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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幽思彻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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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任命的把手放在额头,聚集灵压。不知道荪荪那个死丫头看了我的面具会不会冷嘲热讽毒舌一番。
“喂,你们都还活着吧?”魏格终于干掉了那只瓦史托德,整个人摊倒在沙地上,仰头看着月亮,咧开笑容却又牵动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浑身都破破烂烂的了。”伊尔弗特笑着,也躺了下来。
“切,你不也是一样。”
露比摇摇晃晃的从洞口爬出来,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他默不作声的坐下,低头舔着自己的伤口。
“我说露比,你从刚才就一直一句话没说啊!你不是挺爱说话的吗?”魏格回头问,见人家不搭理他,便又悻悻的转回来。
戴斯乐将刀插在地上支撑着身体,望着幽彻的方向,一脸凝重。
“戴斯乐你也失语了吗?哎呀哎呀,真是,该不会是浦原那个女人被打得稀里哗啦了吧!没办法,还要我们去……”喋喋不休的魏格在看到幽彻的脸的一瞬间突然停住话头,诧异的瞪大眼睛。
“那个面具……还有跟我们极其相似的灵压……浦原幽彻她……”
“你……你怎么会……”猩猩在看到我面具的刹那僵住,伸出手颤抖的指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嘛,我啊,也可以算是蓝染的试验品吧,咱俩是同类。”嘴角绽开一抹苦笑,当然面具挡住了是看不到的……“我不管你和蓝染有什么恩怨情仇,他又是怎么把你踹掉的,反正我现在在他手下拿工资,就要帮他办事。所以,这次要速战速决了,猩猩桑。“
“破道之九十,黑棺。”语毕,手中透明的刀刃瞬间变成的浓重的黑色,刀身周围包裹着黑色流质。
虽然我的斩击很差,但是我也知道,凭借这样的武器没几下就可以把他干掉了。紧握刀柄,腾空跃起,向庞大的对手挥刀。
“啊啊啊……你……你不要妄想拿着那把黑色的刀就可以砍伤我了,我的钢皮可是很厚的!”猩猩慌乱的恐吓我,可从嘴中说出的颤巍巍的话语却没有丝毫震慑力。
“我说……蓝染甩了你是不是因为你太能说了啊?喋喋不休的男人可是会招人烦的哦~”面具下的黑色眼眸充满了戏谑的笑意,我瞬步绕道猩猩桑身后猛地挥下手中漆黑的刀刃。
“蓝染你这个挨千刀的永生不得好死!!!”用尽最后的力气吼出这句话,猩猩桑裂成两半,在凄惨的月光下,消散成灵子。
重重的叹了口气。他在临死前还可以肆无忌惮的喊出心里的话,可我呢,直到死也不敢当面顶撞蓝染一句吧。
“真是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面具,这烧饼一样的面具糊在你脸上还真是绝配啊,浦原幽彻。”荪荪嘲弄的笑着,眼中流露毫不隐藏的恶意。
“伤好了吗就在这瞎得瑟,你就算是穿金戴银,银也不会看你一眼的!省省吧。”你恶毒我就是要比你还恶毒!毒舌完毕,满意的看到荪荪原本血色尽失的脸被气得通红,伸手一拂将面具拿下。
“哦?戴斯乐你们也搞定了吗?啧啧,魏格你小子还活着啊。”笑嘻嘻的拍拍魏格的肩膀,还是专门挑受伤的地方拍的。本以为魏格会呲牙咧嘴的喊疼,可他却表情严肃的盯着我,戴斯乐和伊尔弗特也是如此。
“干嘛……看的我心里毛毛的……”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力量?”魏格竟然皱着眉头伸出手来捏捏我的脸蛋,“是面具没错吧?”
