下,那几道魅影立在他的身后,随时等待着他的命令。

衣袖一紧,他低头,秦裴依亮晶晶的眸子看着他,“我饿了。”她摸摸肚子,那模样娇憨极了。

宫景卿宠溺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好,这就带你去吃东西去。”

秦裴依微微松了口气,她不希望他杀戮太多,就算有些人真的该杀,既然那个县太爷都已经死了,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值得追究的。

他扫了一下全场,眼底幽深,她的用意他怎会不明白,不过这既然是她的意思,那他就应她一回,不过……有些人就不能放过了。

宫景卿一把抱起她,走出翡翠居,他老是喜欢抱着她,好像这样,她就会是属于他的,痛感已经过了,全身有些虚软,她直接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有些累,靠着靠着居然就这么在他怀里睡着了。

回到山庄里,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他尽量放轻动作,把她从马车抱下来,低头就瞥见她沉沉的睡颜,面纱遮住了他的视线,他直接扯开丢掉,一气呵成。

脸上的这些粉是怎么回事?他皱了皱眉头,吩咐下属准备水,便抱着她走回他们的房间,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这些动作秦裴依也只是不满的咕哝一声,翻了个身又沉沉睡了过去,他好笑地看着她,居然连鞋都没脱就睡下了,认命的弯下腰帮她脱掉鞋子,顺便去掉繁琐的外衣。

水送来了,他拿过湿布,轻柔地擦去她脸上的胭脂,露出本来白静的小脸,这样看着舒服多了。

和她待久了他伺候人的本事倒是越来越渐长了,真是不好的习惯,不过对象如果是她……感觉还不错。

第二卷087 不能不恨(一)

清晨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她懒懒地翻了个身,蓦地撞上一面硬硬的东西,她皱了皱眉头,眼睛也没睁开,伸出手推了推,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推不动。

她气恼地睁开眼睛,打算看看是哪个东西来阻她继续去找周公,首先映入眼中的却是一片古铜色的肌肤,抬头往上看,男人慵懒的斜靠着,支手撑着头,微眯的桃花眼造成了活色生香的画面。

她看得有些呆怔了,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一个男人怎么能长得比女人还好看?这不存心打击人嘛!

“你怎么了?”

恍惚间听到他焦急的喊声,她回过神来就看到宫景卿拿过一条手帕捂住她的鼻子。

被他按的有点喘不过气来,推开他的手,拿开手帕,“你捂着我干嘛?要憋死我啊!”

“手帕……”宫景卿盯着她的脸,目光有些怪异。

“手帕怎……”她的话在瞄到手帕是那片血红停了下来,这才感觉到鼻子痒痒的,好像有什么即将流了出来。

她这回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赶紧拿手帕捂住鼻子,悲愤欲死,啊!她的形象啊,居然看一个男人看到流鼻血了,给她一条面条吊死算了。

宫景卿不知道她的想法,看到她突然流血心急得要死,“怎么会流血,撞到哪里了?快拿开给我看看。”

“呜……偶(我)没尸(事)啦!”捂着鼻子,她说话说得有些模糊,木头,这会怎么就没有平时的精明了。

“快拿开,我看看。”不清楚情况如何,他更是急了,强硬地扒开她的手,挑起她的下巴,细细地查看她的鼻子。

被迫拿开手,鼻子还是痒痒的,不过幸好血已经止了,还好,虽然最狼狈的模样都被他看了,不过只要不继续狼狈下去她就满足了。

“都说了没事啦!”她打掉他的手,不知道这样的姿势很不舒服吗?

“真的?”他怀疑地问。

“真的真的啦!对了,涟城呢?”她赶忙转移话题,避免他继续问下去,看看自己,昨天居然在他怀里睡着了,那么大的动作过程她居然没有醒过来,真是失策,这要是别人都可以杀她个几百回了。

这是不是表示,她已经在他面前卸下了防备?才会自我意识允许他的靠近?

