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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爱说笑[展昭同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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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不敢耽搁,日夜兼程赶来蜀中,给少主一个交代。”
“哦?”唐诺面色稍缓,“敢问姑娘是如何脱险的?余毒残留又如何熬住?”即便只是余毒,也不可能年余还安然无恙。展昭的话尚且有几分可信,苏姑娘么?满口胡诌!他一防再防,却仍叫她给钻了空子,叫他如何再信她?苏琳为难地看向展昭,这要如何作答?她能不能说被世外高人所救?展昭朝她摆摆手,让她莫要再胡诌,唐诺何等精明,岂是她那些漏洞百出的胡话能应付的?
唐诺将二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笑了笑,道:“二位远道而来,想必疲累,不妨先休息一番,有事明日再议。”说着朝一旁的随侍挥了挥手,“带展大人和苏姑娘去客房休息,不可怠慢。”
展昭和苏琳一道同随侍退了出去,明日再议也好,他们也需商讨一下如何想唐诺戏说其中缘由。胡诌是绝对行不通,激怒他只怕难以挽回局面。以他之见还是实话告知比较稳妥,穿越之说虽不可思议,却多少有一些物证,唯今之计只能且行且看。
唐诺对展昭和苏琳的来意自然是心知肚明,展昭随行,势必不会让苏琳留在唐门,他们有备而来?哼!唐家堡其实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不过他也好奇,苏琳是如何逃出升天的,落崖中毒失踪一年,她去哪了?还是说落崖之说只是掩人耳目?呵呵,人既然来了,还怕探不得真相?明日,他们一定会将真相全盘托出。
如他所预料的那般,隔日一早他们二人便在外头求见,想来他们也并无多少时间耽搁。书房里香炉中袅袅青烟缓缓弥漫,香气怡人。唐诺依旧那样慵懒随意,扫了展昭一眼,又朝苏琳笑道:“歇息了一夜,姑娘的脑子可清明了?”再编胡话哄人,他可就不客气了。展昭接道:“不知少主如何看待玄疑之事?”唐诺嗤笑一声:“展大人,你在开封府办案多年,怎得突然信起玄疑之事来了?莫非苏姑娘之事有玄机?”他倒要看看他们要如何述说这其中的玄机。
“说来确实是一桩玄疑之事,莫要说少主不信,就连展某先前也半信半疑。可事到如今却由不得展某不信。”展昭自腰带夹层中取出打火机,在手中把玩了一阵,掀盖点火,引得唐诺注意后“锵”的一声收了盖,嘴角一扬:“实不相瞒,苏姑娘来自千年之后,她所谓的千年难得一见的体质不过是服用了家乡的药物,杜绝了某些疾病的侵害,就如同唐门的一些清毒药丸一般。昨日你问她是是如何脱险的,只能说是机缘巧合,她在落崖过程中又回到了千年之后,于月前才再度回到汴京。”
千年之后?唐诺脸上表情变幻莫测,随即低声笑开来:“展大人,你这话何止玄疑?简直天方夜谭!千年之后?敢问姑娘如何从千年之后来到大宋?又如何回去的?跌落悬崖机缘巧合?你们当哄三岁孩童吗?”苏琳撇撇嘴,她就说嘛,实话实说他更不信!起身取了展昭手中的打火机晃了晃:“我确实来自千年之后,你信不信都无妨。我也确是为解月蚀之毒而来,当然,我也不是空手而来,这打火机便是我的筹码,少主可要考虑看看?”
唐诺接过她递过来的打火机在手中细细掂量摩挲,雕花繁复做工精湛,掀盖铿锵有声,火苗跳跃闪动——这便是打火机?如她所言,她是不是来自千年之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打火机确实有趣得紧。苏琳见他面露探究之色,解释道:“实不相瞒,这打火机也就类似于火折子,在我们那算不得稀罕物,不过这款打火机也算得上是高档货,不必我多说你也瞧得出来。”
“千年之后的火折子还是火折子,有何意义?”唐诺垂眸,心中已有些松动,火折子能做成这样确实巧妙,看是用途简单,可其中的原理又是如何?唐门亦精于机关暗器研制,唐诺自然也钟爱此道。苏琳也不多言,直接将打火机投入手边的茶杯中,溅出不少茶水。唐诺一愣,这是作何?
