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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大少引妻入瓮-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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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悦,记者招待会开完了?顺利吗?”裴悦的电话,白铭通常都会极快接起,而且,一接通,多数是他先开口说话。

    “嗯,开完了,很顺利!你妈不知什么事提早离开了,我看她心情好像不太好,你如果有时间,打个电话了解一下。”

    除了公事之外,如非必要,裴悦是绝不会主动跟肖姒联系的,要她主动对肖姒表示关心,现时来说还有点勉强。

    “好,我转头打给她,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妈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打击到的人。”

    “好吧,那我先挂了。”在对方办公时间内,裴悦多数不会啰嗦其他有的没的,该说的说完,就会爽快挂电话。

    从酒店回飞跃的路上,裴悦接到白铭的电话。

    “小悦,我今晚有点事不能陪你回娘家,你和恺恺如果呆晚了,就留在娘家睡一晚吧。”

    裴悦直觉白铭所说的事,是跟肖姒有关,“是你妈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边的白铭沉默着,话筒里只有细微的呼吸声。

    裴悦以为他不方便说,也没多问,顺着他的话给他一个台阶下,“好吧,你别忙得太晚,我也好久没陪我妈,今晚我和恺恺就不回家了,你到家给我发个信息吧。”

    毫不知情的裴悦,以为把家让出来给他母子俩独处的空间去解决他们的事。

    “嗯,恺恺有点感冒,你记得喂他吃药,药在他书包里。”

    裴悦今天很早就出门安排记者招待会的事,轻微感冒的小包子则是由白铭亲自送去学校。

    下午,想着儿子病还没好的裴悦,把手上的文件打包好塞进车厢里,特意提早一点下班去接儿子。

    小包子坐在车上,不时咳嗽几声。

    “宝贝,要不要去看医生?”

    裴悦这几天很忙,已经两天没回家吃晚饭,因而,儿子病了她并不知情,趁着车子停红灯,裴悦扭身忧心地抬手摸摸小包子的额头。

    “妈咪,我没事!爸爸说,外婆熬了中药,虽然难喝,但喝两顿感冒就会好了。”

    胖胖的小手搭在裴悦的手背上,将近四岁的白羿恺小朋友依旧顽皮,但也愈发地懂事。知道自己爸爸妈咪忙,看见父母对自己露出抱歉的表情,渐渐懂得像个小大人一样安慰父母。

    听着儿子带着沉重鼻音的安慰,裴悦心头的欠疚愈浓,几天之前,自己还对儿子信誓旦旦,说很快就可以有时间陪他,但现在看来,这个计划暂时又得搁浅了。

    “宝贝,对不起,妈咪近期可能没办法陪你去玩了。”

    “妈咪,没关系,有舅舅陪我玩!”二十四岁的裴扬,跟四岁的小包子非常投契,两人在一起超合拍,回来之后连续几个周六日都是裴扬带着小包子去玩。

    接下来的事证明小包子没有说谎,小家伙一进门看到玄关处摆着裴扬换出来的皮鞋,马上扔下裴悦蹦跶着窜进裴扬房间把裴扬逮出来,两人盘膝坐在地板上玩赛车,一大一小两男孩一边玩一边激动地哇哇大叫,裴悦懒得理两个大男孩,闪进厨房帮老妈忙。

    “小悦,你又瘦了吧?”

    父母的眼睛,通常给电子称还敏锐,轻轻瞥一眼就能瞅出儿女的胖瘦。

    “没吧,刚剪了发,估计是新发型看着瘦点吧?”裴悦不想老妈担心,胡乱搪塞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你啊,别什么事都自己扛着!该不会是肖姒又给你脸色看吧?”在胡欣心目中,肖姒绝对是是个爱为难儿媳妇的恶婆婆,对女儿,怕是没什么好脸色。

    “妈,她没有!”裴悦替肖姒澄清。

    肖姒出狱几天了,但两亲家还没正式碰过面,白铭不提,胡欣和裴悦自然不会主动提起这事。

    “总之,你如果待得不开心就带恺恺回来。”

    胡欣生怕女儿被欺负不敢吭声,拍着胸膛表示自己会做女儿强大的后盾。

    “妈,你不用担心。我又不是软柿子,哪会任人捏圆搓扁?”

    裴悦知道老妈的所作所为都出自为人妈妈的天性,无论自己和小扬长到什么年纪,遇到什么事她都会像个老母鸡一般想把儿女护在自己翅膀下保护着。不过,自己早已过了躲在父母身后撒娇的年纪。

    胡欣不屑地撇撇嘴,瞪女儿一眼。

    “是啊,平时挺厉害的一个人,遇上白铭,你那聪明的脑袋就会塞满草!”