宫景卿不满地瞪着她眼,带着危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别的男人?”

“就不问问我?”

她翻了个白眼送给他,“你不就在我面前吗?他是跟着我出去的,我当然得问一问啊!”

“不准问。”宫景卿的怒气在听到她的话稍微减了一些,站了起来,松垮的衣服有垂下来了了一点,露出那嫣红的的一点……

她刚好又一不小心的瞄到了,鼻血又有点蠢蠢欲动,她撇开脸不去看他妖孽的模样,“幼稚。”

“赖在那里嘀咕什么呢!起来了,睡到中午跟猪真有点相似了。”他拿起外袍套上,看着还赖在床上不准备动的某人。

毒舌的腹黑男人,她趴在床上,卷起被单滚进里面,“不要,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起来。”

宫景卿整理的手一顿,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娘子这么主动,为夫是不是要来用身体来满足你呢?”

他笑得蛊惑,她一听,立马就爬了起来,很邪恶地看着他,“不要勾引我,我会忍不住扑倒你哦!”

宫景卿倒是料不到她有这反应,不过马上眼里带笑,“扑吧!我会很乐意的。”说着覆下身来就要压住她。

“免了免了,我起来了。”她这会可不敢再调戏他了,就怕他来个恶狼扑食,一骨碌地爬下床,以神速穿戴好,洗漱完毕。

看着她因为急促的动作而涨红的脸,他淡定的丢下一句话,“早晚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

她正在绾发,听到他的话手上的动作一顿,当做没听见继续弄,心口却因为他的话开始剧烈的跳动,指尖有些颤抖,怎么也弄不好头发,反而被她弄得乱糟糟的。

“真笨,连头发都不会弄。”一只大手取代了她两只手的位置,她一怔,放下双手,看着镜子里反射出他的手在她头上灵巧地帮她,很快的,一个漂亮的发型就出来了。

她惊叹不已,“你真厉害。”她就只会拿一条绸带直接束起来,以前都是灵儿帮她弄,在府中她有时就直接披散着头发。

“从小和给母后弄时学的”他淡淡的道,手里夹着她的青丝,一丝悸动浮上心头。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的话,她平白松了口气,刚才还想着他是不是给别的女人弄出了手艺来,果然她是想太多了。

“走吧!去吃饭咯!好饿啊!”她主动牵住他的手,不想继续想下去,那些结果不是她所能接受的。

“嗯!”他任由她拉着。

走至大厅,出乎意料的,她居然看到了昊天和涟城两人坐在一桌,眨了眨眼,还是,揉了揉眼,再看,还是,这是要变天了?

她扭头看向宫景卿,就见他很平静,没有什么不妥,若无其事地拉着停滞不前的她走了进去。

“你们来了?”昊天朝他们笑了笑,不过那笑看起来有点勉强,涟城也冷哼一声,理都不理他们。

她放开牵着宫景卿的手,走到他面前,涟城气鼓鼓的扭头,就是不看她一眼。

他该不会是还在气她没有去找他吧?她猜测着,试探地问:“你在生气?”

“哼。”他重重一哼,明显的向她表示,他确确实实是生气了。

“好吧!”她无奈了,真是别扭的小孩子,“我向你道歉,没去找你是有原因的。”

“嗯哼。”涟城这下满意了,秦裴依暗附,真心傲娇了。

她轻吁了一口气,总算把这小祖宗给安慰妥了,她转头,宫景卿脸色沉郁地瞪着她,她忍不住哀嚎,还有一个。

四个人围着坐在桌子上吃东西的气氛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其中还有一只鬼。

涟城倒从来没把自己当做一只鬼来看,该吃的吃,不该吃的他也吃,整一个饿死鬼,真不知道他的胃量是怎么养出来的。

昊天的脸色从刚才就不大对劲,目光一直在涟城身上徘徊。

这样的场景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当初本来以为涟城是一只厉鬼,应该会怨恨缠身,结果却是一只俊美的鬼,看这情况还有点不讳世事的样子。