苏琳笑笑:“你们的火折子泡水之后怕是不好用吧?”说罢自茶水中捞出打火机,点着火又猛力吹了几口气,火苗摇晃不定却始终不灭。“唐少主,这打火机虽只有点火功效其中原理却甚是奇妙,想必它于你大有用处。可惜我对其中原理不甚了解,还需你自行参透。”她现在自然不会告诉他打火机是耗油的,待她解了毒离开,他也奈何不了她。。
唐诺翻来覆去地看着掌中之物,暗暗感叹确实是个精妙之物,可就这么叫出月蚀的解药么?苏琳这女人诡计多端,他如何信她?许是瞧出他的疑虑,展昭沉吟片刻缓缓道:“少主见多识广,对机关暗器更是了如指掌,这打火机的精妙自然也能瞧得出几分。而少主所求无非是技艺的精进,难道苏姑娘的这份诚意还不够?以展某看来,你空留苏姑娘在唐门根本无益处,她不过是普通女子,研毒她不懂,试毒……你已用月蚀试过,她并无特殊之处。她能撑到现在也是因为得了家乡的药物所助,暂且压制了毒性。”
苏琳连连点头:“展大人所言极是,我若百毒不侵还来找你做什么?你若觉得亏本,大不了我留一罐血给你研究。你往后若有需要也尽可去汴京寻我。”
唐诺缄默良久,终于扫去眼中的阴霾,笑道:“姑娘诚意十足,唐某在推脱就委实说不过去了。只是此物毕竟来自姑娘的家乡,还望姑娘多多指点。至于姑娘的体质,唐某也确实好奇,若姑娘能留下配合那最好不过。然而我也不好强人所难,只能委屈姑娘留些血样。”
事情至此,双方总算是达成共识。唐诺不是拖泥带水之人,话既然说开说透,当即便给苏琳诊脉查毒。手指搭在她的脉上,脸色却越发沉重,看得苏琳一阵心惊,难道解不了?展昭面色晦暗,沉声道:“有何不妥?”唐诺收了手,皱着眉头:“姑娘体内不止月蚀一中毒。”
展昭眉头一紧,将路上遇见的几件蹊跷事告知,唐诺听闻之后亦面色凝重:“姑娘体内的月蚀残毒原不该那般厉害,是受了体内另外一种毒的影响才导致毒发凶猛。幸好当初给姑娘丁的守宫砂可防百毒,否则性命堪忧。且姑娘体内其余两种毒也是唐门所独有的,我怀疑你们遇见的一路尾随的老头就是刘润生!”
刘润生?!展昭大为吃惊,若是刘润生,他为何要对苏琳下手?苏琳则捂着手上的守宫砂,面上有些不自然,讪讪道:“若是守宫砂消了,可还有防毒的效果?”唐诺意味深长地看看她,再看看看展昭,似笑非笑:“自然无效,想活命还是守着吧。”苏琳脸闪故意垮,这下好了,要当一辈子的处女,还担心什么怀不上孩子……杞人忧天!展昭略垂了眼眸,庆幸那夜及时悬崖勒马,否则……
唐诺将她的脸色看在眼里,打趣一笑:“早先就听闻展大人和姑娘好事将近,若因此耽误了岂不遗憾?不如我替姑娘解了,就当是送二位的新婚贺礼。”展昭有些尴尬,可心里多少是松了一口气,有毒淤积体内总归不是好事。苏琳的心思则活络多了,这解了毒,那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转了转眼眸,毫不客气地催促唐诺去取解药。唐诺意味不明地笑笑,苏姑娘真是半点心思都藏不住,他想假装看不懂都难。
待随侍去取解药,话题又转回到刘润生身上。展昭回想着许凤的案件,不解道:“暂且不论刘润生和许凤是何关系,苏姑娘同许凤的案件并无牵扯,为何要针对他?还是说他的目标其实是我?”苏琳听得头都大了,因为展昭不好下手就对她下手?真会挑软柿子捏!叹了叹:“别猜了!既然他用毒,不如被点解药一番万一。少主,我们现在是盟友,你贡献几颗万能解药也是应该的。难刘润生是贵派的叛徒,我们是为你解忧呢。”
展昭也看着他,苏琳这话说得实在。唐诺眉头微皱,真会得寸进尺!却仍旧挥手让人去取了几粒常用的解药赠予二人,心里琢磨这这买卖似乎蚀本了。而后展苏二人在唐家堡停留了五六日,待苏琳体内余毒清除后才启程离去。苏琳有心与之交好,临行前腕上的手表也一通赠予了他。唐诺喜出望外,如获至宝。当下打消了诸多疑虑,将展苏二人当朋视之。
这一趟的蜀中之行算是圆满落幕,只是回程途中潜伏在暗处的黑手还如影随形。
第113章 刘润生的现身
