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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娘子的美味人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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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有我在,总不至于让娘子委屈。”宋长平低低笑道,怀里抱着云欢仍旧不放她下来。
云欢被那句娘子逗的羞红了脸,再加上宋长平说这话时,几乎是埋首在她的颈窝的,一股黄酒的淡香气萦绕着她,让她没来由地便觉得热。
外头嘀嘀咕咕不知又说了什么,云欢浑然没听进去,倒是后来听到了宋长衡的声音,扬了声音,似是告诉外头听壁脚的几个人,又像是告诉屋里的两个新人。
“三位兄弟教我好找!前头的赵世伯、王世伯、林将军可都在,说是有贵客在,让三位兄弟去见见!”他说话间,便去拦他们。
几个人闹了片刻,领头的赵游焕也是老大不乐意,宋长衡说了好一番话才将三人骗走,临走前对着窗口扬声喊道:“我们可都走了呀!该干嘛都干嘛去!”
云欢听到最后几个字,看着宋长平,愣愣地问了句,“我们……该干嘛?”
宋长平噗嗤一声笑出来,从前听人说她蛮横,几次接触下来,只觉得她状似精明,骨子里却可爱的紧,时不时犯傻一番,更是让他乐不可支。
“你放我下来!”云欢见他竟是在嘲笑她,不由地脸一红。
这天啊,可真是热啊,她怎么觉得这般渴。
“好!”宋长平爽快答应。将将放下她,她却是直接冲到了龙凤烛前,迅速倒了杯水,仰头咕噜喝下。
“天很热啊,你来杯水么?”云欢尴尬地笑了一笑。
“是热。要么沐浴一番?”宋长平一向以行动证明自己,说话间拦腰便将云欢抱到梳妆镜前,让她好生坐下,云欢见他脸上表情似要来真的,即便之前已经深呼吸无无数次,可临阵时却退缩了。
只得舔着脸笑道:“要,要么,你先去沐浴一番?”
“我就喜欢洗鸳鸯浴!”宋长平脸不红心不跳地按下云欢的身子,手下却是加快了速度,将那恼人的凤冠、钗环通通摘下,一瞬间,云欢一袭黑发倾泻而下,衬得一张容颜越发清丽无双。
屋子里流转着旖旎的烛光,宋长平只觉微微一窒,手脚都不知刚往哪里放了。
云欢只看镜中的自己眉目含情,宋长平又何曾不是?
她一向都知道她的相公好看的紧,可今日他却有这别样的俊。他平日略显苍白的脸色在那一身红衣的衬托下,焕发出红润的光彩。双目在红烛辉映下,熠熠生光。
两人同是在镜中,却也似在画中。在云欢的眼里,长平今日比她更要美上几分,若是这凤冠戴在他头上,也未尝不可。
“你长得可真美……”云欢喃喃道,回了身,却是大咧咧地上前,凑在宋长平跟前,仔仔细细看起他来。
宋长平心里头顿时有些不安,云欢此刻打量他的眼神,怎么这般熟悉,上一次寿宴,她也是这般……他心头一跳,回神去看桌面上已然空了的酒杯,眉头一蹙不由恼怒道:“向云欢,你刚刚喝了什么!”
“水啊!”云欢嘻嘻笑了声,伸出舌头在莹白的贝齿上一绕,自个儿也有些困惑地摇了摇头,“就是这水,味道同往日却有不同!”
当然不同,那压根就是酒,不是水!
他就说酒不是好物,怎么就忘记她不能喝酒这着了!
宋长平咬牙切齿。想及上一回,她就是借酒调戏了他一番,到了,到了,却把他干干地晾在一旁,这会更好,洞房花烛夜,不防被她喝了一杯酒,他□中烧时,她又要晾他在一旁?
能么?当然不能!
宋长平暗下决心,云欢却又是嘻嘻一笑,舌头都打卷了,还朝他勾了勾指头,一双眼睛明媚动人,勾魂摄魄。
“哟,这是哪家的美人儿呀。让我来瞧瞧!”
