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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酒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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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信陵王府的一游  

  看完新的合作协议,酒娘沉思了一会儿。老实说,这份新协议上的内容很出乎她的意料,酒娘虽然对自己的酒表示很有信心,但是还不至于能够如此深得赵宣的青睐。她学习酿酒才只不过三年时间,酿酒的基本功并不能说非常扎实,而且那些老的酿酒师傅常年积累下的经验和心得她也并不具有。她现在酿酒所依仗的除了干娘多年的心得体会之外,就只有她在现代社会所学到的一些化学知识和技能了。再加上酒酿制的时日不长,那些浓度比较的高的酒完全比不上那些年代较长的酒,因此,对于自己能得到如此高的利润分成,酒娘感到非常惊讶。
  “怎么,你不满意?如果不满意我们可以重新再议。”赵宣抿两口茶,放下茶碗后说道。
  “不,不,我已经满意了,甚至私心里觉得自己不应该获得如此多的酬劳。”酒娘拱手说道。
  “你就放心收下吧,我说值得就值得,我还等着你以后给我多酿制几种好酒呢!”赵宣摆手,然后笑劝道,“酒娘,你尽可不必如此谦虚,你的那些酿酒方法我都买下了,也看了一些,那些新奇的酿酒工具和制酒方法可谓相当神奇,举一反三之下,也可用到其他方面。所以啊,酒娘,你尽可以放心收下酬劳,以后只需做到文契上的协议,你尽可以安稳无忧地酿酒,不需担心其他事情。”
  “多谢王女垂青!”酒娘道谢。
  “酒娘可有其他异议?”赵宣问道。
  “没有,我都同意。”酒娘摇头,她很满意现在的新协议,依照祥源楼每年的利润,她以后可以赚更多银子,而不是每年仅得五千两,新酒的所得也完全是靠卖技术,而不是卖自己酿的那几坛子酒,毕竟她一个人的财力和精力有限,每年累死也不过酿几十坛子酒而已。
  “那好,张掌柜,你把正式的合作文契拿来。”赵宣吩咐站在一边的张掌柜道,让她把文契拿来。
  “是。”张掌柜取出一个木盒,把正式的文契放到阁楼的桌子上,把纸笔也都拿了出来。
  “来,这边请。”赵宣邀酒娘过去。
  酒娘随即跟上,走到圆桌旁边站着,她拿着文契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点头,然后在一份文契上签了自己的名字,按上指印,她没有自己的刻章,就只能按手印了。她签完自己的一份后和赵宣交换,拿着赵宣签好的文契,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指印才算完。酒娘总共签了三份,其中一份归安陵的城府衙门,其余两份由酒娘和赵宣各自保存。
  签完文契之后都到中午了,原本酒娘打算回客栈,结果却被赵宣拉去了信陵王府。酒娘不好空手去信陵王府,只好拿出了原本带来给赵宣察看最后却没用上的酒,她让王金自己回客栈,自己则跟着赵宣去了信陵王府。
  信陵王王女的正君并不在,说是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要十天后才回来,而老信陵王和王君也都进宫去了,所以现在整个信陵王府只有赵宣一个主人。
  “酒娘,我们今儿个不醉不休!有你这好酒在,可得好好解解我的馋虫了。”赵宣让门人拿了两个大碗,大笑着倒了满满两碗酒,自己先干完,又让酒娘也跟着喝。“呼!痛快!我都好久没喝到这么烈这么过瘾的好酒了,家里夫郎有管制着,外面旁人有看着,我也不好多喝,今儿个没外人在,我可好好要喝个痛快。”
