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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完结-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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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走到她身旁时,他从腰间抽出了那把长剑。
剑刃划过剑鞘的刺耳的声音令董秀不由得抬起头来向他望过去,在见到那张狞笑着的脸孔之时她不由得大吃一骇,瞳孔瞬间放大----一时间竟发应不过来。
粗汉见她抬头望着自己,竟然未曾昏过去,也是一惊,但他反应甚快,深怕她大呼出声,他一把高高地举起那带着鲜红血迹的长剑,直直地往她的身上砍去。
魁就在这千匀一发之际,“卟!”的一声,粗汉的后背受到了一下重击,令他向董秀劈过去的剑刃一时转了方向而没有劈中她。
他一回头,见是一个小太监手里拿着墨砚偷袭他,他一个情急之下,一脚往那小太监的肚子里踹去。
他这一踹用尽了全力,令小福子一下子吃痛得晕厥了过去!
“嘣!”的一声,墨砚摔在了地上,破开了两块。
“小福子----!”董秀见小福子倒在了地上,不由得大叫一声。
粗汉闻言提剑再度向他逼近。
书董秀见状连连往后倒退着,但粗汉已经杀红了眼,只见他手持着带血的长剑向她一步一步逼近,董秀望着那眼前渐渐这么大的无比狰狞的脸孔,心中无比的惊悚,一时间她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来。
满脸横肉的男子阴着脸来到了她的跟前,眼看着那带血的长剑就要往她的腹部直刺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他高高地举起锋利的长剑欲往她刺过来的千匀一发之际,一个敏捷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跃了进来,来人一把钳制住了那手持着剑柄的手腕;霎那间,他手中的长剑被对方抢了过来。
带着丝丝血迹的剑刃随即捅进了这粗汉的胸膛,白刀子入、红刀子出,这粗汉瞪着不可置信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声都没能响出来,人就归西了。
直到此刻,董秀方从无比的惊悚中回过神来,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英挺子,她顿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也从来没有如此脆弱过,不由得张开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男子赶紧上前将她拥在怀中,他紧紧地抱着她,似乎要将她整个身子都揉进自己的体内。
没有人能知道,他方才是多么的害怕,害怕那人手中的长剑比他的动作更快地捅进她的腹中---方才他听到里面有声音之时,冲进来看到竟有人手持着长剑对着她之时,他胸膛内的那颗心都几欲要蹦出心窝。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他就要失去她,要永远失去她;他单单是回想一下都觉得后怕,他不能想象他如果迟到一步的后果,他也不敢想象。
此刻他只能紧紧地拥着她,证实她依然在他的怀中,证实他怀中的女人是安全的。
胡大夫接到命令匆匆走进来晋见,董秀坚持让他先为昏迷的小福子把脉。
幸好胡大夫诊完脉后说小福子只是一时受剧痛晕厥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养几天就好,于是两名个士兵在皇帝的命令下将小福子抬到另一个帐营内休养。
胡大夫慎重地为董秀了诊了脉,转着对站在一旁的皇帝说道:
“娘娘脉动跳得比较急促,这是受了惊吓所致,微臣给娘娘开道镇惊的方子;如果娘娘不觉得腹部有痛疼感,胎儿应该就没有什么事。”
董秀闻言,将手轻轻地摸上腹部,对着他摇摇头道:“我不觉得痛。”
胡大夫点点头,又向着皇帝说道:“皇上,妊娠的女人最不能受惊吓,有时过度的惊吓会导致孕妇小产的,娘娘肚内的胎儿本就不太稳定,这次没事当真是万幸了。但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万万不能再发生了。”
应耿天点头说道:“我是对自己的兵营内的警界太过放松了,从今日起定会加强防卫的。”说完他紧紧地握住董秀一的柔夷。
胡大夫给她看过完诊后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室内剩下他们两人。
应耿天看着眼前这女人惊魂未定的模样,不由得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他举手安抚地轻轻拍着她背,哄着她道:
“秀儿,不用怕,没事了---,已经过去了,有朕在你什么也不用怕。”
董秀闭着双眼,瑟缩在他的怀中点点头。
过了片刻,男人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他一把将董秀抱到不远处的躺椅上,让她倚在靠垫之上。
随后,他径自在案桌的抽屉内摸索着,没一会儿,他拿出了一把精致的匕首递给她。
董秀疑惑地望着他,不知他为何要给她这东西。
“秀儿,以后你就拿着它,最好随身携带着;匕首有镇惊的作用,必要时还可以用来防身。当然了---朕并不希望你有机会用得着它。你看看---”
他说着将匕首在她跟前翻过来:“这匕首铸得精致,这上面镶的还是稀罕的翡翠玉,你就当是收藏了一个小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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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风云变色
书室 更新时间:2011…3…28 14:03:32 本章字数:6922
董秀闻言好奇地接过来,这匕首比想象中要轻许多,她不由得用指腹轻触他说的那块稀罕的翡翠玉,感觉无比的冰冷光滑。
皇帝看着她叮嘱着道:“不过这匕首很是锋利,你平日里可不准随意将它拨出来,不小心弄伤了自己就麻烦了,知道么?”
