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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爱说笑[展昭同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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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鸣红了眼圈,不甘心:“大姐心地好,也能干,就是年纪大了些。怎么就只能给人当后娘填房?”展昭见他们二人几次强调苏琳年纪大,不由好奇:“苏姑娘年方几何?”

“二十有七。”

二十有七?这……展昭有些恍神,看不出来她年纪竟这般大,怪不得她行事大胆毫无羞涩之态。二十七还未出阁,对一个女之而言,几乎代表着嫁不出去。可苏姑娘岂是普通女子,那些世俗礼法她若真在乎,便不会这般肆意洒脱了。苏琳这样的女子,即便她想嫁,对方也未必敢娶。

此事,公孙先生也无法。只劝翠鸣回去好生跟苏姑娘谈谈,问清了她的意思才好替她张罗。他也有言在先,依照苏姑娘的条件,多半只能寻找填房的却,几乎毫无悬念。展昭却以为他们二人杞人忧天了,公孙先生眼中大龄填房命的苏姑娘方才还当街调戏了他……这样的一个女子,怎会安心居家过日子?娶了她必定家宅不宁。

第25章 苏姑娘落马

当卓无冬再次偶遇苏琳,他开始有些相信缘分这回事了。他铁腕的声名在外,加之骨子里透出的狠绝,一个眼神就足以令人胆寒,普通人见着他都主动避让,更不会有姑娘家敢靠近。然而苏琳例外,她是个极聪明且大胆的女子,相当懂得利用女人的优势来讨便宜。虽然看着颇为碍眼,但几番接触,倒也能勉强接受。

今次是在李府遇见她,她送吃食到府上,而他则是来探望李长忆。他已从展昭那了解到命案详情,张小姐珠胎暗结死于非命对李长忆必然打击巨大。世事无常,年前年后短短数十日,竟是两番情景。苏琳在李府的生意全仰仗李长忆,故而对李长忆的病情也颇为关心,便随卓无冬一同去探望。

因为命案的关系,李府显得死气沉沉,不如往日热闹。李长忆看着比卓无冬上次来访时更加虚弱萎靡,卓无冬和苏琳没有多打扰,稍坐片刻便告辞。这几日展昭和开封府的衙役都在李府取证查案,他们离了李长忆的院子便遇见了赵虎。卓无冬常与开封府往来,赵虎跟他也是熟识的,他见到卓无冬和苏琳,便迎了上来:“卓总镖头,苏姑娘,你们怎么也来了?”

卓无冬道是来探望李长忆,苏琳东张西望,问:“展大人在吗?”赵虎迟疑地跟卓无冬对视一眼,心想,苏姑娘向来不着调,这会儿展大人正在查案,她又想搅和什么?卓无冬笑笑,道:“我正好也要找展昭。”赵虎不放心地看看苏琳,带头买开脚步。经过上次的命案,苏姑娘声名远播风评不佳。虽说他们都知晓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每次见她出现在展大人身边,他们还是忧心展大人会被她缠上。

苏琳回想方才见李长忆的情形,他果然很可疑!大家族里的人都不简单,各个都是影帝影后。她走的慢,又心不在焉,落下了一大段,等她回过神赶上去时,卓无冬和展昭已经在研究赵虎找到的新证物。卓无冬与李家兄弟熟识,认出这是李家二公子李长思的随身玉佩,玉佩上的流苏少了一束,展昭取出自张小姐手中发现的那束流苏,正是自这玉佩上扯下的。

莫非凶手是李长思?家丁说李长思几日前应朋友之约出门游玩了,这事他已经派人去查证,暂且还未有结果。既然玉佩是他的,又出现在张小姐住的客房,那他必然脱不了关系。他瞧了眼苏琳,别是被她瞎猜给猜中了,张小姐与李长思有染?