  酒娘此时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不只是因为她完全喝不完那一碗酒的关系,更是因为此刻的赵宣哪里还有之前在祥源楼里见到的那份斯文扮相,赵宣现在完全和一个痞子没两样,袖子高高挽过手肘,精壮的手臂露了出来,头发披散在脑后,衣服也放宽了腰带,她这幅狂放不羁的样子相当惹眼,让酒娘目瞪口呆了好久。
  “哎呀,酒娘,你不喝吗?”赵宣看到酒娘吃惊的样子,“怎么了?你被我这样子吓到了?可别呀!我这是不把你当外人,我赵宣老早就想交一个可以让我喝酒喝个痛快的朋友了,就冲你那‘酒娘’的诨号,我就非常喜欢你这个朋友。”赵宣说话的方式也带着几分不羁的风格,说话直截了当,很豪爽,容易引起人的好感。
  “我只是不胜酒力,不敢多喝,虽说是以酒为生,但是我的酒量可拿不出去。只要王女喝得尽兴就好,王女尽兴了,我这酿酒人也会看得高兴。”酒娘笑着为自己的失礼道歉,然后解释了不想喝酒的原因。
  “哦,那我就不为难你了,你想喝就喝,不想的话就吃菜,我们信陵王府的饭菜我想还是相当不错的。”赵宣听了酒娘的话也不勉强,毕竟和酒娘是第一天认识,彼此还不是特别熟悉,不让朋友为难是赵宣的优点之一。
  酒娘把酒碗推给赵宣,自己重新到了一小杯酒,向赵宣敬酒道:“在下的酒能得到王女的赞赏,是酒娘的荣幸,这一杯我敬你!“说完,酒娘喝完杯中的酒,她难受地皱眉,因为口腔里的神经被香辣的味道刺激到了,要好一会儿才能缓和过来。
  “好,干!”赵宣举碗喝酒,喝完才对酒娘说道:“我,赵宣,字熙和,安陵人氏,今儿个正式宣布交了你这个朋友,此后你尽可以唤我熙和,你我姐妹相称,情谊天地可鉴。”
  “多谢王女厚爱,在下不敢不敢。”酒娘摆手表示不敢,赵宣的样子都已经有点醉了,她可不想趁着人喝醉的时候占这份便宜,更不想别人酒醒后因后悔而迁怒。
  “哪儿有什么敢不敢的?你今儿个不同意就是看不起我!你别当我喝醉了,我现在可清醒着呢!”赵宣不满酒娘的回答,又喝了一碗,喝完还愤愤说道,结果刚说完就趴倒在桌子上了。
  酒娘无奈笑道,想不到这么快就把赵宣给喝趴下了。好吧,的确是她这酒的浓度有点高,而且酒的后劲也很足,因为这酒是混了好几种不同的酒调制的结果,是她原本打算拿来试销售的,取名就叫“三杯倒”。而赵宣喝了三碗才倒,已经说明她酒量很不错了。
  酒娘唤来管家,让其照看喝醉的赵宣,自己则准备告辞。
  “南师傅家的酒可真是厉害呢!我家王女除了五岁的时候第一次喝酒,当时喝醉了,可在那儿之后她就再没有喝醉过了,没想到二十年后我还能再次看到她喝醉的场面。”信陵王府的管家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面容慈祥,言语客气有礼,眼睛里不时隐晦地闪过的精光昭显着这是一个非常精明的女人。
  “您可别这样说!因为这酒酒性非常烈,需要很浓的醒酒汤,待王女酒醒之后喂其喝下醒酒汤才能缓解头痛。如此,酒娘今日便先告辞了,她日若有机会,酒娘会再次正式登门拜见信陵王殿下,王君大人,和王女,少王君。”酒娘干笑两声,对管家交代醒酒汤的事后便告辞道。
  “是,我会转告王女的。”管家把酒娘送到大门外,让王府里的马车送酒娘回客栈。
  酒娘道谢后就上了马车回客栈。
  之后几天,酒娘都没有赵宣的消息,没事做之下她就带着王金一起游玩安陵城。五天后,酒娘得到赵宣的邀约,带着王金去了信陵王府,之后住在信陵王府,陪着赵宣到一些合适的场所游玩。比较出乎意料的是,酒娘没想到赵宣还记得那天酒醉时候的话,两人说开之后,也算正式做了朋友。
  之后的相处酒娘只留着一分谨慎和赵宣来往,她在安陵城呆了一个月左右,直到祥源楼重新开张,又写了几分酒方给祥源楼张掌柜,作了一些指导之后,酒娘便跟赵宣辞行,打算回去了。
  离开那天,赵宣送酒娘到城门口,“阿九,你真的要回去吗?那刘家庄乡野之地真就这么好吗?”