董秀一边乖巧地点点头,一边却握住匕首的手柄将刀刃从匕鞘里拨出来观赏着。
男子不由得皱眉,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将她刚拉出来的刀刃又硬是给推回匕鞘内,并哭笑不得地伸出手刮刮她的鼻子,宠溺地说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让你不要拨,你还当着朕的面拨了。”
魁董秀冲着他嫣然一笑:“这里不是有皇上在么?皇上绝对不会让我伤着的。”
她这明显对他充满依赖和信任的话语让他很受用,他不由得一把抱起她,在原地打着转。引得董秀咯咯地展颜笑着。
男子抱着她腰枝转得似乎上隐了,并不见要停下来。
书董秀不由得用手掌轻轻地拍打着他的手臂,娇笑着冲他说道:“哈哈!皇上,好了!好了!停下来----!”
过一会,他依然没停下来,董秀不由得叫道:“孩子----孩子---!”
男子听到她叫孩子,这才骤然停止,一把将她放下来;她尚未站定,他的脸就向她凑近,四片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唇舌相纠缠之处令两颗心都陶醉不已。
夜更深,男人英拨的身影习惯性地背着手站在帐营外的夜色当中,没一会儿,一个士兵匆匆走过来向他报到。
男人冷漠地问道:“查得怎么样?那刺客为什么要刺杀董妃?”
“禀报皇上,那刺客原是看守大牢的狱兵,董妃娘娘被关押在牢中之时,刚好就是他负责看押的。这刺客已死,当时在牢中发生什么事情也只有娘娘清楚;据属下大胆的猜测,兴许是这刺客在看守娘娘的时候有对娘娘有不敬行为,现在怕娘娘在皇上跟前告他一状,所以才萌生了杀意。”
皇帝闻言双手不由得紧握成拳头,由这名刺客那狠毒的杀意来看,她被关押在牢中之时肯定受不了少的苦头,但她却从来没有向自己提过一言半语,这令他心痛。已经发生的事情他无法补救,但以后,他发誓----定然不再让她受这些苦楚。
“你传令下去,多派些人手保护娘娘!”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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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守在帐营外巡逻的守卫明显增多了,但这对董秀并不造成什么大的影响,只因她只是成天无聊地呆在帐营里。
虽然她除了平日里看书卷打发一下时间外,几乎可以说是无所事事;但只要她想到那个无比宠她的男人,想到这是在为那个男子生育子嗣,即使日子过得再无聊她也觉得心甘情愿。
最近晨吐也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了,而且腹部开始有轻微的隆起,这令她将为人母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了。
有时她倚在床榻上,扶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不知不觉得就会想象着腹中正一点点地成长的的孩儿到底是长得像他多些还是像她多些?又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其实是男孩还是女孩她都丝毫不介意,只要孩子健健康康的,她就心满意足。
她痴痴地想着:无论腹中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子,她都要倾尽自己的全部心思将他教育成一个开朗的人,让他能够开开心心地成长-----!
想到这,她脑海不由得浮现一个屁孩大的小娃儿,在她的跟前伸着肥肥胖胖如莲藕一般小手,软软地唤着自己娘亲。那小娃儿是多么的真切,只是那小小圆圆的脸蛋尚看不真切,但声音却是清脆的如黄莺一般的童音。
想到这,她脸上不由得溢满幸福的笑容,那一双黑眸更是灿若星子-----
天刚黑了下来,她点亮了帐内的所有红烛,就见小福子神采奕奕地走进来,一进来就迫不及待地说要向她宣布了一个好消息。
他眉飞色舞地向她禀报道:听闻说胡大夫向皇上禀报了,说她腹中的胎儿已经基本稳定下来,只要注意不要过于劳累就行了,也可以像常人一般出外走动了。
董秀闻言,眼眸子瞬间变得精神矍烁,只见她喜出望外地追问小福子道:“真的?是真的么?这么说我可以走出帐外去了?”
