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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建一个大汉朝-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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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祖眼瞅着即将形成合围之势,当即知晓大势已去,赶忙命令三军后撤,可是江岸之边很是泥泞,这骑兵进来容易,出去便难了。
黄祖刚有撤退的迹象,江东将士便紧紧黏在黄祖大军的身后,给他来个步步蚕食!
而身陷在阵营当中的甘宁此时方才是真正的进退不得,面前有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而本方却有一个猪一样的队友,甘宁的境况很是尴尬!
随着东吴大军的步步蚕食,甘宁便也且战且退,面对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还需要为自己考虑后路,这样的情况着实令甘宁的枪法稍有下降,因而那太史慈也稍占上风。
一时间,甘宁面对太史慈仅仅只有招架之力,根本没有无还手之能!
“甘宁!我见你武艺不凡,不如投靠我家主公,咱们一起踏平荆州,收拾山河!何如?”
太史慈手中的长枪开始有些变缓,二人的大战让太史慈开始欣赏这一个锦帆贼,这可能就是所谓的英雄相惜吧。
可是那甘宁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仍旧是全力招架,开始寻求退路。
实际上甘宁在江夏大营中混的不是很好,甚至可以用很差来形容,在这个以身份论尊贵的时代,甘宁一个海贼,又怎能得到这些世家子弟的认可,军营之中早已被蔡黄两家霸占,即使是靠战功也绝对成不了气候,甘宁知道这一点,他很是憋屈。
此时的甘宁算是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同伴早已经厌倦的海贼的生活,如今在军营中活的很是自在,无形之中与自己的关系已然疏远,这样的同伴有相当于无,甘宁一点儿都没有不舍的感觉。
可是当甘宁真正面对招揽的时候,他确实是犹豫了,脑海中存在一种不知名的东西牵引着自己,束缚着自己,让他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小将。
他能做的了孙权的主吗?这样平白无故的招揽,是陷阱还是真的?值不值得赌一把?
一些日常里根本没有想到的问题,猛然之间全部涌上心头,像是洪流一般使劲地冲刷着自己得大脑,脑海中始终有一个声音环绕,能相信他吗?能吗?
不知不觉中,甘宁已经退出了泥泞的路面,下意识间甘宁虚晃一枪,猛地拔马回身于甘宁拉开一点距离,轻撇一眼太史慈,一句话没有变转而策马离去。
黄祖大军继续撤退,而孙权大军仍旧紧追不舍!忽的前方杀出一彪步卒,果然其子黄射引军赶来,程普这才鸣金收兵,与黄祖各自霸占休整。
***********
襄阳郡。
哒!哒!哒!
大街之上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响起,紧跟着有人喊道:“八百里加急!让开!让开!”
陈登推开窗户望着赶往州牧府的快马,当即蔑笑一声:“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州牧府中,此时刘表正在开军政大会,处理一些最近发生的军政大事。
忽然间,一声急促的传报声从殿外袭来,紧跟着一个小吏神色慌张,步履急促,闯入殿中当即跪拜道:“主公!江夏告急,孙权引军三万,渡江偷袭江夏!”
一时间大殿之内文武百官哗然一片!
那小吏从腰间卸下竹筒,呈与一旁侍从,侍从转交给上首刘表,刘表忙拆开竹筒取出信件一览,当即怔在那里,黯然失神道:“孙权果然来了!”
“谣言是真的?”
“那童谣。。。。。。”
“难道说孙权早对我荆州有觊觎之心!?”
“。。。。。。”
一时间众说纷纭,但却没有一人主动站出来承担那救援的任务,因为蔡瑁没有站出身来,他是在等着刘表求他!
更有震惊者乃是公子刘琦,对于童谣这件事情,他是完全知道的,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刘备耍的一个小手段而已,根本就不足为俱,没想到此时此刻这件事情竟然真的实现了!
难不成这刘备提前就知道孙权会攻打荆州吗?
不!这绝不对不可能!
公子刘琦的神情很是难看,眼神游离,思绪万千,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是无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上首刘表终于沉下心来,环视一圈文武,目光最终落在了蔡瑁头上,和气道:“蔡瑁!”
蔡瑁面露一丝狞笑,站出身来,抱拳道:“末将在!”
