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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爱说笑[展昭同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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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苹果的玻璃心已经渐渐进化成了防弹玻璃心……
各种嘛,各种指责,虽然会令我心情不好,不过,我应该更乐观坚强……呃,说的好像我残疾了一样。总之,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唉,连展昭都让我写成了渣男……我,我,我……有防弹玻璃心就不怕!
第76章 苏姑娘敬茶赔罪
丁兆兰咄咄逼人的态度令展昭心中不悦;苏琳再有错也是他的女人;他们兄弟是不是该给他留几分薄面?若真论起来;不过是姑娘家争风吃醋的事,何至于这般紧咬不放?何况苏琳昨日确实赔不是了。不待展昭开口驳斥丁兆兰;苏琳却怒极反笑;这事是要有个了结;今日趁大家都在说开了也好。白莲花好演技;几个大男人都被她哄得团团转。
“既然要赔不是,那不妨说说我的不是吧!”苏琳面含讽刺地看着丁月华:“丁姑娘;你且说说我哪里对不住你?”
丁月华抿唇不语,确实;苏姑娘针对她都是因为事出有因。她不相信她对展大哥歇了心思也在情理之中,确是自己有错在先,不能全怪她。昨日她态度虽生硬,可确实赔了不是,今日是哥哥过分了。本只是来探病,怎得搞得这般僵?“姑娘与我之间不过是误会,昨日早已说开,是大哥关心月华乱了分寸,还请姑娘勿怪。”说这起身,“展大哥身子不适,需静养,我们兄妹也不好多打扰,这便告辞。”
丁兆兰一把拉住妹妹,他这个妹子就是太好脾气,今天他还就要把事情给撸顺了!“月华,你就好好说说,千万别冤枉了苏姑娘。”
展昭头痛地捏捏眉心,丁兆兰爱护妹妹的心情他能理解,只是怎么遇到妹妹的事就冲动了起来?为难地开口:“丁兄,昨日两位姑娘确实已经将话说开,误会已除。此事就此揭过吧,何必为此事伤了和气?”
丁兆兰点头:“展兄弟说的是,确实不宜伤了和气。不过,苏姑娘亦说自己诚意略显不足,我们不敢劳烦苏姑娘上门,就在此让苏姑娘一表诚意吧。我们兄弟实在是不舍妹子受委屈。”
“丁大侠这是欺我没有兄长相护了?”苏琳冷笑,“丁姑娘病中对展大人提出非分要求之时,我的委屈向谁说去?当时我可曾对她表现出一星半点的不悦?我自认已尽量包容,可她毒解之后又是如何行事的?在我看来就是刻意纠缠!你们要我如何处之?”
丁月华脸上烧得慌,那时候她确实行事不妥,咬着嘴唇无言以对,苏姑娘心中对她不满也确在情理之中。回忆当时的情形,展昭也在心中替苏琳抱屈,以她的性子,能忍下来并对月华和颜悦色已属不易,事后月华脱险,她才失了耐心。
丁兆兰听苏琳如是说,心里咯噔一下,月华确实对展昭有意,不过:“月华就是怕此事惹姑娘不快,特意向姑娘赔不是,姑娘何必当街给人难堪?”
“我昨日也已经为当日言行欠妥想丁姑娘赔了不是,丁大侠又为何咄咄逼人,给我难堪?”苏琳不甘示弱,四目相交,两人互不退让。丁兆兰忽然一笑:“姑娘伶牙俐齿,想必道歉的态度也是盛气凌人。”
“丁大侠对我这般猜疑,我怎么就不能也怀疑一下丁姑娘的诚意?”苏琳回以妖娆一笑,“病中胡话?敢问丁姑娘的病可好了?可会复发?”
面对苏琳的质问,丁月华倍感难堪。丁找兰对她揭人伤疤的做法异常恼怒:“姑娘大可放心!我们月华不会做同人抢男人的掉价之事!”
