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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观察者的幻想探索-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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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拒绝?”

“福利?究竟是哪个王八蛋说的这种话?膝枕这种东西根本没有任何好处,不论是对于枕在上面的还是被枕着的。时间长了,被枕的腿就麻了,枕着的脖子会落枕。现在在这个各种情况都不明了的矿井中干这种带不来任何好处的事情?这不符合我的风格。”接触着冰凉的地面,脑袋的疼痛缓解了一些,葛祎伟又一次打算站起来。自从进入这个黑不隆冬的矿井之后,自己的大脑就开始一阵阵地犯疼,但却什么东西都没有想起来。不过,身体的这种表现让葛祎伟更加确定了这里面应该会有什么东西的想法。他用手上的98式撑着地面,勉勉强强站了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土,“不过我真的没有什么事了,咱们还是快一点儿前进比较好。东风谷小姐我真的没事,不用替我担心了。放心吧,我不会成为累赘的。”

“着什么急啊,再休息一会儿比较好。”正在观察墙壁上那些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稀奇古怪的刻痕的魔理沙说着,她把自己的手电筒绑到了那把扫帚上,这样就能把高处的图形照得更加清楚一些,“反正现在时间有很多不是吗?”

“时间有很多?等到时候时间不够用了可千万不要再哭啊。”揉着自己的脑袋,葛祎伟重新端起枪,迈步开始向更深处走去,“我打前锋,你们之后一定要跟……”

白色的身影闪过。葛祎伟感觉自己的锁骨旁边似乎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凉飕飕的。随后,一道血柱从刚才感觉到凉凉的地方喷射了出来,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差点儿失去了意识。98式掉到了地上,右手下意识地伸了出来,大拇指死死地按住动脉搏动处,喷出来的血把整个手全部染红的同时,血柱的喷射也渐渐停了下来。

“锁骨下动脉出血居然还能被如此简单地止住……好精细的伤口。”仍然按着动脉,葛祎伟有些口齿不清地说着,“事情似乎麻烦起来了……究竟是谁?”

“警告。你们不能再前进了,刚刚的伤口如果得到及时处理并无大碍。请立刻返回城市吧。”

前方,一个有着白发和冷酷表情的女性说。她手上的FK86在黑暗中反射出一丝冰冷的光芒。

第八十四章

“恋符……”

“给我停下!你想让大家都死在这里吗混蛋!”奋力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向魔理沙声音发出的方向扔去一块石头,葛祎伟大声叫着,“你那符卡技能的恐怖威力会让矿井塌方的!”

“葛先生!请不要乱动,否则伤口出血会更严重的!”早苗那略微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另一边传了过来,“我们马上冲过去帮你包扎!请再坚持一会儿!”

“当然了,你以为,”靠坐在一片漆黑之中,葛祎伟的呼吸逐渐开始沉重起来。无论伤口有多么细小,想要用一只手长时间止住动脉出血还是有些困难,“老子是谁啊……”

98式就倒在自己旁边,外挂手电筒一闪一闪地说明着自己的故障。本来还想拿起枪为正在战斗的一群人提供帮助,但现在使用右手按住动脉来止血就已经差不多把葛祎伟的集中力消耗完了。随着出血量的增加,意识又一次开始模糊,他抓住了滚落在地上的绷带,并用牙齿撕下来了一段,试图独自完成包扎工作。

“警告。这名士兵的出血量正在逐渐增多,很快就有可能进入休克状态。为了他的生命着想,希望你们能够放弃进入矿井深处的企图,尽快带他去就医,我将不会加以阻拦。”

“别听她胡说,这种伤势,老子……”又一次包扎失败,葛祎伟哆哆嗦嗦地摸出腿上的匕首,使劲一咬牙,向着自己的大腿刺了过去,“撑得住!撑得住啊啊啊啊!”

“小伟!你是不是干了什么胡来的事情!停下,立刻停下啊!我们回头再来行不行!”

