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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合伙人,总裁占婚不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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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进去吧。”池北河拍了拍她的肩头。
叶栖雁再度点头,跟在他的身后。
虽然他们只有那张纸的婚姻,可现在要去见他家里的人,她心中很是忐忑。
这算不算是丑媳妇见公婆?
*********
一进门,就有下人跑过来帮忙递上了拖鞋。
叶栖雁忙伸手接过,然后快速套在自己的脚上,站直身子的时候,耳边还有他不放心的低声叮嘱,“跟着我就可以。”
跟着他身后进入客厅,眼睛都不敢四处乱瞄,呼吸也有些小心翼翼。
别墅很宽敞,并不是多奢侈的华丽,装潢整体都是很具有古风气息,放眼望去有很多摆放着的古董,都是大户人家的风范。
“北河回来了!”
客厅里坐着位妇人,见到他们身影后就站了起来。
能看出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只是不同于蒋淑贤那样的注重打扮,妇人身上穿的衣服以及佩戴的首饰都很朴素,而且眉目也丝毫不刁钻,气质很是和蔼温婉。
不过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带着人回来,表情上有着掩饰不住惊讶,也不免多看了她两眼。
池北河薄唇抿着没有出声,只是微点头算是示意。
叶栖雁见状,自己也不知要怎样开口,所以只能大角度的颔首打招呼。
姚月茹丝毫不介意,还对她报以了理解性的微笑。
因为之前有听过他提起过一嘴家里的事情,知道他的母亲是去世的,所以现在这位应该就是他父亲另娶的那一位了。不管放在任何家庭里,二房总是不讨喜的,只是偷偷打量间,叶栖雁却觉得对方不太能让人讨厌的起来。
池北河坐在沙发后,没有喝下人端上的茶水,只是问,“他不在家?”
叶栖雁和姚月茹都明白,他指的是谁。
想到马上就会见到他的父亲,她又坐的更笔直了些,双手规矩的放在膝盖上。
“在的在的!我刚刚已经让下人上楼去喊了!”
姚月茹连忙回着他,正要喊来下人再去上楼的催一遍,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不一会儿池昊天的身影就出现在客厅门口,即便是在家里也是穿戴整齐的中山装,典型的企业家模样,这会儿沉稳的迈着步子走进来,古板的脸上沉着。
叶栖雁看到池父以后,有些明白池北河常挂在脸上的严肃表情是为何了,他们父子俩的气质倒是真有些如出一辙。
第一次这样见家长,她心里越发的忐忑,生怕哪里礼数不周,连忙的站起身。
“老公,北河来了!还有这位……”姚月茹笑着说,然后又看向了她。
“我姓叶,叶栖雁!”叶栖雁忙说。
“还有叶小姐!”姚月茹微笑,很是温和的对着她说,“快坐吧!”
叶栖雁点头,没敢立即坐,而是看到池昊天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后,才是也坐了下来。
不像是平常父子俩,从开始到现在他们两个甚至没有打招呼,关系也不亲近,池昊天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后,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来,并没有给什么好脸色。
“老公,你不要总扳着一张脸,北河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而且还是第一次带女孩子回来,别让人家觉得害怕你!”姚玉茹偷偷拉了拉池昊天的胳膊,故意轻松着语气。
池昊天皱眉瞥了她两眼,语气不悦,“来见长辈,就这么两手空空,没有点礼数?”
“对不起,我……”叶栖雁顿时尴尬不已。
因为之前来,她并不知道是要来他的家里,心里都没做好准备,更没想到这样一点,这会儿被池昊天这样毫不委婉的指出,她觉得脸都红了。
池北河打断了她的话,直接起身说,“我有事和你谈,我们去书房?”
池昊天面露不悦,却还是从沙发上站起来。
父子俩一前一后的身影,走向了楼梯的方向,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姚玉茹微笑的看着她,和她解释,“叶小姐,你别介意啊!他们父子俩向来就是这样,关系不大好!你爱吃什么水果,我吩咐厨房给你弄一些,还有茶水呢?花茶还是绿茶?”