苏琳探头瞧了一眼,问:“这是新发现?”卓无冬瞧着玉佩上的花纹,道:“李家兄弟各有一块刻有名字的玉佩,这是长思的。玉佩是在张小姐住的客房发现的,断的那束流苏是展昭自尸体上取下的。”

苏琳凑近了仔细瞧了瞧,果然刻了个思字。本想拿起来仔细看看,听了卓无冬的话,又缩回手。死人手中取下的流苏,她还是不碰为好,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她都把玉佩扯落了,为何还要扯断流苏拽在手里?这流苏看起来很牢固,哪里那么好扯断?”闻言,展昭立即拿起玉佩和流苏细细查看,绳子确实坚韧,张小姐如果被掐着脖子应该是本能地抓住凶手的手。即便扯住了玉佩,那扯落玉佩的可能性也大果扯断流苏。如此看来,栽赃嫁祸的可能性极大。

展昭拧眉思索,卓无冬也陷入沉思,早在李长忆身体抱恙之初他便有所怀疑,家大业大人心各异,勾心斗角避无可避。苏琳瞧两个男人阴沉着脸,试探着问:“我有个发现,你们可要听听?”卓无冬回过神,他一直和她在一起,她能有什么发现?

“说来听听。”展昭并未向她透露太多案情,料想她又是胡诌。

“李长忆也许根本就没病,或者是没到卧床不起的程度。”

“此话怎讲?”卓无冬不解,方才他们一起去探病,确实看到了李长忆面容枯槁,她何以出此言?苏琳撇撇嘴:“他化妆了!哄哄你们这些大男人是可以,想骗过我的眼睛可没那么容易!”

展昭和卓无冬对视一眼,道:“他确实可疑。病中虚弱,可他的床案前还摆放着账本。另外,卧房内炭火烧得极旺,却声称双手得了冻疮,其中必有隐情。”真相渐渐浮出水面,展昭在心中有了几分思量,这案子怕是兄弟阋墙。案情未明朗前,两人都有嫌疑,当下便是要先寻回李长思。至于李长忆那头,为了不打草惊蛇,暗中查访为宜。

辞了展昭之后,苏琳不免长吁短叹了一番,李长忆若真的涉案,那她在李府的生意怕也到头了。想到卓无冬与李长忆颇有交情,可却不见他有丝毫忧心,不免好奇:“若李长忆是凶手,你会不会替他惋惜?”卓无冬不紧不慢地回道:“大家之内的纷争岂是外人能参透的?诸多的身不由自只有身在其位的人才能体会。无论如何,都是他的选择。”

“诶?他不是你的朋友么?难道你不该劝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待罪立功也好求包大人从轻发落。”话是这么说,她也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都是哄人的话。从轻发落更是无稽之谈,杀人偿命,恒古不变。即便有奇迹出现,也就是从狗头铡升级成虎头铡吧?

卓无冬笑了笑,只道:“这些事由展昭去操心便够了。”

苏琳深以为然,既然李府的生意怕是做不久了,她自是要多跟卓无冬套套近乎,好拓展一下业务。她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两个好朋友,一个展昭是官,另一个卓无冬是土豪。无论如何她都要跟他们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卓无冬这人虽然有些阴阳怪气,但为人还是不错的,他那些恶言恶语对她根本没有杀伤力。

“在我老家也有类似镖局的行当,叫做物流。你们镖局多是接受贵重物品的押运,我们那则不同,一套衣裳几本书甚至几块点心都可以通过物流送到客户手中。不过,你们是货在人在,用性命来拼死保护货物安全。我们则不然,口号虽是使命必达,实际是丢了就丢了,只能吃闷亏。”

卓无冬略微意外她会谈及走镖,没几个姑娘家对这些有兴趣,她的老家竟然也有这行当,且相当普及。他问:“姑娘的老家在哪?”苏琳神秘一笑:“这个嘛……你问展昭,是他把我捡回来的。”

又是展昭,卓无冬嘴角微翘。苏琳转了话题,说起她在学骑马,且校友所成,又说下回要跟着他的镖队一起走镖,游历山河。听闻是贾如玉教导她骑马,卓无冬不由皱眉,如玉那丫头自己只是个半调子,居然也敢教人骑马?他道:“可要到我那跑两圈?我给你指正指正。”苏琳欣然应允,卓无冬的骑术自然比贾如玉要好,若得他指导,必定进步神速。若学得好,今年她有望骑马出游,那她一年一度的长途旅行就能成行。

