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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合伙人,总裁占婚不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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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夜色越来越深,叶栖雁渐渐的开始打哈欠。

    不过她却没有上楼睡觉的意思,手里抱着抱枕的在看电视,虽然她心里并不愿意承认,可她确实是在等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电视节目都已经进入了午夜剧场,叶栖雁上下眼皮打架着,在连续两三次闭上睁开中,终于是完全闭上了。

    等着再睁开眼睛时,外面已经是朝阳升起。

    叶栖雁从沙发上坐起来,揉着眼睛往落地窗外看,确定已是新的一天。

    揉着眼角左右环顾了一圈,和昨晚她回来时一样,除了她和土豆外,并没有多出任何的生息来,池北河应该是一晚上都没有回来过。

    这个认知,令叶栖雁嘴角抿了起来。

    土豆见她醒来后,立马就从垫子上颠颠跑过来,冲着她摇尾巴。

    叶栖雁看着两个圆眼珠子,就想起它主人那双内双的黑眸,不由伸出食指的戳在它的圆脑袋上,“还敢说我呢?你不也是一样夜*不归宿!”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有能耐你一直都别着家!”

    愤愤的数落完一堆后,叶栖雁还更用力的戳了两下。

    土豆在她起身离开以后,两个前爪往上一下下扒着脑袋,委屈的直叫。

    “嗷呜!”

    怎么总是躺着也中枪!

    *********

    一周工作,转眼到了周五。

    叶栖雁端着空杯走向茶水间,听着同事们在议论着周末去哪里玩,见她进来还有询问她的,但也只是随口敷衍的回了两句。

    因为心里在默默算着,连续三个晚上了,他都没有回家。

    应该不会是出差,那么他这三天在哪住的?

    很多种假设在此起彼伏的拼命涌出,叶栖雁心里像是长满了杂草。

    将杯子里接满了水,出茶水间时看向于瑶瑶不忘提醒一句,“瑶瑶,半个小时后就要开部门会议了,你也快点回来准备会议资料吧!”

    “会议取消了啊!”于瑶瑶惊讶的看着她。

    “取消?”

    “你不知道啊?”

    于瑶瑶见她一脸茫然,开始解释起来,“这次不是上面领导给咱们部门开会么,可是池总三天前就出车祸了,在住院着,当然就得取消了!”

    “池总出车祸了?”叶栖雁抓住重点。

    “可不,整个池氏都知道了好嘛!就你一天消息闭塞!”

    旁边其余同时也插嘴进来,“好多部门领导都组织去探望了,顺带着拍马屁,又送鲜花又送水果的!真的也好想跟着一起啊,不过轮也轮不到咱们这些小员工就是了!”

    叶栖雁听着她们在说,手在水杯上握紧。

    他出车祸了?

    严重不严重……

    脚步慢慢的即将走出茶水间,在门槛时还是顿了下,像是不经意的低声轻问,“……知道在哪家医院吗?”

    *********

    省医院。

    叶栖雁乘坐电梯到了住院部的骨科楼层,去护士台稍微一打听,就很容易知道他住在哪一间病房。

    脚步停留在某间病房门口,叶栖雁伸手握上了门把手。

    既然已经都选择过来了,就没必要再扭捏什么,只是她拧动的推开门,看到病房里面的情形一只脚不知是继续往前迈,还是退回来。

    里面病牀上,池北河穿着医院统一的蓝白条相间的病号服,右胳膊缠着绷带,用两块木板固定着,没有了平时的西装革履,整个人看起来倒是不那么严肃,多了丝温和和年轻。

    旁边椅子上坐着位妆容精致的漂亮女性,还是一身洋装,坐在那的坐姿也是十分的讲究,此时正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他。

    叶栖雁一眼就认出来,是之前突然出现在池氏,又上了他车的名媛。

    正犹豫着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离开时,他却像是感应到了,蓦地朝门口看过来,黑眸里快速闪过一丝欣喜。

    被他发现,叶栖雁只好推开门走进去。

    看了眼坐着的名媛,她这样开口,“池总!”

    原本在她进门以后就用着探寻目光看的郝绾绾,这会儿完全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来看你们领导的?快坐吧!要不要我也给你削个苹果吃?”