“放你奶奶个狗屁!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活到现在的!”就算是在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的情况下进行自残,葛祎伟下手还是很有准头的。刺进腿部的伤口虽然给了痛觉神经极大的刺激,但并没有再次造成十分严重的损伤。他现在十分希望自己手头上有盐或者辣酱之类的东西,可以撒在伤口上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惜自己也不是预言师,根本就不可能提前知道这种情况,“不要被她的话语分心!我没有事情……真的没有事情……”

“警告。那名士兵现在已经进入了意识模糊状态。在这样下去他必死无疑。在此以敌人的身份提出建议,希望你们能够尽快带他撤退。等到一段时间之后,我绝对不会再阻拦你们进入矿井深处。”白发女子的话隐隐约约传了过来。

“小伟!我求求你了,我们真的不能过一段时间再过来吗?这不是如此重要的事情吧!”

“这不是……如此重要的事情吗?……”葛祎伟低声重复着灵梦的话,“好像是这样……确实应该不至于拼命……因为线索本身就很模糊……不过,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呢……对了!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的目的是什么?如果让你达成了目的,会不会对我的行动造成影响?”

“回答。我并不知道你们的目的,所以也无从判断我的行动究竟会不会对你们造成影响。至于我的目的,这属于保密事项,你们并没有知道的权限。”

“没有……知道的权限?”隐隐约约的,葛祎伟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线索,“权限……你们是一个组织啊……这么说来,你们肯定是这里的东西的关系者了……既然如此,那就更要在你们之前能明白里面究竟藏着什么……唔……可恶啊……”

脑袋突然又一次爆发出剧烈的疼痛。葛祎伟把自己的头使劲往墙上撞去:“可恶啊……可恶啊……可恶啊……只有这种模糊的感觉算什么!为什么什么东西都想不起来!如果能想起来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可恶啊!!!!!”

“小伟!你到底在干什么!千万不要乱来啊,真的不要乱来了!”

“不可以这个样子啊,伟伟。”一双手忽然抓住了葛祎伟的双肩,“这样子痛苦的就不仅仅是你自己了。姐姐说过,自私的人,可是没有人会喜欢的呢。”

“古明地……小姐……”感受着对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额头的触感,葛祎伟停下了撞向墙壁的行为,“你在这里……对了,既然你在这里,请帮我一起把伤口包扎好吧!”

“可以啊。不过可是一定要答应恋恋,不能再做这种事情了。”正当葛祎伟想要开口指导对方如何包扎时,古明地恋捡起在地上的绷带,开始了作业,“伟伟不用担心哦,恋恋掌握的是无意识的能力,所以只要想着‘伟伟一定要活下来’,身体就会自己动起来呢。”

“啊,原来是这样么,听上去似乎……快闪开!”

晚了一步。仅仅一步。

葛祎伟想不明白,明明已经被另外几个人完全纠缠住的那个白发女子究竟要强到什么程度才能从那种包围中再分心攻击这里,关于对方究竟是如何发现古明地恋的也不甚明了。或许,她只是认为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阻止自己一行人前往矿井深处,所以决定让身为伤者的他先永久沉睡再解决剩下的人,或许,还会有着其他等等等等的可能性……

不过,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事实是,对方发动了攻击。

葛祎伟没有看到对方,但他听到了音爆声。这应该是对方的攻击发出的声音。如果是自己挨上了这一招,恐怕现在头已经从脖子上飞了出去了吧。

下一次的攻击并没有到来。葛祎伟扶着墙壁站起来,不断摸索着:

“古明地小姐!古明地小姐!你在哪里?回答我!回答我!”

“嘿嘿……”手被什么东西握住了,葛祎伟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这样看来,这次攻击应该没能击破她的灵力护盾,但很显然已经进入了“一分钟虚弱状态”。那范围明显比子弹要大的攻击速度居然和手枪子弹出膛速度不相上下,真是想不到对方是如何发出这种攻击的。

“你没事……太好了,你没有事情……”

“好了呢,伟伟,现在你已经可以自己走了吧?”黑暗中,葛祎伟看不清楚古明地恋的状态,只有从手上传过来的触感让他知道对方就在自己身边,“你不是想要去里面吗?那里应该有着很重要的东西吧?大家都在为此努力呢。赶快去吧。”

“警告。我已经说过了,你们不能进入深处,否则我将出手制止,在这之后我将不会再让步。”

白发女子冰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听上去距离似乎很近。令人奇怪的是,不远处她与灵梦几人的打斗声也传了过来,这让葛祎伟有些闹不明白情况。

“快去吧,伟伟。我会挡住她的。”

对方握着自己手的力度似乎加大了。葛祎伟咬了咬牙,松开了那只手:“拜托你们了,几位!在一切结束之后,你们的手机上会显示出我的坐标,到时候我们再汇合!我先行一步!”