苏琳把厚实的衣裳都除了,轻装上阵在卓家马场跑得欢畅。在开封府,贾如玉怕她摔着,不敢让她撒欢。卓无冬没有这顾虑,随她跑得高兴,是不是指点一番。可苏琳最终还是乐极生悲,马匹突然受惊,将她摔下了马背。幸好速度不快,没有大碍,只是衣裳单薄故而擦伤严重。手臂小腿皆大片擦破,渗着血珠,瞧着骇人。

此番突变也叫卓无冬吃了一惊,马匹怎么会突然受惊?他赶忙上前查看她的伤势,幸好没有伤到筋骨,都是皮外伤。苏琳笑说无事,事发突然,她来不及害怕便落地了。开车偶尔也会有个刮擦碰撞,骑马也是一个道理。

“难得有姑娘来访,真是稀客!”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苏琳回头一瞧,一个劲装姑娘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抛接着石子。这情景怎么这么熟悉?蓦地,她回想起初遇卓无冬的情形,当时他也在树下抛接飞刀。想来方才马匹是被她的石子打到才受惊的,这姑娘和卓无冬有几分相似,莫非是他妹妹?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姑娘缓缓上前,瞧了眼苏琳的狼狈样,朝卓无冬冷笑道:“你居然也会跟姑娘家往来,难道是——我未来的嫂子?”

苏琳心想,果然是兄妹,连说话都一样阴阳怪气的。卓无冬阴着脸,冷声到:“卓无夏,我劝你嘴边放干净点,否则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说罢,他取来披风给苏琳披上,送她去开封府就医。要苏琳说根本不必麻烦,小腿胳膊给大夫看一眼怎么了?还非得叫她忍痛去开封府让公孙晓云给她上药包扎,迂腐!

公孙晓云被她的模样给吓倒了,给她上药时都替她疼,苏琳自己也疼的龇牙咧嘴哀号不断。翠鸣闻讯赶来见此番情景更是心疼的直掉泪,大姐啊大姐,你能消停几天吗?才从杀人狂手下逃生,你又自己给自己找事,没摔断脖子算你命大!此刻她觉得顺子叔也好,老劲也罢,只要有个人收了她,让她安心过日子就好,可千万别再这么折腾下去了。

第26章 苏姑娘狮子大开口

苏琳瞧着手臂上成片的擦伤甚是担忧,这不会留下伤疤吧?她的冰肌玉骨,她的胜雪肌肤,她的地主家小妾之路……这么一片疤还不得把一切都粉碎了?好不容易把伤处理好,包得跟粽子似的,苏琳在公孙晓云说明日还要来换药之后垮了脸,还要再折腾一次?公孙晓云笑笑:“姑娘若不想留下疤痕,还是细心点为好。”

不待苏琳回应,翠鸣急忙点头应下,大姐年纪大,若再多了这两大片伤疤,那可真要嫁不出去了。苏琳现下这模样也不便留下闲聊,略微僵硬地出了门。卓无冬一直在院子等着,方才她在里头的鬼哭神嚎他都听得真切,瞧她步伐僵硬,想来除了伤口疼之外也摔得不轻。他朝公孙晓云点了点头:“有劳公孙姑娘了,苏姑娘的伤势可要紧?”

“不打紧,可也要细心照料,免得留下疤痕。”公孙晓云与卓无冬也算熟识,难得的是卓无对她颇为认可,在他心中公孙晓云这样的女子才算得上是好姑娘。温柔贤惠,饱读诗书通达理,进退有度,女子就应当有这般修养。故而,相对贾如玉,他对公孙晓云的态度要客气得多。

苏琳忍着浑身的不适,开始索赔:“卓总镖头,虽然我这是皮肉伤,可怎么说也是在你家受的伤,只怕还是你妹子暗中做手脚陷害于我,你总该有点表示吧?”

卓无冬沉默不语,他自是知道是卓无夏让马匹受惊,苏琳是无辜被迁怒。自从卓无夏得知他欲把她远嫁,便变本加厉地与他对着干。卓家虽是他在掌权,可卓无夏手中也掌着部分生意,也有一批死忠追随。他想早日将她远嫁,把这部分生意和人当做陪嫁割出去,省的烦心。他们兄妹之间的争斗从未断过,只是他没料到她会把无关的人牵扯其中,看来他对她还是太过仁慈了。

“依姑娘看,应当如何表示?”