    知女莫若母,胡欣的话可谓一针见血。

    “妈,这叫难得糊涂!又叫揣着一颗聪明心犯糊涂!”

    裴悦并不否认自己在白铭面前经常犯傻,而且,她也不觉得这种犯傻有什么不好。

    所谓的聪明,其实有很多种不同的定义。

    在外面打拼,聪明是指精明和心机。

    但在家里面对着自己的爱人,聪明则是指知情识趣懂得进退,聪明的女人在爱人面前从来不需要强势,偶尔扮扮糊涂撒撒娇,其实更能让彼此关系融洽和谐。

    胡欣白裴悦一眼,“好吧,我说不过你啊裴大律师,你做什么总有理,行了吧?”

    “嘿嘿,裴大律师懂这么多大道理,全赖胡老师自幼教导有方!”

    裴悦嬉皮笑脸地朝胡欣身上蹭了几下,这样在老妈面前撒撒娇,令裴悦因工作而绷紧了一天的神经放松了不少。

    胡欣瞅她一眼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把炒好的肉铲起来,裴悦接过碟子端了出去,再回来,胡欣正开着水龙头洗锅。

    “小悦,把那边那个药煲端到炉子上。”

    “哦,是恺恺的感冒药吧?”

    “嗯。”

    “妈,怎么有两煲?”

    裴悦看见并排放着的两个药煲,揭开盖子凑过去一看,里面都是黑呼呼的中药,但两煲的味道显然不一样。

    胡欣转头看一眼,答道。“哦,煲是黑色的是恺恺的感冒药,黄色的是给你熬的补药。”

    裴悦皱皱眉,把黑色那煲放到炉子上,打着火。“妈,我身体好得很,不用喝补药。”

    胡欣瞧一眼女儿纤瘦的背影,出其不意地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裴悦吃痛腾地跳开。

    “一点肉也没有也敢说自己身体好,恺恺跟我提了好几次,说什么冬冬弟弟都当哥哥了,为啥他还没当哥哥呢?”

    裴悦心里暗暗叫苦,宝贝儿子以前确实提过几次,但这阵子却鲜少再听他提起,她还以为小家伙把这事忘了呢。却原来,并不是忘了,而是换了个叨唠的对象并把直线战术改换成迂回战术。

    “妈,我只是太忙没时间去考虑这件事,并不是因为身体不好!”

    裴悦想起那一煲黑呼呼的补药,头皮直发麻。

    “你快三十二了,要生就早点生。趁我还有力气,孩子生出来还可以帮你照看几年。”胡欣又换了另一套说辞,企图说服女儿。

    “外婆,恺恺饿了,可以吃饭了吗?”噔噔噔跑进来的小包子摸着肚子一脸馋猫样打断母女二人的谈话。

    胡欣摸摸小包子的头,笑说,“快了,等你妈咪答应给你添个小妹妹就开饭。”

    裴悦顿时头大,还没来得及撇清,便听见儿子欢喜的嗓音。

    “妈咪,恺恺真的要当哥哥了吗?”小包子搂着她的腰挨在她身上仰头望着她。

    在这个问题上,裴悦可以敷衍白铭和老妈,但面对儿子充满希冀的双眼,裴悦却无法狠下心来说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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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白铭,我们结婚吧!
    【74】白铭,我们结婚吧!

    吃过晚饭,小包子巴着裴扬玩耍、洗澡,连睡觉,也非要跟裴扬一起,裴悦乐得清闲,陪老妈看一会电视,便抱着大堆文件钻进自己的卧室安心加班。

    门铃响起的时候,裴悦以为是幻听,但很快,她的卧室门被推开,抬头对上的,竟是男人疲惫的脸容。

    “咦,你不在家陪陪你妈?怎么过来了?”

    裴悦坐着没起身只略略抬头瞅着男人,男人迈到她身后,环过她的肩膀,把头窝在她颈上。

    “小悦……我爸和我妈……要离婚。”男人透着倦意的嗓音钻进裴悦耳里。

    “哈?你说什么?”

    裴悦只当是自己听错了,因为在她印象里,白瑞康夫妇的感情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要离婚?