乌黑厚重的积云自天边袭来;被狂风席卷着迅速铺开;眨眼的功夫就遮天蔽日暗了天光。远处的天色似乎更暗,闪电刺破天空炸出隆隆雷声;迎面而来的狂风携着沙土迷人眼睛。苏琳望了望天色,心里有些发慌;眼瞧着就要下暴雨,可这荒郊野外的,连个躲雨的地方都寻不着。离开唐家堡已有五日,一路都很顺畅;唯有今日遇见了坏天气。暴雨在夏日实属平常,可心里总萦绕着一丝不安。天色又暗了几分,电闪雷鸣狂风不歇,空气闷热;暴雨随时要倾盆而下。
苏琳茫然四顾,却依看不到任何人家,心里不禁有些焦急。若寻不找落脚地,雨后的野地不能露宿,且马路泥泞想赶路也不成,那就只能在马车里过夜了。这愁这,马车绕过一个小山坡,两间茅屋赫然入眼。苏琳双眸为之欣喜一亮,终于是有地放落脚了。马车近了,茅屋渐显。这两间茅屋显然已荒废许久,破败不堪,孤零零地立在昏暗的荒野之上。洞开的门窗仿若妖兽大张的口,冰冷孤寂,等待这吞噬一切。
见到这样的情形,苏琳有些犹豫,在这样的茅屋里过夜真的好吗?此时天空已经开始砸下豆大的雨点,拍得车篷啪啪作响,且越来越急。展昭将车停在破败的牛棚之下,先进屋查看了一番,确定无虞才折回来接苏琳。
屋里空荡荡的余下几张破损的凳子,展昭索性将其劈了燃起火堆照明。有了光亮,苏琳勉强整理出一处可落脚的地方。可也无心休息,立在窗前望着外头的暴雨紧紧皱眉,这样的天气让人心生不安。展昭冒雨字马车上取了些吃食回来,见她站在窗前发呆,溅了一身雨水换浑然不觉,接连唤了几声才将她唤回神,不免有些担心:“怎么了?”
苏琳摇着头抖抖身上的雨水:“这样的天气被困在荒废的屋子里,总觉得心里发慌,要闹鬼一样。”此时时辰尚早,可天色却昏暗不堪,难免心生异样想入非非。
“世上哪有鬼怪?夏日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会儿便停了。先吃些东西吧。”展昭将馒头串在树枝上考靠近火堆慢慢烤着,苏琳在他身旁坐下,悠悠地叹气:“在我老家的戏本里经常有下雨被困破庙的桥段,不过,戏本里的破庙宽敞又结实,哪像这里,外头暴雨,里头小雨。”
展昭笑笑:“好歹比窝在马车里过一夜强些。”说着将手中烤得微烫的馒头递给她,她接过撕了一块入口,虽然只是烤馒头,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眼下,能有吃得就不错了。既然茅屋条件有限,她也只能认了,就着戏本的话题继续道:“你猜戏本里被困破庙会发生什么事?”展昭认真地烤着手中的馒头:“不论发生什么是,我都希望今晚什么都别发生。”她老家戏本的套路他心里大概有谱,全是些不着边际的荒唐事,不提也罢。
“扫兴!”苏琳瞪他一眼。展昭却盯着火堆正色道:“刘润生还潜伏在暗处,不可掉以轻心。”这几日的太平不代表没有危险,越是风平浪静,危险就藏得越深。刘润生既一路尾随,便没道理中途突然收手,必然是躲在暗处伺机而动。尤其在这样被动的时候,更要提防。她那些小心思都不是时候,不能纵容。
苏琳听他这么说顿时失了胃口,这一路她也提心吊胆,吃不好睡不好的。既怕吃食被下毒,又怕睡觉被人下*散,简直寝食难安!那刘润生到底想干嘛?给个痛快也成,这样暗中使坏太不厚道了!气氛有些闷,吃过东西之后两人盯着火堆听雨发愣,谁也没心思再闲聊。
这场暴雨并未像他们预想的那般来的快去的也快,下到了天色漆黑才稍微收了点势头,却依旧磅礴。破败的院落里已经有深深的积水,茅屋里也四处漏水,地上大片泥泞。苏琳难耐地扭扭身子,起身到窗户前张望,外头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闪电划破夜空时依稀能看到一点模糊的影像。展昭见柴火不多,起身去院中的柴垛处搬柴火。苏琳本不愿他冒雨出去,可若熄了火堆呆在这屋子里更叫人毛骨悚然。好在外头雨势小了些,惴惴不安地在窗前目送他朝柴火垛去,心里嘀咕着,这么大的雨,柴火都湿透了,能烧得起来吗?
