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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大少引妻入瓮-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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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铭直把她吻到软得像滩水,才松开了她,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唇,他身内的躁热,却没有得到缓解,相反地,似是更加地汹涌翻腾。
这时的白铭,真的很想就地把这磨人的丫头给扑倒吃了暖肚。但残余的理智告诉他,十二年前自己已经伤害过她一次,在她心中,对那种事一直存着个大疙瘩。她虽然没明说,但他能感觉到,她对那事有种理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想要狠狠地、疯狂地占有她的念头,这些年来从没停止过。但他爱她,他希望做那种事的时候,能得到她的回应,能让她感受到爱意和快意,而不是他单方面的占有和凌虐。
渐渐冷静下来的白铭,轻轻地又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弯身抱起她把她送进了睡房里。
白铭将她放在床上,帮她脱了鞋子,裴悦不知是醉得厉害还是睡着了,一直没说话乖乖任他摆布躺倒在床上。
白铭见她身上还穿着上班的套装,不过,看起来倒是很干净。弯身帮她将西装外套脱了,拉过被子正想给她盖上被子,一直闭着眼的裴悦却突然睁开眼霍地一下坐了起来。
“小悦,你喝得太多了,乖乖地躺着,睡觉。”白铭一手按着她,一手轻拍她的脸,试图哄她躺回床上。
裴悦睁大蒙着雾气的双眸定定地望着他,白铭被这么一双湿漉漉的双眼看着,心脏不由得漏跳了几拍。
“我要洗澡……”
裴悦用带着鼻音的性感嗓音拖长尾音软糯糯地嗲道,这是标准裴悦式的撒娇,只不过,白铭已经没听过了。他这下不止心脏漏跳,整个人都被她嗲得浑身酥麻发软,只看着她,恨不得立马将她按在床上狠狠蹂躏一通。
裴悦见白铭傻愣愣地坐着不理她,也不理他了,自个撑着床将脚挪到床边站了起来,白铭回过神来,赶紧伸手扶着她的腰,生怕她脚一软跪趴在地上。
“小悦,你醉得厉害,听话,先睡一觉再洗。”
裴悦却执拗地摇摇头。“不行,不洗澡睡不着!”,这边说着,已经迈开步子歪歪扭扭地朝浴室走去。
白铭试图将她扳回来,但她固执得要命,见白铭扯她,干脆蹲在地上不愿起来。
“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白铭这下恨不得一掌将她击晕扔到床上,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丫头醉了这么难伺候!
但他却经不起她软着声一次又一次的发嗲,只好蹲到她身边哄她。
“好,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放好水,一会带你去洗澡。”
裴悦乖乖地坐回床上,白铭进浴室开了水,走出来想要抱着裴悦进去,但裴悦不肯,她的脚步有些浮,白铭自是不放心她自己走进浴室。搂着她到了衣柜边,吩咐她拿些换洗的衣服。裴悦动作缓慢,但还是很有条理拿了内衣裤和睡衣,白铭以为她醉得不算离谱,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进了浴室,浴缸里的水已放了大半,白铭把水关了,帮她放好衣服。
“你小心点,别泡太久,你如果二十分钟不出来,我就冲进来啊!”
白铭不知道这丫头听不听懂这话的意思,反正她是乖乖地点了点头,“嗯,你快出去……”
白铭走了出去,将浴室门轻轻掩上,特意留了条小缝,这样,里面如果有什么反常的动静,他就能在第一时间听到。
白铭抱着双臂倚在浴室门边的墙壁上,回想起刚才在楼下看见她依在赵文涛身上那一幕,心里虽是明白她不过是喝醉了,但对她会跟赵文涛一起去喝酒还喝到烂醉这个事实,白铭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今天是裴悦生日,他一直记得,但为了私事而影响工作向来不是他的作风,他这几天在外地加班加点地忙碌,只为了要赶在她生日的时候回到她身边,哪怕是最后的几分钟,他也想要亲口对她说声生日快乐。
他从机场赶回来,本来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只用了四十分钟,途中,还去花店买了花去蛋糕店买了生日蛋糕。他今天故意一整天都没给她打过电话,目的,就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白铭这才想起,生日蛋糕还放在车子里。想不到,自己给她的惊喜,她是没领会到,倒是她,反倒给了他一个极大的“惊喜”!