    说话的语气以及架势,完全就像是女主人一样招待她。

    “不用了,谢谢!”叶栖雁摆手。

    沙发太软,她坐下后都觉得落不到实处。

    有些后悔为什么赶上这个时间过来,高级病房里明明很宽敞,她却觉得三个人待在同一个空间里特别狭仄。

    又被郝绾绾连续问了喝不喝水以及吃不吃水果后,叶栖雁实在坐不住了,双手按在膝盖上的打算起身,想要找借口离开。

    “池总,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好好……”

    “郝绾绾小姐,对吧?”

    叶栖雁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池北河打断了。

    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不确定,这让郝绾绾有些面子挂不住,好在是教养极好,所以笑容不变,“对的!”

    “能不能麻烦你现在回去?我要休息了。”池北河靠坐在牀头的姿势不变,严肃的脸廓上带着丝微笑,语气也很是和气,可话里面的逐客令却那样明显。

    郝绾绾怎么会听不出来,只是极力在维持而已。

    很明显的,郝绾绾勉强的在点头,“……好!”

    然后,拿起名牌包的郝绾绾就走出了病房,只是临离开时,不禁看了眼叶栖雁,明明说是要休息,怎么却偏偏只让自己走?

    渐渐的,细细高跟鞋的声音消失。

    “去帮我把门关上!”

    叶栖雁怔了下,才意识到他是在对自己说。

    走过去将半敞开的病房门关上,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虽气氛有些僵凝,但明显比方才舒服许多了。

    走回来的时候,叶栖雁直接走到了窗边。

    虽然病房里有正通电的空气净化器,可她还是推开了半扇窗户,想要空气流通中的香水味尽快的散开,她也不知为何这样计较。

    等着回过头时,内双的黑眸正定定的注视着她。

    严肃的脸廓绷着,那样专注的眼神令她心里有些发毛,可眸底深处又掺杂了些不知名深邃,让她有些抵抗不住。

    忽然“砰”的一声闷响。

    是柜子上削皮的苹果被扔在了垃圾桶里。

    叶栖雁不禁诧异的看着他,就见他薄唇在立即扯动着,“不是我让她过来的!”

    “哦。”她随口轻声的应。

    “我跟她并不是很熟。”池北河又蹙眉说了句。

    叶栖雁心里明明在他主动这样说时,一下子豁然了许多,却像是赌气一样,故意的说道,“你不用跟我解释,和我没关系!”

    闻言,池北河眉眼间笼罩上了阴影。

    着实有种热脸贴去贴她冷屁*股的感觉!

    叶栖雁走到病牀边上,视线在他身上梭巡了一圈,最后停留在被绷带和木板固定的右胳膊上,似乎受伤面积挺大的,从手腕到手肘上方,都包的严实。

    她不由关心的问,“你没事吧?”

    “你说呢?”池北河幽幽反问。

    “看起来好像不算太严重……”叶栖雁抿嘴嘀咕着。

    池北河一听,脸色顿时阴郁,“缺胳膊断腿了,才算严重?”

    “呸呸呸!不要乱说呀!”

    叶栖雁听后,顿时皱眉的说。

    池北河见她素净小脸上五官的皱起,脸色缓和了不少。

    似是愿意看到她的紧张,故意继续不紧不慢的说,“我都躺在这里三天了,才知道过来看我?要是我哪天翘辫子了,你是不是都不会去我坟头看一眼?”

    “你能不能不要胡言乱语了啊!”叶栖雁急了,哪有人这样咒自己的。

    池北河眉眼间都转换成了一股慵懒,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似乎此时她的担心对他来说很是受用,唇边都不知何时别起弧度来。

    “你很在意?”他低笑着问。

    “……”叶栖雁咬唇瞪他。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都三天没回家,不说打电话问问我!也不怕我真出了什么事!”池北河坐直了身子,病号服里面隐隐能看到他的结实胸膛。

    叶栖雁脱口而出的嘟嚷着,没注意到自己此时语气有多酸,“能出什么事,不是跟美女打的火*热,约会吃饭看电影的……”

    “刚不说跟你没关系吗?”