外头黑,展昭远了几步她便见不着他的身影,心头蓦地一紧,立时觉得这屋子如同鬼屋一般可怖。突然,一道闪电乍现,裂空的雷声在头顶炸开,吓得她抱头低叫了一声,心怦怦急跳不停。雷声持续了几秒才渐渐远处,她吐出一口气,拍着胸口抬眼再看向窗外,展昭的身影自黑暗中慢慢浮现,她按捺不住心慌,急急朝他奔去。
展昭避开苏琳伸过来的帮忙的手,利落地将木材搁在火堆旁,以衣袖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再环顾四下。茅屋多处漏水,乱糟糟的一团,他是无妨,可苏琳怕是难受。皱了皱眉:“我去车上取张毯子来,你将就一晚。”苏琳拦住他:“别忙了,外头还下这雨呢,等雨小些再说。”外头又是雷声滚滚,她不禁又探头望了望,“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应该还早吧?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
“不知道。”展昭将角落里杂乱堆放的稻草铺在地上,整了整,这样好歹能凑合一夜。回头见苏琳还在窗口张望,道:“今晚注定是要留在此处过夜,你再心急雨也不会停。别站在窗前,小心淋湿。”说着往火力添了根柴,须臾,青烟撩起,自屋顶的破洞处缓缓飘去。潮湿的木柴在火中烤了许久才渐渐消了水汽开始燃烧。苏琳先来无事,随手取了一跟木材架在火堆上烤着,以此打发漫漫长夜。
本以为今晚就要这样听雨烤火凑合一夜,不料竟有人踏雨而来。暴雨之夜,野外荒屋,那里会有人恰巧路过?只怕是专程为他们而来。当来人踏进积水小院,夹杂在落雨声中的踩水生立即引起展昭的警觉,该来的还是来了。他也不急着前去查看,而是先取出两粒百清解毒丸喂苏琳服下,自己亦服了两粒。来人多半是刘润生,他擅用毒,不得不防。
苏琳紧张地盯着洞黑的门口,原理的淌水声由远及近。片刻不到,来者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带这一身雨水自门外踏了进来,湿透泥地。来人出去斗笠蓑衣,露出真容,是一名老者。面相上与卖花老汉迥然不同,气度上亦无相似之处,倒是年岁上与刘润生相当。展昭面无表情地收回打量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将苏琳微微挡在身后。
老者除去身上的束缚,毫不客气的自行来到火堆旁席地而坐,状似自言自语:“这雨真叫人措手不及,幸好远远见着这有火光,否则还不知要淋到什么时候,这还要多谢二位之路。”苏琳低头抿了抿唇,心中多有不满,明明就是一路阴魂不散,装什么巧遇?别以为换了张量就更哄住他们。轮武功她一定不是展昭的对手,只要小心提防他下毒即可,况且他们方才已经服用了百清解毒丸,谅他本事再大也生不出花样来。
展昭垂着眼眸,让人瞧不出他的心思,随意地应着:“夏日多有暴雨,不足为奇。”老者呵呵一笑,擦了把脸,嘴上应和了一声。字怀中取出一个包了几块煎饼的油纸包,将煎饼略烤了烤,大口吃了起来。吃罢煎饼,他将手中的油纸投入火中烧个干净,随意地擦了擦手解下腰间的酒囊,猛灌了一口,发出满足的叹息。知道酒囊空瘪才打了个酒嗝,笑得阴沉:“展大人,你大意了。”
这一声展大人道出了他的可疑,是刘润生无疑了!展昭握着巨阙的手暗暗一紧,发现竟有几分使不上力!心中暗诧防不胜防,他是何时下毒的?若不是他早做防范,恐怕现在早已全身无力。连唐门的百清解毒丸都不能将他的毒全然防住,情况实在不妙。面呈心相,展昭不由皱了眉头。
“嘿嘿嘿……展大人,你们自唐家堡归来,应该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不错,我就是刘润生。”刘润生仰头将酒囊里最后一滴酒倒入口中,舔了舔嘴唇,盯着展昭阴笑连连:“你一定奇怪我为何一直尾随你们,又为何几次对你身旁的姑娘下手吧?”