白铭静静回想着,本来已经平息下去的怒火,慢慢又升腾了起来。
浴室里面,不时传来哗哗的水声,听着,应该是裴悦洗澡时弄出的声响。白铭觉得自己就是块贱骨头,这边明明气得要命,却没忘记不时问一声。
“小悦,洗好没?”
裴悦在里面应着,“快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白铭听见浴室里面传来“叭嗒叭嗒”脚步声,看来,她是洗好了。
白铭怕她脚步不稳会摔着,转身推开门准备进去把她扶出来。
门一推开,看见眼前的景象,白铭顿时连呼吸都忘了。
慢吞吞走出来的裴悦,头发湿答答披在雪白的肩上,而她身上,并没有穿上刚才拿的那套睡衣,只是用大大的浴巾绕着包裹着,雪白的肌肤果露了大片,头发上滴落的水珠一颗颗地顺着全果的肩膀流下来,水珠子沿着她白皙的肌肤一路欢腾而下。
白铭吞了一下口水,视线顺着浴巾往下望,浴巾很短,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两条笔直修长的长腿甚至可爱的脚丫子无一不让白铭鼻翼发热。
“你的衣服呢?”
白铭一时间不敢上去扶她,他怕自己一触碰到她,体内的狼性会再也控制不住奔涌而出,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一手把那碍眼的浴巾给剥了扔了,然后疯狂地将美味可口的她吃光抹净。
“太麻烦!”
裴悦的双眸依旧朦胧带雾,她撇撇嘴,表示那些衣裤套起来麻烦死了,她平时洗完澡,都是这样包裹着出来的。半醉的她,记得自己平时是这样的习惯,却完全忽略了,在浴室门外,比平时多了一头衣冠楚楚披着人皮的狼。
白铭用了好几秒才找回理智,这时,裴悦已经摇摇摆摆地走到了他面前,大概是她头上沾着的水把地板弄得有点湿,她脚下一滑,身体猛地朝前一扑。
白铭眼明手快地伸手把她拦腰搂住,这一接,白铭差点连心脏都跳了出来。
宝贝儿,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残酷的方式来考验我的忍耐力?!
白铭屏住呼吸,好不容易才克制着自己没有乘人之危,将她扶好,眼睛不敢望她,而是转头看看,只见自己刚才亲手摆放的睡衣和内衣裤还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架子上。
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试图将体内的躁热和火气排解一些,心里叫苦连天,这种看着鲜美可口却不能吃的折磨,差点没把他的血管逼爆然后把他活生生给折磨死!
白铭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走到床前,裴悦跪着爬上床,白铭扭开脸不敢直视她,伸手掀了被子给她披上,那知他一松手,裴悦便一手把被子甩开。
“热死了。”
白铭好不容易才克制着狼性让自己扮成绅士不去冒犯她,但眼前这女人却毫不领情,一再地挑战着他的克制上限。
好吧,既然她这个小白兔在狼面前不仅毫无危机意识,还有意无意地一再撩拔他,那之后的后果,就得由她自己来承担。
“嗳……白铭……帮我把头发吹干吧……”
裴悦仰着脸扑闪着大眼睛望着白铭,白铭的理性一点点地崩溃,他眯着眼看着迷人诱人的裴悦,突然之间,想起了赵文涛。
她醉成这个样子,如果刚才自己不在楼下,而是由赵文涛直接将送她上来,那现在站在这里看着这样诱人的裴悦的男人,岂不是赵文涛而不是自己?这个想法一冒头,白铭心中那团嫉妒之火再度熊熊燃烧了起来。
他一咬牙,决定今晚彻底豁出去!
他凑到她耳边,哑着声低声问。
“宝贝,我帮你吹干头发,你帮我灭火,好吗?”
裴悦被他吹得耳朵发痒,灌了几杯红酒之后的后遗症,便是让她的大脑塞满了草。“嗯?!”
白铭假装没听清她这声“嗯?!”是问句而不是肯定句,啵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爬起来快快拿了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到这节骨眼上,他不想给裴悦机会反悔!