“走了呢……”感受着手上残存的温度,古明地恋自言自语着,“是个可怜的大哥哥呢……恋恋应该给他带来了不少困扰吧……那么,恋恋也必须要战斗才行呢。”

“本能「本我的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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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

“还好吗,海伦娜小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递过去一个军用水壶,葛文豪问道,“说实话,这次你还是真的为我们找了一个相当不得了的麻烦啊……”

“啊,不过至少安全回来了,以后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比较好。”海伦娜喝了一口水,把水壶递给坐在旁边的爱尔柏塔,“小姑娘你需要喝些水……啊,睡着了呢。”

“怎么了?”虽然上学的时候英语成绩并不算是太好,但“sleep”这个单词葛文豪还是能够听出来的。看着坐在后面一动不动的爱尔柏塔,他苦笑了一下,脱下身上的大衣扔给海伦娜,“给她盖上吧。这里海拔不低,气温不高,这样睡下去身体可能会出什么毛病的。当初我刚刚调到边防的时候可是适应了很长一段时间啊。”

“哦,多谢了。”把那件还带着体温的衣服披到爱尔柏塔身上,海伦娜把水壶还了回去,“这个地方的条件似乎并不是那么恶劣吧?至少我并没有什么感觉啊。”

“这种事情当然也是因人而异,谁都说不准。更奇怪的是,它跟体格还没有什么关系。我有一个战友以前是健美教练,那肌肉练得相当……呃,我已经找不出形容词来了。结果到了这里之后愣是被放倒了一个月,医生也没有办法,最后只能把他调回去了。”葛文豪把身子扭回去,看着前方的不断向后远去的风景,“这个孩子也真是够可怜的,看样子应该还没有二十岁,正在上大学吧?和我的孩子是同一个岁数呢……”

“您的孩子?他现在在哪里上大学吗?”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提到这一点,葛文豪的语气明显沉重了起来,“但是那个孩子不听劝啊,非要去当一名普通步兵,紧接着就是中日交恶,他就被派到日本战场去了。算起来,从我接收到他的失踪信息起,大概也应该有两个多月了吧……”

“日本战场?”听到这一点,海伦娜的内心出现了一丝波澜,“他……叫什么名字呢?”

“葛祎伟。我的学历也不算是太高,名字都是他妈起的。当然了,就和中国的大多数家庭一样,他并不是我们家的独生子。不过那个大儿子就更……唉,说起来都这么多年的事了啊。”

“葛祎伟啊……”海伦娜心中暗暗一惊。她没能想到,那个为了寻找真相而背叛的解放军居然就是这名团长的儿子。说实话,对于这名能够抛弃自己以前的一切仅仅是为了寻求那可能的真相的人她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尊敬的——不过,这也是在接触了这群中国军人之后,她切实地了解到这些中国人的异常之处之后才有的感情。本来,对于那个将所有中国人都囊括进去的结论,她的心里还是有着怀疑的:能够让十五亿人全部疯掉,一个清醒的家伙都没有?正常人都会认为得出这个结论的人疯掉了才对。

但是那名叫葛祎伟的士兵是正确的。看着司机和葛文豪的背影,海伦娜的心里升起一阵感慨。这个时候他们表现的是如此正常,根本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疯掉的样子。不过,只要你提及对于日本文化的看法,那种异常极端的想法能够让任何一个正常人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不过,究竟是谁疯掉了?我们,还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区别啊。

“我的大儿子在上高中的时候就死掉了。”葛文豪继续说着关于他的家庭的事情,“那个时间你应该也知道吧?很著名的,对于法国巴黎的恐怖袭击。他就是在那个事件中死掉的。”

“啊啊,当然知道。”听到对方提起了那次恐怖袭击,海伦娜笑了笑:对于那个事件,她何止是清楚啊,那就是自己作为特工接手的第一起工作,她所知道的东西绝对会比这名边防团长要多。而且,也是因为这个事情,自己才遇上了那个姓葛的……

“本来啊,那次学习交流活动是轮不上成志的,但是他们班的另一名学生因为经济原因根本就去不了,没有办法,才让成志去的那里。这事情让那个姑娘内疚了很长一段时间呢……”

“等等,葛团长?您……您刚才说您的大儿子叫什么?”

