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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光之城同人-为你而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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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抬眼看去,一座庙。
“是佛教的寺庙,要去看看么?”看着雅各布充满兴趣的眼神,唐月翻个白眼儿,买了门票走进去。
刚踏进大雄宝殿,唐月就感觉到不对劲,竟然有能量波动。
拉住四处张望的小狼,唐月抬头就看到远远有一群红衣喇嘛径直朝着她走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喇嘛年纪最大,她刚想神念探一探,竟然被挡了回来。
眼看着他们渐渐走近,唐月不禁暗暗凝气掐诀,虽然身处闹市,却也不能大意。
小狼也发现了唐月的紧张和对方一群人的不对劲,立刻一步上前张开双臂将唐月护在身后,眉头紧蹙盯着为首的那个老喇嘛。
待他们走近,那个老喇嘛神色激动的盯着她,良久,忽然转头对身后其他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句话。
他的话似乎让那群年轻喇嘛很是吃惊,他们惊诧的看着唐月,转头和老喇嘛争辩了起来,被老喇嘛很不悦的回了去。
然后年轻喇嘛们不约而同的哗啦啦跪倒一片,对着唐月行起了五体投地的大礼,表情却各异。
这……这是什么情况?唐月看着眼前的情形,一脸不解。
二鬼
刚还警觉的准备保护唐月的雅各布此时也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
“请让他们快起来吧,这个礼实在太大了,我承受不起。”唐月手忙脚乱的去扶依然跪拜在地的喇嘛们,却是一个也扶不起来,只好转头对领头的老喇嘛说道。
老喇嘛似乎听不懂汉话,却看明白了唐月的动作,只见他侧过头对离他最近的一个小喇嘛说了句话,那小喇嘛飞快的回答了一句,那老喇嘛眉头微皱,示意他起来,然后指了指唐月,又叽里咕噜的说了句话。小喇嘛闻言哧溜的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恭敬的走上前,低着头双手合十对着唐月做了一个顶礼的动作,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道:“上师说遇见您是我们的福缘,请您一定要接受我们的顶礼。”
此时时间尚早,大雄宝殿前烧香的人却不少,见状都纷纷围了过来。
唐月也并无反感,只是有些迷惑。她虽是道家弟子,却有个信佛的母亲,家里也供奉着观自在菩萨,耳濡目染她也了解一些佛家讲的因果轮回等理论。据母亲说她刚出生之时多病体弱,且日夜啼哭不止,折腾的全家人跟着一起吃不好睡不好。后来快一岁的某一天母亲带她去寺院烧香,路上偶遇一个云游的老比丘尼,拦住母亲要收她为徒。被脾气暴躁的父亲一通大骂欲将其赶走,母亲虽是虔诚居士,知道不可轻辱僧宝,内心却始终有些怪罪那老比丘尼的唐突,哪有不到一岁的小儿就出家的道理,还是个居无定所的云游僧人呢,故而也没出面阻拦。那老比丘尼见收徒不成,也没怪罪父亲的恶劣态度,反而面有悲色的对着抱着沉睡的婴孩儿的母亲拜了拜,留下一枚药丸而后飘然离去。
母亲当然不会随意给自己的孩子乱吃东西,所以那药丸就一直放在家里。说也奇怪,自从见了那老比丘尼之后,小小唐月更加病弱,发烧咳嗽肺积水,紫癜肾炎尿毒症,生生将原本富裕的家拖垮。终于某一天,以泪洗面的母亲终于想起那枚药丸,抱着死马权当活马医的心态将其喂给去,小唐月立刻以奇迹般的速度恢复了健康,母亲直呼菩萨保佑,自此更加虔诚拜佛念经。小唐月慢慢越长越大,虽是玲珑可爱,这个家却从此破碎,她也越发不受父亲和奶奶他们的待见,直到后来遇到师父。
今天看到这群喇嘛,她不禁想起当初母亲当做笑谈讲的故事,难道母亲其实并没夸大事实?