苏琳底气十足:“本姑娘身娇肉贵,这伤不好好养着可是会留疤的,所以呢,你送点滋补圣品给我养伤是必须的!天山雪莲、千年人参、极品燕窝什么的不嫌多!再来就是压惊费,这个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翠鸣吸了一口冷气,大姐,你这是敲诈!就这点皮肉伤,你费得着那些名贵药材吗?对方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卓无冬啊!你真是胆大包天……唔,面对卓总镖头你都能这么霸气十足,顺子叔跟老劲在你跟前还不得天天跪着给你请安?她扯了扯苏琳的衣服,悄声道:“大姐,你不是说要跟卓总镖头做朋友吗?你这样谈钱,多伤感情?”

苏琳斜了她一眼,道:“我若跟他谈感情,那就伤钱。”她没有压低声音,在场的人都听得真切。翠鸣大窘,低着头不敢朝卓无冬方向多看一眼。卓无冬不恼反笑:“好个谈感情伤钱!此事确是卓某对不住,定会妥善处理,姑娘放心。”

第二日,苏琳拖着酸痛的身躯到开封府换药。昨天还不觉得,今天一觉起来她全身都散架了般疼痛难忍,大约是骑马颠簸加之摔了一跤伤到了。幸好昨天狮子大开口,敲了卓无冬一笔,不然就亏大了。虽说这事不怪他,可罪魁祸首是他妹子,不找他算账找谁?

迎面而来的赵虎瞪着她足足看了半响才满脸惊疑地开口:“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昨日见到她的时候还好好的,半日不到的功夫怎么落得这模样?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莫非又遇着歹徒了?瞧瞧着额头的淤青,手上缠着纱布,走路也一瘸一拐的,伤得不轻呐。

“赵虎,可有李长思的消息了?”展昭刚从包大人的书房出来,见到赵虎在回廊上,便询问案子进展。赵虎回身朝向展昭:“展大人,衙役来报已经寻着李长思,正在回途中。”少了赵虎的遮挡,展昭看到了苏琳。展昭见状也吃了一惊,只不过面上不显。他大步走来,定在她跟前,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眉头微蹙。

展昭转头向赵虎:“你先带人去查访张小姐三个月前在李府发生了何事,我稍后就来。”赵虎领命离去,心里不免担忧,展大人跟苏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日而已,怎么伤成这样?”展昭声音微沉。

苏琳叹气:“卓小姐惊了我的马匹,害我落马。所幸只是皮肉伤,没有大碍。”展昭沉吟片刻,低声道:“无事莫要去卓家,卓小姐不好相与,避着她点。”她点头应下,不想脖子也痛,皱着一张俏脸,真觉得全身没一块好地了。

展昭被她逗乐了,不用多想他也能猜到她为何会落马。她若能规规矩矩地学那便罢了,定是求快撒欢乱奔,才会因马儿稍受惊吓便落马。卓无夏再迁怒无辜也不会拿人性命开玩笑。他笑道:“好好养着,待我空闲了再好好教你。”

“哦……”她兴趣缺缺,先不说她刚刚落马,心里还有阴影。就他这“待我空闲了”就不靠谱了,他哪里有空闲的时候?展昭也不介意她的态度,只叮嘱道:“好好养伤,现下少去李府,莫要再去卓家。可记住了?”

苏琳听说李府都不能去,有些不解:“我还要跟李家做生意。”

展昭摇头:“断了。”李家现今暗涌不断,她那点生意迟早要断的,他不想她节外生枝。“我还有公务,不便久留,照我说的做,记住了!”待她答应了他才大步离去,中途回头瞧了一眼,她一瘸一拐的步姿让他微微叹气,真是一点都不省心。不过半日功夫,非得放下眼皮底下才能歇停?

展昭查访了给李长忆诊脉的大夫,讨了李长忆的药方。又暗中收集了药渣,收集药渣费了他一番功夫。熬药的丫鬟处理药渣十分谨慎,想必是有人特别叮嘱过要妥善处理。将药方和药渣一同交与公孙先生查验,其中果然有蹊跷——药方与药渣不符,从药渣来看,之时普通的滋养补药,李长忆在装病!