小福子被她的兴高采烈感染了,也是欢喜地连连点头,并补充地说道:“岂止是可以走出帐外,照这样说,娘娘还可以去河边散步了。”
董秀闻言不由得更是喜笑颜开!
果然,到了傍晚,皇帝没法抽空过来就让一个士兵代为向通传,说她可以在外面随意走动了,但条件是不能走远。
于是在这帐营内几近两个月的禁锢终于得到了解脱,董秀不管天色多晚,匆匆地用过晚膳后,她就拉着小福子往帐外走去。
帐外果然再无人上前阻止,两人兴高采烈地到河边去转悠了一圈,直到皇上派人来催,她这才肯回到帐营内去。
是夜,女子伏在男人的宽敞的胸膛上诉说着自己的喜悦以及对孩子未来的种种憧景。
男人闭着双眼,倾耳聆听着女子在自己耳边洋洋盈耳的话语,偶尔配合地轻轻应了她一声。他的手轻轻地环住她的腰,在这袅袅余音之中渐渐地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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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三,杨老三---!”萧燕走进她家的后院内,扯着喉咙大声地叫唤着,并张目寻找着,但她要找的杨老三的身影没有见到,反倒让她见到了一个陌生的老头坐在她家院子里的那块形状如一条鲤鱼脊骨的假山上。
她见状不由得一恼,这假山是她高价从洪家的老宅子里买过来的,岂容他一个老头子一屁股坐在那儿,这简直就是亵渎。
于是她再也顾不上去找杨老三了,匆匆走到假山后,指着那坐在上面的老头趾高气扬地骂道:“喂,臭老头,你赶紧给我下来。”
但那人却似没有听到她说话一般,依然木然地坐在上面,连头也不回。
萧燕从假山的背面转到正面去,这才见到这老头的面容,看相貌他其实也不外是个四十五岁月的中年男人,但由于他那一头的斑白发丝令她这一看之下还以为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
“喂,你没听到我跟你说话么?赶紧下来,不然对你不客气!”萧燕冲着他大声呼喝着。
但那人依然是她的怒声吃喝充耳不闻,半点动静也没有。她想一把将他拖落来,但又不想弄脏了自己的手,不由得站在那儿干瞪着他。
过一会她又冲着空气大声地唤道:“老三,杨老三,你到底死哪里去了----?给我出来!”
她边叫着边兜过假山,见一个小屁孩坐在那滩准备用来修补院墙的沙堆之上里胡乱堆着沙土。
她不由得更加疑惑了,家里怎么无端端地多出这一老一嫩的两个不三不四的人来?
“小姐,三小姐你找我什么事?”杨老三从远处听到她的叫声,于是匆匆地赶了过来。
萧燕指那小孩及假山上的老头,问道:“老三,这怎么回事?这俩都什么人啊?”
杨老三恭恭敬敬回她道:“三小姐,这两人都是老爷的客人。”
“什么客人啊,我看着怎么像外头的流浪汉。”
杨老三闻言连忙冲着她比划了一个让她说话细声点的手势,并轻声地对她说道:
“小姐你可别乱说话,让人听见了不好。这老的是董妃娘娘的生父,这小的呢就确实如小姐所说的,是个流浪的小孩,是董妃娘娘好心给收留了。董妃娘娘去了兵营,他们两人是皇上托老爷代为照料的。您说,皇上的面子那该有多大啊,这还能说不是老爷的客人?”
萧燕闻言心里头却是大大的不爽快,这都是什么烂摊子啊,她那个狐狸精在皇上面前充当滥好人,却要她的爹爹来给擦屁股。
“什么客人啊?我看啊都是些下三滥。”她不由得刻薄地说道。
杨老三闻言不由无耐地摇摇头,他家这三小姐实在是没有大家闺秀应有的含蓄,什么难听的话她都能说得出口。幸好那男人是个呆子,要不然这话要传到了董妃娘娘的耳里,这一家都得吃不完兜着走。
“三小姐,你找我什么事啊?”他想赶紧将这娇蛮的小姐给打发走了,免得她在这里胡言乱语多生是非。
闻言,萧燕这才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她吩咐着他道。“是了,你到洪府去帮我捎个口信,我那只蟋蜶被斗死了,你让他们四少爷再给我抓一只生猛一点的。”
杨老三闻言赶紧给应了下来:“好,我把这手上的事情干完了,一会准给你捎过去。”
萧燕点头往外走去,在经过那玩耍得起劲的小屁孩时,她不由得想起了什么,就往小孩子跟前走去,并在他面前蹲下了身子,冲着小孩子说道:
“你是哪里来的?你爹你娘呢?是不是都死了?”