“拿手啦!”我拍掉他的爪子,揉揉脸颊,“哎呀,解释起来挺复杂的,反正就是跟你们很相像的力量,这么理解就行了。”看他们还是不放心的样子,我又补充道:“不会对魂魄本体有什么伤害的。”
“呀,你们都破破烂烂的了!还有露比,啧啧,都快认不出来了。”我轻轻笑着,拔出斩魄刀。
“你……你要干什么?!我们可是伤员,你拔刀做什么!”魏格咽了口唾沫,不住向后退,双手挥舞着。
“受死吧!涅哈哈哈……”我邪笑着举起斩魄刀,刀光一闪!
“真没想到你的卍解竟然是治疗……”魏格上下检查着身上的伤口,竟然全都不见了。抬起头,不经意间对上了我含笑的眸子,他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慌忙移开视线,支支吾吾道:“嗯,那个……总之,总之谢……”
谢谢二字卡在喉咙里说也不是,咽也不是。
“你说什么呐,我没听清……”我恶趣味的盯着魏格害羞的眼睛,努力抑制住上前揉他头发的欲望。猫科动物都这么别扭惹人喜欢吗?
“啰嗦!快点回虚夜宫啦!”魏格羞恼的抛下我大步向回走去。
“我不会谢你的,浦原幽彻。无论是葛利姆乔的那一次还是这回,都是你多管闲事罢了。”露比淡淡的说着,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
“露比……你被萨尔阿波罗改造了还是因为刺激太大人格变异?”我诧异的走过去拍拍露比的脑袋,被他偏头躲开。“说真的,虚夜宫的面瘫有乌尔奇奥拉一个就够了,孩子,咱别装深沉吭,这年头开朗的小正太比较吃香……”
露比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脸上写满了“我很严肃”。
我无奈的撇撇嘴。看来被小葛一手穿胸真的是个不小的打击,或许经过这次第六十刃人员的变更,露比悟到了些无法言喻的做人之理吧。
“幽彻大人,那个女人不用管她吗?”戴斯乐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荪荪。
我扬起笑容,踱着步走到荪荪面前,蹲下身来捏起她的下巴,“呐,荪荪,你要是求我的话我会帮你治疗的哦~不过,若是你碍于自尊面子什么的,真有那个骨气不肯低声下气的话,就趴在这儿等着被过路的虚吞掉吧。”
荪荪死死咬着嘴唇,进我的拳头看的出她在挣扎。
“拜托……拜托你治好我……”蚊子一样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本来还想好好整整你的,不过看你这么可怜,罢了吧。”挥刀,一阵光芒将荪荪笼罩。
可是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光芒中突然飞出一把刀,瞬间穿透我的左肩!
“大人!”身后传来惊叫,戴斯乐等人一个响转过来讲刀架在荪荪脖子上。
“没事。”我紧皱起眉头,一咬牙,把刀从左肩拔出。“没关系,再治疗就好了。反正我还是卍解状态,很方便的。”
“她呢?杀掉吗?”魏格粗暴的抓起荪荪的头发,舔舔爪子。
“魏格,你要学会怜香惜玉才是!以后有了老婆还这么对人家,老婆可是会跟别人跑掉的!”我淡淡的扫了一眼表情狰狞的荪荪,起身拍拍沙土,“走吧,带着她,让她知道伤了我最心疼的是谁。”
“你,根本,连当小三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我故意留着左肩的伤口没有治疗。血迹蔓延了半个身体,把白色的虚夜宫制服染得艳红一片。
大咧咧的推开会议厅的大门,我插着腰环视大厅里的众人,扬起嘴角。
“我们回来了,蓝染队长!任务成功,而且人员全部安然无恙!”
“辛苦了,幽彻。还有各位破面。好好回行宫休息一下吧。”蓝染微笑着注视着我,突然扬起眉毛,“你的伤没关系吗?”