    池北河闻言,眉尾冲她高挑起来。

    叶栖雁也是这才意识到,被他看的耳根都发热起来。

    像是自打嘴巴一样,她羞恼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故作镇定的说,“我就是听说你车祸住院了,过来看看,好像没什么大事,我也就放心了!那你好好养着吧,我先走了!”

    “你敢走一个试试!”池北河眯起了黑眸。

    这样陡然沉声,好像把刚刚暧*昧气氛给打破了。

    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两人之前的僵凝,而且毕竟心里也都还埋着嫌隙。

    叶栖雁的倔脾气也上来了,一点不怕他的转身就走。

    可是才迈两步,身后就传来动静。

    她被他的大力跌在了病牀上,然后就被他从后面温热的抱住。

    有型的下巴抵在了她的瘦小的肩膀上,鼻息就喷洒在她的耳蜗处,热热烫烫的。

    “不许走!”

    池北河声音还那样沉。

    可是再开口时却已经有南辕北辙的差别,手臂将她搂的更紧,带着毫不掩饰的低柔歉意,“那天晚上在俱乐部……对不起。”

    声音里似乎还掺杂着讨好的意味。

    叶栖雁一下子呆住。

    ***********

    (今天大图,一万字更新结束!昨天考试折腾的太累,没能提前写上些,不到五点起来马不停蹄的写,好疲惫,预祝浏览愉快吧!上章已经有所调整,应该都可以接受了。)
094,像是一只斗胜的公鸡
    自从在送叶寒声去医院的第二天远远望一眼后,她还没有见过他。

    看模样就是出院了,一身的西装笔挺,里面挺括的白衬衫,扎着黑颜色的领带,仪表堂堂的站在那,眉目清朗。

    叶栖雁隔着很短的距离望着,目不转睛的。

    不知为何在某个瞬间里,她忽然觉得陌生了,好像并不是记忆里的那个少年了,或许是因为隔了五年的时光,已经褪去了年少时的轻狂。

    他现在完全从万人追捧的校草一跃成为冰城里的新富权贵,早就已经无法和她心底穿着运动装的少年相重合。

    而她又何尝不是呢?

    可能这就是时间的魅力,却也是它的无情。

    叶栖雁让自己表现镇定,半边脸还能隐隐感觉到那股疼,她不让自己在陷入无法掌控的情绪当中,可看着他西装里明显消瘦的身子,心还是很疼。

    叶寒声看到她以后,明显也是一愣。

    然后直接快步朝着她走过来,“你怎么会来这边?”

    “有点儿事。”叶栖雁轻声回。

    在他走近,发现他两颊因为消瘦而显高的颧骨,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你出院了?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不就那么回事,死不了。”叶寒声无所谓的动着嘴。

    “还是多注意些吧!胃病可不是小毛病。”叶栖雁努力把关心的话说的更大方自然。

    叶寒声对于她像是朋友间关怀的语气,嘴角自嘲的笑了下,然后问她,“为什么这么多天里,我给你打电话都不接?”

    闻言,叶栖雁眉间浮起惊讶,低头看了眼手心里正握着的手机,她睡觉并没有关机的习惯,怕医院那边会随时有情况,可似乎她并没有看见过他的来电。

    困惑间,身后忽然有熟悉的男性气息靠近。

    “怎么来得这么慢!”

    低沉的男音同时在她耳侧响起。

    叶栖雁回头,就看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池北河。

    双手抄着裤子口袋,是那副习惯性的动作,再看到她以后也并未有什么表情变化,就像是平时在公司里遇见时一样。

    池北河挑眉的这样说道,“叶科长还没进去?走吧,一起进去。”

    叶栖雁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虚揽着走进了前面的包厢。

    叶寒声见状,也并未有太多惊讶,只大致明白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知道他们是上下级的关系,以为领导发话让她来应酬。

    *********

    推开包厢的门,里面热闹依旧。

    不过跟着他们走进来的叶栖雁,还是吸引了不少目光,她被注视的直瞅着地面,有些许的不自然。

    而接下来更让她不自然的是,她不偏不倚的正好坐在他们两人中间。

    因为在他们离开后,包厢里玩的更开,很多人拼酒喝醉了有仰躺着的,占去了不少位置,所以剩下的也只有那一块,供他们三个坐下。

    叶栖雁不由看向旁边的池北河,他慵懒的坐在那,两条长腿交叠着,笔挺的裤管下面露出黑色的袜子,而衣袖的袖口也挽到手肘的位置,出劲壮的小臂一览无遗。

    他今天和叶寒声一样穿着白衬衫,同样穿出了那股子干净和潇洒在,只不过年纪和阅历的关系,眉眼间多了一分深沉。

    看他面色正常的样子,哪里像是喝多了?