不知是哪里学来的纨绔子弟的作派,学得倒是十成十的像。
天底下有几个男人,会被自己娘子调戏如斯?
宋长平深了深眸子,那头喝醉的向云欢却浑然未觉,上前走了两步,挑了指头勾着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番,痴痴笑道:“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家美人相公么!长……长平呀,来,宽衣!”
最后的一句命令怎生霸气!
宋长平心底里总算略略满意:总算还晓得他是她相公。看样子也不全醉么。嗯,这声相公,他很是受用!
他宋长平旁的优点没有,最大的优点便是胸怀宽广。既然娘子有令……
“既是娘子有令,我定然从命!”宋长平心底里笑开了花。
酒也是好物啊好物!
他伸手便去替向云欢宽衣,哪知手才伸出去,云欢却是抓着自己的衣服不肯放。不肯放也就罢了,还趁机咬了宋长平一口,黑着脸吼道:“急什么!爷是让你宽了你的衣。让爷看看你的身子够不够健壮!你说你这张脸倒是好看,爷得看看你中用不中用!”
宋长平伸出去的手一愣,一股怒气从腹中冉冉升起:他娘的这都跟谁学的!他是男人不是妓,还由得她挑来选去!
不是说向家只有三个女儿,没有女儿么!到底是哪个畜生带她去的那些地方!也忒没规矩了些!
宋长平的脑子里顿时闪过一个人的脸——那个小白脸?向云欢喊表哥的那个小白脸!?他娘的,他早早就看他不爽快!叫温玉良是吧,他记住了!
向云欢浑然未觉她相公在瞬间便定了温玉良的罪,她迷糊间只是看眼前的美人儿脸色黑了又黑,她恍惚想起,似乎那些男人们说过,这美人啊,就得哄着,哄开心了,自个儿也就开心了!
好叻,哄!
云欢带上笑,圈手便去围宋长平的腰,这一围,便觉察不对,孰强孰弱,身高之下便现形。她也不在意,仍是装模作样地拉着美人坐下,眯着眼说,“我这一摸,你这身子决计好!瞧这俏生生的小模样,爷很是喜、喜欢……”
最后的两个字,终于在宋长平暴怒的神情下,含糊出口。待云欢出口,身上的人已是压低了身子,狠狠地以吻回敬她的调戏。
云欢迷迷瞪瞪,心里暗道为何美人儿突然就在跟前,为何突然就吻住了她。从前她跟在男人身边看着他们调戏美人儿,纨绔子弟,当着众人的面儿,直接将美人儿拖过来,就这唇吻下去也是有的,可是哪里有美人儿拉了纨绔子弟吻下去?
“反了反了!”云欢慌忙想逃,怎奈那人却是托着她的脑袋,丝毫不肯放手。
这不是宋长平第一次吻云欢,可是真正吻下去,他才明白,上回的那个蜻蜓点水,同这次的滋味全然无法比。
这个吻,端的美味的紧。即便她想逃?宋长平微微一笑,她不能逃,她此刻是他的妻子。
托着云欢的头,宋长平的吻越发深了,起初还是试探地在她贝齿上扫过,那一股子合欢酒的香味顿时让他无法自拔,云欢的抗拒更像是一把火,点燃他心底里最原始的欲…望。凭借着本能,他的舌就这么横冲直撞,去追寻云欢口中的丁香。
云欢被他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时,只道这人真是好生霸道,怎么都不肯放过他,抬了手就要打他,看到他的一双眼睛,却再也无法动弹。
一双被情…欲晕染的眸子,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眼神里却藏着太多的东西想,像是她一不留神,就会被沉沦进去,再不愿醒来。
她看着美人儿将她搂在怀里,抵着她的头,微微喘着气,而后,她听到美人儿低声吟唱:“欢儿,来。”
疾风暴雨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时,她才惊觉自己的衣裳落了一地。雪…白的肌肤一暴露,她的酒顿时也醒了一半。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怕起来。
从前可听说过,女儿家的新婚夜,那决计不能用疼来形容。她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若是熬不住,就此死过去怎么办?
上一世,她新婚当日是宋长平不幸走了,这一世,不会换做她吧?