苏琳也干脆,双手捧着茶杯到丁月华面前:“丁姑娘,实在对不住,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今日,我当着双侠和展大人的面线给你敬茶赔罪,我们之间的那些不愉快就此烟消云散。”话锋一转,“但是,也请你体谅我的心情。你既无意展大人,又不屑做同人抢男人的掉价之事。那便请你避嫌,离展大人远些,有多远离多远,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苏琳双手稳稳拖着茶杯,面上带笑,丝毫不见勉强。若委屈这一回能将丁月华彻底打发走,那她愿意。不过是一杯茶,为了展昭她可以忍。若闹开来,丢脸的还是展昭,而她给丁月华敬茶看是屈辱,却是最后的赢家。
展昭微微诧异,她竟然真的向丁月华敬茶赔罪,虽然言辞还是犀利,态度上却已是无可挑剔了。丁月华慌忙起身躲了开,为难道:“苏姑娘,这万万使不得!”
一直未开口的丁兆兰道:“我们兄妹与展兄弟相交多年,走动是难免的。你叫月华如何远着?更遑论老死不相往来?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苏琳重重地将茶盏放回桌上,铿锵作响,溅出不少茶水,冷笑道:“丁二侠,你这话就不厚道了!你们要我敬茶表诚意,我照做了。你们的诚意又在哪?哪天丁姑娘动了凡心,是不是只需一句旧病复发即可带过?这让我如何安心?”
展昭见事态即将走偏,赶紧劝道:“我同双侠是兄弟情义,同月华自然也是兄妹的情义,老死不相往来着实过了。双侠岂会言而无信?此事便到此为止,莫要伤了和气。”
丁兆兰盯着苏琳不放,这女子实在太过狡猾,姿态摆得十足,死咬着不松口。看着好像示弱敬茶,实则以退为进,步步为营,难怪月华被她所欺。苏琳无视丁兆兰的目光,回身坐下,心中愤恨,这点破事值得几次三番的提吗?想要她敬茶赔罪,自己却丝毫不见诚意,当她傻好欺负么?不过展昭说算了,那便算了吧。
“大哥,此事到此为止吧!展大哥有伤在身,想必也累了,我们就别打扰他休息了。”丁月华轻轻推了推丁兆兰。丁兆兰心有不甘地起身:“既然月华不欲追究,那便就此作罢吧!不过,容我提醒姑娘一句,善妒乃七处之一!”
苏琳冷哼一声,不紧不慢地回道:“我又没打算嫁给你,不劳费心!”
丁兆兰不料她会这般回话,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胸膛剧烈起伏,险些压不住怒意。这女人实在不成体统,展昭如何看上她的?等着家宅不宁吧!硬邦邦地道了声告辞,偕同弟妹一道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展昭深深叹了口气,苏琳这张嘴真的会把人给气死。这都什么事?实在是丢人现眼!苏琳无辜地望着他,道:“我表现的可还好?”
“你……”展昭本欲训斥几句,有想到她今日算是隐忍了,又软了语气:“这下将丁氏双侠得罪彻底,你满意了?”
“你怎么不说他们欺人太甚?明知你受伤中毒还说这些糟心的事。他们要我敬茶,我也敬了。我的诚意十足,他们的诚意在哪?我还没挑他们的错呢!哼!”苏琳说着将桌上的汤收回食盒中,“汤都凉了,我去厨房热一热。”
行至门口,突然回头看看展昭,本欲说些什么,最终叹了口气无言离去。今日之事确实叫他为难,可是,他可知她心里的委屈?他重情义她能理解,也愿意为他适时隐忍。可事后,他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就像今日,她一忍再忍,丁兆兰不可谓不咄咄逼人;他当时不便替她说话也就罢了,如今人已离去,他就不能说句软话?
哪怕一句难为你了也好啊!
隔日,苏琳自开封府探望过展昭回到店中,竟见到了唐诺,心中不免一阵欣喜。前日才同卓无冬提过,这么快便寻到了?唐诺依旧云淡风轻地挂着笑:“听闻姑娘寻唐某,可是有事?”
苏琳在心里呸了一声,装什么装?他不是都知道了吗?咬咬牙,忍!唐诺环顾四下,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寻一出安静之所详谈。”
苏琳本想直接带他去开封府,想到还要同他谈条件,便随他到了茶楼。随着茶香袅袅漫开,苏琳开门见山道:“我想请你为展昭解毒。”
“哦?”唐诺倒茶的动作不停,他确实自卓无冬那知晓了事情大概,不过:“我为何要替他解毒?”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了叫她去死,其他的都好商量。“你要如何才肯相助?”