“你可是为许凤而来?”展昭面上波澜不惊语调平缓,实则已经癌肿运功逼毒。他既把话挑明了说开,想必是算准了时间,知道他们已经不知不觉中中了毒,于他无威胁。而他失了几分气力,虽不至于动弹不得,可若要对战恐有写吃力。再者,那许凤无果阴柔诡异,她若与刘润生有关联,那一身功夫多半是刘润生所授。如此推断,刘润生的武功绝对在许凤之上,且套路诡异难测。
刘润生的目光在苏琳身上打了个转,笑道:“是,也不是。”苏琳被他瞧得浑身难受,往展昭身后挪了挪,忍不住道:“你和许凤是什么关系?你跟着我们又想做什么?替她报仇?她杀害陈民一家老小,罪不可赦,又是自刎而亡,不关展昭的事!”
“谁说我要替她报仇?”刘润生往火里添了根柴,屋里又腾起烟雾,“许凤是自我手中逃走的,我打探到她的消息时她已经死了。”说罢看向展昭苏琳,“你们二人已中了我特质的软筋散,没有五个时辰是解不开的。展大人,你莫要白费力气运功逼毒了,我既敢现身就自然有完全的把我。”展昭武艺高强,全凭武功他不能说是稳操胜券。若加上毒,谅他武功再高,内力再深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软筋散无色无味,他将其下在包煎饼的油纸之上,油纸付之一炬,软筋散挥散开来,在场之人无人幸免。只不过他的酒中溶有解药,如此便完全无虞。此毒难以运功逼出体外,展昭武艺再高,动弹不得又能如何?用这对付他最合适不过。
苏琳一惊,中毒?为何她不觉有异?是百清解毒丸的功效?扭头看向展昭,见他面不改色避重就轻道:“你与许凤究竟是何关系?”刘润生嘿嘿一小,目光猥琐地在苏琳身上打转,脸上呈现贪婪之色,缓缓道出缘由——
第114章 刘润生之死
二十多年前刘润生还是唐门掌门的贴身随侍,极得掌门信任。他无意中得到一本古籍;上头记载着以毒练功的奇法;此功玄妙;越是以奇绝之毒为引就越能增进功力。从此他沉迷于此;到后来竟盗了唐门多种秘药的配方叛逃;躲在渭州一带潜心习武;如此过了两年,武艺虽有精进,却遇到瓶颈难有突破。而就在这时他救下了许凤;许凤当时怀有身孕,被陈民遗弃在山中,万念俱灰投河自尽。机缘巧合,被陈润生所救;就连腹中的胎儿亦安然无恙。
当年的许凤虽然任性骄纵,可总归还是不谙世事的普通女子,识人不清,还当自己遇到了好人,悲痛之中将自己所托非人的遭遇如数向眼前这位看似和蔼可亲的长辈倾诉。刘润生痴迷毒功,见许凤身怀有孕,当即想到古籍中记载的食婴增功*,眼下机会送上门来,岂有放过的道理?