醉了酒的云欢最大的好处能伸能缩,譬如此时,她便瑟瑟缩缩地躲在床的角落里,半晌耿直了脖子,好生劝慰道:“长、长平,你身子不大好,不好太操劳的。要么,咱们休、休息吧……”
“现在晓得害怕了?”宋长平带了好笑望着她,腹下的那丛火却是一拱一拱,焚地他人都要癫狂起来。
“晚了。”长平俯身上去,落了吻在她的胸口。
他一个大好的男人,被媳妇儿调戏,还被媳妇儿怀疑身子不好,不能行事,她还想撂了挑子不干?
哪能成呢。
这夜如斯长,他宋长平总有本事教他心尖儿上的人晓得,他不光只有样貌而已,其他方面,他也一样出色。
这夜如斯长,一切才开始,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入v第一更。下一章交公粮滴干活!因为榜单原因,明天不更新,后天两更或三更或更多,要看这章滴情况……保佑我能上好榜单!姑娘们,花花撒起来,尖叫声响起来!美男好身材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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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鱼蒙独发
云欢是看过宋长平的身子的;在那次误闯宋长平沐浴现场时;她几乎就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当时就在想;这病秧子身子真是精致啊精致。
她独自一人时;每每想起宋长平的身子便脸红心跳,跳完又大着胆子想;当初在药浴桶里;就该趁机摸上一摸;以报当时宋长平的轻薄。
可是此刻,美人儿的玉…体就在跟前;她却浑然没了法子。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压根儿没机会伸出罪恶的黑手。
自宋长平低头吻住她胸口的瞬间起,一切都乱了。
她喘着气感觉他埋首在胸前;一股湿润而温暖的力量;沿着她的雪…峰往上攀,起初还只是略略打着转,似是在徘徊,又似在研磨。可是他舌尖扫过的地方,却是泛起一阵阵酥麻。
云欢咬着唇暗想:方才那水定是下了催情的药,否则她怎么这般热……平日的宋长平他是温雅的、清冷的,他当是翩翩君子的,可是在这床上,似乎一切都变了。
宋长平抬眼看云焕,她正望着自己,可是眼神却有片刻的飘忽?
竟是在怔神?看来他还是不够卖力啊!
宋长平嘴边咧开一丝坏笑,一只手却不饶她,毫不犹豫地握住了她另一只的盈润。
男子手掌本就粗粝,云欢的皮肤却是细嫩,这般摩擦着,竟带了异样的暧昧。
云欢越发觉得身上热,扭着身子便想逃,可是就在这当口,宋长平竟是一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云欢低头去看,两人视线相接,宋长平不躲不闪地看着,而后,却是低头轻轻的吸了一口,直到那蓓蕾盛开成娇艳的花儿,他又拿那温润在花儿上细细绕着。
“你……你放开……”云欢原想低声抗议,可就在她扭动的瞬间,却被长平轻轻咬了一口,她不由的“啊”了一声,一出口,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这如水一般的声音是谁的?猫儿叫一般的□又是谁的?
“别乱动!”长平的声音带着隐隐的笑,将手往后,托住了她的腰。心中暗叹了一声:这不足盈盈一握的细腰,便足以让男人疯狂,可是她却毫无自知,不安地扭动着,似是要在他腹下灼灼燃烧的火焰上,浇上一盆油。
这于他,真真是万般煎熬。可是他却不敢乱动。
时机未到,擅自行动,必定乱了阵脚。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他定要给足了云欢粮草,才能打个圆满的胜战。
长平短短时间内,已将兵法想了个遍。要克敌制胜么,总要先忍,才有得。
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长平看云欢,闭着眼睛,睫毛若羽轻颤,惹人怜惜。可是她若是这般不动,他又有何乐趣?
美男计既已上,接下去,是否该上苦肉计?