“啊,这个啊,”我撩开肩膀上的衣服,露出皮肉绽开的伤口,呲牙一笑,“没关系的,死不了。”
“用不用把井上织姬带来?”乌尔奇奥拉突然开口问道。
“哎?啊,不用的,治疗术我自己也懂一点。谢谢你的关心~”说罢对乌尔奇奥拉莞尔一笑。他的表情似乎有一瞬的不自然。
离开会议厅,突然被揽进一个怀抱。我愣了一下,随即绽开笑容,把脸埋在宽阔的胸膛。这怀抱总有让人安心的力量。
银没有像往常一样轻抚我的头发,而是猛地推开我。
笑眯眯弯着的眼角闪过不易察觉的杀意。他撩开我肩上的衣服,附身舔上伤口。
“喂,银!后面还有人看着呢!”我故意娇嗔道,呵呵,没错,后面还有荪荪呢。我几乎可以感受到身后燃着的熊熊妒火了。
“啊啦,是不是我的感应有错误啊,这伤口上的灵压,好像是荪荪小姐你的呢~”银瞬间瞬步到荪荪面前,嘴角的笑容扩大。
“银大人……”荪荪的眼中充满了恐惧,“我……我……”
银笑着,像是不经意一般讲手放到荪荪肩上,指甲猛地一划。荪荪白皙的脖颈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杀你这样的美女,我恐怕是要折寿好几年的吧。”银嘴角的笑容完全被杀意晕染,右手扶上腰间的刀柄。
“银大人……不要,不要杀我!我一直都爱慕您呐,银大人!”荪荪惊慌的向后退,紫色的妖眸花容失色。
“行啦,我要回去休息了,银,走吧。”我合适宜的走过去打圆场,拉着银的袖子。
“好吧,幽彻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回去睡觉吧~”银笑着瞥了荪荪一眼,揽着我的肩膀向行宫走去。
“你说的睡觉什么意思啊,淫鬼!”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咯……”
“去死,我刚从战场下来你还有心做这个!”
聚众赌博是犯法的……
自从幽彻入住虚夜宫,原本阴沉清冷甚至死气沉沉的宫殿有了明显变化。比如以前除了吃、睡、战斗之外什么都不知道的十刃,现在居然也会看看杂志,聊聊八卦,互相吐槽,相亲相爱的样子。
蓝染把弄着手中的博士伦隐形眼镜的盒子。这是幽彻去现世是带来的,她知道自己是真的近视,没有眼镜很不方便。将信将疑的带上小小的镜片,有点不适感。睁开眼,眼前果然清晰无比。
蓝染微笑着拿起床边的杂志,刊名叫《一路腐到虚夜宫》,是幽彻仿照女协杂志创办的虚圈腐女刊物。她召集了几个女性破面,组成了个编辑部。那几个破面想必是单纯的孩子,才会对幽彻这个外来户没有恶意。
不过想来……十刃们似乎也对幽彻消除恶意了呢,尤其是葛利姆乔,诺伊特拉,牙密他们,与她你来我往的吐槽,几乎打成一片。
这么想着,蓝染突然眼眸一亮。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从一开始进入虚夜宫也好,还是现在融入了他们也好,幽彻始终没有跟那个人说过一句话,甚至都没有看一眼。杂志上胡乱配对的CP中,也没有那个人的名字。
越想越觉得有趣。蓝染摩挲着下巴,勾起嘴角。肯定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如果是这样,利用一下来逼幽彻运用隐藏的力量,也不失是个好办法。代价大不了就是失去一个十刃罢了。
蓝染放下杂志,起身来到窗边。清冷的月光洒在他锃锃发亮的博士伦眼镜上。(?)
反正就是个最低等的基里安,比起当个吊车尾的十刃,这样牺牲掉才是物尽其用吧。
“幽彻!~午饭好了没有?我很饿了哦~”
“快了快了~”我在厨房里忙的团团转,银居然还是一副悠哉的样子,靠在厨房门口双手环胸,咧着大嘴看好戏的样子。
我心烦意乱的瞪了他一眼,又瞥了一眼坐在屋里的乌尔奇奥拉。他正面无表情的喝红茶,悠哉程度堪比偷笑的银。
想我厨神浦原幽彻,什么时候做饭会手忙脚乱了?可是今天乌尔奇奥拉突然造访,确实杀我个措手不及。
事情的源头要从井上说起。蓝染将照顾井上日常起居的任务交给了乌尔奇奥拉,乌尔也很负责的每日三餐按时送去。可是井上只动了一筷子后,便瘪着脸一口不吃了。原本以为是担心同伴的安慰,可是询问理由后,才知道原来是嫌弃虚圈的饭菜太难吃……
不是公主挑剔,我自己也尝过虚圈大厨破面的菜……那感觉还不如吞马桶呢……
于是乌尔奇奥拉将问题归功在虚和人类的味觉不同这点上,于是又理所当然的找到了我,让我以后全权负责井上的伙食。顺便把他的也负责了。
加上戴斯乐,伊尔弗特,魏格还有银和我自己,总共是七个人的分量,居然让我一个人忙活,凭什么啊!
