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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斩落红尘-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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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君扬嘿嘿一笑说道:“至少我肯定不会娶你。”



    “为什么?好歹我也算是半个好官吧?”邓霖好奇的问道。刚才哨所外老百姓的呼声就是聋子估计也听得见了。



    冯君扬眨了眨眼睛说道:“就是因为你是个官才不会嫁你。”



    邓霖一时语塞,摸了摸鼻子,似乎也没找到答案。还好冯君扬即使给出了答案:“别说你是个官了,无论跟着谁,我现在也不见得只能吃着这些东西吧?你说谁愿意嫁给你?”冯君扬似乎说的很激动,也很无奈。说着又想去拍大腿,可是终究是忍住了。



    因为他手中还拿着几个白馒头呢,这是他们唯一带在身上的干粮了。如果丢地上了就什么也吃不到了。附近早已经被戒严,本来山区里的店铺就不多,现在全部都关门了。所以他们居然找不到一个能吃饭的地方。就身上的这几个满头,需要坚持到半夜,确实也够为难他俩了。



    “所以我现在后悔了。”冯君扬接着说道。



    “后悔跟我来了?”邓霖问道。



    冯君扬却摇了摇头回道:“我后悔昨天为何不问小干净多要几根香肠来了,要这么一叠银票来干嘛?”



    人有钱的时候,常常不知道怎么去花,而当没钱的时候,人的要求就会多出来很多很多。



    一听到小干净的名字,再加上他的香肠,邓霖似乎啃馒头的心情也没了。



    等,只能等,没有别的办法了。太子的秋祭想必已经开始了,他们也进不去。所以他们只能等在这里。



    这里是一处荒无人烟的杂石堆,身后便是一处极其陡峭的悬崖,只要爬上去后,就能达到后山,然后就能进入清真寺。



    按照计划,他们只能晚上进入。因为白天清真寺里的人实在太多,更何况郑和也不在。



    可是现在,他们已经决定提前道傍晚时分就开始前进。原因主要有两点。



    第一点,因为饥饿。两人昨晚进的山区,今天就没怎么吃过东西,而现在两人身上的干粮加在了一起也只有两个半馒头了。那半个馒头还是邓霖听到小干净的名字后才留下的。清真寺内人很多,当然需要吃饭。所以傍晚时分进入应该能弄到点东西吃。



    第二点,是因为这里呆不下去了。一望无际的乱石堆,旁边没有一棵树,再加上这里是山里,所以山风可不是一般的大。两人起初也丝毫没在意,毕竟两个人都称不上弱不禁风。渐渐的耳边却听到了小溪流水的声音,可是这里压根就没有水。两人下意识的低头自己一看,乱石堆下面有青色的小叶片,石头上还有水的痕迹。这些小叶子从哪里来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后,都皱起了眉头,得出了一致的结论。流水声当然是从山上留下来的,这里根本不是乱石堆,而是个河床。要他们饿着肚子,在泡在水里等到半夜,这两人是死也不会同意的。所以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时分,两人就开始行动了。



    悬崖峭壁果然了得,可是却难不倒这两个如狼似虎的人。人一旦有了信念后,就会产生了动力。动力其实也分了很多种类,有的很深层次,有的却很原始。目前这两个人的动力却是最原始的那种——“饥饿”。



    一刻钟的功夫,两人就已经爬上了悬崖。两脚一旦踏上了平地,两人的眼神中便放出了光来。因为他们已经闻到了浓浓的香味。那种一整只鸡放在锅子里至少煮了两个时辰后才会散发出来的那种香味。原始的诱惑往往是最诱人的。



    钻出了一片小树林后,清真寺就现了出来。果然这里是后院,后院里的建筑不多,也就是有几间小木屋。一看就是供主持或者劳工住宿的地方。正中间有一间房间显然比别的大一些,是不是郑和晚上会入住的地方呢?两人此刻却根本没去细想。



    香味是从南面传来的,后院的南面有一片小树林,也就是一亩地左右。再前面就是一座大殿,两旁延伸着很多小房间。两人鼻子稍微闻了一下后就断定香味是从东面的某一间房间里传出来的。