唐诺品了口茶,赞许地点点头,道:“也不难,只要姑娘随我回唐门即可。我也不欲强人所难,你好好考虑考虑。”
“不必考虑,我答应你!只要你解了展昭的毒,我就随你去唐门。”
谁知唐诺竟然摇头,笑道:“苏姑娘,对你,我也略作过打听。你的风评不佳,就爱随口胡诌,我如何敢轻信于你?”看了眼苏琳含怒的双眼,见一个小瓷瓶放倒桌上,“为了消除我的疑虑,还要委屈姑娘服一粒‘月蚀’。”
苏琳盯着卓上精致小巧的瓷瓶,心中隐隐不安,月蚀?到底是什么毒药?吃了又会如何?唐诺把玩着瓷瓶,缓缓道:“月蚀每逢月圆之夜发作,发作时心口绞痛难忍,若不及时解毒,三个月后便会心绞痛而死。只要姑娘服了月蚀,唐某就不怕姑娘食言了。”
沉默了半晌,苏琳咬牙道:“我吃!不过,你要先替展昭解毒!否则我不能安心!”唐诺轻笑一记,“希望姑娘说话算话,若不然,展大人能否顺利解毒,我可说不准。”
此刻唐诺说什么她都全部答应,心急地同他一道去开封府。路上稍稍同他说了写症状,唐诺心中有了些底,道:“展大人大约是中了彼岸花香。”这亦是唐门的毒,想必那凶手与刘润生大有干系,否则弄不到唐门毒药。
苏琳不关心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追问毒药可好解,可会留下后遗症。幸好,唐诺说此毒不算狠毒,只是症状类似痨病,多用于内宅纷争。服两次解药即可清毒,如此,苏琳便放心了。进开封府前,苏琳停下脚步,望向唐诺,郑重道:“我不想展昭知道我与你之间的协议。”
唐诺点头:“放心,唐某定然只字不提。”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开封府,当神色如常,行动自如的展昭出现在唐诺面前,唐若深感意外,他这哪里像是中毒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吵架什么的真心写的累,比秀恩爱难多了。
第77章 苏姑娘同唐诺的交易
只见展昭身着大红官服;步伐稳健地缓缓而至;红色帽穗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晃动;剑眉星目;嘴角含笑,身姿挺拔;只一眼便叫人再难错开双眼。苏琳看得有些痴;如何能让病痛将他折磨得失了风采?她的郎自当这般威武挺拔;意气风发。
展昭走近,寒暄着请唐诺进了屋。唐诺不无好奇:“我自卓总镖头处听闻展大人受伤中毒;可瞧着展大人似无不妥。”
原来是卓无冬寻来了唐诺,展昭心中感激。再看苏琳;她满脸笑意,想必唐诺是答应替他解毒了。笑了笑道:“有劳少主挂心,展某确实中毒。公孙先生也不知是何毒,可否请少主为展某一探?”
唐诺见展昭丝毫不见不适,与苏琳同他说的情况截然不同。原先以为他中的是彼岸花香,现在,他也有些摸不准了。手指搭上他的脉搏,细细分辨。苏琳忽然低呼:“呀!你吃了药,可会影响诊脉?”
药?唐诺心思转了转:“什么药?”什么药能让人全然感受不到中毒的痛楚状似常人?连唐门都做不到,开封府竟有这种药?苏琳见自己无意的一句话又引得唐诺的注意,心里一惊,她不会又祸从口出吧?
展昭收回手,淡淡道:“是早年间江湖友人赠的清心丸之类的药丸,没想到吃了倒有几分奇效,可惜统共就几颗,今晨最后一颗也被展某服用了。”说着笑了笑:“若是连少主对此毒也不甚了解,那展某怕是无力回天了。”
唐诺定定地看着展昭,好个展昭,话说得滴水不漏。江湖友人所赠?哼,莫不是同苏姑娘有关,才这样遮掩?苏姑娘向来藏不住话,方才服药一事也是自她口中透露出来的。即便与她无关,她应该也有所了解,只要她同他回了唐门,还有什么问不出来的?想到这,心情好了起来:“既然今日不便,那唐某明日再来替展大人诊脉。”
送走唐诺,展昭敛了笑,神色严肃地看着苏琳:“唐少主怎么会突然来给我解毒?你可是答应了他什么?”