叶栖雁连忙摆手,恭敬的说着不用。
对方始终对她展露着亲和力十足的笑容,让她也缓解了不少尴尬。
*********
“砰……”
楼上忽然传来了一声大动静。
像是什么重物被狠狠砸在了墙上,楼下都听的一清二楚。
叶栖雁和姚月茹都不由从沙发上起来,就看到池北河阴郁着张脸的从楼下迈着长腿走下来,后面还跟着同样沉着脸的池昊天,父子俩身上都散发着浓浓的火药味。
“你给我站住,逆子!”
池昊天上了年纪依旧身手矫捷,紧追在后面呵斥。
池北河像是没有听见,脚步不停的直接走到客厅里,然后对着叶栖雁说,“我们走!”
“怎么这么急着要走?我刚刚才吩咐了厨房,晚上多准备几个菜,而且一会儿北瑶也就回来了,叶小姐第一次来家里,怎么也得吃完晚饭才走啊!”姚玉茹连忙的说。
“不必!”池北河没有温度的拒绝。
叶栖雁显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他,以及后面追上来的池昊天。
池昊天一上来,就直接吼,“你往哪儿走!”
“老公,怎么又发这么大的火,小心你的身体!”姚月茹迎上前,挽上池昊天的胳膊,试图缓解他的火气,好似对于他们父子俩这样剑拔弩张很是常见,却又无力可施。
“你问问这个逆子,我能不发这样大的火吗,你问问他都做了什么!”池昊天气得虎目瞪的溜圆,直用手指着他。
“逆子?”池北河冷笑着重复,冷冷的继续说,“那我要怎么做?让你把公司的股份都转出去?”
“就算你私下动手脚,我也能有办法做到!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是池氏的董事长!”
“那你是不是也忘了?那是池氏,姓池,你难道忘记自己是池家入赘的上门女婿了?别人对外也都是叫你池董,离开这个姓,你什么都不是!”池北河严肃脸廓上的表情波动很小,但是眼神却嘲讽的刺人。
“你……”
池昊天身子都直打晃。
恐怕他这辈子,最恨别人提及的就是这个!
身为男人都会有自尊,但当年谁让他是个穷小子,空有一身才华也无处发展。
后来认识了池母,池家人得知女儿要嫁的是个没身份没背景的穷小子后,就提出了要求让他入赘,当时他没有拒绝,或许是志气早就被磨灭,想要做人上人。而之后的这些年他也丝毫没有懈怠,不会像是其他人那样没有上进心,凭着便利条件让自己站的更高位置,帮助池氏发展的更好,直到现在退居二线。
但抛弃了自己的姓氏,始终是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所以每每被提及时,总会克制不住情绪的剧烈波动。
池北河像是没有看到池昊天的怒气,薄唇扯着淡淡宣布着,“还有,忘记告诉你了,我妈早就草拟过一份协议,在我结婚以后,所有池家以及包括池氏的产业都会由我自由支配,其他任何人、包括你,也没有权利干涉!”
“那你现在是要做什么,难道要跑去随便的结婚?”
“在九个月前,这份协议就生效了。”池北河直接用最简洁的语言告诉他,薄唇划开的弧度都是冷讽的,“所以很抱歉,你的美梦泡汤了!也别想着偷偷往出转让股份,我绝不可能让我妈的东西,落入别人手里!”
池昊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像是被惊到了,又像是被气到了。
目光瞪在他的脸上,又转了两眼叶栖雁,似乎也是明白过来了,“婚姻大事你竟然敢这样的儿戏!随随便便找来个人,闷声不响的就结婚了?难道就是为了不让我支配池家的财产?”
叶栖雁听到这里,不由的看向了池北河。
从他们父子的对话里,她听明白了,也终于知道了他协议结婚的原因。
怪不得最初约定里是不会打扰到彼此生活的任何,当时其实她也曾好奇过,交易的对方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协议结婚。因为如果他并不想要真的结婚娶妻生子的话,又想要达到目的,这应该是最谨慎也是最直接的方法。
池北河不置一词,并不否认。
姚月茹不由上前,替自己解释说,“北河,我想你误会了!我从嫁进来的那天起,就没想要霸占你母亲的什么,或者能够替代她的位置!”
