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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尼教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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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兆扶着女儿,扶泪道:“贞儿,报仇之事,十年不晚。倒是怎先将彦叔后事理好。怎好人多短命,苍天啊……”
兰贞儿也止不住悲伤,“我与夫君都是落难流人,客死他乡,葬身之地都没……”
昝氏便寻思,袁乔安葬在李氏皇陵边上又有何不可,问兰贞儿看法。
兰贞儿却摇头道:“多谢昝夫人。亡夫生前一直有个愿望,便是去西凉大草原看看。不想他英年早逝,愿望难圆。妾身便想带他的骨灰去西凉……”
“那也便是还个愿。”昝氏心中也是悲凉,霎时想到不久前,自己执意要带李势亡灵归蜀地一样。
昝氏将大小事都操心安排好。也是为袁乔一条性命的人情,稍出绵薄之力。
李娫带着小桓征前来祭拜,见灵前的遗孀母女,甚是过意不去,欠身以礼,无言作赔。李娫对桓征交代,要替母亲牢记此恩德,他日定要报答。
不日,袁乔遗体火化,骨灰由兰贞儿祖孙三人带去西凉。
——
——
大参军袁乔一死,兵无将领。逢秦军攻梁州,晋军经不住秦军的来势汹汹。秦进蜀汉后,蜀汉各地又起一阵惊慌。苻坚毫不在意安抚。
此时他眼睛盯上了自己的姨娘李娫。
苻坚先前无理垂涎李娫美色,倒是不知者不罪。后寻思,这十四姨娘乃晋国大司马大将军桓温的爱妾,古有‘挟天子以令天下’,今可否‘留美人以招英雄’呢?
苻坚便飞鸽传书,让母亲来信一封,请姨娘到长安叙叙。昝氏窥破苻坚计策,便安排李娫带着儿子,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归东边建康城。
李娫不知其中,临行前还要去西岭雪山拜访一趟师父。所谓尽礼孝,那是多年的养育教导之恩。
昝氏道:“宛如,你看蜀地多是非,雪山派就择时再去探望吧。”
“皇嫂。想必此番东去,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归来了。小妹不想再落个遗憾。”
昝氏也只好点头应下,便托苻坚,看可否派人护送来回。以退为进之计,人交给他,自是可以要回。李娫拒绝道:“不敢劳皇上。成都去往西岭也不多远,想是不有什乱子。何况有五弟……”
李娫见昝氏使眼色便停下。昝氏知道,那会害死桓冲一干人等的。
苻坚随意,特意盯一眼李娫身边的桓冲。回头便安排手下亲信,见李娫出了西城门,就要要拿住,毫发无伤送去长安,其他人格杀勿论。
李娫带着小桓征同去,在西郊林子,果然窜出十来个彪形大汉,拦着马车。赶马奴仆吓得哆嗦勒马。桓冲几人乔装的随从,拔剑相向。
李娫掀开帷帐,以为是青城派的人。
“青城派的,纠缠功夫不浅,尽来围攻妇幼,也不怕天下人笑话,江湖武林不齿。”
桓征拉着母亲的手道:“母亲,又是那些坏人么?”
众人自不是青城派的,是故不理,一拨人和桓冲几人打斗开,领一拨人抢了马车,调头往北。
桓冲大吼,岂有此理。却腾不出身救助。
那班人有恃无恐。他们可以小瞧马车上的妇人,却错小瞧马车上的孩子。
桓征伸手指出长笛,点在赶马大汉肩膀的至阳**,然后跳出马车,走开‘凌波微步’,以笛为器,打成天罡指法,一眨眼功夫,十来个彪形大汉都定住不动了。
桓征漂亮地收笛。桓冲众人算是又开眼界。
“五叔,这些人都被我点住了。”
桓冲点头,“克儿厉害了。应当怎处理呢?你拿住的人,你说了算。”
“坏人都杀掉吧。”
“嗯。坏人都该杀。”
十几个大汉虽被点住**位,听自是听的见,吓得面无血色。
李娫道:“五叔,算罢。得饶人处且饶人。与青城派的梁子,别再结了。”
再一路去西岭,相安无事。李娫未见着师父。师父云游在外。不禁怅然失望。同门几个师姐妹虽也热情,却免不了夹杂生疏。
次日在回到成都昝府。昝氏已经做好一切送行准备。
李娫道:“皇嫂与我一同回建康么?”