苏琳笑容一僵,她只想着瞒着他,却忘了他不是好糊弄的。唐诺一早便打她的主意,他会有这种猜测再正常不过。收了笑,努力装出轻松的模样:“他这人本就无常,卓无冬同他说了你的情况,他突然想救死扶伤也不是不可能。再说,我能答应他什么?”
“答应随他回唐门。”唐诺岂是乐善好施的?他对苏琳一直有企图,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若要用你来换解药,我宁愿不解这毒!”
他眼里一片坚定,苏琳心头一热,有这么一句话便够了。伸手拨了拨垂在他胸前的帽穗,笑道:“放心放心!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去唐门?我若走了,那不是便宜了别人?”想了想又凑了上去,双眼亮晶晶地:“若是他强行将我掳去,你可会去救我?”
“我定不会让他带走你。”
苏琳脸上荡开笑:“那便是了!你要把毒解了才能护我周全,若你死了,他便更无顾忌。届时,谁来护我?”
展昭沉思半晌,心知她的话在理,可听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唐诺真会无条件给他解毒?明日他要亲自问个明白。“你还是避着他为好,明日就不必过来了。”招惹了唐诺,得罪了丁家,她还真是是非不断。
苏琳嘴上应着,可怎么可能不来?她可是用人身自由来换解药,总要盯着才安心,别被唐诺给骗了才是。唐门对用毒制毒这么热衷,若她拿止痛药同他交换不知能否行得通,或许可以试一下。
隔日,止痛药效退去,展昭现出病容。唐诺细细诊了脉,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中的是彼岸花香。解药早已备好,装载精巧的瓷瓶当中,稳稳地立于桌上。展昭却将瓷瓶往回推了推:“展昭有一事不明,还望少主解惑。”
唐诺笑笑:“展大人请问。”
“少主缘何替展昭解毒?可是苏姑娘答应了少主什么条件作为交换?”
唐诺答应过苏琳不向展昭透露,便只字不提。将瓷瓶又推向展昭:“展大人误会了,我虽看中苏姑娘,却也不欲强人所难。不过,苏姑娘若是想通了,唐门随时欢迎她。”展昭垂眸一笑:“那恐怕要令少主失望了。”
“若没有缘分,强求也求不来。”这番话自然不足以打消展昭的疑虑,思忖了一番,又道:“我替展大人解毒也确有私心。”
展昭抬头,若不是为苏琳,所为何事?唐诺见他转移了注意,唇角上扬:“展大人和丁姑娘所中的毒皆是唐门所独有的,许凤是从何得来这两种毒药?唯一可能便是她同唐门叛徒刘润生有干系。唐某是想助开封府破了此案,以得知叛徒下落。”
这里有尚且说的通,展昭暂且接受了。如苏琳所言,他若不能解毒,拿什么护她周全?她那性子,放任不管还不知要惹下多少祸事。先把毒解了,若事情有变也好应对。
隔日,展昭确有好转,喜得苏琳眉开眼笑。公孙先生替他诊过脉,也一脸欣慰;虽还有余毒未清,可已然大有好转,唐门制毒解毒果真一绝。转头瞧了眼自顾自傻乐的苏琳,公孙先生暗暗点头。苏姑娘依言寻来了唐少主,确实对展护卫万分上心。