唇由顶峰而下,他一寸寸地吻过去。云欢特有的女儿香已经让他快要疯了,他怕自己再也忍不住。
云欢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可那丝丝缕缕的吟…哦却仍是从齿间飘出。
伏在她身上的君子早已变作了登徒子,此刻攻城略地,毫不迟疑,懊恼的是,她却没有丝毫还击之力,直到他的唇挪到了下腹往下,再近一步便是那……
云欢慌忙将手指插入他的黑发中,低着声音喘道:“别……长平,别……”
“可是,我疼……”云欢只听到登徒子一声嘀咕,抬眼时,却是一副可怜巴巴儿的样子。两人视线乍然相接,云欢急忙想转开,可是这登徒子却不让,一寸寸地将身子附在云欢身上挪上来,烫地紧。
“欢儿,我病了。”登徒子附在她的耳畔,吹气如兰。
“哪儿病了?”云欢下意识地便往后退了一退,即便是醉了,可她却依然警觉。只是这登徒子却不放过她,滚烫的手准确的握住了她的手,牵引着她沿着腹部往下。
纤嫩的手落在那昂然上时,宋长平不由地倒抽了一口气。
像是炙热的火焰遇上了甘洌的泉水,瞬时便有了快…慰,可是不够,远远不够。
“便是这儿病了……”
云欢只听他一声浅浅的抱怨,手指像撩了火一样便想收回来,可是他却不肯,使劲儿地按着,抬了头却是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似是魔咒一般低声浅吟,“欢儿,我病了。这药,却只有你有!”
这同春…宫图上的情形全然不同。即便是《*秘戏图》也没说过,男人们会说这样的话。
云欢只觉自己更加醉了,氤氲在黄酒的甜香里,沉沦在长平炙热的眼神里,她却又不想退了。
有什么呢,这是她的男人,这是她的洞房之夜——她向云欢从来只见男人们调戏姑娘,可到底是旁观者。据说,男女欢爱是世间最迷人的事儿,这迷人的源头又在何处?
是否就是在她指下那物?
云欢突然打起了精神,趁着长平失神的片刻,她迅速地低头,昏暗的烛光下,她从未见过的那物件精神抖擞的出现在她的跟前,她忍不住用手指轻轻触了一下,却又快速收回来,嘴里嘀咕道:“它长得可真奇怪!”
“唔!”长平低吟一声,再看云欢时,眼里泛着奇异的光。
那轻轻一触,于她是首次,于他又何曾不是!
长平这些觉得自己可真疼的厉害了。这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她果真是只妖精!
长平心里念叨着,嘴上却不饶她,一口便含住她的耳朵,在耳垂处细细研磨,而后却是直接将舌扫进耳朵。手下更是越发施了力气,直触花…心。
“长平,别……”云欢不由地战栗,似乎全身都开始叫嚣着:云欢,赶紧退后,赶紧跑,这是只狼!
可是全身都失了力气,只能任他摆布。
当一切开始时,云欢才真知道疼了。那东西顶着她,顶地她像是要撕裂开,疼痛到了极致,她甚至拿手去掐他,咬着唇忍不住了,她便开口求道:“宋长平,你放开我!我疼!你放开,我不要了,不要了!”
“分明是你起的头……”宋长平一口咬定,是云欢调戏的他。可是他的额上,却是渗出豆大的汗珠。
雍州四少,只有他还是第一次。从前那三人交头接耳,总说那事儿快活。他也只是听着,遇上非应酬不可的场合,他不过也是逢场作戏地同那些女子笑笑罢了。
可是听多了,他却也懂,女子的第一次,是要撕心裂肺地痛的,一切都不能操之过急,必要怜惜万分,否则第一次落了坏印象,女子永远都记在心头。
可是那三个混球从未告诉过他,男子也是疼的。
那儿这样紧,他疼痛难忍,可是带着异样的快活。温暖围绕着,紧□着,分不开也舍不得逃离,
“欢儿,你忍忍,一会就好。我也疼,我陪你疼!”他一寸寸地往里靠近,几乎每动一下,云欢便要打颤,他又吻住她的唇,嘴里直念着:“欢儿,我陪你。我陪你……”
那低吟如安抚之咒一般,云欢渐渐安静下来。宋长平瞅准机会,纵身一挺,突入其来的紧致教他忍不住一声低吟,这是从未有过的战栗之感,可却让人舍不得停止,如此曼妙。
“疼,宋长平你这个混蛋,伪君子,疼死了……”写书的全是骗子!分明说同有情人做快乐事,可这事不快乐,只有无边的疼痛,“宋长平你给我出去,出去!”