“要不要我帮你啊,幽彻?”银终于不忍心我满头大汗的团团转,从门后拿出围裙围上,走过来接过菜刀,低头专心的切黄瓜。“切丝就可以了吧?”
“银……”我激动的丢下汤勺飞扑过去抱住他。啊,原来银围着围裙一副贤良家庭妇男的样子可以这么帅!感动呐,以后有了孩子,喂奶换尿布一类的事情都可以交给他做了~(银:“……喂奶还是你来吧。” “我说的是喂奶粉!”)
脑中浮现银被大哭不止的孩子弄的手足无措,笑容都快挂不住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啊,你应该感动才对吧。”银佯装不悦,孩子气的冲我挥挥菜刀,嘴角的笑容不自觉的扩大了许多。
“是是……”我笑着应答,舀起一勺热汤,吹吹后,凑到嘴边抿了一口。嗯,还不错,味鲜,咸淡也刚刚好。又吹了吹,然后一口气喝下去。
“我也要尝尝排骨汤。”银丢下菜刀凑过来,张嘴示意我喂他。
我嘴里含着汤,说不出话来,只是晃晃手里的勺子递给他,让他自己舀着喝。银突然凑近,弯弯的眼角满溢狡黠的笑意。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就覆了上来。
像是回应唇上温润的触感,大脑立即传来熟悉的触电感。他轻舔一下我的下唇后,便接着撬开我的唇舌,品尝完排骨汤,依旧贪婪的深入,微薄的双唇在我唇上辗转撕磨。
我破天荒的没有翻白眼然后推开他,而是紧闭着眼睛享受唇上酥麻的触感,双手抱住他的背,配合的回应着。
他的拥吻又何尝不是我想一辈子沉溺其中的。
等等……好像忘了什么……
“我说你们……饭都糊了。”乌尔奇奥拉突然出现,面无表情的打断我们。
“啊啊啊……”我就说忘了什么来着!我的煎鱼片!
“我想你应该知道原因,亚罗尼洛。”蓝染坐在扶手椅上,利芒一样的眼神直直盯着亚罗尼洛,就连对方细微的颤抖也尽收眼底。
“蓝染大人……我想原因可能是这个。”亚罗尼洛犹豫了一阵,拿下脸上的面具。
蓝染眯了眯眼睛,兴味十足的样子。
原来是因为这个,她才故意躲着亚罗尼洛。那么她的预知连这个都能预先知道么?
