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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药师 卿墨烟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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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次宴会的档次,丝毫不逊色与昨日宫廷宴会。美酒依旧是上等的碧海天,菜肴则采取最精致的玉凤国特色的凤雪宴的规模,每个宾客之处,均要上齐六六三十六道各色料理。

  就连宴会厅都重新做了一番布置,点起了淡淡的紫香炉。

  舒怀怜此刻正坐在尚宫夫人莫婉儿的房内,喝着清茶。

  “婉儿,你可知,我为何将那人请到此处赴宴吗?”

  “奴婢愚昧,还请娘娘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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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的男人 (1)
  舒怀怜淡笑不语,只是轻轻的吹着杯中茶叶,“这个中缘由,只不过是为了该办的事情而已。”

  听见舒怀怜如此一说,莫婉儿心中恍然大悟,随后不再言语。

  正当此时,一个意外的人,却出现在了这个房间之内。

  一身黑衣包裹着他伟岸的身躯,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脑后,一张看似平凡的面容上,一双令人不由胆颤的双眸,此刻正冷冷的扫视过整间房间。

  舒怀怜正打算是哪个大胆的奴才来此,却在抬眸间看清来人之后,眼中明显闪过一丝畏惧,连忙起身,打算行礼,结果却被那人制止。

  “毋须多礼。”那人说完之后,便落座在主位之上,随即望着舒怀怜问道:“殇琉呢?”

  “他稍后应该会随同那个药师一同前来此处。”舒怀怜有些畏惧的回答道。

  “嗯。待会,你我便兄妹相称,免得被人怀疑。”

  “是。”舒怀怜哪敢说不,毕竟,眼前之人如果愿意,只需一句话,她便没了生路。

  ……

  话说,御心二人离开了药院赶赴六尚宫赴宴,刚踏入六尚宫便发现所有人都在等着二人的到来。随着宫女们的领路,御心被安排在宴席的上位,而夙殇琉则在她的下方。

  当二人落座不久,舒怀怜便领着六尚夫人们以及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宴会厅内。

  御心起身迎接舒婕妤,视线只是在那个陌生男人的身上一扫而过。

  原本依旧淡定的夙殇琉却在看见那人的瞬间,身子不由微微一震。那人只是淡淡的望了夙殇琉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令人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众人一一落座后,舒怀怜含笑为那个陌生的男人介绍道:“这位是我大哥,舒弘麟,今日碰巧进宫探望我。”

  御心望着那人,第一个感觉便是冷!这是一个令人如同置身冰窖般,寒冷的男子。

  从未见过一个人,能够给人如此可怕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她早已对这个男人有了一种防范意识。然而,礼貌问题,却让她举起手中酒杯,朝那位男子轻声说道:“在下药师鬼面,在此称您一声舒大哥,不知可否?”

  “无谓。”舒弘麟举杯昂头饮尽杯中酒,语气淡漠而疏远。

  对于那人的冷漠,御心也不甚在意,随即将杯中酒饮尽。随后便低头不语,开始吃着眼前摆放着的一道道精美的菜肴。

  这场晚宴,看起来也没什么。至少,那个舒婕妤只是在介绍了那个陌生男人后,便不再说话。就连几位六尚夫人们,也只是静静的吃着,一句话也不曾说。
冷漠的男人 (2)
  然而,她的心,却不知为何越来越烦躁。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低着头,她不在言语,只是吃着眼前的食物。却不料,一旁本来静静吃着东西的夙殇琉却突然从她桌上取了一块鸡腿,随后一脸灿笑的说,“你不介意我拿你桌上的东西吃吧?”

  御心视线扫过夙殇琉的桌上,发现他桌上的那只鸡连动都不曾动过,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跑过来抢她的食物。尽管如此,她依旧点点头,表示同意。

  “就知道你最好了。”突如其来的笑容硬是让她的心跳砰砰的跳了几下。她连忙撇开视线,烧红了面具下的脸颊。

  见鬼了!她脸红什么?

