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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药师 卿墨烟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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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误会的。”
树林的等候
  明月夜明显有一丝尴尬,显然明白御心话中所指,尽管如此,他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交给御心,“哥哥,岸禹城的南宫世家大少爷是我的结拜大哥,他昨夜飞鸽来信,希望我能够将家中白须草送他一株。奈何白须草家中本就仅有四颗而已。如若是其他人,我又不放心。因此,我想……”明月夜不知该不该说,那双眼一个劲的观察着御心的反应,既是期待却又害怕失望。

  “我还以为是什么要事,不过是送棵白须草而已,虽说这白须草乃是疗伤圣品,对我而言却没多大用处,如若相信我,就由我代你走一趟。反正,前往凤都也要路过那处,并不耽误路程。”

  眼见御心答应,明月夜自然欣喜无比,即刻命人将白须草送到了御心的手上。曾经以为,白须草如同胡须一般生长的草叶定然硕大无比,却没想到,却只有婴儿拳头大小。看模样,反而有点像长满白毛的一颗龙眼那般大小。这样一颗小小的球形草,居然拥有如此大的功用,御心在心中考虑着,要不要到了南宫山庄后,请求他们让自己在一旁观摩他们制药?

  尽管心头有过这样的念头,御心却知道她估计不会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

  马车缓缓的先前行驶着,御心告别了明月家,开始踏上前往凤都的路程。当她再度来到前往绿安城的这片树林时,一个男人背对着马车,拦住了她的去路。

  “吁……”车夫拉紧了缰绳,随即掀开了车帘,“少爷,有个男人拦住了咱们的马车,您看……”

  有人拦车?会是谁?

  御心掀开车帘,站在车辕上,望着不远处有些眼熟的背影,随即开口问道:“不知阁下为何拦住我的马车?”话音方落,却见那人缓缓转身,朝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只是一夜不见,阁下就忘了在下不成?”

  “是你。”御心微微惊讶的望着他,带着一丝警惕的望着他,“你想做什么?”

  廖靖酆缓缓走到马车前,出手点住了车夫的睡穴,随即朝御心伸出了手,“可否下来一谈?”

  御心犹豫片刻后,心知在这个家伙的面前,自己的反抗显得微不足道,还不如放宽心,随他走走,彰显自己的大度。他的身份
  “请。”御心跳下车辕,随即示意他带路。廖靖酆只是含笑望了她一眼,随即走在前头,绕过了一片树林,来到了一条水潭边,站上了一块大石之上,眺望着绿水青山。

  御心随他一同站在大石之上,心中却不明白他为何将自己领到此处。本想开口询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想知道我为何在此等候多时吗?”廖靖酆缓缓转身,一脸复杂的望着她。

  面对廖靖酆略显复杂的眼神,御心却连忙撇开视线,缓缓的平复着突然涌出的哀伤。如若说,昨夜的他仅仅只是样貌相似,那今日的他,在转身望着她的那瞬间,却仿佛看见了殇琉在世时的模样。

  每当夜深人静找他一同赏月时,他总会背对着月光,露出如此复杂的眼神。患得患失,却又徘徊在该与不该之间。

  御心狠狠的揪着心口,深深的自责徘徊在心中挥之不去。

  “夙殇琉,你可认识?”

  夙殇琉三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轰在御心的头上,令她的脑海中瞬间空白,就连望着廖靖酆的眼神都是如此的空洞。

  夙殇琉这三个字,不停的在她脑海中回荡着,而她的眼前却也浮现他为她而死的那一幕幕。无声的泪珠终究顺着她那无神的眼眸悄然滑落,就连何时被人揭去了面具,都豪不自知。

  廖靖酆从未想到御心会有如此大的反应,看着她突然间显露的神色,隐隐中,他感觉到自己的弟弟,定然遭遇了不测。而眼前的女人与他的关系,定然非比寻常。

  廖靖酆揭去了御心脸上的面具,露出了那张冷艳的容颜,总算明白为何自己的脑海中总会浮现一张悲戚的容颜。原来,那个人是她,或许也可以说,是殇琉心中最珍贵的存在。

  “告诉我,殇琉怎么了。”廖靖酆将御心揽入怀中,轻声的哄道。

  “殇琉,殇琉……”哽咽的声音,颤抖的双唇,她始终不愿意开口的事实,最终依旧在这温柔的声音中,缓缓道出:“殇琉死在了夙弘麟的手里,他是为了救我才死的。”