“此番孙权来犯,仍需要大都督出兵平乱,还望大都督能够肩负重任,不负吾之厚望。”刘表的言语很是和气,像是再和蔡瑁商量一般。
“这个。。。。。。”
此时的蔡瑁佯作犯难,矫揉造作道:“回主公!末将近日身子不适,还望主公另择旁人前去讨逆。”
一旁公子刘琦震怒,指着蔡瑁怒斥道:“大胆蔡瑁!你竟敢忤逆父亲之意,真是罪该万死!来人,给我拉出去砍了!”
蔡瑁不动声色,根本没有把刘琦当回事!
而那上首刘表更是一怒,转而对刘琦训斥道:“琦儿!休得无礼!还不退下!”
“父亲!”
刘琦一怔,呆呆地望着刘表。
刘表挥手制止了刘琦言语,转而对蔡瑁和气道:“大都督身体不适的确需要调理一番,可是如今孙权来犯情势很是危急,还请大都督带病挂帅,平定贼逆之后定有重赏。”
“主公!末将绝非为了重赏,只是身子当真不适,旧伤复发,疾病缠身。”
殿中蔡瑁更是有些难为情,旋即故意咳嗽一番。
公子刘琦蔑笑一声,对蔡瑁此番行径着实有些不屑。
“主公!即使末将带病出征,可是仍需要时间准备一应事物,绝非今日便能出征的。”
蔡瑁仍旧有所推迟,可是依然有了松口的迹象。
刘表甚至蔡瑁想要何如,当即言道:“唉!无妨,大都督需要几日方才能准备妥当?”
蔡瑁对于黄祖大军的战斗力有着最起码的了解,沉默须臾,脱口道:“七日!七日之后末将必然引军出征!”
七日!?
刘琦不禁蔑笑一声,那是黄祖已然大败,孙权兵锋直指襄阳,那是蔡瑁若是出兵,方才拯救荆州于危难之中,更能利用孙权来除掉荆州军队中最最棘手的另一个势力黄氏一族!
只有这样,蔡氏一族方才能真正的掌控荆州全部的兵力!
刘表又怎能不清楚他的这一点想法,虽然答应了蔡瑁七日之后出兵,可是在大殿议事之后,他便密令公子刘琦暗中派出一彪人马支援江夏黄氏一族。
公子刘琦手下没有多少兵力,能调用的兵力不足千余,而这千余人的首领便是魏延,魏延昼夜兼程赶往江夏等处,便是要在最最关键的时候,支援一把黄祖!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孙权大胜的消息一点点传入到了襄阳地界,一时间襄阳沸沸扬扬,人心很是浮动。
陈登造出了这个童谣,引起了一波轰动,照这样的发展状况来看,再过一段时间便是收网的时候了。
陈登走了驿馆,来到大街之上,面朝东方,双手椅背,故意咳嗽了两声,便继续游荡。身后,不多不少,有出现了两个行迹可疑的人,而在那两人之后,更有一人继续跟踪着。
大路的一旁,有个头戴斗笠,身着灰布麻衣的大汉,那人一手稍稍顶起斗笠,露出那面容,此人正是糜芳。
糜芳见到陈登如此,当即挑起面前两担柴火,朝相反的方向离去。(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霍乱之源
吱~呀~
襄阳驿馆的大门轻轻推开,从里面探出一只脚,紧跟着探出一个脑袋,堂堂广陵陈登又一次像是做贼一般遁出驿馆。
夜色如墨,一轮弯月高悬空际,微弱的月光洒下,将这漆黑的夜照得朦朦胧胧,似有一层薄纱覆盖,总算是能分辨得出哪里是墙,哪里是路。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之后,陈登便时刻开始关注着周围的一举一动,忽然之间,耳朵一个激灵,一个模糊的脚步声传入陈登耳中,陈登顿了顿,面露一丝狞笑,径朝那小巷而去。
初入小巷,陈登与糜芳使个眼色,忽然之间脚步加快,紧跟着那人照理脚步加快。
“别跑!”
黑暗之中,那人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在转入小巷的那一刻,指着前方陈登的背影便是一生怒吼,拔腿便要直冲向前,抬腿的瞬间,呼的一声锐啸划过。
咚!
只听噗通一声,糜芳又补了一脚,嚼碎一声:“我呸!真是不长记性!”
“子方!走了!”
陈登回过身来,摆手招呼一声,便径朝大禹祠方向而去。
大禹祠中,一灯如豆,糜芳照旧躲在黑暗之中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只是今日的大禹祠之会,又多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关羽!
在陈登闯入大禹祠的那一瞬间,关羽赶忙迎上前来,抱拳行礼道:“元龙先生!”
