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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域成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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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在他们面前的这座祭堂很大,约是普通房子的两倍,祭堂看起来年代很久远,墙
面破旧,散发着久远的古朴感,祭堂众所周知当然是放死人的地方,如果放在平时三人绝对不会觉得恐怖,然而现在他们在一座寂静无人的荒山上竟然发现了一处祭堂,这种诡异感不得不让他们觉得恐怖无比。
那位小师弟两只眼睛瞪的大如铜陵,表情很是惊恐,他磕巴着问道:“师…兄…。这是一片祭堂…。这里怎么会有一片…祭堂…。
人如若看到自己所无法理解的事物必然会惶恐不安,纵使他们是修道几百年的修道者,然而他们一心求道所知甚多,知道的多了看到自己无法理解的事物必然会更加的不安。
两位师兄满是恐惧的眼眸里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还是那位大师兄率先开口道:“不管是什么,进去看看再说。”
说着大师兄踏步走到祭堂门前,两位师弟忐忑的紧跟身后,他右手紧紧的抓着那柄木剑,左手触到两扇巨大的铜门,使劲一推,门纹丝不动,再用力推时门有了些许动静,往后移了半分。
“帮我一把!”
大师兄说罢,两位师弟便一齐伸手抵在那铜门上,三人齐齐用力,那门子啦。。子啦…的缓缓开了。
三人走进门内,如他们所想的一样屋里存放着一口棺材,那棺材极大,约莫是普通棺材的五倍,屋里空间也极大,虽然视线有些黑暗却不难看出屋内大小。
而让他们觉得不安与疑惑的是,那巨大的棺材上有一只精铜雕刻的动物,说动物怪物更为合适,那是怎么一头怪物,人头羊身,虎齿人爪,怒目而视,面容可怖,只见那头怪物血盆大口里咬着一条巨大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连接的地方赫然是那口巨大的棺材。
“师兄…那是…饕餮!“
小师弟喊道,刚喊完不知道从哪里刮起一股怪风,那风阴气森森,从屋里吹向三人,风力极大,吹得三人的长袍猎猎作响,三人不免用手遮住最薄弱的双眼。
大师兄忽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不知道这种预感是什么,只是觉得这里不是他们应该进来的地方,他大喝一声:“不好!退出去!“
说完他抓着两人快速的退到门口,说来也奇怪,三人刚刚退到门口,那风戛然而止。
大师兄慢慢将门重新关闭,子啦,子啦的声响仿佛能磨破三人的耳膜。
“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小师弟惊疑不定开口询问。
大师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叹了一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有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这里最好不要触碰任何东西,走吧,去前面看看。“
其他两位师弟惊魂未定却也不知道要怎么办跟着师兄往前面走去,没走不远他们便能看到一处祭堂,而没处祭堂和他们第一次见到的一般无二,都是一口巨大的棺材,棺材上一只饕餮咬着一根巨大铁链,铁链另一端拴着那口棺材!
三个人走了一圈,仔细数了数,这片不大的地方竟然有十座祭堂,也就是有十具棺材!
他们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一片祭堂,也不知道这十口棺材里到底躺着的是什么人,看祭堂的古朴程度怕是有些年头了。
三人绕了一圈找不到头绪,便招了处地方坐了下来。
那小师弟还惊魂未定,他心中寒意陡升,而且越来越觉得此事不对头却找不到发泄便急忙问大师兄:“师兄…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大师兄呼出一口浊气,沉吟片刻说道:“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这里有祭堂必然是人为修建的,虽然不知道所建之人到底为何,但是我却觉得此事绝对有古怪,这背后操作之人绝对有所图!”
不知道三人进山已经多长时间,渐渐的月亮已经挂在了空中,这山顶上的月亮看着极大,说来也奇怪,那夜空格外明朗,残月斜挂,却未有半颗繁星点缀!
他们坐在一口古井边上,往古井里看还可以看到残月倒映在井水里的倒影。
忽然!一声咕噜,咕噜的声音传来,声音不大,而且是在三人身边传出的,那位小师弟第一时间听到了不对劲,便站起身来,接着他便看到一股巨大的水流从自己身后的那口井里喷出,那巨大的水流仿佛一条蓝色巨龙般腾跃而起,在空中翻转上升,那龙头所对的方向赫然是天空那弯巨大的残月!