    在看到最东面的一间房间的烟囱后,两人就会心的笑了,因为烟囱里真冒着你袅袅炊烟呢。



    一个胖胖的火头工人正熟练的翻转着锅子里的鸡呢。这里一共有八个灶子,每个灶子上都放着一个巨大的锅子,每个锅子里都有一只刚被宰杀的山鸡。火头工当然很清楚,因为这里就他一个人,灶子的火是他生的,鸡也是他杀的,然后亲手扔进了锅子里去。一个人要照顾八个锅子,实在是有点紧张,所以他早就是满头大汗了。



    已经炖了两个多时辰了,看着被翻转的一只鸡,他用勺子拨弄了一下,一块鸡肉就被卸了下来。应该差不多火候了,火头工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了一眼旁边的一个小铃铛,他才稍微放松了一下,擦了把汗。他知道自己的功课快完成了,只要添加点配料后,他就会去按那个小铃铛,然后就会有人过来负责后面的事情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得意的吹起了口哨。



    可是忽然,他停了下来,满脸的惊讶。因为他耳朵里不仅能听到自己的口哨声,居然还能听到别的。口哨声一段,他就听的更清楚了。门外居然有鸡叫的声音。



    不会吧,今天一大早他就买了八只鸡,全杀了。怎么还有山鸡自动跑过来了?居然有这样的好事?火头工人的眼睛亮了,没准今天运气好,抓一只鸡回去还能来顿宵夜。所以他马上就蹑手蹑脚的朝门外走去,他当然不希望把到手的肥鸡吓跑了。



    可是外面别说是山鸡了,就连只蛤蟆都找不到。眼见到手的肥鸡飞走了,火头工人当然很不开心了。嘴里嘟嘟囔囔的骂了几句后,他回到了厨房。却看到一个灶子上的锅盖居然被蒸汽顶了起来。



    除非是里面的鸡没了,否则蒸汽怎么会这么快就上来了呢?外面的活鸡没了,难道里面的死鸡也会飞?火头工人下意识的走上去掀开了锅盖后,人就傻了。里面的鸡当然没了。等会马上就会来人来端鸡汤,火头工人虽然急的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可是转了几圈眼珠后,他已经打定了注意,把其余七只鸡均一下就行了。



    就这么三下五除二,在极短的时间内,他就分配完毕了,看上去没有一点破绽,连他自己都很佩服自己的应变能力。



    煮了两个时辰的鸡当然不会飞,即使会飞也已经飞到了邓霖和冯君扬的嘴巴里。两人饿了一整天了,一只鸡当然不够他们塞饱肚子的,可是至少能让他们恢复体力。



    大殿里默默的坐着二十多位虔诚的穆斯林,他们或是静坐在那里,或是在膜拜。没人有发生一丝声响,安静的似乎连根针掉地上的声音都会清晰的被听见。所有人都不会想到,就在他们的头顶心的屋檐上,却奇葩的坐着两个如饥似渴的人,每个人的手上各拿着半只鸡。



    粉嫩的鸡是刚从锅子里捞出来的,还冒着热气,可是两人却都没有吃。夕阳斜斜的照耀了过来,把两人的影子拉的细长。坐在这里,能清晰的看到周围的一切。既有美轮美奂的自然风光,当然还有各式各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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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狼狈出逃
    寺门口的地上静坐着上百人,嘴里似乎都在祈祷着什么。看得出来,能进寺内朝拜的人地位明显要高了不少。大家井然有序的坐着,分享着山林间的宁静,似乎很是享受。



    “你似乎并不是太饿。”邓霖看了一眼冯君扬手中的半只鸡问道。



    “我现在简直能吞下一阵头牛。”冯君扬冷冷的回道。



    “那你怎么不吃?”邓霖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似乎少偷了一样东西,而我的口味一般偏咸。”冯君扬苦笑道。还不忘反问道:“你不也没吃?”



    “因为是也是个完美主义者。”邓霖摸了摸鼻子也苦笑道。



    鸡是极品的鸡,可是如果没有盐,不免美中不足。



    “所以你应该再回去偷盐。”邓霖无奈的说道。



    “为什么又是我去?我已经偷了鸡了,这次该轮到你去了。”冯君扬拼命摇着头,毕竟在这里坐着很惬意,人一旦坐下来后就不想再动了。



    “我不去,我有我的理由。”邓霖显然也是同样的感受。



    “你说!”