小孩子却一声不吭地看着她。
“我问你话呢,小屁孩还这么没礼貌。”她责斥着他道。
小孩子被她这恶狠狠的口吻给吓得扁扁嘴,状似要哭的模样。
杨老三见状,怕她当真将那小孩子给弄哭了,并连忙走过去,对她解释道:“三小姐,这孩是个哑巴,他答不了你的问题。”
“喔,是么?”萧燕侧头看着眼前的孩子,长得挺机灵的,怎么就是一个哑巴?她不由得好奇地伸手抓住小孩子的耳朵往前一拉,耳后赫然一颗黑豆似的痣。
小孩子别扭地挣扎着,她这才从惊愕之中回过神来松开了手。
她也只是随意地看看他的耳后,没想他竟会当真是她要找的人,此刻看到他耳后的黑痣,她愕然地一把坐在了沙堆之上。
杨老三见她如此异常,不由得低头向她询问道:“三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萧燕一把站起来,并伸手匆匆地拍拍添满沙粒的臀部,向杨老三交待道:“杨老三,你给我看好这个小孩子,可千万别弄丢了。”
说完,她就匆匆地往院外走去,穿过一排又一排的盆景;她一边走着一边整理着凌乱的头绪:
这匈奴的世子又怎么会出现在她家?实在太巧了---这当真是应了那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话。自己遣人找了这么多天全无音讯。而人却平白无故地在她家出现了。不行,她得赶紧给林新洪报上这个喜讯。
她跨进大厅内见一个妇女正在打扫着椅子,她冲着妇人唤道:“穗嫂,你去给我去拿笔墨和书信到我房间来。”
“好咧!”妇人应了她一声。
回到闺房内,她摊开刚送上来的白纸,拿起毛笔匆匆地给林新洪写了一封信;信写毕,她将信封好了,刚想找个人给捎过去。回念一转,不由得打住了脚步,等等---她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什么-----。
她记得她曾看过那女人捎给皇上的信件,那里提到皇上是怀疑那女人与齐克尔有染,现在又被她发现那女人收留的小孩子恰恰是齐克尔的儿子,要说这是巧合任谁也不相信。这小孩子的存在不正是处处都彰显着那狐狸精是确实跟齐克尔有染么?而且还是在皇帝的眼皮底下。
这铁一般的证据,令萧燕一下子喜出望外,只见她一把随手将写好的信件给撕个粉碎,
又摊开另一张白纸,拿起笔墨,细细地想着,并在白纸上写上了:吾皇敬启-------!