“水龙吸月…。。水龙吸月!逆天改命。。起死回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大师兄看着那条蓝色巨龙,面色无比的惨白,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句话,接着厉声喝道:“此地不宜久留!速速离开!“
说着他督促着两人速度离开此地,当三人重新回到那黑雾边缘时,转头望去,那巨大的蓝色水龙仿佛贯穿天地,紧紧的吸食着那弯月,那巨大弯月一瞬间仿佛暗淡了,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吸空般。
啊。。啊。。啊…接着婴儿的啼哭声突然从那片祭堂处传来,虽然相隔极远,然而对于这座寂静的山顶处却也能传的异常清晰。
这婴儿的啼哭异常洪亮,然而在这片山顶却显得诡异恐怖。
三个人脸色一瞬间煞白!那位大师兄大喝一声走!三人踏入黑雾,腾空而起消失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那婴儿的啼哭声依旧存在,响彻在整个山顶。
那黑雾里隐隐有东西在挪动,紧接着那东西穿透黑雾来到山顶。
一个骑着一头毛驴的老头忽然出现在山顶,这老头穿着一身灰色道袍,道袍破旧不堪,蓬头污面脏兮兮的,他的腰间挂着葫芦酒囊,那毛驴脖子里也挂着两只盛满酒的葫芦,老头一边拿起腰间的葫芦倒在嘴里不停的喝着:“好酒,好酒。“一边满脸笑意的骑着毛驴向前走去。
不多时便来到了那处祭堂,老头忽然眯着眼睛打量着那片祭堂说道:“三魂七魄,十口棺材。“又看了一眼那腾空而起的巨大水龙接着说:”逆天改命,起死回生,真是大手笔呀!“
说着老头寻着那啼哭的婴儿声走去,在那十座祭堂的中间却有一座极小的祭堂,说是祭堂倒不如说是个极小的屋子,那婴儿的啼哭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老人眯着眼睛满脸笑容,他来到小祭堂门前,非常不客气的一脚踹开两扇铜门,佝着身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那祭堂里也有一口棺材,只是那棺材极小,婴儿的啼哭声便是从那口小棺材里传来的。
老人走到棺材旁双手用力推开棺材,探出脑袋往里面一瞧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只见那棺材里躺着一个费雕玉茁的婴儿,那婴儿不停的拍打着手脚啼哭,在婴儿的胯下那点点的小物正稀里哗啦的喷出味道难闻的尿液。
这老头却也不嫌弃,他伸手将小孩抱在怀里,走出门外,骑上毛驴便朝着山顶的出路离去。
说来也巧,那婴儿刚刚被他抱在怀里,那巨大的蓝色巨龙突然就从天空中慢慢的消失。
老头即将走出山顶时突然转头说道:“既然已经离开了,就遵照自然规律安静的离开,祸害这婴儿做什么,纵使你道法再高深,也不过是鬼道之术,心术不正亦为魔道,既然是魔道,那我就管上一管!“
第三章 道观
大汉帝国建国数百年,国力强盛,民风朴实。汉景帝雄才大略,年过不惑的他正值人生最好的年华岁月。
身为帝国第六代国君,他无一不是六人里最为出色的,以专权跋扈,好勇斗狠著称的他在帝国人民心中褒贬不一,任何人都不会对他有半点的不敬,也没有人敢对他不敬,只是因为他是帝国的主宰者。
人们会在私底下议论当今皇上专权所导致的民怨,会批评他跋扈嚣张完全不像个优秀的帝王应该有的气度,然而不管人们对当今圣上如何的评判,对于崇尚武德,骄傲无比的汉人来说当今圣上有一点完全可以将这些无伤大雅的缺点一一泯灭。
大汉天子崇尚武力,以武力国,不管是黄河南域的妖族,还是北部草原的蛮族,大汉帝国一直以来都不是最强大的,反而是最弱小的那一个,一直受到两族的压迫,每年要往两族缴纳数不尽的贡品,两族心情好了便不打你,如果哪天心情不好,大军压境,帝国更是会选择最为窝囊的和亲方式来平息战火。