公孙先生将药方放回桌上,道:“从这张药方来看,李大公子有中毒之症。会不会是他早先确有中毒,后来为掩人耳目假装中毒?”包大人捻须沉吟片刻,抬头:“他是无力对抗,想示弱好让下毒之人放松警?还是另有所谋?”

“除此之外还有疑点,张小姐手中缠着一束流苏,之后又在张小姐住的客房发现李长思缺了一束流苏的玉佩。若是凶手要嫁祸给李长思,大可把玉佩塞在张小姐手中,又何必扯下流苏?”展昭觉得玉佩的疑点很大,“另外,据张小姐的贴身丫鬟所言,张小姐三个月前从李府回去之后就心事重重。依属下推测,三个月前张小姐在李府可能*于谁,导致珠胎暗结,最有可能的便是二公子李长思。”

包大人皱眉思索良久:“那李长思可回来了?”

“估摸着明日午后会到。”展昭说着也皱起眉头,李长思虽不在汴京,可他早已开始调查他这几日的行踪,家丁虽说他几日前便和友人一同出游,可据他所查,上元节当晚他还在汴京,并未离去。李长思滞留汴京,李长忆装病,张云萱被投尸荷花池,这三者之间究竟是怎样的关系?

第27章 苏姑娘的包子

这头展昭在为命案奔波,那头翠鸣也在为苏琳的亲事费神。原本她想托公孙先生暗中慢慢寻觅良配,如今怕是拖不得了。大姐爱生事,一大把年纪了还没个定性。她以为若有个人拘着,生个娃磨磨她的性子,往后日子就安稳妥帖了。故而,翠鸣顾不得其他,直接跟苏琳摊牌,说她若真中意顺子叔或老劲便让公孙先生帮忙张罗一下,说亲去。

苏琳惊得半天何不拢嘴,她不过随口说说,这丫头还当真了不成?翠鸣狠下心道:“如果真要选,我觉得还是老劲好点,老劲比顺子叔年轻,也没孩子。”苏琳想起老劲虎虎生威耍砍骨刀的英姿,也觉得翠鸣眼光独到,老劲确实够男人味。只是,老劲的婆娘跟人跑了已经够可怜了,她怎么好再去祸害他?

翠鸣捧了捧怀中的包子,道:“反正我们都要送包子去开封府,不如顺道跟公孙先生提提这事,可好?”苏琳应得爽快,提就提呗,相亲这种事她有的是经验。这回去公孙先生那遇见了展昭和贾如玉,正好苏琳就是来请大家吃包子的,来齐了最好。

公孙晓云先是替苏琳查看了伤口,伤口已经结疤,公孙晓云嘱咐她莫要饶,又取乐药膏与她,交代她结痂掉了之后涂,避免留下疤痕。苏琳平日里没心没肺,但在美貌一事上是万分上心的。待她们从内室出来,贾如玉手里拿着半个包子冲她道:“这是哪家的包子?味道不错。”

苏琳在展昭身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之后才缓缓答道:“顺记的。若不好吃我怎么拿的出手?”说罢,她瞄了一眼有些丧气的翠鸣,笑了笑:“公孙先生,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众人皆看向她,翠鸣尤其激动,莫非大家要亲自拜托公孙先生张罗亲事?苏琳放下茶杯,看向翠鸣:“翠鸣今年十五,差不多到说亲的年纪了,我想托先生帮忙留意一番,替她寻门好亲事。”公孙先生有些呆愣,这……先是翠鸣拖他给苏姑娘寻门亲事,现下苏姑娘也托他给翠鸣寻门亲事,这姐妹两还真有意思。

翠鸣急了,霍地站起来:“大姐!不是说好了让公孙先生替你说亲吗?怎么成了我?我年纪还小!”苏琳挥手示意她坐下:“反正我年纪都大了,二十七和二十八有差吗?再说,我是计划三十岁嫁人,三十五岁生孩子。你怎么能跟我比?”