    “首先,好事要做到底,应该还是你去,其次我已经累得很了,我一累双腿就没力,现在想站也站不起来。”邓霖说的很坚定,%无%错%小说 M。quledu。coM似乎说的振振有词。



    “看来我们只能等着天上掉下来盐巴了。”冯君扬当然不为所动,懒洋洋的索性趴在了瓦片上了。



    可是话音未落,一包东西不知从哪里被扔了过来。邓霖赶紧一接,是一个纸包,打开后,居然真的是盐。



    “哇,真的是心想事成。”邓霖丝毫没有犹豫,用手粘着盐就往那半只鸡身上抹去,然后一口咬了上去,鸡身上的油瞬间溢了出来,立刻沾满了邓霖的嘴唇。津津有味的咀嚼着,他还抽空说了句:“懒人就是没口福啊。”



    冯君扬瞪大着眼睛看着,看重充满着不甘的神色。视线再转移到那包盐上,盐就在邓霖的身边,但是邓霖却一点要分享的意思都没有表达出来。



    “光有盐有啥用,如果再有点胡椒粉就真的是好吃了。”冯君扬低声恨恨的说道,人却已经坐直了身体。



    话音刚落,又是一个纸包飞了过来。这样冯君扬眼明手快,迅速抄在了手里,打开一看,居然真的是一包胡椒粉。



    “哇,你有胡椒粉。”



    “哇,你有盐。”



    “那我们还不分享?”



    “好朋友之间当然应该分享。”



    两人互相对了一句后,马上相见恨晚的坐到了一起,脸皮一点也没有红。不一会儿,一整只鸡就已经不见了,除了骨头外,连一片鸡皮都没留下。



    “你还有什么愿望,真主阿拉会满足你的。”邓霖满意的舔了舔嘴唇问道。



    “当然是酒了。现在能有一壶女儿红那就好了。”冯君扬感慨的说道。



    咕噜咕噜的声音马上传了过来,一听明显就是酒壶里的酒在晃动的声音。这次两人的眼神都出奇的准,一个酒壶缓缓的从下面被人抛了上来。



    邓霖一把结果了酒壶,想也不想就往脖子里灌。也只是一大口后,酒壶就被冯君扬抢了过去。



    就在两人抢酒的同时,一声清脆的晚钟声响起,声音在山里余韵徐歇,显得格外的悦耳。紧接着,两人下方的大殿里一个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时候已到,请大家各自离开,本殿明日辰时再行开放,寺外已经搭好凉棚,晚膳也已经为大家提供好了。”



    然后却没有听到一声应答声,可是不一会儿,大殿的门口就已经走出来十几个人了。看来所有的人都非常熟悉规矩。吱呀一声,大殿的门已经被关闭了起来。



    屋檐上的两人早已经把一壶酒消耗完了,对视了一眼,正在询问对方的意思呢,那个浑厚的声音再次又响了起来,“离开的时候请走正门,且勿忘记附带的酒壶和鸡骨头。”



    随身附带着酒壶和鸡骨头的,也就只有这屋檐上的两位了,显然这话是针对他们说的。邓霖听罢只能苦笑,而冯君扬却满不在乎的一笑,居然还开声问道:“还有两个纸包……”



    “一并带走。”浑厚的声音显然有些不悦,冯君扬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直接回答了。



    两人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的收拾掉了所有的附属物品,一闪身就落在了那群刚刚离开大殿的人群的最后方,不一会儿便混入了人群,真的从正门走了出去。



    有人请吃鸡,还请喝酒,他们当然只能老老实实的听人家的话了。可是两人肯定不会放弃,出了门后,再绕到后院潜进来当然不算是犯规了。所以当寺门口继续的人开始吃饭的时候,没人发现两个人已经早没影了。



    黄昏过后就是夜晚了,林间不知名的树叶仍旧极尽的舒展着自己的身躯,似乎还没有接受太阳下山的现实。山里的早晚温差极大,一到晚上,明显冷了起来。风也似乎大了一点,尤其是山里的风,一刮起来就有呼呼的声音。



