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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建一个大汉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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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枫见贼寇已灭,褪去战甲,转而拜道:“高枫护驾来迟,还望主公恕罪。”
刘备忙搀扶起,道:“来的正好,若不是将军假扮无头鬼将,恐怕吾早已身首异处。”
二人相视一笑,高枫问道:“主公,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刘备附耳,如此如此。
古时的葬礼乃是土葬,每个县都会有一片坟地,当然长平县也并不例外,城外十里坡处便有一处乱坟岗。
阴雨天气过后,夏季的夜晚,坟地里总是会有不一样的“特征”。
刘备、高枫等人将朱灵扔到了十里坡的乱坟岗上。
二更天末,即亥时末。
十里坡上零星有几棵大槐树,树下数不尽坟头悄然林立,明月被乌云掩盖,这夜益发的深沉,坟头之中零星地冒出几团火焰,是那淡蓝色的鬼火。
高枫惊诧之余,轻声道:“主公真乃神人也,这鬼火之事。。。。。。”
“嘘~”刘备手指放到嘴巴跟前,轻声道:“此乃易事尔,不足道也。”
由于现代科技的发达,让刘备知道了鬼火乃是磷与水反应生成的一种气体,一种自然现象,而人类尸骨中含磷量极高,在阴雨天气之下,便能看到所谓的鬼火。
啊!
噗通!
坟头之中传来一声惊叫,紧接着便听到了倒地之声。
哧呼!哧呼!
朱灵急促的呼吸,紊乱的心跳,让其本来悬着的心,更加胆颤。
一旁刘备轻声言道:“好戏开场了!”
坟地又升起一股蓝色火焰,紧接着一旁又升起一股蓝色火焰,不远处又是一股蓝色火焰,似乎这些火焰仍旧继续燃烧着,不停的继续扩大着。
朱灵拔腿便跑,坟地起起伏伏,凹凸不平,刚一起步便又栽了个跟头。
哗啦!哗啦!
蓝光的尽头处,传来一阵金属拖地之声,稀松而富有节奏。
“是谁!?”
“不要过来!!”
朱灵霎时拔出佩剑,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漫步向后退去,大口地喘着粗气。
忽的朱灵像是靠住了什么,猛地回头一看,无头鬼将,手长丈许长枪而立。
啊!
噗通!
朱灵尖叫一声,一屁窟便又坐在了地上,双脚使命地蹬,身子止不住的往后侧。
“我死的好惨啊!”
“我死的好惨啊!”
坟地四周忽的传来一阵幽暗而深沉的叫喊声,紧接着又传来了皮鞭和痛苦的呻。吟。
身后的金鸣之声益发浓烈,朱灵慢慢回头一看,一人拿着铁链子,一人拿着镣铐,一个身着黑衣,一脸狞色,一个身着白衣,一脸喜色,很明显他们便是刘备口中的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的出现,让本来已经惊恐万分的朱灵,更加惊魂动魄,此时的他已经处于了崩溃的边缘。
无头鬼将、黑白无常、惨痛呻。吟、阴暗的坟地,加之广为流传的神鬼传说,将朱灵彻彻底底的镇住了。
朱灵翻身跪拜,浑身颤抖,脑袋一直都不敢抬起来。
刘备、高枫二人暗自嬉笑。
皮笑肉不笑!这种强行压制“笑喷”的感觉,可真是太难受了。
黑白无常将镣铐枷锁裹在朱灵身上的一瞬间,朱灵竟然又一次昏厥过去了。
“主公!朱灵。。。。。。”黑白无常摇了摇地上的朱灵,向刘备禀告道。
高枫正欲抽出佩剑,却被刘备硬生生压了回去。
刘备道:“别慌,留着他,我自有妙用!”
翌日清晨,十里坡乱坟岗处。
一颗大槐树上,吊下一人,此人便是朱灵,仍处在极度昏迷之中。
大槐树下被白城一列,皆为其带来的数十个彪形大汉。
乱坟岗四周乃是前来围观的百姓。
刘备已经暗中命人于城中散播流言,三仙(黄帝、老子、佛陀)显灵,将这包藏祸心之人一一惩戒。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刘备自是不闻不问,甚至还命人佯作百姓,从中煽风点火。
“我也觉得皇叔不可能侵犯咱们的神灵,没想到竟然是个杂种!”
“就是,皇叔向来仁德,这种事情绝不会干,反倒是这种小人,背后捅刀子,看看!这就是下场!我呸!”