    “他们要离婚。”

    白铭趴在裴悦肩膀上,几乎把大半的重量都压在裴悦身上。

    裴悦从他的举动和口吻能感受到他恶劣的心情,反手摸着他的头。

    “怎么回事?他们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手指轻柔地一下一在短刺刺的发间扫过,任由他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却没有推开他的意思。

    在外人看来,白铭是无坚不摧的强悍男人。但裴悦知道,撬开这男人坚硬的外壳,却是一颗柔软的心。对家人,他看得十分重,只是,冷漠的个性使然,让他把那份亲情埋得极深极隐晦。

    闷在裴悦后颈好一会儿,白铭才抬起头,在床沿坐下,伸手把裴悦连人带椅子拖了过来。

    “这么久了,我以为我爸会改变主意,但他坚持要我妈签字。”

    白铭赶到旧公寓的时候,肖姒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上了大名。

    在白铭记忆里,父母感情向来很好,老妈不算是顶好脾气的人,但老爸对她向来溺爱,两人相互扶持着走过了几十年的风雨。在裴悦再次消失的那段时间里,父母的恩爱是白铭坚持等下去的支撑。他相信,自己和裴悦,也能像父母一样对彼此保持着几十年不变的心。

    可现在,曾经恩爱无比的两个人却要离婚,白铭心中那座名叫婚姻的美丽城堡,瞬间轰然倒塌。

    裴悦轻轻把手环在他背上两人面对面紧紧拥抱着,“白叔只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给他些时间吧!”

    裴悦虽然不太了解白瑞康,但却觉得白铭很多地方应该都跟白瑞康很相似,他对肖姒应该是很信任很纵容的吧,不然,这么多年不会由着肖姒做了那么多荒唐事却不吭声。

    但一个人的纵容,始终是有底线的。特别像白瑞康这种刚正不阿、是非曲直分外分明的男人,当肖姒的所作所为越过了他所能容忍的底线,他或许就会比旁人更难接受和原谅肖姒的过错。

    白铭推开她,握着她的手,目光深邃望着她,“希望吧!”

    这时的他,只能暂且试着相信裴悦的话。

    “我觉得白叔应该还是很爱姒姨的,白叔要离,姒姨可以追啊!又没有人规定离了不能复婚,更没有人规定女人不能倒追男人。”

    这些话,裴悦当然不会当面对肖姒说,肖姒不是普通女人,自己能想到的,她肯定也能想到。

    白铭眼里渐渐有了暖意,绷紧的脸部终于放松了一些,唇角扬了起来。

    “也对!”抬手,揉了揉裴悦的头。

    “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帮你煮点吃的。”

    白铭点点头,松开裴悦的手,裴悦站起来走到门前拉开房门,门外站着抬起手想要敲门的胡欣。

    “妈……”裴悦以为她要来给自己和白铭上思想课,开口想要制止。

    胡欣却不看她,侧身歪头朝她身后的白铭说道。

    “小铭,你没吃饭吧?我热了些饭菜,你快出来吃。”

    “……”裴悦想说老妈偏心,白铭已经走了过来,“谢谢欣姨,辛苦了。”

    两人间的对话听着有点客气,但却透着浓浓的如母子般的亲情。一年前,老妈不也恨不得把白铭分尸大卸八块?现在,还不是放下成见和睦相处?

    对于白瑞康和肖姒的事情,裴悦始终抱着极乐观的态度。

    而白铭,不知是吃饱了饭精神足了,还是因为裴悦刚才那番安抚的话起了作用,吃完饭回来时,眉宇间那抹疲惫已消,整个人重新焕发着亮眼的神采。

    反手关上门的男人朝裴悦走过来,大概是吃完饭不好意思劳烦岳母自己顺便把碗筷也洗了,外套脱了随手搭在客厅的沙发上,灰衬衣的袖子卷至手肘,领口扣子开了三个,蜜色的结实胸肌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修长有力的长腿裹在黑色修身西裤内,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贲张的雄性荷尔蒙。

    裴悦直勾勾地望着愈走愈近的他,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口水。

    白铭勾起唇,凑过来在她微张的唇上啃了一口,未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直起身抬手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裴悦愣愣地望着他越露越多的胸膛,喉间发热再次吞咽了一下,隐隐开始期待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岂料,白铭麻利地把衬衣的扣子全解开之后,却像没看到裴悦的迫切,优雅地转身迈向浴室。

    “我去洗个澡!”