“呵呵,没想要?”池北河的语气没有起伏。
“你这是什么语气!我知道,你一直因为我再娶的事情心有芥蒂!”池昊天见状,不禁斥道,“可我也是对你母亲的尊重,在她去世多年后才再娶!就连北瑶,哪怕是上不了户口,我也没有将她接到家里!而且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我都会承认你母亲是我的结发妻子!”
此时外面还是傍晚的晚霞连天,漂亮的玫瑰色。
叶栖雁就站在他的旁边,能够明显感觉到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慑人的戾气,身板也站的那样笔直,在和父亲的对峙上好像丝毫不会伤及到,可她却觉得,他像是一个人站在悬崖峭壁上。
她插不上嘴,能做的也只是悄然握住他背在身后的手。
几乎在她握上的同时,他也反手握住她的。
“你总是这样,说的比唱的好听。”
“一个连她去世时都没赶去看她一眼,而是陪着另外一个女人身边的丈夫,够资格说刚才那样的话吗?”
“没有想要霸占我妈什么?你现在住的地方,用的东西,可都是她的。”池北河薄唇边的弧度越来越淡,眸底也已经是深不见底的黑,视线淡淡放在姚月茹的脸上。
姚月茹脸色瞬间苍白,嘴唇都在哆嗦。
在池昊天张嘴准备帮腔时,他目光轻轻一斜,“还有最近一直在寻找背着我妈*时偷偷生下的儿子,又是要做什么?”
像是被问住了,池昊天也僵在了那。
“我不会管你们的事,但是我不会允许我们池家的财产,落入不该属于人的手里!我过来的要说的就是这些,免得你再枉费心思,如果你想要看我妈留下的那份协议,随时可以。”
话音掷落,池北河拉着她离开,“我们走。”
在他们身影离开后,池昊天疲惫的坐在了沙发上,一旁的姚月茹偷偷擦着眼角的泪。
*********
夜深,高档的住宅小区里。
这个时间很多住户的窗户都已经没了光亮,只有小区院内孤单的路灯一盏接着一盏。
叶栖雁翻了个身,并没有平时那股禁锢的力量,小手朝着旁边一摸,也都只是冰凉的被褥,她不由迷糊的睁开眼睛,左右看了看,房间里并没有他的身影以及气息。
重新闭上眼睛,却没有了睡意。
半晌后,她还是再度的睁开,掀开被子的起身往出走。
楼下也是一室的黑暗,只有幽弱的月光从窗外轻铺进来,踩着拖鞋下了楼梯,隐约的能看到客厅里坐着个人,一动不动的,背影看起来像是一座哀伤的山。
心口一紧,她脚步没停的走了过去。
土豆也没在垫子上,而是趴在了他的脚边,听到动静后耳朵竖了起来,在看到是她以后,懒懒的闭上了眼睛。
“你怎么在这里坐着?”
叶栖雁绕过沙发走到他旁边,轻声的问。
池北河闻声,两秒后才缓缓抬起黑眸,“嗯。”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叶栖雁继续轻声的问。
“有点儿。”喉结滚动,他扯动着薄唇。
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攥握在一起,他侧脸的线条太过紧绷,觉得并不像是他所说都有点,而是很多点。
从池父那边回来,他一路上都紧抿着薄唇没有出声,比去的时候眸色还要深沉。而且他们晚上有做过,最紧密的交*缠里,她能够感受得到,他身上带着的那股子压抑。
其实平时叶栖雁觉得自己很会安慰人,可是现在她却不知要怎样缓解他的心情。
看着这样的他,她好像也跟着压抑起来。
蓦地,大脑里闪过什么。
攥握起的手轻轻颤,因为心情的紧张。
眼睛低垂的看向还趴在那里的土豆,她偷偷的用脚尖踢了踢,在它睁开眼睛后,她一边使着颜色,一边用气声的再让它回到自己的垫子上去睡。
土豆一直很通灵性,在她那样来回几次后,也像是明白了,从鼻子里闷闷发出两声来,然后四只爪子都支起来,傲娇的颠颠回了垫子上,重新趴下去继续睡。
支走了土豆,叶栖雁别过脸的偷偷深呼吸了一口。
然后在她转回脸的时候,突然起身的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闭着眼睛去撅嘴吻上他的薄唇。
池北河没料到她会有如此的举动,有片刻的愕然。
渐渐的,结实的身躯就有些僵硬起来,喷洒出来的鼻息有些重。
叶栖雁离开他的薄唇后,就一路往下,在他滑动着的喉结上亲了两下,小手伸在他的衣服里,从里面往外扯着衬衫的扣子,然后青涩的吻一路的往下……
在她手扯上他裤腰时,池北河手扣在了她的肩膀上。
他低眸看着她,嗓音已然哑了,“嗯?”