  夙殇琉并未注意到御心的异样,将那条鸡腿放在自己的碗中,一双视线却不离对面的那个舒弘麟。

  只见舒弘麟举杯饮尽杯中酒,随后轻点了点桌面,两指之间瞬间闪过一道华光,落在御心手中的酒杯内,未曾惊起一丝涟漪。

  御心正打算饮尽杯中酒,却被夙殇琉一把抢过去,随后仰头饮尽那杯酒,不着痕迹的将手中的杯子与自己的杯子交换,随即递回给御心。

  “你的酒真不错。”

  御心讶异的望着突然变得怪怪的夙殇琉,脸上刚退下的红云,再次爬上来,就连耳根都忍不住烧红,火辣辣的感觉。

  御心只当没听见,忽视夙殇琉的存在,有一口每一口的吃着。原本以为,这一餐饭会平静下去,哪料,夙殇琉一而再,再而三的从她手中夺下到口的食物。如此几次下来,她已经没有继续吃下去的兴趣。干脆起身,借口离去。

  随着御心的离去,几位尚夫人,以及舒怀怜也退出了宴会厅,留下夙殇琉以及被称为舒弘麟的男人。

  “殇琉,你为什么阻止我杀那个人?”沉默许久后,那人开口问道。

  “我不希望你杀她。”夙殇琉直视着那人,口气无比坚决。

  “难道你不知道,唯有杀了她,计划才能更顺利吗?”

  “这里是我负责的,所以,我不希望你插手。”夙殇琉态度强硬的坚持着,他绝不允许有人伤害她,连他也不行。

  “殇琉,没想到你与那人只是相识一日,便处处维护他,我真好奇,他到底哪里值得你袒护了?难道,你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嘲讽的语气从他口中说出,隐含着淡淡的怒气。

  “这是我的事情,你毋须多管闲事。”

  劈啪,那人捏碎了手中的酒杯,危险的眯着双眸望着夙殇琉,说道:“如若你不是我弟弟,就凭你的态度,就已足够死去百次了。”
一次冲突
  夙殇琉直视那人危险的眼眸,“除了大哥之外,谁也不能命令我。”

  那人站起身,眼中燃烧着火焰:“你还记挂着那个叛徒,他早已被驱逐流放,不再是所谓的太子殿下。难道如此,你依旧如此认为吗?”

  “那又如何,如若不是你的缘故,大哥根本就不会被放逐。在我的心里,唯有大哥才是我的亲人,而你,夙弘麟……”夙殇琉顿了顿话语,冷冷的说道:“我是永远也不会原谅的。”

  说完此话,夙殇琉便转身离去,留下夙弘麟一人站在殿中,拽紧了拳头。

  宴会厅中,他的怒火不断的攀升着,最后只能化作连绵掌影,将整个宴会厅毁于一旦,方才甩袖离开。

  他绝对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的,既然他想保护那个药师,那么,他就让那个药师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

  当御心回到药院不久,便见到随后而来的夙殇琉。看他一脸怒气冲天的模样,御心不由好奇,是谁让他如此生气。

  “殇琉,为何如此生气,是不是遇上不愉快的事情了?”

  夙殇琉落座在椅子上,撇开脸,淡淡的说:“没有。”

  如此明显的表现,是瞎子都能够感觉到他心头的怒火。

  “如若有不开心的,直说便是。我可以当你的听众,如果还不够,我……”御心的话语,被突然靠近的夙殇琉打断。只见他双手搭在御心的肩膀上,俯望着她,一脸凝重的表情显露在他那张妩媚的脸上。

  “记住,无论去哪,一定要叫上我。知道吗?”

  “为什么?”御心不解的望着他,实在不明白他为何会有如此一说。

  “你别管,你只要记住,我不会害你便是。”

  “可是……”

  “不要问原因,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他并不是不想告诉她真正的原因,只是,有些事情,是不能随便说出的。一旦说出,死的人将会更多。

  御心感受到夙殇琉心中的不安,明白他是真的不希望自己遇上危险。只是,到底是什么令他改变呢?此时,她的脑海中闪过宴会上见过的那个男人。会是他吗?她不由的猜想。

  连续几日来,御心身边都跟随着夙殇琉的影子,无论她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都好,他都在身边跟随着。一连数天后,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她身边有一个美人相随。

  一双双欣羡的眼神总会若有似无的落在她的身上,令她倍感别扭。

  章云萝体内的毒素也已经完全清除,胎儿已无大碍,此刻的她,正在的康复中。

  然而,就在章云萝康复不久,宫里头却接二连三的发生命案。几乎是每隔四天,便会出现一个全身失血过多而死的宫女。弄得,宫女们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死的人便会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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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之死
  这是一处荒废已久的宅院,原本是用来堆放杂物的,然而此刻,这里却聚集了许多宫廷侍卫。只见刚回到宫里不久的司徒长青,此刻正蹲在尸体旁边,翻看着这具失去血色的尸体,司徒长青第一次感觉到棘手。