  廖靖酆眼中飞快的掠过一丝杀意,面对夙弘麟这个二弟,他可以不怪他夺走了他的一切,但是,他绝对不允许他居然狠心伤害了殇琉。很好!既然他违背了当初的诺言,就算天涯海角,他也会揪出他,给殇琉陪葬。
封印她的记忆
  这一刻,廖靖酆知道自己动了杀意,不过,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之时,他也同样知道,为何他的记忆中会出现那张悲戚的容颜。原来,这都是殇琉临死前的愿望,他或许只想借他,记住眼前这个女人。

  廖靖酆轻叹一声,取出一支银针刺去了御心的昏睡穴,随即将她平躺在大石上,“或许,遗忘对你而言,会好些。”

  正当他取出一个瓷瓶,正打算喂给御心之际,白慕却出现在他的眼前,将御心护在其中。

  “好久不见了,白慕。”面对突然出现的白慕,廖靖酆收起了药瓶直视它的双眼。

  “奕麒主子,好久不见。”白慕哼出一口冰冷的气息,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既然有你在此,我也用不上这些药物了。”说着廖靖酆望了眼御心,“我希望她能够忘记殇琉。”

  “奕麒主子,希望你不要剥夺主子心中最美好的记忆。殇琉对她而言,真的很重要。就算再难过,那也是一种幸福。”

  “即便如此,我还是决定消除她的记忆,你应该不希望她永远活在殇琉死去的阴影里吧。”或许正是廖靖酆的话语打动了白慕,又或者是它早已心痛御心假装坚强的模样,最终,白慕点了点头,算了答应了。

  “奕麒主子,我们还是封印主人关于殇琉的记忆,最起码,在她的心中,殇琉依旧是活着的。”

  面对白慕的提议,廖靖酆沉默片刻后,终究还是点头答应了。

  传承自岛国的能力,廖靖酆用自己的鲜血与白慕的一丝精魂作为盛器,没入御心的额际,搜索着关于夙殇琉的记忆,随之将它们封印其中。

  当这个仪式举行完毕之后,廖靖酆早已满头大汗,脸色微微苍白。只见他吞了一颗回气丹,调息片刻后,随即恢复了正常。至于白慕,则显得有些颓废。

  “吃了它,对你有好处。”抛出一粒白色散发着阵阵寒气的珠子,廖靖酆淡淡的轻笑一声。

  白慕也不客气,直接吞下那粒珠子,再度回到了御心的手腕处,准备进入沉睡,在沉睡前,它依旧不忘朝御心的脑海中输入一道,它在沉睡的信息,方才安心的进入沉睡。

  至于廖靖酆却抱起了御心,重新为她戴上了面具,送回了马车处。随后在目送马车远去之后,闪入了林中,从以外一边,策马离去。
借宿小山村
  当御心醒来的时候,总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似乎遗失了重要的东西。只是,任凭她如何回忆,就是想不起到底是什么。

  在想不通的情况下,御心干脆不去多想,找了一处客栈落脚。一夜好眠后,御心收拾了东西,付了房钱,随后名马夫起程。

  正当御心从客栈出来之时,总觉得自己被一双眼睛盯着,浑身不自在。只是,当她环顾四周又不曾发现任何的不对劲。最终,御心也只能暗骂自己疑神疑鬼。

  马车缓缓的驶出了绿安城,下一座城市便是岸禹城,不过,此处距离那里起码还有四日的路程,一路上,唯有一些淳朴的小山村能够稍作休息。所以,在出发之前,御心早已命人准备了足够的食物,就算来不及到达村子,也不用愁没饭吃。

  一日颠簸之后,马车在日落之时,来到了第一个村子。当御心的马车驶入这个村子的时候,所有人都站在门口一脸好奇的望着这个突然到来的大马车。

  马夫将车停在一颗大树旁边,栓好了马车,随即领着御心来到了村长家。看着马夫与村长打着招呼,并且协商好他们的住处后,御心才发现,明月夜的周到。如此也好,省得餐风露宿的麻烦。

  黄昏之际,刚吃完晚餐的御心,随即四处走走,寻了一处小山坡,欣赏着山村的夕阳。当她刚坐下不久,身后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片刻之后,一个七岁左右,扎着两条小辫子,浑身脏兮兮的瘦小女孩,手捧着几个番薯,一脸惊慌的望着御心,随即丢下手中的番薯,窜入了树林中,消失不见。