叶栖雁在舔着嘴唇,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心跳的快要从嗓子眼里出来。
此时他身上已经套了条居家的长裤,哪怕光线不足,她都能感受到那隐隐鼓起的巨大轮廓,有着蓄势待发的可怕力量。
其实她有些怕……
只是在看到他那双黑不见底的眸子时,又很快鼓起了勇气。
不再犹豫,她有些急切的将他的裤子拽下来,然后再是最里面的子弹裤,里面某个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跳入眼帘时,她差点低呼出声,吞咽了口唾沫,她将头直直埋了下去……
这会儿池北河眸底的暗色早就无影无踪,所有感官都集中在她的嘴上。
有好几次,他差点都发出享受的闷哼来。
视线里,是她在自己面前跪着的样子,肩膀上还能隐约看到他在不久前才留下的红色痕迹,随着她的动作,她的长发也在上下甩动着,形成很香*艳的画面。
结束的时候,叶栖雁整个人都像是茫的。
还保持着跪在那的姿势,抬起头来呆呆的看着他,此时他颧骨上都有着微红。
她到现在也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如此大胆的做了这种事情,好像什么都没想,只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缓解他此时压抑的心情,刚刚那两声从他喉咙里逸出的声音,她现在想起来还整颗心都在烫。
嘴巴里面充斥着的浓郁的腥热,都是他的味道,她被呛的都有些咳嗽,也不知道要怎样处理……
池北河亦是看到,伸手将她从地上拉在怀里,薄唇扯动的想要让她吐出来时,她却忽然用力的抿了下嘴唇,有“咕咚”的一声响起,将嘴里面的液体那样给吞咽了下去。
内双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里面有情绪翻涌。
叶栖雁抬眼,就撞到了里面。
其实也很奇怪,她明明有些抵触那个味道,咽下去却又觉得不恶心。
她刚想要开口说话,他就忽然低头吻住了她的,舌头卷着进来。
一下子,属于他的味道彼此都分享着。
被他扣在怀里,叶栖雁能够感觉到他身体上的放松,“心情好了吗?”
“嗯。”池北河低声的应,嗓音还有着沙哑。
大手捏着她的腰,黑眸薄眯着问,“说,小妖精,跟谁学的?”
叶栖雁别过眼睛,羞赧的不回答。
“说不说?”池北河翻身将她压在沙发里,开始挺腰威胁。
现在两*腿*间还很疼,她可不想要再被他肆*虐一次,尤其是自己嘴巴才刚刚被肆*虐过。
叶栖雁轻颤着说,“小白教的……”
她可不是平白无辜的诬赖,这些确实是腐女小白告诉她的,而且说男人都喜欢这个!
“就是你那个闺蜜?”
“对!”
怕他对小白有所误会,叶栖雁不禁替她辩解,“你不要误会,小白她其实是个很保守的姑娘,她就是……嗯……行为和语言上有些流*氓、腐女一些……但是她真的很好!不是你想象中那种轻浮的女人!”