“有趣……亚罗尼洛,我要交给你一个任务……”
“谢谢,饭很好吃。”乌尔奇奥拉擦擦嘴,淡定起身,拿起井上的那份便当。无意间,眼睛扫到了桌子上放置的双龙戏珠摆件,停住动作。
“那个……”他指指绿色的珠子,“那不是我的……”
“啊哈哈,不是啦,那是我以前送给蓝染队长,蓝染队长又送给银的。那个……井上快饿成人干了吧,你快去送饭吧~”尴尬的笑着,我推把乌尔奇奥拉推出门口,“不送~”
咻……要是让他知道我把人家的眼珠子这么摆出来,再面瘫也会生气吧。
洗好碗碟,银已经在沙发上小憩了。我擦干手,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把乌尔奇奥拉的眼珠子拿出老,攥在手心。
一咬牙,拼了,不就是捏个眼珠子吗,有什么惊悚的……
用力收紧手掌,手心远远的球体瞬间碎成粉末状。
我愣住了。眼前居然出现了一面镜子,镜子里是面无表情的乌尔奇奥拉,右手放在他的虚洞上。
“心是什么。虚也有心吗。倘若有,那么我的心又在何方。”
他语调平坦的说出三个问句。镜子里那双明亮碧绿的眼眸没有一丝波澜,静静的流淌着无垠的虚无。
我怔了一下,伸手抚上胸口,冲着镜中面无表情的人露出微笑。
“心的意义,我会帮你领会的。谢谢你这么坦诚的相信我,乌尔奇奥拉。”
“银,醒醒醒醒!”我摇摇沙发上熟睡的银,他微微皱了下眉头,转身接着睡。
“喂,别睡了~”我趴在他身上,抬手攀上他的银脑袋一通乱揉。银的银发细细软软,像丝绸一样,滑滑的很顺手。
银突然伸手揽着我的腰把我摁倒在他胸前。紧抱着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接着睡。
“银,醒醒,我有事情找你……市丸银!”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妖冶的红瞳满是慵懒之意。“有事?”
“没错!”我抬起头来,下巴抵在他的胸膛,眼睛卜凌卜凌闪着光,“我们打扑克吧!”
扑克?什么是扑克?不要说葛利姆乔他们那些没见过市面的,就连银也挑眉,一脸费解。于是,
我拿起银主持《破面大百科》的教鞭,指着小黑板,向下面的学徒们讲解扑克牌的基本知识和各种玩法。
扑克牌是从现世买的。本来只是想玩玩占卜什么的自娱自乐一下,没想到还真派上了用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这么有意思的游戏当然要大家来分享啦。
乌尔奇奥拉静静坐在下面听讲。刚才浦原幽彻突然敲他房门,说有游戏玩。他当时就淡淡转了转眼珠子,说了声“没兴趣”,可是那女人却坚决拉他来,还神秘兮兮的眨眨眼,说“弄不好通过这个你就可以领悟心的存在哦~”
而且井上那个女人也被拉来了……看她的样子好像对扑克牌这种东西了如指掌。
可是这东西真的就能帮助发现心的存在吗?翻看着手里的纸牌,乌尔奇奥拉皱眉。
“什么啊,这么简单的东西,老子稍微一学就会了!还废话什么,开始玩吧!”小葛急性子的走到牌桌旁坐下。
“那么,六个人一桌。输了可是有惩罚的哦!蓝染队长不是都有给大家工资吗?我们就拿那个来玩吧~”我兴致勃勃的发扑克。
“啊啦,这不是赌博吗?被蓝染队长知道了可不大好哦~”银提醒。
“没关系没关系,这是促进虚圈相亲相爱的生活氛围。小赌怡情,大赌才伤身呢!再说,不让蓝染队长知道不就得了!”
几分钟后,虚夜宫变成了大型赌场……吆喝声四起,熙熙攘攘像菜市场似的……而我这个罪魁祸首,却很有成就感的双手叉腰,笑眯眯的看着打得投入的大家。没想到这些在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十刃们,玩起牌来很厉害嘛!
我身边的这一桌,是小葛、乌尔、井上一组,牙密、诺伊特拉、银一组。井上虽然牌技不是很好,但毕竟早就会;乌尔奇奥拉,银和诺伊特拉很快就上手了。可就是牙密和葛利姆乔……
“我说你快笨死算了!”我终于忍不住,抬手给了小葛一记暴栗。“出这个!”
豹子额头爆出十字路口,濒临炸毛。瞪了我一眼,还是乖乖按我说的出牌了。
“不公平!你凭什么只帮葛利姆乔!”牙密嚷嚷道。
“因为他是猫科动物中的弱智。”
小葛握拳,抽动的眼角写满了“我忍……”
“我说……你真的是……”我无力的将胳膊放在某个笨蛋豹子的肩膀上,叹气,“你看,你出这个,再出这个,不就走了吗?”