她有种感觉,总觉得昊天还有些事瞒着他们,不过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们问太多了总是不好的。

不是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吗?她的第六感向来都很准,虽然每次都是坏事,不过毕竟也是准的。

一顿饭吃得缓慢,被这种气氛压着她根本就食不知味,恐怕在场就只有涟城最不受影响了。

“啊!好饱!”涟城捧着肚子,眯着眼睛,紫色的瞳眸半眯着,像极了馋足的猫儿。

一桌子的菜都被他扫荡完毕,昊天仿佛已经习以为常,吩咐下人撤掉,重新送上新的佳肴。

“吃饱了就该回去了。”昊天声音冷淡,这样的他完全让人想不出他豪爽大笑的模样。

“弟弟你真冷淡,我才刚出来不久你就赶着我走了。”涟城眨巴紫眸,湿漉漉就像一只摇尾巴的牧羊犬,怎么看怎么可爱。

秦裴依在一旁看着囧了,她怎么觉得涟城唤昊天弟弟有一种违和感,这就像一个小孩叫一个大人孩子一样,怎么看怎么怪。

昊天说:“快到镜子里面去,你已经出来一天一夜了,不想魂飞魄散的就进去。”

“你这算是关心我?反正都死了,消不消失都一样,与其这么过下去消失也未必不好……”涟城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落寞。

“闭嘴。”突然一声爆喝,秦裴依也被吓了一跳,这怒吼和宫景卿有得一比了。

昊天铁青着脸看着他,没想到他居然有这种想法,难道他不恨他了?不行,努力这么久怎么可以放弃。

“你不想进也得进。”他突然念出一长串让人听不懂的咒语,涟城怒瞪着他,昊天手中蓦地出现一面镜子,正是那面涟城出来的镜子,正散发着幽幽的紫光。

“收。”涟城还来不及阻止他的动作,就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吸了进去。

“滚蛋,你居然强行锁住古镜,快放我出去,你杀了我还不够还要限制我的自由……”涟城的声音不断地从镜子里面传出,昊天的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手抹过镜面,这回连声音也没有了。

“你为什么要关住他?让他那样不是很好吗?”她不解地问,虽然接触不多,她却挺喜欢涟城,就像弟弟一样,可爱又找人喜欢,看到他这样有些不忍心。

“你不懂。”昊天的声音带着悲凉,“我感觉他对我的怨恨正在一点一滴地减少。”

“这样不好么?”她歪着头,涟城那样的性子会恨一个人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还那么多年,不恨还不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我宁愿他一直就这么恨我。”

第二卷087 不能不恨(二)

“不好,一点都不好,我宁愿他一直就这么恨我。”昊天的情绪有些激动。

这种情况这么的很麻烦,他杀了涟城是为了救他,而涟城只有恨着他魂体才能继续存在,归根到底原因还都是因为那个什么诅咒,到底是谁让会这么狠?

“你就不怕他恨着恨着变成怨灵?以后都不能投胎转世,永远在世间游荡?”那些鬼故事不都是怎么讲的,那也有发生这种可能的不是么?

昊天表情一僵,有点不敢相信,“会这样?”

他有些崩溃地捂着脸,秦裴依这回慌了,这么一个大男人突然在她面前要哭的样子,她可受不了。

“诶,你别多想,我也就随便预测一下的。”

她极力补救,不过对昊天显然没有多大的用处。

宫景卿鄙视她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形容的就是她了。

“昊天,她说的也没错。”突然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声音有点耳熟,她转头望向门外,许夜澜的身影毅然立在门外。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眨眨眼睛,眼前就变了,不过却是昊天站到了她面前。

“师……师傅?”昊天的声音带着颤,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

又是一枚地雷抛下来,这回她都要错以为自己暂时性耳聪了,许夜澜居然成了昊天的师傅,这世界混乱了。

许夜澜一身嫩绿的裙装,此刻的她换成了女装,嫩绿的朝气柔和了她的冰冷,五官和无痕很相似,不过却更显得柔美,活脱脱大美人一个。→文·冇·人·冇·书·冇·屋←

“你真的是师傅?”昊天的声音满满的震惊,她猜他应该也和她一样是第一次看许夜澜女装的吧!