裴悦舒服地闭着眼,毫无防备地挨在他身上,耳边响起“呼呼”的气流声,热气喷涌在她的发上颈上肩膀上。
恍惚间,裴悦仿似是回到了十几岁的那天,轰隆的雷声,倾盆的大雨,湿了身之后的那间小屋,那时的自己,也是这样挨着他,耳边同样有着“呼呼”的气流声。
“白铭……”
裴悦叫一声,吹风机的声音太大,白铭没听见,裴悦身子一靠整个窝在他身上,仰起头又叫了一声。
“白铭……”
白铭这才听见她叫,赶紧把吹风机给关了。
“什么?”他的视线,正好顺着她漂亮的下巴一路向下,大片的雪白下,是包裹在浴巾里的曼妙起伏。
白铭喉头一紧,身体倏地绷直,回了回神,努力将视线拉回到她的脸上。
“我的初吻……”
裴悦的意识处在一片混乱中却意外地在某个点上格外地清晰,白铭墨黑的眼眸盯着她的唇,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那个也是我的初吻。”
很奇怪,他居然能从她不完整的话里猜出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对白铭这个答案,裴悦似是很满意,满足地笑了笑,手突然抬起来勾住他后脑勺,用力把他头拉下来,没等白铭反应过来,唇已被她柔软的唇贴住。
就在他想闭上眼好好享受她主动送上来的亲吻时,她的唇却是一触即分,然后把指压在他的唇上。
“这是我要讨回来的吻。”
白铭这才发现,裴悦这丫头挑逗人的功力跟她磨人的功力一样,都是非常人所能及。他这才下了结论,就看见裴悦皱皱眉。
“喂,怎么不吹了?”那口吻那神情,拽得跟个女王似的十分霸道嚣张。
白铭心想,还不是你自己到处点火,这下还怪我不给你吹头发。
也真亏白铭这些年来过惯了清心寡欲的生活,才经得起裴悦这么一再地折腾,明明他体内已经积蓄了一整个火山的能量,却还能在火山喷发的边缘上紧紧地压着阀门,耐着性子给她吹头发。
裴悦倾着身挨着他,似乎觉得不太舒服,屁股挪了挪,干脆地从床上挪到他盘坐着的膝上,白铭身体的变化,想要藏也藏不住了。
他哑着声警告着怀里乱动乱蹭的醉鬼,“别乱动,再动看我不把你吃了!”
裴悦窝在他膝上蹭了几下,嘻嘻地笑了。“我又不好吃!”
看她那笑得天真无邪的样子,就知道她醉得不轻。
白铭眸色越来越深沉,帮她吹头发的手一点没停下来,但意识和知觉,却全部聚在了身体某处。
身体的绷紧和烦热,似是被她无意识的举动缓解了一些,但心底里对她的热切渴望和兴致,却因她的举动而被撩得越来越高。
等他终于帮她将头发吹干,把吹风机一甩,手顺着她滑溜溜的长发一路摸到了她的背上。
“小悦,头发我给你吹干了,该轮到你给我灭火了。”他把头搁在她肩上,唇凑在她耳边哑声低喃。
他一手环过她的腰搂着她,一手抚上她的脸,手指在她好看立体的五官上抚过,恋恋不舍地轻轻摩挲着,她的皮肤很光滑很紧致,抚着,指腹像是抚在一块上好的锦缎上。
裴悦的大眼睛雾蒙蒙地眨了几下,“灭火?”
白铭不理她的疑问,唇落在她的伤疤上,后肩那块被刺伤的伤疤比起上次要平复了一些,白铭在上面轻轻印了几下,她的长发披在肩上,他用脸蹭了几下,在一片乌黑中找到她的后颈,细碎的吻在上面停留了很久很久。
他的手,扣在她后颈,他的动作小心而轻柔,像抚着吻着的,是绝世珍宝般。
不得由得想起,十二年前曾经进驻过的那种**蚀骨的滋味,他一直以为是梦中的幻觉,却原来,那些都是真的。
那一晚,他像在天堂一般幸福快乐,但她,却像在地狱一般痛苦且绝望。
今晚,自己一定要带着她一起飞上天堂!
他的唇齿轻轻啃咬着她的肌肤,一阵阵酥麻感在裴悦身上各处扩散,她觉很热,热得像是把她搁在了烈日当空的大沙漠上一样。
喉咙干涸难受,浑身的皮肤,像是被烈日烘得热腾腾。
“白铭……好热……”
裴悦意识模糊地说着,她知道靠在她身后的人是白铭,但不知道自己浑身上下难以排解烦躁,正是由这男人亲手点燃并煽旺。
白铭手臂一用力,将她整个转了过来,唇贴上她的唇,沙声安抚着她。
“宝贝,乖,一会就不热了!”