  “大人,仵作已经检查清楚,这具女尸与往常的几具相同,都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

  听着手下的汇报,司徒长青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他不明白,为何死的都是宫女。凶手又是因为什么,如此残忍的杀害她们。

  想不明白原因,就干脆不想。当务之急是查出凶手是谁,否则这每隔几天就死一个人,恐怕会引起恐慌。

  正打算命手下将尸体带走的他,却听见一个人,随后停下了动作,朝着那人走去。

  原本只是路过此地的御心,不曾料到会在此处遇上死人。对于宫里的传言,她也略有耳闻,不过,亲眼所见,这还是头一遭。

  跟随在身旁的夙殇琉扯了扯御心的衣袖,附耳说道:“有人朝你过来了。”

  御心顺着夙殇琉所指,望着朝她走来的男人。那是一个看似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国字脸,腰板挺得直直的,看那双眼神,应当是个固执的人。

  这个人对她而言,是个生面孔,想必是近日方才回到皇宫,否则,按他的官衔等级,她不可能没有见过。

  “参见鬼面大人。”面对司徒长青的行礼,御心连忙回礼。

  “这位大人有礼。”

  “不敢,您还是直接称呼属下司徒长青,这大人之称,属下不敢当。”

  “这……”

  “属下禁卫军首领,司徒长青。原本是负责保护皇上安危的,去年的时候出外办事,所以,大人与属下也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司徒长青以为御心是不了解他的身份,所以,连忙解释了一番。

  第一眼便知道他是个固执之人,没想到还是一个等级意识很高之人。那日宴会之事,他定然一清二楚,所以,才会由此举动。

  御心望了望不远处的尸体,好奇的开口问道:“请问,那些宫女的死因可查出来了?”

  “禀大人,仵作只是查出那个宫女与之前失去的宫女一样,均是因为失血过多而身亡的。其余,却并未查出。”

  面对司徒长青的拘谨,御心只能无奈的随他的意,称呼她为大人。

  “我想看看那些宫女的尸体,不知道可以吗?”御心抬眼望着司徒长青,用着商量的口吻说道。

  “大人,请。”司徒长青随即闪到一旁,让开一条路让她通行。
樊花初现
  当御心来到尸体的身旁是,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药香,御心发现,那味道是来自这具女尸的。

  蹲下身子,翻看着宫女的尸体,却在发髻中,找到一片花瓣。

  “樊花,这里怎会出现樊花的花瓣?”身后传来夙殇琉轻微的惊呼声。御心回头望着他,那眼神是询问。

  “樊花,一种稀少的花卉,通常这种花出现的附近,必定毒蛇成群。”

  “什么?”御心惊讶的望着夙殇琉,接着说道:“你是说,这种花会引来毒蛇成群?”

  “嗯。”夙殇琉肯定的点点头,“如若只是几朵也就罢了,我只是怕有人大片栽种,如此一来,定然引来最可怕的毒蛇,烽火炼蛇。”

  烽火炼蛇!百毒书经上曾经说道,这种毒蛇,一旦出现,恐怕将是一场灾难。为此,御心连忙拉下夙殇琉的身子,与她一同蹲在地上,低声问道:“既然你知道这种花瓣是属于樊花的,你是否有办法找出樊花可能生长的地方?”

  夙殇琉点点头说道:“樊花必然生长在九阴之地,用百蛇的唾液浇灌,方能生长。一旦长成,必将成片生长,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酒香,能够令人产生幻觉。”说着,他沉思片刻后,接着说:“如若要找出樊花,就必须找出九阴之地。”

  “九阴之地?我不懂这些。”

  “就算你不懂,可以问别人。那个司徒长青定然知道所谓的九阴之地所在的。”

  御心回头望了司徒长青一眼,随即起身说道:“司徒长青,你可知九阴之地所在?”

  “九阴之地?”司徒长青脸色有片刻的异样,随即又摇了摇头,“属下愚昧,并不知道所谓的九阴之地。”

  他定然知道,只是不肯说而已。

  “如若大人知道,麻烦相告。此事,事关重大,一个不当,后患无穷,希望你能够坦诚相告。”

  司徒长青犹豫片刻后,随即开口问道:“不知大人能够告知,为何要找这九阴之地吗?”

