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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建一个大汉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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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人之长,必容所短,天下无不用之人!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这便是刘备此时的用人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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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战前准备(二)
时值深秋,初冬时节。
一阵寒风袭入,刘备不觉打个寒蝉,狂舞的思绪被霎时追回,又提笔,淡然道:“子惠,我记住了!去吧,帮我把糜竺找来。”
刘惠应承一声,旋即悄然离去。
须臾,糜竺上殿。
糜竺虽说是商贾,但貌白神清,举止儒雅,全无商贾那种生来具有的锱铢必较的宵小形象。
他头戴一顶精巧儒士冠,身着一件黑红大襟斜领袍,袍群下摆花氏边缘,露出那一双棉布翘头履,步履稍缓,像是害怕打扰到专注于处理事务的刘备一般,行至殿中,便悄然立于一侧,默默恭候着。
糜竺虽然步履稍缓,但那引来的寒意早已令刘备察觉,刘备并没有刻意显现出那股察觉,反而他比较欣赏糜竺的这一举止。
停顿少许,刘备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方才算是真正发现了一旁的糜竺。
“来了。”刘备淡然道。
糜竺躬身一拜,道:“主公!”
二人叙礼毕,刘备挥手示意其一旁稍坐,旋即命左右之人烹茶待客。
“子仲,我知你志在宦海,但此番唤汝前来,仍需汝重操旧业!”
刘备凝视而视,眸中闪过一丝恳切,语气平缓,没有丝毫以公压私的派头,嘴角稍稍上翘,露出一抹淡笑。
糜竺眼神一闪,沉默须臾,旋即作揖道:“主公之言,竺无有不遵,但说无妨!”
“好!”
刘备大喜,不禁拍股振奋道:“子仲果然不负吾之所望。”
糜竺谦虚道:“身为人臣,为主分忧,理之然也。”
似这等话,何人听了不悦!
“不知子仲名下产业是否涉及彭城、下邳等地?”
糜竺不假思索道:“徐州全境,皆有在下祖业,涉及田亩、酒肆、驿馆、港口、货站、私盐等,其中更以下邳、彭城、郯县、广陵、盐渎等地最为集中。”
刘备嗯的一声点点头,旋即又问:“彭城、下邳共计多少资产?”
糜竺眼神飘忽,似有所想,嘴里喃喃着,沉默须臾,回道:“禀主公!若是按照此时价值折算为金,保守估计约有十余万金。主公未曾收复徐州之前,在下下邳等处的产业被車胄毁坏甚巨,因此才这般廉价。”
廉价!!!
刘备有些吃惊,似此十余万金的资产,对于自己而言简直就像水中月,镜中花,可观而不可触及,而在糜竺眼中,也仅仅是廉价二字,一语带过而已。
刘备先是一怔,转而强作镇静,淡然道:“子仲!变卖全部产业,将其全部转至广陵等地,彭城、下邳,很有可能会弃。”
糜竺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弃”这个字竟然会从自己的主公口中说出,那一刻他感觉似乎天都要塌了。
“下邳一战,夏侯惇被杀,曹操必定痛心疾首,势必再起大军杀奔徐州,徐州只恐又会陷入战乱之中,只希望。。。。。。”
刘备的言语很是平淡,但那双眸中闪过的吝色,足以令糜竺知晓主公的难为之处,舍弃下邳、彭城,最痛苦的莫过于主公刘备。
“希望甚么?”
糜竺强咽口口水,怯怯疑问。
“呵呵。”
刘备无奈地摇摇头,佯作淡定道:“只希望曹贼不要再屠下邳!”
刘备只是依稀记得,《后汉书》中对于曹操屠城有这样一段描述:“凡杀男女数十万,鸡犬无余,泗水为之不流,自是五县城保,无复行迹。”
这样的文字,只是让人看看便觉得毛骨悚然,而此时刘备正为此而忧心!曹嵩是曹操的父亲,而夏侯惇是曹操的生死兄弟,更曾数次救过曹操的性命,曹操又怎能不怒!
“主公!何不将彭城、下邳等地的百姓迁往他处居住?”
糜竺生性纯良,闻听此言,更是菩萨心肠骤起,似此等有前车之鉴的教训,他宁肯信其有,绝不信其无!
迁往别处!这个办法刘备也曾想过,但百姓总有一种故土之情,宁肯死在家乡,也绝不苟活在外。
迁居!?难于上青天。
“何其难也!!!”