他侧着头轻吻着她,裴悦口里干涸得难受,主动舔了舔他的唇,白铭趁机加深了力度,两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粗重而急促。手,全无意识由着本能慢慢地安抚着她。
裴悦的手扯着他的衣领,手指碰触到他的皮肤,明明也是热烫一片,她却以为那里面可以给她无比冰凉的凉意,两只手不安分地在他脖子上脸上头上乱折腾。
白铭这下除了吃赵文涛的醋之外,竟对赵文涛生了少许的感激之情。若她今晚不是醉了,绝不会这么主动帮他宽衣。
裴悦的手不知不觉地探进去,好奇地在上面抚摸着探寻着,而她自己身上的浴巾,不知何时已不见,白铭的手依旧不倦地上下游动着,那时而轻如绒毛时而重如擂击的力度,让她有点害怕,却又有点向往。
她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而他,似乎,拥有可以帮她缓解这些热烫的技能和本领。
因而,她虽然怕,却还是毫不反抗,只软绵绵地,任由白铭触弄和开发着每一个连她自己都未知的领域,当那种酥麻感和类似能舒缓炽热的冰凉感越来越强烈地从身上传递到大脑,她只觉得不够,想要得更多一些,以缓解她此刻如置身于沙漠上的干涸和**。
“小悦,我爱你!”白铭轻吮着她的唇,再次温柔地吐露着自己十几年来无法对当事人说出来的强烈心声。
裴悦微微颤了一下,这爱语,似是戳在她心底某个伤口,她缩了缩,白铭却抱着她将她轻轻地放下,她脑内涌起阵阵不知名的情绪和悸动,这些情绪在不经意发酵酝酿到了最高点。白铭俯下身细细碎碎地吻着她的脸她的唇,边吻,边不停地说着。
“宝贝,我爱你……”
裴悦从开始的退缩,慢慢地被他耐心而温柔的低喃轻吻安抚得服服贴贴,手环上他的背,张口在他肩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这傻丫头,完全不知道在这种关头,这样的啃咬,等于是邀请,白铭身子欺下去,趴在她耳边问。
“宝贝,还热吗?”
裴悦用力在他背上抓挠了一下,“热……”
白铭轻轻哑着声哄她,“宝贝,乖……”,裴悦一声低哼“……痛……”,双手在他背上狠狠地抓了几下。
白铭缓了一下劲,垂头吻住她的唇,“宝贝,乖,一会就不痛了……”
白铭的嗓音,似乎天生带着安抚镇静的作用,他一边哄,裴悦便渐渐少了挣扎,慢慢地,适应了这种节奏和感觉,甚至,在他温柔到霸道安抚下,竟渐渐地感受到了如在云霄之上飞翔的快意。
半醉的她眯着眼看着在上方模糊的身影,隐约中记得,好久好久以前,也有过类似的痛疼,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但那一次,除了痛,还是痛!
可这次,却意外地跟上次很不同,那种类似坐过山车一般刺激却让人欲罢不能的滋味,正是痛并快乐着的最好诠释。
这一个晚上,她在过山车上来来回回倒腾了好几次,到后来,裴悦感觉自己整个人的水份和精力都随着过山车的颠簸而狠狠地甩干了,只剩下丁点的意识,她隐约记得,白铭抱着她去洗了个澡,然后,她虽然浑身酸痛,却毫不抗拒地窝在他怀里。
朦胧中,她依稀听见男人用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说,“小悦,生日快乐!”