她有点幸灾乐祸,她至少早知道她是女的,比起昊天受到惊吓的模样好多了。

许夜澜走了进来,走到他们一米处停了下来,“就是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恢复祭祀的你没那么闲吧!”宫景卿问,站在她面前,秦裴依直接被排到后面去。

“不关你的事,还有,不准私自通知你哥哥。”她冷冷的道,后面还特意加了一句。

“就如你所言,我要怎么做也不关你的事。”他冷哼,他们之间的事他才不会去理,他只要管好他的破丫头就行了。

“你们认识?”昊天这回更惊讶了,不过听他们的对话似乎不怎么友善。

许夜澜冷睨了他一眼,不再与他争辩,走到昊天面前,伸出手,“幽冥魔镜。”

“是,师傅。”昊天回过神来,赶紧把镜子提上去,神情担忧地问:“师傅您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涟城继续这样下去真的会成为怨灵?”

“嗯!”许夜澜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注意昊天因为她的话而苍白的脸色,手在镜面上抹了几下,嘴里念着晦涩难懂的咒语,一道白光从镜子里冲了出来,落在地上。

“滚蛋,该死的居然敢锁了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一道骂咧咧的声音首先就出来了,光芒渐淡,一道白色的身影蹲在地上很幼稚地画圈圈。

“诶?”似乎才发觉身边的不对劲,他站起来,看到在场的人都看着他,顿时就暴怒了,“滚蛋,玩我的是吧!一会关进去一会有当我出来,把我当猴耍啊!去你祖宗的。”

秦裴依捂住耳朵,这吼声,和宫景卿真心像兄弟,要不是他是昊天的同胞兄弟不能作假,她报不准会这么认为了。

“那个,我要提醒你一句,他的祖宗也是你的祖宗。”她很好心地提醒他的用词,暗地里肚子早就笑歪了。

“额?”涟城一愣,脸憋的通红,目光一转就看到了手里拿着镜子表情冷淡的许夜澜,刚因为骂了祖宗羞愧的心情立马转化为了愤怒。

“你,居然还来,闲害得我不够?”他气冲冲地冲上前,指着她的鼻子大喊大叫,“早知道你之前就是伪装的,现在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了,老巫婆。”

昊天及时抱住了他,阻止他的冲上去的势头,以免太过激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到最后损失的只会是他而已。

“看起来还蛮有精神的,想来没多大事了。”许夜澜的声音依旧冷,没有受谩骂的影响。

“哼,那是当然,我好着呢,不用你来假慈悲。”涟城挣开昊天,理了理衣服倨傲地道。

“师傅,涟城到底有没有事?您刚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昊天的脸上带着掩饰不了的焦急。

“这就是我今天来的原因。”许夜澜说,“关于变成怨灵……”

她目光飘移到还平抚不了怒气的涟城身上,“别的魂魄如果恨意持续太长就会转变成怨灵,并只能在凡间徘徊不能投胎转世,不过有幽冥魔镜的护航,他是不会有事的。”

昊天松了口气,却因为许夜澜接下来的话又提起了心。

“但是,如果不能让他活过来,可能他的就要有事了。”

“什么事?”昊天问。

“关于巫族的事。”许夜澜包含深意地看他,“或许你不会希望他们找过来。”

昊天凝重了脸色,“他们知道了?”