。。。。。。
朱灵一点点从昏厥之中醒来,睁开朦胧的双眼,便看到这指指点点的一幕。
“乡亲们,打他!”
霎时间,臭鸡蛋,烂菜叶,石头块子,臭鞋拔子,只要是能仍的全部都朝着朱灵扔去。
刘备、高枫等人却在不远处默默的看着,时不时发出一阵讥笑,高枫自是伸出了大拇指,投来了赞叹的目光。
“住手!”
一声凌厉的叫喊声,从坡下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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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长平殷氏
刘备瞪眼一望,是谁这么不长眼,扫了大家的兴致!
十里坡之下,一人锦衣华服,高冠博带,身后跟着数十个县衙守军,很明显此人乃是长平县令。
刘备没有想到,自己需要苦口婆心劝谏方才能离去的百姓,竟然被这个县令一语勒令而止。
这个县令不简单!
刘备挥手对高枫言道:“走,回军营。”
高枫一惊,问道:“那朱灵怎么办?”
刘备淡然道:“没事,死不了。”
正如刘备所料,那个县令忙命军士将朱灵放下,带回县衙之中,好酒好菜招待着,于此同时,县令分别派人赶往了各军驻地,请求派人前来引回朱灵。
同样,刘备也接到了这封书信。
刘备命关羽、张飞每日训练军马,自己则带着高枫,备了些许礼品来到了长平县令府上。
县令府前厅中。
刘备仔细打量着这书意极浓的前厅,不禁赞叹道:“果真书香门第,这汉朝天下可真是埋没人才,可惜!可惜啊!”
前厅中转出二人,刘备躬身一拜,道:“在下刘备,冒昧前来,望乞见谅。”
二人忙回礼,县令回道:“久仰大汉皇叔之名,今日一见当真是三生有幸。只是朱将军已被路将军带回,皇叔恐怕来晚了。”
“呵呵!”刘备发出一声嬉笑,道:“无碍,在下乃是专程前来拜访县令大人的,与朱灵将军无关。”
叙礼毕,三人分宾主而坐。
刘备先开口言道:“在下来长平县已有一日有余,未曾拜见县令大人,真是失礼之极。恕在下冒昧一问,不知县令大人尊姓大名?”
“哦!”
县令似乎也忘记了介绍一番,忙致歉,道:“皇叔莅临长平,乃是长平之幸,理应由下官前往拜见,非是皇叔失礼,而是在下之过。
在下乃是这长平县令,姓殷名安,字子逸。身旁这位乃是刘惠,字子惠。”
刘强读的历史不多,对于殷安和刘子惠没有太大的印象,但是高枫却瞪大的眼睛。
刘备未曾开口,高枫不禁言道:“敢问县令大人可是前冀州刺史殷封之子乎?而旁边的这位可是被韩馥被赭衣,扫除宫门外之刘子惠乎?”
座上二人点头应允,道:“惭愧至极。”
刘备佯作大惊,表情惊诧到无以复加,道:“不曾想这小小的长平之中,竟然隐藏着如此大贤,在下当真是失礼之极也。”
“唉!”
殷安叹息一声,道:“家父便是殷封,虽然官拜冀州刺史,但毕竟家底不足,最终零落至此。
倒是子惠兄着实可怜的紧,明明一心向汉,忠心耿耿,最后却落得个被赭衣,扫除宫门外的下场,若不是耿武等辈的誓死力谏,恐怕也难逃一死。”
刘子惠淡然道:“子逸兄放心,我这不还是好好的吗?”言罢,张开双臂作以展示。
刘备虽然不太清楚刘子惠这个人物,但是当他听到刘子惠这淡然的一语,心中那股敬佩之情便油然而生。
胜不骄容易,而败不馁难!
刘子惠真豪杰也!
汉末三国时期的殷家尚且不为人所知,而东晋之殷家却是当时的世家名流,亦或许从这一刻开始,这殷家便逐渐开始了崛起,这一股势力也决不可小觑。
刘子惠,冀州名士,其名望甚至一度超过了田丰、沮授等人。
兴兵为国,安问袁、董?
这句振兴人心的话,便是出自刘子惠之口,此人一心向汉,乃是汉之忠臣,宁肯死谏,也绝不妥协!