她说着话便用手去捶他,她不懂宋长平心里的三十六计,可是她却懂的,三十六计中,最好的一计,便是“走”。
她扭动着身子便想逃,可是这一动,却让紧密的地方又进了几分。宋长平连忙道:“别动!”
再这么忍下去,真真要送了性命了。宋长平暗自想着,身下却是停了一停,细细抚着云欢的背,直到感觉云欢渐渐放松,他才大着胆子又动了一下,之后又是歇了许久,安抚着。如此反复,直到云欢的身子渐渐柔软,脸上渐渐蒙上一层红润,他终是克制不住,全力驰骋起来。
******
云欢也不知自己是几时睡着的,只记得累极时,两人浑身都湿透,是宋长平将她抱到了浴盆里,仔仔细细替她清理,她连抬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仍不忘呢喃道:“宋长平,你这个伪君子!”
宋长平当时眉眼一挑,带了好笑道:“我这是床下君子,床上无赖!”
那挑眉的样子,让云欢不由地红了脸,只恨自己这会没用,不能跳出来捶死他,怎奈身子被宋长平掏了个空,只能任他上下其手,她试着瞪视他,可此刻,连飘过去的愤恨的眼神都带了丝妩媚,看得宋长平身子又是一热。
待她洗漱完毕,宋长平将她抱到床上时,云欢的眼睛都要耷拉下来了,宋长平却又贴了上来。云欢一时间全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身上顿生了一股蛮劲儿,躬身抬脚便要踹去。
她原以为宋长平会躲开,哪知方才还像只狐狸的家伙此刻却是老老实实地受了一脚,痛地直“哎呦”了一声,蜷缩在那,不动了!
“你怎么不躲开啊!”云欢一急,上一世他可是病死的,好歹是个病人!这一世总不能被她一脚踹到了阎王爷那?
她赶忙回身去扶宋长平,他却是哼哼唧唧,气若游丝,“向云欢,你,你这个毒娘子,你想谋杀亲夫……”
“你怎么这么不经踹啊!快说,伤着哪里了!”云欢真是急了,寻思地要下床去寻大夫,宋长平却是一把拉住他,方才那萎靡的模样一扫,一双眼睛灿若星辰,比什么都明亮。
哪里有伤!
“你这个骗子!”云欢身子一转,再不愿意理他。
身后的那个人却是低声地笑,越发觉得这个小娘子有意思的紧。可看她真生气了,却也不忍,只得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道:“方才差点踢中了我的命根子。若是再重一些,可不止是谋杀亲夫,还谋杀了咱们还没出世的儿女!你就不心疼心疼我这个病人…… ”
他说着,云欢却是哼唧了一声,他侧身去看云欢,发髻散落着,可却娇俏地紧。怕是真累了,说话间竟是睡着了,他也不恼,搂着云欢低声自言自语道:“今儿累了,我不动你,咱们好好睡一觉,明儿还有事呢!”
“哼!”云欢半梦半醒,应了一句。
半夜里,却是下起雨来,淅淅沥沥地响。云欢睡地浅,浮浮沉沉间,听到身后的人发出隐忍的咳嗽声。
许是忍地太过辛苦,便连床板都在颤动。半晌,她听到长平下床汲了鞋子,到了桌旁坐了许久。
许是想喝杯水润着喉咙,可那水方才下去,却是又猛地呛了一声。他在桌边缓了许久,云欢便等了许久,原本想问的,可是到底没起身,长平已是返身回来,依旧搂着她的腰,还不忘像哄孩子一般,轻轻拍了她两下,她又沉沉睡去。
第二日再醒来时,云欢一睁眼,却是看到长平弯着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开口第一句话便带了笑意,“醒了?”