    浴室的门,在裴悦的眼前“嘭”地关上。

    裴悦恨不得眼睛能喷火,把那扇碍眼的门烧掉。

    平时聪明的女人,应验了胡欣的话,只要一碰着白铭脑子就塞满草,完全没有识破那个顶着小帐篷进了浴室的男人其实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在心里暗暗唾弃男人不解风情的裴悦,狠狠地咬咬牙,埋头继续处理文件。

    只不过,隔音效果普通的浴室里传来沙沙的水流声,像把鸡毛掸子轻轻地拂在裴悦心上,想像着浴室里面站在喷头下那撩人的身影,心猿意马的女人,目光盯在文件上足足有十几分钟,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听着浴室门吱呀打开,裴悦的身体僵了僵,极力摆出正襟危坐样盯着桌上摊开的文件。

    “宝贝,挺晚了,快去洗澡睡觉。”

    白铭走到她身后猛地凑到她耳边催促着,随着气息呼呼而出,热气像燎原的火,瞬间烫热了她颈后的肌肤。

    最要命的,还有那扑鼻而来浴露的气味,明明是她自己用的浴露,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却少了甜腻而多了份男人独有的清爽舒服气息。

    空气里流溢着令人头晕的暧昧,裴悦也确实感觉有点晕,顺从地把文件合上撑着桌子站起来。

    转身,只在腰间围着浴巾的男人大刺刺地伫在她身前。眼前明晃晃一片,全是蜜色的肌肤、绷紧的六块腹肌、还有修长双腿组成的香艳画面,差点没让裴悦鼻血喷涌。

    裴悦像打败仗的逃兵垂着头落荒而逃,浴室门再次“嘭”地关上,这次,关在里面的,是觉得自己色到没药可救的裴悦。

    裴悦慌张地脱了衣服站在喷头下,水顺着发丝耷拉着往下流。莫非,是最近彼此太忙,体内的原始本能遭到压抑,因而生了这莫名其妙的**?

    裴悦忽略了一件事,平时的白铭,在两人独处时总是温柔和狼化两种状态自如切换,根本等不得她表露出**,白铭便会忍不住把她扑倒。

    但自从她任职飞跃代理总裁起,白铭便越来越克制,多数时候,一周只会扑倒她一两次,而且时间多数在周六。不是他这方面的需要减退,而是知道她很辛苦,不忍心总在床上压榨折腾她,于是本该**蜜意正浓的两个人,竟过了一段苦行僧一样的生活。

    裴悦站在喷头下,唾弃完自己之后不由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若说压抑,应该是白铭更为压抑吧?原本天天晚上狼化的男人,最近差不多一周才狼化一次,而且,还温柔克制得很。而且,白铭刚才分明是气定神闲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受到压抑的人!

    难道?他有外遇了?

    裴悦很诧异自己居然会生了这么突兀的想法,毕竟,她不是吃饱饭没事干喜欢乱怀疑的人,而且,她跟白铭经历了这么多风雨才走到一块,这才领证一年不到婚礼都还没来及办婚礼,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外遇?

    婚礼……

    难道说,是因为自己跟他没办婚礼,导致外间还有很多女人不知道他是已婚男人继而主动扑上来?而他抑制不住诱惑……

    裴悦狠狠地甩甩头,觉得会有这些乱七八糟想法的自己大概是疯了,但等她从浴室里走出来,对上白铭深邃的眼眸,那句话还是不由控地蹦了出来。

    “白铭,我们结婚吧!”

    穿着浴袍挨坐在床沿看书的白铭,起身跨过来用毛巾包着她的头帮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唇角带笑。

    “我们不是已经领证了吗?难道还不算结婚?”

    “不是,我是指婚礼!”之前一直觉得婚礼可有可无的裴悦,因为刚才那突兀的冒出来的念头,突然对婚礼这事执着起来。

    “好,我跟奶奶他们说一下,让他们挑个好日子。”

    关于婚礼的事,肖姒出狱后,白铭已经开始盘算。只不过,先是老妈辞去飞跃的职务,再是老爸要跟老妈离婚,这烦心的事儿一桩接一桩,他才决定把婚礼的事再搁一下下。

    想不到,原本一副不在乎的她,这下倒先急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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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一起到老
    【75】一起到老

    关于婚礼的事,肖姒出狱后,白铭已经开始盘算。只不过,先是老妈辞去飞跃的职务,再是老爸要跟老妈离婚,这烦心的事儿一桩接一桩,他才决定把婚礼的事再搁一下下。

    想不到,原本一副不在乎的她,这下倒先急起来了。白铭帮裴悦把头发吹干,拉着她在床边坐下。

    “怎么突然想起这事来了?之前你不是说办不办婚礼都没差吗?”