“子惠兄安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今汉室衰微,分奔离析,虽天子尚在,却弱如累卵,非需大贤如尔等之辈不可匡扶汉室,备才疏学浅,势力微末,然励志拯黎民于水火,扶汉室于即倒。
今得天子血诏,逃离许昌,自是要创下不世之奇功,还望二位能够出山辅佐,则匡扶汉室不远矣。”
面对如此大贤,刘备又怎能不招揽,历史上的刘备缘何一败再败,不就是因为麾下只有十里之才,而无百里之才,更无旷世奇才。
既然穿越来到汉末,又很荣幸的成为了刘备,那自是需要避免再一次犯下刘备之前的错误,面对名士,此时的刘备只有一个策略。
收自己的文臣武将,让别人无文臣武将可收!
“哈哈”殷安发出一声嬉笑,道:“多谢皇叔美意,但在下并无远大志向,对于驰骋沙场,建立不适功勋更是毫无兴趣,在下只愿修身、齐家尔,平天下之事皇叔还得看子惠兄。”
殷安这么直接的就把刘备给拒绝了,但是最后却把皮球踢给了刘子惠,刘子惠本来就一心向汉,此次刘备出言招揽,他的心其实已有松动。
只是一次失败的主公,让刘子惠再不敢轻易择主,虽然刘子惠表面上对自己的遭遇淡然一笑,但实际上他的内心已经有了裂痕。
刘备已经出言招揽,但是刘子惠仍在犹豫,这对于刘备而言,并不是一个好的预兆,这种想动而不敢动的冲动,十有八九最后都是以不动而告终。
刘备满怀希望的眼神开始没落,穿越至此还是第一次如此受挫,低三下四的出言招抚,这种感觉真的不爽,那种振臂一呼,便趋之若鹜的派头,怎么没有落到自己的头上。
“刘大人!”
刘备身后的高枫突然言语,打破了这瞬间的尴尬。
这声刘大人自是叫刘子惠的,如果是叫刘备的话,高枫应该呼喊主公才是。
刘子惠回应道:“怎么了?”
高枫站出身来,拜道:“刘大人,末将乃是高枫,陷阵营高顺之子。父亲忠义一生,侠肝义胆,这一辈子唯一的错误便是没有遇到明主。
枫自幼便跟随着父亲南征北战,虽然年幼,但也算阅历丰富,依枫之愚见,当今天下算的上明主者,仅有两人!”
众人一惊,而刘备已然猜出了高枫之言,心中暗自言道:“这笨小子,怎么不说仅有一人,把曹操搬出来,那还有我的份儿?”
“哦?”
这一言引起了刘子惠的疑问,道:“还请将军直言。”
高枫道:“其一乃是曹操!此人唯才是举,不论出身,且腹有良谋,胸怀大志;其二乃是我主皇叔。此时我主虽说屡战屡败,但是能屡败屡战,匡扶汉室在我主而言,并非一句空话,而是实实在在地践行。
曹操虽然是明主,但其以救汉之名而行窃汉之实,挟天子以令诸侯,实是奸诈之徒而,我主皇叔,汉室正统,更得天子血诏,讨伐不臣,匡扶汉室,实是救汉。
子惠兄乃是汉之忠臣,国之栋梁,若是能投靠我主皇叔,必然能展毕生才学,也不枉费这胸中点墨。”
刘子惠愁眉一松,叹息一声,道:“不知皇叔可否答在下一问?”
有戏!
刘备暗自一乐,忙作揖道:“请子惠兄直言。”
“不知皇叔对此次南下截击袁术,有何见解?”
这一言既出,刘备立时知晓刘子惠乃是测试自己到底有多大野心,而一旦问出这样的话,说明刘子惠已经有归顺之意。
“此次截杀袁术,乃是曹操一计。”
刘备淡淡地回了一句,轻撇一眼刘子惠,刘子惠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淡淡的赞许之色。
“既然皇叔明知此乃曹贼奸计,缘何还要南下截击袁术?”
“备怀揣天子血诏,时刻不敢忘匡扶汉室之重任。
若苟且偷生于许昌,曹贼自是不敢刀兵相加,但匡扶汉室之志岂不更远?