云欢猛地打了激灵,起身看窗外,顿时觉得坏事儿了:日上三竿,她这本该去请安的新媳妇儿竟然还在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是《重生小娘子的幸福生活》的系列文,又是个美食文,所以取名《重生小娘子的美味人生》,名字是俗了点,姑娘们多担待,谢谢了。另外,本文架空在民风开放的年代,架地很空,非常空……鱼泡泡会尽力将故事写好,多谢姑娘们支持。晚上还有两更,稍后放送。也深了,明儿要上班和上课的姑娘早些休息,晚安。
28鱼蒙独发
“你怎么不唤我起身!”云欢嗔怪了一句;刚要起身;低头一看;天;身无寸缕。
她忙又躲回被子里。
“我叫了你几回,你这起床气儿可大;一巴掌便把我呼走了……”长平没好气地说道。
云欢不由地红了脸。从前她起床气儿是大;可近来好了许多。莫非是昨天太累;她的老毛病又犯了?
云欢哪里知道,这回,倒真是宋长平诓她。云欢睡得极安稳,分明是长平舍不得叫她起来;可看她着急的模样;偏生又想逗一逗她。
云欢这厢是真想起啊;新媳妇儿一早要给长辈请安,她已经耽搁了时辰,不晓得长辈们会如何不满。可是宋长平眼睛不带转地看着她,昨儿借着酒胆壮色胆,可这会青天白日的,她可不敢光着身子便在长平跟前走动。
外头的丫鬟敲了门唤道:“大爷,少奶奶,该起身了!”
云欢半晌才回神这是叫自己呢,赶忙推了一把宋长平道:“别让进来。我自己……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这要是换做平日也就罢了,这会她满身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她真是不想让人看见。
狭路相逢,无耻者胜!云欢暗暗给自己鼓劲儿,佯装镇定地说道:“那,那个……我我的衣裳。”眼瞅着衣裳就在凳子上,她看看长平又看看衣裳,好在他还有些眼色,取了衣裳与她,背过身去悠闲地喝水。
云欢一边穿衣裳一边试图用眼神看杀宋长平,这满身的紫痕青痕哟,真是吓人地紧,眼前的人就是凶手啊凶手。有谁知道,他面上这般斯文,床上这般勇猛。
真真是衣冠禽兽。云欢暗自嘀咕着,冷不防宋长平却是转过身来,云欢险些惊叫出声,宋长平却是笑道:“你若是想看脱了衣冠的禽兽,我也是肯的。”
云欢这才发现方才竟是不自觉说出了口,从前怎么不知这厮这般伶牙俐齿?她出手便要拧长平,“你再这样,我可要恼了!”
“莫恼莫恼!”长平笑着劝道,可到底还是止不住笑出声来。云欢被他笑的没了脾气,索性伸手去挠他,长平左躲右闪,反手又要挠云欢,两人真真是乱作一团,又笑了一团。
待长平笑够了,才让外头的丫鬟们进屋伺候。
待云欢洗漱完毕,从离间出来,看长平依然换了一身喜服,大红色织锦缎子,团团簇簇的云纹绕开,好看的紧,腰间再系一条墨色镶玉的腰带,看着真是齐楚周正的一个人。
她一时看呆了,思华在一旁噗嗤一声笑,低声对她道:“姑爷对小姐可真好。奴婢们一早便来催,唯恐小姐错过了时辰,姑爷却总拦着。好在老太太那也打发了人来,说姑爷身子不好,让他多睡会,不急着过去请安。姑爷方才还特意吩咐厨房,做了几样小姐爱吃的菜送来,想的比奴婢们还周到。”
“往后明面上可不许叫小姐,得叫大奶奶!”云欢叮嘱道。
“奴婢晓得的。”思华应道。
云欢只听思华这么一说,拿眼瞄长平。人与人或许求的便是这眼缘,嫁过来之前,她还怕同长平处着会尴尬,可不过一夜罢了,两人却平生了默契。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云欢看他眼底有青影,也不晓得昨夜几时睡的。
想起昨夜他隐忍的咳嗽,她却蹙了眉。
原以为长平装病,可是,他却似真的有病,说他身上有病么,他同常人相比,又亏在哪里?