“这位上师,我知道您是一位有修为的高僧,今天我受你们一拜,虽不知缘起何处,却是结了善缘。日后有需要处,自会因缘际会来相助。”唐月对着老喇嘛作了个揖,“请这位小师父将我的话翻译给上师听吧。”说完,就拉着一脸呆样的雅各布挤出人群包围,离去。
那老喇嘛听到完小喇嘛翻译的话之后,脸上露出解脱般淡然微笑,随即便对依旧伏地的众人说了几句,众喇嘛闻言脸色大变,一脸悲痛,有的竟忍不住哭了起来,边哭边磕头。
老喇嘛却是看也不看,然后牵着同样满脸泪的小喇嘛朝门外走去。
这一切,早已走远的唐月都没看到。
她被早上的这么一出给弄糊涂了,联想起上次超度怨灵的时候脑子里莫名涌出的佛家密言,再想起师父当初在收徒传功的时候力排众议传给她的那奇怪的法门和在异世修行功法时遭遇的奇怪现象,唐月的脑子愈发的乱了,隐约间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这一切,只是此时她什么都看不清。
罢了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他三官与神佛,自是与我无关。
“月儿,刚才那群人为什么要对你行礼啊?”雅各布的中文越来越好了。
“我也不知道,想不明白哦,头疼。”唐月皱着眉撅着嘴,苦巴巴的撒娇着说道。
雅各布一听唐月竟然头疼,立刻紧张起来,“怎么头疼啊?头疼就别想了,反正月儿已经那么神奇了,咱不差这一件。”
噗嗤,听着小狼越来越熟练的中文,唐月觉得真是太有成就感了,虽然心印的功劳最大,可是没有她一旁孜孜不倦的教导也是不行滴。
吾家有男初长成啊,唐月一副严师慈母盼到头的表情看的雅各布头大如斗,这姑娘啥都好,就是总是把他当小孩子。
杯具。
随后几天二人又四处乱逛了一番,整个城市几乎都留下他们的足迹,然后在某个日光晴好的踏上飞往锦官城的飞机。
==========================我是看杀马特阿迪王看傻掉的分隔线======================
锦官城自古有天府之国的美誉,此处地处川蜀盆地,气候温和,雨量充沛,四季分明,自然风光清丽旖旎。
下飞机的时候正下着小雨,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看着雨中如同轻烟淡墨晕染出来的一幅山水画般的城市,唐月无端的想起这两句诗。
唐月没准备在锦官城逗留,本想直接乘车去甘孜,却经不住雅各布强烈要求,丫甚至摆出一副不去丞相祠堂就不走的架势,最后唐月只能妥协,停留一天。
孔明大人,您在印第安人中也有粉丝了,请安息吧。唐月内牛满面道。
出租车朝着武侯祠的方向飞驰,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光,道路两旁被雨水洗涤过苍翠欲滴的树木飞快的闪过眼帘,煞是喜人。偶尔会从眼角余光里看到不远处的人家院墙外一朵朵开的正艳的粉红色的芙蓉花,在微风中娇滴滴的轻轻摆动,如同刚与情人甜蜜过的害羞少女一般,散发着淡淡的诱人的清香。
“月儿,这里真美,像你给我看的画儿里一般。”雅各布忍不住赞叹。
“是啊,这确实是个被偏爱的城市。”唐月看着窗外的景色,附和道。
很快车子便在一座红墙碧瓦雕梁画柱的古建筑前停了下来,此时雨势已减,淡淡的暮色笼罩下天空依然一片烟雨濛濛,空气也湿润的几乎快要拧出水来。略看身边三三两两的游客,那些个没撑伞的竟是眉毛上都似有雾气水珠一般,而唐月和雅各布均是修真之人,自然无惧。
交付车资,也没行李拖累,空手的两人轻松的下车,一下车便吸引了无数目光,不是因为别人手中都有背包雨伞相机之类的东西,而是刚刚巩固好金丹化莲华境界的唐月太吸引人,旁边英俊高大浑身散发男性阳刚之气的雅各布更是不遑多让。两人站在一起,着实养眼。