这一封书信,化去了她几乎半个时辰,白纸黑字写得繁文并茂、字字珠玑,并且附加添油加醋,仿佛那女人与齐克尔互通奸情就在她的眼前一般。
她收笔后还将信件的内容由头到尾细细地检阅了一翻,看着手中的信件,她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良久才将书信给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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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秀依在一棵枝繁叶茂的细叶榕底下看着手中的书卷,高大的榕树为她挡去了大部的阳光,令她能够无比舒坦地依在那儿。
在离榕树的不远处有一条清澈的小河,河水正泊泊地往东流动着。
大树底下好乘凉,她喜欢依在树干上看书,看着、看着,就不由地打起了瞌睡来---自从有身孕之后她就时常如此,很容易就感到困倦。
这些天,天气突然就炎热起来,令她干什么都没有干劲,就是喜欢依在这棵榕树底下乘凉。
“娘娘,你看,我挖了很多----!”小福子在小河边的另一边的岸上冲着她高高地举起箩筐,并大声地喊道:“收获丰富,差不多半个箩筐了。”
董秀不由的一笑:“再挖些,最好装满一箩筐。”
“好咧!”这一带遍布都是这种草,小福子一时间挖得眼都红了,轻轻地回了她一句之后又开始埋头在草地上寻找着。
他在岸边采撷的是一种叫江剪刀草的矮小植物----
南方的夏天特别的炎热,起初的时候回南天,天气潮湿并不觉得热,但这两天开始吹东风,气温渐渐地闷热了许多。
而这营地的士兵皆是从北方移师而来的,众人都不是很适应这炎热的气候,再加上食用的军粮又多数是干粮-----
因此包括小福子在内,很多人都上火,有的人甚至在脸上长了一颗颗红色的小斑点。
由于这个现象,皇上都跟她提过几次,她看他烦恼的模样也甚是心痛,没想到今晨打算到这大树底下看看书,消磨消磨时光。
悠转了一圈,竟然被她发现了这种名叫江剪刀草的植物,令她不由得大喜。
她在帐营内休养之时,闲来无事翻阅了帐内几乎所有的书籍,其中有几本就是讲述南方生态的著作,书中提起过这种江剪刀草,书才刚看了不久,到现在她依然记忆犹新-----
这种草生长在山野间,喜水沟边生长,嫩叶可食用,一年中皆可采摘,春天和夏天开黄色的花,可做拌菜食用。
而更加珍贵的却是食用这种草有归肺、肝经、能祛痰止咳,解表散寒、清扫解毒之疗效。虽然它的味道带着此许的甘苦,但用这种草来煲生鱼汤品绝佳,还是南方的一道名菜。
于是她就让小福子沿着河边采撷一些回去食用,她想着敞若食用这种草真的有效,她就禀报皇上,好让营中的士兵都能吃上这道清热解毒的菜。
这一寻找之下,才发现这种江剪刀草在这山谷之中长得不少,竟到处可见。
小福采摘够一箩筐后,两人就兴冲冲地回到主营去,董秀给自己留了一小把,其它的全让小福子拿去给炊事员做成拌菜,好让一部分士兵首先品尝到。
董秀亲自下厨煲了一煲江剪刀草生鱼汤-----
男人回来了,她给他盛上了一碗浓汤,男人才喝上一口就赞不绝口。
他听她滔滔不绝地向他解说道这是能清热解毒的良汤,他却不以为意地一笑,没当真将其放在心上。
直到过了数日,男人笑呵呵地走进帐内,一把将她揽入怀里,赞许地望着她说道:“没想到我娘子这么有本事,几箩筐的野草就将我的属下给收服了,让营里的士兵们都赞不绝口,他们都说娘子采撷回来的都幸运草,说我娘子是兵营的中的一个幸运皇妃呢,朕喜欢这个称呼。”
他说着一吧亲亲她的脸颊:“朕的幸运之妃!”
董秀被他那一声娘子叫得心里暖洋洋的,她不好意思地说道:“什么幸运这妃?我也只是恬好在书中见到这种草罢了。”
她这谦逊的太度令男人更加地欣赏,不由得又再亲了亲她的脸额,说道:
“娘子发现的这幸运草好啊,我见他们脸上长的那些丑陋的痘都不见了呢。朕已经给营内所有的炊士兵下了命令,闲时就让他们到处去采撷,以后每三天就得煮一顿这个菜式来吃,幸运草煲生鱼汤,吃到他们个个都生龙活虎的,好给朕找几场胜杖。”
他口吻说得相当的夸张引得董秀咯咯地笑着。
“娘子还有什么拿手的统统给朕拿出来,可不得收着啊。”
正文 第三百零六章:风云变色
书室 更新时间:2011…3…28 14:03:35 本章字数:2353
董秀脸红着说道:“我在书上学了一道南方饺子的做法,与京城的大不相同,皇上若是不介意的话,我一会儿煮好了等皇上晚上回来吃?”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都迫不及待想试试我娘子的手势了。我晚上定早些赶回来----!”应耿天语毕一把虏住了她嫣红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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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营内皇帝召集了几名统领刚商讨完军事,议事过程中,甘世霖也不避讳皇帝在场,时刻不忘借机调侃一下晋王爷;晋王爷是无比的气恼,但自上次比试之时被他略胜了自己一筹,他唯有忍住性子由始至终都没有发飚,但散会后,离开之时他那脸却是无比的铁青,整张脸都是阴沉沉的。
皇帝对着独自留下来的甘世霖说道,“世霖啊,你以后就少拿我四哥开刷,他跟高誉、王铭两人不同,是个开不得玩笑的人。”
腊甘世霖闻言不由得对着他苦着脸,很是可怜地说道:“皇上,你连微臣平日里的这点消遣都要剥削掉啊?”