她在他身上蹭了蹭,抬手摸摸他的脸,喃喃说了句,“睡吧,好困!”说完,歪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
*
第二天一大早,裴悦被自己咕噜咕噜叫的肚子给吵醒,睁开眼,便看见一片布满淡红伤痕的胸膛,抬眼,看见睡得极沉却依旧脸容俊朗的白铭。
她的脑子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没来得及细想,只试着动了动身体,身体却像被人拆开再重新组装过一样,从骨头到关节,全都痛得厉害。
而除了身体关节骨头的疼痛,从某隐秘的地方还传来的清晰的胀痛感,这时的裴悦,总算是想起昨晚在这床上发生的一切。
就在她脑内清晰地闪过昨晚那如坐过山车般激烈刺激的运动过程之时,抱着她的白铭也醒了过来。
他垂下眼,对上裴悦闪亮的眼睛,墨黑的眼眸里立即漾满柔情。
“宝贝,早!”他低下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裴悦望着他,没有吭声。脑内的影像,从过山车的激烈画面,慢慢往回倒。
记忆中,是他搂着她回到家,好像还蛮耐心地伺候了她好一会儿,帮她洗脸帮她放水,而他将自己放倒在床上之前,自已好像曾对他主动地他投怀送抱?嗯,这一点有待考究!
她慢慢地回想起,她昨天在酒会上喝了几杯红酒然后醉昏昏地被赵文涛送到了楼下,碰见捧着玫瑰花却黑着脸的白铭。
那再之前呢?
裴悦觉得,她似乎漏了某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小悦,身体很不舒服?”
白铭见她一直盯着他,却不搭理他,以为她被他折腾得太过了生气了,又以为她在后悔,于是很紧张地将脸凑到她眼前,用鼻尖蹭着她鼻尖小心地哄着。
裴悦猛地想起,去酒会之前,她在市政府遇见邝丽娜的事。
“是的,我很不舒服!”
裴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对昨晚在床上发生的一切,虽说她是醉了,但她还是很清晰地记得,白铭没有强迫她,两人,总算是你情愿的结合了,也总算把裴悦心底对那种事的恐惧感给纠正了过来。虽然痛,但后来,更多的却是无法表达的满满的幸福感和难以言喻的**快意。
但撇开晚上发生的那些**事件,邝丽娜这个人,让她的心很不舒服!
白铭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你觉得哪里不舒服,是哪里痛吗?”
裴悦心口闷得慌,肚子偏偏又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咕噜咕噜叫嚣起来。肚子的鸣叫声很大,白铭自然也听见了,扬起唇极力忍着笑,只以为她所说的不舒服,是因为肚子饿了,于是一手扶着她齐齐坐了起来。
“你快去漱口洗脸,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说着,快快地下了床走了出去。
裴悦强忍着一身疼痛下了床,走到洗漱室刷了牙洗了脸,镜子中的自己,居然脸色绯红眉梢带笑,这个鬼样子,明明就是享受了一晚后的靥足模样。
裴悦暗骂自己立场不够坚定,居然轻易地被男色所诱惑。怪不得白铭那家伙根本不相信她不舒服了!
裴悦在镜前骂了自己几多句,慢悠悠地走出去重新爬上床,昨晚那些运动对她这个可以算是新手的人来说,还是太激烈了,她的身体,有点吃不消。
她坐在床上,手握起拳轻轻地在腰背上捶着,门被推开,白铭用碟子端着几块面包走了进来。
裴悦白他一眼,“你弄了那么久,就弄了这些?”
她还以为,他至少给自己热杯牛奶,面包上涂上花生酱或果酱之类的,哪知道,他就只有将面包放进微波炉里烘热的水平。
看来,指望他,自己以后别想有温饭热菜吃!
白铭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端着碟子走过来在床沿挨着她坐下。
“你不是饿吗?来,快把这面包吃了。”
说着,将面包递到她嘴边,怕面包屑弄脏被子,还特意将碟子放在她下巴之下。
裴悦没好气地又看了他一眼,张开嘴咬了一口,慢慢地咀嚼着,白铭倒也不催她,由着她将嘴里的吞了下去,才又把面包递过去让她咬第二口。
“好干……噎死我了!”面包太干,哽在食道里不上不下,裴悦用手顺了顺喉咙,终于忍不住抗议。
白大市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连水都没让她喝一口。把碟子放在床头柜上,白铭小跑着走了出去,很快,手里端了杯水坐回床沿上。
也难为了他,从来没伺候过别人,今天却被裴悦当佣人一般差遣,偏偏,这还是他心甘情愿的。
“你不吃吗?”