路人纷纷扭头,部分甚至举起相机对准了唐月,雅各布见状心中微微一动,“月儿,我们去那边吧。”
唐月自然心神领会,二人快步越过汉昭烈庙直接走进孔明殿,殿内供奉着孔明祖孙三代的塑像。身着八卦衣的孔明居中,羽扇纶巾,金色鹤氅,双目凝思,神态自若,仿佛胸中藏有雄兵百万、妙计千条。左右各建有钟、鼓楼一座,旁边还有一座抚琴楼,并刻石琴置于亭楼之上,唐月边走边介绍,三顾茅庐、借东风、空城计,听的雅各布目光闪闪,无限崇拜。
当唐月正扯得兴起的时候,一个略带不屑的男声从身后传了过来,:“智圣又如何?《奇门遁甲》也算奇书?不过是杀人利器罢了。,李耳崇无为,他却数次北伐,劳民伤财,聪明一世又如何?最后不还是落个呕血殒命五丈原的结局么可怜,可悲,可叹哪。阿弥陀佛。”
话音刚落,又一个略带怒意的声音响起,“杀人利器能救万民于水火,呕心沥血舍此一报却流芳百世名震寰宇,何来悲叹之有?我看可怜可悲可叹的是你吧,释师教人不起分别心不见世人过,奈何弟子不肖,却是乱造口业徒留因果,将来堕入拔舌地狱才真着实可怜可悲可怜哪,无量天尊。”
唐月忍不住莞尔,这两人一僧一道,却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在斗嘴,蛮有意思呢。正想着,一旁听到偶像被侮辱的雅各布却忍不住了,“死亡是世间每条生命的归宿,孔明先生的死重于泰山,他的功德岂是等闲俗人可以妄加评论的。”
咦,唐月惊喜的侧过脸,这小子平时不声不响的,现在竟然能说出这样有水平的话,哎呀发音竟然也没错,真是太难得了。
“哼,贫僧与灵隐兄论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插嘴?”那不屑的声音再起。
唐月火从心头起,拉着雅各布的手转过身来,只见殿门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人,左边的身穿棕色僧袍,直鼻檀口,顶门九点疤,竟是个受具足戒的和尚,右边那人眉眼清俊,一身玄袍,脚穿同色二梁鞋,此时二人俱是目光微滞的看着她。
唐月忍住怒气,捏了捏雅各布的手将他安抚下来,这才慢悠悠的开口,“哪里来的野和尚,贪嗔痴慢四毒占三样,竟还敢自称贫僧论道,真是丢光了释师的脸。我看,莫不是假冒的吧?”
“你!你……你能听到我们说话?”那和尚回过神来,一脸见鬼的样子看着唐月和雅各布,“灵隐兄,他们能听到我们说话,有缘人!有缘人!他们就是有缘人!哈哈哈哈,我圆智苦等近五十年,终于等来了有缘人!灵隐兄,灵隐兄?”
那自称圆智的和尚手舞足蹈的叫了几声,他身边的被称为灵隐的道士这才说话,略带迟疑的问道:“二位刚刚可是和我们说话?”
唐月神念一扫,不禁皱眉,难怪细看时面色青白,印堂晦暗,这两位斗嘴的家伙竟是阴神之体。也就是俗话说的,鬼。
“当然是和你们说话,你见到我们身边还有其他人么?”没发现异状的雅各布接口道。
“圆智兄,看来真的是有缘人。我们竟是真的等到了。”那个叫灵隐的鬼道士神色激动的感叹道。
说完,便拉着身边的鬼和尚圆智双双跪下,“求菩萨/上仙救我!”
有过一次经验,唐月立刻赶在二鬼跪下之前拉住雅各布一个闪身跳开了去,却不想此次下跪的并非活人,结果唐月跳开之后还没站稳,二鬼却在面前稳稳跪倒,再次同声大呼:“求菩萨/上仙救我!”
失散
唐月直跳脚,“二位大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们认错人啦。”
“上仙,我二人绝对不会认错人的。”鬼道士灵隐跪在地上,目光清正的看着唐月说道。
鬼和尚圆智赶忙帮腔,“是啊是啊,只要你能看得到我们,听到到我们说话,你就是我们的有缘人。”
唐月冷笑,“若是我没看错的话,二位是阴神之体吧,虽然凡人是看不到,可是这诸天鬼神却是看的到的,怎么偏偏今天独我二人成了有缘人了呢?”