  御心手中捏着一片花瓣,“这是樊花的花瓣,樊花的附近必定毒蛇成群。而能够生长樊花的地点唯有九阴之地。不知如此回答,你可明白?”

  司徒长青点点头,随后抱拳说道:“属下定然全力寻找九阴之地,随后告知大人位置。”

  “找到就不必告知我了,你们只需要将已经生长的樊花连根拔起,不要留下一个祸患便可。”

  “是。”
皇上驾临药院
  自己能做的也已经做到,此处也毋须再待着,御心干脆领着夙殇琉离开了命案现场。

  司徒长青目送御心二人离去后,交代了几句后,便离开了此处,前往御书房汇报此次的事件。

  距离上次宫女之死已经过去七日,这七日来,再也没有听说有某个宫女的死讯。这日刚吃过午餐,正在查看医书的御心,却迎来了一个意外的人。

  “皇上驾到。”

  一声喧报中,药院所有人都随之出来迎接。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凤祥领着晓月等人,跪在院子内迎接了白水凝的到来。御心从房内慢慢走了出来,正巧对上白水凝的视线。

  “鬼面见过皇上,今日怎有空来此?”

  “鬼面?似乎你一点都不欢迎朕来此。”白水凝毫不在意御心的无礼,随即入了她的房间,环顾了这间堪比书房的住所。

  “你的房间真是蛮特别的。”

  “皇上是想说,我的房间不像房间吧。”望着白水凝落座在主位上,御心面对着他淡淡而道。

  “不说这些杂事,今日朕来找你检查了宫女后,提到了一种叫做樊花的花卉,不知鬼面你是如何知道的?”白水凝刚落座,晓月便端着热茶奉上。遣退所有人后,房内便只剩下二人。

  “樊花的特性,曾经听过一位朋友提起,那日会发现樊花,也只是运气而已。”御心将夙殇琉的事情隐瞒,换了个说法,解释了当日的事情。

  “真是如此?”白水凝吹了吹杯中的茶水,轻茗一口,唇齿之间依旧缭绕着紫罗烟的茶香味。放下了杯子,白水凝接着刚才的问句,接着说道:“按理说,樊花这说法应该是来自岛国。在四国之中对此花的称谓应该是九阴花,因为它只生长在九阴之地,专门吸引毒蛇。至于樊花这种说法,朕是否可以认为,你的那位朋友便是来自岛国之人?”抬眸后的白水凝,视线冰冷如霜,落在御心身上,“不知,你的那位朋友可是岛国来人?又或者说,你也是岛国人。”

  面对白水凝的质疑,御心反而是平心静气的说道:“哪里人有何关系,留在此,只是因为我此刻的身份,如若,你怕我害你,大可放我离去。反正,你这里的浑水,我并不像趟。”

  “既然你也知道这是一处浑水,为何还愿意进来?”

  御心轻笑两声,随即盯着白水凝的双眸,说道:“一切,还不正是拜你所赐。如果我不淌这趟浑水,你会答应?”如今当一切还不是他的决定,此时却来此质疑她,帝王心还真是变化无常。
识破的身份
  “当初欣赏的是你的才能,不过,我不喜欢留着身份不明的人。我早已派人查探你的身份,却无论如何也查不出你到底是谁。”

  正戏总算是上演了,原来今日的造访是为了探听她的身份。派人去查探她的身份?如若查到她来自何处,她反而要佩服他们的通天本事。

  “鬼面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就算是来自其它地方,只要没有作出任何对皇上不利的事情,又有何关系,更何况……”未完的话语,在白水凝递出一块玉佩的时候哑然而止。

  “能告诉朕,为何这块玉佩会在你的身上吗?”

  他,他是怎么找到这块玉佩的。难道,他找到了李湘玉?就算如此,他为何肯定这块玉佩曾经在她的身上?