“葛成志啊,有什么问题吗?啊,莫非你听到过这个名字?”

葛……成志?

这么说来,现在这名团长应该就是他的父亲?那个背叛的解放军战士是他的弟弟?

不可能。这名团长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那个姓葛的再怎么说今年也二十岁……了……

当时好像他的确是一名高中生。而且,好像他的确说自己是来参加学习交流活动的。

“麻烦能问您一下吗?”海伦娜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您是在多少岁有孩子的?”

“啊,我和孩子他妈有孩子比较早。那个时候我刚刚十五岁,唉,说起来都丢人啊……”透过挡风玻璃的反射,葛文豪看到了海伦娜不自然的表情。于是,经常被别人说三道四的他立刻误会了,“那都是年轻气盛犯下的错误……”

“不不,没事没事。”海伦娜连忙摆摆手。真没想到,自己能和这一家子有这么多的交集。这样想着,她连忙开始转移话题,“说起来,在路上印度人似乎用过几次EMP吧?和预想中的不一样,效果似乎还是有一点的啊。”

“失去作用的不全都是最便宜的低级战斗单位吗?”见对方给了自己台阶下——至少葛文豪是这么认为的,他连忙搭上茬,“想想它们寒酸的传感器吧……真搞不明白,现在导电电磁材料又那么便宜,电磁屏蔽又不是什么很难的东西,印度人至于为了省钱做到这种地步吗?啊,海伦娜小姐,把爱尔柏塔·舍利小姐叫起来吧,你们到地方了。”

推醒在旁边睡着了的爱尔柏塔,海伦娜准备下车,和她一起进入那栋建筑物内,可是,到了门口,她却被一个打扮整齐,一看就不是军方的人拦住了:“海伦娜·伍德小姐是吗?十分抱歉,想要见您的人在另一个地方,请跟我过来吧。”

第八十五章

冷静地接下来向自己脸上打来的拳头,法图麦认真地分析着对方几人的战斗方式。这一段时间与奥斯顿之间的战斗让她又有了相当大的进步,相对来说,对面的三个人的质能转换率虽然相对来说要高上一些,但是要在这样狭窄而黑暗的地域里进行战斗,人的感官受到了极大的限制,高威力、大范围的攻击在相当的程度上被限制了,这让拥有丰富战斗经验的她能够以一己之力将三个人挡在这里。如果是在开阔地进行战斗的话,可能只要那个金黄色头发的女性使用一招大威力的魔法,自己就会完全败北吧。

不过,更为让她上心的,却是另一边的战斗。那一直在透露出种种诡异气氛的战斗。

向后一跃,与对面三个人拉开距离,在失去光源的情况下对方要费上几分钟才能找到自己所在的位置。感到背后的冰凉,法图麦轻声问道:“询问。战斗情况如何?似乎并不是太顺利。”

“疑惑。我根本无法准确地掌握对方的位置。当下判断有几种情况:一、脑科学意义上的隐形者;二、物理意义上的隐形者。第一种情况对我相当不利,希望与本体交换战斗对象。”

“赞同。询问。对于那名伤势严重但已经逃跑的士兵有何看法?会不会对任务产生影响?”

“否定。他的伤势并不是那种简单的包扎就可以解决的,在奔跑过程中消耗的体力很容易让其进入休克状态。就算是他成功地到达了内部,奥斯顿也不会任由他打扰林的传输工作。”

“同意。多谢你的分析,先知之灵。”

“无妨。为主体做出应有的贡献是我的荣幸。警告。她们的攻击又一次开始了。”

互换了位置,法图麦认真感知着敌人的方位,脚下一使力,向着前方的黑暗中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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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虽然内心中已经知道了大概是怎么一回事,但海伦娜还是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谁在找我?你们究竟有什么事?总是让我就这样坐着不觉得很失礼吗?”