今袁术挟玉玺经下邳转投河北袁绍,乃是天赐出逃良机,即使险阻重重,杀机四伏,只要有一丝机会,雄踞一片土地,在下又有何惧?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匡扶汉室而死,则重于泰山;苟且偷生以终老,则轻于鸿毛。备虽不才,愿重于泰山而不愿轻于鸿毛。”
刘备慷慨激昂的一阵言词说的刘子惠大为畅快,眼神中的犹豫不决丝毫不在,怀才不遇是士子的遗憾,遇明主而不敢投,更是士子的一大遗憾。
一旁殷安感慨一声,道:“皇叔胸怀大志,真是令人敬佩,然坚守徐州之地绝非易事,皇叔此去定要小心才是。”
刘备拜道:“在下亦知其中之奸险,截击袁术,曹操派出朱路二将用意有二。
其一,利用职权侍机除掉在下,栽赃嫁祸于袁术;其二,若是侥幸逃过一劫,则曹贼亲自率大军剿灭在下。”
刘子惠会心一笑,道:“只是主公甚是英明,朱灵、路昭二将不敌也,看来还得曹贼亲自出马。”
言罢,刘子惠忙起身离席,转至刘备面前,跪拜道:“在下刘子惠,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刘备欣喜若狂,忙起身扶起刘子惠,道:“能得子惠兄相助,备荣幸之至。”
殷安拍手赞道:“恭喜子惠兄遇得明主,在下有一份大礼送与皇叔,算是子惠兄给皇叔的见面礼。”
收了个刘子惠,没想到还有赠品!
“哦?”
刘备忙问道:“城池?粮草?战马?军队?还是宝剑?”
殷安哈哈笑道:“有了我的这个礼物,皇叔所提的这些早晚会有!”
这一言更是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刘备好奇心大涨,问道:“子逸兄,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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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汝阳酒肆(上)
“若是皇叔有幸能在徐州立足,则有望北图袁绍,亦或西进曹操,袁绍麾下人才济济,文臣武将不胜枚举。
家父生前为冀州刺史,更是与冀州名士交往颇深,田丰、沮授等辈皆与我殷家有交情,在下特此手书一封交予皇叔,若是袁绍败于曹操,则皇叔可以此书收揽冀州名士于麾下。
乱世之中,首在人才,群贤毕至,则城池、兵马、钱粮早晚归附。”
殷安言罢,命侍从取文房四宝,研墨挥豪一番,手书一封交予刘备,道:“望皇叔好生用兵,有朝一日匡扶汉室,还天下黎民一个安康盛世。”
田丰、沮授!!!
刘备登时一惊,这二人绝对算得上旷世奇才!
官渡之战时,田丰、沮授皆为袁绍提出了持久战术,而袁绍狂妄自大,拒不采纳,这才使得官渡大败。
官渡大战之后,曹操也总结了此次胜利存在的侥幸,他这么评价田丰、沮授:
“向使绍用田别驾计,尚未可知也!”
“孤早相得(沮授),天下不足虑!”
刘备大喜过望,忙拜谢道:“多谢子逸兄,在下定当全力以赴,匡扶汉室,还天下一个太平。”
拜别殷安,刘备带着刘惠回到军中,与高枫、关羽、张飞等人商定,此次前行需赶往汝南汝阳。
在汝南,刘备有一个重要的朋友在等着他,这也是他出逃计划的一部分。
朱灵、路昭自是不同意转入汝南郡境内,但是此时的他们面对刘备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其摆布。
汝南汝阳!
四世三公袁氏一族的老家!
曹操《短歌行》中,“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之杜康酒的出处。
汝阳县境内,有一道清澈见底的溪流,由南向北,流入伊水,这就是杜康河。杜康酒的水源便是取自此处。
一听说要来汝南汝阳,最高兴的莫过于张飞。
张飞完全就是一个酒桶,行军途中已经多日没有饮酒,那憋的是相当难受!
而刘备是奔着袁绍一族的故里去的。
曹操如此能人,大败袁术,却丝毫不敢动这汝南汝阳,袁氏乡里,何也???
刘备大军驻扎于汝阳县三十里之外,而刘备自己则带着关羽、张飞和刘惠来到了这县城之中,高枫留守军中。
汝南郡领三十七县,人口多达二百余万,是汉末相当繁华的郡之一,而汝阳县因袁氏一族的原因,也顺其自然的成为了这汝南郡中,仅次于平舆县的大县之一。
初入汝阳,刘备便被这气势恢宏的古城所迷恋,毫不夸张的言语,汝阳比之许都,繁华不知几许!
两丈宽的青石大道贯通汝阳,左右高墙大院、亭台楼阁,无一不彰显这汝阳县之气派,来往商贩,走卒络绎不绝,人山人海。
“杜康!”