她带来的药也有奇效,竟让展护卫丝毫不见痛苦,还有那消炎药也效果甚好。往常这样受伤中毒,免不了发高热,这回竟然安然无恙。多亏了这些药,令展护卫免去诸多病痛折磨。她说她来自千年之后,或许是真的也说不准。
知晓他对药理好奇,她便磕磕绊绊地同他解说;只是她亦不懂,只是拿药盒中的说明书念与他听。他听得一头雾水,最后她叹道,公孙先生,这些是西医的范畴,你不明白也是应该的。最后实在是说不通,只好先挑要紧的,诸如药的用途、用法、用量以及不良反应和注意事项同他说了。又交代不必节省,该用就用,久了失了药效不说,更怕吃了加重病情。
不得不说,这一阵子就他所见所闻,苏姑娘确实收敛了许多。若摒弃那些毛病,她也算是不错的姑娘,聪慧能干,对展护卫体贴周到。如此,便也差不离了。公孙先生满心期许,以为苏姑娘终于蜕变,能配得上展护卫了;却不想世事无常,总不肯如人所愿。
傍晚时分,唐诺给展昭送来了第二回的解药,待展昭服下歇息,苏琳送唐诺出门。在院门处,苏琳轻声道:“把药拿来,我现在就吃,免得说我言而无信。”唐诺左右看看,在这?苏琳催促道:“快点,免得被人撞见,我还要回去陪展昭。”
唐诺取出瓷瓶,在她摊开的掌心中倒了一粒药丸。苏琳望着静静趟在掌心的乌黑药丸,久久不动;吃了它,那她与展昭的情缘岂不是最多只有三个月?去唐门救人谈何容易?她若自愿随唐诺而去,就必不会让他去冒这无谓的险。这世上有谁离了谁不能活?
心中苦涩蔓开,她与展昭本就是两个时空的人,哪里有情缘可言?还生生坏了他与丁月华的姻缘。这便是报应吧?报应?她怎么突然信起这个来了?她定要想办法扭转乾坤!心一横,将药丸送入口中咽下。还张嘴让唐诺看个清明,她没有耍诈。
唐诺满意一笑:“那唐某便在唐门恭迎圣女大驾。”
待唐诺不见了身影,苏琳立即直奔厨房,故技重施——灌水催吐。直到胃都吐空了才面色惨白地瘫在地上,虽吐了,可毕竟在胃里停留了一些时间,也不知吸收了多少,唯有听天由命了。
唐诺给展昭解毒之后便动身会蜀中去了,苏琳服了月蚀,必定要来唐门寻解药。卓无冬得知消息之后特意去寻了苏琳;她没有随唐诺离去令他颇感意外。趁探望展昭之际,寻了个空档问了此事。苏琳也不隐瞒自己耍诈,还有些小得意:“他给我服了药,说是三个月之内不解毒必死无疑。我虽当着他的面吃了,可他一走我就吐掉了,大概无甚影响吧?”
“吐了?”卓无冬一愣,她竟然吐了?苏琳笑嘻嘻地:“嗯哼!在我老家,吃错药是洗胃治疗,我效仿了一下。”唐诺若是知晓她这么无耻,估计得活活气死,就让他回蜀中慢慢等吧!
卓无冬可没有她那么乐观,皱眉道:“他给你服什么药?”
“月蚀,名字倒挺形象的,说是每逢月圆之夜便会心口绞痛。我等月圆之夜体验一下便可知晓药效还有几分。”她想,即便有残留应该也不严重,轻微的毒药或许公孙先生都能解。忽然有些不放心,叮嘱道:“你千万别告诉展昭,省得他担心。”
苏琳不甚在意的模样让卓无冬大为忧心,唐门的毒若真那么容易破解,那便不能称霸江湖了。她这是不打算去唐门了?也罢,待展昭余毒清了再告知此事吧。沉吟片刻,认真道:“有些事,你该说给他知晓,莫要什么都自己独自扛着。女人若是能操持家务,能生儿育女;又能下地干活,进山打猎,还能上阵杀敌。那这世上还要男人做甚?”