坐在床上像女王一般被市长大人小心伺候着的裴悦,终于良心发现。
“你先吃,我不饿。”
裴悦食量不大,吃了两片之后便表示饱了,白铭把剩下的面包吃了,拿着碟子出去,等他回来时,裴悦正斜靠在床背上闭目养神。
“小悦,今天休息一天好不好?”裴悦浑身痛得难受,确实不想动,想想手上没什么急着要做的事,于是点点头。
“嗯,你帮我拿手机来,我发个信息给所长请假。”
等裴悦发完信息,白铭也重新爬上床。伸手一把将裴悦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以十分霸道的口吻说道。
“小悦,从今天起,做我女人!”
对白铭来说,做他女人,比女朋友这种关系要更进了一步。其实,如果不是怕吓着裴悦,他更想直接求婚!
裴悦心里还在因邝丽娜的事而生着闷气呢,脸上却是不露声色,斜斜地瞟他一眼,眉梢流露出无限的风情,她弯着唇轻轻一笑,伸手勾起他下巴。
“呵,白大市长,做你女人什么的我是真没兴趣!不过,你吃起味道还不错!不然这样吧,我们就偶尔一起做做运动减减压。不过,这种事呢,还是少吃味佳,以后,我们一周一次,ok?”
白铭脸色一沉,他本以为裴悦最多矫情一下,最终肯定会点头答应。但他没料到,裴悦会给他这么一个答案!
“裴悦,你这话什么意思?”白铭按压着火气问。
裴悦存心气他,扬扬下巴嚣张地说。“就字面上的意思!”
白铭被她气得想吐血,“小悦,我爱你,跟你在一起,不是为了一起做做运动减减压,我是想要和你一生一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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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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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悦不看他,身体一滑躺到床上,侧身把被子掀上来盖住自己,留了个美丽背影给白大市长。
“裴悦,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白铭伸手扳着她的肩膀,执意要她把话给改过来。他手指像钳子般钳在她肩膀上,肩膀上传来的阵阵麻痛让裴悦倒抽了一口冷气。
“白大市长,你还不去上班?要迟到了!”
裴悦刻意无视白铭的话,凉凉地下了逐客令,晃一下肩膀想要甩开他的手。
白铭的手仍旧死死钳住她的肩膀,怔怔地望着她的后脑勺出神。
昨晚,她不是也很享受的样子吗?就算他在这方面的实战经验其实跟她一样贫乏,但作为男人的本能,他还是能从她热情回应中感受到浓而甜蜜的爱意。
即使自己一直哄着她想要听到她回应自己一句“我爱你”,她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但他还是能感觉到,她是爱他的!
她不是能轻易相信别人的人,对人,她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和戒心,不容许别人靠得太近,也不会轻易把真实的自己展露给别人看。
但昨晚,她是那样毫无保留地放心把她交给自己。这种放心,源于她对他的完全信任。他跟她这些年来磕磕碰碰的经历了不少事,但对自己,她其实都是缺少戒心的。因而,相比起任何人,他都是幸福的。
可就在他为重新拥有了她的身心而感到极度幸福之时,她却告诉他,她只想跟他维持**上的关系!
白铭想不明白,明明昨晚已经把车子驶上了一条通向光明的康庄大道,可怎么一转眼,就驶进了死胡同?
见裴悦侧着身硬是不肯再理他,白铭站起来走了出去。裴悦以为他终于受不她的冷淡离开了,转身仰卧着,双手枕在脑后睁眼望着天花板。
门外很快又传来了脚步声,裴悦来不及转身,只好快快闭上眼假装睡着了。
脚步声越行越近,在床边停了下来,裴悦感觉到身边的床垫陷了下去,接着,热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上。
她的眼紧闭着什么也看不到,但她能猜到,他接下来大概是想要吻她。她想躲,但自己是睡着的状态,一躲就露馅了,无奈,她只得继续装睡。
如她所料,白铭的唇轻贴在她唇上,不过,并不是深吻,而只是蜻蜓点水的程度。
“小悦,生日快乐!”
白铭低声在她耳边说,裴悦心里微微颤了一下。昨晚,他也对她说了“生日快乐”,她是记得的,可能,他以为自己没听到吧。
吹拂在脸上的**气息消失了,但裴悦的直觉告诉她,他还呆在身边。裴悦侧着耳,耳边传来瑟瑟沙沙的声响,过了一会,感觉自己的左手被他抓住,凉凉的属于金属的触感贴着她的中指往下套。
这是戒指?
裴悦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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