昝氏苦笑道:“还去那干甚。送你等归去,我也便再回峨眉山……”
又是临别依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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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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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淡情以往 一记摧心掌(下)】………
话说张修己在天柱峰拿到《甲子神功》秘笈,找不到《外经》。也无暇多想。当前一切都在自己预料掌控中进行。此时,最关键,便是依附《内经》中的心法,速练绝世甲子神功。
张修己让陈守五先归去。陈守五问道:“那师父你呢?”
“师父还有要事留在此地。”
“好吧。明日我给你送饭来?”
张修己点头,陈守五转头出去。
甲子神功,返老还童。江湖传言,果真不假。张修己练功初成,不消一月,新长出的毛发便见乌黑。肤色反嫩。
出了天柱峰洞。
陈守五叫道:“师父。你变了。”
“什么变了?”
“样子……长相。”
“莫乱说。师父教你的功夫练习得怎样?”
张修己练功之余,也传陈守五‘乾元功’、‘昆仑剑’,应承师徒之实。陈守五虽不及桓征天分,却也是棵好苗子,进步神速。
“练得很好呢。徐州师兄说我练的比他还好。”
“那你自己也觉着比他练得好?”
“不觉得。比划时候都不是他对手。他身法太快了。”
“嗯。过些时候,师父再教你一套轻功,定能赶上他。”
“谢谢师父。你真好。”
“好么?”
“好。”
“你听师父的话,师父定然要对你好些。”
“我以后更听师父的话,师父要我向东,我绝不向西。”也是一个油头孩子。
“若是师父要你杀人呢?”
“我便杀人。”
“你敢杀人?”
“敢。只要师父让我做的,爷爷都称好,我便都敢。”
“好。好徒儿。”
张修己回到太平宫。洗漱换装出来,头上戴了冠帽,容光焕发。精气神绝非往日同语。
徐州也觉师伯变了个样,只是不喜言词,便不现大惊小怪于面上。
张修己交代陈守三一些事宜,便带着徐州、陈守五西行。他是要去一趟西域昆仑山,天山。
——
——
话说曹云子随师叔葛洪慢行向西,一路上也少不了做些救死扶伤的善事。尽管曹云子焦急,葛洪都劝慰其平心静气。天意如何,惟有顺应。
路经武当山镇,又逢见旧友谢允。谢允便是武当派掌门,字道通,号谢罗仙。桓伊便是他的弟子。
二仙谈及炼丹,相互甚欢,不觉天晚。谢罗仙邀请葛洪上太和山玉虚观一叙,交流心得。葛洪乐而随往。
还未近观门,定是谈笑声引出一个童声。
“师父。您回来这般迟,不让你吃晚饭了!”
见观门开启,跑出来一个伶俐女孩。见有生人,便笑而不语。
葛洪笑道:“道兄还收一个泼辣小女儿弟子?”
“道兄有所不知,这孩儿是荆州刺史谢奕之女,闹腾着要拜我道人为师。”
葛洪笑问谢云:“女孩儿拜道人为师所为何?”
谢云不答。羞涩转身走开。她自是不能回答,说为了娃娃亲那个桓征?太难为情。
谢罗仙赞道:“别看小小年纪,诗文乐礼很是了得。”
“毛诗?琴乐?”
“确是。”
饭后,几人齐坐紫霄殿,无不谈及。谢云也坐在师父身后,静默听言。
葛洪忽然问道韫:“有学毛诗!”
“是。道韫在家中以读毛诗为乐。”谢云不再怯生。
“毛诗中,以为何句最佳?”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葛洪点头,“确是此句偏有雅人深致。小小年纪,以何寄情?”