苏琳这一番话让在场的人一阵沉默,公孙先生哑口无言,三十岁嫁人,三十五岁生孩子?他之前还替她忧心嫁不好,如今看来根本就是多余!苏姑娘这主意真是大过天去了,三十五岁生孩子……普通人家三十五岁都当奶奶了吧?她这是要老蚌生珠?翠鸣也被她惊到,磕磕绊绊地:“三十岁……你,你不是中意顺子叔和老劲吗?既然中意,那还等什么?”

提到这个,苏琳就乐了。她碰了碰展昭的胳膊,眉飞色舞地:“展昭,顺子叔你见过了,你觉得怎么样?”展昭看着手中的包子,苏姑娘的话若当真便着了她的道,她的心思堪比天机,难以窥视。半响,他才不急不缓地道:“他的包子不错……”

“哦,这包子就是你意中人做的?那老劲呢?”贾如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老劲呀,说起来他特有男人味,砍骨刀耍得出神入化,往砧板上一丢,入木三分!”说着又碰了碰展昭,“比你还帅气呢,我猜你一定不会耍砍骨刀。反正,每次路过他的摊子都迷得我不由自主地买他家的猪肉。”

公孙晓云掩嘴笑了笑,在苏姑娘眼里,展大哥还不如买猪肉的?展大哥的表情颇为无奈呢,他也是拿苏姑娘这张嘴无法。她想替展昭辩解一番,便道:“姑娘定是未见过展大哥的身手,也是极为英姿飒爽,叫人错不开眼的。”

苏琳笑眯眯地调侃道:“展大人,何时露两手让草民瞻仰一下英姿?”展昭睨她一眼:“吃包子,凉了就不好吃了。”见他如此,她笑得更欢了,指着他手中掰开的半个包子:“我要吃肉!”展昭迟疑了一下,将半个包子递给她。贾如玉哼了一声,很是看不惯,嘟嚷着:“这么多包子你不会自己拿?非得要展大哥手里的!矫情!”

“展大人心系百姓,我呢,恰好是他最怜惜的孤寡妇孺中的一员,自然要特别照顾一下。”苏琳朝贾如玉挤眉弄眼了一番,转向展昭,一字一顿地逗他:“你说是吗?展、大、人?”

展昭不接话,越是理她越来劲。余光瞄见她又盯着他手中的包子,无奈地将肉馅多的那一半递给她,她笑腼如花,吃得满足。“展昭,其实你也不差。”贾如玉翻了个白眼:“你刚才还满怀敬意喊展大人,这回儿怎么直呼展大哥的名讳?”

苏琳狡黠一笑:“这回儿我当他是普通男人,自然喊他展昭。”贾如玉心思简单,被苏琳绕晕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嚷道:“我说不过你,反正你就是占展大哥便宜!”贾如玉不懂,可公孙先生懂,方才递包子的一幕无疑让公孙先生颇为忧心,苏姑娘明显是中意展护卫啊。什么顺子叔、老劲,都是胡诌!

公孙晓云也看出写端倪,扯开了话题:“不过是半个包子罢了。说起来汴京的水土还真养人,苏姑娘这阵子比初时见圆润了不少,气色也好多了。”

“你说什么!!”苏琳猛地站起来,连椅子都撞翻了。瞪着公孙晓云看了半天,突然把包子往展昭手里一塞“不吃了,还你!”圆润!她居然圆润了!众人又是一阵呆愣,苏姑娘这又是怎么了?

展昭起身扶起椅子,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她微微叹气,不禁念出网络减肥打油诗:“三月不减肥,四月徒伤悲,五月路人雷,六月男友没;七月被晒黑,八月待室内,九月更加肥!十月相亲累,十一月无人陪,十二月无三围,一月肉更肥,二月不知谁……”展昭皱眉,又胡言乱语什么?