    天色明显阴沉了起来,两人此刻的脸色绝不比这天色好到哪里去。尤其是冯君扬,眉毛都已经锁在了一起。



    “我能感觉到两个人,一个在大殿里说话,仍纸包的也是他,还有一个在西边小屋的屋檐下伺机而动。可是内心却觉得应该还不止。”冯君扬闷声说道。



    潜在的威胁永远是最容易致命的。



    对方显然早已经知道两人的潜入,却没有揭发,最终还出言让他们自由离开。这究竟是善意还是有阴谋?冯君扬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吃了一个哑巴亏,却不知道吃亏在哪里。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可是现在情形,这句话怎么套也套不到他们两人的头上。



    “还有一个人在后院里。”邓霖沉重的说道:“我只能感知到他的人在那个范围,可是却锁定不了他。”



    “看来我们的运气还不算最差。”冯君扬苦笑道。



    根据胡滢的阐述,郑和手下有四大家将,现在却只感觉到了三人。三个人的力量总比四个人要小,所以冯君扬还能自我安慰一下。



    邓霖摸了摸鼻子说道:“你别忘了这三个人也可能是他们故意暴露给我们的。”



    明明在暗处,却偏要显现出来,是为了震慑。如果真有第四个人仍旧在暗处,那就更加可怕了。



    好言相劝的目的是为了两人马上离开,当两人没有动静的时候,两处原本是暗哨的人就施压了出来,为的当然是震慑。所以两人马上乖乖走路,温顺的像是刚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



    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本身就是高明的兵法。



    “那为什么他们不再加一句类似让我们不要再回来的话呢?”冯君扬问道。



    “因为他们知道我们肯定会再回来。”邓霖苦笑着回道。



    “所以他只说了从正门出去,也就是说他们算准了我们晚上会从后院进入,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在后门恭候我们。”冯君扬无奈的说了下去。



    “你怕了?”邓霖摸了摸鼻子问道。



    冯君扬皱着眉回道:“敌在暗我在明,他们似乎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说道天时,我们已经被人家算准了,地利又是人家的,说到人和,他们的人数又是我们的两倍,我似乎没看到一点好消息。”



    “你还是怕了。”邓霖肯定的说道,眼中却现出了笑意。



    冯君扬的头却摇了起来,挠了挠脑袋说道:“当我怕的时候,我就会紧张,我一紧张就会想尿尿。”



    “那你现在下面感觉如何?”邓霖笑问道。



    “现在又感觉的不是下面而是上面。”冯君扬答道。



    “上面?”



    冯君扬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叹了口气说道:“那瓶酒实在太少了。”



    就只有一壶,当然不够两个人喝的。



    “这个感觉又说明了什么?”邓霖追问道。



    “说明我现在情愿去喝酒。”冯君扬瞪大着眼睛说道。喝酒永远比卖命要吸引人。



    “那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情愿跟我去闯关的呢?”邓霖眯着眼睛问道。



    “除非你有好消息。”冯君扬答道。



    坏消息一直听到现在,也许一个好消息就能把士气振奋起来。如果能带来好运气的话那就更好了。



    “你倒是说说看,他们明明人多,为何刚才不一举围攻我们?”邓霖的笑意更浓了。



    冯君扬眨巴着眼睛说道:“不错,就算大叫一声,再加上外面的那些穆斯林也足够我们难受好久了。”



    “所以我能断定,他们是在暗示我们,等会的闯关,他们不会群起而攻之,而是一个个人单独上来的。”邓霖接着说道。



    一个钱九福就足够他们好受了,何况他还是老么。如果四个人同时上来,凭他们两人是绝对没有把握挡的下来的。



    “所以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轮番着上,一个人上,另一个人能休息。这样闯关的可能性就很大了。”冯君扬总结道。



    邓霖点头说道:“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他们显然知道我们是谁,来干啥。郑和如果不想见我们,他们就没必要跟我们这么客气。”



    “所以我们也绝对吃不到那只鸡。”冯君扬点头补充道。显然那只鸡的味道真的是好。



    “所以我断定郑和是想考验我们。”邓霖没好气的说了下去,顿了一顿后才微笑着问道:“你现在还想喝酒吗?”