一句问得小谢云面颊通红。大人哈哈大笑。
谢罗仙道:“云儿,你去抱来‘绿绮’,你葛师伯精湛琴艺,教指点你一二,定受益无穷。”
“司马相如‘绿绮’?”曹云子道。
好琴者,当皆知绿绮。‘绿绮’是一张传世名琴,琴内有铭文曰:‘桐梓合精’。
“成帝所赠。随我在太和山三十年呢。”
谢云不比琴高,端坐抚琴,自在神韵气质,委婉庄重。
唱词为屈原《九歌》:
“若有人兮山之阿,
被薛苈兮带女箩,
即含睇兮又宜笑,
子慕予兮善窈窕。”
葛洪大赞。曹云子嗟乎妙哉。葛洪琴兴来,手把手教谢云《逍遥游》一阕。
未时谢罗仙起身道:“二位道友指教,我自创三十二式绵掌,三十二式长拳。”
武当派三十二式绵掌,即‘缠绵掌’;三十二式长拳,又称‘内家拳’。拳掌互换错出,以静制动,以柔克刚,炼气凝神,刚柔相济,内外兼修。确是赏心悦目的真功夫。
葛洪兴致起,接过谢云手中‘绿绮’,合着谢罗仙的拳掌走势,运功在弦上,丝丝袅袅的切磋,点点弦弦的较量。曹云子边看两位长辈的高招,边护着一旁的谢云。两位高人过招,功夫都炉火纯青,自是不会伤及无辜。
次日葛洪曹云子告别下山,不一会,却见谢云追了出来。
谢云道:“师伯是要去成都西域。”
葛洪道:“是的。”
“若是见着一人,便告诉他一句话,说谢云拜了师。”
葛洪笑道:“嗯?小妮子在成都可有认识的人,那是谁人?”
“他叫桓征。”谢云大有其父不拘小节之风。
“桓征是谁人啊?”葛洪自是不知桓征何许人也。
曹云子道:“桓征是否与你一般大小?”
谢云点头称是。
曹云子哀叹道:“桓征是我徒弟呢,前不久路经成都,听说是桓征走失。生死未卜呢。”
“啊?”谢云听言生死未卜,便决堤泪眶。
曹云子不知缘由,也想不曾说错什话。
葛洪笑道:“怎了,哭鼻子?桓征是你的亲人?”
谢云泪眼看着曹云子,“他怎会走失呢?自己不会回家啊?”
曹云子这才心中坦然,让小女孩垂泪的是桓征,便道:“桓征吉人自有天相。或许现在回家了呢。好了,莫哭了,去成都见着他,定与他转告……转告什来着?”
谢云这才止住眼泪,道:“转告与他说,谢云拜师父了。”
“嗯,转告他谢云你拜师父了。”
“多谢师伯。”说罢,便转身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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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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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昆仑道人 横劈天罡掌(上)】………
正午,葛洪曹云子下来太和山,要进十堰城。十堰城为晋国临秦边界。城池附近都屯有重兵,领军旗帜为前‘晋’后‘桓’。
中原十堰、襄阳等地,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屯兵也不足为怪。况且此时中原,四分五裂,频有战乱。
出家道人也就不堪忧这些俗事祸害。
进城后,葛洪曹云子也未找客栈休息,街旁买些馒头、烙饼吃食将就。
“师父。”
曹云子闻声转头找人。
“师父,我在这呢。”是桓征的声音。
但见不远处,桓征挣脱一美妇人的手,扬着一只青笛,跑向曹云子这边。曹云子还在寻思,似乎也听见徐州声音了。看看周围,也无人声,更无特别。
话说桓冲护送李娫桓征母子一路东行,得知兄长在襄阳整兵,便过来碰头。自己刚从蜀地过来,好些战宜之事可以通报,以助打回蜀地。
这让桓温、李娫、桓征一家三口过享几日天伦之乐。此日,一家三口又走在襄阳街上。
曹云子拉着桓征的手,笑道:“克儿。你怎在这?几月不见,长个咯。”
桓征指着走来的桓温、李娫,道:“父亲母亲在那。”
桓温抱拳以礼,李娫欠身以礼。
“道长便是无名道人,”桓温道。
“桓将军。”曹云子抱拳。
“克儿的哑疾便是道长医好的。感恩不尽。”
“我私收了克儿做徒弟,还请将军夫人见谅。”
桓温豪迈笑道:“能拜昆仑仙道为师,是克儿造化。”
“仙道不敢当。”曹云子引见师叔葛洪,“这是贫道的师叔。”
“三清山葛洪。”葛洪道。
桓温见礼:“原来是葛仙人。我匹夫有幸,有幸。”
葛洪见桓温将军没甚趾高气扬架子,大英雄也是好接触,便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哦?”桓温不知何事,“这边请。”走开几步。
“桓将军,我老道便直言了。”葛洪指着桓征道:“这孩儿,看是命不长矣。”
桓温听言,脸上笑容僵住,看着活泼健康的儿子,问道:“仙翁何出此言?”