那鬼和尚闻言,一副怒发冲冠要跳起来的样子,看样子是要发怒,旁边跪着的灵隐赶紧拉住他,接着又恭敬的给唐月磕了个头,“还请上仙听我等解释。”
说完,也没等她回答,轻飘飘的扔出一句话,把面前双手交叉抱胸冷眼看着他的唐月惊的魂荡魄摇。
“上仙您是异世来客。”
唐月惊疑不定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一脸纯洁的两只鬼,脑子里飞快的转着,却是什么都没想明白。
接下来灵隐的一番话更是在她心里掀起滔天巨浪:这个空间最初是佛家和道家两位大人物共同开辟的,但是他们虽然能力通天开辟一个空间出来,却因为二人没有证透真如真道,所以空间是开出来了,却无法生发万物。说白了就是他们造了套房子,却只能空着,家具装修人甚至空气都没有。所以二人商议之后,决定用现成的世界嵌套空间,而最合适的世界莫过于各种风靡世界的电影,游戏或者小说,这些东西承载亿万世人的念力,早已自成一派,配合嵌套空白空间正是再合适不过了。于是这片空间里便出现了一个个电视电影游戏小说里的世界。
五十年前,当圆智和灵隐斗法失败快形神俱灭的时候,一位路过的老比丘尼救了他们,然后将他们仅剩的一魂一魄投入这个空间,并嘱咐道五十年之内必然会遇到有缘人,届时可向有缘人说明这个空间的情况并求救。
灵隐有些哭丧着脸继续说道,“还没来得及问怎么辨识有缘人,我二人便被那比丘尼扔进这个世界。进来之后才发现,这个世界无论是人是鬼都看不到我们,也听不到我们的声音,直到遇到上仙。所以圆智兄和我并没撒谎,还请上仙明鉴。”
唐月只觉得心跳的有些厉害,她抓住雅各布的那只手微微有些抖,手心还有丝丝冷汗。她想起妈妈遇到的那个老比丘尼,想起师父,想起当初在拜师的时候师父不肯给她授戒的时候的表情,大概师父早就算出今天这一天吧。脑子里无端的生出一种荒唐的灰心的感觉,唐月扭头看身边神情焦灼的看着她的男孩子,他也是那个世界世人臆想出来的产物么?说不定他以前只是这个空间里的一团虚无的空气,是那个世界的花痴少女将他塑造成如今的这个样子。可爱的贝拉,温厚的查理,体贴的爱德华以及她遇到的所有人,他们都是一团空气,他们原本并不存在,不是么?
雅各布看着身边的女孩儿,她看他的眼神如同看路边的一块石头,渐渐变得冰冷而悲伤,彷佛他不存在一般。
雅各布忽然就心痛如绞。
陷入沉思的唐月表情越来越狂躁而阴郁,接着忽然间只见她周身气势大变,灵力如同冲破闸口的洪水沿着经脉肆虐,散发出毁灭的气息。骤然暴长的黑发却如同地狱凶器般无风自扬,平日里清澈漆黑的双眸闪烁着幽红诡异的光芒,原本清如白莲的脸此时竟泛起淡淡的妖异的媚红色,被生生推撞着飞出去的雅各布擦了擦嘴角的血从地上爬起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月儿!月儿!你怎么了?月儿!”他挣扎着靠在门框上努力往唐月身边靠过去,嘴里一边大声的叫着。
唐月没回应,确切的说她就跟没听到一样,连眼神都没什么变化。待他快靠近之时,唐月却忽然素手一挥,一道灵力朝着雅各布的胸口扑过去,接着便是一声爆破,一片血雾包裹着雅各布的身躯从唐月身边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门外的地上……
身处风暴眼一样的唐月此时眼不能见耳不能闻,更加没意识到自己刚做了什么,她只觉心底那隐藏的一根神经被灵隐的话狠狠的拨动着,脑子里一片混乱。
跪在地上二鬼见此情景,惊恐的偷偷交换一个眼神,接着飞快的站起来,架起面如金纸陷入昏迷的雅各布朝着远处跑了过去。
唐月的眼神在看到雅各布远去的背影时有一丝的清明,这才想起自己刚干了什么,她肝胆俱裂,刚准备追上去,可是很快又陷入黑暗,她知道自己走火入魔,却控制不住。