讶异于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以为以为他瞧不起女人,原来竟是怜惜!或许在他看来女人就该被好好保护起来,在家相夫教子,安稳度日。坏笑道:“别泄气,若真那样,男人也不是全然无用。还可以用来配种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卓无冬脸一黑,这女人实在是碍眼!悔不当初!他就不该手贱救她!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苹果家里有点事,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更新,或者就是要迟点更新,都说不准。
抱歉了,我会尽量日更的。
第78章 厉鬼复仇
养了两日;展昭的毒是彻底清了;肩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苏琳这才真正将悬着的心放下;这些日子真是混乱不堪,如今总算是安宁了;可以给她几天太平日子了吧?虽然放宽了心;可月蚀的阴影始终萦绕在心头;许是怕自己时日无多,她便常常腾出时间来同展昭一道吃饭。
之前的不愉快也渐渐退去;展昭也渐渐喜欢上回到开封府便有热菜热汤的日子,觉得如此甚好。洗了手在桌前坐下;苏琳当即给他盛了一碗汤,问道:“还是没有许凤的消息?”许凤杀了陈元喜父子之后便销声匿迹,寻了七八日仍旧无果,展昭毒解之后也四下打探,均无果。
“唔……根据我看戏本的经验,这些怪人都喜欢住在山洞、破庙、荒宅或者直接找棵树窝在上头就好。”苏琳给自己也盛了碗汤,尝了一口,啧!她煲汤的功力大增,满足地再喝一口,道:“陈民还没死,她一定还会再来的。诶,你说,她打算怎么取陈民的命?”
展昭自然知道许凤还会出现,可这么等实在被动。陈王氏受不住儿子、儿媳、孙子接连被杀害的打击,几日前在牢中抑郁而终,陈民的情况也不妙。今天是七月的最后一天,许凤今晚会动手吗?苏琳见他又想案子想得出神,催促他赶紧趁热喝汤。“陈民在牢中,她难道要闯大牢取他性命?”
闯大牢?展昭眉头一皱,也未曾没有这个可能。许凤背负多条人命,或许本就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复仇。苏琳拿筷子在他碗沿敲了一记,清脆的声响唤回他的思绪,展昭抬眼瞧见她脸上微愠。
“吃饭时不许想案子!不差这么一会儿。”她甚是不满,喝碗汤都能走神好几回。
收了心神,将碗中的汤饮尽,意犹未尽地再装了小半碗。不知是不是因为多了个吃饭,总感觉的饭菜可口了许多。“你总将店中的事推给翠鸣,她可忙得过来?”
“我招了个俊俏的小伙计帮忙。”一个人确实吃力,生意好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忙不过来,她早就想请个伙计了。展昭顿了顿手中的筷子,“俊俏的小伙计?”
苏琳得意一笑:“来我店里的多是姑娘,别以为姑娘家就不爱美色。你既然不能常去,那我只能找个俊俏的小伙计招揽生意了。”
对此,展昭不知该作何感想。当初她对他的心思便全在招揽生意上,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变了味,竟暧昧了起来。是从她伤了喉咙失声练字开始?是她送他盆栽开始?是她陪他巡街开始?还是从她同他约定下辈子开始?不知不觉间,她就这么一点一滴扎根在他心中。
她头偏向左边瞧瞧,又偏向右边看看,叹道:“怎么看都还是展大人俊俏,不愧是汴京第一美男!”
“吃饭!莫要胡扯!”
“那你偶尔也胡扯两句给我听听,我就爱听你胡扯。”她满面坏笑地望着他,展昭静默半晌,不愿接话茬,夹了一快肉放倒她碗中,道:“你最近瘦了,多吃点。”
这个……算是赞美么?搁现代,说女人瘦绝对是赞美。北宋也是如此?好歹是关心,勉强算过关吧。“在我们老家那,如果你同一个姑娘家找不到话题,只需一句话便可打破僵局。你猜是什么话?”
这他如何能猜到?如实道:“猜不着。”她老家光怪陆离的事实在太多,从她说的戏本中便能窥视一二。
“你这人真闷!想都不想就说不知道!”苏琳觉得他这样不配合,害她少了许多乐趣,只好解开谜底:“这句话便是——你最近瘦了,你是怎么办到的?”
不想,展昭却异常冷静,反问道:“瘦有什么好?”苏琳无奈,好吧,审美差异。不过:“我懂,你们男人不是喜欢瘦,是要瘦的恰到好处。该胖的胖,该瘦的瘦,前凸后翘那种。”
展昭又板了脸,吃个饭她都能扯上这些有的没的。苏琳哪会惧怕他的微愠,舔着脸笑道:“展大人,你觉得我怎么样?”只见他闭了眼,来个眼不见为净,拧着眉挤出两个字——吃饭!苏琳笑得乐不可支,展昭真的是太可爱了!