    叶栖雁不禁皱起眉。

    “池总,叶科长,你们俩这洗手间上的时间也太久了吧?是不是故意躲着酒啊?池总就算了,可是叶科长酒量我知道,来一起喝杯!”

    其中有企业老板站起来,端着酒杯组织着场子。

    “那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叶寒声也只好举起自己的酒杯。

    在这种地方,喝的大部分都不是普通酒,别说小半杯,就是一小口都够辛辣的。

    坐在一旁的叶栖雁,看着他将杯里剩下的液体全部一干而近,放下酒杯的手几乎下一瞬就去捂着胃的位置。

    她不由想起医生叮嘱的话,让他以后半年里都尽可能的养着胃,忌辛辣和烟酒……

    叶栖雁看着手边的白水杯,犹豫着推到他面前。

    叶寒声看到后,目光紧紧的凝向她。

    叶栖雁洋装没看见的避开他目光,极力表现出很平淡的状态来,一偏头却撞入了旁边内双的黑眸里,里面最深之处深沉一片,喜怒难辩。

    她心跳的有些慌。

    有人也是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小动作,话题主动提及到她身上,“这位小姐是池氏的员工吧?”

    “您好!我是项目拓展部的。”叶栖雁微笑着回。

    “敬叶科长一杯酒。”

    蓦地,始终不语的池北河忽然说。

    “池总!”叶栖雁皱眉看向他。

    这样的提议简直是故意的,因为她已经跟他坦白过叶寒声是自己的前男友,而且她现在更在意的是叶寒声脆弱不堪的胃。

    “就是,你们池总不喝酒,帮他敬一杯!”偏偏旁边还有人跟着附和。

    这样一来,所有人注意力就都集中在一起。

    叶栖雁抿唇凝向池北河,他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眉尾对着她微挑。

    这样她就更确定他是故意的了!

    “叶科长,这杯酒我替池总敬您!”

    叶栖雁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冲着旁边人举杯。

    一饮而尽后,她快速上前了半步,在叶寒声端起酒杯之前抢先端起,像是担心他的胃,也像是和人赌气,“我看叶科长好像不太舒服,这样吧!这杯酒我也替您喝了!”

    说完,又是直接一饮而尽。

    烈酒下肚,呼出来的都是辛辣的气。

    “哟,咱们这里今天还出现了女黑骑士!”

    “叶科长,艳福不浅啊!”

    她才刚坐下,包厢里调侃的声音就此起彼伏。

    之前就有参与过同一饭局的吴处长,这会儿也插话进来,“这是哪天那位叶小姐吧?寒声啊,还说你们两个不认识,我看是私下交情也不浅吧?”

    “浅也没事,这杯酒过后就不浅了!哈哈!”旁边有人跟着起哄。

    叶栖雁全都当做没有听见,垂着眼平息着胃里的翻涌。

    有些喝的太急,现在嗓子眼到胃里还很难受。

    叶寒声皱眉坐近了一些,也没有管其他人的议论,只是低声询问她,“雁雁,你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

    她稍稍抬眼,就能看到和记忆里一样关切的眼神。

    “怎么不说话,我带你去洗手间?”

    在他手搭上自己时,叶栖雁正准备不留痕迹的躲开时,腰上忽然一紧。

    整个人被往另一边捞过去,坐着的姿势稍微失重,上半身几乎是跌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内,熟悉的体温和气息传来。

    她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下颌流畅又犀利的线条。

    池北河另一条手臂也拢过来,整个把她实打实的抱在怀里,薄唇贴在了她的耳廓边上,丝毫注意不到旁边两道紧紧逼看的视线,“喝难受了?”