大汉国的子民都憋着火气难以发泄,不管是黄河南岸的妖族,还是北部草原的蛮族都不是他们所能抵抗的,即使是崇尚武德,以武著称的大汉帝国也不能。
这仿佛是先天性的,老天爷赋予了妖族强健的体魄和诡异莫测的妖兽,赋予了蛮族同样强壮的体魄和大陆上最强大的骑兵。然而老天爷赋予的大汉帝国则是相对于两国相加还要多出几倍的人数,妖族生育能力极弱,生下来后又极难适应这片天地元气生存。
而蛮族地势雪山,峰峦跌涨,气温及其的寒冷,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里生育也异常艰难,很多年轻的夫妻年过半百才会有一个孩子,相对于大汉子民十五六岁便结婚生子的现象,那里要花费的时间完全是他们的两倍之多。
如果妖族和蛮族生育能力极强,再加上他们本身的天赋血脉,相信整个大陆将不会有人类可以生存,从这点上出发人们觉得老天爷还算是公道的。
汉景帝在位第一年便没有向两国缴纳每年必须缴纳的大量贡品,而迎接他的则是蛮族草原骑兵的大军压阵,汉景帝当时的抉择是战,可能是时机到了,也可能是大汉民族的自尊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羞辱,那一刻整个帝国如决堤的湖水般,汹涌澎湃,战意浓烈。
也就是那一刻,站在城池手持帝国红色雄狮亲自摇旗呐喊,排兵布阵的陛下深深鼓舞了在场的所有人,也就是那次战役帝国数十万的士兵民众生生将蛮族部落来的几万骑兵打了回去,然而死伤的代价也是极其惨重的,可是那一刻整个帝国还是很高兴。
那一刻陛下在他们心中绝对是光明神的代表,绝对是他们敬佩与崇拜的伟人,也就是从那以后两族再也没有敢犯帝国,而当时那个年轻的陛下也记忆深厚的刻在了人民的心中,即使此时人民对他再有所不满也能网开一面,因为他是整个帝国的魂魄,是重新赋予了他们自尊与骄傲的人。
大汉帝国南部有座城市名字叫做白云城,城南有座不高的山名为骆驼山,只因山上有两座山峰其形如骆驼而得名,山上有座不大的道观名为西天道,道院里有个老道士因为出行总是骑着一头毛驴,附近人都叫他驴老道。
人们不知道他真实名字是什么,也不知道他多大年纪了,更不知道他几时来的这里,唯一知道的则是他会有一手好医术,而且嗜好喝酒。
很多人去道观烧香拜佛总是看到他醉醺醺的,一手拿着葫芦酒壶,一边唱着不知名的歌谣。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
人们不知道他唱的什么,只觉听完意味深长,豁然开朗。
因为驴老道会着一手好医术,名声传开后来此就医治病的人每天也有不少,而每次他都不收钱,只要求下次给带点好酒他就心满意足,当然治病开药所需要的药材都是看病的人自己解决。
驴老道有个徒弟名字叫苏锦,这是熟识驴老道的人都知道的,听说这个孩子是他捡回来的,命不好,体弱多病。
苏锦长到十岁的时候已经跟着师傅学会了一些医术,所以从他十岁那年来道观寻医治病的人基本都是他医治的,除非碰到了自己从未遇到过的疑难杂症,否则驴老道绝对不会亲自出手。
到了十五岁那年苏锦基本上已经学会了驴老道的所有医术,而在附近十里八乡也有了点小名头,外号小仙童。
别人都知道驴老道有些本事,在苏锦看来他的师父是极有本事的,切不说驴老道腾云驾雾御驴飞行,单是他的隔空取物,御物而飞就让年幼的苏锦极其的崇拜。
他也得知了驴老道是所谓的修道者,对于修道他也是有很大的好奇和向往,然而驴老道的一席话却让他心灰意冷。
驴老道告诉他,你苦海之中虽是有气浪翻涌,证明元气及其浑厚,可惜的是,奇经八脉一脉不通,既然不通元气不能贯穿你全身各处你怎么来控制你的元气修行,而且更重要的是你一脉不通,身子极其阴冷,人最简单的排汗对你来说都是极其困难,按说你这样的脉络和体质是活不过十五岁的,但是老天眷顾你就让你活过了十五年,可是老天还会不会这么一直眷顾你就不得而知了哟。
苏锦不知道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跟别的小孩不一样,但是他一直不知道是为什么,所以他问自己的师父,这是为什么?