    父母的事经过裴悦开解之后已暂时放到一边,这下白铭心情极好地逗她,他可没忘记,之前提起婚礼她总是一副不起劲的样子。

    “我总不能把我们的结婚证晒出来作为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吧?”裴悦秀眉轻轻一挑。

    “原来……是怕我冒充单身男人出去招摇撞骗?”白铭嘴角上扬,口吻轻松地揶揄着,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你不是快要调上省里吗?想要让你的新同事知道白铭是名草有主的男人,举行婚礼是最好的普及办法。”

    裴悦没过多掩饰,也很实在。自然,她不可能在白铭额头上刻上“裴悦老公”四个大字,但昭告天下这招,她还是懂得运用的。

    夫妻间,相互信任是不能少,但约束也是要有的。过份的信任,也是让小三小四们钻空子的良机。

    裴悦把话说到这份上,算是豁出去了。以前,她总抱怨白铭对自己占有欲太强,恨不得拉着她到处宣传自己是他的人。现在,她才明白,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她也有,只是,以前缺乏危机感,才没被激发出来。

    白铭歪着头盯着裴悦笑,那笑容,十分耐人寻味。

    “也对,你现在是飞跃的总裁了,不仅人聪明长得又漂亮,为了让那些仰慕者知道裴悦是名花有主的女人,举行婚礼确实是最好的普及办法。”

    白铭发现,只要把裴悦那番话的主角换成她,竟意外地符合自己的心声。而且,他终于知道想把对方锁在自己身边不让任何人觊觎的人不止自己一个。

    “哼!”裴悦对自己的言论瞬间被人剽窃抄袭很是不满,“别在我面前扮鹦鹉。”

    白铭不语,只看着她微笑。裴悦清晰地在白铭带笑的黑眸里看到一抹熟悉的光芒,抬手攀着他的后脑勺把俊脸拉下来,倏地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一下。

    其实,从踏出浴室被白铭极宝贝地小心哄着伺候着起,她就基本把他外遇的事完全否决了。

    嗯,肯定是刚才在浴室被腾腾的热气薰得大脑犯糊涂了,才会抽疯地觉得他会有外遇。

    这不,就凭他眼里那抹清晰炽热得能把她烧焦的光芒,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忠贞程度,还用怀疑吗?

    她这坏心的一啃,有报复也有泄愤的意味,但在白铭看来,却是赤果果的挑逗。搂着她的手极快地把她扳倒在床上,顺势欺身压在她身上。

    没等裴悦反对反抗,唇已狠狠堵上她的唇,高大壮健的身体无一丝空隙地重重压在她身上,裴悦感觉自己心口的空气都被这男人全部挤压了出来,眼前一阵失氧的眩晕,微微闭上眼喘息着。

    男人霸道迫切的唇在她唇上啃咬吸吮,趁着她喘气的瞬间,迅速把舌头伸进去缠着她的舌尖,那舌头像是带着电流,把她的口腔电得酥麻难耐。

    就在裴悦以为自己要因缺氧而晕过去时,男人放开她的唇,把头埋在她耳尾处,裴悦的耳根素来十分敏感,隐隐便有了些期待,身体微微颤抖着,岂料,接下来的不是温柔的舔吻,而是耳下突来的疼痛!

    “嘶,好痛!”裴悦忍不住轻呼,脚向上踹了一下,却被早有准备的男人用手压着,下身恶劣地朝她身上重重辗压了一下。

    “这可你挑起的,明天上不了班别怨我!”

    男人沙着声狠狠说着,倾刻间唇已从耳后转到肩上,裴悦这才悲催地发现,自己和他的睡袍,不知何时已被男人解开,现在的自己,正跟男人紧密贴合着,裸裎相对。

    认知到自己已成了别人砧板上的肉之后,裴悦也懒得矫情,毕竟,这样的热情和激情也是她隐隐期盼的,只不过,男人今晚显得尤其逼切和暴力。颈上被咬的地方很痛,裴悦于是把手搭到他绷实的背部,微微抬起头,报复般张口重重咬在他的肩膀上。

    “操,宝贝,你好热情……”

    适当的小暴力,是刺激男性征服**从而大量释放雄性荷尔蒙的有效手段,这不,被裴悦报复性地重重咬了一口之后,男人彻底失控,什么不能让她太累、什么要让她好好休息的狗屁体贴全部扔到九霄云外,兽化的某人狼性大发,任性地把身下的女人狠狠地折腾……

    ……

    第二天一早,裴悦醒来的时候,白铭已经不在床上,裴悦扭头看看窗外,从天色来判断,应该还没到七点。

    用手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好像散了架一般,裴悦挣扎了好一会才终于坐了起来,小心地活动了一下全身的筋骨,被牵扯到的肌肉一阵酸痛,裴悦忍不住爆粗。

    “靠,白铭你这混蛋!”