“嗯。”池北河淡淡一声。
就在叶栖雁没理解他是不是不会误解小白时,却又听到他邪气的说了句,“以后多跟她学点。”
叶栖雁:“……”
*********
第二天早上,浴室里响着哗哗的水声。
同样起来的叶栖雁坐在牀边,抬手正摸着自己的嘴,好像口腔里还有那股腥热的味道。
一想到昨天自己竟会做那种事情,她重新扎回了牀上,将脸羞窘的埋到里面,来回的反复蹭着。
这样了一会儿,她眼珠轻转,不知怎的就响起了他昨天对池父所说的其中一句。
在九个月前,这份协议就生效了……
重复的响起那个数字。
叶栖雁猛然意识到,他们的合作婚姻已经过了九个月……
***********
(今天一万一千字更新结束!抱歉大家,真心折腾到最后太疲惫了,有些坚持不住了,好在还是努力加更了!你们也陪着我再坚持两天,26号就能恢复正常了!么么哒,都别生气!我都没敢看留言板!呜呜!)
正文 102,
凌晨的夜,一辆白色陆巡安静的滑入了高档小区里。
停稳后车门打开,从车上走下来两个始终拥揽在一起的身影,缓缓的消失高层楼里。
浴室里的哗哗水声停止,刚洗过澡的叶栖雁双手抵在洗脸池的两边,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浴室里缭绕着的水蒸气,她哭过的眼睛更加的红,鼻头也是红红的,眼皮都肿的老高。
也记不得最后到底哭了多久,只记得他很有耐心的抱着她,大掌一下下的在背脊上轻拍,除了妈妈去世时,她很久没这样痛哭过。
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似乎把胸腔里堆压着的伤痛全部都释放出来,哭到最后她都没了力气,他却保持着挺立的身躯给她依靠,夜色里像是顶天立地的白杨。
这会儿情绪早就冷静了下来,只除了内心空荡荡的。
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手机,她半蹲下*身子,在通讯录里找到了白娉婷的号码,因为有些话她没办法对池北河说,却可以和闺蜜诉说。
虽然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但是白娉婷还是很快接起来,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叶栖雁抬手摸着嗓子,将今天和叶寒声的事情都告诉了她,重新叙说一遍,心里面会再难受一遍,但同时也会更加释放一遍。
“雁雁,你还好吗?”
“还好。”
叶栖雁慢慢的站起来,靠着洗脸池上继续说,“小白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就是想要跟你说说,说出来心里就好了,你早点睡吧!”
又被安慰和鼓励了两句,线路被切断。
叶栖雁从浴室出来换上了红色的格子睡衣,看着旁边的牀却没有想要躺上去的意思。
今晚她想要和他睡在一起。
这样想着,她关了客卧的灯,走到了对面。
“叩叩叩——”
叶栖雁抬起手指,敲开了留有缝隙的主卧室。
池北河似乎是刚洗完澡的样子,身上裹着浴袍的坐在双人牀边,黑色的发丝都垂耷下来,有两缕挡在的眉间,少了几分迫人的严肃气势。
听到敲门以及脚步声,他也是侧眸朝她看过来。
双手捏着睡衣的边角处,叶栖雁杵在门口,澄澈的眼睛定定的望向他,一副小可怜需要寻求安慰的模样。
池北河见状,直接躺上了牀,然后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像是土豆一样,叶栖雁立马踩着拖鞋的颠颠跑过去,然后从另一边的位置上掀开被子爬上去,枕在他伸长过来的手臂上。
在她躺上后,池北河手臂回拢的将她搂在自己怀里。
叶栖雁也顺势的将小手贴在了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的体温以及气息,她轻吐出口气的闭上了眼睛。
无影无形中,她已经在依赖这个叫池北河的男人。
低沉的嗓音,“睡吧。”
*********
而之前另一边挂断电话的白娉婷也是长长叹了一口气。
她的这个好姐妹真的是过得很辛苦,能想象到此时叶栖雁在饱受着心理上怎样的折磨,有的也只是心疼,其他很多事情上都很无能为力。
将手机放回去,白娉婷蒙上被子准备继续入睡。
猛然的响起一阵敲门声,节奏非常急遽,白娉婷蒙着的被子不动,似乎不愿意搭理,可过了半晌,敲门声还在继续,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白娉婷终于是火了,一把掀开被子的坐起来。
连拖鞋都不穿,她直接跃身的跳下来,踩着大步的往玄关方向走,边走嘴里面还在破口大骂着,“顾海东,我x你大爷!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天天来骚扰我做什么,还不赶紧守着被你搞大肚子的小婊砸过日子!都说老娘这辈子嫁猪嫁狗嫁个小老鼠也不会再嫁给你,你到底有没有点男人的出息……”
随着大门被打开,骂骂咧咧的声音也全部止在舌尖。
走廊里感应灯亮起,外面站着位穿着一身病号服的男人,头上缠着好几层的绷带,几乎已经都晕染成了红色,眉目清朗的英俊脸上,此时都是虚弱的颓废。
白娉婷惊呆了,“寒声?”