驴老道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苏锦的小脑袋瓜声音沙哑的说道:“因为这是你的命呀。”
苏锦抬起头眼神坚定稚嫩的语气问道:“难道师傅您不能改变么?”
驴老道叹了口气沉声道:“我也改变不了,为师这样的境界恐怕还不能如此的逆天呀。”
苏锦不依不饶的问道:“那师傅,谁能改变呢?“
驴老道突然神色沉重的望着他说道:“谁也改变不了,唯有你自己,因为这是你的命!“
苏锦点了点头,仿佛明白了什么,又仿佛是会错了意,他听到这里觉得自己的命是可以改变的,只要自己肯努力便可,想到这他不禁神采飞扬起来。
老人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的看着苏锦飞扬起的神采,说了一些自己都不知道是荒诞还是善良的谎言:“假如你能踏上修行之路,修到了第七域的神引境界,你便能冲脱生死,冲破天地制约的门槛,那样你便能逆天改命,超脱三界。”
可是这种事就连他自己都不肯相信,一个奇经八脉一窍不通的修行废物如何能修行,这本身就已经违背了天地制约的法则。
“只要修行到神引境我就不用死了是吧。“天真的小男孩炙热的眼眸里透着异于常人的坚定,可能在他这个年纪并不明白所谓的逆天改命代表着什么,不知道这条道路有多么艰难,他当然也不会知道所谓的第七域的神引境是多么的艰难,大陆上能修到这等境界的不过寥寥几人,而这几人无一不是惊采绝艳的天才人物。
可是小男孩坚定了一个信念,只要自己肯努力就一定能达到古往今来寥寥无几的神引境,因为他曾经在道观里看过一本书,那本书讲的无一例外都是励志故事,都是人们经过种种困难,艰难险阻终于通过自己的努力成功的故事。
可是他不知道这些故事里还有无数的人经过不懈努力却失败了,他只觉得如果自己比平常人多出几倍的努力,或许就能弥补自己的缺陷赶超上那些人,他的想法很单一,目标也很明确,心中也很坚定,因为他的性格就是如此的执拗,何况这还关系到他的生命。
从那以后苏锦便一直扎堆在道观数不清的道卷典籍上,不但如此他还观阅了无数强身健体的修行武术,并且每天坚持练习,他的生活变得格外的有条理,与其说是条理不如说格外的紧张,因为他知道自己先天不足,所以他格外的努力,除了睡觉他便将所有的时间放在修行上。
第四章 神医少年郎
“小姐,小姐应该就是前面那个道观了,真不知道是什么了不起的神医,三番两次拒绝家里仆人的几次登门求访,还要劳烦小姐你亲自前来,哼。”
年芳十六七的小姑娘对着面前差不多年岁的姑娘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嘴里满是不屑的哼出声来。
“燕儿,不得无礼,既然我们是有求于人就应该有求人的礼数,你对着家里人也就罢了,若是见到那位先生,莫不可如此乱语。“
小姐对着自己丫鬟轻声呵斥着,口气不严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那位叫燕儿的丫鬟对着自家小姐很是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小姐,如果那些仆人报出老爷身份,那老道说不准就自己亲自登门拜访了,我们老爷可是…
丫鬟刚想接着往下说,便看到自家小姐嗔怪的眼神赶忙住嘴。
这小姐说道:“父亲不是那种仗势欺人之辈,父亲时常教育我们要以德服人,待人礼佳,才会受到别人的尊重,再者为了自己亲弟弟特地跑来又有何妨。”
那丫鬟淘气的吐了吐舌头,挽着小姐修长的胳膊,嘴里打岔,满脸讨好的对着小姐耳边说着在路途中发生的新鲜趣事。
两人走进道观的时候道观门前挤满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幼,两人刚要走进道观便被人喝制住。
“你们两人是干嘛的?烧香拜佛的还是寻医的,如果寻医的就先排好队。”
说话的是个中年汉子,那叫燕儿的丫鬟听他言语不善变有意想出声呵斥几句,不料门前挤满的人七嘴八舌的重复着刚才中年汉子说过的话,气的这小丫头鼓着腮帮子,满脸通红,却无言以对。
这小姐拉着丫鬟排到队伍的最后面,这名叫燕儿的小丫鬟气鼓鼓满是不屑的嘟囔着:“这乡下人,就是没有素质。”
道观里,苏锦坐在一个桌子上正给一个老妇人把脉,接着迅速的在纸上给老妇人写下需要服用的药剂单子,这么忙活了大半个上午,就算普通人也会有些劳累了,而他却一直未曾休息,身子笔直的一坐就是大半个上午。
他望着身前排起的长龙依旧面色温和,笑容如春,只是好像有些累了,脸色开始呈现虚弱的苍白色,他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说道:“下一个。”
快到正午,那排起的长龙才逐渐看到了龙尾,而那小姐和她的丫鬟才看清面前的人,这么一看两人面面相觑,她们要找的是附近被誉为神医的驴老道,而不是面前这个似乎比自己还要小的少年郎。
这位小姐刚坐下还未开口,她的贴身丫鬟燕儿就冲着苏锦非常不客气的说道:“小道童,这里可是有位神医先生?”