皇帝闻言不由得摇摇头:“你平日里难道除了调侃四王爷就没别的事可以消遣了?”
“皇上,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有董妃娘娘这样水灵的人儿日日相伴左右,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单身汉的苦楚。”他竟然调侃起他来了。
“去、去,别在这里跟我瞎扯---!”皇帝出言驱赶他,但语气中却隐藏不住嘴角上扬笑意。
看的甘世霖更是欣羡不已,他向他告退前伸手指着桌面上,方才他拿进来的一沓书信说道:“皇上,这是传令兵今天送进来的书信,您有空就请过目一下吧。”
皇帝淡淡地说道:“行,你赶紧出去吧,别在这里碍着朕办公了。”
肩“是!”甘世霖闻言也变得严肃起来,他向他正正经经地行了个礼后就退了出去。
皇帝随意地拆开桌面上的一封书信,将折叠成几折的信纸展开,目光往那白纸黑字一扫,却被书信里提到的董美人几个大字给吸引住;他嘴角不由得轻轻上扬,不由得好奇书信为什么会提到她,于是细细地看下去。
白纸黑字在他眼中一行一行地跳过,他嘴角的那一丝笑容渐渐地隐了去----
越往书信的后面看下去,他的面孔就越显得凝重,直到他那双深邃的黑眸渐渐变得猩红----
那白纸上的只只黑色的字体就如锤子用那尖锐的一头刺着他的心一般,那锥心的疼痛仿佛要将他的心给撕裂,胸膛正一点一滴的滴着血,让他心中那满怀的幸福霎那间挥霍殆尽。
他瞬间将手中的书信攥成一团,狠狠地扔在地上。随后他依然觉得怒气无处宣泄,只见他就像一头受伤的狂狮一般一掌扫在身后那架着各种兵刃的木架之上,他掌心烈凛风威力无比,那被他扫中的兵刃架子瞬间就散了架,各位兵刃全数散落在地上,引起巨大的碰撞声。
门外一众侍卫听闻到这里面异样的声响,匆匆地持着兵器冲了进来护驾。
他们见帐营内除一散落一地的兵器外,尚未弄明白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状况就被皇帝如发狂一般的呼喝声给赶了出去。
皇帝两手参在桌案上,他的脸额上条条青筋凸起,条条彰显着他那无法抑止的到了极点的怒气----
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当真好大的胆子。朕已经不究竟你的不贞,而你竟敢、竟敢瞒着朕与那齐克尔暗通款曲。
最可恶的是这贱人还假意装得跟自己情投意合,其实就是要在他的眼皮低下接济她情人的儿子。
这是赤裸裸的背叛,想到这,一时间他对那女人那是深恶痛绝,不---,他绝不可能放手的,她就休想逃出他的掌心、休想再见到那个男人,他要将她紧紧地锁在身边让她没有任何的退路;他要让那齐克尔死无葬身之地;她敢背叛他,他就会让她付出代价,他不会杀她,但他会让她生不如死的。
这一刻他脑海不由得发起狠劲来,愤怒冲溃了他所有的理智。
“来人啊----!”他大喝一声。
“是!”门外的侍卫先是被他方才的怒气所骇到,此刻又听到他带着怒气的传呼声,一刻也不敢耽误,赶紧战战兢兢地走进帐营内领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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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帷幄搭起的临时灶房内,现在还不是准备晚膳的时候,炊事兵都还在外面闲着,却依然有两人在里面忙碌着。
两人将几种材料混在一起剁成了浆状,又烧了开水来和白面粉,然而又搓面粉的忙得不易乐乎。
里面还偶尔传来谈笑风生的咯咯声----
直到天气渐渐地暗了下来,一笼香气四溢、粉透粉透的蒸饺终于完成了,那模样让人垂涎欲滴。
女人用蒸笼将蒸饺一只一只地摆放好了,美滋滋地与小福子一道将蒸笼抬到皇帝的帐营内去。
然后满怀期待地等候着男人的归来。
他答应过她今天会早些回来的,她想尽快让他试试这带着香味的蒸饺,想像着他一会儿一口吃上一只的模样,她心里头甜滋滋。
支开了小福子,她静静地坐在蒸笼边,殷切地期待着男人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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