“是哦……”小葛呆呆的应答,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一把拍掉我的胳膊,吼道:“不用你在旁边指手画脚!老子自己会出!一对J。”
“我走了。”牙密噼里啪啦把手里的牌往下扔,小葛呆呆看着,一个也要不了。
“你看!都是听你的,输了!”小葛烦躁的抓抓一头蓝毛,冲我吼。
“喂,我说的是出这个不是J!明明是你自己听错了还埋怨起我来了!”
“啧啧,葛利姆乔,你的智商不会真的比牙密还低吧?”诺伊特拉咧嘴嘲笑道。“失败是成功他娘,别气馁啊!”说着还前辈似的拍拍小葛的肩膀。
“老子下把一定赢!再来再来!”小葛一副热血激昂的样子。
周围乱哄哄的,大笑声吼叫声都有。乌尔奇奥拉静静坐着,看着周围热闹的氛围和开心的小脸,死水样的眸子渐渐有了光泽。
心……吗?
“哟,幽彻,玩得这么开心怎么都不叫上我啊?”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像阳光一样灿烂的声音。
我僵在原地,手中的扑克牌噼噼啪啪掉在地上。
心与赎罪
原本喧闹嘈杂的大厅,因为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突然安静下来。每个人都停下手头的动作,静静盯着来人。空气沉静的诡异,连呼吸声都格外刺耳。
乌尔奇奥拉抬起绿眸。眼前这个黑发男人,灵压,分明是亚罗尼洛的。那家伙在搞什么鬼。又是
为什么……浦原幽彻听到这人的声音后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个女人失态。
她后背僵直,双肩不住的颤动。眼眸下垂,长长的睫毛洒下阴影,悲哀怅然;可紧蹙的眉头又毫不掩饰的露出鄙夷厌恶之色;她在笑,嘴角勾起怪异的弧度,似嘲弄,可的确又包含了转瞬即逝的欣喜,张开嘴,嘴角抽动的发出“哈,哈……”两声,不知是讥笑,喘息还是低哑的怒吼。
喜怒哀乐同时出现在脸上,纠结出怪异的表情。
乌尔奇奥拉静静的站着,凝视着幽彻僵硬的身影。
想要分担她的痛苦,一点也好。
抬手抚上胸口心脏的位置,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慢慢的,在胸膛流溢。
那就是……心吗?
淡定,要淡定。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早就死去的志波海燕突然站在自己身后说话罢了。只不过这都是那个叫亚罗尼洛的十刃的恶作剧罢了。
我在心里催眠一样反复告诫自己,淡定,一定要淡定。可是却忽略了,纠结到一起的五官早就出卖了我的情绪。
之于这个声音,心底涌出的是无尽的哀伤,怅然,和忏悔的叹息,像是挥之不去的浓重的雾,盘绕在心头。之于这个身体,则是发自心底的厌恶和憎恨。
一只都躲着他,没想到还是见面了。并且他还是以志波海燕这个身份。怎能不让人憎恨。
亚罗尼洛,你那种小把戏骗骗露琪亚那样的单纯小女孩还可以,而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不是志波海燕。不知道你是怀着什么样的阴谋用这幅面孔来招惹我,但是,倘若我一气之下杀掉你导致十刃变成九刃,我可是绝对不会去向蓝染谢罪的。
握紧拳头。
没错,笑着转身,潇洒的给他一耳光,然后无视掉,继续打牌就好。
于是我扯开嘴角,毅然转过身。
所有的心理准备,在看见那张脸的刹那,“轰”的崩溃,碎成粉末。
几年过去,他依然是我记忆中的样子,墨色的碎发乱糟糟的在脑后斥棱着,大大扬起的嘴角满是明朗的笑意,像初夏的阳光,灿烂灼人。
志波海燕,那个被我戏称为燕子头的男人,那个曾经在护廷十三番陪我一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挚友,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一般,站在我面前,笑如昔日灿烂。