他哄骗许凤说自己多年前家门惨遭不幸,妻儿皆遭横祸,历尽千辛万苦报仇之后心灰意冷地归隐在山林之中。又说他的女儿若还活着也跟她一般大,看到她,他就犹如看到女儿一般亲切。接着好言劝慰宽解,哄着她安心养胎,并答应替她寻那负心汉报仇。
许凤自此安心留下养胎,胎儿养到八个月大的时候突然腹痛不止,在鬼门关再次兜转了一圈才将所谓的死婴产下。而刘润生则背着她将早产的婴儿按照古籍所述烹煮食之,果然功力大增。而后他更丧心病狂地给许凤喂毒,逼她阴阳交合助他练救毒功。许凤至此才恍然自己落入魔爪,然而她一个弱女子哪有反抗之力,只能日复一日被喂毒□□。
长期被喂毒,身体遭毒物侵蚀,她坏了嗓子,毁了面容,心性也越发的阴戾怪异。心知有生之年是难逃刘润生的魔爪,心中更加怨恨起刘民来,为报仇,她忍辱负重虚与委蛇,终于让刘润生教她习武。如此蛰伏隐忍近二十年,她才寻得机会逃离,来到汴京复仇。
听到此处,苏琳不禁浑身打颤,这个人疯了!烹食婴儿练功!难怪许凤会那么疯狂,被心上人抛弃,孩子被食,遭受□□二十年,任谁都会疯狂。展昭因他的凶残死锁眉头,此人心性凶残又潜心修炼了二十年的毒功,不说别的,只怕他的兵刃之上都淬了剧毒。
刘润生见二人脸上色变,又是一笑:“许凤于我不过是练功的器具罢了,我也并非有意寻她。只是这练功的器具失了,我总归要再寻一个顺手的。这一路行来,找的几个女人都不顺手,多半被喂下的毒药毒死,没有一个能撑过三个月。而这位苏姑娘中了我的毒两次,皆安然无恙,想来是个好用的。”他贪婪的目光又扫向苏琳,“许凤残躯破体死便死了,也无甚功效了,哪里比得上水灵灵的大姑娘滋补?原本我也不想露面,可是一路上几次下手均被你们化险为夷,这才迫不得已的冒昧前来,还望展大人割爱。”
展昭怒不可遏执剑而起,身形动作看似丝毫不受软筋散所阻,“你作恶多端残害无辜,展某今日定要将你绳之以法!”刘润生见他尚能行动自如,微微一愣,接着徐徐起身,道:“哼!我倒是小瞧了你,中了我的软筋散竟还能动!不过你也撑不了多久,将我绳之以法?嘿嘿嘿……待会儿你毒发动弹不得,看你如何说大话。你的女人我是要定了!”那猥琐放肆的眼神又落在苏琳身上。苏琳慌忙往后挪了些,背抵着墙,心里泛着恶心。他要拿她喂毒练功,会不会还要她生孩子给他吃?
展昭往苏琳身前垮了一步,将她护在身后,挡去刘润生放肆的目光。心知他所言不假,自己并无多时间,虽有百清解毒丸压制着软筋散的毒性,可亦不是长久之计,需速战速决。星眸如炬,巨阙脱鞘而出,流水光华直冲刘润生命门。锵得一声被刘润生手中通体漆黑的佩剑接住,嗜血冷笑浮现在他扭曲的脸上:“上古宝剑当真不同凡响,不过,我这黑刃虽不是宝剑,却淬了多种剧毒,只要伤点皮肉就足以致命。嘿嘿嘿……展大人,你可要小心了!”
说罢黑刃翻飞,竟缠绕着巨阙剑身游弋而上,仿若剧毒的游蛇夺命而来。展昭心中一惊,连忙收剑避开,几缕发丝随着黑刃的退去缓缓飘落。他暗暗提起,却力不从心,软筋散发作的比他想象的快。额间冷汗渗出,形势大为不妙!深吸了一口气执剑再战,定要一鼓作气将其拿下,否则更无胜算。
苏琳缩再墙角看得心惊,展昭显然是中毒了,身形微滞身后汗湿大片,撑得辛苦。他们同样服食了百清解毒丸,为何他中毒了她却无妨?难道又是因为守宫砂的缘故?可她不会武功,帮不上忙,这可如何是好?眼看着随着毒发展昭渐落下风,身上亦多出受伤,渗出暗色血液。刘润生嘴角噙着冷笑,一记重劈击得展昭踉跄两步,撑着墙才勉强稳住身形。
“展昭,你最多再撑一炷香的时间,到时你的女人就是我的了。嘿嘿嘿……”刘润生猖狂邪笑,“与其让你看着自己的女人收入,不如我好心送你一程。”黑刃迅猛袭来,巨阙勉力迎击,却皆绵软无力。展昭心知自己是强弩之末,咬着牙苦苦支撑,他若撑不住,那苏琳……暗暗咬了咬舌尖,努力让逐渐昏沉的意识保持清明,除了软筋散,黑刃的毒亦开始吞噬他的神智。忽然脚下一软,逼得他不得不以巨阙撑住身体,抬手擦了把不断滴落的汗珠,眼里尽是愤怒不屈,他不能倒下!