刘备抬头一看,不远处,一酒肆旁迎风招展着一支大旗,上书两个大字,杜康。
“走,去尝尝鲜!”
刘备回头对这一行人言语,眉头一皱,四下张望,不禁一问:“翼德呢?”
关羽抚须一笑,道:“闻到酒味儿,已经奔入酒肆之中了。”
“这个翼德。。。。。。”
三人一同赶入酒肆之中,张飞早已选好了食案,沽好了美酒,见到刘备等人,便忙挥手,道:“大哥,二哥!这里!”
刘备等人围而坐定。
张飞招手唤酒保至,道:“换大碗,喝的不过瘾!”
一旁关羽言道:“翼德,少喝点,喝酒误事。”
张飞登时不爽,埋怨道:“二哥!弟弟已经多日不曾饮酒,这好不容易喝一会,怎么能少喝呢,不喝他个酩酊大醉,弟弟我绝不回营。”
张飞便是因为喝酒而死于非命,这一点刘备是知道的,但是酒瘾这个东西着实难戒,强憋着又会憋出病来,这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张飞自涿郡便是卖酒,酒已经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刘备即使想要让张飞戒酒,也着实不是一件易事。
“三弟,出营之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呢?”刘备冷言一哼,道。
“嘿嘿。。。。。。”
张飞咧开他那张大嘴,露出一口白皙皓齿,一碗烈酒下肚,这胡须上蘸的全是酒糟,一滴滴往下淌着酒水。
“大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喝醉,最多一缸,就一缸!”
刘备亦是无奈,冷言一撇张飞,道:“记得就好,记得就好!”
此时身旁刘子惠轻拍刘备胳膊,刘备扭头一看,刘子惠脑袋一撇,眼睛一瞅,示意刘备往窗前那里看去。
三个男子,粗布麻衣,头裹毡巾,一壶杜康,几碟小菜,像是落魄的穷酸书生。
“可有何事?”刘备并没有看出什么疑惑之处。
“仔细听!”刘子惠言道。
。。。。。。
“说说,那女的长得多漂亮?”
“虽然不及那吕布的貂蝉漂亮,也算得上是沉鱼落雁,娇艳惊人。”
“这袁术也败了,那她岂不是守寡?”
“想什么美事儿呢?就算是守寡,也轮不到你小子,听说那曹操就喜欢少妇,此时正在寻找冯氏的下落。”
“那冯氏也太可怜了,袁家因为袁术称帝之事,已经和袁术断绝了关系,此次冯氏回到故里,连袁家大门都没有进去,便被扫地出门,这曹操。。。。。。唉!”
。。。。。。
嘶~刘备倒吸一口凉气,惊诧道:“这。。。。。。袁术之妻冯氏?”
刘子惠点头道:“正是!”
刘备YY着,这冯氏到底有多美?比甘夫人还美?曹操正在寻找她?决不能让他得逞!
刘子惠不禁疑问,道:“袁术虽然骄。奢。淫。逸,但是对冯氏却情有独钟,此时袁术身在淮南寿春,缘何冯氏会出现在汝阳?”
被刘子惠这么一问,刘备也产生了相同的疑问,这汝阳和寿春,相隔何止千里!
“会不会是袁术逃往寿春之时,没有带上冯氏,冯氏孤苦无依,只得返回汝阳故里,毕竟这里也算是她的家。”刘备勉强做了个解释。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可能性很小。”刘子惠言道:“我总有一种隐隐的感觉,汝阳的水很深。”
袁术!
袁术之妻!
玉玺!?
刘备一怔,按照野史的相关记载,袁术病死之后,玉玺便失去的踪迹,最后广陵太守从袁术之妻身上骗来玉玺,献给了皇帝。
莫不成这玉玺在汝阳!?
这。。。。。。是要鱼与熊掌兼得的节奏,有木有!
刘备登时言道:“子惠兄,密派斥候于汝阳城中日夜打探,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冯氏给我找出来!”
“这。。。。。。”刘子惠拖长了音,面上泛起了些许难色,道:“恐怕会耽误了行程。”
刘备淡然,道:“无妨,徐州乃是車胄将军把守,即使我等不截击袁术,袁术也绝不可能安然穿过下邳,抵达河北。”
刘子惠会心一笑,道:“确实如此。”
酒肆之外闯入一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腰间拴着个酒葫芦,头顶一张破毡帽,虎掌拍着酒肆食案,厉声吼叫道:“快来人,给老子打壶酒!渴死啦!”