  御心摸摸自己的脸,心想,难道她很恐怖吗?为什么那个小女孩看见她之后,居然惊慌失措的逃走,就连番薯都不要了,直接散落满地。

  就在她莫名其妙之际,不远处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声音。

  “可恶的小偷,居然挖我家番薯,别让我逮住,否则有你好看的……”不停的念叨与咒骂声渐行渐远,御心此时方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那个小女孩误以为自己是留在这逮她的。难怪当时的她如此惊慌失措,丢下东西就跑。

  不过,那个孩子为什么无缘无故去偷别人的东西?她的父母呢?难道都不管她?怀着一丝疑问,御心起身捡起了地上的番薯,将它堆放在一旁,心想:如若那个小女孩正的需要那些番薯,或许,她还会回来的。
意外的乘客
  翌日清晨,御心再度上了马车,打了个哈欠。没想到,就因为记挂着那个小女孩的事情,弄得自己一夜没睡好。

  当她爬上马车想要补个眠时,双眼却定在了车厢内那个蜷曲的身影处。

  是她。昨天遇见的那个小女孩。看她忽然被马车惊醒的模样,御心可以肯定,昨夜的她,定然是偷偷爬上了马车。

  “小姑娘,我要离开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回家了。”御心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易近人,却不料得到的却是对方一记防备的眼神。

  御心摸摸有点头疼的额头,心想,还是找她的父母劝劝她吧。正当御心想要退出车厢时,小女孩却突然扑上来,抓住她的手,用着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她,随即摇了摇头。

  望着被抓着的手,御心清楚的感觉到从这双手中传递来的冰冷温度,而她也同时注意到一点,那便是,她的手与人类的完全两样。那是一双类似狼爪的双手,虽然白皙无毛,却无法否认它的构造如狼爪。

  此时,车窗外也传来一声声喊着狼孩又来偷东西的咒骂声,此时的御心,就算再白痴也明白了眼前的状况。

  御心反手握着小女孩的手,投去一个安心的笑容,坐在她的身旁,随即吩咐马夫准备启程。当马车驶出山村之时,小女孩原本紧绷的身子,方才放松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御心望着这个明显是畸形儿的小女孩,温柔的问道。

  小女孩张了张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呀呀几声后,随即摇了摇头。看来,这个小女孩不但是畸形儿还是一个哑巴,以前的岁月里,她定然活得很辛苦吧。

  狼孩?或许就是因为她的手的缘故,才会令村民们恐惧吧。御心伸手握着她的手,摊开她的手掌细看之下,才发现,她的拇指长得还是比较像人,只是其余四指的末端长出坚硬的爪子而已,只要用布包裹一番,从外表看,最多只是一双受伤的手而已,虽然,这手指感觉有点长。

  当马车行驶到一处小树林时,御心喊住了马夫,随即在他一脸惊讶的神色中,抱着几件衣服,拉着小女孩冲到了下方的小溪中。

  御心迅速的将小女孩身上破旧不堪的衣服褪去,随后为她清洗着身子。当一勺勺清水兜头而下时,一股墨色的汁液也随之经过她的身子,染黑了清澈的溪水。
无妄之灾
  或许正是冥冥中的安排,没想到,眼前的小女孩,居然也顶着一头银色的长发。那漂亮柔顺的发丝,看得御心都有些嫉妒。

  透着水的光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清洗后的小脸蛋露出一个清丽的容颜,虽然此时的她略显消瘦,却无法否认,她长大后,定然是个倾城美女。

  换上自己过于宽大的衣裳,虽然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却干净了许多。用多余的布料裹在她的脚上,御心领着她回到了马车上。

  在马夫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抱着羞怯的小女孩回到了车厢。等到赶到新的村庄时,再为她购买一件合身的衣裳,待到岸禹城后,再替换新衣。

  马车内,御心望着小女孩,琢磨片刻后,随即开口:“小丫头,不如我给你起个名字如何?”

  小女孩望着御心,眨了眨眼,随后满脸期待的望着她。或许,在她的心中一直希望得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吧。

  御心拍拍她的脑袋,轻笑道:“从今往后,你的名字叫做晓晓,佘晓晓。”说到此,御心脑海中却随之浮现一个总是漾着一脸笑意的容颜。或许,正是因为眼前的小女孩与晓月都有着一双清澈的眼神,还有那对她同样的依赖感,方才为她取了一个类似的名字。

  只可惜,晓月死了,否则,她一定很高兴多了一个小妹妹。只是,当御心再度回想晓月为何会死之时,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如同一段删除的记忆般。