正乐着,外头传来了公孙晓云的笑声:“说什么呢?这么高兴。”苏琳有些意外公孙晓云这个时候过来,连忙起身相迎:“晓云,快来!我们正吃饭你,来尝尝我的手艺……”
最后两个字几乎含在口中未能出口,丁月华怎也一道来了?苏琳顿时觉得满桌的饭菜都失了味道,倒胃口。来便来吧,看看她又来做什么。皮笑肉不笑道:“丁姑娘也来了?快进来坐。”
展昭面色如常地同二人打招呼,心中却有些担忧,经过上回的敬茶风波,连带着他与丁氏双侠的关系也尴尬了起来。今日她怎的又独自来了?若是又在这受委屈,矛盾免不得要激化。苏琳招呼二人一道用饭,丁月华婉拒道:“姑娘不用忙,我是来辞行的。”辞行?苏琳与展昭对视一眼,她这是要回茉花村?
公孙晓云笑着接道:“丁姑娘身体已无大碍,我爹说她要动身回乡也是可行的,途中避免过于劳累便可。”
丁月华一听公孙先生说身体无碍,便当即决定回乡,汴京她是一刻也不愿多呆了。也不想改日同哥哥们一道来辞行再闹误会,便同公孙晓云一起过来道别一声。劳烦公孙晓云作陪,也是为了避嫌。再有也是为了避免再起冲突,苏琳的强势她是领教过了,她甚至能与大哥气定神闲地过招,丝毫不落下风。那日的敬茶,她半点损失没有,反倒弄得他们兄妹灰头土脸。
展昭温和一笑:“既是如此,可定了哪日启程?走之前定要让展某做东,请你们兄妹再聚上一聚。”这个苏琳没意见,要走了,送一送应该的。
“丁姑娘归心似箭,一得知身体无碍可以返乡,便来向你们辞行。”公孙晓云本就是受丁月华所拖来调节气氛的,说话自然也顺耳。丁月华笑笑,起身道:“待归期丁了再请大家一聚,今天我先告辞了。”
丁月华话音刚落,那头突然有衙役慌乱闯了进来,喘着粗气道:“展大人!有人劫狱!”
劫狱?!闻言,展昭二话不说提起巨阙就施了轻功直奔大牢。苏琳几乎来不及反应,只忧心忡忡地朝他背影喊了句要小心。忽然想到今天是七月的最后一日,许凤一再说七月鬼门开,要将陈民一家拖入黄泉,那,劫狱之人是有*是她!
“连开封府的大牢都敢劫,到底是何人?”丁月华有些不敢相信,苏琳立在院中医师不知该如何是好,应道:“应该是许凤,她便是近来传得沸沸扬扬的白衣女鬼,连夺陈家四条性命,也是下碧落九天之人。”
“什么?!”丁月华一惊,下毒的歹人就是她?她还敢到开封府劫狱?不行!她要去看看!想着大步出了院子,朝大牢方向去。公孙晓云见她脸色骤变,急忙追去:“丁姑娘,你这是要去哪?”
丁月华头也不回,心中充满愤恨:“去看看到底是谁把我害得这般凄惨!”苏琳也追了上去:“丁姑娘,现在哪里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你要是被误伤了可如何是好?待展大人擒住她,你自可在公堂之上见到,何必急于一时?”
“你如何能明白我的心情?”丁月华猛地回头,眼里烧着怒意,几乎是怨毒。她一向温婉,这般样子令苏琳一时怔住了。“无端中毒,废了一身武功;在你们看来女子不习武也无妨,可我自幼习武,于我而言废了武功如同断我手脚,废我耳目,从此以后如同废人!这种心情你们可懂?”
苏琳默然,丁月华是习武之人,武功是她的骄傲,如今莫名遭遇横祸废了武功,确实心绪难平。也怪不得她想在感情上争上一争,以弥补心中的失落;她的遭遇虽令人同情,可她也不会牺牲自己的感情去成全别人。感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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