刘备淡淡哀叹一声,转而凝视着糜竺,道:“此次唤你前来,便是想假你之手,逼迫老百姓迁徙他处。”
糜竺站起身来,拱手欠身道:“主公!竺知道该怎么做了。”
刘备淡然一笑,目视糜竺离开,心中暗自赞道:“有这样的人辅助,何其幸也!”
迁徙!逼迫百姓迁徙!
尺度拿捏不好,只会令百姓怨声载道,民心不稳!既要苦口婆心安抚百姓情绪,又要保证迁徙之所衣食住行安稳,更加供给相应赔偿,这件事看似简单,实则艰难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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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广陵太守府。
寒风凛冽,呼呼作响,因为临海的缘故,此处温度虽然不敌,但那猖獗的寒风却像是刀子一般,直刮得人片刻不愿离家半步。
烫起一壶浊酒,几碟精美小菜,父子二人,屈膝而坐,举酒对饮。
“登儿!刘备此时虽暂领徐州,但下邳一战夏侯惇战死沙场,那曹操如何又会善罢甘休,必然会再次起兵,攻伐刘备,此时投靠刘备绝非明智之选。登儿三思!”
说此话者,乃是陈登父亲陈珪。此人早已年逾花甲,亦是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之人,对于时局之势,陈珪那双眼睛虽然已花,但心却透亮,他素来偏向曹操,觉得曹操才是乱世英豪。
陈登偏偏与自己父亲的意见相左,其一此时曹操兵精将勇,更是不乏奇才之士,虽为明主,但他陈氏一族,对于曹操而言犹沧海一粟,作用不大,换言之陈氏一族可在曹操处攫取的利益并不是很多;
而刘备则不然,此人尚在崛起之时,更兼胸怀大志,德名传檄海内,初立徐州,更是急需名门望族支持!
此时投靠刘备,如雪中送炭!刘备必然待若上宾,加之自己精通兵法,腹有良谋,而刘备麾下皆碌碌庸人,更是无人能与自己相提并论!
若是帮助刘备重振大汉,那么陈氏一族便不仅仅是徐州名门望族,更可能成为像袁氏一族那样的当世豪族!
陈登捧起一樽浊酒,凝视着那腾起的雾水,发出一声蔑笑,淡然道:“父亲!那糜竺尚且以身价性命托付于刘备,我等又有何惧!陈氏一族,兴便于此;亡亦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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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广陵陈登
“登儿!为父知你心思,但那刘备此时弱如累卵,与之曹公相较,差距甚远。莫不如静观时变,若曹胜则投曹,何如?”
陈珪毕竟年事已高,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雄心壮志,他只是不想让这陈氏一族的基业毁在自己的手中,亦或是败在陈登手中,稳中求胜对于陈珪而言方才是可取之道。
“哼哼!”
陈登饮罢浊酒,发出一声狞笑,眸中充满一股强硬之态势,伸手轻轻拿起酒匙,舀一匙美酒,倒入那三足双耳酒樽之中,淡然问:“父亲!若是刘备胜。。。。。。”
“绝无可能!”
陈珪不假思索,厉声而言:“刘备自涿郡起兵已有十余年之久,屡战屡败,而曹公则屡战屡胜,如今更是挟天子令诸侯,成为汉室天下最大的一方诸侯,刘备战曹公,如以卵击石!”
“屡战屡胜!?”
陈登发出一声蔑笑,怪异道:“荥阳遇徐荣!?宛城逢张绣!?那可真是大胜特胜。”
“你。。。。。。”
陈珪面色稍显不悦,话至唇边,却又咽回,强压心中怒火,佯作平静,道:“曹公虽有败绩,但却无伤大雅!
而刘备!!!哼哼!于大溃败中的几番小胜,又何足道哉!登儿切莫被刘备之伪善表象所欺瞒。”
“父亲!”
陈登细眼一瞪,于陈珪针锋相对,不满道:“徐州乃是中原之腹,四战之地,常年饱受战火袭扰。
而曹贼更是借复仇之名,疯狂屠戮无辜军民,似此等暴虐骄横之徒,儿宁肯枉死,也绝不相投!