  这种不清不楚的感觉,令她略感烦躁。一旁的晓晓,明显感觉到御心内心的烦躁,连忙握着她的手,一脸担忧的望着她。

  感觉到来自手上的力度,御心渐渐平复了心情,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心。而晓晓在看见御心恢复正常后,随即仰着小脸,轻笑一声,趴在她的身旁缓缓闭上了双眼。

  看得出,她定然也没睡好,不过,好在马车够大,足够两个人躺下睡觉。打了个哈欠后,御心也闭上了双眼。

  御心早已不记得在马车内睡了多久,只是,当她醒来的时候,却发现马车的被人团团围住。而包围马车的却是一群蒙面的马贼。

  而自己这边却也突兀的出现了十几个同样蒙面的男子,护住了马车。此时的状况,显得有点莫名其妙。

  御心探出头,拉着依旧保持镇定的马夫,随即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设下的圈套
  “一伙人遇上了马贼,结果逃到我们这边,于是……”马夫指了指眼前的景象,意思是指,他们运气不佳,被牵连了。

  “能不能突围出去?”御心试着问道。

  马夫张望了四周后,摇了摇头,“不行,除非那些马贼的马匹用不了,否则,我们根本逃不掉。”

  御心点了点头,同意马夫的说法。的确,马车再快也跑不过马,毕竟,重量不同。不过,这个问题却难不倒御心,只要她丢出软筋散,无论是人还是马匹都会全身无力躺倒在地。只不过,她还不清楚眼前这群引来马贼的人是好是坏。

  此时,御心决定静观其变,先弄清楚眼前的装快再说。正当御心在车内观察着四周的状况是,对面的两个看似头目的人开始交头接耳,不知在商量些什么。隐隐中,御心总觉得这次遇上的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更何况,此处乃是树林,如若真是马贼,恐怕不会轻易跟进来,还恰巧在她的马车经过之时,包围了圈子。

  还有那些散布在马车周围的黑衣人,他们又到底是什么身份。按理说,他们完全可以凭借山林不利于马行的优势,乘机逃走,为什么他们却宁愿选择围住马车,与对方面对面抗争着。

  太多的不对劲让御心不得不猜测这其中可能暗藏的阴谋。到底,这些人是真的碰巧遇上自己,还是有目的的上演一出戏?到底如何,恐怕还需要耐心等候,也许很快就有答案了。

  马贼一方的首领轻轻挥手,那些手下就如同经过训练一般,齐齐取出弩箭上膛瞄准了御心所在的位置。而原本护在马车附近的人,却在此时临阵倒戈,同时取出了兵刃狠狠的劈向马夫的所在。

  眼看着起码六把钢刀就要落在马夫的身上时,却见他一个翻身,踏在了对方的刀刃上,落在了车顶之上。

  马夫居然会武功!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令御心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尽管如此,她依旧望着被人包围的马夫,略感担忧。

  望着马夫空手夺白刃,再到屠杀着四周之人时,御心也随之洒出了软筋散。只是,当她洒落药粉后,却不见马匹有任何的异样,反而是马夫匆忙的掏出解药,吞入腹中,却背后挨了一刀。
追来的人
  “素闻明月弘有快马枪之称,今日一见果然非虚。只不过,你此刻用的是刀而非抢,终究是可惜了点。”

  明月弘眼见被人拆穿了身份,也不再隐瞒,随即撕下了脸上的面具,丢在一旁,继续与四周的人缠斗在一切。

  正当此时,那个马贼的老大反而策马走到了马车边,掀开了车帘,露出一双含着笑意的双眸当然的说道:“二位可否移驾它处,我们并不想害你们。”

  听似询问的话语,实际上只是告知一声。在他说完此话后,御心已经被他从车内捞出,按在了自己的马上,而晓晓则被他身后的随从带出了马车。

  此时的晓晓并未有强烈的反应,或许是感觉不到他们的恶意,方才如此。御心抬头望着眼前这个蒙面的男子,总感觉那双眼睛似曾相识。当她想要确定之时,却被他点了昏睡穴,直接陷入沉睡中。

  那名男子在御心昏睡之后,身上的气质随即变成肃杀之气,淡淡的对着身后之人说道:“吩咐下去,缠住明月弘既可,半个时辰后,自行离去。”

  “是。”身后的手下接到命令后,随即转身朝着战斗圈内传达着首领的命令。至于那名首领早已带着另外一个抱着晓晓的随从,从另外一条道离开了这出林子,朝着偏僻的方向策马飞奔。