“你们用得着说得那么深奥?”好吧!她承认她的确听不懂了,不要怪她智商低,他们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谁听得懂啊!她愣是知道大致就是说涟城要有事了,不过怎么又扯到巫族身上来了?

许夜澜转向他们,“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小心惹火上身。”

“我已经涟城当作是我的朋友了,朋友有事怎么能不理。”

涟城一脸感动的瞅着她,“小依依,你真好,我好感动啊!”说着就要冲过来拥抱她。

宫景卿直接一脚把他踹回去,冷气袭向他,“滚远点。”

涟城杀气腾腾地跳起来,“你……你居然踹我,还踹我的脸,我杀了你?”

听他一说,她这才注意到他左脸不偏不倚地印上一个明显的脚印,一张漂亮的脸成了花猫脸,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宫景卿那个善妒的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你打得过我么?”宫景卿赤果果的鄙视严重的敲碎了涟城脆弱的玻璃心。

人家涟城好歹也没惹过他,这下两人结下梁子了,于是,在日后某城不断地以探望之名做骚扰之实以报复今日之仇,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好了。”许夜澜看着他们闹成一团,道:“既然你们想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有什么后果也是你们自愿的。”

“师傅,这样可以吗?如果……”昊天面带忧色。

许夜澜抬手制止他接下来的话,“该怎么做我会把握好。”

“……”

“说吧!”她兴致高昂,已经准备好了听故事的姿势,反正她都没几年可活了,她无所谓。

宫景卿宠溺的看着她,随她一齐坐下,这天下能让他感到恐惧的还真不多。

涟城也不再闹了,他一直都知道,有些事情他不知道,却一直都找不到理由可以安慰自己,现在是事实揭开的时刻了吗?

“涟城,你是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昊天问什么突然杀了你,又把你困在镜中,让你这十年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来?”许夜澜话锋突然转到他身上。

涟城点了点头,“你现在是要告诉我真相了?”

“我要是跟你说,昊天杀了你是为了救你,你信不信?”

“怎么可能?”他震惊于她的话,冷笑:“照你这种说法我是不是杀了他就算救他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昊天在后面道:“你只要听师傅说就会知道了。”

涟城心情变得烦躁,却又不得不沉下心来听她讲,他也确实是很想要知道,困住自己这么多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许夜澜说:“你和昊天虽然是同胞的双生兄弟,却比他早出生了一个时辰,然而,这一个时辰却决定了你今后的命运。”

“铸剑山庄之所以会受到诅咒,是因为你们的先辈和巫族的圣女之间产生感情,圣女一直隐瞒自己的身份,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好,怕被族人给抓回去,她和铸剑山庄的先辈一起来到了这里,成立了铸剑山庄。”

“开始他们过的幸福美满,有了圣女的助力,铸剑山庄开始很快的繁荣强大,铸造的武器也是难得一见的好货,然而,纸终究是包不住火,巫族的人还是巡来了,那时的圣女已经身怀六甲,巫族的长老亲自上门来请她回去。”

“那时的巫族在江湖的传言大都是邪门叛教,相当于现在的邪教,你们的先辈得知圣女是巫族的圣女后,惧怕于她的身份,更因为他们本身没有夫妻名分,于是他狠心抛下身怀六甲的圣女,反而和当时一个倾慕他已久的知府千金成了亲。”

“很狗血的剧情嘛!”秦裴依听完下评论,“接下来圣女自杀下诅咒?”很狗血的猜想。

“不。”许夜澜否决她的猜想,“圣女没有悲愤,很平静地跟着巫族长老回到了巫族,就在她临盆当天,天空变成了暗红色,连平时紫色的闪电也变成了血色的红。”

“等到长老发现闯进去时,不管是接生婆还是帮忙的丫鬟,都倒在地上一睡不醒,本该在床上生产的圣女却消失不见了,地上还剩一摊未干枯的鲜红血迹。”