  “那里很清静,生活很安逸,我喜欢那里。”酒娘笑着解释道,她知道赵宣问话的意图,“而且,你放心,答应你的那些酒我会尽快让人给你送来,你不用担心我会食言。”
  赵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说道:“临阳城的祥源楼我也已经整顿好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话,那里我也安排了王府的人。”
  “好的,我知道了。再会!熙和。”酒娘和王金上了马车,然后拱手道别。
  “再会!”赵宣骑上马,摆手道,在酒娘的马车离开后驱马回信陵王府。
  那边,酒娘和王金坐在马车里面,外面坐的是她们雇佣的马娘,来的时候她们已经受罪受够罪了,再也不想自己赶马车去受罪了。
  在专业马娘平稳快速的赶车下,酒娘和王金比原本早了一天到达刘家庄村口,结账让马娘离开,两人赶着马车回家。


第十四章  给怜儿家送礼物  

  回到刘家庄这天,酒娘和王金各自回家,酒娘在家洗洗涮涮一些东西,铺上新床单,拿出干净的被子,大睡了一场后才去做饭填饱肚子。
  第二天,酒娘把带回来的东西分类收拾好,给刘家人的东西单独放在一边,等把一些东西放好之后,酒娘就抱着东西去了刘家。
  一路上酒娘跟村子里的人问好,“酒娘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昨儿个回的,一个月没回来,可怪想家的。”
  “唉,是啊,离家远了就会想家,这年前你不走了吧?”
  “不走了,不走了。”
  “那可好,乡里过年热闹。你这是要去哪儿吧,那我就不耽搁你了,我走了哦!”
  “哎,你走好!”酒娘笑着说道,转身继续走,没几步就遇到了刘家郎君。
  “啊呀!酒娘,你回来了啊!我昨儿个还念叨着你啥时候回呢?结果你今儿个就来了。”刘家郎君提着篮子,站在院门口,见到酒娘之后就高兴地大声叫酒娘过去。
  “我昨儿个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天晚了就没去姨丈家告知一声。这不,我今儿个就来了。”酒娘进了刘家的院子,“大姨今儿个在不?我给你们从京城带了些东西,正好一块儿给。”
  “在呢,她在东屋里睡觉呢!好了,酒娘先进来吧,外边儿天凉。”刘家郎君让酒娘快进屋。
  十一月初的临阳城已经很冷了,除了一些四季常青的树还绿着,大多数树的叶子都落光了,树叶在泥土地上铺了厚厚一层,走上去都能听到“沙沙”作响的声音。
  这天天气有点阴,酒娘站在院子里都觉得身上发冷。
  “啊哈啊!”那边听到动静的刘安起床后站在堂屋门口,长打了一个哈欠,才招呼道:“酒娘,回来了啊。”
  “嗯,大姨。”酒娘随着刘安两人进屋,然后把东西放下。
  “你这孩子真是的,不是不让你带东西了吗?”刘安坐在椅子上,看着酒娘带来的东西直皱眉,“大姨给你看了田里的地,你地里的麦苗现在长势很好。说是跟你照看照看,我可没给你帮上什么忙,这东西我收了都觉得烫手。”
  “您可别这样说,我这是一番心意,我从安陵带回来的东西都是顺手看了适合你们就买下了,以后我还需要您多多照顾,这点东西只是小小心意,小小心意!”酒娘把包裹拆开,把给刘安和刘家郎君的东西拿了出来,给刘安的是几斤咸味点心,可以下酒喝,给刘家郎君的则是一本画册,是安陵城中男儿最新流行的服饰图,供刘家郎君以后参照着做衣服。
  “怜儿和刘真不在吗?”酒娘把东西递给刘安她们,然后问刘怜儿和刘真。
  “怜儿在他房里呢,刘真不知道跑哪里野去了?”刘家郎君拿着酒娘给的画册爱不释手,当酒娘问起他家怜儿和刘真时才抬头回道。
  刘家郎君刚说完,刘怜儿就进了堂屋,见酒娘也在里面,他脚步一顿,想回头却被他家爹爹叫住了。
  “怜儿过来,你酒娘姐姐才走一个月,你就不会叫人了吗?亏你酒娘姐姐还给你带了东西回来呢!”刘家郎君知道刘怜儿性格腼腆,长时间不见一个人就怕生了,不敢见人叫人。
  “哎呀,孩子不都这样吗?一个多月不见,就觉得生分了,姨丈可别这么说怜儿。”酒娘见刘怜儿被爹爹吵得一愣一愣的,就出口护道。
  “什么小孩子,都快能出嫁了,还孩子呢?”刘家郎君不可能放任刘怜儿继续腼腆下去,不然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办!