  白水凝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只是那望着她的眼神却是一片冰冷。

  “说不出了吗?”白水凝起身立在御心的跟前,揭去她脸上的面具,“原本是张倾城容颜,此刻却变成这幅鬼模样,你付出的代价可真大。”

  原来,他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然而,他却认为自己变成这幅模样只是因为要接近他而已,哈哈,这还是有史以来听见最好笑的笑话。

  推开白水凝的身子,御心嘴角挂着嗤笑,“如若不是当初你将我带回这里,救了我一命,你以为我再见你时,我会好心的为你医毒?如若不是因为这所谓的救命之恩,我完全毋须将所剩无几的疫苗分一部分给余子修以备不时之需,如若不是因为这救命之恩,此刻的你焉有命在。这一切的一切,就因为你的一丝怀疑,就全部抹杀,换上一句图谋不轨的罪名,就好比当初那件小事,我落了个牢狱之灾。这便是你的为君之道吗?宁可错杀,决不放过的暴君思想。”

  “你……”白水凝眼中闪过杀意,捏着御心的脖子,“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杀了你。”

  “咳咳……”御心尽管被掐住了脖子,却不愿意在他的眼前低头。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受虐狂,每次都找些事情虐待自己。

  面对御心的毫不畏惧,白水凝曾经动过杀她的念头,然而,手却不知为何无法再进分毫。看着她痛苦却依旧倔强的表情,他最终还是放开了自己的手。

  “很好,朕便信你一次。希望你不会令朕后悔今日的决定。”

  “咳咳……”御心轻咳着,待得稍微顺气些时,方才转身凝望着白水凝,“清者自清,我亦毋须解释太多,事实会证明一切。”

  “好,既然如此,从明日开始,你便住进佚名居,证明你的清白。”说完此话后,白水凝开了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搬入佚名居
  听着院外传来恭送的声音,御心静静的站着,直到晓月的到来,方才打破那刻的沉寂。

  “姐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御心轻笑着拍拍晓月的手背,安慰道。

  “可是,我感觉你与皇上会面之后,似乎有点不开心。”对于御心此刻异常的表现,晓月难免会有些担心。

  “放心,只不过是皇上让我去佚名居小住一段时间,有要事相商而已。”不希望晓月担心,御心只能将白水凝之前说过的话道出。

  “为什么皇上突然让你……不行,如此一来,太危险了。万一你的身份……”晓月的意思很明白,就是怕御心被人识破女儿身。然而,她却不愿意告诉她,她的身份在白水凝的面前,再也不是秘密。

  “晓月,帮我收拾几件换洗的衣裳,明日,我就搬过去。”

  晓月眼看御心心意已决,唯有担心的望了她几眼,随后乖乖去收拾衣裳,以备明日她的离去。

  门外的夙殇琉早已将一切听在耳中,自然明白,御心的离去已经是定下的事情。他微微皱着眉头,猜不透白水凝的心思。

  如此突然的到访,又如此突然的命她去他的院落居住,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想到此处,他又摇了摇头,否决了心中所想。

  次日清晨,司徒长青便来到药院迎接御心前往佚名居。将晓月准备好的衣裳带上后,御心只是望了夙殇琉一眼,并未说什么。

  昨夜,他一个人也是静静的,什么也没说。

  御心告别众人,随着司徒长青来到了佚名居,并且被安排,住进了白水凝寝室的隔壁房间。
  
  望着寥寥无几的几件家具,以及墙壁上交叉悬挂着的宝剑,御心稍微的打量了这间阳刚气十足的房间。

  伸手抚摸着墙上的宝剑,御心猜想着这两把宝剑的主人会是怎样的一个人,会不会如同白水凝那般,令人琢磨不透,却绝不心软的男人。

  “你似乎很喜欢朕的宝剑。”身后传来白水凝调侃的话语,御心收回了手,回望着他。

  “没想到皇上的佩剑居然放在此处,还真是意外。”御心随意的走到桌旁,望着墙上的宝剑接着说道:“那日,见你的武器乃是一把软剑,令人防不胜防,没想到,还有这两把宝剑。”

  “或许你有所误会,这两把宝剑只有一把是朕的,另外一把,至今还未开锋,未曾痛饮过炽热的鲜血。朕可不希望,某天,它的剑锋沾染上的,会是你的鲜血。”白水凝的话意有所指,随后又转身离去,独留御心一人。

  来时突然,去时亦然。他这算是警告自己吧,他还真看得起自己。
暗谋
  环怜宫内坐落在假山之上的一处僻静的凉亭内,一个侍卫此刻正恭谨的跪在地上,“属下参见主子。”

  “嗯,那块玉佩交给皇帝了吗?”夙弘麟背对着手下,淡淡的开口。

  “回禀主子,一切都按主子的吩咐办事,不但见玉佩间接交还给那个皇帝,并且将玉佩的来历都一一告知那个皇帝了。此刻,那个药师已经被皇帝软禁在佚名居内。”

  夙弘麟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樊花粉是否已经混入那个药师的身上了?”