毁灭的念头占据脑海,循着心底残留的一丝勉强挣扎维持清明的神识,唐月化身一股淡红色的飓风冲破屋顶,暴起直飞上天,转了一圈然后朝西边疾飞了过去,留下一声尖利刺耳的响声盘桓在城市上空。
看着越来越近的满眼白色,唐月用尽最后一丝清明设置一个巨大的结界,然后放心的陷入一片红色之中。
连绵的祁连山系如同远古的神灵,圣洁而肃穆,一片祥和。
结界里,云层渐渐的集聚起来,重的似乎要压到肩膀一般,墨黑色的乌云中时不时的闪出一道道粗大的紫色闪电,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大如鸡蛋的冰雹裹着雨点儿密集快速的砸下来,一会儿时间这座山峰尖儿就被砸的面目全非,置身其中的唐月恍若未觉,只见她目光昏浊,双手打出一道又一道攻击力十足的法术轰向本就残破的地表,爆破声在冰雨中荡起一圈圈白雾,越来越多的大坑被炸出来,最后竟连成一片,行程一个三丈许边缘层次不齐的巨坑,唐月此时就置身坑底,她的眼神越来越狂躁,动作越来越快,伴随着一声巨响和冲天的碎石,巨坑底部竟然被她轰穿,一团磅礴的灵气从破洞出喷薄而出,冲破结界远遁而去,而筋疲力尽耗光最后一丝灵力的唐月双目一闭,脱力般的倒下,随即掉进破洞里。
被二鬼架着离开的雅各布眼看着自己的女友发狂一般的飞天而去,情绪激动焦急之余身体不堪重伤竟一下昏了过去,二鬼见状,心急如焚,心里不禁将当初教他们二人说话的那比丘尼狠狠大骂一通,终是于事无补,发泄了内心怨气的二鬼只好继续充当劳力,架着昏厥的雅各布朝着那密林深处飞去。
世人不见二鬼,远远望去,竟似雅各布低头垂臂贴地飞行一般,一阵阴风过后便不见了踪影,唬的他们神魂不定,回家便掀起新一轮锦官城灵异事件薄的热议。
感受中身边人生机渐逝,心急如焚的二鬼一阵疾飞,找了许久最后终于在一个林深草密的空地将雅各布放了下来,刚准备捎带休息,一股庞大的灵力团从天而降,带着天然的威压,二鬼只觉心颤,双腿不自觉的跪下来,纳头便拜,那团东西却似乎有意识一般,理也不理的越过他们,包裹住奄奄一息的雅各布。
二鬼见那团东西竟然去帮助有缘人,心中大喜,也不介意它刚才轻蔑的态度,这头竟磕的更诚心了。
唐月再醒来的时候,发现正置身于一个黑漆漆的山洞中,什么也看不到。而自己浑身一丝灵力也没有,丹田空空,肌肉酸痛。
她回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却有些头昏,拍拍脑袋,唐月不禁又庆幸又害怕。庆幸的时候她没有变成一个疯子,灵力虽然没有,经脉却好好的,害怕的是她那一掌不知道会将雅各布伤成什么样,没有她在身边他怎么办,想到这里,唐月心如刀割,眼泪就出来了,可是眼下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看着自己的双手,唐月恨不得直接剁了去。她心里不断的祈求三官大帝和满天神佛保佑,千万不要让她家宝贝小狼受苦,自己也得尽快恢复灵力出去才是。
摸索着坐起来,等着眼睛慢慢适应周围的黑暗,竟然发现自己坐在一条石道中间,唐月扭头,不远处一丝微弱的亮光几不可察,叹口气,恢复灵力之前先保住命吧,谁知道这鬼地方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雅各布还等着她去救呢,希望那两个鬼能帮的上忙。
走了许久,唐月弯下腰揉揉酸疼的脚,看着这条似乎没尽头的石路,深吸一口气然后又雄赳赳的走过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那丝亮光终于慢慢的大起来,随着唐月越走越近,她的心底泛起一种怪异的熟悉感,等到走到尽头,眼前的一切让唐月惊的张大嘴巴。