“抱歉,请您再稍等一下。”带自己来到这里的那名男子看了看表,说出了一口相当流利的英语,如果这里有一名旁观者的话,他肯定感到很奇怪:一名明显是欧洲人的女子坚持说汉语,而旁边的黄种人则坚持用英语来回答,而且两个人之间的交流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畅通的地方,“毕竟那位是很忙的,不过他应该很快就要到了。”

“哦。不过我毕竟是舍利家族的保镖,如果不让我在大小姐身边的话,她的安全问题……”

“这一点你倒是完全不用担心。”门被一只苍老却有力的手打开,“爱尔柏塔·舍利在政治上现在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我们是肯定不会放弃这个重要的筹码的。另外,海伦娜·伍德小姐,你究竟要使用那个假冒的身份到什么时候呢?轻视敌人就是轻视自己啊。”

“敌人?您可真看得起我。”海伦娜端起了桌子上的绿茶,将上面飘着的白雾吹散,喝了一口,“如果我现在真的是你们的敌人,那情况可以说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地步了不是吗?您就当这是我最后一点无聊的自尊吧。现在欧洲乱成了这个样子,情报机关的分裂也在所难免,恐怕我们安插在中国内部的不少人员已经被你们铲除了吧?”

“不,刚刚得到名单,国内的行动还没有那么快。”捧着自己的茶壶,华博涛坐了下来。因为上次和葛成志的打斗,茶壶的壶身出现了一丝裂纹,但还好并不影响使用,“况且,既然知道了他们究竟是何方神圣,利用总要比一网打尽要好。情报战可是一项高技术的活儿。”

“就这么把你们的对间谍政策告诉我这个外人好吗?说不定我也是欧洲安插进来的哦。”

“告诉?我都告诉了你什么?我们可能刻意向你们的间谍提供假情报?一直以来我们互相之间都是这么做的吧?”华博涛把茶壶放到桌子上,“自我介绍一下,华博涛。”

“海伦娜·伍德,其他的不用我多说了吧?你知道的东西可能比我知道的都多。所以啊,我最讨厌和你们这群高层打交道了,那种几乎被扒光了的感觉可真的不算好。”

“呵呵,年轻人怎么可以整天把这种话挂在嘴边啊。那么,海伦娜小姐,”华博涛摆了摆手,让那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出屋子,“有话直说比较好:想见他吗?”

“他?”内心微微一动,海伦娜急忙喝了一口热茶来掩饰,“你指的是谁?我不是很明白。”

“还能是谁呢?葛成志,那个在巴黎事件中和你合作的普通中国公民。嘛,虽然在那次事件之后,他也就根本不能普通起来了,所以老头子就干脆让他进来了。”

“……早就想到你们会这么做,他应该庆幸在任务中没有遇上我,否则……”海伦娜重重叹了口气,但轻轻扬起的嘴角还是没能逃出华博涛的观察,“那么,想让我做些什么?欧洲现在变成了这个烂样子,我们也必须暂时合作了。要好好教训教训那群不听话的英国人才行。”

“这件事情应该是稍后的任务,情报部门正在搜集相关的信息。我所希望的是,”华博涛压低了声音,“海伦娜小姐,你在幻想乡击杀了一名美国间谍和一名我们的工作人员吧?”

“不。事实是,那名美国人首先翻脸将你们的人员做掉了,我只是趁着他们内讧才能偷袭得手的。否则,我怎么可能冒这个风险呢?这和你要给我的任务有关系吗?”

“老头子我并不喜欢说没用的话。这样,你也应该知道,在幻想乡的探索行动上,我们与美国人正处于合作状态,是吧?那么,作为前辈,希望你可以去指导一下几名后辈呢。”

“哦……幻想乡吗?那个地方真的不怎么招人喜欢啊。”将杯子里的茶喝到只剩下一个根儿,海伦娜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这么说,那个后辈是他?看来真是一个麻烦的任务呢……不过这种情况下,我好像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吧?”

“当然不会有的。”端起桌子上的茶壶,华博涛向门口走去,“合作愉快,海伦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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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曾经在一本急救书上看到过,动脉出血的伤口包扎必须每十五分钟松开一次才可以。那么,从古明地小姐给自己包扎好到现在,大概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了?是不是应该松开了?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扶着粗糙的墙壁跌跌撞撞地前进着,葛祎伟感到自己的脖子下方那条动脉跳动的越来越厉害,似乎马上就又要爆裂开,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了起来。这一切都让他感到相当不妙。试图从口袋中拿出那个为了能够互相定位而为几个人购买的手机看看时间,但左手尝试了很多次都没有能成功地伸入那个坠着衣服的兜里。

混蛋啊,不是说人身体的潜力应该很大的吗?现在就给我发挥出来啊!发挥出来啊!