“小白你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雁雁她为什么会和人上牀,又为什么会有个女儿?她真的背叛了我吗?你是她最好的朋友,你不可能不知道!拜托你告诉我!”
“在你之前来找我时,我就已经明确很多遍了,你不要来问我!”白娉婷皱眉,严肃的继续说,“雁雁她怎么跟你说的,那就是怎么回事!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说!”
其实她也多么想告诉他一切,可深知那样根本解决不了他们的现状,反而会带来更多的纠缠不清以及伤痛,而且她也答应过雁雁的,会守住秘密的绝对不说出去。
傍晚时就从医院跑出来的叶寒声,本身就有严重的脑震荡,又淋了雨,此时都是扶着墙壁的才能站稳,完全是靠一股毅力在支撑着。
“我不信!如果说她不爱了,因此和我分手,我相信!可我始终无法相信她会真的背叛我,她不该是那种人!不会,一定是哪里不对,小白,你告诉我,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叶寒声在摇着头,不停的摇着头,像是在和她说,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离开池氏写字楼时,这一路上他没有回医院。
随便找了地方坐着,一直在想着,想着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想着他记忆里的雁雁,五年后她虽然变了那么多,可若是说起五年前,那样洁身自爱的她,即便是不爱了,也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白娉婷简直是头疼。
对于这件事,她嘴巴上绝对是黏了520胶的,大半夜的不想再跟他折腾下去,关上门的想要回去睡觉,却见他身体虚晃着,忙伸手去扶,嘴里叫着,“我靠,讹人啊!”
*********
三天后,依旧是工作周。
进入夏季后气候就会一天比一天热,清早的空气还算是清凉,白色的陆巡在上班的高峰期里穿梭着,降下来的车窗,有晨风舒适的吹进来。
叶栖雁坐在副驾驶上,正低头翻看着膝头上的报纸看。
偶尔遇到红色信号灯或者交通堵塞时,车子停下来,一旁的池北河会朝着她伸出手,指尖绕着她垂在肩头的发丝上。
内双黑眸的余光里,有注意到她半天都没有翻页过,不禁也斜睨过去。
“喜欢拉斯维加斯?”
池北河看着停留的那也报纸上的内容,随口问。
“……嗯!”叶栖雁听到他的话,愣了下点头。
报纸上都会有一些旅行社打出来的广告,今天刚好整个彩页版都是宣传拉斯维加斯的旅游。
想了想,她又不禁补充着说,“也谈不上喜欢,因为我从来没去过,总听小白说很有意思,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去一次吧!其实我还没有出国过!”
“想去还不容易!”池北河薄唇轻扯。
听着他语气里的轻松,叶栖雁只是笑了笑,并没接话什么。
像是他这样有身份又有条件的人,出国对于他来说当然是家常便饭,所以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
前面信号灯转变,车子重新启动起来,上了高架桥后,交通也不再那么拥堵,很快就到了池氏地下的停车场。
车子停稳后,叶栖雁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那我先上去了!”
在车锁打开后,她背起包的打开车门。
“等一下。”池北河忽然说。
叶栖雁一怔,侧身不解的看着他。
池北河没出声,而是栖身上前,拽着她的胳膊过来,吻上了她的嘴唇。
很*的一个吻。
结束时,叶栖雁还没有反应过来,眼神迷离。
耳边听到的都是他促狭的笑声,她小脸立即通红,几乎是逃离下车的。
跑到一半时,她包里的手机响起来,翻出来看到上面显示的是闺蜜小白的号码。
接起后听到那边没有立即出声,她不禁问,“喂,小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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