一个巨大的山洞,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山洞的墙壁上全是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夜明珠,山洞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湖,湖面白气袅袅恍若仙境,湖对面有一个简陋的石台,石台上摆放着一个蒲团,却是久未用过的样子。
唐月站在石道口处,四处巡视了一番,仔细考虑各种可能性的伤害之后,她抬腿跨步走了进去。
刚走到山洞中,异变突起。背后石道竟然瞬间消失,只剩下嶙峋的石壁。唐月想可能是某种阵法吧,却也没在意。
哪知随着她的靠近,那湖竟然似沸腾一般,咕嘟咕嘟的冒着浓稠白气,唐月被包裹住自己的丝丝白气弄的有些头疼,心中怪异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她觉得自己眼皮越来越重,脑子里伴随着嗡嗡的响声越来越疼,最后她受不了一般抱住头大叫一声,一头栽进湖里。
追赶
圆智和灵隐坐在一块石头上,面色愁苦的盯着不远处躺着的雅各布,默默相对无言。
自从那团灵气包裹住他们俩的有缘人之后,已经过去好多天时间了,可是这灵气却丝毫不见少,只是颜色略微有些变化而已,可愁思这生性跳脱的二鬼了。
唉……他们俩又是相对一声长叹,同时又各自在心里腹诽着那老不负责任的比丘尼,将他们一丢就是五十年,好容易遇到有缘人,还一重伤一走火。想到这里,圆智不禁又朝不远处的那个洋人男孩子看过去,“灵隐兄,我推测当日异变,想来那老比丘尼可能算到,却不愿告诉我们。咱们丢了那个,这个可要好好守护着,守着这个那个肯定会找过来的。”
一旁沉默的鬼道士灵隐耷拉着脑袋,难得一次没有反驳,只是那脸色愈发的青白了。
躺在那里的雅各布自然是听不到他们的话,虽然他在异变第二天就已经清醒过来,却是一直呆在自己的识海里,不能控制身体,也逃不出去。
好在他虽然修行日短,却秉性洒脱,心思单纯,并未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处境有多么糟糕,所以反而放任自然,反而老神在在的在识海里睡起了大觉。古话说老天疼憨人,他这样一副心境反而切合了道法自然的要求,所以不知不觉在梦中竟然也得了一个天大的造化。
识海无日月,醒来也不知道是几天过后了。睡足了的雅各布开始走马观花的研究自己的识海。
一般来说人的识海就那么大点儿地方,却包罗万象,人这一辈子所经历的色生香味触法都被三尸神忠实的刻录在识海里(此处的法指的是世间法)。所以当雅各布重看当日那一幕之时,不禁心如刀绞。明知唐月不是故意伤害他,却仍旧有些难过。难过之后就是害怕,自己是狼人,皮糙肉厚恢复力超强,所以并不是担心自己;他担心的是唐月,当日她那神志不清一副疯魔的样子万一跑去城市中心地带,定会酿成大祸。雅各布想到自己以前为了了解中国去互联网上搜索的那些新闻,一个激灵浑身汗毛竖起,终于生出一股强烈的想要恢复然后去找唐月的念头。
这样怪不得雅各布心急如焚,本来外媒对中国某个派对的行为从来都是胡天胡地夸大了说,何况唐月那个样子真的去了闹市,肯定立刻会被导弹轰成渣儿或者被修真高人砍晕了绑了去。
雅各布心念一动,他身上的那团灵气立刻就发生变化,只见那团灵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浓缩减少,最后竟然变成一颗白色的鸽卵大小的球,那白色小球仿若有意识一般一下子钻进了雅各布的嘴巴里,被异象吸引过来的二鬼这才看到,雅各布浑身的伤痕已消,新生的肌肤如婴儿般光滑,手臂肌肉依旧高高隆起,身体竟是被修复了。