    其实,昨晚的程度,在两人重新在一起时也不是没试过,但这阵子白铭太过克制加温柔,因而,裴悦已经有两三个月没试过这般强度的运动了,身体折腾得过了,自然让这个她主人苦不堪言。

    “宝贝,你找我?”

    白铭那张俊脸从浴室门口探出来,脸上带着幸福而满足的笑。

    裴悦只觉得那笑容十分惹人嫌,恨不得扑上去把那笑脸撕扯烂,忘了自己浑身骨痛,“是,我在问候你!”扬手把手边的枕头朝白铭那张笑脸砸了过去,过大的动作,引致身上的肌肉又是一阵痛。

    “嘶,白铭你这混蛋!”裴悦再一次问候某人。

    被问候的某人已揽着枕头爬了上床,温柔地把她圈进怀里。

    “宝贝,对不起!昨晚没忍得住……”温软的唇轻轻落在光洁的额头上。

    白铭望着裴悦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里,裴悦向来吃软不吃硬,被搂着肌肤感受到他烫热的体温,耳朵听着他盅惑的声音,鼻尖参闻着他清爽的气味,几乎所有的感观都被他的气息充斥着,大脑又开始晕乎乎了。

    “扶我起来……”她的语气不知不觉软了下来,想要追究的气势瞬间被摧毁。

    不得不承认,虽然被折腾得很惨,但她自己,也不是全然没有享受到!

    “遵命!”白铭应着,拦腰把裴悦抱起来,三几步就把她抱进浴室。

    裴悦再次感慨,什么叫体力差距,看自己跟白铭就知道了。同样的运动量,这男人怎么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各项能量指标爆标,而自己却像朵蔫的小花般耷拉着枝叶无精打采呢?

    裴悦这间房子有些年月了,虽然卧室附带浴室,但洗漱间跟浴室是一体的,裴悦望一眼浴室微湿的瓷砖地板,正想让白铭抱她出去穿鞋,白铭却已放下她。

    “脚踏在我脚背上,地板湿。”

    裴悦本来怕自己太重,会踩痛他,转念,既然他运动了一晚仍能保持充沛的体力,想必,负重能力也比别人强很多才对。

    裴悦踩在他脚背上,心安理得地拿了牙刷,故意慢吞吞地在牙刷上挤上牙膏,然后,慢吞吞地刷着牙,白铭的耐力似乎真的很强,也不催她,用双手环着她的腰,目光灼灼地盯着镜子里她。

    裴悦刷好牙,洗完脸,在脸上抹了些爽肤水,拿起梳子梳理着她那一头帅气的短发。

    因为白铭的目光一直落在镜子上,为了避免跟他目光相对,裴悦故意别开脸不看镜子,梳头发的时候,发现耳尾的发梢有点翘,裴悦用水沾了些水把头发弄湿,对着镜子侧着头用手指按压着那缕不驯的发丝。

    这一看,裴悦眼里降下的愠火,瞬间又点燃了。

    “混蛋,你让我怎么见人?”

    裴悦指着耳下白皙颈部上那个十分抢眼的草莓,充满怨怒的目光恨不得把白铭杀了。种草莓这事是一种情趣,但把草莓种得这么惹眼就绝对是别有居心。

    白铭似是丝毫没把裴悦的怒火放在心上,也不解释,自顾地低头在那红草莓上轻吻了一下,微微粗糙的指腹在草莓附近摩挲。

    “按摩也消不去啊,混蛋!”

    裴悦抬起脚跺了白铭一脚,拿了粉底看了一下,考虑着要不要在草莓上涂上厚厚的粉底。

    白铭似是很享受裴悦左一句右一句混蛋的叫法,笑眯眯地抢过她手上的粉底,裴悦以为他要帮忙涂上粉底,岂料,他又在那红红的齿印上亲了一下,然后眯着眼瞅着镜子里的裴悦。

    “宝贝,把头发留长,以后就不怕被人看见!”

    “白铭你这混蛋,你怎么不去死!”裴悦吼完,她发现,自己跟他的相处模式,竟悲催地倒流到彼此十几岁那时的幼稚模样了。

    “我死了,你会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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