------题外话------

后续后续,有木有好激动?木有的话月凝就失败了!^o^

第二卷088 巫族诅咒

“同一时间,知府千金也怀孕了,圣女也在那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一样,一切都恢复了平静,知府千金和当时铸剑山庄的庄主的孩子也诞生了,一对双生兄弟,他们的耳后都有一颗红痣。”

那时庄主也知道圣女所发生的事,却没有多去注意,只当是个无所谓的人,细心呵护自己的妻儿,倒也算得上是幸福美满,一切都很平常,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所有的事已经过去了时,在双生子十岁那年两兄弟身体突然虚弱,随着日子的推移他们的身体每况愈下,所有人都没有办法,只能看着他们日渐虚弱。“

”有天,庄主做了个梦,梦里满天满地都是血红色的,他在梦里见到了圣女,看到她手里抱着一对双胞胎,冲着他诡异地微笑,他被吓醒了,想到自己的孩子,总觉得其中有所关联,隔天,他又梦到了圣女,这回圣女手中没有了双胞胎,她狞笑地告诉他,只有杀了其中一个孩子,另一个才能活下来。“

”这是圣女下的诅咒?“

”是的,那是巫族最恶毒的咒术,以自身血肉介媒,以至亲血肉为主,圣女用了自己的孩子祭奠他们的神,所下的诅咒。“许夜澜淡淡的道,说得却是残忍之极的事。

听到这里她忍不住皱起眉头,更是不可置信,”没想到天下居然会有这种母亲,那个圣女太残忍了,真是那两个孩子的不幸。“

”庄主梦醒,想起梦中圣女的话,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妻子,两人都半信半疑,看着两个孩子日渐憔悴的面容,大夫摇头的表情,更有断言活不过一年他决定试一试……“

”于是就在这一天,许多黑乌鸦在屋檐或墙上停歇,庄主下定决心后去到两个孩子面前,十岁的孩子心智已经渐渐成熟,看到父亲的他们都很高兴,却不知道父亲却是来取他们其中一人的命。“

”这个场景……好像密道里面画的那些场景。“秦裴依想起那天那幅图,那个孩子怨恨的脸她至今还记忆深刻,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渗人。

”你们去过密道?“许夜澜很惊讶没想到昊天会带别人去哪里。

”那个……我们是自己进去的。“她讪笑。

听她这么一说许夜澜就明白了,她就说昊天怎么可能会带他们去呢?

”这个只要是铸剑山庄的人都知道,世人都认为是报应,对于这些一概不知。“许夜澜看向涟城,”还有接下来的,这些是你们还不知道的,包括昊天,我也没有细说过。“

”别废话,快说。“涟城焦急的喊,他现在心情迫切。

许夜澜倒没有因为他的无理而生气,”圣女的两个孩子是阴月阴日阴时所生,乃是祭奠的极品,自从圣女消失后,巫族失去了圣女的主持,曾一度失落,最后被邪教所取代,然而他们并没有就此放弃,他们一直在等待,等待时机把圣女重新召唤回来,而你……“她望向涟城,”你就是他们要找的关键。“

”我?“涟城指着自己,”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也是阴月阴日阴时所生,昊天他比你晚了一个时辰,所以他是安全的,你却不然。“

”这世间阴月阴日阴时的人难道就我一个?“他的心情又烦躁了。

”不是。不过要施咒就必须要找被施咒的对象来进行祭奠,而且……还需要是至亲骨肉。“

”至亲骨肉?“这回所有人都疑惑了,他们两个按理说就是庄主与知府千金的后代,怎么和圣女扯上关系了?

”圣女施咒把自己的孩子强行植入庄主夫人腹中,也就是说,你们其实是圣女和庄主的后代。“

这关系有点复杂了,她算是明白了,那个知府千金成了代孕了,不知情下孕育了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的孩子,这个圣女手段真是高,心还忒么的狠。

”那现在我就成了祭奠的最佳人选?“涟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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