惊诧之余,陈登更多的反而是兴奋,关羽能够来到这里,那证明主公已经离荆州不远了,亦或者此时刘备正在荆州周边的某个地方蛰伏着。
“云长!主公可好?”陈登一揖回礼道。
关羽挥手做请状示意陈登身旁就座,风轻云淡道:“主公一切安好,此时已经赶往江夏,说有重要待办。”
陈登一个愣怔,细眉紧蹙,哦的一声疑惑:“主公怎会知道江夏爆发战事,难不成主公早已来到了荆州!?”
闻听陈登此言,关羽更是疑惑不解:“怎么!?孙权此时便已经来犯了?在下离开主公之时尚未听说孙权已对江夏用兵之事。。。。。。”
嘶~
大禹祠内,众英豪不觉倒吸一口凉气,陈登更是忙言道:“孙权起兵三万,奇袭江夏,黄祖大败,只恐凶多吉少!此时主公赶往江夏,只怕是抱薪救火而已。”
“那该怎么办!?”
一旁孙乾不禁疑问:“若是主公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再荆州所做的任何事情便完全失去了意义,这可如何是好!?”
大禹祠一时变得寂静无声,所有人都是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
哈哈哈哈哈哈。。。。。。
大禹祠中突然响起一声狂笑,众人望过去,却是关羽狂笑不止。
孙乾急问:“云长何故哂笑!?”
关羽这才强忍住笑容,面前开口道:“曹操起兵六万,袁家两位公子起兵十万尚奈何不得主公分毫,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又能将主公如何!?别的不敢保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这乱世之中,还没有能够伤到咱家主公的人!!!”
关羽此言一出,像是给众人打了一剂强心针一般,一时间愁云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漫笑,惬意的很。
“是啊!主公洪福齐天,区区孙权,何足道哉!!”
“连用兵如神的曹操都杀不了主公,孙权小儿又有何能与主公一战!”
“嗯嗯!确实如此啊!”
关羽继续言道:“主公命我此次前来,便是来问询元龙,事情可曾办妥!?”
说罢,所有人的眼光全部集中到了陈登的身上。
陈登唉的一声长叹,道:“在下惭愧,主公交代于我三件事情,至今仅仅完成一件,孙权跨江来战甚是是主公提前交代的事情,不过是我稍加利用罢了。”
糜竺言道:“其实这也怪不得元龙,你可知道,在元龙大闹刘表生辰之后,襄阳驿馆便成了监控之地,元龙的一举一动无不在蔡氏一族的监控之下,甚至今日能够前来大禹祠聚会,仍旧是子方打昏了前来追踪的密探方才能来此的。”
孙乾接着言道:“即使是在这样的苛刻的条件之下,元龙仍旧能够挑起孙刘两家的战争,这样的功绩绝非常人所能及。”
“哦!?”
关羽眼神放光,转而轻拍陈登肩膀,淡然言道:“元龙果然不俗,真的是难为你了!不过现在时机已到,刘表若是不用主公,那么必有一败!”
陈登有些不解:“孙权起兵仅有三万余人,而且又是跨江来战,兵源,粮草,车马等的运输实在是一个问题,而那蔡瑁答应七日之后出兵孙权,想必是有必胜的把握。云长又何言刘表必有一败呢?”
“蔡瑁!?”
关羽蔑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鄙夷之味,转而对众人言道:“尔等可知道蔡瑁此人方才是荆州最大的叛徒吗?”
正哗然间,陈登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一拍脑门,“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蔡瑁和曹操彼时为邻,他们二人乃是故人,若是曹贼平定北方之后,想必就势南下,那时荆州危矣!”
本就哗然不止的大禹祠中,更是人声鼎沸,大家都对这个消息很是振奋,若是能抓住这一点大作文章,在蔡瑁出兵之后,面见一番刘表,很有可能刘备就此便入得荆州,而且还可以借着孙权这一把活,提升一下刘备的名声!
“我终于知道主公为何此时赶往江夏了,那是要借孙权这个垫脚石坐稳荆州!!!”
陈登突然之间开了窍,神情更加的亢奋,主公深谋远虑,实际上早在徐州的时候便已经将一切的一切都计划在内了,有这样的主公在,何愁天下不会安定!
“云长!主公命你前来便是因为你的赤兔马快,只要襄阳这边刘表同意主公入驻荆州,那么顷刻之间将军便可赶到主公身旁,将这消息传给主公,那是主公便可一战破孙权!”