私下时,她总要问个清楚的。
虽是老太太发了话,可她仍旧不敢太猖狂,略略用了餐,便赶忙走了。
两人到时,堂屋里已是满满当当坐满了人。云欢起初以为宋家人不多,见了这阵仗却是吓了一跳。
长平牵着她的手,轻轻摁了下,低语道:“别怕,一会我告诉你是谁,跟着我做。”
等一个个拜过去,长平让她跪她便跪,让她敬茶她便敬,到最后也是头昏脑胀,看谁都是一张脸,反正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全是其他几房的亲戚。要打交道的,还是自己府里的这些人,大体上也都见过。
宋元年从前落魄,就娶了宋长平娘亲一个正妻,也没妾氏,有一子两女,分别是宋长平、宋红佛,宋紫颜。宋红佛前些年嫁进了赵府,成了赵游焕的嫂子。
后来宋元年时来运转搬到了宋府现在的宅子里,宋长平的娘亲去世几年,他倒也痴情,不肯娶妻。还是老太太做了主,纳了孙兴的妹妹为妾。
隔年,孙氏便诞下一女,便是宋蓝笙,宋家是四小姐。云欢前几回见她时,她总爱用鼻子示人,似乎不是很喜欢云欢。
过了几年,孙氏也生了个儿子,名叫宋长明,现在才*岁模样,看着粉嫩嫩的,可爱的紧。
孙氏前些年一直帮忙料理家中事务,可到底不是正妻。若是宋元年落魄时,还能有一丝丝的指望,可那时宋元年已经发迹,以孙氏的出身断断不能给宋元年做正妻。
云欢只能心下感叹,不是每个妾都能成为苏氏,还能被扶正。
老太太前些年又给宋元年说了一门亲,便是现在的宋夫人王氏,如今也就三十出头的模样,出身雍州名门王家,虽说是嫡女,可出身王家三房,本就最为没落,偏生又是最不得宠的庶子家的嫡女。也是老太太听说她为人贤惠,心胸豁达,才做主拿下了这门亲事。
这事儿全是向恒年在她出嫁前说与她听的,她那时候方才明白前几次来,为何孙氏总有一副女主人的气势。敢情她原本就是当家的,被半途来的王氏夺了名头。
“若是换做旁人,心底里大体会不痛快。王氏进门,孙氏起初也是事事恭谨,做出恭顺的模样。后来是王氏称自己身子不好,央着孙氏帮着料理。再加上王氏这些年一直无所出,行事越发低调,孙氏在老太太跟前长了脸面。奇怪的是,两人倒也没争过吵过,看着和谐。”向恒宁这般评价。
只是云欢眼睛偶尔在这两人之间打量,心里头去寻思,明面上看着和谐宁静,底下说不准便是暗潮汹涌。若说起他们向家,上一世还不是母慈女孝的模样,不被害一次,哪里知道人心如何。
一圈下来,她得了不少礼。到底是新媳妇儿,她从头到尾只管微笑,看着倒也矜持斯文。
宋老太太在一旁看着,越发喜欢。看长平成亲不过也有,似乎精神头也还不错,牵了云欢的手握在手里,笑道:“好孩子,长平身子不好,往后还要让你多费心。”
“是。”云欢微笑着应下。
几个婶娘正问着长平的身子状况,云欢提了耳朵听,不过是问现在看的是哪个大夫,可有起色,长平一一应了,那几个婶娘又来叮嘱云欢,要一年抱俩,添子旺丁。
云欢脸都红到了耳根子,长平回过头来看她,两人眼神正好撞在一块,云欢挪了眼神,却又落在长平的唇边——登徒子,唇边笑意又深了!
她只管低了头,哪知两人眉眼间的神色全落在老太太的眼里。一大早婆子又送了云欢的元帕来,上头的鲜红让老太太满意得紧。二人若是一直能和乐恩爱,她是曾孙子不怕没有。
正好长平身边的小厮来通传,说是林大夫来请平安脉,老太太大手一挥,让小两口回院子去。
云欢缓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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