“将军也是练武之人,想是知道走火入魔的害处。那孩儿神庭**微青,太阳**红突,想是煎熬已久。丹田气过剩,三焦经脉有损,他一个孩子,想是难撑。此时该在带脉,你一碰他带脉,他定叫疼。”
葛洪早听曹云子说,一个小弟子练昆仑无上心法‘北冥聚气神功’受伤,一看桓征便注意了。不免惊奇这孩儿,倒是怎撑的呢。
桓温听过‘小仙翁’名号,想也不会开此玩笑。走近桓征。
“克儿。”
桓温伸手要揽桓征的腰腹抱起,桓征却迅速躲开,一手拉着父亲的大手,“父亲。我不要抱抱,我长大了。”
“克儿,身体是否有不适。”桓温问道。
桓征笑着摇头,淡淡说道:“就是八脉受损,有时疼痛难忍。不过运功一会就好了。”
桓温诧异道:“你怎知道八脉……八脉受损?”
“医书上记载有呢。没有医书所说的严重。”桓征说的倒是轻松,哪像是一个十岁出头孩子说的话。
桓温还是拉着桓征小手,在桓征侧背上的腰眼**轻轻一拍。桓征颤抖一下,手指头一紧,有气无力地发出一声‘父亲’后,就地坐到地上。
桓温始料不及,抱着桓征退到街旁树荫下。
“克儿。”李娫惊叫。
葛洪及时从桓征后背打入一股真气,道:“孩儿,莫要焦急。莫要随心所欲。放空心思,胸中导来一腔正气,除却重重邪气。”
片刻功夫,桓征的气色才好看些。几个月来,每每不舒服,他都是自己导着一股随心所欲的真气疗伤,经脉确是越练越伤。
“仙翁要救救孩子。”桓温诚恳道。
曹云子见师叔出手,便示意桓温莫打扰。放低声音说道:“桓将军放心,师叔宅心仁厚,定会尽力而为。”
不刻,葛洪收功。稍定内息。缓缓道:“看来,要带这孩儿去一趟天山才行。”
李娫看着曹云子:“克儿的伤还没好?”
曹云子点头,对葛洪说道:“师叔,这孩儿便是受张修己传‘北冥聚气神功’。”
葛洪道:“他张修己自己没练到家,便教授给这小孩儿。害人不浅。”
当时在蓬莱岛,张修己也是迫于无奈。如同天意。
“师叔,当下如何救助这孩儿呢?”
“看造化。”葛洪锁眉。
“两位仙道,务必救救孩儿。”李娫忍着一眶泪。
葛洪道:“可否让贫道带孩儿去天山。”
桓温道:“悉听仙翁。”
“我也一同去吧。”李娫着实担惊儿子。
葛洪道:“夫人,极为不便。如若孩儿命好,定能相安无事。当下也不想太多万一。”
“那可有劳仙道。”桓温哀叹一口。
“好说。”
午后,桓征拜别父母,含泪随葛洪、曹云子出西城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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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十堰城,曹云子若觉听徐州也喊一声师父,又不见人,便未遐想。其实,当时张修己带着徐州、陈守五,便在不远处的小店休息吃食。徐州见自己师父,定是欢跃叫唤。张修己见师叔葛洪在,不便现身,惹来麻烦。着思这曹云子将师叔也请出山,定是要来制止自己的。便轻轻一指,点睡了徐州,教守五背着徐州,直往北城门。
出了十堰,直走关中三原。
徐州醒来,举目未找见自己的师父,盯着张修己问:“师伯,我师父呢?”
“徐州,你看错了,你师父在昆仑山呢,怎可能在这里?”
“我明明是见着的……”
陈守五道:“徐师兄,没有的,你太累就睡着了,我还驼背你走这般远,你也要背我走一段才行。”
徐州问陈守五:“你没看见我师父么?”
陈守五摇头,他哪里认得是谁。老实徐州便不再问了,捏捏酸疼的颈背,慢走不语。
陈守五追在徐州身后,跃上徐州的背上,徐州推下他,然后两人追打不止。张修己笑而不语。此时张修己也是心事重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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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到岈山下,玲珑镇。
陈守五道:“师父,那有家小客栈呢。”
张修己笑道:“今日我等不住客栈。”
“那我们住哪?”
“自不会让你露宿大街。好食好住地等着咱呢。”
陈守五、徐州不知。张修己心里有数。话说玲珑镇上有一家玲珑堡。玲珑堡住着五斗米教教主刘氏一族。张修己想是去拜访一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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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昆仑道人 横劈天罡掌(中)】………
到玲珑堡,一如的富丽堂皇。想百年前,五斗米教敛财多少。
“这里?”陈守五疑问道。
张修己点头,陈守五便冲过去扣环敲门。
一个矮汉开门出来。见是生人,便问:“有什事?”