关羽似有所悟,丹凤眼似睁似闭,手抚长髯,嗯的一声点点头:“元龙之言甚善!怪不得大哥会派我来襄阳。”
**************
“闪开!闪开!八百里加急!!!”
青石大街之上,一骑很是嚣张的疾驰狂奔,所过之处鸡飞蛋打,留下一路残破之景。
襄阳驿馆二楼靠街的一面,一扇窗户大展开来,一人双手椅背,望着远去的铁骑,不禁摇头晃脑道:“唉!已经六天了,第七份八百里加急!黄祖也算是沙场悍将怎么这么不禁打?”
而在街道的另一旁,一位素以华服的翩翩佳公子引着两三个侍从径朝襄阳驿馆而来,陈登不禁一声感慨:“呦呵!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哒!哒!哒!
一阵清脆的登楼之声传入耳中,紧跟着砰的一声叩门声袭来。
“元龙先生在吗?在下荆州刘琦,特来谒见。”
吱~呀~
陈登拉开房门,笑脸相迎,佯作不知,作揖行礼,道:“不知公子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公子刘琦一揖回礼:“在下冒昧前来叨扰,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陈登一拱手:“公子客气。”旋即挥手做请状,淡然道:“里面请。”
二人分宾主而坐,陈登命小二烹茶待客,先开口问:“不知公子来此所谓何事!?”
刘琦抿一小口茶水,淡然道:“此番孙权大举进犯我荆州之地,而那蔡瑁人面兽心,不可信任,时至今日尚未有动兵意向,在下之见不如请皇叔入荆州协助父亲平叛逆贼,不知元龙意下如何!?”
陈登眼神放光,这种结果不正是陈登苦苦追寻的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可越是这么容易的得到的东西,便越显得有蹊跷,这已经成了一个共识,陈登不敢相信公子刘琦的话,他虽然知道刘琦与蔡瑁不对付,但是迎接皇叔入荆州的事情,公子刘琦可是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
就这么抛出来一个香馍馍,是陷阱还是真的!?陈登不得而知。
“这个。。。。。。”
陈登有些犯难,故意眉头一皱:“实不相瞒,我家主公此时还在冀州与那曹袁斡旋,只恐远水救不了近火,荆州之事烦请公子另寻高明,在下真的无能为力。”
刘琦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下,抬头一瞥陈登,露出一抹狞笑,眼神像是一把利剑,直勾勾盯着陈登凝视几秒,就是这简简单单的几秒凝视,让陈登不觉一颤。
“皇叔果真在冀州乎!?”
刘琦淡淡的一问。
陈登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正是!”
“皇叔的家属此时身在何处!?”
刘琦又是莫名一问。
“这个。。。。。。哦!甘夫人和糜夫人此时身在徐州。”陈登一揖回道。
公子刘琦蔑笑一声:“哦!原来是这样,最近城中出现了一大批外来户,便住在泰安驿馆,原本我以为是皇叔家眷。。。。。。罢了,既然不是那想必是另有不可告人的身份,还是先抓起来再说。”
陈登当然知道刘琦所指的泰安驿馆中的人,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刘琦是怎么知道这一点的,仔细想想,若是刘琦不知道他们是皇叔的家眷想必早已经将他们挖了出来,可是如今却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还以此来威胁自己,那么想必刘琦已然知晓了她们的身份。
既然知晓了她们的身份,可是又不拆穿,反而以此相要挟,那么证明刘琦还是有所求的,否则怎么可能这般客气。
想到此处,陈登嬉笑一声,连忙伸手制止道:“公子!原来您都知道了。”
刘琦瞥一眼陈登,又抿一小口茶水,道:“元龙先生!那位赤面长髯者想必是皇叔的义弟关羽吧?”
陈登更是一个愣怔,难道夜间追踪的人不仅仅只有蔡瑁一人吗?这个刘琦竟然能沉得住气,果然不是好对付的。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么早有所隐藏便已经显得不那么合适了。
陈登释然道:“此人正是我家主公的义弟关羽!此番前来正是为主公入荆州一事。公子既然已经知晓,想必还有后话吧!?”
“哪里!?”
刘琦淡然道:“还是那件事,请皇叔协助父亲平叛孙权,仅此而已。”
陈登也不客气:“荆州又大都督蔡瑁,又何用我家主公平乱?”