  “平儿,少说两句,怜儿都快给你弄哭了!好了,怜儿,别气,到娘这边来。”刘安插话道,把刘怜儿拉到自己身边,让他坐在小凳子上。
  “就你娘俩是一边儿的!”刘家郎君生气地扭头,继续看自己手里的画册。
  酒娘在一旁看得直乐,当然她并不是幸灾乐祸,只是这种平常人家家人间的争吵有时候也很有意思,一方大人吵骂孩子,另一方护着,结果一方却把火撒给对方,这种场景只要没有真正闹起来,看的人也会觉得画面很温馨。
  “酒娘姐姐好。”那边刘怜儿见爹爹不理他,才开口唤了酒娘一声。
  酒娘吃惊了一下,然后笑着把给刘怜儿的东西递给他,“喏,这是给怜儿的。”她给怜儿准备的是一些新奇的刺绣花样,有图册,也有成品和针线。这些东西和给刘家郎君的画册都是她请赵宣的正君魏雅人帮忙找的,请魏雅人帮忙的时候,赵宣在一旁还取笑她,说她这是在讨小男孩的芳心呢!对此,酒娘矢口否认,表示自己只是为了促进邻里和谐,没有其他心思。不过赵宣倒是劝她话不要说得太满,免得自己将来后悔。
  “谢谢酒娘姐姐。”刘怜儿笑着道谢,他很喜欢这样的礼物,小脸儿上完全没有刚刚挨骂时的沉闷了。
  “不用谢。这是给刘真带的毛笔,你帮我回头给她。”刘真的礼物还是让刘怜儿去给更方便,如果让刘安给,说不定刘真又要被训诫一番了,到时候说不定刘真还讨厌她送的礼物呢!
  给刘家人送完礼物,酒娘没有留下来吃午饭,而是直接去老宅打理地窖了,她走了这么久,那些夏季酿的一些短期能够成酒的果酒应该可以喝了,她需要去整理细细一番。
  ******
  冬天对于乡村来说,一向是农闲时期,家家户户没有耕地、收割、拔草、锄地的事要忙,很多人都闲了下来,有的到城里去找些短期的事做,年前回家,有的则闲着什么也不干。
  这些日子,酒娘的日子也闲了很多,冬天的温度不适合晒酒曲,她只能拿之前晒好选好的酒曲酿些酒,结果很快忙完之后,她又没事做了。而且到了冬天,酒娘家的酒只有烈酒卖得出去,毕竟天寒喝点酒可以暖暖身子,所以酒娘也就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摆摊子,高兴了就摆着,不高兴了就拉王金来看,自己回屋做其他的事,或者干脆关门谢客。
  过了冬至,是大小寒,离过年也没多久了,尤其是过了腊八,年就更近了。新年临近,刘家庄开始热闹起来,家家户户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受这种气氛感染,酒娘还少睡了几天懒觉把家里储菜的地窖整理了一遍!她家的地窖里除了大白菜,萝卜这些家家户户冬天常备的菜之外,最多的就是红薯了,不过红薯又不能多吃,酒娘只好打算哪天去集市的时候多弄些菜回来,而且她家的腊肉还腌制呢,更别说还有很多东西要买了。
  这天,酒娘和王金去镇里的集市去买菜,酒娘和王金买了很多粉丝和干米粉条,又买了几十斤肉放在车厢后面,临阳城这里冬季没什么好菜,除了大白菜就是各种萝卜,还有一些芹菜或者韭菜,酒娘买了些芹菜、韭菜后就去了干货店,买了些晒干的菌菇和郦城那边运来的干辣椒,打算回去吃火锅。
  回去的时候还碰到了刘家郎君和刘怜儿两人,酒娘探出头打招呼道:“姨丈,我带您一程?”