张修己道:“去通报,说是张修己登门还礼来了。”
矮汉偷偷道:“堡主在发狂,改日再来拜访吧。”
“我便是来让他不发狂的。”
不等矮汉反应,张修己便自进大门,信步踏进厅堂。见祖案祭拜的教主张修,张修己鞠躬以礼。
原本厅堂闹翻天,刘骋怀披头散发,手持棍杖,乱打一气,还大喊着:“你们都给我滚,滚出去。滚。”多人受伤流血。恰时,刘骋怀棍杖击向受伤在地的刘昊。张修己的出现,刘骋怀住手不动,惊颤地后退几步,靠着木椅瘫坐。
“你……你,你不是已经死了?”
“笑话。就你等几个下三滥想害死我?还不够能耐。”张修己四边巡视,“你一个五斗米教教主,只知道棒教小辈?郝自通呢?”
刘骋怀闷不吭声,他犯傻了,若是此番张修己来寻仇,定能踏平了玲珑堡。
刘昊站起身,右手抱着受伤的左手,面无颜色要走。
张修己道:“小子,想走哪去?”刘昊不理。
刘骋怀用手指梳理额前的发丝,道:“那个小畜生,已经让赶出家门。玲珑堡或五斗米教与他不再有瓜葛。你若要报仇,冲着我来便是。”
张修己不屑一笑。转身便移步在刘昊面前,伸手运功,给刘昊接了受伤断裂的手骨。
刘昊道:“多谢。”
“刘骋怀还真要杀你?”
刘昊不答。
“我若收你作徒弟如何。”张修己多少有招兵买马意味,想是刘昊定会感恩零涕。
刘昊却道:“多谢前辈抬爱。救命之恩,感激不尽。只是,不才再也不愿拜谁为师了。”
“不拜也罢。便是有一件事托与你?”
知恩图报,理所当然。即便刘昊心气有岔,也不会忘恩负义。他在逆境中成长出来的本质很好。年幼时候,母亲就离开了,临走前留给他一句话:做个好人。刘昊终身不忘。
“请说。”
“明日随我去一个地方。”
“明日?”
张修己点头,转向刘骋怀,道:“可否在贵堡借住一宿?”
刘骋怀双目疑惑,这张修己想要干甚?
“近日多有不便,就是来寻事报仇也请张前辈改日吧。”
话说刘骋怀已经不是五斗米教教主。现任教主是他师弟黄奎,扬言要占据玲珑堡。想是刘骋怀也好过不去哪。五斗米教落至今,也是谁武功高,谁当教主。
张修己轻笑:“你玲珑堡就是如此待客之道?”
众人无从说起。
陈守五年纪虽小,却很能察言观色,见机行事,嚷道:“饿死了。总得拿些吃食招待吧。”
刘骋怀仍是灰脸不答。
张修己道:“刘教主,今日我也不是来寻仇。只是借住一晚。”
张修己着思,若非他一等五斗米教人大闹蓬莱岛,自己也难从曹云子口中得到‘八荒’下落,
“想住便住。”刘骋怀淡淡道。又自言自语:“苍天啊,我刘骋怀在造什孽啊……”
玲珑堡上下见刘骋怀恢复人性,都舒了一口气。
刘骋怀让下人带张修己人等去客房。张修己招上刘昊一起进去。刘昊此次未看刘骋怀脸色,便跟着去了。
——
——
次日大早,早饭未吃好,便听玲珑堡外喧声四起。张修己竖耳一听,很熟悉的声音。
“玲珑堡中人听着,新主驾到,快快出来拜见……”
说话者是周大同,那日他也在蓬莱岛吆喝过。
“男子不愿留下的,速速离去,女眷可留下来……”
“你个畜生……”听是刘骋怀愤怒的声音。接着是一阵打斗声。
陈守五跳叫:“有人打斗。”
陈守五徐州随张修己出门观望何事。但见一个山羊胡子中年男子手执玉柄拂尘,数十个五斗米教教众持有刀剑,随着周大同起哄。刘骋怀正在攻击周大同。
周大同不敌,退向山羊胡子身边,道:“请师叔相助,弟子不是他对手。”
刘骋怀一指周大同,恶道:“周大同你个忘恩负义的叛徒,我要杀了你……”
山羊胡子男人便是新教主黄奎。黄奎道:“刘骋怀,教主在此,你也如此放肆?”