“蔡瑁!?一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此人不到最最危难的时机是绝对不会出手的,他这是要借住孙权的手,除掉对手黄祖,独揽荆州一切军机要务!若是此人出手,荆州之祸更胜!”
刘琦愤恨言道。
陈登见公子刘琦所言非虚,而且毫无保留,能够直击事情的要害,想必此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图谋,这才放下心来。
“公子!蔡瑁之祸方才是荆州最大的霍乱!此人乃是曹操故交,二人彼时为邻,甚是亲切!”陈登趁机献言。
刘琦闻听此言,腾地立起,面色更加阴霾,惶惶作揖拜别。(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刘表的愤怒
襄阳州牧府。
“公子!”
两个侍女正携手往前厅方向而去,恰好遇到神色慌张的刘琦,二人停在路旁,待公子刘琦路过之时,微微欠身行礼。
往日里,公子刘琦必然会郑重回礼方才继续往前,而今日公子刘琦似乎忘却了礼仪,只是匆匆一摆手,便逃也似得闪身离去。
两侍女稍稍抬头瞥一眼慌张离去的刘琦,不禁互视一番,异口同声道:“公子今天是怎么了?”
“感觉怪怪的!”
其中一个侍女眉头紧蹙,嘴角一撅,像是对刘琦无视的一种抗议,抬头望向公子离去的背影,暼的一声摇摇脑袋,转而继续往前厅而去。
书房中,公子刘琦找到了父亲刘表,此时刘表正捧着一柄竹简,手握一支秃笔,像是在批改公文。而贴在刘表身旁的,正是蔡瑁之妹蔡氏,公子刘琦的后母。
公子刘琦平复一下心情,来到书房之中,躬身便是一拜:“父亲!”
“琦儿!?”
刘表抬头一瞥,不禁言道:“找为父可有何事?”
公子刘琦嗯的一声,将这个声调拖了很长,凝神瞥一眼身旁的蔡氏。
蔡氏又怎能不理解公子刘琦的意思,当即面泛一丝尴尬,随意找个理由道:“既然琦儿来了,那我便不再叨扰你们父子,你们聊。”
说罢,便瞅一眼刘表,转而面对公子淡笑一声,迈着婀娜的步伐,悄然离开了书房。
在确定蔡氏走了之后,公子刘琦方才暗松一口气,而那刘表却是大为怒火,虽然说蔡氏是自己新纳的妻室,可名义上还算是刘琦的母亲,今日刘琦这般作为真的是无礼至极,在刘表看来,蔡氏的宽仁大度当真是值得称赞的。
“琦儿!日后不可如此对待你的母亲,若是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刘表眉头一拧,脸色颇有些怒意,言语中更带着一股斥责的味道,不仅仅是因为刘琦对蔡氏的无礼,更因为此时的刘表尚需要借助蔡瑁的力量来平定孙权之乱。
刘琦一拱手:“孩儿知道了。”
“坐!”
刘表一挥手,示意刘琦一旁就座,淡然道:“琦儿!看你如此匆忙,可是有何事乎?”
刘琦再一次站起身来,来到房门处,探出脑袋四下张望一番,确定无人之后,方才阖上房门,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而在刘琦阖上房门的那一刻,书房一侧廊庭尽头,一个精巧的面庞探了出来,此人正是蔡氏,蔡氏柳眉倒竖,朱唇紧咬,蹑手蹑脚来到书房窗外,将脑袋贴在窗户一侧。
刘琦这般诡异的行径的确引起了刘表无限的不满,但是刘表深知自己孩子的脾气秉性,能让刘琦如此这般谨慎小心的事情,断然不会太过简单。
“琦儿!何事竟如此慌张?”刘表不禁疑问。
“父亲,明日便是约定出兵的日子了,那蔡瑁可有任何动静乎?”公子刘琦皱着相问。
刘表长吁一声,哀叹道:“若是蔡瑁有任何出兵的迹象,为父又怎会忧愁至此?据斥候回报,每日里大都督蔡瑁只是以筹措粮草为由迟迟不肯尽起大军,唉!”
刘琦有些义愤,猛然一拍大腿,冷哼一声:“果然如此!父亲,蔡瑁此人想必是想借孙权之手除掉江夏黄祖,这样他蔡氏一族便可独揽荆州军机要务,也必将成为荆州最大的士族,更有可能将父亲架空,他反倒成了真正的荆州牧!蔡瑁很是阴险,父亲不得不防啊!”