不瞒父亲,孙乾、糜竺等辈若非有我暗中庇佑,只恐早为曹贼所害,儿屈身侍贼,乃是忍辱负重,如今皇叔即来徐州,儿便要再投之,以助其成就功名大业。”
陈登的心思很复杂,利益,志向,各参其半,对于刘备的为人,德行,他更是钦佩至极,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一点陈登心里很清楚。
陈珪哑语,沉默不言,愣怔地望着陈登。
陈登未曾想到父亲会是这般反应,适才之言稍有些激愤,看着父亲那张憔悴的脸,愣怔的眼神,陈登连忙言道:“父亲!儿。。。。。。知错了。”
呵呵。。。。。。
陈珪发出一声苦笑,眨巴眨巴眼睛,回神道:“你做得那些事情又如何能瞒得住父亲?父亲早已知晓,只是未曾言破而已。”
陈登一惊,旋即淡然。
既然当初陈珪已然知晓又未曾阻止,那便已然说明了一切问题,陈珪向曹而陈登向刘,父子二人虽然有歧义,但这各中道理当父亲的必须给孩子阐述清楚,让其自己做出选择。
今日陈珪之言的目的便在于此,路是自己走的,任何人都帮不了他,这一点陈珪深有体会。他需要做的仅仅是引导而已。
“登儿!既然你心有所属,为父便不再拦你。但那刘备已然杀了夏侯惇,曹公必然会兴兵报复,此一战比之曹公借口报父仇可能来的更加凶险,吾儿千万小心才是。”
陈珪一改之前语气,只是平静和气地嘱咐陈登,那眼神虽然稍显无奈,但却充满了慈父之爱。
陈登嗯的一声点点头,以示明了。
“如你所言,徐州乃是中原之腹,四战之地,经各中战乱之后,早已残破不堪,百姓死的死,逃的逃,留下的皆是些老弱妇孺,真可谓十室九空。
而今皇叔再据徐州,虽险胜曹公,但此绝非久居之所,我儿即去辅助皇叔当早作打算才是。”
“嗯!的确如父亲所言,徐州残破已非王霸之资!”
陈登不时点头,面露一丝难色,但旋即消失不见,双目凝神一视父亲,问道:“既然父亲言尽于此,可有何妙策相送否?”
陈珪仰面狂笑一声,亦卖起关子,道:“我儿胸中早有良策,又何须请教父亲。”
陈登抿嘴一笑,端起酒樽,与父亲对饮一口浊酒。
哒!哒!哒!
廊庭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旋即叩门道:“主人!有一自称刘皇叔使者孙乾之人求见。”
孙乾!?
陈氏父子一惊,来的好快!
“快快有请!”
陈珪立时言道,随后甩个眼色给陈登:“走!拜会一下你的老朋友。”
陈登立时明白了父亲的用意,但也没有出言阻止,若是孙乾连父亲这一关都过不了,那又何谈旁事!
陈府前厅中。
上首陈珪,正襟危坐,其侧立着陈登,亦是傲然挺立,飘然姿态。
厅中立着孙乾,双手作揖,躬身行礼,道:“鄙人孙乾,拜见陈大人。”
陈珪打个哈切,耷拉着眼皮:“你便是孙乾!?”
孙乾欠身道:“正是在下。”
欠身之时,孙乾便觉得整个气氛稍显怪异,抬头寻觅陈登,企图通过陈登寻找答案,而陈登只是淡然瞥一眼孙乾,便再无异象!
孙乾下意识紧张起来,陈珪老儿来者不善,务必小心对答才是。
“果真一丘之貉!”
陈珪先声夺人,毫不客气道:“又是一个伪君子,真小人!”
一旁陈登愁眉紧蹙,怒火攻心,暗道:“父亲此言如刀,可真是狠辣之极。”
虽然孙乾早有心理准备,但这突然迸出的一句“伪君子,真小人”着实令孙乾气愤,猛地一抬头便要翻脸咒骂。
陈珪虽然耷拉着眼皮,但厅中孙乾之愤然之情又如何能逃过他自己的眼睛,猛然抬头的瞬间,陈珪隐晦地黯然一笑。
这一笑,稍纵即逝!
可偏偏未能逃过孙乾的眼睛,紧蹙的皱眉霎时一松,陡增的怒火似被浇灭,理智又重新战胜了冲动。
“公道自在人心!我家主公是何许人,自有天下人来断,还不劳先生费心!”
孙乾强挤出一抹笑容,此时仍不是和陈老爷子撕破脸皮的时机,一切当以和为贵。
“天下人!?老朽便是这汉室天下之人,如此说来贵主刘玄德果真伪君子,真小人也,对否?”
孙乾一怔,这老爷子果然厉害!