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应该是生命对于死亡本能的恐惧开始发挥了作用,就像是妖梦的那把武士刀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一瞬间的害怕。

就连你也要拦我吗,该死的生物本能?这可不行,你以为我是付出了多少才到达这里的……

仍然坚持着用自己可以达到的最快速度向前行走着,葛祎伟的意识又一次开始模糊了起来。大脑在以这种方式表达着自己对于氧气不够的不满,更糟糕的事情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像上一次一样利用制造新的伤口和脑袋的疼痛来保证自己的意识清醒了。

“爸……妈……还有,哥?……你们先别走啊,着什么急啊……”虚弱地自言自语着,葛祎伟仍旧在前进着,“不对……他们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啊,肯定是我看错了……而且必须要快一点才行,上司她们还在战斗……可是就算知道了真相,我死了,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没有其他人想要改变这件事……不就什么意义都没有了吗?”

是啊,意义……自己一直希望找到真相,可是找到真相究竟会有什么意义?让所有人都清醒过来?这样只会带来更大的混乱吧……那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在努力啊……

对了,可能性……是因为那个组织,或者个人拥有的力量太大了,这一次是把十五亿中国人全都洗脑去进攻日本,那下一次会是什么情况?任何独立的意志都必须是自由的……可以间接影响,但决不允许直接干涉……这种胡来的力量……必须要摧毁才行……必须要摧毁……

不过,间接影响和直接干涉有什么明确的区别吗?似乎区别并不是很明确呢……

前方的一个凸起的小土块挡住了葛祎伟前进的脚步。“砰”的一声重重摔倒在地上,他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站起来了。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葛祎伟意外地发现似乎蛮舒服的。

就这样下去吧……这样下去不是挺好的吗?就这样死了多好……死了就真的什么都不用管了,因为反正都已经死了不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真好呢……

“哦?这位年轻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眼前隐隐约约出现了灯光,身体似乎被扶了起来。看来应该是幻觉呢……

“好熟悉的感觉呢……看来,应该是雾雨家的后代和圣女小姐起冲突了。”按了按自己的帽子,奥斯顿把手上的那一盏油灯放到地上,蹲了下来,“不过,现在应该先救人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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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想些什么事情?这种时候,不应该去战斗吗,为了你所守护的幻想乡?”伴随着脚步声,那一如既往的声音从后方传了过来。八云紫并没有回头,仍然是拄着自己的阳伞望着下方。那里,自警团的人类操纵着永远亭提供的武器向天空中的解放军战机射击着。

“现在永琳已经沉睡了,指挥就全都落到了我一个人的肩上。”看到另一顶伞出现在自己旁边,八云紫不经意地笑了,“指挥所负担的任务本来就不应该是冲锋陷阵。倒是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这场战斗的结果了?如果你加入,我们可能会稍微轻松一点吧。”

“在说些什么。我所想要做的,仅仅是守护好自己的花田而已。”风见幽香皱了皱眉,然后就是一道白光。天空上,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那架正在与地面防空阵地斗智斗勇的强-24的尾翼被切割成两半,冒着黑烟向地面冲了过去。一朵漂亮的伞花在空中展开,不过在这个高度上,降落伞根本就无法起到缓冲的作用,那名倒霉的飞行员自然是必死无疑了。

“愣着干什么!你们手上现在也有这种力量,只不过还无法熟练掌握而已!”自警团的临时带头人开始训斥那些看呆了的家伙,“继续!继续!证明给她们看,幻想乡的人类不是废物!”

“你的行为让底下那群人产生了不得了的对抗心理呢。从结果上来说,我应该要感谢你。”

“不用。真是无聊的家伙。”风见幽香转过身,“我回花田了。”

“你啊,”八云紫的手忽然搭住了幽香的肩膀,“直到现在,还是放不下吗,那个人?”

“这和他没有关系。就算是有关系,我为什么要放下?”甩开了那只洁白的手,幽香狠狠地瞪了回去,“他说过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那个滥好人还没有食言过。”

“呐,幽香,你刚刚不是问,我在想些什么吗?”八云紫忽然笑了,笑的很——很奇怪,至少和平常那种意味着有谁要倒霉了的笑容并不一样,“其实我在想很多事情呢。看到那些人类的时候我在想,就算做了那么多限制,人类最终还是获得了他们想要的力量啊。然后呢,我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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