人却一直昏迷不醒。
圆智和灵隐别无他法,不敢离开半步,只能焦躁的走来走去,生生把一片风景秀丽的树林变成阴风阵阵的鬼蜮。
雅各布依旧没醒,他的神识仍然留在识海里。这次却不是困住,而是在识海里遇到一个陌生的魁梧壮硕的大汉,那大汉身高约九尺,披着棕黄色卷曲的长发,五官深刻俊美,淡蓝色的眼眸看着甚是亲切,一开口却是纯正的中国话。
唐月这边却是有些不妙。
祁连山脉位于青海省东北部与甘肃省西部边境。由多条西北…东南走向的平行山脉和宽谷组成。因位于河西走廊南侧,又名南山。西端在当金山口与阿尔金山脉相接。东端至黄河谷地,与秦岭、六盘山相连。长近1000千米自北而南,包括大雪山、托来山、托来南山、野马南山、疏勒南山、党河南山、土尔根达坂山、柴达木山和宗务隆山。山峰多海拔4000~5000米,最高峰疏勒南山的团结峰海拔5808米。海拔4000米以上的山峰终年积雪,山间谷地也在海拔3000~3500米之间。
唐月所处的莲花峰隶属大雪山,位置更靠近青海省,这莲花峰险峻雄伟直插云霄,巅峰终年云雾缭绕。莲花峰下十里不足的地方便有人家,也只是个普通的藏族小村,民风淳朴良真。偶尔会有一些背包旅行的游人驾车路过,都会受到村民的热情款待。而今天这个陌生的旅人却让村民们有些畏惧,那是一个面色苍白、眼圈乌青、高大英俊的金发男子,他没有跟往日路过的那些游客一样背着一米多高的登山包,而是非常随意的拎了一只黑色的皮箱,跟着一辆越野车到达这个叫岗则的小村。来时正是黄昏,中午还是碧空万里晴方好的天气,黄昏时就变得黑云滚滚,雷轰电闪,风雨大作,冰冷的雨砸到地上散发出刺骨的寒意。村里的狗今天也有些不正常,从雨还没下的时候就开始不安的叫着,岗则村的村长—今年七十二岁的次仁旺堆,将手中的烟袋在烧的暖烘烘的火塘沿儿上敲了敲,面色凝重。
汉人有句话叫靠山吃山,他们背靠着着自古就有圣山之称的莲花峰,自然将山神爷爷的脾气摸个通透。今天这天气绝对不正常,才五月天而已,怎么会有这么冷,雷声也不似往常那般清亮,这次的滚雷声如同神祗低沉怒吼,彷佛……彷佛是在警告着什么。想到这里,满脸沧桑的次仁旺堆忍不住偷偷打量起身边这群旅游的人,他们一行共五人,因为天气原因所以留宿在他家里,因为全村只有他的汉话说的最好,对方价钱给的也很丰厚,应该是有钱的汉人。看服饰和言谈其中四人明显是一起的,剩下一个金发的黑衣外国人一个人远远的离开火塘坐着,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彷佛感觉到老村长的目光,那个人漫不经心的抬头似笑非笑的回视了次仁旺堆一眼,嗡!次仁旺堆只觉得身子如同被一盆雪水从里浇到外,彻骨的寒意让他浑身一个哆嗦,彷佛还夹杂一股浓烈的铁锈味儿迎面而来,让人作呕。
他赶紧慌张的转移视线,只盯着火塘里烧的正旺的木头看,心里不住的祈求度母菩萨快显灵,赶走这种可怕的感觉。
一夜无话。
第二天起来,风停雨歇,天空依然阴云密布,滴水成冰。旅人早早的便起来收拾行囊准备出发,次仁旺堆也顺势让自己婆娘起来为他们准备早饭。
吃好早饭,次仁旺堆坐在门槛上手搭凉棚看了看天,估计晚些时候会有暴风雪,将自己的推断跟忙碌着准备出发的旅人略略说了,对方却一意孤行,次仁旺堆想了想,还是没在劝,却让自家婆娘将水袋肉干装的满满的送给他们。
次仁旺堆看着他们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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