陈珪又添一把火道:“刘备欲南下截击袁术之时,兵力盈缺,曹公主动资助其三千精锐,真可谓大义凛然。然刘备竟以私废公,利用职权,扣押曹公精锐,此真小人行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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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谁胜谁负
孙乾长吁一口气,叹息一声,旋即凝神目视陈珪,露出一抹轻蔑之色,停顿须臾,甩出一句话:“鼠目寸光,碌碌之庸人而!算孙某无礼,叨扰陈老爷子了。‘伪君子’就此告辞!”
孙乾欠身一拜,转身便要离去!
上首陈珪虽有怒色,但其知晓此为孙乾激将之法,故而隐忍不言,便是要给此人难堪,令其骑虎难下。
孙乾转身离去,步履缓慢,内心惆怅,每向前一步,便多一分难色,这陈老爷子耐心极好,激将不成反会坏了主公大事,但此时又如何回头?
孙乾颜面镇静自若,但这内心早已懊悔不已。
陈珪细眼凝神,轻声冷言:“宵小狂徒,不知天高地厚!”
一旁陈登却焦急万分,不自觉触触父亲陈珪,以眼神示意父亲将孙乾留下,陈珪撇一眼陈登,旋即会意。
咳咳!
陈珪故意咳嗽两声,摆正姿态,佯作大怒,厉声道:“慢~着~!!”
孙乾暗松一口气,看来事情仍有转机,平复一下心情,旋即转身面朝陈珪,作揖道:“陈老爷子!”
“你这白面书生之言颇具讥讽之意,我这碌碌庸人便要听你一言,若是有半点不对,那便休怪老朽无礼!”
陈珪一手轻撮山羊胡须,耷拉的眼皮傲然坚挺,那双小眼一瞪颇具厉色,言语平缓却铿锵有力,如一把尖刀挺在孙乾脖颈,令其不寒而栗!
经过适才一番较量,孙乾再也不敢小觑此人,上前一步,道:“在下有一言欲请教陈老先生,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陈珪一摆手,示意其直言。
孙乾会意,道:“敢问陈老先生,那曹操可是汉臣?”
陈珪不假思索:“汉臣无疑!”
“既是汉臣,当为汉室分忧,是也不是?”
“正是!”
“淮南袁术僭越称帝,便是汉之佞臣,汉室之敌,对否?”
“对!”
“我主皇叔刘备,既得知袁术欲挟玉玺赶往河北投靠其兄袁绍,虽只有两千人马,亦奋不顾身请命南下截击袁术,此忠义之举,更无他议。”
孙乾渐入佳境,语气越来越坚定!
“此时曹操虽派朱灵、路昭二人表面上引军助战,实际暗藏祸心,朱灵、路昭更是于一路之上咄咄相逼,甚至不惜刀兵相向,似此等龌蹉勾当,又有何人知晓?”
陈珪虽不以为然,但从其眉宇之间亦可发觉陈珪对此行径之憎恶。
孙乾继续言道:“然我主皇叔为保大局稳固,隐忍不言,数次饶恕朱灵、路昭二人卑劣行径,得到玉玺之后,更是令其第一时间挟玉玺赶回许昌,呈与天子陛下!”
陈珪顿了顿,佯作不解,故意问道:“既然玉玺已得,皇叔缘何不派旁人送回玉玺,反而派朱灵、路昭二人?”
孙乾暗笑,一切尽在预料之中:“此去许昌路途遥远,若是派旁人去,万一泄露消息,势必引来他方势力劫夺玉玺,而朱路二人是曹公麾下大将,沿途曹军无有不识,但遇贼人能在第一时刻求得救助。”
陈珪嗯的一声点点头。
孙乾会意,继续道:“此时玉玺虽得,而贼首未灭!若让袁术与袁绍相会于河北,天下必然又会产生第二个伪帝,我主乃是天子皇叔,又岂能对此不闻不问!
然毕竟军力不足以与之敌,朱灵、路昭二将深明大义,更将曹公麾下精兵三次托付于我主,我主方才受之。
不曾想途径下邳,竟遇夏侯惇拦路截杀!我主亦是无奈,不得已重夺下邳,斩杀夏侯!”
陈珪默然不语。
孙乾继续言道:“曹操名为助军,实则包藏祸心,朱路二人失手,曹操便令夏侯惇设伏于下邳,势必要截杀我主!令人不齿之事乃是借口我主扣押军马,殊不知这军马亦可能是曹贼之奸谋!”
陈珪叹了口气,言道:“若是如你所说,岂不是那曹操方才是伪君子,真小人!?”
孙乾躬身一拜,道:“在下只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公道自在人心,在下并没有说些什么。”
“哼哼!”陈珪蔑笑道:“阁下还用说些什么!?”