苏琳摸摸脸,掐掐腰:“展昭,我胖了很多吗?”展昭并不觉得她胖,只觉得她为这种小事紧张太过小题大做,颇为不认同。一旁的贾如玉凉凉地来了一句胖点好生养,苏琳不自觉地双手背到身后抚上臀部。展昭在她身后看得真切,重重地叹了口气,怎得就这般无状?她这般举止落入外人眼里又轻浮了。

“展昭……”她的眼神湿漉漉地,展昭忙错开眼,又迎上公孙先生探究的目光,当真是有口难辩,她胖不胖与他何干?许是看出他的为难,公孙先生干笑了两声,道:“展护卫,苏姑娘送你的盆栽长势喜人,你不妨带她去瞧瞧。”苏姑娘是不顾脸面的主,他瞧着她都要扑到展护卫身上去了,还是委屈一下展护卫,省的大家都尴尬。

展昭咳了咳,在众人探究的目光中跟苏琳一前一后地处了公孙先生的院子。

贾如玉咬了口包子:“晓云姐,你不是说苏姑娘对展大哥没那意思吗?我怎么瞧着不是那么回事?”公孙晓云笑而不语。一旁的翠鸣也转不过弯来,大姐不是说不能喜欢展大人吗?那一声情意绵绵的展昭是怎么回事?

公孙先生长叹一声,展护卫在劫难逃啊……

第28章 苏姑娘和腹黑展昭

苏琳慢吞吞地跟在展昭身后,望着他挺拔的身姿,不由地回想起初见时替他包扎伤口的情形。当时情况复杂,容不得她胡思乱想,现在细细回想,这厮的身材还真的不错。就这背影,宽肩窄臀,双腿修长,一身大红官服衬得他英气逼人。她忽然觉得鼻头有些热,赶忙摸了一把,还好还好,没有流鼻血。啧,她还要忍受多久这美色无边的制服诱惑啊?千万别让她逮着机会,否则她非要亲手剥了这身官服不可!一路胡思乱想着,一会儿是展昭的美色,一会儿又是圆润的恐慌,步子便忽快忽慢起来。

展昭听着身后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先是配合着放慢脚步,接着后头的人开始时走时停。他回头瞧了一眼,只见她不时停下在身上这摸摸那捏捏,实在是有碍观瞻,好在这附近并无他人经过。只见她低头看胸,低叹道:“唉,真是该胖的地方不胖!讨厌!”展昭尴尬地侧了侧身子,错开眼。她快步追上来,急急问道:“展昭,我胖了很多吗?说实话!我承受的住!”原本她每天都要踩健康称时刻监控体重的,到了这,连全身镜都没有,衣服也都是宽松款的。没了参照物,加之自从穿越之后她便疏于锻炼,这才让她圆润起来。

展昭眼神飘忽不愿直视,经不住她一再催促,才勉为其难地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她个头不算高,正微微仰头望着他,一派斗志昂扬的模样。自他角度看去……她胸脯饱满挺翘,纤腰不盈一握,少女的青涩已然退去,透着浑然天成的娇媚。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巡视一圈,回到她脸上,这张脸明媚非常,眉眼间尽显灵动风彩。二十七岁……许多不合理的地方都合理了,他释然地勾起嘴角,道:“姑娘不胖。”

苏琳叹气,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男人都一样,尽挑好听的说。她双手背在身后走在前头,展昭默默地跟着,许是因为惦记着她的问题,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在她身上流连。肩膀、腰肢、再是……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有些失了分寸,连忙垂下眼,稳了稳心神,大步追上她,与她并肩而行。换了个话题:“姑娘的伤可好写了?”

她拉起袖子露出布满结痂的手臂,成片的结痂煞是刺眼,其中有个别地方结痂已经脱离,露出微红的皮肤。她有些无奈:“好是好了,可这模样怪吓人的。这么一大片,腿上也是,千万别留下疤,不然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不会的,慢慢就淡了。”展昭嘴上这么说,可眉头并未舒展,只是擦伤已属幸运。她轻轻摸了摸结痂,痒!恨不得痛快地挠一通。展昭一手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小心地替她拉下袖子:“忍着,摸要挠。”

她隔着袖子轻轻拍了拍,真的痒!留疤比圆润更让她担心,好在公孙晓云给她配了药膏,多少能慰藉一些。想到这次落马,她真的觉得自己很冤,抱怨道:“卓无冬和他妹子到底怎么回事?”展昭只淡淡地告知他们兄妹不和,矛盾激烈,让她少去卓家,免得引火上身。其实他心知卓无夏怕早已经盯上她,卓无冬向来不与女子往来,苏琳是特列,想不引起卓无夏注意都难。

苏琳愤恨地哼了一声:“就这么吃闷亏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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