  “禀主子,在那个药师查看宫女死因离去之时,属下已经将樊花粉,洒在了她的身上,只需今晚子时,便可行动。”

  “殇琉主子可曾发现你们动的手脚?”如若被他发现,他的计划必将功亏一篑。

  “主子放心,殇琉主子当时正在猜想樊花的来源,并未注意到这些。”

  夙弘麟点点头,沉声问道:“九阴之地可曾找到?”

  “经已发现,九阴之地乃是凌雪国皇陵所在,不过,皇陵内机关重重,还需一些时候破解机关,方可将血池转移入九阴之地。”

  “嗯。让他们继续用九阴草提炼血池,你们那边动作也要快些,务必在正月之前进入九阴之地,移转血池。”夙弘麟的命令是毋庸置疑,他要求在什么时候完成,就算是牺牲再多的人,也必须完成。

  挥退了手下后,夙弘麟站在凉亭内,眺望远处,沉吟道:“殇琉,既然你如此看重那个药师,我就毁了你所重视的一切。”说完,他抬起左掌狠狠的劈在石桌上,顿时化为一滩石粉。

  夜深人静的佚名居,四野寂寂无声,庭院内栽种的几棵苍树,在这秋之夜里,随着一阵清风抚过之际,片片秋叶纷纷飘坠,落在那庭院内的碎石路上,说不出的凄凉而又琐碎。

  夜色清淡,唯见满天星斗散布,直垂大地,新月早已不知何时了无踪迹。佚名居的第一个夜晚,原来是如此的苍凉。

  御心倚在窗前,第一次感觉到笼中鸟的滋味。或许,她当初就不应该走上这条仕途之路。只是,当时的她,真的有选择的余地吗?没有。

  既然今日已成定局,那么,她就且走下去,是成是败,就让时间告诉她吧。

  瓦砾之上,白水凝提着一坛美酒,斜靠在上头,望着那倚在窗口闷闷不乐的御心,一口口喝着坛中酒。也不知有多长的时间,不曾在这瓦砾之上,痛饮一番,没想到,今日却会心血来潮。

  然而,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错。如若不是她欺瞒在先,他又何须这般。
毒蛇围居,刺客杀入
  此时的他,算不算是借酒消愁?

  仰头痛饮一口,他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望着星空想要理清心头的烦乱。

  正在此时,暗夜中十几道身影朝着佚名居急奔而来。只见那十几道身影,在佚名居外头分散各处,手中都拿着一个火种,点燃了一个小小的药包,丢入了草丛之中,随后退到了暗中,按兵不动的注视着佚名居的动静。

  子时初,草丛中传来轻微的声响,没人注意到,一道道细小的身影,正盘旋在草丛内,一双双绿幽幽的眼睛,正四处张望着。

  时间分分秒秒推移着,身处佚名居内的两人,对于这里发生的一切却一无所知。一人依旧饮着美酒,一人却斜靠在窗台旁,闭目养神。

  即将丑时之际,原本潜伏在佚名居外的十几道身影却如同电射般,冲入了佚名居,朝着白水凝以及御心所在的位置分开行动。

  隐在暗处的暗卫们立刻现身,拦住几位突如其来的刺客,却被他们在身上撒上了莫名的粉末。当那暗卫不知那粉末用来作甚时,刺客已经将自己的对手,引导了佚名居的边缘。

  就在此时,原本毫无动静的草丛,此刻却飞射出一条条细小的身子,扑到了暗卫的身上,伸出了它们危险的毒牙。只是片刻功夫,当暗卫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后,他便一脸铁青的瞪大了双眼,眼中依旧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心有不甘的倒下,没了动静。

  随着一个个暗卫的离奇死去,白水凝意识到,这次的行刺绝对不简单。于是,他连忙抽出腰间的软剑,却瞥见御心的方向,正有几名刺客飞奔而去。

  白水凝不曾犹豫,立刻施展轻功来到了御心的窗前,将她护在身后,逼退了前来索她性命的刺客。那些刺客眼见挡在前头的居然是这次刺杀的主要目标白水凝,立刻改变了攻击对象,互相配合成一个小型的剑阵,将白水凝困在其中。

  其中一名刺客,手中捏着一包药粉,乘着出剑之势,将它洒在了白水凝的衣角上,随即与众人相视一眼,随即引他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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