孙乾默然。
陈珪瞅一眼身旁陈登,算是给了他一个交代,便起身拂袖而去。
如今前厅只剩下了孙乾和陈登二人,由于此前孙乾常受陈登照拂,故而二人非常熟悉,见陈珪转身离去,二人便相视一笑,长吁淡然。
孙乾上前,执其手,言道:“元龙!朝廷诏令,命你即可赶往东城担任太守。”
“哦?”
陈登一惊,旋即问:“主公怎么说?”
孙乾乐道:“主公命你赶往下邳,遥领东城!”
言罢,二人相视大笑。
陈登收起笑容,似有所想道:“主公竟然阳奉阴违,还真是没有想到,这可不像是他做事的风格。”
“嗯!的确出乎意料之外。”
孙乾亦感慨一声,旋即一拍额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急切道:“主公知你身体不好,此次派我前来接你,更精心挑选一医术精湛之人相随,似乎还派大量斥候往徐州各地查访华佗先生踪迹。主公很在意你啊元龙!”
陈登眼神放光,对主公刘备此等安排颇是感激,长吁一声,淡然道:“在下何德何能,受主公如此偏爱!”
“主公说了,元龙有经天纬地之才,乃是千古难觅的上将,可比汉初淮阴侯韩信!他虽不及高祖爷英明神武,但亦欲不负元龙之才学。”
刘备深深的佩服陈登,常以陈登两次击败横扫江东的小霸王孙策说事,这让军中的不少官吏对这个陈登充满的好奇,甚至是敌意,而孙乾此言却是发自内心。
淮阴侯韩信!!!
此人亦是陈登追捧之人,常以其为榜样,激励自己,刻苦求学。
如今主公刘备竟然将自己比之韩信,这让陈登的虚荣心得到空前的满足,也由此更加依赖刘备,觉得自己真正找到了明主!在这一点上,似乎陈登比之韩信要强出许多。
陈登笑了,笑容很淡但这澎湃的心情却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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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陈登之谋(上)
徐州下邳郡刺史府。
大殿议事厅中,刘备端坐上首,其下一干文武分列两端。
“子仲!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刘备巡视殿中诸臣,目光落在糜竺身上,他深知从古至今令百姓迁徙故土便是一个极其困难的事情,故而先行询问糜竺。
中原的百姓比之游牧民族不同,即使家乡住的是断壁残垣,穿的是衣不蔽体,他们也宁肯生活在这里,死在这里,也绝不愿去往他处生活,原因很简单,这里是他们的家。
糜竺站出身来,无奈摇摇头,淡然道:“禀主公,莫说迁徙百姓,即便是变卖在下名下所有产业之事也是杳无音讯,乱世当中又有何人愿将随身可携带走的财物,变成一些破砖烂瓦,时至今日,在下甚至连一处产业都未卖出。”
刘备似乎对变卖变卖产业之事早有预料,只是嗯的一声点点头,旋即又问道:“那百姓呢?百姓可愿迁徙他处?”
糜竺恭敬道:“主公!在下命人四下张贴告示,有愿意迁徙者,赏钱三十贯,良田一亩,可告示张贴数日之久,竟无一人表示愿意迁徙,本以为百姓是觉得价码太低,故而在下又提高了价码,赏钱五十贯,可。。。。。。可时至今日仅有百十人迁往广陵等地,更无他人愿往。
在下无能,还请主公责罚!”
“哼~”
殿中张飞发出一抹狞声,闪出身来,对糜竺言道:“子仲啊,俺张飞教你一个法子,百姓保管迁徙,甚至连赏钱都不拿!”
“哦?”
糜竺眸中灵光一闪而过,作揖行礼:“还请三将军不吝赐教!”
张飞胸脯一挺,昂首叉腰,甚是神气,撇一眼糜竺,道:“明儿个你贴出告示,便说曹贼欲在次年开春再屠徐州城。。。。。。”
“翼德!休得胡言。”
刘备本来觉得张飞会有什么高招,未曾想竟是这么一个损招,话音未落,便狠言制止。
糜竺淡然回道:“三将军,若是如此,只恐整个徐州会再度陷入恐慌,未战而乱,曹贼只会来的更快!”
“是啊!是啊!”
众人交头接耳,对张飞之言皆持以反对之势。
张飞稍有怒色,环眼瞪如铜铃,虎须倒竖,于这大殿之中走一遭,一言不发便令这大殿悄无声息,旋即面对刘备,嘿嘿一笑,转嗔为喜,道:“哥哥,且听弟弟把话说完。”
刘备点头,示意其继续。
“告示之上再写明哥哥要为徐州枉死在曹贼手中的军民报仇雪恨,这彭城、下邳即将成为战场,未免再次伤及无辜,故而请百姓迁徙他处避难,不知何如?”