    他说话语气刻意了几分,有些像是*间的呢喃。

    从她和池北河有了身体上面的关系接触以来,不是没出现过公共场合里,但最多的他也只是牵她的手,从未有过像是今天这样过分亲昵的动作。

    叶栖雁一时间愣在那,鼻端都是他的呼吸。

    眼角余光带过旁边紧抿着嘴的叶寒声,她才瞬间反应过来,连忙的想要挣扎,可池北河手臂力道非常紧,根本容不得她逃离半分。

    “问你话呢,是不是喝难受了?要不要给你来杯蜂蜜水?”池北河像是没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还在继续问。

    内双的黑眸轻抬,像是不经意般视线对上,“抱歉,让叶科长见笑了!”

    “你们……”

    叶寒声的发声有些艰难。

    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梭巡,她正趴伏在他怀里,而他搂着她的姿态,不让人多想都难。

    “还不就谁你想的那样!”池北河勾唇,语气虽然淡淡的,可绕在她身前的手已经直接覆盖在她左胸上,隔着衣料在捏着,已经用动作在别有深意的昭示。

    “池总!”叶栖雁咬唇瞪向他。

    她眼睛都有些急的快红了,里面的眼球都快要瞪出来,提醒他适可而止。

    可她越是这样怕被叶寒声发现两人的关系,池北河胸腔里在她给其递白水杯,以及替喝酒时就窜起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的更加旺。

    他五指在用力收拢,语气也沉了几分,“男女之间哪能纯洁的起来,不就一个敞开*腿一个上的关系?”

    “你别乱说!”叶栖雁手指在紧攥。

    “我乱说?昨晚是谁在牀上死活缠着我不放?叫的那么媚,让我都根本控制不住!”

    池北河唇边还保持着勾起的弧度,眸里的神色和语气都是轻佻,“怎么了,还害羞了?这又不是你挠我后背,我亲你倔强小嘴的时候了?是不是欠*操了?嗯?”

    这样一番话听起来甚至是有些猥琐的,可从池北河嘴里说出来,他那副超高的颜值和皮囊,再加上自身的那股气质让人一点感觉不到下*流,有的也只是邪气而已。

    可听在叶栖雁耳朵里,字字诛心。

    尤其是在叶寒声面前,她在他的目光里面,看到了震惊、诧异,不敢置信,还有满满的失望、不堪与怒……

    那么多复杂的情绪结合在一起,都像是锋利的刀刃,直接割向她。

    脸颊被一直大掌硬掰过去,叶栖雁想也不想的避开。

    池北河不怒反笑,但语气却浸了丝嘲弄,“你看你,这么大的反应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强迫你!虽然说你上我的牀不白上,我都有给你钱吧,但你这副苦瓜脸让人看了心情可真不好!”

    他这样直接的,将两人简单却又复杂的关系托盘而出。

    可又不完全这样,因为他的用词以及语气,都将她推至到难堪的地步。

    叶寒声的目光更紧的凝视在她脸上。

    池北河唇边又勾起来,瞥了眼坐着的叶寒声,又对着她继续说,“你还不赶快告诉叶科长,上我的牀难道不是你心甘情愿的?”

    “……”

    叶栖雁无法否认。

    手指甲双双插入掌心里,却已经感觉不到疼。

    池北河手指随意的掬起她鬓边的一抹发丝,绕在鼻端的斜睨向叶寒声,低笑出声,“呵呵,看见了没?女人都是这么口是心非的!”

    叶寒声嘴角抿的很紧,接不上话。

    或者在他伸手将叶栖雁搂在怀里的那一瞬,他整个人就已经机械了,两人这期间的互动看在他眼里都只是打情骂俏!

    他们这边的变化,当然也逃不过包厢里其他人的眼。

    刚刚还在开她和叶寒声的玩笑,这会儿却连眼睛都不眨的直接到了她和池北河身上,来来回回都是打趣的那些话。

    不过却也是额外多看了她两眼,眼神也已然不同。

    池北河慵懒的听着那些话,眉尾在轻挑着,内双的黑眸里却颜色暗魇的没有光亮。

    眼梢余光瞥到怀里的小女人,明明包厢里温度这样高,素净的小脸上却惨白的要命,好像下一秒就会随时昏厥。

    蓦地,他忽然低头吻住了她。

    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毫不犹豫的吻她,甚至顺势的将她压在沙发的椅背上。

    叶栖雁睁圆了眼睛,躲着他不断深入的舌头。

    他们这样一幕,看起来完全就像是两个情不自禁的男女,在这样环境下暧*昧的忘我缠*绵着。

    其余人都像是没有看到一样,配合默契的转开视线,继续谈笑风生。

    叶栖雁挣扎不开,发出来的声音也都是呜咽声,只容易让人以为是迎合,视线所及处是叶寒声放在膝盖上紧握起的双手,手背上面青筋暴着。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从脚底板起了战栗。