“这些事情为父又怎能不知,只是那大敌压境还需借助蔡瑁的力量来平乱,父亲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刘琦一拱手:“父亲!你怎么忘记了,那襄阳驿馆可是有一个陈登。。。。。。”
嘶~
刘表猛然间倒吸一口凉气:“你是说刘备!?”
“正是!”
公子刘琦郑重道:“父亲!刘备能够在斩杀曹贼大将夏侯惇,更能在曹贼大军压境之时成功逃脱,这样的人才当今世上又有几人?”
刘表嗯的一声点点头,挥手示意公子刘琦继续。
“想那曹操用兵如神乃是人所共知之事,尽起六万大军尚不能全灭刘备,可见刘备之能亦是不可小觑。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一点是,此时的刘备兵力仅有万余,而曹贼有六万余!若是刘备有兵五万甚至是四万,鹿死谁手犹未可知啊!?”
刘表似有所悟,对于刘备在徐州的战绩,他也是有所耳闻,可正也是这样骇人听闻的战绩方才是刘表不敢重用的原因所在,虽然此时的刘表内心有些动摇,但仍旧徘徊不定!
刘琦继续言道:“父亲!那刘备以千余兵力直入冀州,这样的胆魄当今世上又有何人能及!?”
“是啊!若那刘备不是疯了,便是有十足的把握保证自己的生存,这样的人真的很可怕!”
刘表眼神中充满了一种渴望,又充满了一种恐惧,这样复杂的心情相融合,构成了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
刘备!!!用还是不用!?
“父亲!此时的刘备已然脱离了冀州,正在赶往荆州的路上,据孩儿所知,此时刘备兵力不足一千,可谓是穷途末路,狼狈的很!若是此时我等仗伸援手,那刘备必然感恩戴德,借助刘备的力量遏制蔡瑁势力的发展,想必会很是有效。”
“琦儿!此计虽然秒,但是那刘备更是不可小觑,若是他来个反客为主,只恐怕此人会是一个比蔡瑁还要难对付的枭雄!”
刘表沉思片刻,终于把自己内心的顾虑说了出来,说白了他不是不想用刘备,而是不敢用刘备,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前车之鉴就摆在面前,他又怎能不知。
刘琦又进言道:“父亲!孩儿听闻,刘备此人素来以忠义为立身之本,不管是真君子也好,伪君子也罢,忠义既是他的长处,又是他的软肋,只要父亲把握好尺度,想必此人畏惧天下悠悠众口,也只能将虎威藏起来!更何况咱们借助刘备之力打压蔡瑁,又绝不会将蔡瑁一棍子打死,只要能让这两股势力相当,彼此之间形成一股制衡,那得利便只是父亲一人而已。”
“嗯!琦儿之言甚合吾意。”
刘表会心地朝刘琦笑笑,但旋即失声道:“那刘备此时虽然逃出了冀州,可是此时身在何处又何从知晓,远水救不了近火,这可如何是好!?”
公子刘琦抿嘴一笑,淡然道:“不瞒父亲,孩儿已经知道,此时刘备已然来到了荆州,而且孩儿也看到了刘备的义弟关羽,此人此时正在襄阳!”
“哦!?”
刘表来了兴趣,不禁道:“还不带来与为父一见!?”
刘琦摇摇头,起身来到刘表跟前,附耳道:“明日父亲只需。。。。。。如此一来。。。。。。”
哈哈哈。。。。。。
刘表不禁狂笑一声:“我儿果然智计无双,秒!实在是秒!”
窗外,蔡氏有些愣怔,缓缓离开了廊庭。
********
翌日清晨,大殿议事。
上首刘表正襟危坐,一身锦衣华服,好不气派!
“蔡瑁何在!?”
刘表一改往日唯唯诺诺姿态,话语中终于有了一些主公的派头。
蔡氏将**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全部说与了蔡瑁听,蔡瑁闻言当即有些震惊,可是事情既然来了,他便要面对。
蔡瑁真的很想看看,刘表要怎么对付自己!?刘备要如何用不足千余的兵力,战胜拥有三万精兵的孙权!
“末将在!”蔡瑁站出身来,抱拳铿锵道。
刘表以近乎一种训斥的口吻言道:“蔡瑁!今日便已经是第七日了,不知大都督准备何时出兵啊?”
“粮草尚未齐备,故而仍需拖延几日。”
刘表骤然暴怒,不禁拍案而起,喝道:“等你齐备粮草之日,只恐怕那孙权已经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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