苏锦见她语气不善皱了皱眉,神医先生?那应该是自己的师父了,想到这里便对这个丫鬟温声说道:“你们说的是应该是家师,家师云游去了,不知何时归来。“
家师,云游,听到这里这位小姐赶忙问道:“小师傅,你可有联系你师父的办法,我家里有位病情极重的患者,久闻老先生医术精深,希望他老人家出手治疗。”
“这个…。”苏锦听到这里有些为难了挠了挠头,他还未开口那位小姐似乎是会错了意,赶忙招呼身旁丫鬟拿出几锭银子。
苏锦望着那丫鬟不善的目光,还有面前这位小姐放在桌子上的银子知道他们会错了意,却有些不知所措尴尬一笑道:“这位小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实在是不知道
怎么联络家师,因为他去哪里从不对我透漏。“
听到这里这位小姐气馁的垂下头,眼神暗淡的望着地面,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灼灼的望着苏锦道:“小师傅,我看这么多人都是找你医治的,想来你也得到了那位神医的传承,斗胆请您能不能跟我走一趟。“
“这…”苏锦有些为难也有些错愕的挠着头,那丫鬟见他婆婆妈妈便不客气的说道:“小道童,你可知道你要医治的是什么人,他可是…。。”
话还没说完便被自家小姐极其不悦的眼神瞪的再也说不下去。
“小师傅对不起,是我管教不周,您请别怪罪。”
苏锦无所谓的笑了笑,他确实不知道她们两人要找自己医治的是什么人,但是看这丫鬟说的信誓旦旦,想来不会是什么普通人,可是这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医者父母心,他师傅告诉他作为一名大夫首先拥有的则是不分贵贱的医德。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跟她们走,假如自己走了师傅回来找不到自己责罚自己怎么办,再者道观每天都会来这么多的患者,如果自己不在了他们怎么办,苏锦很是为难的看着面前这位年轻的小姐。
这位小姐仿佛猜到了他的估计忙说道:“小师傅,您放心,我家不太远,你医好我家里那人我们便速度送你回来,再者小师傅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呀。”
“这…。。”苏锦沉吟了一会儿勉为其难的说道:“那好吧,我就跟你们走一遭,只是我医术不及家师,如果是我也拿不准的病情,还望你另请高明。”
这小姐满心喜悦的赶忙称道:“是,是,是。“虽然并不确信眼前的少年能治好自己弟弟,可是心里还是有些期望。
京城,当那位小姐提到自己所要去的地方苏锦的心里就有着莫名的激动,他的师父曾经告诉过他,如果自己想改变命运这个地方可能是他最好的归宿。
晚上,繁星点缀,整个星空犹如最唯美的画卷,屋子里极其安静,安静的可以清晰的听到窗外杂乱的蛙鸣还有蟋蟀吱吱的叫声,每年夏天的夜晚他都是这么经过的,即使叫声很嘈杂他也习惯般能安静入睡。
可是今晚,他不知怎么却一直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明明很是劳累却一点困意也没有,他想到了京城的繁华,热闹的街道,和数不清的人流,心中无限的向往好奇,又想到即将来到一个陌生世界,心中惶恐与不安起来,他不知道该如何适应一个陌生的环境,毕竟他从来没有走出过道观,对于外面的世界他都是听道观来往的人说的一知半解。
外面究竟是什么样子,对于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来说确实让他有些好奇的兴奋和不知所措,所以他辗转反侧一直无法入眠,最后只好嘴里开始数羊,不知道数了多久,直到天蒙蒙亮,他似乎坚持不住了,终于躺在床上朦胧睡起。
第五章 启程
到了早上太阳升起他才惊慌失措的睁开眼,然后速度洗漱好,拿着晚上收拾好的行李下了山。
等到他到了山下,那位小姐早早的就备好马车等在那里。