    憋足了一股蛮劲,叶栖雁终于用力的推开了身上的池北河,直接起身,手攥着胸口的衣领,一秒都无法再待下去,咬着嘴唇的冲出包厢。

    众人目光再次被聚集到一处。

    池北河整理着身穿的白衬衫,倒是一脸无恙的从沙发上起身。

    “抱歉,我可能得先走一步!”

    他拿起西装外套的对着众人抱歉一笑,脸上表情稍显的有些无奈,“你们也看到了,女人么,就爱耍耍小性子!”

    刚刚那一幕,包厢里的人哪个不是始终偷瞄着,都是各自的心照不宣,在他这样提出来时,都是异口同声的表示,“理解理解!”

    池北河又说了句抱歉,然后夹着西装外套离开。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特意从茶几桌里面穿过去的,也就刚好是从叶寒声的眼皮子底下,勾起的唇边弧度没变。

    叶寒声看着他慵懒迈着的脚步,只觉得像是一只斗胜的公鸡。

    在包厢门再一次打开关上后,屋里面人的兴致依旧不减,喊着女郎继续去点歌唱,还叫着服务员再往上添酒水。

    “砰——”

    忽然的一声巨响。

    叶寒声跃身而起,一脚踹翻了面前的茶几桌。

    茶几桌上大理石上面镶嵌的玻璃砖,平时移动都费劲,竟被他不知哪来的怪力一脚踹翻,上面摆放的酒瓶和酒水瞬间倾洒四处都是。

    叶寒声站在那,双手的指骨节在“咯咯”作响。

    众人惊诧不已的看着他,猜不出他这样失态的原因是什么,但想到先前走的两个人,又都觉得这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三角关系……

    *********

    叶栖雁一路往俱乐部外面跑,中间还冲撞到两个服务生。

    好像是突然变了天,这会儿刮起来的夜风特别冷,像是冬夜里的一样,直往人骨头缝里面钻。

    伸手胡乱的在脸上摸了一把,好在并没有眼泪。

    可眼眶却疼的要命,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被人八光了衣服一样,不经她任何意愿的,直接赤*裸*裸将她暴露街头。

    这样被叶寒声知道两人关系的方式……

    叶栖雁不敢去回想,当时他眼里和脸上流露出的神情。

    一口气冲到路边,她伸手拦着出租车,现在没有别的念头,只想疯狂的离开这里,可是晚上出租车那么好打,这会儿却始终没个师傅停下。

    好不容易,一个空车停在了她面前。

    叶栖雁吸了口气,打开后车门的弯身坐下去,可还未等屁*股坐在车座上,手臂就被人扯着的拽下了车。

    “抱歉,我们自己有车!”

    池北河对着前面司机说道,然后让其离开。

    叶栖雁没想到他竟然追出来追的这么快,瞪圆了眼睛的瞪着他,像是在包厢里时一样,奋力的甩开他的大掌,然后往前快步走开,再继续伸手拦出租车。

    手臂再次被他从后面扯住时,她咬牙喊,“你干什么!放开我!”

    池北河不出声,五指铁箍一样的箍着她,直接迈着大长腿往泊车的位置走。

    “放开,你给我放开!混蛋!”

    一路上,叶栖雁无论怎样挣扎都没用。

    等着到了白色的陆巡边上,她几乎是被甩在车门上,整个背脊都磕在上面,疼的她肩膀都耸了起来,却愣是倔强的没喊出声。

    还未等站稳,他就欺身而上的逼近她,一只手抵在她身后的车身上。

    她紧抿双唇的迎视上他,在他黑色的瞳孔里看到像是一只气鼓鼓青蛙的自己,“池北河,你简直太过分了!”

    他今晚的所有举动,都太过分了!

    池北河唇边轻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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