眼泪就这么倏地落下来。
“哭什么啊……别……”面前的人有一丝慌乱,抬起大手拭去我的眼泪,“看见我不是应该开心的蹦起来吗,丫头。”说着轻轻给我一记暴栗,又揉揉我的长发,亲昵一如从前。
我张张嘴,正想吐槽回去,却突然瞥见了他的白衣。
白的刺眼,是虚夜宫的制服。不是死霸装。
他也不是志波海燕。我一定是疯了。
眼泪还是扑扑的往下落,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怎么也止不住。可是眼底覆盖上了冷冰冰的理智。
我僵硬的拿开他放在我头上的手,僵硬的直视着他的眼睛,僵硬的开口:
“你真让我恶心。”
他诧异的盯着我。我得说装的很不像,因为刚才分明看到了他嘴角闪过的邪恶的讥笑。
我的表情是凉凉的,或许还夹杂着抑制不住的恨意。
“卸下这张脸皮,滚。”
“幽彻,你这么跟我说话,到底是怎么了?”他收起诧异的表情,严肃的开口,“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志波海……”
“别说他的名字!别用这张脸说出他的名字!”雷霆般的怒吼在大厅炸开,我喘着粗气,声嘶力竭,右手的苍火坠对准他的脑门,马上就要脱离掌心。
“怎么……你要杀了我吗?”他勾起嘴角,一步步向我逼近,“你还要再杀我一次吗?”
一字一句,钉子一样锲进心里,鲜血直流。
我下意识的向后退,对方笑得更开心了,浓重的阴影笼罩在我头顶。
“你不会告诉我已忘记了吧?几年前的那个雨夜,你始解斩魄刀,看着我鲜血淋漓的倒在你面前,你忘了吗……?”
怎么会忘,他的身体消散成灵子时刻骨铭心的无力感,像梦魇一样折磨着我的那个雨夜,怎么会,怎么可能忘。
我杀了志波海燕,这是不争的事实。
看着眼前的这张再熟悉不过的脸笑得疯狂,我语塞,手中蓄势待发的鬼道无力消散。
他突然停止大笑,亲昵的弯下腰,牵起我的手。
若是原来,我一定会拍掉他的手,翻个白眼吐槽“你是有妇之夫,我是有夫之妇,被银看见用神枪招呼你!”可是现在,身体的力量完全被抽走了,被记忆中那个雨夜,海燕勉强扯起的灿烂笑容。
他察觉到我的无力,笑得越发灿烂。
可是真正的他,笑起来跟你是不一样的,完全不一样。是发自内心的,比阳光还耀眼,暖暖的,让人忍不住随着绽开微笑。
“你要去哪儿?”银在身后轻轻开口。
“不知道,赎罪吧。”我轻轻回答。
原本就无罪,又何谈赎罪。所谓罪过,只不过是人们强加在身上的挽回不了的过往罢了。归于尘土,归于万物,世界没有发话,又有谁可以擅自给是非下定义呢。
就算世界,也不知道孰是孰非吧。
我静静任他牵着,一只走到他的行宫。像木偶一样,乖乖的跟在他身后。
他是亚罗尼洛,不是志波海燕。这我都知道。当然知道。比谁都清楚。
可是不跟着他,我又向谁赎罪呢?
赎罪,就是将强揽过来的依稀过往,再次强加在现在罢了。
我又能强加于谁?茶壶?石头?饼干?……都比不过眼前这张脸带给我的丝丝疼痛吧。在幻影和现实夹缝中游离的,麻醉大脑的记忆的影子。
有这些影子,即使再假,也证明志波海燕真真切切的活过,记忆中灿烂明朗的笑容,是真的。
【你不是很爱那个朋友吗?】
我猛地怔住了。挣开他的手。他疑惑的望着我。
【那么,就不要用所谓的赎罪来玷污他了。他死的时候,不是笑着的吗,说谢谢你。那是将死时发自肺腑的感谢啊。你做的,对他来说,不是罪过,而是相反的事情。你拯救了他不是吗?】镜子的声音平平淡淡的。
我拯救了海燕……?他的心,我留下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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