苏锦看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那位小姐看着他双眼极重的黑眼圈猜想到这个少年昨晚肯定没睡好,连忙招呼车夫将马车门打开邀请苏锦坐上马车。
这行车队有两辆马车,一辆是那位小姐的,还有一辆则是苏锦坐的这一辆,车队除了两个车夫便是那三十余名年纪约在二十几岁的年轻士兵组成的护卫队。
当三十余人看到苏锦的时候,都是满脸疑惑不解的神情,那载着苏锦的车夫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说前来迎接一位老神仙么,看这少年岁数也不过十五六岁吧,他们不知道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碍于身份不敢多言。
而苏锦看到这阵势,也是吓了一跳,不禁猜想着那马车里小姐的来历。
苏锦上车之前自是把众人眼光了收于心,不由的心中哭笑连连,想来也知道了众人心中的疑惑不解所谓何故,苏锦坐上马车,不一会儿就在马车颠簸中有了困意,因为昨晚一直没睡好,不久便倚在车沿上沉沉睡去。
虽说白云城离京城不算远,但仔细算来也需要几天路程,路上难免需要扎营就地休息,而这些那三十人管事的汉子也早就安排妥当。
车队沿着一条山路行了数里,眼看艳阳高照,正午当头,就是一直睡在马车里的苏锦都觉得有些闷热,便昏昏醒来,当他醒来的时候车队早就停止了前行。
苏锦打开马车一侧的窗帘望去,便看到车队一行人正坐在一片草地上修整,有位管事正拿着一些干粮给那些汉子分着。
苏锦看到这里肚子也不免有些饥饿,正在这时马车车门完全打开,光亮一下子拥进马车,苏锦有些不适应的遮了遮双眼,便看到那个面容清秀的婢女端着一盘点心凑了过来。
小侍女很不客气的将点心扔在马车上然后说道:“这是小姐分给你的午饭。”说完这小侍女便扭头离去。
苏锦看着面前精致的点心想到小侍女刚才的神情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抓起盘子里的点心咀嚼起来,一边吃着一边惊异着这点心口感如此的酥脆香甜,不一会儿一盘点心就被他吃了个干净。
苏锦吃饱后,车队休息了片刻便继续出发了,顺着山路一路颠簸,苏锦觉得坐车也不是那般的舒坦,至少这颠簸让他有些眩晕的想吐。
等到马车停下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苏锦可以看到车窗纱布透过来的红色晚霞,他掀开窗户的纱布,树梢之上斜靠在天边的太阳是极其鲜艳的红,映照着那天边的晚霞犹如最鲜艳夺目的红色丝绸,柔软而富有美感。
车窗外的一行人已经开始就地扎营,有的人忙活着在附近树林拣柴火,有人忙活着点火做饭,有人忙活着搭帐篷,三十余名士兵井然有序,合理分工,而站在他们附近一脸漠然,指挥他们的年轻士官则不停的在一旁督促着。
这名士官长的很年起,面容英俊,身材魁梧,一脸的坚毅神色,他细密的络腮胡根根竖起,就跟他的人一样锐利极具锋芒,那种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霸气极具男人味,而他眉宇间又有着些许不易被人发觉的贵族气质。
苏锦都不得不承认他长的很是好看,至少他觉得比自己要好看的多。当他双眼对准这位年轻士官的时候,恰好这位年轻士官正好也在看着他,两人目光相接,苏锦看到他锐利的眼神突然想到了曾经在道观山上碰到的一只野狼,就是那种冷冽而极具危险性的眼神。
苏锦尴尬一笑,便收回目光不再继续看这男子,他放下窗帘走出马车,他觉得既然他是车队的一员就应该和车队一行人打好关系,既然要打好关系自然要帮忙做点什么。
这样想着,他迈着极轻的步子就走到那个男子面前,他不知道怎么开口,笑容很是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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