“黄奎,你这种小人……不配。”
“当日你败下阵,是你自己交出玉柄拂尘,没有人威逼你。玉柄拂尘在谁手上,谁就是教主。你现今已不是教主了,玲珑堡也没资格再住。莫要师弟我下杀令吧?”
玲珑堡上下无人替刘骋怀说话,他也算是众叛亲离了。自从蓬莱岛归来,天下就大变。一切都变得让他喘不过气。
刘骋怀出掌打向黄奎,黄奎扬起拂尘,毫不客气接招。原本两人功力相当,此刻刘骋怀精神不爽,气势上落下风。黄奎追击不停。
陈守五拍手叫好。
“自相残杀,有什好看。”张修己道,“尽是一些下三滥。”
张修己的声音让全场人都清楚听见。众人怒目看向门前的张修己一干老小几个。包括周大同等去过蓬莱岛的五斗米弟子,当时未有眼福看见张修己发威,并不知道其中利害。此时张修己容颜稍易,还认不出来。
周大同挥手招弟子,指着张修己道:“把那老儿抓了,掏出心瞧瞧,是什胆让他敢说三滥话。”
未等周大同手臂放下,张修己便瞬间移形到了周大同面前。一手捏住周大同伸出手臂的外关**,一手扇出巴掌打在周大同脸上,狠笑道:“要掏谁心,想看谁胆?”
周大同被张修己制住一动不能动,疼得全身颤抖,那还出的了声。
“先废你一只手。敢泼本教主冷水的手。”张修己一指打在周大同肩上琵琶骨,骨裂声清脆。周大同才记起此人便是蓬莱岛的张修己,抱着手臂跪下,大叫:“张岛主,张祖宗,饶命。饶命……”
“谁是你祖宗。就你还不配。没骨头的东西。”张修己不看周大同,朝正在打斗的刘骋怀和黄奎郎声道:“五斗米教皆出败类,三脚猫功夫,尽好意思争教主。”
于谁都听不得这样羞辱的话。两人打退开,刘骋怀早吃过亏,气也难言。黄奎不识得张修己,横眉冷对道:“你是何人?我教清理门户,由得你指划?”
“给你个明白,我便是太平道教教主,张修己。”张修己冷笑道:“真以为你拿着玉柄拂尘,就当自己是不可一世的教主。你分量还真不够。”
“太平道教?”
黄奎倒是隐约听说过,不知是百年前盛世的黄巾教,想定是什乌七八糟小门派挑衅。
“岂有此理。管你太平不太平,你强出头,那便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黄奎沉不住气,出掌打向张修己。
张修己不慌不忙道:“便与你对一掌,让你等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五斗米功。”
黄奎怒极,咬牙切齿,竭力一掌。张修己提掌接住,顷刻,黄奎便被震出五丈外,众弟子搀扶都扶不起来。
张修己敞开手掌,远远地吸过黄奎手上的玉柄拂尘,转劲仍给刘昊。刘昊接住玉柄拂尘。
张修己道:“如若谁持有玉柄拂尘谁便是教主,那他便是你五斗米教的教主了。”
刘昊听言诧异,拿着本教圣物,扔又不能扔,慌道:“使不得……”
“小子,你答应本教主做一件事,才借机送你一件礼物。莫怕其他,本教主教你真正五斗米功,看五斗米教,谁敢不从。”
“前辈,此事万万不可……”
刘骋怀却打断了刘昊的话,“昊儿,你便听张教主的话,随他学些武艺去吧。五斗米功迟早得要回来的。”
刘昊哑然,自己父亲从未如此为何地对自己说话过。今日又是怎了?
听张修己再道:“还有谁不服,大可出头来试试。”
五斗米教众不敢声张。气势让张修己一人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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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修己带几人上岈山圣地——峰顶洞,也无人敢阻挠。刘骋怀、黄奎等人也只是跟在后面,看个究竟而已。张修己从洞中取出‘八荒’,檀木盒封装,交与刘昊道:“这便是一样贵重东西,让守五、徐州两个孩子带去昆仑,也尽不放心。是故想让你走一趟。”
张修己此番将‘八荒’曝露到昆仑,缘由在十堰见到葛洪、曹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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