    冯君扬坚定的摇了摇头。



    “那你现在想干嘛?”邓霖的笑容灿烂了起来。



    “奇怪了,我怎么居然想尿尿了。”冯君扬尴尬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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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骂战
    月近圆,凉如水。



    荒野片山,已经能感受到一丝秋意。



    尤其是眼前的这一片竹林,更显得阴气沉沉。



    竹林还是原先的竹林,当夕阳西下之时,邓霖和冯君扬刚爬上悬崖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片竹林。



    那时的竹林沙沙作响。落日渐渐跌落于山川之间,仅露出一段眉宇,霞光把山那边照的红红的。但是这片竹林却仍旧显得郁郁葱葱,翠绿翠绿的,宛如危鄂的一道“绿色城墙”,横怇于前进的必经之路上。



    可是现在,茂密的竹枝却似乎开始抵挡不住那晚风的洗礼,哗哗的声响中,整个竹林都似乎在颤抖。风虽然不小,可是还远远没有到如此嚣张的地步。难道竹林是为了掩盖着什么?或是掩盖着谁?



    迎面的风从竹林间穿过,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林外肃立着的两人衣襟都被风吹的鼓起了泡来,可是两人都站的稳稳的,一动也不动。



    邓霖索性正面迎着风,让自己的每一处肌肤都去尽情的感受,然后去疏导,甚至去驾驭。人为什么不能驾驭风?他相信总有一天人能利用风飞起来。



    逃避绝对不是个好方法,因为逃避会使人的心理脆弱,心一旦脆弱,就没有任何的战意了,焉能应敌?:无:错:小说 m。QuledU。CoM所以他喜欢正面去迎接挑战。就像是在浩瀚的大海中对抗着巨浪的小舟,只有迎浪而上才有可能渡过难关。所以他站得很直,胸膛也挺得很高。



    而他身边的冯俊扬却完全是另外一副样子了。虽然也是迎着风,可是他耷拉着双肩,人似乎也矮了一点,整个人懒洋洋的就像是向内蜷缩着。头发早已被风刮的凌乱不堪,可是他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任由散发飘到了额头,甚至遮住了眼睛,他也没有动。



    小不忍则乱大谋,冯君扬喜欢抓重点。细枝末节在他心中根本就没有位置储存,繁文缛节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他只抓重点,只讲究结果。表面显露出来的是惰性,而暗中他却在不断的积蓄能量。



    他的理念是:要么不做,要做就是大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两人安静的站立着,眼睛却紧锁着竹林深处。怪异的风吹的林间枝叶乱舞,路径早已经被遮挡的时隐时现,这样的情况绝对不能擅入。所以两人选择了等待。



    等待也是一种策略。尤其是当前方未明时,一旦冒进就可能带来损失。人对于未知会产生憧憬,当然同时也陪伴着恐惧。



    风总会停,何况是如此怪异的风。风止了后,树才会静,路径就会显现出来。这才是他们进入的时机。



    果然,风毫无征兆的停了,一根根竹竿迅速恢复了挺直。林间的小道终于清晰的显现了出来。清晰的部分只是在眼前的三张距离内,而再深处则仍旧是一片的黑暗。



    顺着笔直的小道走着,阴气似乎越来越重,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月亮终于从云层中穿了出来,和蔼的月光照射下,光线也明亮了一些,但是也只能看到五丈内的范围。



    两人一声不吭的潜行着,保持着彼此的距离,也保持着各自步伐的节奏。随着一声叹息声响起,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因为前方距离四丈的地方,出现了一把斧子。



    巨大的斧子简直比人头还要大,那粗粗的斧柄也比人的手臂还要粗。斧子呈黑色,黝黑黝黑,一点光芒也没有,就像是陷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斧子此刻却默默的靠近了过来。



    斧子没有腿,邓霖他们也站在原地没用动,所以当然是持着巨斧的人走了过来。脚步声沉重却稳定,那人向前走了五步,然后也停了下来。



    五步的距离也许没有多少,可是已经足够使他的人从巨斧的阴影中显现了出来。



    他的个头并不太高,可是也绝对不算矮。论身高,他绝对比邓霖或者冯君扬要高出一个头。只是在巨斧的陪衬下,他的人似乎觉得有点小。



    由于巨斧就挡在他的脸前,所以看不清他的五官,更不知晓他的岁数。



    在如此血腥的巨斧面前,一般人的视线里只有那把斧头,而没有人。有生命的也是那把斧头,而后面的人似乎只是个工具,一个附属。



    浓浓的秋意传来,四周变得越来越寒冷,可是现在最多只能算初秋,哪来的如此寒意?