  “不用了,酒娘,我和怜儿他娘想着要买的东西很多,就拉了板车过来,不嫌麻烦的话,你帮我把怜儿带回家行吗?这孩子都冻成这样子了都不说!不让他来还偏要跟着!”刘家郎君拽着冻得直缩着头的刘怜儿走到酒娘她们身边说道。
  “那当然行啊,怜儿快上马车,车里暖和一些。”酒娘拉开帘子让刘怜儿进来,然后把手里的暖炉给他焐手。
  “行了,酒娘你们先回吧,我还要去找你大姨呢!怜儿,回去了就在屋里呆着,不要乱跑了!”
  “好,我知道了,爹!”刘怜儿探头应道。
  “那我们先回了哦!”酒娘跟刘家郎君说了声就让王金赶马车回家。
  “怜儿还冷不冷?”酒娘问。
  刘怜儿摇头,之前刘怜儿在外面冻得鼻头发红,嘴唇都发紫了,现在在车里暖了会儿,脸上渐渐有了血色,不过单薄的身子即使裹着粉色的棉袄却还是在微微发颤。
  酒娘见他不说实话,她无奈摇头,把身后垫着防震的毯子盖到刘怜儿身上,嘴里说道:“你盖着,过会儿就到家了。”
  刘怜儿这次没有拒绝,他盖着毯子,身上渐渐也暖和了起来,等到家门口的时候,刘怜儿道谢过后才下车。
  酒娘在刘怜儿下车之后,捂上被马车撞得生疼的后背直吸气,后背估计都快青了。冬天的路面很不平整,之前下过几场小雪,路面被踩得东一脚西一脚的,天晴了之后地上坑坑洼洼的,马车过去都一颠一颠的,一会儿撞到车厢后壁,一会儿又往前倒去,好几次她和刘怜儿都差点被马车甩出去。
  回了家,酒娘琢磨着一些事,年前还有一次集市,那次是要去买爆竹和春联,因为她孝期未满,所以□联只能去寿衣店去买,而别人只需要到隔壁村子找秀才帮忙写就行了。除了这些,还有年后送礼的事,她干娘没有什么宗室亲眷,所以她只需要到几家在刘家庄比较有声望的人家去拜年就可以了,比如村长家,以及比较熟识的刘安一家,除了这两家大概就没几家了。所以,她要准备的东西不多,但是礼节性的东西还要按着习俗来办。


第十五章  七夕无责任番外  

  七夕无责任番外
  七夕临近,天气也凉爽了起来。
  这天傍晚,酒娘和刘怜儿坐在院子里,旁边摆着一个凳子,凳子上放了一个小碗,小碗里放着凤仙花花瓣和一些碎明矾,小碗旁边还有一些绿色香草叶子和红丝线。
  “系得紧不紧?”酒娘问,她正在帮刘怜儿绑绳子。一到夏天,男孩们就喜欢用凤仙花花瓣染指甲,今年刘怜儿顾忌着做饭的事就一直没有染,但是因为快到七夕了,七夕会的时候参加乞巧活动的刘怜儿为了雅观和习俗要求需要染红甲,所以酒娘就打算把和面,炒菜之类做饭的事接手了,让刘怜儿安心玩个够。
  刘怜儿摇头,“不紧,再紧点也没关系,省得晚上睡觉的时候掉下来。”
  “那洗澡呢?要摘掉吗?不行的话,我可以帮你洗哦!”酒娘逗刘怜儿。
  “啊,我忘了洗澡的事了,我应该洗完澡再弄的。”刘怜儿没搭理酒娘的调笑,和酒娘成亲一年多,他对酒娘的性子也大概了解了七七八八,尤其是酒娘开玩笑逗他的时候,现在他都能绷着脸不怒不笑了。
  酒娘继续给刘怜儿绑手指,到两只手都绑完的时候,已经到吃饭时间了。
  晚饭是酒娘做的,她简单地炒点菜,热一下馒头,就可以吃饭了。吃饭时,刘怜儿用包住的手指使筷子,笨拙地夹菜,一边还要小心地夹着防止菜掉下去。酒娘今天炒的菜是下午在地里摘的毛豆,做的是炒毛豆,那小小的豆子很难夹,刘怜儿夹了很多个,最后筷子上只能留下一、两个,所以他吃饭吃得很艰难。
  见再逗弄就过头了,酒娘把藏在袖子里的木勺拿了出来,挖了一勺凑到刘怜儿嘴边。
  “我自己会吃。”刘怜儿生气地张嘴咬住勺子,吃完勺子里的菜就夺过酒娘握着的勺柄,然后自己挖毛豆吃。
  吃完晚饭,酒娘去厨房,洗刷好碗筷,就提着木桶去卧室,给木盆里倒满水,喊道:“怜儿,来洗澡。”
  那边刘怜儿拿着换洗的内衣来到浴盆边,夏天天气热,不好烧太多的水,所以她们就没有用大木桶洗澡。
  “坐里边儿,我帮你洗。”酒娘往洗澡水里倒了一些精油,让刘怜儿坐进去洗澡。
  “我想自己洗。”刘怜儿说道,虽然也和酒娘一起洗过澡,但是这样单独像一个孩子似的让酒娘给他洗澡,他觉得很不习惯。
  “碰到水了怎么办,这里还没染好呢吧?”酒娘点点刘怜儿的手背,然后把刘怜儿拉到自己身边给他解衣扣。
  洗澡的时候,酒娘拿着布巾往刘怜儿身上淋水,在他的身上上下擦拭着,“水凉不凉?”