  ……

  距离岸禹城还有一日路程的唯一一个村庄内,一间烛火通明的房间内,凤祥正端坐在主位之上,缓缓问道:“为何迟迟不见那人的到来,是不是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已经是戌时时分,按理说她的马车早就应该到达这个村子稍作歇息了。却不知为何迟迟未到,为此,凤祥唯有招来探路的手下开口询问道。

  “那日在绿安城中见到鬼面大人后,我们便一直派人跟踪,并且确定她此次的路线,按理说应该到达此处了,却不知为何迟迟未见她的踪迹。”

  听着手下的报告,他知道,想知道为何,唯有命人即刻前去探查一番才行。正当他准备下令之际,一道飞鸽传书,闯入了他的房间。

  凤祥解开了信鸽上的纸条,随即摊开一看,顿时脸色大变,猛地起身喊道:“即刻撤离此处,前往东面,他们被人挟持了。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的身份。”

  “是!”
想不透的动机
  凤祥点着了纸条,看着它燃烧殆尽,随后吹熄的烛火,翻身上马,离开了这座村子,朝着东面基本而去。正当凤祥走后不久,另一队三人组合的人马也紧随在凤祥队伍的身后,一同离开了这出村落,同样朝着东面而去。

  ……

  江水岸边,早已停泊着一条小船,船上放置着包袱与干粮。马贼的头领将御心平放在木船之上,揭去她脸上的面具,随后从怀中取出一张新的面具,待在了御心的脸上。

  一旁的晓晓睁着眼睛,注视着那个人的一举一动,心中却不明白,为何哥哥的模样变来变去的。

  当头领将御心的面具换下之后,也同时解下了她盘在头顶的发丝,任由微微卷曲的长发,垂落在胸前。当昨晚这些之后,首领将换下的面具以及衣裳丢给了自己的手下换上。

  最后放下一个包裹,和碎银子递给了晓晓,最后将这条木船退离了岸边。望着顺流而下的木船,首领翻身上马,离开了此处,朝着上游急奔而去。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后,一批大约数十人的队伍来到了此处,稍微停留片刻后,最终还是朝着首领离去的方向

  ……

  当御心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与晓晓两人正漂泊在江上,顺流而下。此时天依旧灰蒙蒙的,唯有一轮弯月从远处的山峦处缓缓升起。

  她记得自己是被那个马贼头领点了昏睡穴后,后来的事情却完全没有印象。直至她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此刻深处的环境。

  江面上微微吹过凉凉的清风,发丝痒痒的洒在脸上,当她意识到一丝不对劲时,随后才发现自己的发丝早已被解下散落在身上,还有脸上完全陌生的触感,均透露着古怪的氛围,唯有不变的,唯有在一旁沉沉睡去的晓晓。

  那些马贼到底是谁?为什么如此大费周章,设计好一切。不但将她换装,甚至连面具都换了一副新的模样。

  看来,那个人对自己定然有所了解。虽然不知为何那些人要如此做,但是,却可以感觉到他们豪无恶意。

  翻了翻一旁的包袱,里面全部均是女装,看来那些人连她女扮男装都知道,方才准备了这些东西。可是,到底会是谁呢?任凭御心搜索脑海中所有知道她身份的人,均找不出任何动机。

  无奈之下,御心只能将这件事情当作一个巧合。

  御心靠在船上,一直望着天空,直至旭日东升之时,御心才发现,此时所在的位置,居然如此荒凉。如同进入了一处大草原。
江边获救
  江水两边间隔一段距离,便错落着几块巨石,一眼便能看清,四周荒无人烟。难道她们二人就如此一直漂流下去?正当御心无奈之际,下游的岸边却有两个人骑着马,缓缓靠近。

  欣喜间,御心连忙找了一条显眼的红色外衫朝着岸边挥动着,一边还不忘大声的呼喊着‘救命’。

  岸边处,骑着马匹的少年,瞥见了江边那晃动的红色,随即凝望那处,随即开口说道:“少爷,你看,江上有条木船,有人在招着红布呼救。”东东跨坐在马上,依旧眺望着那处晃动的红色。

  南宫崎顺着东东所指的江面,凝眸远望,的确看见一个女子朝着这边招手,而女子的身边,正坐着一个小女孩。看二人的模样,应该是遇难了。只见他翻身下马,将佩剑丢给依旧张望着的东东,随即拾起几块浮木,提气朝着江面飞掠而去。