张飞这一番话,令刘备豁然开朗,且不说张飞此计可行与否,单单能想到这种计策之人便绝不是俗人,张飞的计策里总是透着一股出乎意料的味道,这让刘备很是欣慰。
聪明一时,糊涂一世!这便是猛张飞最真实的写照!
一时间,殿中诸臣大改前态,转口称妙。
张飞亦是昂首挺胸,很是神气!
“不可!!!”
殿外传入一声呐喊,袭破了这欢愉的场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一人渐渐登堂入殿,上前躬身便是一拜:“末将陈登,拜见主公!”
踌躇之间,陈登突然闯入,这让本就犹豫不决的刘备忽然有了主心骨!
起身!离座!转入殿中!动作一气呵成,毫无半点犹豫。刘备仰面一笑,执其手道:“元龙来的正是时候!”
张飞对陈登一点都不感冒,此人事吕布,助曹操,更于刘备、吕布、曹操三人之间摇摆不定,谁的势力大,他便投靠谁,如此反复无常的小人,如今更是一来便反对自己苦思冥想得出的妙计,令自己当众难堪!
张飞大怒,心中怒火腾地燃起,虎拳一握,指着陈登,破口大骂:“哪里来的杂毛,竟敢出言不逊,我家哥哥要迁徙百姓,你不献一策还自罢了,竟敢坏我妙计!你个杂毛,居心何在!?”
刘备脸色骤变,道:“翼德!休得无礼!”
一旁陈登连忙制止刘备,淡然道:“主公!三将军对我有些成见,这很正常,我是不会介意的。”
刘备和气道:“元龙宽宏大量,在下深表钦佩。”言罢,便转而撇一眼张飞,以眼神示意其向陈登道歉。
张飞只是愤恨,转头以背示人。
哈哈。。。。。。
陈登仰面一笑,淡然一问:“若是百姓迁往他处,曹贼故意绕开彭城、下邳,吾等却该何如?”
张飞愕然,一言不发,这确实是个问题。
刘备惋惜一声,不禁言道:“元龙之虑在理,若是如此,却该如何?”
曹操次年必然会来,而且带着愤怒而来,再屠徐州也不是没有可能,刘备没有必胜的把握,故而想要迁走百姓,以免再一次生灵涂炭!
“杂毛!若是你有策战败曹贼,免除徐州百姓灾祸,我张飞便服你,若是你只会逞口舌之利,便休怪你三爷爷心狠!”
张飞之率性,令陈登不禁仰面一笑,淡然道:“三将军莫要着急,且听元龙慢慢道来。”
陈登先是恭敬的请回刘备,之后环视殿中诸臣一遭,目光最终落在了张飞身上,嘴角稍稍一翘,细眼直勾勾盯着张飞,直惹得张飞浑身上下不自在。
“此时主公虽然兵力过万,更兼关张陈等大将,但若要强与曹军相抗衡,仍旧略显不敌!不知主公可赞同否?”
刘备嗯的一声点头,道:“元龙所言极是。”
“曹操大战在即,即使主公未曾斩杀夏侯惇,那曹操也势必会率军而来,后方不稳,他又如何能够全力一战!故而我等从此时便要抓紧练兵,以备次年那一场生死决战!”
陈登的每一言每一语,皆戳往刘备内心深处。根据自己对历史的了解,曹操也确实在大战之前,忙里偷闲的大败刘备,这才有了三兄弟失散徐州城一说。
“战胜曹贼之关键,在于袁绍何时对曹操用兵,我等只需坚持这一段时间不被消灭,便已然胜利,不知主公以为如何?”
刘备大悦,点头称善。
陈登继续言道:“因此,主公需要做两手准备,方才能战胜曹贼!”
“哦!?哪两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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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陈登之谋(下)
“其一,派能言善辩之人赶往袁绍、刘表、孙策处,晓之以利害,劝其起兵伐曹。不论其起兵与否,曹操都会在第一时间得知主公之为,如此即使不能阻止曹操西进徐州,也能稍起威慑之功也;
其二,如今主公麾下尚有精兵万余,若是深沟高垒以据之,曹操非得六万人不可,而曹操尚需防卫袁绍、刘表、孙策,又如何能抽调出如此多的精兵,其必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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