  “不凉。”刘怜儿摇头,这时一股风从半关的窗子进来,吹到身上后,刘怜儿裸·露着的手臂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去关窗子。”酒娘见刘怜儿猛然一缩就起身去关上纱窗,拉紧窗帘。回去后酒娘就不再抱着吃豆腐的目的缓慢地给刘怜儿洗澡了,快速给刘怜儿洗好后她拿出大毛毯子把刘怜儿包好放到床上。
  “你快点洗,我都有点困了。”刘怜儿把头上的毛巾拿下来,头发散在床架子上晾着,一边等酒娘睡觉。
  “嗯,好。”酒娘应道。
  酒娘上床了,把刘怜儿揽在怀里,她手里拿着蒲扇一动一停地扇着,时不时和刘怜儿说着话:“明儿个你几时去七夕会?”
  “酉时吧。先要去大姨丈家集会,等一会儿要祭牛娘星和织郎星。”刘怜儿轻声说道,大姨丈是村长家的夫郎,村长是刘安的堂姐,是一个宗室的姐妹。他伸手拂开酒娘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酒娘把他撩拨都快受不了了,不过为了明天能按时起床,所以坚决不能姑息酒娘的行为。
  “那什么时候回家,我去接你?”酒娘趴在刘怜儿上方,凑近刘怜儿,同时她的手还不老实地继续往下游动,挑起被单往刘怜儿的双腿中间去,揉揉捏捏地把他给弄得气喘不已。
  “咳,是,是戌时,戌时正就可以回家了。”刘怜儿的手掌压在酒娘的胸前,温软的触感让他的手下直发痒,最后受不了地半弯曲着手指,抗议道:“今晚不行啦,我明儿个还要早起呢!”
  “好吧,今儿个就饶了你!不过,我要补偿。嘛,美人儿,来香一个!”酒娘装出一副无赖的样子,凑近刘怜儿。她缓缓靠近,然后覆上他的唇,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慢慢探索着每一分“土地”,然后轻轻碰触,勾缠住小舌一起游戏。
  一吻终了,刘怜儿气喘吁吁,酒娘帮他顺气,良久,刘怜儿才平静下来。
  “好热。”刘怜儿不满地瞪了眼酒娘,“都是你害的!”