    秋天代表着丰收,满眼看到的本应该是黄金般的颜色。可是此刻的秋意却象征着萧瑟和凋零。花会凋零,人呢?人会不会也跟随着这股寒意而消逝呢?



    邓霖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那把斧头,现在他已经完全明了当初的阴气是从哪里来的了。就是眼前的这把斧头,一把使人心惊胆战的斧头,这简直是一把妖斧。



    “钱九福。”邓霖的语气很是平静,他并没有用疑问的语气,因为眼前的这把巨斧已经足够辨别持斧人的身份了。



    武林中用斧头的并不是太多,出名的就更少了,而是用如此巨斧的人却只有一个。



    “不错,我就是钱九斧。”声音有点苍老,居然是从斧头上发出来的,而并不是那后面的人。说完话后,斧头就被移了开来,终于现出了那人的脸。



    一张平凡的脸孔,一个淳朴的老人。



    看来钱九福还是喜欢别人叫他为钱九斧。因为钱九福喜欢斧头,斧子就是他的生命,相对于自己的生命而言,他更在乎的是他的斧子。



    “你明明叫钱九福,为何却喜欢被叫做一把斧头?”冯君扬明知故问道,明显是想激怒钱九福。



    决战在即,一丝心里的起伏都会造成决定性的后果。怒气是一种威严,也是一种气势。发怒和喝酒一样,常常会激发起更加强大的力量,能让对方不寒而栗。可是在高手看来,酒劲可能带来迟钝和麻木,发怒则会带来疏忽。显然冯君扬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钱九福肯定是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在意。



    “因为斧头就是我的生命。”钱九福淡淡的说道,说的很耐心,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



    “难道这把妖斧比你的姓名还要重要?”冯君扬冷冷的问道,他当然没有这么容易就放弃。



    “我的人如果死了,这把斧头却还在,但是如果它断了,我就肯定死了。”钱九福依然是这么淡定,悠悠的说道,一点也不像是决战前的样子。他的话逻辑似乎很混乱,不容易懂,可是他知道冯君扬和邓霖肯定听得懂。



    冯君扬挠了挠脑袋,撇了撇嘴巴,刚试探了两句,他已经感觉到钱九福的老成了,所以决定换个话题去激怒钱九福。



    “听说你的斧头非常的厉害?没人能挡住你的九斧?”嘴里虽然说厉害,可是看着冯君扬的样子却怎么也看不到尊敬的意思,倒是眼角还带着一丝鄙夷。



    “也许吧。”钱九福随口应了句。



    他当然不是来聊家常的,可是眼前的这两个年轻人却一点也没有要出手的样子。其中一个一个劲的想方设法在激怒他,而另一个却在一边装哑巴,最可恨的是脸上居然一直带着浅浅的微笑。



    “不对不对,我看未必。”冯君扬居然原地跳了几下说道。他根本不想给钱九福思考的时间,对手的疲劳当然也是他所希望的。这种疲劳绝对不是身体上的疲劳,而是心理上的。



    连邓霖在一边看着都在暗自摇头,冯君扬的这一个表现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只有“跳梁小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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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钱九福的斧头
    人与人之间的顺利沟通的前提在于互相尊重,冯君扬显然就是利用了这点来燃烧钱九福的心中怒火。邓霖脑海中已经浮现出钱九福愤怒的眼神了。



    可是邓霖一会就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了。钱九福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变化,眼前发生的而一切似乎都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简直就是来看戏的。



    冯君扬讨了个没趣,可是他岂是轻易退缩的人?他当然还有后招。



    “我根本不信你的斧头比我的剑厉害?所以我赌你挡不住我的八剑。”冯君扬轻蔑的说道,转手就拔出了他的剑来。然后他的眼神就一直盯着自己的剑身上去了,仿佛钱九福根本不存在一般。冯君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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