酒肆里杀出七八个酒保,各个膀大腰圆,手提碗口粗的木棍,指着那人,厉声道:“哪里来的杂毛,胆敢到这里撒野!讨打!”
七八个酒保霎时抡起木棍便朝那人砸去,刘备一惊,正欲动手阻止,关羽一把拦下,轻声言道:“大哥放心,此人无事。”
只见那人抬起虎臂,七八根木棍霎时落下。虎臂纹丝未动,而碗口粗的木棍已然断裂,在场众人大惊,四下逃窜而去。
啪!
那人虎掌一拍食案,食案立时被震个粉碎,忽的起身,飞起一脚直将那开口骂人的酒保踢出丈远,恰好将张飞的酒缸砸个粉碎。
“狗眼看人低!惹坏了爷的心情,这酒不喝了!”那人随即转身准备离去。
嗖!
斜刺里飞出一个大碗,直朝那人后脑而去。
那人耳朵一激灵,转身飞起一脚,将大碗一击踢碎。
“别跑!还我酒来!”
张飞虎须倒竖,钢牙紧咬,两只眼睛瞪得像个铃铛,抬起两只虎拳便杀向那人。
那人丝毫不惧,一脚伸向食案地下,猛劲一抬,食案凌空飞起,张飞虎拳紧握,一拳击出,食案四分五裂。
“翼德。。。。。。”刘备有些着急,这张飞的脾气也太冲动了。
关羽笑道:“大哥,无妨,此人绝不是翼德的对手。”
那人飞起一脚直冲张飞面门,张飞虎掌回防,一把抓住了那人脚踝,嘿嘿一笑,怒目一瞪,猛劲一拉,那人瞬间被拉成了一字马。
那人一脚蹬地,借力而起,凌空旋转,令一只脚又冲张飞脑袋而去,张飞胳膊一抬,张伸虎臂,一把便将那人小腿挟住。
呀!
张飞拽住那人脚踝,于原地一阵打转,酒肆中数个木桩全部击毁,忽的一声,那人便飞出了酒肆。
张飞仍旧不依不饶,跳出酒肆,一把按住那人,轮拳便打,嘴里叫嚣着:“赔我的酒!”
“住手!”
酒肆之外,传来一声吼叫,紧接着杀来一帮官军,各个手持兵刃,将张飞团团围住。
“此人乃是罪犯,烦请交予我等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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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汝阳酒肆(下)
张飞收起虎拳,抬头轻撇一眼军士,冷哼一声,怒斥道:“把他交给你。。。。。。你还我酒钱啊!!”
官军头领掏出一窜五铢钱,仍在地上,不屑道:“不就是酒钱么,拿去!”
“呦呵!”张飞上下打量一番那官军头领,放开地上那人,一脚踹飞五铢钱,双手叉腰,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那官军头领。
“老子要的是酒,不是钱!我看你是讨打!”
说时迟,那时快。
张飞飞起一脚,踹到那官军头领小腹,那人瞬间飞出丈远,一旁众军士忙拔剑相向,张飞一声狮吼:“呀!”
这一声怒吼,惊天地泣鬼神,在场众人无不掩耳后退,吼声一出,张飞虎须乍起,空气中形成一股冲击波向四周散去,激起尘埃飘扬。
再看那倒地官军头领,面部肌肉抽搐着,瞳孔放的很大,显然是受到了惊吓,嘴角淌出一丝血迹,捧腹挣扎几秒,便一命呜呼。
在场官军见到张飞如此悍猛,霎时慌了神,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呸!”张飞朝地上吐口口水,蔑视道:“什么东西!”
刘备在酒肆之中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对于张飞的勇猛,刘备不知道该用什么字眼来形容,史书上说张飞是万人敌,也就是这三个字才配得上张飞。
“三弟!”刘备露出一抹笑容,朝张飞招手,道:“无妨,今日你可再饮一缸。”
张飞脸上愤怒的表情霎时烟消云散,扯着张黑脸,咧开大嘴嘿嘿一笑,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仅仅一缸酒便能让他转怒为喜。
单纯!对!张飞很单纯!
张飞打碎了酒肆中很多东西,不用刘备言语,刘子惠已然将这一切摆平。
刘子惠附耳对刘备说道:“主公,适才三将军踢死一人,依在下之见,此人绝非普通官吏,定然大有来头,还有三将军拳打之人,虽然落魄,但绝非泛泛之辈,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走为上策。”
刘备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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