刘润生轻蔑地朝他肩膀踢了一脚,展昭再无闪躲之力,被他踹倒在地。挣扎着勉强支起身子,只觉得黑影掠过,黑刃凶戾地没入肩窝,他闷哼一声重重倒下。
“展昭——!!”苏琳失声惊叫!展昭两眼泛黑,听懂苏琳的惊叫声,急忙朝她道:“快逃!”眼下他是护不了她了,她能逃多远便逃都远,万万不可落入刘润生的魔爪!刘润生手中施力。黑刃再入半分,“逃?她也中了软筋散,如何动弹?即便能动,她又能逃往何处?还是乖乖当我的练功器具吧。哈哈哈哈哈——”
展昭心急如焚却无能为力,只能保持这最后一丝清明对抗着,他若不敌,苏琳也必将难逃,至少他要为她多争取一点时间。而刘润生的话却让苏琳刹时清醒了脑子,他以为她中了软筋散动弹不得,可实际上她并未受影响。此时他背对着她对抗展昭,这是个机会!定了定神,摸出怀中的匕首,蹿到他身后猛扎了进去,一下!两下!三下——
刘润生对苏琳毫不防备,竟接连被她连刺了三刀。顿时红了眼,扭过头凶神恶煞地盯着她。苏琳吓得丢了手中的匕首慌忙后退,越退越心慌,一步小心踩着群被跌坐在地,在他阴鸷疯狂地眼神中再难动弹半分。
展昭已无反抗之力,构不成威胁,刘润生将黑刃拔出,转身朝苏琳步步逼近。而黑刃拔出带起一股暗红血水,看得苏琳心跳几乎要停止,心疼得她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展昭喘着粗气,艰难地伸手向掉落在一旁的巨阙,要将其捡起寻机给刘润生致命一击。一寸一寸地挪,简单的握剑动作就几乎耗尽他所有精气。好不容易将剑握在手中,可呼吸也越发的沉重,视线也逐渐模糊……
苏琳见展昭拼死也不肯放弃,亦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小,心思急转,想着要如何吸引刘润生的注意力给展昭制造机会。忽然手边一烫,她侧目瞄向火堆,灵光一闪心中有了主意。待刘润生俯身凑近之际,猛地操起手边的一快木柴,将火堆中烧得正旺的柴火挥扫向他的脸面。
刘润生本能地以手挡面,他身后的展昭趁这个机会拼尽全力将巨阙掷出,力道虽不大,却也足以贯穿心脏至他于死地。刘润生难以置信地望着穿透心脏的巨阙,瞪着血红的双眼,扑到在苏琳脚边。断气前还不甘地伸手要抓住她脚踝,下的苏琳连番后蹭,远远离了开才喘着粗气停下。随着刘润生的断气,破败的茅屋重陷死寂,喘气声混着屋外的落雨声沉闷异常。
苏琳确定刘润生死绝不会再动弹,急忙起身奔向展昭,吃力地扶起他,声带哭腔:“展昭!展昭!你怎么样?可还好?”展昭失了许多血,脸色惨白,冷汗不断,双唇又因中毒而呈黑色,面色瞧着极是吓人。他努力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将她看个仔细,虚弱道:“你可有伤到?”苏琳再也忍不住掉下眼泪,摇着头努力撑住他的身体:“我没事,你怎么样?能动吗?我服你倒那边去!”
经过一番缠斗,屋子里乱成一团片,他倒下的地方还在漏雨。展昭身中剧毒又多处受伤,维持清明已是极限,哪里还有力气挪动。全靠苏琳将他一点一点挪到稻草之上。带苏琳安置好他,才发现他早已陷入昏迷,顿时慌了手脚。他受伤中毒又失血那么多,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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