  每当身形即将落下之际,他便丢出一块浮木,随即接力让自己远离水面,一次次此起彼落,南宫崎最终踏上了御心那艘小木船。

  御心与晓晓,瞪大了双眼望着南宫崎一步步踏着江面上了船,心中不禁感叹,会武功的人真好。

  当南宫崎踏上这条小船时,随即朝着御心二人,绽放一个温柔的笑容,“这位姑娘,你们没事吧。”

  御心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背对着阳光站立在船头的男子。一双弦月眉错落在杏眼之上,挺翘的鼻梁下,依旧是那挂着浅浅笑意的唇瓣。他的笑容,浅淡却令人感觉到温暖,柔和的脸部线条,以及那双仿佛带着笑意的眼眸,落在她的眼中,留给她的却是一份令人不由眷恋上的温柔。

  这是一个令人很容易产生好感的男人,御心仰着头,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多谢公子能够前来搭救我们,不知能不能将船靠岸。那日匆忙逃跑时,不小心遗失了船桨。”

  南宫崎也在此时同时暗暗打量着御心,这是一个清秀的女子,虽没有出众的样貌,却也算是小家碧玉。虽然如此,这个女子却有一双令人着迷的眼眸。这个女子给他的感觉,如同深夜的星空,璀璨而无垠。

  “姑娘言重了。不过,要回江岸,恐会有些冒犯之处,还望姑娘莫要介意。”

  “哪里。是小女子多谢公子搭救,又怎会计较这些呢?”御心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然而,对她而言,并不算什么。于是,她淡然一笑,随即收拾起所有的东西背在了身上。
短暂的交集
  一旁站着的南宫崎,也不曾料到眼前女子居然如此聪慧,他还未说完,她已经有所行动。片刻之后,她依旧收拾完所有的东西,漾着一张笑脸凝望着他。

  “既然如此,在下得罪了。”说着,南宫崎将晓晓背在身上,用外衣固定住她的身子,随后横抱起御心,朝着江面之上掠去。

  几番有惊无险的起落后,三人总算踏上了江边的石滩。此时的南宫崎早已汗流浃背。

  “少爷,擦擦汗。”牵着马跟来的东东,立即递上毛巾为他拭汗,随即开始打量起眼前的两名女子,心中不由开始滴溜溜的转着。

  江面之上,无缘无故出现一条小船,而船上却又出现两个女子,虽说眼前这女子姿色实在一般,但是,少爷似乎对她有点好感。虽不知她施了什么法术令得少爷刮目相看,但是,身为少爷的忠实仆从,却不得不为他把把关。

  东东抱着南宫崎的剑,绕着御心二人不断的打量着,那眼神充满了敌意。

  生性对别人情绪极度敏感的晓晓,对于东东这种态度极度厌恶,再看他一直绕着御心不停的打量着,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火。想都没想,她便扑到东东的身上,张口就是一口狠狠的咬下去,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甚至不忘恶狠狠的等着他。

  “嗷……痛,痛,痛死我了……”东东赶忙抽回自己的手,一把推开了晓晓,气愤的说道:“你怎么乱咬人呀,野蛮。”说着狠狠揉着自己的手臂,唏嘘不已。

  御心扶起晓晓随即赔礼道歉,“对不住,晓晓她因为受了点刺激,所以,对于别人的敌意特别敏感,多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面对御心诚心的道歉,东东只能撇开脸不去理会,实则心中也多少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也有些冒失,要怪就只能怪自己了。

  南宫崎又何尝不知东东的性格,定然是他随便怀疑别人,随后露出强烈的敌意,引来对方的不快。以往,就因为他如此盲目的护主行为,为他添了不少麻烦。尽管如此,他也无法责怪于他,毕竟,他也是一番好意。

  “不知姑娘今后有何打算?”

  “我们二人打算去岸禹城办点事情。”

  “既然如此,这两匹马姑娘任选一匹代步,如此一来,天黑之前就能赶到岸禹城。”南宫崎指了指自己的两匹马。
岸禹城
  “既然如此,小女子在此多谢公子搭救之恩,日后有机会定然相报。”御心微微行礼致谢,对于眼前这个慷慨的恩人,她唯有心存感激,如若他日有缘,定然报答他今日之恩。

  随后,御心挑了东东那匹稍差的马匹,将包袱绑在马上,随后翻身上马,与南宫崎拱手道别,随即扬鞭策马离去。

  目送御心远去之后,东东忽然拍着脑袋大叫一声,“少爷,那位姑娘连您的名字都没问,会不会是江湖骗子,特意骗咱们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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