  “好,好,都是我的错。”酒娘讨好道,伸出手指点点刘怜儿的鼻尖,“可是怜儿也有错,你又忘了用这里呼吸哦。”
  “哼!睡觉!”刘怜儿害羞地扭头,然后蒙上薄被子,不理酒娘了。
  “嗯,睡觉。”酒娘吹熄了烛火,屋内顿时漆黑一片,然后抱着刘怜儿一起睡觉。她刚刚亲吻的有点失控,那种原本在给怜儿洗澡时积攒的饥渴感让她失控了,现在她的身体还在骚动,她在等着慢慢冷静下来。
  ******
  第二天傍晚,刘怜儿去七夕会,酒娘则在家等着,到了快戌时正的时候,酒娘才出门去村长家。
  到了村长家院门口,那里站了很多人,从院子篱笆往里看,可以看到一群男儿就着烛光在穿针线。
  “呀,是酒娘啊?”酒娘才站到门口就看到了王金的爹爹。
  “是我,王家大哥,你好啊!”酒娘笑着问好,王金的爹爹随了妻姓,酒娘就干脆叫他“王家大哥”,而不是“姐夫”,因为她没见过王金的娘。
  “你这是来接怜儿吗?怜儿刚刚和人比完,他就站那儿呢!”王金爹爹给酒娘指了个方向,酒娘就看到刘怜儿正站在刘家郎君身边,看了刘怜儿一会儿,刘怜儿没有反应,倒是她家岳丈刘家郎君看到了她。
  刘家郎君碰了刘怜儿一下,然后拉着他一起走过去,对酒娘道:“酒娘,这里还没结束呢,你就来了。”
  “爹,是怜儿说戌时正就能结束的。”酒娘道。
  “我忘了说大概了,只能说大概会在戌时正的时候结束。”刘怜儿不好意思地扶额,昨晚他被酒娘闹得给忘了,七夕会哪可能会那么准时结束?
  “就你有理!”刘家郎君按了刘怜儿的额头一下,笑着道。
  “爹,这还有多久结束?”酒娘见里面玩得正热闹,一时间也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回去了。
  “大概半个时辰吧,如果不想玩了,你就带怜儿回去吧!怜儿的东西,我回去的时候帮他带回去。”刘家郎君估计了一下,对酒娘说道。
  “怜儿想回去吗?”酒娘问,她是无所谓,可以在这里等这儿怜儿,等多久都可以。
  “我有点困了。”刘怜儿道,揉揉眼睛,在这里站了好久,觉得很累,虽然他玩得也很开心。
  “那好,我们回去吧。”酒娘点头,既然怜儿不想玩了,那她们就回去。“爹,我们回去了。”
  “嗯,你们回去吧!”刘家郎君点头,让她们回家。
  酒娘和刘怜儿走后,有人来跟刘家郎君搭话:“哎,酒娘是来接她家怜儿的吧?”
  “可不是,这还离结束有一会儿呢,酒娘就来接怜儿回去了。”那人身边还站着一人,他刚刚在一旁看她们看了好一会儿。
  “酒娘来接怜儿,怜儿困了想睡觉。那孩子现在被酒娘给娇惯坏了,听说他困了,酒娘就带他回家睡觉去了。”刘家郎君嘴里骂着儿子被娇惯坏了,可心里却是实打实的高兴,做爹的当然希望自己孩子有个好妻主宠着。
  “哟,怜儿还真是嫁了好人家,我家那口子可从来没这样对过我,能多帮我烧次锅,我就谢天谢地的了。”
  “我家那口子也是,真是冤家呢!酒娘可真是个好妻主!”
  “谁说不是呢!”刘家郎君暧昧地道了一句,没明确应了谁的话。
  ******
  酒娘和怜儿回家的路上慢慢散着步,因为怜儿才走出院门没多远就说不困了,酒娘只以为他是真的不困了就没问其他的,但是只有刘怜儿自己知道自己离开七夕会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因为酒娘不耐蚊子咬,这刚入秋的天气,蚊子最多了,酒娘只站那儿站一会儿,身上估计就已经被蚊子叮了很多包,之后她的身上肯定又会挠出很多印子。
  到了家,酒娘和刘怜儿坐在院子里歇会儿,刘怜儿去了厨房点上油灯,灯光照亮了部分院子,然后又回了卧房拿了些薄荷油出来。
  “你忙来忙去干什么呢?”酒娘拉着还想去厨房的刘怜儿道。
  “你身上被蚊子咬了吗?”刘怜儿没回答,只是把薄荷油推给酒娘问道。
  “被蚊子咬了几个包。”酒娘诚实说道,抬起正在挠腿的手给刘怜儿看。
  “那你搽一下。我去拿点吃的出来,我都有点饿了呢。”
  “哦。”酒娘拉起裤腿,一边给腿上的包搽薄荷油止痒,一边等刘怜儿出来。
  两个人坐在院子里可以来回摆动的藤椅上,酒娘望着天发呆,刘怜儿在一旁吃东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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